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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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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粮草。实在有点耸人听闻。
校尉王义走了上来,冲着成安抱拳说道:“大人,城中地百姓已全部被集中到东城区。”
成安收回思绪,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军中士气如何?”
王义认真的点了点头,“大人放心,各部闻听韩遂再叛,纷纷请求出战,要砍下他的狗头一洗多年仇恨,如今各部士气高涨。林雷正摩拳擦掌。”
成安点了点头,略有点不安的搓了搓手说道:“忠节,你对这一仗怎么看?”
这些年来,成安与王义共同出生入死,所经恶战无数。彼此之间坦承相对。如同兄弟一般。
听闻成安问话,王义想了想。随即抬头看了看四周,城楼附近没有他人,亲卫都被成安调开了,王义才小声说道:“兄长,我们恐怕很难活着回长安了。”
成安闻言更加皱紧了眉头,低头不语,好半晌,他才抬头问道:“忠节,你是说我们守不住上离川这条防线?”
王义摇了摇道:“兄长,以冀城之兵力粮草,守上半年亦没有问题,可韩遂会来攻城么?”
“韩遂此人为达目地,向来不择手段,关键时刻连手足兄弟都可以杀,与这种人对阵,一个不慎,连骨头渣子都会被他吃了。韩遂真要是指挥大军前来攻城,兄长倒是可以安心了,城中地一万精锐即便是全部战死,西凉人也剩不下几个了。”
成安再次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王义宽阔地肩膀,在城楼上来回踱了几步,城楼顶端的大纛在风的扯拽下不断发出“劈啪”的声音,让他们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灰沉。
“忠节,你去临渭吧!孝允(都尉华政)那个牛脾气,我有点不放心!”
王义愣了一下,“兄长,通往长安的道路不止汉阳这一条,韩遂绕道街亭、开县也能东进,何故非要守在这偏远之地?”
成安苦笑了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奉朝廷之命守卫汉阳,岂能不战而退!”
“兄长,韩遂此次举西凉全境之力而来,为的不是一个汉阳,他想要的是长安,是三辅,撤吧,我们还是撤吧,只要在长安城下击败叛军,西凉人除了退往金城之外,别无他途……”王义还待再劝,却被成安挥手止住。
看着成安渐渐坚定下来的表情,王义长叹一声,转身便朝城下走去,他太了解成安了,十几年了,他决定地事,从来就不会反侮,碰破了头也在所不惜,劝也白劝了。
刘封纵马飞奔,耳畔巨大的马蹄之声震耳欲聋,无尽的灰尘从地上涌起,凶悍至极的冲进他的嘴巴、鼻子,让他连呼吸都感觉困难起来。
三天前,他随着前军出击,到现在为止,他连马背都没有下过,那些西凉士卒能在马背上吃干饼喝凉水,甚至睡觉,他不行,吃到嘴巴里地干饼随着剧烈地颠簸完全没有咬吞的机会,喝到嘴里地水,更是差点被颠出来,这种痛苦的日子,让他忘了前段时间的梦想。
看着西凉悍卒纵马列阵杀气腾腾的时候,他便想着建一支自己的骑军,能与曹军对阵平原之处,现在他只想把嘴巴、鼻子里的沙土给吐干净,然后骂上一句:“见鬼去吧!”
一直郁闷到天黑的时候,疯狂奔驰的铁骑大军终于渐渐停息了下来,在一处山谷之中,统军的庞德下达了休整的军令。
刘封痛苦的滑下马背,扑通一声跌落在地上,四月,地上已长满青草,让他免去了皮肉之苦,但颠簸了三天三夜,不仅他的双腿已经没了知觉,全身的骨头都像快散架了一样,躺倒在地上,刘封才感觉到原来睡下来也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庞德笑眯眯的走了过来,踢了踢如死猪一样瘫软在地上的刘封道:“伯威,别睡的太死,一个时辰后就要出发了。”
未等刘封出声,与刘封一个德兴躺倒在一旁的魏延便呻吟了一声道:“大黑炭,我要杀了你!”
