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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地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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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罪呢?不是通匪,就是思想需要矫正,要送法院关押或关在矫正院。一经触犯伪条令就不赦免。各地配有日本宪兵队,从侧面监视。无论哪个讨伐队,都得走这条杀人放火的道路。特别凶狠残暴的是刽子手程斌伪警察讨伐队,不但尽可能地杀人放火,还借机大肆抢掠,每人都发了一笔横财。有一日本鬼子名叫“阿部军副”的,是指挥官,别号“大鬼头”,曾以卖棉被絮钱向本国邮寄。他还有个兽性嗜好,专门搜集妇女花枕、衬衣、裤袄、小娃用物之类的东西,所以人们又都暗地称他为猪八戒。他又是一个极凶恶、极残忍的野兽,他在滦平县烟筒梁一带讨伐时,吃过人心,喝过人血。如是形色不止阿部一个人,一般日本鬼子和丧心病狂的伪警察多数是这样。至于大型屠杀的情形,更是有甚于无人区的扫荡和集家工作的凶残,天天以汽车、大车络绎不绝地向承德三大杀人窟送人,日日可闻烧杀不绝的哀音!如宽城县峪耳崖南边一个部落,据特务腿子报告,曾住过几次八路军,这些屠夫就大发雷霆之怒。在一个早晨,鬼子就把这个部落围住,假称集合训话,把全部落的30余户200多口人,不论男女老幼,都驱逐到街头,用机枪射杀,接着就纵火焚烧,哀号震天。正在这时,他们又拉来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孩,用枪挑到火堆里去了。他们还说:“老八路、小八路统统的死了的好……”其他如汤河口、盘道梁、玄阳洞、茨榆沟、三义岭等沿着长城附近的山沟里劳动人家,更可想见杀了多少,烧了几何!抢去若干!原来鸡犬相闻,人烟在望,这时30里、40里找不到一个人家,到处是烧杀遗迹,破户残梁。草木半生半死,山野尽变焦黑,形成一片阴森凄凉景象!
八路军为减少人民的灾难,一时暂避收兵,不大出动。鬼子们以为得计,喜上眉头,庆祝成功。没想到仅过两个月,东部、北部的八路军就纷纷出动,部落据点时闻陷落,伪警、伪军节节败北。鬼子大慌其神,调兵遣将,昼夜奔忙。正忙于东北的堵击,突然八路军肖克、王亢率领大军,分两路攻来,西部情势又呈紧急。弄得鬼子仓皇失措,慌作一团,垂头丧气。据说,西南防卫司令官稻田降职调转。永幡僚二大队长由于在围场御道口全军被歼,破腹自杀。
这时,推行“无人区化”的元凶——岸谷隆一郎竟提出悬赏缉拿八路军首领的口号。拿获肖克为10万元,李运昌为5万元,王亢为3万元,连级以上干部由2000元至20 000元。有私报住处因以捕获者,各赏该金的十分之一。穷途末路的日伪军,丑态毕现。
总之,政策之毒辣,莫过于伪满的“无人区化”;受害最深,莫甚于伪满统治下的劳苦大众。日本鬼子真算是创造了人类有史以来所没有的劣迹。他们凶恶狠毒,残暴绝伦。我虽在热河亲尝目睹10年之久,恐怕是穷我毕生之力,亦难罄其万一。惟仅撮其梗概,亦可窥见伪满王道政策的本质。
第一部分:热河的血泪仓夷—“无人区”承德宪兵队及其暴行(1)
傅大中
“西南治安肃正”在1942—1944年达到了高潮,其中在抗日战争相持阶段的1943年最为残酷。当时受害最重的是承德、滦平、丰宁、青龙、兴隆5个靠近长城的县。这场大规模的武装镇压的最高指挥者是关东军西南防卫军司令官。主要参加者有日伪军、警、宪、政、协和会五部分,人数在30万以上。这场讨伐中,日伪方面搬用了对通化地区讨伐的经验,并把参与策划通化地区讨伐的主要罪魁都调到这一地区指挥讨伐。在通化大讨伐中,罪恶累累的程斌、唐振东等8个通化警察大队全部被调到热河,改编成热河警察大队,伪满宪兵总团也临时从各地抽调宪兵编成“西南特务宪兵队”。
