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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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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的环首刀上。
士卒身上地皮革怎能与刘封身上的战甲相比,而刘封直挺的战刀之上也贯满了劲道,锋利的刀尖只一下便从敌卒的身上穿了过去。刘封顺势用力一扭,深扎在敌卒身上的刀身便将他地内脏搅成一团,将他的伤口彻底搅烂。
敌卒的身体一阵痉挛。带着无比的痛苦瞬间死去。
重重的一脚踹在死去的敌卒身上,随着重重往后摔去的尸体,刘封猛的便从背后抽出青锋剑,配合着右手环首刀,奋勇朝沙摩柯处杀了过去。
手中没有了战盾,刘封顿时变得灵活无比。左手剑、右手刀顿时成了曹兵无尽的噩梦。七八杆长枪同时刺来,从头到脚互相交叉之时将刘封的全身都笼罩在其中,刘封双腿用力,压低身躯向一侧翻滚,躲开长枪的同时,狠狠的挥动青锋剑,利剑在空气之中一闪而逝,根本没人能够看清楚它的身影,在众人错愕之间,八杆长枪的枪身便同时从中一折而断,断成十六截。
围向刘封的曹兵顿时大惊,长枪瞬间变成短棍的事实让他们一时之间有些分神,刘封要的便是这个时机,全身卷曲成一团,刘封暴喝一声凌空跃起,右手战刀便在这时划出,毫不留情的割向了曹兵的咽喉。
一时躲避不及的八名士卒齐齐丢掉手中“短棍”,捂着咽喉往后倒去。刘封再杀八人
进了包围之中赶到了沙摩柯的身旁。
但他身后的亲卫却没有能够及时跟上,感觉到这边的形势严峻,奋威将军韩浩已从斜刺里杀了过来,死死的挡住了众人。韩风的大斧在韩浩的方天画戟之下占不到丝毫便宜,再加上韩风血战已久,气力大损,一时之间更是落了下风。好在黑子就在他的一翼,每每韩风应变不及之时,黑子的战刀都能及时砍至,护住韩风的要害。
刘封杀进了重围之中一剑架住了曹仁的战刀,不等他立稳,曹仁便一刀接着一刀的抢攻了起来,这一瞬间刘封,忽然发现自己如今也陷进了这个旋涡,四面八方都是曹兵,自己的亲卫以及袍泽兄弟都被曹兵挡在了重围之外,一时之间根本冲不过来,刘封不由大急。
但是刘封的突围冲进,也大大缓解了沙摩柯的压力,独自将战力最猛的曹仁架住让沙摩柯大吁了一口气,终于回复了杀人王的本色。
那柄令人恐惧的铁蒺藜骨朵,再次发出了阵阵令人胆寒的呼啸之声,失去束缚之力的沙摩柯再次如同一只威猛的大熊一般,撕裂了一具又一具敌卒的身体。
刘封只接了曹仁一刀便知道了眼前这个敌人是个劲敌,刀上传来的大力让他骇然心惊,不由瞪大了眼睛小心应付。
而刘封身上稳如山岳一般的气势也让曹仁小心谨慎了起来,交战至今他猛的发现,大耳贼手下士卒个个悍勇异常,手段狠辣,尤其是眼前之人,年轻的脸庞之上更显出一股冷傲坚毅的神情,只看了一眼曹仁便相信,这种人不将他的头颅割下来,绝对不可以放弃警惕。
刘封急于突围,不想与曹仁纠缠太久,曹仁一味抢攻但速度怎么能与两手都是武器的刘封相比,只一个回合,刘封挺刀架住曹仁的武器,立即便刺去青锋剑逼的曹仁连撤三步,一举抢占主动,战刀、利剑开始发威,一左一右交相呼应,战刀横劈竖砍一刻不停,伴随着他起伏纵跃的身躯,全身的劲力都被他借用到了战刀之上,虎虎有声。
曹仁双手握刀怒喝连连,这一刻他的大脑之中一片空白,眼中只留下敌人战刀留下的残影和利剑划过空间带起的呼啸之声,全身的汗毛一根根的直竖了起来,曹仁的精神凝聚到极点。
