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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四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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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随便翻翻看!”陈默执意要看,刘爽就把正卷副卷一大抱,全拿出来摊在桌子上说:“要是仔细看,可够你们看上几天的,翻吧,我去值班室一趟,有事喊我一嗓子!”说着就出去了。陈默和大老郭就一人一本地翻看着,这一翻不要紧,大老郭一拍桌子惊呼道:“这上有齐可的名字!”陈默凑过去一看:“朱立友,外号‘二老蚧’,曾伙同齐可及‘猫娃’等共十二个人,在晚屏山公园防空洞群奸群宿,这个反革命组织头目叫孟宝禄,50岁,外号‘独眼龙’,日日负责送饭,并一起给香港、台湾特务写挂钩信,策化反党反社会主义……他们曾预谋杀民警抢枪……后被巡逻民兵发现抓获……”“齐可那时候也就十三、四岁,十三四岁就预谋过杀民警抢枪,现在这事我看跑不了他!”大老郭兴奋地说。“可是,咱们查过齐可的档案,这段历史怎么没有任何文字显示?”陈默想起他查过的齐可的那些档案材料,直犯嘀咕。“要是有,他还能上警校?兴许是为了上警校把档案作了手脚……”正说话间刘爽过来了,他们把卷宗合上,便告辞出来。陈默发动着车,问大老郭咋办,大老郭说回处里,跟永正和千山汇报一下,那段历史的详细情况恐怕得由领导出面找一处了解,反革命案归一处那儿管。2刑侦处值班室坐了一屋子人。大家轮着传看那封署名“吴勇”的揭发信。范宝来拿着本子在桌子上记着什么。夏小琦拿着那封信左看右看,小眼一亮,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喊道:“吴勇!吴勇!就是没有勇气的意思呗!”叶千山和师永正已和中山派出所郎所长见过面,郎所长证实林天歌被害的那天晚上,安庆堂一直在所里值班。找到安庆堂,问他是怎么想起来教林天歌上保险的,安庆堂沮丧地说:“为这事,我一直后悔,那晚上我写材料跟林天歌借蜡,正看见他子弹上膛,我怕他走火出危险,就提醒他得上保险,他说他不会上,我这才教的他,我也是好心怕他走火伤了自己……可是谁知当天晚上会出事呢,要是因为上保险比犯罪分子晚出手开枪,我这一生一世都悔的慌呵!”安庆堂那日哭的很伤心,为林天歌,也为自己……“人都齐了吧,咱们说几个事!”叶千山扫视了一下屋里的人。“还差大老郭和陈默!”鲁卫东刚回了话,大老郭和陈默就进来了。“在外边就听你们屋里说我呢,我咋了,趁我不在说我啥坏话呢!”“妈的陈默你心虚的是啥,又没说是你干的案子!”鲁卫东给陈默挪窝空出一块地方。陈默挤进去还没呆安稳了就急着说:“哎,我告诉你们一个特大新闻,齐可那小子十三、四岁的时候就预谋过杀警察抢枪,这事儿你们都不知道吧!”一屋子人全把脸惊愕地转向陈默:“你小子瞎说啥呢!警校政审的时候咋没把他政审出来呢?”秦一真不屑一顾地反驳道。“谁瞎掰谁是孙子,你问大老郭呀!”大老郭正拿了一杯茶叶水咕嘟咕嘟往肚子里灌呢,看见大家伙都又看他,他急忙中就被水呛了一下。叶千山也着急地问:“咋回事儿呀,快说说!”“那小子早就是个小流氓,群奸群宿,跟香港、台湾的特务写挂钩信,十多年前啥事都干过!”大老郭就把他跟陈默如何到小井派出所查档案,又是如何在朱立友的卷宗里发现了齐可和那个流氓团伙的关联一一讲了一遍。叶千山说:“这情况很重要,大家应该学习陈默办案子这股钻劲!散了会我先去一处了解一下情况,先说说这封揭发信吧,你们俩也看看,大家发表发表意见!”“要让我说,我看这是谁故意糟践人家安庆堂,准是安庆堂在啥地方得罪了人!”秦一真一条腿着地,半个屁股坐在桌沿上,吐着烟圈说。“也兴是犯罪分子为了转移视线给咱添点乱,从这个角度上讲,还是查查好!大不了最后否了,可是要是不查,漏了,谁负这个责任!”