承德宪兵队也根据讨伐的需要,改变了机构。除原设的各分队、分遣队继续保留外,1943年1月,又从作战部队抽调数百名“补助宪兵”,与宪补、宪兵补编成3个宪兵游击队,每队120余人,下设3个小队、9个分队。从全伪满挑选政治镇压经验丰富的宪兵干部出任队长、分队长。当时第一游击队长是“闻名”全伪满的日本宪兵中尉长岛玉次郎,他以古北口宪兵分队长身份指挥第一游击队在承德、滦平、兴隆等县活动,主要目标是镇压中共承滦兴县委;第二游击队以承德宪兵分队长生田为首,活动在承兴两县交界的半壁山地区,以镇压中共迁遵兴县委为主要任务;第三游击队以喜峰口分队长三井秀夫为首,重点活动在青龙县内,以镇压中共迁青平县委为主要活动目标。
1944年3月,日军调整了热河的兵力部署。从华北调来一个师团,接替热河独立守备队,进热河地区进行讨伐。该师团长接任西南防卫军司令官后,根据热河地区的特殊情况,把华北特别警备队的组织活动方式移入到热河,重新改组了热河的宪兵组织。
首先,他将承德宪兵队原有的承德、青龙、喜峰口、赤峰、平泉、古北口6个分队的兵力压缩,使其专门担当军事警察任务。在交通要道,“治安不良”地区的茶棚、宽城、双山、峪耳崖、琉璃庙、白城子、马兰峪、叶柏寿、上谷、凌源等地设立了宪兵分遣队,由承德宪兵队本部统一指挥,配合宪兵特别警备小队活动,这些宪兵派遣队以后都改编成宪兵分遣队。
同时,又将3个宪兵游击队编成8个特别警备小队,每队50人,下设3个分队9个组,全部改成轻装,专门对付八路军的小股部队和中共地下县委的干部。1944年改编后的宪兵特别警备小队配备情况如下:
第一小队:队长,承德分队长笠井神夫中尉兼,主要活动在喀左旗和凌源地区。
第二小队:队长,古北口分队长长岛玉次郎中尉兼,主要在喀中黄土梁子一带活动。
第三小队:队长,赤峰分队长百岛少尉兼,主要在青龙、宽城地区活动。
第四小队:队长,青龙(喜峰口)宪兵分队长佐佐木宪兵少尉兼,在青龙地区活动。
第五小队:队长,青龙宪兵队附高山准尉兼,在青龙县双山子一带活动。
第六小队:队长,平泉宪兵分遣队木下宪兵准尉兼,在喀左、宁城地区活动。
第七小队:队长,承德宪兵分队副仓岗准尉兼,在承德地区活动。
第八小队:队长,不清楚。
第一部分:热河的血泪仓夷—“无人区”承德宪兵队及其暴行(2)
1943年6月,承德宪兵队特高课长木村光明,还与伪西南防卫军参谋、伪热河省警备厅特高课长、伪协和会长等人共同策划了对“家理教”的收买活动。历史上由于热河地区是蒙汉民族杂居区,民族矛盾异常尖锐,导致“家理教”、“红枪会”一类宗教团体在这一地区民众中有相当的影响。承德宪兵队为利用这些宗教团体配合讨伐镇压活动,决定对其进行收买。结果,承德宪兵队将“家理教”的20余名头目都收买成特务班长,责令伪热河省协和会和警务厅为其提供经费,指挥他们大力发展教徒,以此搜集八路军和中共地下组织的活动情报。
“西南治安肃正”期间,日伪警宪配合军事讨伐,在这一地区疯狂地进行搜捕、抓人,制造了无数起血案,承德宪兵队便是其元凶罪魁。现列举承德宪兵队直接参与指挥的重大血案两例:
半壁山地区的三次大逮捕
半壁山地区位于兴隆县东南部,是八路军晋察冀第十三军分区在冀热边开辟的抗日根据地的重要组成部分。早在1939年,这一地区就是敌后游击区。1940年3月,中共迁遵兴联合县委成立后,领导该地人民与日本帝国主义进行了殊死的斗争。在这一地区,村村都有中共的基层组织,大部分村庄都建立了两面政权,少数村庄还建立了抗日武装。抗日民众配合敌后政权征粮、征物,转储物资,坚壁清野,配合主力部队破坏日伪的交通,传递情报,开展游击战争。因此,这一地区也成了“西南治安肃正”中的重点。在1942年、1943年、1944年3个春节,承德宪兵队在日伪军警的配合下,利用中国人民在家过春节的民族风俗,连续进行了3次大逮捕,据统计,有1890名群众被捕,数百人被处死。