庞德哈哈一笑,从亲卫手中接过水囊狠狠的灌了一口,然后对着魏延说道:“你现在跟个瘟鸡一样,连刀都拿不动,怎么杀我?还是先习惯在马背上睡觉再说吧!”一旁的西凉将士闻言无不放声大笑。
半个时辰的时间,刘封感觉身上的痛楚减轻了不少,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抬头朝天上看去。
此时天空已黑,四周虫鸣四起,细心聆听之下,能够感觉到远处的战马在轻声嘶鸣,仿佛在与主人亲热的打着招呼,间或着还能传来沉沉的鼾声,一切显得那样的安宁与自然,但刘封有一种感觉,他似乎闻到了血腥之气,闻到了兵戈之声。
庞德带着部队日夜奔进,三天时间少说也有六百里,西凉就这么大,从金城到长安不过一千二百余里,往东北方奔行六百里能到哪里?
刘封不清楚西凉的地形,不熟悉这里的水土,便从他们沿途奔进的狭窄小路来看,他们应该已经绕向了曹军的背后,应该是安定郡的后方,刘封默念道。随即他将外衣解开摆平铺在草地上,随手折了一把青草,开始慢慢的摆了起来,将他们这几天经过的山水用青草一一标识。
旁边的韩风伸头看了看,不由嘀咕着说道:“大公子,西凉的地形我们又不熟悉,摆了也没什么用!还是抓紧时间多休息片刻。”话未说完,韩风便龇牙咧嘴的呻吟了一声,好像刚刚不经意间碰到了麻木的屁股。
刘封轻笑了笑,强忍着腰腹的酸痛,稍稍挺直了身躯,轻声说道:“睡不着了!又闲着无聊!找点事做做罢了。子羽,你说我们此刻在哪?”
韩风近乎贪婪的伸了个懒腰,再用了用劲,双手张开,平躺在地上,眼望天天渐渐闪现的星光说道:“应该是在安定郡。”
“听那些西凉士卒说,我们出发第一天晚上翻越的山叫六盘山,那天太黑了,晚上有点难以判断方向,不过我猜应该是往北,后来又过了一条河,可能是泾水吧,这两天又是天天在山丛中穿行,想来是绕道安定郡后方,袭击敌军的粮草了,大公子要是想知道,我去找个西凉兵来问问?”刘封挥了挥手说道:“算了,估计问了也白问,一路上我们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估计这条道路很少有人知道,我们这三千人由前军统率庞德亲自统领,看样子马超手下知道的人也不多。”
韩风一想也是,正好他实在不想动了,还是躺着吧,多躺一会是一会。
哪知道他话音未落,低沉的牛角号声,已在山谷之中响起,刹那间平静的夜晚被打破,无数半睡半醒的士卒条件反射般的窜上了身旁的战马,战马嘶鸣、士卒吼叫,兵戈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只不过盏茶功夫,集结的号角之声突然凌厉了起来,号角之声一转,顿时激昂凌厉。
正当刘封忙着稳定身躯之时,庞德刚劲有力的声音蓦然响起:“加速,冲锋,杀出去,兄弟们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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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西川是座毫不起眼的小土城,城墙除了根基处铺以碎石之外,墙身全是夯土而成,这些年经过雨水和战乱的冲刷,原本高大的墙身已经明显矮了寸许,难以再现当年的雄风。此刻它安安静静的矗立在安定郡的最东边,作为安定郡与新平、北地两郡相通的枢纽,西川这座小城,比其他地方显得要热闹许多。
尤其是在眼前这个关键时刻,北地郡与新平郡守将都奉虎烈中郎将贺敬大人的军令,将两郡多余的粮草军资急速的送往临泾城,过往西川的车队因此络绎不绝。
在这个春夏交替,平凡无奇的夜晚,这座忙碌的小土城遭遇到了西凉铁骑凶悍的袭杀。
当那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号角之声传进守城士卒耳中之时,他们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高大的城墙随着大地开始震颤之时,他们才终于醒悟,真的,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敌袭,铁骑突袭。