刘封一看到曹仁双手紧握住战刀便知道硬拼不得,两只手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单手握刀所能抵抗的,利用比敌人多出一把兵器的优点快速抢攻,让他难以应付才是破敌的良策。
但是刘封显然小看了眼前的这员敌将,别看他穿着沉重的战甲双手握刀像是移动不便,但那完全是错觉,曹仁在进退快慢之间的转换显要要比其他人要纯熟的多。当刘封打定主意要以快制慢的时候,曹仁又岂肯放弃抢夺先机的机会,立即便发起了他的凌厉反击,对着两把刺刀的兵器,曹仁根本不去避让,他双手用力,猛的便挺刀刺了过去,战刀在他手中像长枪一般快捷无比,尽是拼着一死要跟敌人换命。
曹仁这种以命搏命的狠辣杀法在战场之上一向无往不利,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生命,面对着他势大力沉的战刀,没有人敢来硬拼。而他身上穿着的战甲也让他多了一层保护,普通的兵刀,根本没法伤他分毫。
不久前的那个“大笨熊”便是如此,在他此招之下尽失先手,随即被他疾速变快的刀势杀的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只不过是旧式重演而已,他对自己的连环击杀有着绝对的信心。
刘封被曹仁硬要同归于尽的杀法骇了一跳,临战之中,他不是没有碰过到这种手法,但那都是士卒绝望之机用出的不得已招数,他没想到这个敌将未露败机便要跟他拼命,一时之间骇的心脏都收缩了起来,但无数场血仗之后,让刘封的神经变得比铁还硬,他相信这肯定是敌人的诡计,用以抢占先机的诡计,自己要是侧身避让,沙摩柯便是先例。
刘封不闪反进,大声喝道:“杀”,他要用自己的凶悍气势去吓住敌人,只等着敌人收刀,他便要发力贴身杀上去。
两人几乎同时瞪大了眼睛,在这片纷乱的战场之上自顾着朝敌人刺去,如同一个不会武艺的平民一般,你一刀我一刀的以命搏命。
四周众人显然一直观注着各自的将军,看到他们如此凶悍的战法,顿时惊呆了,伴随着四周众人的一声惊呼之声,刘封、曹仁几乎同时感到了身上传来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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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冰冷的空气似乎冰冻了一切,驱赶着人们躲进温暖的房屋之中。
而三江口支流之中,一艘艘战船整装待发,一个个悍卒矗立船头丝毫不将这冰冷的空气放在眼里,他们凝神看向四周,竖耳聆听,静静的等待着中军战船上的将领。
江夏之处的浓浓血腥之气似乎飘荡到了这里,让冰冷的空气之中带起一股浓浓的腥味,也让四周的空气显得有些凝重和压抑,江东大都督周瑜似乎正被这阵血腥之气吸引着,登高临台远望江夏方向,魁梧挺拔的身躯配合着他那洁白的战袍在黑暗之中让人感觉更加的挺拔俊秀,更加的稳重。
但这得益于漆黑的夜色,无尽的黑暗遮掩住了周瑜略显焦急的脸庞,看着四周耷拉不动的战旗,周瑜此刻感觉全身一阵无力,茫然无助,没有风,没有一点儿风,更别说是隆冬之际的东南风了。
数员江东将领在黑暗之中齐齐向此处行来,待临近,肩窝紧裹布条的甘宁便首先抱拳说道:“都督,各部士卒已准备就绪,只等都督将令。”
周瑜被甘宁的声音所惊醒,轻“哦”了一声,喃喃问道:“黄公覆何在?”
听闻都督召唤之声,众人之中一员老将急忙前出一步抱拳应道:“末将在此,听候都督调遣!”
周瑜轻轻点头问道:“前番让你准备之物,可曾备齐?”