夏小琦眯着小眼很认真地说。他一直在琢磨“吴勇”这个署名很有意思,这里边透视写这封信的人的一种什么心理呢?!
危机四伏第四章(3)
“看这封信的口气,写这封信的这个人还是熟悉安庆堂的人,跟安庆堂一块开过会的,除了他们所的还有他们辖区的居委会,也备不住是他管着的那片厂矿保卫科的人干的!”鲁卫东也急着发表点意见,生怕再不说观点就让别人都抢光了。“唉,备不住是他们派出所人干的,妈的我就看不上这种 人,你要是怀疑谁你就明说,这不是跟咱们没事捉迷藏,溜大家伙吗!”秦一真拿着剪指甲刀开始修他的脚指甲。严茂林抢白道:“人家可能也是好意,怀疑了又没证据,又怕放过了坏人,所以才写信。主要也是怕得罪人呗!”“我看那小子是看上那台18寸的大彩电了,魏局长不是说了吗,对提供有价值线索的,外加一对大沙发!坐在大沙发上看大彩电,啥心情呢!那叫随心呀!”尹小宁不无讽刺地接严茂森的话茬说。他每次值班都跟外屋那不拍不出图像的破黑白电视机生一肚子气。叶千山清了清嗓子,一屋子人就静下来了。只听叶千山说:“这封信是局长转过来的,他肯定要结果,这样吧,抓紧时间,全力以赴集中警力把写这封信的人查出来,重点放在桥北!”“这工程可是浩大呀,那样对下去,得对到啥时候呀!”秦一真一边抠着脚丫子缝里的泥巴一边旁若无人的说。“哎,你得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吗!”严茂林一副为领导着想的样子。“嘿,你说得倒轻巧,我宁愿搬山,那就是力气活儿,不费脑子,没瞧破案子把我这头发都破稀了吗!”楚雄抢白道。“移山也好,查笔迹也好,都不怕,关键是咱干的这活儿老是无用功,干半天累个贼死,老是离破案子不沾边儿,这忒腻味人!”鲁卫东有些厌战情绪。“所有的无用都是为最后的有用做铺垫和积累,刑警干的活儿,只要不到破案那一刻,全是无用的付出,你们应该习惯这种付出!”师永正声音不高但却极具威严,一屋子人不再争吵。严茂林年纪大,看师永正有些急,赶紧打圆场说:“师处长说的对,咱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否定的基础上寻找肯定,不过这一程子,大家伙也都没黑没明地查,倦了、累了、烦了,也在情理之中,咱该咋查还咋查吧,这不所有的线都断了,浮上来的啥线都兴是破案子的那根稻草,哪根咱都别丢!”一屋子人听得全都哈哈笑起来,说茂林你妈的说这话跟哲学家似的。3王长安和李世琦来到H省会S市公安局,在传达室登了记就坐电梯来到八楼宣传处演播室,江心月刚刚做完节目妆还没卸呢,看见王长安和李世琪赶紧就把二人让进屋。1983年严打期间,她在警校被市局抽调到文化宫和王长安他们一起搞了一段时间的刑事犯罪罪证展览,所以他们算老朋友了。毕业后江心月留校教了两年书就随父母调到省会S市,一晃好几年过去了,她说哪阵风把你们给吹过来了!王长安搔了头发捅了捅李世琪,李世琪也揉揉眼睛装不知道,最后还是王长安先开口了。“江心月,我们来只是例行公事,也知道肯定不是你干的,可是领导非得让我们查一下你,我们也是不得已,你多担待吧!” 江心月听不明白他们说这话的含义,但感觉上挺别扭的。
“查我?我怎么了?我干什么了?”她有些激愤,但又不好发作,脸色明显的变了颜色。“你知道吗,林天歌被人开枪打死了!”江心月一下子愕在了那里。“林天歌?他,他被人开枪打死了?这怎么可能呢!”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这一届,还有商秋云那一届的所有同学都被查了个底朝天,你是最后一个被审查的了!”比起林天歌被害的这消息,她遭到审查这件事已变得无足轻重了。“商秋云,她怎么样了?”也许同是女人的缘故,她尤其关心商秋云现在的命运。“作为第一嫌疑人被隔离审查了好长时间,案子一天不破,她的第一嫌疑人的身份就不大可能被解脱!”王长安看着演播室背景图案上的“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字样无奈地说道。她在林天歌被害的那天,正在给电视台主持一场大型的法制文艺节目。所以她没有作案时间,王长安和李世琪调出节目单让江心月自己写了一份材料,接下去就聊了聊在刑警队的江心月的同学们的情况。第二日,王长安和李世琪便坐早班火车返回古城。
