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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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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玄越想越是可能,假如黄汉升确有掌兵之权,漫说城外有一千敌卒,便是毫无外援,自己也无法控制局势。 
  “子羽,立即增派斥侯,两个时辰之内,必须探知来敌乃何人战旗,如非刘琦亲来,今夜便让他们有来无回!” 
  韩风被韩玄身上涌出的浓烈杀气所惊,惊讶问道:“大人,黄汉升那里如何处置。” 
  “派一千士卒,将黄汉升全府紧紧围住,不得放一人外出。” 
  韩风不解问道,“围而不攻?那依大人之意,当派何人前去?” 
  韩玄丝毫不用细想,张口便说道:“征调军司马傅彤领兵前去。” 
  韩风再吃一惊,问道:“大人,傅子阳与黄汉升乃是故旧,此时派他前去,是否有所不妥,万一大人真要下令解决那老卒,恐怕傅子阳会临阵抗命。” 
  韩玄轻叹一口气说道:“子羽虽然心思缜密,却不太知人性,傅彤此人虽与黄忠有旧,却与黄忠一般,皆忠义之事,必不会为私而废公,如若那人真是前来说降之人,也丝毫讨不得好,这老将虽与我等不和,但我却是极为佩服此人,何况如今派兵前去并非要取黄忠项上人头,围而不攻,只需不让黄府有人进出,断绝内外之联系,只等我今夜彻底击溃来敌,便撤去包围。正因为傅彤与他相熟,碍与情面,黄忠必不肯强行冲出。” 
  顿了一顿,韩玄说道:“争权夺势须靠权谋,处事为政则靠义士,一城之中,若无忠肝义胆之士,坚城也必危。同样,在其位则需谋其政,一切民为先,万事民为本,若要取权,以功绩为先,权谋为次,切不可胡乱伤人性命,子羽切记,切记。” 
  韩风羞愧无比,躬身受教。
第九章
       一千士卒犹如一股狂风一般横扫整个长沙郡北部,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和凌厉异常的攻势让过惯了安稳日子的长沙守军溃不成军。仅仅半日时间,刘封便指挥手下士卒攻克了有一千敌军防守的巴邱,收降卒五百余人。   荆州形势虽然一向危及,但长沙郡却一直比较安宁,除了几次小规模的蛮夷叛乱之外,几乎没有战事,其主要就是因为东部江夏郡挡住了江东方面的威胁,与江夏郡血战不休的情形不可相提并论。这也造成了两郡士卒虽然同为荆州之兵,战力相差却极大。更何况刘封原部人马可都是历经血战,在北方精锐曹兵的围攻之下逃脱性命的百战悍卒,光光这种凌厉的杀气就让他们无法抵挡。 
  刘封以二百精壮降卒补死伤之数,其余受降之人并其伤员全部留巴邱城中,以右曲假军侯季允升任军侯职统领,以降将张南补季允假军侯之职,其他文武降官皆复原职。 
  只休息一个时辰,刘封便指挥士卒再踏征途,往长沙城方向而去,以一千士卒去攻夺五千守军防守之长沙城,听起来确有些疯狂。 
  斥侯队长伍俊领五十斥侯四处袭杀敌兵侦骑,其余五十斥侯四散而出警戒四周,以做大军耳目,防止敌军的突袭和伏击。 
  而中军之中,依别部司马领刺奸庞统之计,刘封令身旁士卒只竖起讨虏校尉霍峻之战旗,以充夏口之兵。 
  刘封智计出众,当然知道庞统之意,长沙一战能否取胜关键就在于能否将长沙守军引出城来,这段时间以来,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声确实扶摇直上,大的惊人,如果竖起自己的战旗,再配上樊城血战之时的确实有若奇迹般的传闻,当然没有人敢出城迎战了,试想,五万曹兵精锐都耐何不了他们千余士卒,那战力比之曹兵精锐要差上一大截的长沙千余守军又如何敢出城而战?假如任由数千守军龟缩于长沙城中,依靠坚城相抗,即便他们战力再强,也没法攻下如此坚城。 
  如若霍峻说降之事再出现任何偏差,仅凭自己手下这千余人,只有打道回府,从哪里来再回哪去了,根本没有攻克长沙的可能,最多只能退而守巴邱,将江夏西部防线推到巴邱、巴陵一带,与原先之目的相差甚远。 
  看了一旁骑于马上有些摇晃的庞统,刘封轻笑着问道:“先生初骑战马是否有些不太适应?” 
