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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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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话未说完,一声虎吼便在门前响起,有若惊雷一般,震的人耳膜一阵轰响“大白天的谁在这里说死不死的。”
琴声顿止,远处的蔡>;=|跳,急忙起身拜道:“张将军。”张飞英俊不凡,学识渊博,颇重文士,此时明明是自己打断了人家弹琴,反而是别人向自己问好,顿感惭愧,连忙抱拳还礼,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张飞,这时候尽然闹了一个面红耳赤。
刘封一听是三叔来了,心中的不快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挣扎着便要从榻上起来。
一只大手便在这时摁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死死的压在榻上,让他动弹不得,刘封不用看也知道是三叔进来了,三叔的武艺十分了得,天下罕有敌有,那杆丈八蛇矛全力一击之下,能碎金裂石,恐怖至极,同样的,为了配合上那凌厉的枪法,他的脚下步法也快捷异常,在不经意间便能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张飞走行大厅,看到桌上放着棋盘棋子,不由转身向庞统抱拳说道:“打扰先生雅兴,真是抱歉之极。”
庞统轻笑答道:“将军何必如此客气,如今我等诸多地方尚须劳烦将军照应,要说抱歉,该是我等啊。”
一旁的刘封这时抽嘴说道:“先生还是不要跟我三叔客气了,他就是这样,你越是客气,他就越客气,你跟他直接一点,他自然就直接了。”
“你这臭小子,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倒是先挖苦我来了,刚刚我未进大厅之时,是不是你在这里说什么死不死的!”张飞瞪着眼睛紧盯着刘封,嘴角却不自然的露出了一丝笑意,手上动作虽然加重,却也是极有分寸,不曾触碰刘封受伤部位。
别看刘封在战场之上彪悍异常,颇有大将之风,一到张飞的面前便与其他刚刚长大成年的小将无异了,尽显稚嫩。
“三叔,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三个月了,连榻都不能下,以后还有什么用,与其变成一个废物,真还不如当时就死在武陵了,你与赵叔叔不是常说为将者战死沙场,乃人生一大快事,我这么想难道不对吗?”
张飞一听手上猛一用力,挤的刘封倒吸了几口凉气,恨恨说道:“你跟我们比,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了,死就死了当然没什么好留恋的,你才多大,十七岁,毛都没长齐,女人都没玩过你就想死了?你小子还有没有出息?亏的我和子龙教了你这么久,原本都是白教了。”
“再说了,华佗先生不是说再过三个月你便可以痊愈了么?你有什么好灰心丧气的。”
刘封被张飞一顿训斥,哪敢还口,只知道咧着嘴傻笑了几下,愣了半天才喃喃说道:“我这不是呆在榻上给闷的么,三个月了天天就只呆在榻上哪都去不了,难受啊。”
张飞一看到刘封那装苦卖傻的样,不由轻笑一声骂道:“你小子这是活该,谁让你攻城之前不告诉你二叔一声,若是多了你二叔的五百悍卒,你哪会受如此重伤差点连小命都丢了。”
“哎,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二叔了,一直以来二叔都对我严厉的紧,当时攻城之时若是着人通知了二叔,恐怕还未等到我攻城,二叔便派人把我抓起来了,破城之时在太守府前的对阵,三叔你又不是没听说?”