危机四伏第四章(4)
江心月病倒了,她请了病假独自一个人呆在家里,窗外冬日的暖阳高高远远地照耀着,有一种心情像雪地上的树叶子,冷飘飘的,无处安放心中的伤感,青春的面影穿过层层记忆不肯离去……那时候她们女生宿舍远离男生宿舍,孤零零地在大操场的北侧的一排平房里。平房的前面是一排高大的法国梧桐。入学的时候是9月,巨大的梧桐树叶子在秋风中摇曳着,江心月坐在门前捧着喻杉的《女大学生宿舍》聚精会神地读着,读累了,她就把书放在膝上,默默地看门前的梧桐树,她从小就做着文学的梦,她想,警校毕业以后,她也要写一本关于警校生活的书……她不知道她的那本书会是什么样子,像门前的大树?美丽的枝干上挂满了美丽的叶子?一个人在她的身后叹息,她扭头一看是她的同桌方丽。方丽最近一直失眠,上课也总是走神,她说方丽你有什么心事吧!方丽说:“江心月,你说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而她不知道另一个是否也喜欢她,该怎么办呢?”江心月听出这话的意思来了。她说“哦,我明白了,你是在害单相思!说出来,我帮你么!” “我,我喜欢上了林天歌!”她说完已是一脸姣羞了。林天歌和陈默就坐在她和方丽的后边。江心月想起林天歌常常把她放在抽屉里的书悄悄拿去读,读完了又偷偷放回来,他的胳膊长,一伸手就能够到,伸手就又放回来了!她心里就有一种帮方丽解脱苦恼的办法。她说“你需要不需要我帮你搭个桥呢?”“你能有什么好办法?”方丽自然是希望江心月帮她的。江心月说:“这你就别管了!”又一天,上公安写作课,江心月就伏在桌上悄悄写了一个字条:字条上说:林天歌同学:你好!冒昧给你写这封信,请你多谅解,方丽跟我是好朋友,她是一个温柔、善良而又美丽的女孩子,作为她的朋友,我想替她问问你,你喜欢不喜欢她?如果有意于她,我愿给你们红线搭桥……
江心月也不署名就将这张字条夹到她正在看的那本《今夜有暴风雪》的小说里。下课她有意拽上方丽到操场上转悠,上课铃响了,她们才跟老师前后脚进了教室,她低头一看,书果然不见了。她知道肯定是林天歌在她们出去的时候拿走了。他一定会看到书里的那张字条的。她等着还书的时候会有一张回话的字条。她想,方丽那么好的女孩儿,林天歌是不会拒绝的。书在第二天早晨就回到了她的抽屉里。书中果然夹着一张字条,而展开那张字条,她自己也想不到事情会搞成这个样子,只见林天歌在信里写道:心月:你好!看了你写的信,我很伤心,我想那张字条如果是为你自己写的该有多好,你想听我的真心话吗?我爱的是你,不是方丽!我希望你能答应我的爱……等你回话的天歌她被那张字条难住了,凭心而论,她也挺喜欢林天歌。那样帅气,洒脱,善良而又率真的小伙子是挺招女孩子喜欢的,可是她从没想过要在警校谈恋爱,她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另外,她一心一意想帮好朋友方丽的忙,如果她答应了林天歌,这不等于撬了朋友的“行”吗?这样不仁不义的事情她是决绝对不能做的。 她委婉地给林天歌回了一个字条:林天歌同学:我不能答应你,那样我将一辈子受到良心的遣责,我将无法坦然地面对好朋友方丽……我诚心诚意地祝愿你们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儿,在班上,她是宣传委员,他是生活委员,他们一起组织大家搞文体活动,快乐地渡过了警校生活的第一年……第二年的夏天,暑假时老师把她和林天歌留下帮助搞新生面试,他们一起认识的商秋云……江心月清楚地记得当她叫到“商秋云”的名字时,林天歌目光中的爱慕,她在心里说: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商秋云住到了她的隔壁。起初是齐可常常来看商秋云,并和商秋云在梧桐树下商量班上的工作。后来,傍晚时分,林天歌和齐可常常结伴来找商秋云,三个人在一起聊天。他们来找商秋云是必过江心月的窗前的。江心月始终喜欢在窗前读书。
危机四伏第四章(5)
临近毕业的一天,林天歌叫住江心月,他说:
“我每天经过一个我深爱着的女孩的窗前,我跟另一个女孩子的接近是为了引起那个女孩子的一份嫉妒,从而使她答应我的爱,可是那个女孩子她始终深藏不露,我不知如果现在我告诉她,我依然爱她,她会怎样回答我呢?”