  庞统闻言亦笑道:“看将军等人于马背之上逍遥自在,轻松无比,原以为骑马乃简单事尔,如今亲身一试才知道,此间确是颇有门道,这畜牲也不太好控制呐。” 
  一旁雷虎、黑子等侍卫都笑了起来。短短时日之内,他们已弄清楚了这位别部司马的脾气,学问高深却不像普通腐儒那般看不起他们,与他们也是无话不谈,更不会卖弄学问,众人相处极为融洽,而一向眼高于顶的雷虎、黑子更对这位料事如神的庞统先生佩服无比。那种仿佛有先见之明的神奇本事,直如左将军幕僚孔明先生一般,但与孔明先生那种高贵儒雅的神采不同,这位庞统先生更加平易近人。 
  刘封看着骑于马上一摇三晃,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却还神情自若的庞统轻笑着问道:“先生能确定长沙守军会出城伏击我们?” 
  庞统信心十足说道:“将军放心,韩玄此人才情虽佳,却极为自负,其缺点便是任人惟亲,擅权专政,此类人虽然有智计却不足为惧,用激将之法,必屡试不爽,只因此类人极为看重功绩虚名,若任由千余人攻城而死守不出,便自觉羞愧无比,无地自容。更何况如今我等皆竖霍峻将军战旗,必可万无一失。” 
  刘封不由放下心来,心中羡慕,庞统对人性之了解,当真透彻,只略知其性格便能估测出对方弱点,这种才能实在惊人。 
  一旁的雷虎却听的云里雾里不知何意,茫然问道:“先生,为何竖霍将军战旗,便能万无一失?” 
  庞统轻笑起来:“仲邈(霍峻字)乃荆州军中出了名的防守悍将,夕日随镇南将军刘表大人剿杀宗贼之时,曾以百余士卒死守麦城不失,三千宗贼攻城半月死伤将近千余而毫无办法,仲邈更是待敌困乏松懈之时,统军杀出,力斩敌将,一举克敌。” 
  雷虎等人不由肃然起敬,这种彪炳战绩,果然惊人,怪不得刘琦公子将夏口之地交于他驻守,原来果有过人之处,不过霍峻如此勇猛,更让他们猜不透庞统话语。 
  庞统接着说道:“不过,仲邈防守虽然无懈可击,主动攻击之时也缺乏变化,乃出了名的‘防守将军’,如果韩玄听闻乃是霍峻将军亲来攻城,必会怒气冲天,大骂刘琦公子目中无人,派这种人来羞辱于他,定会亲自领兵而出于中途伏击,只想一战全歼来犯之敌,狠出心中这口恶气。” 
  众人听罢不由将信将疑,用迟疑的目光看着那个脸带笑意的刺奸大人。 
  庞统也不争辩,轻笑着说道:“最迟明晚,必会遭受敌兵伏击,到时一战而定,长沙唾手可得。” 
  刘封对庞统之言极为信服,迟疑着问道:“那先生以为,霍将军此去若何?” 
  庞统闻言轻叹道:“仲邈太小看黄汉升此人了。” 
  刘封一惊,连忙问道:“霍将军难道会有什么危险?” 
  庞统摇头说道:“危险倒没有,不过黄汉升此人性烈如火,又怎会做出背主投降之事?仲邈自以为与他有过命交情,必能劝降于他,以我看来,未必如此,真义士便是先公后私,崇奉从一而终。仲邈此去大多无功而返,不过以两人之交情,仲邈当无性命之危,这也是我没有劝阻他之原因,以我想来,即便是不能劝降,也多少能起到一点作用,让黄汉升对我们多一点了解,交战之时,也当收敛一分,免得日后难以当面!” 