张飞恩了一声说道:“这事确实有些不对,改日碰到二哥,我当面问他一问。”
哪知道张飞话没说完,韩风便如风如火一般冲进来说道:“将军,关将军前来探望。”张飞、刘封连带着一旁的庞统,顿时眼都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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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关羽的突然到来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即便是一向计谋出众,算无遗计的庞统这一刻也摸不清楚关羽的心里想的什么,难道关羽这个时候还要来算大公子的违令之过?在武陵之时,关羽就曾不顾大公子刚刚血战夺城后的功劳而执意要处置于他,还引得两方士卒血拼一场,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但影响却极坏,也让众人看清楚了关羽对大公子的不满有多深,如今大公子侥幸从死神手里逃了出来,该不会是关羽这个杀神再次要处罚于他吧。
众人之间刚才那种和谐自然的气氛从关羽进来之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厅一时之间冷肃下来,变得十分的压抑,几个人暗怀心思紧紧注视着关羽,看着他一步步的朝刘封走去,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很奇怪的,明明极为惧怕二叔,但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刘封却从关羽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关爱之情,虽然二叔的外表看起来依旧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刘封真的感觉到了那种亲切的感觉,他努力睁大了眼睛朝二叔看去,想要找出二叔身上与平常不一样的地方,但他失败了,那种让他感觉到关爱的感觉依旧强烈,但他却看不出二叔与平时有任何的不同,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这一刻他的意识能穿透到关羽的身体中一般。
二人就这样奇怪的对视着,一言不发,虽然他们彼此之间像有一根线连在一起一样互相明白着对方的意思,但别人却不知道,他们只知道关羽进来之后便死死的盯住了大公子。一动都不动,这可把他们吓坏了。
其实关羽一进府中便已感觉到了四周投来的敌视目光,府上地每个人就好像是见到生死仇敌一般,恶狠狠的盯着他,估计若不是考虑到他与刘封之间的辈份关系,生怕刘封以后在众人之间难以自处,恐怕他们早已破口大骂起来拔刀动枪起来了,虽然他们知道没有一个人是关羽的对手。
两人沉默了半晌,关羽感受到四周充满仇恨的敌视目光,感觉到了他与刘封两人之间的那种奇怪的感觉。不需要言语,他已经知道刘封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下来,精心调理一下当无大碍了,关羽轻吁了一口气,随即转身离去。
众人再次愣了一愣,不知道关羽一来一去的不发一言是什么意思,一时之间莫名其妙的愣在了那里。
张飞自从领兵攻克零陵之后便没有与关羽相见过,如今关羽调驻零陵,他调驻长沙相见地机会更是大大减少,看着关羽要走。他也急急的跟了出去,想要跟二哥寒暄一番。
但是出门以后关羽似乎心事沉重。看也不看张飞一眼,只顾着从府前亲卫的手中接过马缰,翻身而上打马而去。张飞与关羽相处甚久,熟知二哥的性情,看到关羽如此表情,知道二哥肯定心中有什么事憋着,他也不说话,只自顾牵过马来,紧随其后,两人并马齐驱直往城外冲去。速度飞快。
战马冲出长沙十余里,关羽才拉住马缰,让赤兔停了下来。
“二哥为人一向光明磊落,宽宏大度。何以如今处处针对伯威?”张飞看着停下来的关羽,张口便问道。
关羽挺直身躯坐立于战马之上,双眼微眯凝望远处天际一动不动。仿佛是被天空之中那飘浮的朵朵云彩所吸引,看得着迷了,轻叹了一声关羽说道:“难道连三弟也看不出我的良苦用心?”
张飞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二哥如此唉声叹气的模样,不由听得一呆,喃喃说道:“我自然知道二哥的意思,但是伯威秉性忠厚颇重教道极有自知之明,怎么可能去与阿斗争位?我看是二哥太过多心了。”
关羽闻言转过头来看了看一脸迷茫的张飞说道:“知人知面难知心,三弟又岂能如此肯定?伯威如今不过十七岁,统兵不久便能以一千士卒取长沙,二千士卒夺武陵,此等赫赫战功便是我等亦难以匹敌,将来之成就岂可限量。”
张飞诧异道:“伯威能有如此本领不出五年定成栋梁之才,大哥手下也多了一员悍将,如此说来二哥当高兴才是,何必揣揣不安?”
“我等老矣,便是子龙亦三十有五,将来我等老死之后,以伯威之能何人可以制约住他?若是那时此子拥兵自重执意争夺阿斗之位,何人可以阻止?”
张飞闻言呆了一呆,不说刘封地智计如何,单论其武艺如今已是罕逢敌手,毕竟他与赵云二人教导刘封一年有余,对其深浅当然一清两楚,照二哥这样说来若是我等死后,还
人能对付的了他了,但是伯威这孩子心地如此醇厚,出那种不忠不孝大逆不道之事?张飞不自主地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与伯威相处日久,深知其个性,伯威性格坚毅,本性善良,更为难得的是他对权利富贵根本就不热衷,他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争权夺利之事?”