“这世界,惟有爱情是不可以试的,别辜负了那个叫商秋云的女孩子,我诚心诚意地祝福你们!”
“那么我不再有机会?”林天歌内心隐着巨大的酸楚看着江心月。
“不,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缘分。”江心月看着走出她视线的林天歌,积蕴的无可遏制的泪水哗哗地流淌下来……
她想假如林天歌的死与商秋云有关,是死于情杀,那么她江心月就将背负一生的沉重啊,虽然没有人知道她和林天歌的那段情,可是如果当年她答应了林天歌或许林天歌就会拥有另一种人生命运啊……
她将箱底的一叠信翻出来,林天歌最初写给她的那些字条,比林天歌的生命还要久长地活在她的生命里……
是谁杀害了林天歌呢?
身为主持人、记者的江心月,在以往的日子里一直关注着众多陌生人的生离死别,这一次,她决定要关注一下自己的同学林天歌的死!
危机四伏第五章
危机四伏第五章(1)
1古城火车站涌满了来来往往的旅客,使一向萧萧条条的古城有了点热闹气儿。快到年关,大中专学校的学生都放假了,站里站外送人的和接人的络绎不绝。丛明穿过拥挤的人流径直奔5路公共汽车站。丛明三十来岁的年纪,一身警服,走起路来脚底生风,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模样,他的执着全写在脸上,目光绝不在他抵达的目标的过程中有所旁视和停歇。他的胸前佩戴着人民公安大学的校徽,那一身橄榄绿的警服格外惹眼。他等车的时候就有许多异样的目光打量他。这时他听见有人从一辆吉普车上喊他的名字 ,“丛明、丛明!”他循声望过去,看见打他身边开过去的一辆吉普车又倒回到他跟前,车门启处,夏小琦探出头来,“丛明,放假了吧?快上车呀!”“嗨,夏小琦!”他高兴地一步就跨过去,他的跨越的动作完全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标准军人的动作。秦一真开着车,打过招呼,丛明问:“你们干啥呢,咋跑这边来了?”“查林天歌那个案子呢呗!”夏小琦说。“林天歌咋啦?”丛明担心而又疑惑地问道。“你还不知道啊?林天歌被人开枪打死了!”秦一真一边开车一边说。“啥、啥?你再说一遍!”他下意识地揉揉耳朵,真的以为听力有问题了。
“林天歌被打死?别跟我闹着玩!”“你回家赶快把警服脱了吧,你看咱古城哪儿还有穿警服的,你去上学,算你幸运,古城在二个半月之内,死伤三个警察了,我们也全都脱胎换骨了三回了!”丛明恍然明白刚才路边上的人为什么都那么看他了。他记得他和林天歌第一次见面还挺有戏剧性的呢。那是沈阳刑警学院一个教授来古城讲课,丛明去干校听课,骑车子到干校门口,看见一群小孩子在地上找寻什么。他说你们找什么呢?小孩子就仰起小脑袋七嘴八舌地抢着喊“找钥匙!”“找什么钥匙?谁的钥匙丢了?”“我的?”不远处一个身材高挑匀称、大腿修长的小伙子一边说话一边准备撬锁。丛明忙说:“你先别撬,挺好的车子,你再想想,平时钥匙放在哪儿?”“平时我就放兜里呀!”林天歌把兜口又掏了一遍,摇了摇头。“你再想想,你今天进这个院子以后,你都在哪儿掏兜来着?”