  刘封闻言始放下心来。 
  这时,远处十余匹战马冲着缓缓前进的队伍冲来,刘封一眼看去便知道是伍俊手下斥侯。与身旁众人对望一眼,刘封双腿紧夹马腹冲了过去,而分散在行伍之间统军前行的王威、魏延、大山等人看着疾冲回来的伍俊也同时往这里靠来。 
  待伍俊靠近,众人才看清楚,伍俊战马之前尽然悬挂着五个血淋淋的头颅,头颅瞪着不甘的双眼,紧盯着前方,怒视着众人。脖子上被战刀砍断之处还未干透,断断续续的朝下滴下鲜血,上端以头发紧系马缰之上,随战马起伏而前后摇晃,不仅伍俊马前系有头颅,伍俊身旁的五六名斥侯马前都悬挂有血淋淋的头颅,看起来阴森恐怖。 
  不等战马停稳,后面的斥侯便与伍俊一般,几乎同时翻身跃下战马。直到这时众人才发现,原来有两名斥侯身负重伤,被同伴背负在背上,刘封心中暗惊连忙迎上。 
  伍俊轻挥手,一旁的斥侯会意,立即扶着受伤的同伴往一旁的行军医匠处冲去。 
  这时伍俊才有空说话,抱拳答道:“将军,属下刚刚带领手下兄弟捕杀敌军斥侯之时忽然遇到小股敌军在往中军靠近,人数约在五十余骑,属下引兵冲杀,与敌短暂交锋,斩首十八。但也折了三名兄弟,重伤两人,特赶回禀报,让将军小心敌袭。” 
  刘封迟疑了一下说道:“我军一路之上,诱杀了数股敌军侦骑,这该是敌军下血本探听我方虚实,仲威(伍俊字)还需劳累一番,继续警戒四周,不过此地已离长沙不远,为防敌骑突袭我军斥侯,要小心为上。” 
  伍俊抱拳应道:“将军放心,属下必定加倍小心。” 
  回头看了一眼众将,刘封接着说道:“士元先生料敌必会于半路之上伏击我军,从此刻起,立即控制大军行进速度,节约士卒体力,准备随时应战,大军列雁行阵,我领亲卫为箭头,山叔、叔义左右两部保持间距,随时准备突击。” 
  众人顿时躬身领命,齐声答道:“得令。” 
  接着刘封的眼睛落在庞统身上,微皱眉头,刘封低声说道:“先生,此次若是交战,乃是野外之遭遇战,所有士卒都将卷入冲杀之中,为安全计,先生务必紧随末将身后,不可失散。” 
  庞统内心一颤,却轻笑道:“将军自管应敌,统自命大,不碍事。” 
  刘封轻摇头道:“刀枪无眼,箭矢无情,切不可大意”转身看了一眼雷虎、黑子,刘封说道:“虎叔领十名亲卫保卫先生安全,不管出现任何情况,都不得离开先生半步,若有丝毫差错,莫怪侄翻脸无情。” 
  雷虎本还担心刘封安全,但看到刘封严肃无比顿时将口中话语生生咽了下去,抱拳答道:“属下得令,必尽全力护卫先生左右,若有差迟,愿一死谢罪。” 
  刘封认真的点点头,神情肃穆,一扫先前的轻笑之色,杀气渐渐凝结,蓦然就让身旁众人感觉到一阵寒意。
第十章
       刘封挺直身躯座骑于战马之上,高大威武的身躯恍若一面旗帜又或是一根标杆,在雷虎、黑子等二十亲卫的贴身守护之下纵马大军之前,紧紧控制着这一千士卒的速度,疾行的大军在刘封的刻意控制之下放缓了前进的脚步,开始缓缓往长沙城方向推进。   伍俊所领斥侯队士卒如蜜蜂一般来往穿梭,他们以两人为一组,循环往复,不断将前方的地形、军情汇报给这部士卒的最高统率副军校尉刘封,以便让校尉大人依照地形对大军阵形进行调整,对于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段,更是提高警惕小心翼翼,以防止各种突如其来的打击。 
  在斥侯不知劳累一般的巡视之下,一路之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至于别部司马庞统所预计中的敌军伏击与突袭也没有来临,甚至没有一丝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战前征兆。 
  不过,这种平静和安详并没有让刘封大意,越是顺利,他越是小心翼翼,提高警惕,刘封对于庞统的判断极为信任,对于敌军会发起的伏击或是突袭更是毫不怀疑,刘封暗想着,敌军斥侯或许正在某个角落紧盯着他们,一旦发现破绽就立即蜂涌而出,给他们致命一击,一千士卒的生死存亡重担紧压在刘封的肩头,让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偏过头看了看已经有些偏斜的太阳,在天气尚早之时,刘封便毅然下令扎营。 