关羽看到三弟尽然如此护着这小子不由有点失神,指着张飞说道:“三弟真是糊涂,即便是他不贪恋权势,难道他能保证手下之人也能如此?我们都是统兵之人,当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的,手下士卒战将都是人,他们有自己的想法,有就怕到时候他控制不了局势。你想想看,如今伯威手下都有何许人?武将不说,只一个庞统便让人不能安心,听闻大哥说道当日水镜先生曾向他极力推荐二人,曾道‘卧龙凤雏二者得其一可安天下。’卧龙乃是孔明,自从投效大哥帐下以来,一直不温不火不显山不露水,直到后来曹兵南征,大哥深为钱粮所困于军议之上向其问策,当时我等皆在场,此人不假细想一语惊人,只说贴出布告准许流民入籍便能解决问题。当时我等皆不以为然,哪知布告一出,捐粮捐钱着竟然争先恐后,报军参军者更是差点争破头颅。原来他已深知北方逃难前来的流民为荆州所拒,镇南将军为了防止北方奸细和维护襄阳的稳定直接就不让他们进城,流民了无归宿,极想在新野等地安定下来,他们之中不乏商贾富人,只不过是背井离乡没有用武之地而已,缺的便是那个机会,而孔明之计便是给他们开了入荆州籍的机会。如此信手捻来之策,不仅解了粮草之急,更是让大军多出五千士卒,可见其心思之慎密,观事之透彻。庞统与其齐名,岂会是泛泛之辈,以我看来,取长沙平蛮夷夺武陵之计恐怕都出自于此人,这等才计超绝之士委身居于伯威帐下所图为何?”
张飞被关羽说的话骇了一跳,细细盘算起来顿时觉得二哥说的极有道理,以孔明、元直之才皆能在大哥帐下高居军师中郎将职,庞统之才不在此二人之下,也当能受重用,如今反而只在伯威帐下担任长史及刺奸职,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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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威如今不过行副军中郎将职,军中长史、刺奸不过虚职而已,都无甚实权,他又为何甘心居于此职?再看伯威帐下武将,王威自不必说,其乃昔日镇南将军帐下有数将领曾领三千士卒大破数万反叛蛮兵,几乎将反叛蛮族几乎灭族,而魏延、黄忠等人这武艺自己也曾见识过,凭心而论,若是自己使出全力百招之内该能取胜,但大哥帐下能接到自己百招地能有几人?二哥、子龙与我在伯仲之间自不必说,陈到或许也能算得上一个,但除此之外,尽然已经想不到他人了,真要如二哥所说,等他们几个人都死去以后,还真的没有人能制住伯威了。
张飞的神色也渐渐的凝重起来,他不由抬头往天空望去,仿佛想从那高飞地白云之上找什么一样,难道真会像二哥所说的,伯威会被手下将士推上谋逆之路?张飞一想到谋逆二字,心中就不由一痛,顿时失了分寸。
半晌,张飞苦笑着说道:“那依二哥之见,又该当如何?”
“削其统军之权,永不重用!”这几个字从关羽的口中迸出,一字一句都显得格外地冰冷坚硬。
张飞听得一呆,随即大吼起来:“二哥,你是不是疯了,仅仅是凭着我们的猜测,便要如此对待伯威,这太不公平了!伯威有夺长沙取武陵之功,不重赏反而削其兵权,下面将士会怎么想?”
“公平,乱世之中何来公平,我等兄弟三人流血拼杀二十载所得不过数郡之地,江东碧眼儿无需寸功便能坐领六郡八十一州,这又到哪里去讨论公平。”
至于下面将士,倒也好办。刘封身为统军将领明知故犯带着违反军令统兵出征,按律当斩,如今不过暂时收其兵权而已,又岂会有疑议?
关羽说罢不由仰天长叹,默然半晌随即苦笑说道:“当日在樊城之时我便曾劝阻大哥,既有阿斗,何必再收螟蛉,后必生乱,如今伯威气候渐成,若不趁此时削其兵权陷制其发展,将来恐会给其带来杀生之祸啊!”