丛明把车子放好,启发林天歌好好回忆,然后他就跟着林天歌把经过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他心血来潮地想起侦查课上讲的模拟试验,他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串钥匙,他说:“你看,你的钥匙像这串里的哪一把?这个?好,咱们把它取下来,你看着,现在咱们把它扔到地上,你再看看,钥匙落到地上就是这种颜色,看清楚了吧!来,咱们再重新把你走过的地方再走一趟……”用这个法儿,他们真的就找到了那把丢失的钥匙,林天歌很感动,他握着丛明的手说:“大哥,谢谢你呀!”。其实这个时候,丛明已经调到了防暴队,他只是还没去报到,他15岁就参军,在部队当侦察兵,后来复员到公安局,在办公室调研科做秘书工作,整天写材料,可以列席局长办公会,他发现搞过案子的领导说起话来总是头头是道,而没搞过案子的,简直就没有发言权。在他的思想当中,一个警察,没干过刑警,就不算警察。不会破案子的警察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完整意义的警察,自己充其量就是个写字的。84年7月份成立防暴队,他就坚决地找局长要求去防暴队,在部队他一直当射击教练,他仍愿意搞老本行。为此,主管办公室的局长对他非常有意见,许多人也不理解他,觉得放着办公室秘书这么稳定的工作不干,偏要去防暴队那种危险的地方,打打杀杀,简直不可思议……等他去防暴队报到,林天歌和夏小琦,秦一真、鲁卫东等警校首届17名毕业生一起分配到防暴队,他和林天歌再次见面,林天歌跟他已感很亲切很熟悉了。林天歌握着丛明的手说:“丛哥,那次找钥匙我就觉得你这人待人特别好,做事特别认真!” 以后林天歌一直喊他丛哥。林天歌到防暴队不久,就在那个盛夏的一个星期天的晚上,他们几个人约着一块去军区礼堂看电影,当时全市正在上映《白发魔女传》,看完电影出来,在他们的前面走着一个穿着素白连衣裙的女子,林天歌喜欢开玩笑,他就跟鲁卫东说:“哎,你们看,咱们前边的那女孩像不像白发魔女!”话音刚落,身后就遭了狠狠一拳“你他妈的说谁是白发魔女?你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
危机四伏第五章(2)
林天歌回过身来看见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正怒气冲冲地吼着,他说:“你有话好好说,你干嘛动手动脚!”林天歌话音还没落,那人又挥了一拳,林天歌一看急了,他个子比那人高出一头,一挡一击,那拳正砸在一脸横肉的鼻梁上……
那一拳将那人的鼻梁骨给打断了,当那个人知道林天歌是警察后便更加不依不饶地到公安局告状,听说那家人很有些背景,公安局领导考虑到影响,最终把林天歌从防暴队发落到中山路派出所。
当时毕业能分到市局防暴队,对于男生来讲是很光彩荣耀的事儿,一下子由市局到了派出所,林天歌真的有如一落千丈的感觉。丛明和林天歌住一屋,丛明看林天歌情绪低落就安慰林天歌说:“咱不在乎在哪儿,在派出所照样也能干好,别分到这儿就感觉翘尾巴,分到派出所就抬不起脑袋,过若干年以后,不定谁是谁非呢,在这儿的不见得干得好,反过来,在派出所的很可能先出成绩……!”
林天歌就在这种情况下走了。林天歌走了以后陈默顶替林天歌来到防暴队,陈默、鲁卫东和丛明住一个屋。
后来林天歌时常来防暴队找他们聊天,丛明说:“天歌,你呀,下去当管片民警,你首先得把治保会的老大妈组织好,只要防范好不发案子,你的成绩很快就会显露出来!”
丛明还记得有一天,林天歌特意来找他,兴高采烈地告诉他“丛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入党了!”丛明挺为林天歌高兴的,因为在他们那一届里,林天歌是第一个入的党。他拍拍林天歌的肩膀说:“怎么样,大哥说的话不错吧!”林天歌说:“丛哥,我挺感激你的,那时候没人跟我说那种话,下去以后我真按你说的做了,我也挺卖力气,我的管片防范的就是好,就是发案少,没想到我的组织问题解决的这么快!”
“好好干吧!你还会取得更大的成绩的。”丛明由衷地说着祝愿的话。
丛明考上公安大学刑事侦查系时,林天歌来送他,并把自己带了多年的一只钢笔送给了丛明,那只钢笔现在仍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别着呢,从明没想到这只钢笔现在竟成了林天歌的遗物了……
“丛明,把你卸这儿吧?”秦一真喊他。
丛明一看,已到了他家家门口了,忙说:“你们上我那儿坐会吧!”
夏小琦说:“不了,得紧着查去呢!”
“有线索了吗?”
“有啥线索呀,公安局这点事你还不清楚,几百人起着哄地上案子,按部队讲话叫‘大兵团作战’,这么多人,就像泥池子里的鱼一样,多有条件的案子,也是越搅和越浑!”夏小琦说的都是实情。丛明深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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