黄盖立即答道:“都督将令末将安敢懈怠,蒙冲战舰二十艘皆已备齐,按都督吩咐,船头密布大钉;船内装载芦苇干柴,灌以鱼油,上铺硫黄、焰硝引火之物,各用青布油单遮盖,船尾各系斗舰快船,只待都督令下。”
周瑜满意的点点头。朝众人轻挥了挥手,道:“各位将军立即各归其位,听军令行事。”
众人不敢怠慢,齐齐抱拳而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周瑜自信的面庞再显焦虑之色,凝望远处一言不发,只自顾想着心事,而一旁的鲁肃也是凝神细想着都督白天之语。难道都督真有把握一举击溃四十万曹兵?难道联刘抗曹的真正目的便是击溃曹兵的时候耗垮刘备?想着这一系列奇怪的问题,鲁肃默不作声。
白天,曹兵十五万大军一线散开猛攻南岸各处,曹刘两军于岸边殊死一搏。双方死伤惨重、尸横遍野,连带着原本清彻的江水都被染成了暗红色,骇人听闻,可见战况之惨烈,但让他们庆幸地是,刘备此人果然不凡,在曹兵如此猛攻之下尽然能够稳守江岸不失寸土,依靠着前期构筑的坚固防御,硬是死死挡住了敌军,这也给他们争取到了足够的准备时间。
但是。曹兵有四十万,除了今日战死的万余士卒,也还有三十九万人马,而江夏之兵,死一个则少一个,曹操显然极为清楚两军的优劣之势,是已分兵四击。大量消耗敌军的有生力量,在这种疯狂的消耗之下,借着“霹雳车”、“强弩”等大型攻城利器,不出三日,江夏将再无防守力量。曹兵水寨也将连到长江南岸。
静立一个时辰左右,鲁肃看着静无一丝风动的夜空长叹一声说道:“公瑾,如今隆冬时节,何来东南风?白天曹兵连番血战,深夜必然防备松懈,还是趁着深夜之中人马困乏之际下令出击吧。曹兵战船相连,突然火攻必然措手不及,若是一战毁其所有战船,曹兵必然退军,非数年时间回复原气不可。”
周瑜稳稳地立在一侧,默默听闻鲁肃之言,半晌才缓缓说道:“谋事在人,成败在天,若用火攻,必借风力才可成势,烧其水寨战船不过仅宜之策,战船相连虽然逃脱不去,但是无风力借势,燃烧极慢,曹兵有足够的时间退却和扑救,未必能伤其根本,以曹军兵力,重造战船也不过数年之功,那时曹兵水兵练成再顺势而下,江东真是难以相抗了,只有趁如今曹操得意之时,歼其精锐,才能断其南下之心。”
“公瑾之意,我也知道,不过如今形势危急,万一曹兵攻下江夏、长沙两地尽起大军南下直扑柴桑那该如何?即便到时候能一举烧其水寨战船,断其粮道,但以曹兵之凶悍陷必死之地定是疯狂一击,讨虏将军年轻气盛拼死一战自是不在话下,但张昭、步等人早有降曹之意,若是临阵降敌暗开城门,那时……”
鲁肃一番话语说的周瑜冷汗直流,这种情况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如今曹军自连战船让他们有了一举歼敌的机会,只要东南风起,便能顺风直扑北岸一把火将曹兵战船营寨全部烧光,如若提前发动进攻,不仅效果有限,而且惊动了曹操,那时除了血战之外,将别无他法,但是隆冬之际东南风极为稀少,能否赶在曹兵攻克南岸防线之前发起突
没有把握,江东地安危和六郡八十一州的前途如今便之下,这让他如何敢大意。
倒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周瑜渐渐让自己的脑海冷静下来,仅烧其战船拖延一两年,等曹军练成水军,那时势必更加危急,曹操吸取经验之后,再加水军练成,江东必定难逃败亡命运,如今冒险一击,充满变数,江东虽然可能在数日之间败亡亦有可能等来大风,一举克敌,将北岸的水陆大寨连根拔起,疾速的火势能让曹兵葬生火海之中,这种大胜的可能实在太过诱人,如今这种沉重的选择重重的压在周瑜地肩头让他难以选择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周瑜转过身去,看到了一旁的鲁肃,漆黑的夜里虽然看不真切鲁肃的身影但周瑜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沉重和关怀之情,深叹了一口气,周瑜沉声说道:“子敬,我们便以三日为期,若是三日之内依然没有东南风起,那便一举发起突袭,如何?”
“三日?”