他们随即发了疯一般的四处奔跑,用尽全身的力气敲打着城楼上悬挂的金锣,想以前来缓解心中的恐惧,只是他们怎么也弄不懂,敌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绕过临泾,宁县、长武等地到这里。
刘封与高速冲刺的西凉悍卒一般举起了手中的长枪,他们高声叫喊着,咬牙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双腿牢牢的夹住马腹,用尽全身的力气刺向前方的敌人,但刘封失算了,他根本没有与敌交手地机会。身旁强悍的西凉士卒一个个如同凶神恶刹一般,将阻挡在前方的敌卒挑飞,将亡命奔逃的敌人射穿,他的长枪还未落下之时,身侧已再也没有一个敌人。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战斗,新鲜而又怪异。
庞德选择攻击地时机显然是经过反复计算的,铁骑冲锋的时候,东城门处正好有一队运粮车穿过。城门被粮车阻挡根本没法放下来,焦急的守城士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骑如潮水一般涌入城中,肆意击杀着他们的同伴。
仅仅半个时辰,西川城便被铁骑攻下。守御此城的三千士卒被宰杀一净,连一个俘虏都没有。
城中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慌乱之中数不清的无辜百姓惨死于西凉铁骑之下。
从发起冲锋到结束,刘封根本就没有与敌军交手地机会,这种突袭的战争与他先前经历的拼杀格外的不同,没有相持、没有排兵布阵,这完全就是一场屠杀。林雷连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的屠杀。
直到这时,他才算真正见识到了骑军的作用,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为什么像做贼一样东躲西藏,原来这种神出鬼没的作战方法,完全可以起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不仅能够痛击敌军地薄弱后方,更能够最大限度的减少自身的伤亡,刚刚在冲杀时,前端的士卒根本不与敌人多做纠缠,他们只是奋力的挑开挡在大军前方的敌人。借着战马之力清出一条通道,真正的杀机在两翼,那一把把从侧翼伸出的锋利战刀让人根本无从招架,而在中央的骑卒则靠着精准的箭法,射杀准备逃窜地敌人。
完美的配合。一场完美的战斗。从那一个个怒目圆睁的头颅里,刘封看到了铁骑的威力。看到了西凉军地悍勇,他顿时忘记了全身地酸痛,专心致志的回想着刚才地一切,只有亲身参与其中,刘封才体会到,铁骑,一支战无不胜的精锐铁骑是何等的重要。
庞德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府衙,一个年轻的文士立即被士卒押到了他的面前。
面对着满脸血腥,尤如厉鬼一般的庞德,这个文士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冷冰冰的骂道:“将军为何出尔反尔,屠杀城中百姓?”
庞德微眯着眼,上下打量他着说道:“你是张家的人?西川城的消息是你派来送来的?”
只见那文士咬牙说道:“早知西凉人如此血腥嗜杀,连手无寸铁的百姓都不放过,我就不该听父亲的话,与你们这群豺狼为伍。”
庞德微微一笑说道:“这么说来,你便是张家的二公子张杰了,果然不愧张疯子之名,我西凉出了二个疯子。一个是傅燮傅大人,傅大人敢在朝堂之上指着张让的鼻子痛骂奸阉误国,敢在司徒崔烈提出弃守凉州之时,高呼:“斩司徒,天下乃安”,其胆气之壮让人钦佩。希望你能与傅大人一样,不要弱了我西凉人的名声。”
随即他面色一整说道:“此次出击,大军三日夜疾行六百余里,士卒尚可勉强忍受,但战马一旦得不到草料补充,随时可能倒毙,我需要的是时间,我不能拿三千兄弟的性命开玩笑。”
张杰挣脱了士卒,冷笑着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不相信我们张家了?”
庞德哈哈一笑,“张老先生与王国先生乃是八拜之交,老主公乃是王国先生之义弟,凭此关系,便不容我等置疑,否则孟起岂会让我亲领三千大军至此,但百姓是人,我的兄弟也是人,你说我怎么选择?”