1942年农历腊月二十五日开始的第一次大逮捕,是喜峰口宪兵分队直接指挥的。在此之前,喜峰口宪兵分队指挥伪半壁山警察署派出大量便衣特务潜入到这一地区,对抗日家属、区村干部、进步人士、接近八路军者、积极交公粮的人等进行调查。之后,在大批伪军警的配合下,将这一地区的各个村庄包围,宪兵按名单抓人,然后送兴隆特别治安庭审判。这次镇压相当残酷,共有五六百人被捕,近百人被处死,余者多被课以重刑,押到东北各地做劳工。第二次大逮捕是在1943年旧历腊月二十九日至正月初六进行的,逮捕的方式和第一次相同。由于这一年是“西南治安肃正”最残酷的一年,因此,这次在半壁山地区的逮捕也最为残酷,有约900多人被捕。锦州特别治安庭派出人员在当地设置“临时治安庭”,随抓随开庭审判。不出数日,即有百余人被一审判处死刑,由宪兵和警察就地进行集体屠杀。第三次大逮捕是在1944年农历腊月二十八日到正月初四进行的。在这次大逮捕中,敌人采用了和前两次完全不同的作法,见到中国人就抓,尤其是在靠近长城的靳杖子、冷嘴头、赵杖子等村最为残酷。其中,仅靳杖子一村就有100多人被捕。这次大逮捕,半壁山地区数十个村庄无一幸免,共有1300余人被捕。
据当地调查证实,日本帝国主义在这一地区的屠杀暴行令人发指,被杀绝斩尽的不下几十户,上至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至不满周岁的幼儿,以至于哑巴、残疾人都无一幸免。由于屠杀,在蓝旗营村造成了“万人坑”,在大莫峪等村造成了“寡妇庄”。1944年以后,这一地区成了“无人区”。
第一部分:热河的血泪仓夷—“无人区”九虎岭的劫难
九虎岭村位于青龙县西部的迁青平抗日根据地内。1941年以后,中共冀东党分委领导下的迁青平联合县委经常在这地区活动。在九虎岭村中有一个仅有30来户的小庄叫九虎岭庄,1942年7月和1943年1月,曾两次受到日寇的血洗,数次遭到劫难,其中1943年1月的一次最为悲惨。
这年1月,喜峰口宪兵分队宽城派遣队的密探侦知,八路军迁青平县委正在九虎岭村开会,承德宪兵队长得到喜峰口宪兵分队长的报告后,鉴于这一带抗日武装的强大,遂立即从承德、古北口两地调集了100余名宪兵,加之喜峰口分队的60余名宪兵,联合组成搜索队,在本部特高课长木村光明的带领下,连夜便将九虎岭庄包围。由于县委干部撤走,宪兵遂对民众采取了残忍的报复手段,抓捕了19人,将14人当场杀害。其残害的手段令人发指:有的被打碎下颌致死;有的被按在地上挖去双眼;有的被挖去心;有的被塞进冰窟窿;有的用三角尖木棍穿透胸膛钉在地上钉死。宪兵在过堂审讯时,使用的手段更加残酷:有的被烧红的烙铁烙掉了鼻子,有的被烙得露出了天灵盖骨。不仅对成年人如此,对未满周岁的婴儿也不放过。村民刘文振8个月的小孩,被日本宪兵从其母亲的怀里夺去,活活摔死。由于日寇的残暴杀戮,这个仅30来户的小村庄就绝户了7家。
“西南治安肃正”期间,承德宪兵队除直接参与制造了上述几起大惨案外,在最残酷的1943年,还指挥了全热河的日伪警察,两次对中共地下组织和外围团体进行了大逮捕,敌人将这两次活动称之为“剔抉”工作。据伪热河省警务厅长皆川富之亟向伪警务总局局长山田俊介的报告:第一次大逮捕是在9月11日到9月27日进行,主要对象是承德东南部和兴隆县东部的迁遵兴联合县委;青龙县西部的迁青平联合县委;青龙东南部的凌青绥联合县委和平泉西南部的承平宁联合县委。由承德、古北口、喜峰口分队和平泉分遣队分别指挥上述4个地区的伪满警察、伪满宪兵、铁警在日伪军的配合下进行的。第一次“剔抉”总共逮捕了958人,其中456人被送伪法院判刑。第二次大逮捕是在10月6日到10月19日进行,这次除继续在第一次逮捕的地区重新逮捕外,喜峰口分队还将逮捕范围扩展到了长城以南的迁安县滦阳、铁门关和碾子岭等地区。第二次“剔抉”总共逮捕了292人,其中68人被送到伪高等法院判刑。