“三日”周瑜认真的点头说道:“三日时间,即便是江夏、长沙被攻破,曹兵也还没有时间全军渡过长江,战船必定仍旧停于北岸水寨,而且此时的曹兵由于大胜必定防御松懈,依旧能够一举成功,到时候成败之关键,就看讨虏将军能否守住柴桑了。”
“那刘备怎么办?”鲁肃对于周瑜这种抛弃盟友地作法始终未能信服,不由迟疑着问道。
“刘备?”周瑜苦笑了一下说道:“我江东能否保全还尚不清楚,他的生死便看他能否熬过这三日时间了。”
鲁肃不由默然,周瑜话已至此,他也无话可说了,不由再次看向远处的黑暗之中,凝神思索着心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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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曹兵水陆大寨之中早已鼾声一片,连绵不绝,久未经血战的士卒奋力厮杀一天,早已困乏。
一天之中,士卒战死接近万余,伤者数万,战况不可谓不惨烈,损伤不可谓不严重,但更让曹仁气愤地便是他伤了,虽然伤的不重,但是对于好几年都没有受过伤的曹仁来说,这便是一种天大的耻辱。
感觉着肩窝处传来的剧痛,曹仁不由再次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年轻地刘封一脸坚毅,挺刀持剑毫不畏惧的选择与面前的这个敌将同归于尽,从他的武艺和装束上可以看出,这绝对是曹兵之中的重将,自己不过是一个副军中郎将,只是义父的义子而已,能用自己的一命去换取一员曹兵高级将领的性命,他觉得很值。
但曹仁在最后的一刹那间畏惧了,假如在几年前,他绝对有勇气与刘封拼个你死我活,但现在,天下即将一统,丞相即将建立不世功业不管是匡扶汉室江山也好,自立为帝也罢,作为丞相手下数一数二的重将,随之而为的定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高官富禄,这个时候,让他去与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敌军小将同归于尽,他不甘心了,退缩了。
在两人的兵器即将临体的一刹那间,他便没来由的一阵心惊,一念之差尽然鬼使神差的侧身避让了一下,割向曹仁咽喉的环首刀猛的便砍在他的头盔之上,冒起一片火星,而原本刺向曹仁腹部的青锋剑却深深的扎入了他的肩窝之中。
刘封捡回来一条小命,也可说是他的勇悍保住了他的性命,但他也没有逃过这一劫,曹仁的战刀一侧之下,也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左肩肩窝,深可见骨。
两方的士卒惊呆了,一愣之下顿时呼号的冲了过来,正横扫千军的沙摩柯看着拼死杀进重围恩公尽然为了他身负重伤,不由痛苦万分,怒吼之中如一头猛兽一般直扑了过来,那凶猛的气势和无尽的杀气,骇人至极,最后尽然奇迹般的身负恩公杀回了已方阵中去。
独自坐于帐中的曹仁一想到此便不由自主的狠骂了一声,假如当时自己不去躲避,任由战刀直刺那个小将的胸膛,凭自己战刀的锋利和手上的大力定能割开他的战袍和胸膛,定能置他于死地,但自己看到那把指向咽喉的环首刀尽然怕了,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失去了年轻时的锐气了?
气极的曹仁一把抓起身旁的酒坛连灌了数口,受伤的左肩窝伴随着这阵用力,发出一阵噬骨的疼痛,但是他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就像是他要用这阵阵痛苦来折磨自己一般,尽然还加了把劲。
剧烈的动作再次扯开了伤口,殷红的鲜血一下子便映红了紧裹的纱布,曹仁更是被肩窝处传来的剧痛折磨的龇牙咧嘴,倒抽着冷气,随即曹仁猛的将手中的酒坛砸了出去,看着纷飞的碎片和溅起的酒滴,曹仁大喝道:“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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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丑时,漆黑的世界里面万籁俱寂,天地之间的一切事物似乎都已进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默然无声,大江两岸根本不像是刚刚经历过血腥的杀伐,在黑暗的笼罩下,一切都显然这么自然和安详。
江夏郡樊口,随着黑夜的到来,随着曹兵的撤退,所有人都长吁了一口闷气,这漆黑的天空不仅没有给南岸的士卒带来什么影响,反正让他们心存感激,白天面对着层层密布的曹兵,他们几近崩溃。
在这冰冷的夜晚,除了白天血战之中负伤的士卒以外,没有人跑去军帐之中休息,他们此刻正在各自统军将校的指挥之下抢修着防御工事,布置着陷阱、壕沟,考虑到曹兵的“霹雳车”威力太过骇人,他们甚至在原先的壕沟之中再挖出一个个壁坑出来以躲避那恐怖的“石雨”。他们知道天一亮,曹兵就会进攻,此时多一份准备,血战之时便多了一点生存的机会,身处乱世之中,能随着左将军大人击退曹兵继续活下去、能有一口饭吃,便是他们最大的目标,一个低的不能再低的目标。
白天亲历前沿指挥血战的刘备此时激愤的心情已经渐渐平息了下来,此刻他正召集众将于大帐之中军议,白天一战,士卒阵亡五千余人、战死八名校尉、十二名军司马,损失极为惨重,曹兵损失虽然也在万余,但是这一万士卒对于四十万曹兵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明日那个青皮小矮子可以继续指挥十五万大军前来攻击,即便是明日挡住了,后天怎么办?大后天又怎么办?刘备一愁莫展,兵就只有这么多,死一个便少一个,江夏、长沙的难民百姓非老即残毫无战力,他又能怎么办?