张飞闻言不由回过头去紧盯着关羽,二哥的话不对,从他的最后一句话中,张飞好像听到了一些平时根本看不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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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四月上,经过数月时间的休整,饱受战乱之苦的荆州南部数郡开始逐步恢复生机,在军师中郎将诸葛亮的精心挑选之下,荆州各门阀大量的青年才俊进入各郡府衙之中担任要职,同时,镇南将军刘表在世之时推行的学术之风在这时起到了作用,从全国各地汇集而来的文人名士这一刻成了诸葛亮极为拉拢的对象,他们的才干学识渗及到方方面面,能够极好的补充刘备军的空缺,一时之间各处官吏走马上任如走马观灯一般,让人眼花缭乱。
荆州各门阀原本都是投向曹操的,曹操三十万大军南下之时,所有人都想在丞相大人的手下混个一官半职,没想到来势汹汹的曹操不过数月光景便大败而回,直接就不管他们了。
原本心惊胆颤的各族门阀都提心吊胆害怕刘备找个借口将他们给吞并了,没想到这个左将军不仅不怪罪他们,反而从他们各族中选出后辈入仕,这种天大的好事真让他们兴奋莫名,为了能在左将军那里得到更大的利益,各门阀不惜花下血本,捐出大量钱财粮草,一时之间,左将军府钱粮激增。
正当各郡迅速恢复正常生活秩序,大军越来越丰足之时,刘备再遭打击,妾室甘氏一病不起。
甘氏肌肤如玉,美艳惊人,乃天下有数美女之一,刘备临豫州屯兵小沛之时有幸窥其芳容顿时惊为天人,随纳为妾。
甘氏不仅貌美,且善解人意、知书答礼,刘备至新野之时曾得一玉人置于甘氏床头,比喻爱妾皮肤白皙。如玉般晶莹透亮,甘氏不仅不喜,反而紧锁眉头,劝刘备不要玩物丧志,大丈夫当以国事为先,当以功业为重,岂可贪恋美色宝物?由此甘氏更得刘备爱惜。
前番长坂一战中,甘氏与众人一起失陷入乱军之中,饱受奔波之苦,深尝败军之痛。最后虽被赵云奋勇救回,但受到诸番惊吓之后身体便已染恙,为了不让刘备分心照顾于他,甘氏一直便强撑着病躯假装无事,坚持自己照料阿斗。如今曹兵虽被击退,但甘氏却再也撑不住了。
刘备正妻氏在长坂一战之中为了不拖累赵云让其救回阿斗已投井而亡,如今最心爱的甘氏又抱病不起,这可急坏了刘备,一时之间这位战场得意的左将军大人顿时萎靡不堪,日日徘徊病榻之侧无心政事。
同时令快马赶向诸郡速请名医方士前来为爱妾诊治。
长沙郡。
这一月来。在华佗与张机的精心照理之下,刘封的伤势大有好转。如今已能下榻行走,虽然全身各处伤口还未全愈,但在道道紧裹布条地包扎之下,也已结了厚厚的痂,只需一段时日便能回复寻常。说来也是刘封命大,以其严重伤势寻常医师根本就没有办法可以医治,或许是天意使然,乌林一战之后,趁着曹兵乱作一团的时机,被曹操扣押的华佗尽然逃了出来。逃向长沙来寻找旧友张机。
刘封被抬到长沙之时几乎已经死绝,但华佗却当着众人的面展示了他的绝世医术,他用自创的麻沸散让刘封失去了对身体疼病的知觉,随即割开刘封身上一处处伤口。放尽淤血再清洗干净,尔后轻撒刀伤药,再用棉布紧裹伤口防止崩裂。就这样,如同是杀猪取骨一般手术的华佗尽然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便将刘封全身上下三十余处伤口全部处理完成,随即又用厚厚地布条将刘封裹成粽子一般,奇迹般的将刘封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传令士卒百里加急四处通传消息召集医师赶住油江口,甘夫人病重的消息传至长沙之时,刘封正躺在榻上一边享受着日光的照射,一边聆听着一旁蔡场晕了过去,原本已渐渐开朗起来的刘封一刹那间如遭电击,愣了一下之后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势,跃下睡榻便朝门外冲去,直冲向门口的战马。
身为刘封的侍卫都曹,韩风吓坏了,他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便见到大公子如风般冲向了门口,这要在平时,他绝对不会惊奇,因为他知道以刘封地身手,这种速度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此刻不同,刘封全身紧裹的布条下面,是一道道深可见骨地刀伤,是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口,华佗先生曾再三叮嘱于他,要绝对禁止大公子做剧烈的运动,一旦他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那真是神仙也难救了,如今