“西南治安肃正”中,日本帝国主义采取的是军、警、宪、特、行、政、司法、协和会等机构联合镇压的办法。伪锦州高等检察厅和高等法院配合讨伐,在热河很多地方设立了“临时特别治安庭”,对逮捕的抗日军民随时起诉,随时开庭,一审判决。当时,伪锦州高等法院在讨伐最残酷的青龙、宽城、喜峰口、平泉、半壁山、鹰手营子等地,都开设过“临时特别治安庭”,审判后将判处死刑的人,随时交给当地日本宪兵就地屠杀。
“西南治安肃正”中,日本法西斯为彻底割断人民群众和八路军的血肉联系,疯狂地推行了“集团部落”政策,热河的广大地区被划成“无人区”,严禁老百姓进入。1943年以后,承德宪兵队还编成了宪兵游击队,在长城两侧的“无人区”进行游动搜捕,发现有人脱离“集团部落”进入“无人区”活动,就当即杀死。下面是日本和歌县人岛津酉二郎于1954年8月16日在抚顺战犯管理所的一段供述,他1942年来到中国,1943年时是承德宪兵队所属长岛玉次郎部下的第一宪兵游击队宪兵伍长,他说:“1943年11月15日,我们长岛游击队第一小队在河北省密云县兵马营西北方活动,逮捕了1名被怀疑是八路军联络员的行商,我对其进行了审问。该商闭口不答,小野曹长当即命令我等7人对其刑讯拷打,我将这名行商打倒后,用他自带的扁担压在他脖子上,用脚踩着两头,一直把这个人压死。”
“1944年2月20日,我们在密云县东南地区活动,夜12点左右,见有一农民在耕田,长岛队长认为此人在夜间耕田稀奇,可能是八路军的联络员,故命令将其逮捕杀死,当我持刀去砍杀时,该人已被别人砍倒,正在痛苦挣扎,我又连砍了几刀,将该人杀死。”
“1945年6月,我们在遵化县马兰峪南搜索时,发现了一对新婚夫妇。我指挥部下将他们逮捕,先打成半死状态,然后将男的拉到田中用军刀杀死,女的交给新兵练刺杀。但女的用手抓住刺刀不放,新兵不能刺中。于是,我上前将这个女人摔倒,用军刀砍了她的脖子,将她斩杀。”
在这个宪兵头目血淋淋的供述中,就可想而知宪兵在热河地区的残忍凶暴。
1945年8月日本投降前夕,按计划承德宪兵队和特务机关要被改编成关东军第3特别警备队第6大队,准备配合关东军第四方面军阻击从外蒙和中苏西部国境进入东北的苏联红军,为关东军主力撤至通化、朝鲜一线后,在苏军占领地开展游击战。但由于苏军迅速进入东北,承德宪兵队还未来得及改编完,就随日本投降而被解除了武装。
第一部分:热河的血泪仓夷—“无人区”日军在承德街的屠杀罪行(1)
二
水泉沟万人坑的形成,有其地理位置的因素,尤其与日本侵略者残酷镇压中国人民的抗日斗争直接相关。当时的伪热河省,南部以长城为界,与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及北平市为邻;西边与伪蒙疆联合自治政府所辖的察南自治政府接壤;东跟伪锦州省挨肩,本土属伪满洲国的西南边疆国防省。地形特征是丘陵构成的山地,其中有雾灵山、五指山、都山等大山区,这些为不愿做亡国奴的爱国军民开展抗日游击战争、创建敌后根据地,提供了很有利的自然地理条件。在战略地位上,承德地区既是日本侵略者巩固满洲、妄图称霸亚洲的后方基地,又处于共产党、八路军决心开辟的冀热辽抗日根据地区域。这个被敌对双方在政治上、军事上奋力争夺的地区,常常处于拉锯状态,这就产生了许多与其他地方不同的特殊情况。兵家相争,既争地盘,又争在日伪严密统治下的老百姓,这一特殊情况既鲜明地表现出冀热辽抗日根据地形成的艰难,又说明了承德万人坑的成因。
1933年初,日伪军就开始在热河“讨伐”抗日武装。
1934年秋冬两季,在热河省进行了1190次“讨伐”,打死民众抗日志士1452人,俘获民众抗日军2579人,带到承德监狱238人,其中一部分被杀后将尸体扔到水泉沟老阳坡。
伪满洲国民政部康德三年(1935年)第二次统计年报(仅统计当年)记载热河省“讨伐”民众抗日军2245次,俘获入狱人数2347人。