张杰看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由冷哼一声甩袖而走,冰冷的声音随即出现在大厅之中:“以后再敢妄杀西凉百姓,我亲手砍下你的脑袋。”
庞德看着他那副瘦弱的身板不由哭笑不得。
大军在城中休整三个时辰,于凌晨时分折转南下,于傍晚时分突袭新平郡漆县。
等铁骑杀至城下之时,张阀预先安排的人已将城门打开,大军没有碰到任何阻碍,直接杀奔府衙之中,漆县轻松被攻下,三千守卒中六百余人被斩杀,余皆降,由于此时乃凌晨时分,百姓皆在沉睡之中,没有受到过多的惊扰和误杀。
庞德的三千铁骑如同一支夺命利箭,狠狠的击在了安定郡守军的咽喉之处,西川城与漆县被攻占,等于将安定、北地、新平三郡与三辅的联络全部掐断,三郡近二万守军等于是被合围了,虽然这个包围圈并不牢固,但那种压迫感,却让守军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不利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送到长安城中,让司隶校尉钟繇寝食不安。钟繇字元常,颖川长社(属今河南长葛)人。相传小时候有次和亲戚出去遇着个算命的,相者说:“此童有贵相,然而会遭水厄,小心啊。”结果没走几里,过桥时马惊,繇落水几死,于是他亲戚认为相者的话是对的,就很看重他,为之供资费,让他专心读书,举孝廉,累迁廷尉正、黄门侍郎。
钟繇年四十余,身材瘦弱,长髯飘飘,为人刚正不阿,颇有贤名。
官渡之战时,袁绍与曹操相持不下,钟繇及时送一千余匹马给曹军,为曹操大破袁军立下汗马功劳,因此,曹操写信给钟繇说:“得所送马,甚应其急,关右平定,朝廷无西顾之忧,足下之勋也。昔萧何镇守关中,足食成军,亦适当尔。”为此钟繇深得曹操信赖,坐镇长安,总领西凉军政。
钟繇之才不仅限于军政,尤其写的一手好字,为世人称颂。钟繇师承蔡邕,书法古朴、典雅,字体大小相间,整体布局严谨、缜密,为天下士子所临摹,其书法造诣,当今天下无人能及。
但他此刻已经无心再习帖临摹了,西凉人来势汹汹,汉阳、安定两郡求援的信件犹如雪片一般堆满案头。钟繇一时之间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派兵增援。
不仅是钟繇难以下定决心,参加军议的各部将领也意见不同,长史卫固以为,如今敌军详情尚未探知,主攻的方向也难以断定,与其艰难跋涉去分兵救援两郡,不如让成安、贺敬两位中郎将领军后撤,他指着地图说道,汉阳郡守军撤过临渭,直接至陈仓。安定郡守军直接沿泾水河撤到池阳,这样一来,不但能够拉长西凉叛军的补给线路,更能够集中兵力于险要处予敌以痛击。
中郎将范先当即提出反对意见,西凉各处以汉阳、安定两郡的地势最为复杂,在这种地形上,西凉人的铁骑大军难以展开,是阻击敌军的最佳防线,将这种险要之地平白让给叛军,再到平地之上建立防线,完全就是以已之短迎敌所长,虽然陈仓城足够坚固,他其他地方怎么办?西凉的铁骑怎么办?大人应该立即出兵增援,长安城中还有四万大军,留下一万人守城即可,其余三万大军立即增援两郡,将叛军挡在三辅之外,让三辅百姓免遭战乱,不要影响今年的春耕。
卫固与范先本皆乃钟繇倚重的臂膀,私底下亦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两人此刻各代表一部分官吏的意见,争的面红耳赤,吐沫横飞,看他们那副样子,似乎随时就可能打起来。
钟繇也颇为顾虑增援之策,两郡距离长安有数百里之遥,前去增援耗费颇多。这几年关中各路大军轮流垦荒,收成尚可,但除去士卒军饷(关中军队,以囤田所得粮食代替五株钱作为军饷。)之外,大部分已运往宛洛等地,根本经不过这种挥霍,更麻烦的事,清水河以东的百里地极为平坦,要是叛军绕道至此攻击粮道就头痛了。
两种方案都不太完善,其后果之严重,让钟繇不敢轻下决断,尤其是四月春耕来临之际,若是百姓恐慌,不能下田耕种,到了十月三辅颗粒未收,那麻烦就大了。
但这个时候从两郡传来了最新的消息,让钟繇已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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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张阀乃安定第一门阀,家族势力之大,门生故吏之多,漫说是镇守定定、新平、北地三郡的虎烈中郎将贺敬、统领关中十万大军的钟繇,便是当今丞相曹操也深为忌惮。