封如旋风般运了起来,他怎能不急,大公子要是出了失,估计魏延、伍峻等人能将他给活拆了,。
韩风看着大公子跃上战马心脏差点蹦了出来,他来不及招呼众人丢下手中把玩的战斧如风般冲了过去,刘封的战马刚刚转过身来,韩风便扑了过来,一把拽住缰绳,韩风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高呼道:“将军,华佗先生再三叮嘱,你身上的伤势还未全愈,切不可做剧烈运动,如今万不可骑乘战马啊。”
刘封刚想驱马狂奔便被拉住,不由心头火起,根本不管跪倒的韩风说什么,怒声喝道:“滚开,再敢耽搁我的时间,我杀了你。”
韩风还是第一次看到刘封发这么大地火,先是一呆,但随即想到当日华佗给刘封急救时的情景,不由全身冷汗直冒,他蓦然紧咬了咬牙,死死抱住马腿高呼道:“将军若是要想乘马而去,就先从属下的身上踏过去,否则休想属下放手。”
刘封怒气而笑,惨然说道:“好好好,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么?谁敢阻拦我去救义母,我便要他的命。”
正当刘封说一说完准备驱马而进之时,一个冷冰地声音喝道:“你现在这样去找华佗先生也没用。”这是庞统的声音,原来蔡>;(|完书帛之后便像是起地上地书帛看了一眼,便赶进厅中,叫来的庞统。
庞统的声音就像是给刘封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让他滚烫的头脑稍微有一点冷静了下来,刘封闻声不由自主的回过头来,惊愕问道:“这是为何?”
—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赶到仲景先生府上之时伤口必然崩裂,以华佗先生之为人,定然不会见死不救,那时为了医治你的伤势,反而要竭尽全力,旧伤崩裂最是难以处理,生机实在渺茫,但却仍有一丝希望,就为了这一丝的希望,估计华佗先生数日之内根本没法再赶往油江口,你这样赶去到底是想救你义母,还是害你义母。”
刘封吃了一惊,他一时热血冲顶根本没有想到这方面,顿时又急又恼,翻身下马急向庞统问道:“我心中方寸已乱,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置,还望先生帮我。”
庞统心中也是轻吁了一口气,要不是自己拿话唬住他,可真是要出大问题了,看着刘封身上布条隐隐印出的血迹,他就感到心里哇凉哇凉的。
韩风被庞统打发去请张机、华佗两位先生了,听到消息后急急赶来的王威、黄忠、魏延等人也在庞统的简短说明之下了解了眼前的形势,他们立即便赶回各部令士卒收拾装备兵器准备出发,而在武陵一战中身负重伤还未全愈的人则继续守在长沙休养由黑子统领。
张机、华佗素闻刘备爱民之声,又逢刘封的多番照顾让他们有足够的条件来继续研究医学治病救人,心中深为感激,闻听左将军爱妾病重,当下便收拾医药之物准备火速赶去。
张飞闻听嫂嫂病重心中十分着急,大哥半生漂泊东奔西跑之中与妻妾失散乃是常事,几房妾室,如今已只剩甘夫人一人,更何况甘夫人前年生下阿斗乃是大哥的惟一骨肉,在大哥心中份量极重,没想到等大哥形势刚刚稳定下来,准备大展鸿图之时,嫂嫂却又病危,真是福祸无常,但他如今坐领长沙大城职责极重,根本没法分身,只能尽量帮助伯威前去了。
为此张飞特地将城中的百匹战马全部装配给了刘封部伍,希望他们能够早些到达。
消息传至长沙一个时辰后,刘封领军出城直往油江口而去。
大军共五百卒,前后三十骑开道,中间有两辆马车疾驰,刘封、张机、华佗等皆在其上,而为了不让刘封的伤口因为过度的震荡而再次开裂,在众将士的帮助下,华佗特地给他做了处理,车箱之中铺满厚厚的兽皮,他的全身也是裹了一道又一道,一切只为了减轻他在马车震荡之时受动的震动,但在颠簸起伏的土道之上,这种办法的效果也极有限,刘封依旧被不停的抛起,然后摔的死去活来,尤其是四月的天气已开始入夏,塞了十几层兽皮之后,马车之内也烘的厉害了。
在这种饱受折磨的情况之下,刘封咬牙坚持着往油江口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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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四月初六,接到传令的各郡医匠齐齐收拾停当奋力朝油江口赶去,未时,离刘封等人出长沙城不过二个时辰,病入膏肓的甘夫人终于忍受不住病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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