从夏口赶至此地的张飞此时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噌”的一声便站了起来怒声骂道:“老子带兵在前面死战不退死伤惨重,江东那帮龟孙子收到求援尽然一兵不发,这也算是同盟?同他姥姥的盟!大哥,我们何必在这里给人家出力,曹黑子人多,打不过我们跑就是了,跑去交州,看那个青皮小矮子能拿我们怎么办!他江东不是一兵不发么?我们一走。看他们怎么办!”
刘备闻言不由气苦,皱眉说道:“三弟不可胡言乱语,周郎不发援兵想必是另有破敌之策,我等如今想办法紧守南岸才是紧要之事!”
张飞一听顿听更加火大。盯着刘备说道:“大哥就是忒老实,都什么时候了,还替别人着想,当年吕布那厮便是这样,大哥好意留小沛给他屯兵,结果如何?尽然趁我大军出征之时袭了徐州,如今江东那帮人与那三姓家奴毫无两样,明显便是想隔岸观火,看我们与曹黑子拼个你死我活,大哥。趁如今兄弟们损伤还不是很大,撤退吧!我们一路向南,让二哥于前端开路,我亲自断后,大军直往交州,相隔太远,曹黑子大军粮草运送不便。根本不敢追来,到时候再待机而出。”
刘备不由长叹一声,无言以对,现今的形势实在太过复杂,难以抉择。死守南岸便要与曹兵硬拼,能撑到何时,他心中没底,但若是让他放弃江夏、长沙两地,他又心有不甘,两郡之地、数十万百姓。一旦放弃再想重新抢回来就难了。更何况,江东大军如今情况不明,倘若他们在静待时机,而自己却一声不响的向南撤军,那岂不是坏了大事?
刘备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向一侧地诸葛亮身上投去,想看看这个年轻的幕僚有何计策没有。
似乎感觉到了刘备询问的目光,正认真研究着两岸形势的诸葛亮不由直起身上,顺势看了盛怒中的张飞一眼,再看看四周神情严肃的众人,不由轻轻的笑了笑,转首向刘备说道:“主公,此时我军仍有胜机,尚无须谈论撤军之议。”
诸葛亮自信的话语一时之间震惊了帐中众人,他们齐齐转过头来,看向主公三顾茅庐才请来地这个年轻幕僚,看看事到如今,这个白面书生还有何策。
“孔明莫非有破敌良策?”刘备迟疑着问道。
“主公,江岸绵长,我军兵力分散四守战力有限,与曹军兵力相差极为悬殊的情况之下,要想守稳江岸,只有出其不意。”诸葛亮年轻的脸庞之上泛起一股浓浓的自信,配合他挺拔俊秀地身躯,直让人感觉到一股平和安定。
“曹黑子治军严谨,统御有方,进退之间更让人难以捉摸,如今北岸水寨重重、哨船密布
出奇不意,哪有这么简单。”张飞显然怒气未消,
“正因为看似不可能,才有极大的成功机会。白天一战我军死伤惨重,精心构筑的防线被彻底摧毁,如此不利的情况之下,曹军必定认为我军抓紧点滴的时间来修复防线,如果此时百余艘战舰突然杀进曹军寨中,那会如何?”
“这……”听闻诸葛亮之言,众人不由齐齐深思,兵者,诡道也,能做到出奇不意便已成功了一半,在此等劣势之下不按常理出牌,冒险一击,说不定真能取得奇效,但是这次突击面临的风险极大,如果出击未能取得效果,而且又耽搁了设置防线的时间,等到明日曹兵攻击,无险可守,那后果简直令人难以想象。
看着犹豫不决的众人,诸葛亮继续说道:“通过白天一战,亮已经找到了制胜之机。”
“曹兵之中精通水性的士卒不过十万荆州降卒,为何今日曹兵能有这么多士卒参与沿岸进攻?”诸葛亮看着有些茫然的众人继续说道:“曹兵战船并排相连,交相呼应,使得原本震荡地船身极大的平稳了下来,即便是不习水性的北方士卒立于船上也平稳如常,这也让曹操敢下令攻击南岸的原因,他自以为士卒已经克服了大江的阻隔,消除了北方士卒不习水性的弱点,可以放开手脚攻击了,而利用曹兵连船之策也是如今我军要想反败为胜的关键所在。”
“曹兵南征以来不过数月,士卒尚未完全熟悉南方环境,多生疫病,至于水性更是不通,虽然连船之后曹兵能够如履平地一般布阵攻击,但是为了保证良好地休息,为了不让士卒受到船身震的影响,回寨之后,北方士卒必于陆上大寨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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