  大寨按照庞统的意见扎在一块平旷之地,背靠洞庭湖一道支流一线排开。 
  本已经对此时扎营的颇有意见的大山、王威、魏延等人一看到刘封有违兵家大忌将大寨扎在这种地形之上,顿时惊疑不安,不约而同向大军前端的刘封冲去。 
  “大人,此处空旷,根本无险可守,背靠河流更是自寻死路,一旦遭受敌军突袭使无路可退,如此布阵岂不是自取灭亡?”大山未及稳住身躯便惊慌说道。 
  及至靠近刘封身侧,王威看着神态冷峻,目光坚定的刘封略微凝神思考一番随即说道:“大人,如此扎营虽然含带挑衅之意,但诱敌来袭的目的极为明显,恐怕到时会适得其反,假若长沙城中备有铁骑,一番冲击下来,即便能侥幸挡住,也将损伤惨重,属下也认为此举也过于冒险,多有不当之处。” 
  魏延看着一旁忧心忡忡的大山与王威忽然咧开大嘴,轻笑起来,大大咧咧说道:“两位军侯大人如此谨慎干什,观蒲析、巴邱两地守卒便知长沙城中士卒之战力,如此无能之辈,即便是十倍于我军又有何惧,若以我之见,今夜连番赶路,赶至长沙城下,面城而扎营才叫痛快,某家倒想看看那帮鼠辈能耐我何。” 
  王威一听不由气苦,文长这狂傲性子何时才能改一改,若非自己熟知他的习性,只这番话语便会动怒,想至此,王威不由带着一丝心虚转首往大山看去,哪知大山的耐性似乎比他还要好上许多,对于魏延这番狂言,似乎闻所未闻,丝毫不为所动。这让原本有些担心的王威不由暗暗惊奇。 
  王威又哪里知道,大山在此之前可是左将军亲卫,自从徐州以来追随刘备大人已有十余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魏延这点脾气,他丝毫就不放在眼里。 
  这时刘封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长沙附近水道纵横,如今襄樊初定、南郡未平,曹兵更是忙于整治水军,根本无暇顾及南面四郡,更不可能调派在南方用处不大的骑兵于此地。” 
  说罢刘封话锋一转傲然说道:“再者,长沙城中之兵久未经血战,其战力又岂能与我军相比,如若我军立寨于险固之处,恐怕他们即便有突袭之心,也要瞻前顾后一番了。” 
  大山听出大公子话中有话,便不再多问,事实之上,这段时间以来大公子天马行空一般的想法确实让他们无法估摸,不过每每能有奇效便已说明大公子之计略高出他们甚多,如今听刘封如些说来,各种可能都在大公子的算计之中,大山心中便有了底。 
  刘封踱了两步,似乎是理清了脑海之中的思路,开口说道:“能否夺取长沙对于我军来说极为关键,荆州南部四郡之中,以长沙最是富足,防御体系也最为完善,纵横的水道恰恰是曹兵的软肋,如果能攻取长沙郡,则将与东边江夏连成一片,紧控长江中游一段水域,北抗曹操、东拒孙吴,西南方向则可攻掠其他三郡,乃进可攻、退可守之局,而以我部一千士卒夺取长沙之关键就在于,能否引出城内守军,能否在主动尽失的情况之下全歼出击之敌兵,所以现在的关键不在于我们的营寨是否稳固,而在于能不能诱出长沙守军。” 
  原先攻杀长沙郡之目的,就在于牵制住南郡曹兵,为左将军部卒突围创造时机,但随着霍峻提出劝降之策,众人的野心也渐渐扩散,如今更是将主意打到南部四郡上来了。 
  王威虽知大公子之意在长沙,确不知已计算的如此清晰,不由愕然,而一旁的大山却毫不迟疑问道:“大人,就算是引敌出城,也无须作出如此姿态,这岂不是告诉敌军,就在等他们夜袭?” 
  一旁的庞统闻言轻笑道:“将军岂不知,兵法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对付不同敌人,方法也不尽相同,对付长沙相韩玄之类,用这种明显的诱敌之策,反而效果更加明显。” 
  “这……”大山不由愕然,若论冲阵杀敌,他还比较在行,单论这种计略确实有点没辙。 
  而一旁的王威、魏延则略有所思,别看魏延此人大大咧咧似乎毫无心机,实则他高大的身躯背后隐藏的确是缜密的思路。 
  看着沉寂下来的众人,魏延迟疑着问道:“大人,仲邈此时应该已进长沙,若是他能说服汉升老兄,长沙岂不是可以一举夺下?” 