张阀当今家主乃是张芝,张芝善于书法,以草书为最,世人谓“草圣”。张芝弟张昶,也善草书,与张芝齐名。其实他们本敦煌渊泉人(今甘肃安西县东),乃张阀旁支,张芝能坐上家主之位,不仅是靠他书法上的造诣,更主要的是,他有一个威名赫赫的父亲,张奂。
张奂字然明,汉阳郡太守张敦之子,与皇甫规(威明)、段颖(纪明)合称“凉州三明”。少时从太尉朱垄学习《欧阳尚书》。他嫌牟长所著的《尚书章句》(又名《牟氏章句》)废话太多,就把原书四十五万余字删节成九万字,其才智之高,令人瞠目结舌。后被大将军梁冀征辟入府,梁冀将其删节本《章句》献给桓帝,桓帝叹其才,遂调张奂至东观(皇家图书馆),后因病辞职。又举贤良,调任议郎。
桓帝康寿元年(155年),张奂从议郎调任安定属国都尉。属国都尉的驻地在安定郡三水县(今宁夏回族自治区同心县东)。张奂到职不久,南匈奴统治者左台耆与且渠伯德等七千余人起兵反汉,进攻南匈奴伊陵尸逐不单于居车儿的单于庭美稷(今内蒙古准格尔旗西北),东羌也出兵响应,进攻张奂的驻地。时张奂营垒中只有二百多人。张奂听到叛军进攻的消息后,便马上带领军士出击。当时一些军吏认为力不敌众,叩头阻止,张奂不听,便率兵进屯长城。这时他一面收集兵士;一面派遣将领王卫招降东羌。汉军很快占据了龟兹,断绝了南匈奴与东羌的交通,诸豪相继率众降张奂。同汉军共同攻打等所率的南匈奴叛军,不断取得胜利。且渠伯德十分惶恐,便率众向张奂投降。张奂一战成名,从此威镇西凉。
灵帝建宁元年(168年),年仅十二岁的灵帝即位。窦太后临朝、窦武以后父为大将军辅政。在宦官势力十分猖獗的情况下,窦武与太傅陈蕃密议,图谋驱除宦官势力,但窦太后不肯。这年九月因机密泄漏。林雷宦官曹节等便矫诏发动政变。收捕窦武等。窦武号召北军军士平定叛乱。京师乱成一团,宦官曹节彷徨无计之时,矫诏张奂,让其统率北军五营士卒围杀窦武,时任护匈奴中郎将的张奂新到京师不久,不明真相,遂依诏而进,数战皆克,逼使窦武自杀。陈蕃被诛,窦太后也被幽禁南宫。公卿以下凡为蕃、武所举者及门生故吏,都免官禁锢。张奂却任少府,又拜大司农,以功封侯。张奂恨为曹节所卖。上书固辞封侯。其气节为天下人所叹。
后因对待羌人之策与司隶校尉段相左,愤然归隐。天下士子闻其名。远行千里求学,张奂不忍逐之,遂建西凉书院,门下弟子年余时间增至千人,如今张阀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尤其在西凉这片土地上,根本没有相提并论者。
原本张芝秉承父亲遗愿,并不太愿意介入朝堂之事,尤其是如今天下大乱,朝堂轮流为小人把持,更让他小心翼翼,惟恐给家族惹来祸事。
但这种情况,随着钟繇在西凉施行的一系列措施而改变。钟繇要在安定、汉阳两郡坚壁清野,要把这两郡当成抵御西凉叛军地前沿,这让张阀的利益饱受侵害,安定郡的百姓都被钟繇迁往三辅了,那张阀在临晋附近地大片土地谁来耕种?城中的数处茶馆、酒楼,哪来利润。凭张阀的财富,凭张家这些年来地积累,这些利润虽然算不上什么,但人都**了,独自生活在临晋城中,只能吃光老本,渐渐没落。否则就是迁往长安等地,这是张阀所不能容忍的,他们的根在临晋,岂能轻动。
一向醉心于书法的张芝难得走出了书房,与族中众人商议之后,做出了应对之策,张阀想要继续过往地辉煌。西凉地命运,只能由西凉人来掌控。
但曹操的强势也让他们颇为忌惮,这些年来,曹操虽也依重门阀士人,但他同时大量起用武人,对于不为他所用的门阀,干脆直接杀光了事,象豫州的袁阀、杨阀、河关的王阀,几乎都快被他杀光了,所以家族要想生存发展下去,光靠西凉人掌权还不够,还需要向曹操示好,要左右逢源。
为此,张阀花费了极大的心思,一方面,张阀的门生子弟都在曹操之中效力,他们有的在曹军之中指挥将士作战,有的在后方筹集粮草,安抚良心,督促春耕,有地暗中为西凉铁骑提供情报,指引道路……
在张阀的间接帮助下,马超的六万大军势不可挡,不过三日时间,安定郡全境都遭受到了西凉人的血腥攻击,朝那、乌氏等西北部县城全部沦陷,偏向三辅等地的西川等城也被攻下,临泾被彻底孤立。
虎烈中郎将贺敬原本想要在泾水河建立防线地想法顿时成了空谈,乌氏、泾阳两城地迅速丢失,让他乱了分寸,两城沿泾水河而建,皆有宽阔的护城河相倚,这种情况下,各有三千守军地城池连一天都没有守到便被攻下了,这让他想都不敢去想了,西凉人的攻城拔寨能力,实在让他感到无力。
更让他无奈的是,他原本打算以这两城为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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