1936年度,伪热河省军警“讨伐”反满抗日事件2940余次,俘获人员4414名。
1937年2月在凌南县“讨伐”“抗日救国军”射杀司令李树桢等7名,俘获4名。同一年度中,在伪锦州省内“讨伐”抗日游击队俘获2412人,杀死135人。以上两省指伪热河省、锦州省。讨伐共俘获7060人,杀害157人,其中119人被杀害在承德。
1937年8月18日至29日,锦州日本宪兵队特高课长须乡季三率宪兵和警察奔义县,将事先探明在王凤林家开会的东北暂编仁义军总司令张广田等97名干部一齐“逮捕”。军长王凤林因当时受刑,心脏麻痹死去。11月11日,将总司令张广田,第一地区司令官、军需处长张文波,军医处长王子权,旅长张香甫、曹庆洪、刘子权、孟广忠及旅秘书处长佟吉祥等人送交承德第五军管区军法处,杀害在承德街水泉沟。
1937年至1938年春,日本承德宪兵队率领热河省警察讨伐队先后5次到上板城一带“讨伐”,俘获140多名抗日爱国者,在承德监狱押些日子之后分批拉到水泉沟杀害。
1938年10月中旬冀东大暴动受挫后,暴动队伍随八路军第四纵队向平西转移途中,一部分人在遵化县南部宫里遭到进关的热河日伪军讨伐队包围,在战斗中,有300多名暴动队员被俘获,押到遵化县城第一中学,然后用绳子捆着,装上汽车,用喷雾器喷洒药,使人昏迷,上面罩上网子和炕席,运到承德,杀害一部分,狱中折磨死大部分,没有生还者。同年11月29日,驻喜峰口日伪军200多人外出“讨伐”,包围迁安县苇子峪村,在战斗中将中共迁安县县委委员、冀东抗日联军第一支队副支队长刘永丰及刘珍等多人俘获,转押承德监狱后杀害。
八路军第四纵队挺进热河时,第三十一大队派出政治处主任孔祥卿、参谋长陈坊仁带领刘德才连队袭击承德上板城火车站。当时八路军没有进承德街,而日本侵略者为了镇压热河人民反满抗日情绪,由日籍特务文履谦受命谎报侦探情况,制造了轰动伪满洲国的承德“救国勇士团”案。由日本承德宪兵队准尉板田毋雄为头子,抽调日本承德宪兵分队、承德警察厅、承德县警务科、伪满承德第五宪兵团、日本承德领事馆警察署人员组成特别搜查班,承德警察厅童瑞九当翻译,以搜捕剿灭中国第二十九军第三十七师师长冯治安与共产党八路军勾结建立承德“救国勇士团”组织为由,于1938年(康德五年)11月17日进行大“逮捕”,将承德街比较有名望的人“逮捕”130多人,经过刑讯筛捕入狱104名;又从赤峰、建平、滦平、隆化等县“逮捕”同案犯押到承德200多人,在承德监狱折磨死37人。
1939年2月,日本承德宪兵分队长谷川少佐在承德县下板城一带“讨伐”,俘获中国抗日爱国者200余名,其中18人送承德监狱折磨死。同月,在古北口日本宪兵分队长斋藤中尉指挥下,于滦平县汤河口一带“讨伐”,俘获40余名抗日爱国者,当场用棍棒刑讯打死2名,10名送承德判死刑杀害,28名判有期徒刑。8月中旬,在斋藤中尉指挥下到滦平县汤河口东北方10公里一带地区“讨伐”,又俘获100余名抗日爱国者,在汤河口拘留所折磨死4名,送承德判死刑杀害20名,其余判5年以上徒刑。11月,由驻兴隆日军881部队组成的军警宪联合作战讨伐队,在长城一带“讨伐”,俘获中国抗日爱国者300余名,经上大挂棍棒殴打刑讯致死5名,砍2名,40名送承德判死刑杀害,160名判5年以上有期徒刑。同年冬季,驻丰宁日本宪兵派遣队带领军警联合讨伐队几百人将丰宁县西部国境天河立沟、千松台两个区30多个行政村包围,把两个区的抗日爱国武装和区村干部全部俘获,在当地杀死9人,押解承德70名,内中15人送去东北当劳工,其余在承德杀害。同年冬季,日本关东军和伪满洲军进关“讨伐”,把遵化县新立村包围,在战斗中将王玉田等25名民兵俘获,押到承德,在狱中折磨死。同年冬季,日本承德宪兵队带领讨伐队300多人去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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