  刘封轻摇了摇头:“若是仲邈兄能劝降敌将自是省去不少力气,但如今我军势弱,仅凭个人之交,实难成事,若要建功还当在战场之上论胜负。”顿了一下,刘封继续说道:“若不出士元先生之料,今夜敌军必来袭寨,我等当做好应变之准备,黑夜之中,切忌慌乱,更不可喧哗。山叔、叔义务必统御好手下士卒,尤其是新降之卒,严防其反扑。若有扰乱军心者,杀无赦,若有违令不遵者,斩立决。” 
  众人立即肃然听令。 
  刘封想了一下,又补允说道:“夜间混战,受限于黑暗,各部曲之间协防不易,一律用牛角号声联络,不过以我部士卒之精锐正面搏杀当不致输于敌军,各部当求紧守阵地,山叔、叔义各领左右两曲紧护大军两翼,另每曲抽调一个百人队为预备队,交由文长统领,听中军之令而动。” 
  王威听完刘封安排,不由惊疑着问道:“大公子,中部只留斥侯屯与后卫屯守备,是否太过薄弱,若是中军被敌军突破,则左右两曲皆被敌军分…割,大军背水,避无可避,必陷危及。” 
  刘封冰冷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股自信的笑意,说道:“叔义不必担心,我自领军列阵于前,若是中军遇袭,两翼亦不可轻动,听号令行事,切不可乱了分寸,让敌有机可趁。” 
  众人认真记于心上,眼看刘封再也命令,便躬身而退。 
  而一旁的庞统看着自信满满的刘封嘴角不由泛起一股轻笑,淡淡说道“大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这种纵横天下的霸气确实不愧于大公子之赫赫威名。” 
  哪知庞统话一出口,原本傲然而立的刘封俊俏的脸庞顿时刷的一下涨的通红。 
  四周众人不由莞尔,倒没料到刘封有些面薄。刚刚紧张的气氛顿时被刘封弄的一扫而空。 
  与刘封等人渐渐回复轻松不同,此时的长沙尉府上,气氛极为严肃,众人剑拔弩张。须发皆白的老将黄忠更是瞪大了双眼看着傲然立于堂的那员将领。 
  那人也不说话,只微眯着双眼,紧盯着怒气冲冲的黄忠,犹如霍峻当时一般模样。 
  只因与黄忠相熟之人都知道黄汉升的火爆脾气,不需要开口,他准忍不住。 
  果然,忍了半晌的黄忠终于憋不助心头的怒火,张嘴怒喝道:“傅子阳,你领一千士卒团团围住我府,到底什么意思。” 
  那个傲然而立的中年将领便是奉韩玄之命统兵围住黄忠府第的军司马傅彤,如今不过三十多岁,一张国字脸,下额之上寸长短髯如钢针一般矗立。看着盛怒的黄忠,傅彤也不急,转身轻踱两步,缓缓坐于椅上轻声说道:“兄长何故动怒,弟此来不过奉命行事,兄权当弟来蹭一顿水酒便是。” 
  黄忠真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拍死他,气极而笑道:“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带着千余护卫来蹭饭的,傅大人当真好威风。” 
  傅彤呵呵一笑说道:“兄长倒是偏心,厚此薄彼,同为镇南将军帐下,何故款待仲邈而不顾子阳。” 
  刚刚还怒目而视的黄忠不由再次瞪大了双眼。
第十一章
       长沙北面三十余里处,一座连着一座的大帐破坏了这条河流旁边原本安宁和谐的气氛,让这块原本相对平坦的大地此刻显得极为拥挤。   二天之中疾行数百里,参与过两场血战的士卒此刻已经疲惫不堪,他们钻进军帐之中,就彻底进入了梦乡,皮甲依旧紧裹在士卒的身上,兵器散乱的放在四周。而负责营地警戒的士卒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们强撑着快要耷拉下来的眼皮,努力瞪大眼睛观察着四周。 
  四周静寂无声,黝黑一片,天空之中虽然有点点星光,却也极为有限,那能带给黑夜光明的月亮此刻不知藏于何处,硬是不肯露出头来,以致于四周尽被黑暗充斥,伸手虽隐约能见五指却看不清眼前事物。 
  斥侯已经停止了奔波,变成一处处暗哨,为了迷惑敌人,按照大公子要求,伍俊更是撤回了大部分斥侯让他们补充体力。 
  在安静的夜空下面,那座简陋的军寨成了一个诱人的馍馍。 
  离大寨一里之地。韩玄此刻一改平时质朴的穿着全身紧裹战甲之中,或许是不常穿戴的原故,这几十斤的战甲穿在身上让他感觉极为难受,他的身体不时的挪动着,想籍此减轻一丝压力,此刻他真恨不得立即就脱下来,扔的老远。 
  而韩玄身侧的韩风却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紧裹的战甲,身背的大斧在他身上恍若虚无,而他此刻正努力瞪大着眼睛看向远处,看向那座连绵的大寨。 
  远处的敌军营寨之中点着一堆一堆的篝火,在火光的照耀之下虽然隔的老远,但也能略微看个大概。 
  或许是由于时间太过仓促,敌军并未携带足够的物资,以致于花费两个多时辰搭建的军寨看起来甚是简陋。 
  低矮的寨墙,零散的箭楼,以及寨前孤零的几座拒马都给人一种寒酸的感觉,但正是这座看起来极为寒酸的大寨带给他们一股强大的压力,让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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