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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封禅-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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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么担心门阀富豪之女可能会引起家族变节,那不如改征我江东官吏之女好了,闻听长史大人有一女年方十五尚在闺中,长相貌美,才高八斗,颇有长史大人之风、气度不凡,以之代将军之妹实在妙不可言,况且长史大人忠心耿耿,将来必定不会有丝毫的叛逆之举……”
哪知虞翻话未说完,气极的张昭拿起一旁的茶杯便砸了过来,要不是虞翻躲的快,估计他的脑袋便要开花了,不过即便如此杯中的茶水仍然淋的他满身都是,一时之间狼狈不堪。
孙权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高声喝骂道:“军议之上,大呼小叫已是不敬,如今尽然互殴打斗真是成何体统,来人,将他二人拉下去,重责二十军棍。”
众人一听这可不得了,虞疯子要被挨上二十棍他们倒是要鼓掌欢庆,可长史大人年纪已大,二十军棍下去估计连命也会送掉了,而且吴侯一向对长史大人有些忌惮,会不会借此机会了结了他的性命,还是个问题。
顾不得细想,众人不由齐齐跪倒在地,为张昭求起情来。
孙权正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惩治一下张昭、虞翻二人以立权威,怎肯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正想不顾众人劝告给二人几棒子,外面一个亲卫慌七慌八的便冲了进来。
孙权与众人的眼睛这时不由被士卒吸引了过去,不待他们开口喝问,这名亲卫已经急急忙忙说道:“将军,太夫人、国老已至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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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太夫人吴氏本吴郡人,其父吴辉,官至东汉刺史,家世显赫乃当地大族,可谓出身名门。后吴辉病亡,家中无人照拂,吴氏便与其弟吴景一起,举家迁往钱唐,投靠在亲戚家中,吴氏年方及妍便出落得美艳绝伦,再加上家学渊源极富学识才智,因此迁来钱塘之后便声名雀起,成了当地远近闻名的大美人。
时孙权父孙坚任钱塘尉,专责缉捕盗贼之事,闻吴氏名,便厚颜前往提亲,想凭自己身带一官半职的优势将这个美女娶回家中,哪知吴家乃大族,根本就不将他这个小官放在眼里,家主连话都懒的跟他说几句便断然拒绝,弄的孙坚难堪至极,下不了台了,来之前他可是在那帮兄弟面前亏下海口的,如今这样回去,还不被人笑死,又急又怒的孙坚不由破口大骂,老子以后升了官,一定灭了你们九族。
没想到他欲走之时的这番狠话反而起了作用,吴氏曾闻孙坚智捕盗贼之事知其颇具才干机智,又恐因此事给亲威一家树起仇敌,便亲自出面说服长辈答应了这门亲事,让孙坚果真抱得美人归。
吴氏嫁于孙坚之后家族之中便全力支持于他,吴氏之弟吴景更是领兵相随为其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乃至初平二年,孙坚大败黄祖轻兵追击却不幸中暗箭而亡,吴氏已为其生下四子一女。
刀枪无眼,剑戟无情,统兵杀伐自然危急万分,建安五年,还未等吴氏从孙坚战死的哀伤之中回过神来。已领兵荡平江东的长子孙策又在狩猎之时被刺身亡,夫君、长子接连死去的重击狠狠击在吴氏身上,几乎让他崩溃,从此以后身体每况愈下,常年居于后庭之中颐养天年,不再为俗事烦心。
如今太夫人毫无征兆与国老联诀而来,顿时让众人惊讶莫名,齐齐肃手退向两侧,躬身行礼。孙权与其兄长一般皆是极重孝道之人,见母亲在侍女的搀扶之下颤微微地走到此处。脸都骇白了,这一刻,他哪里还有平日的威严气派,哪里还有讨虏将军的威风,慌手慌脚便从帅位之上冲下去,如风一般直冲到母亲身旁,伸出双手,想要扶住母亲的胳膊。这个时候张昭、虞翻二人在军议之上争闹打斗之事,早已不知道被他抛到哪里去了,连看都顾不得看他们一眼了。
没想到这次一向疼爱孙权的太夫人却是一反常态。面对着孙权伸出来的双手拂袖而进,正眼看都不看他一下。自顾朝帅位上行去。而随同太夫人前来的乔国老更是在一旁不停的叹息摇头,仿佛心中有巨大心事一般。
等太夫人在孙权帅位之上坐下之时,孙权已被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在他的印象之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母亲发这么大地火,第一次露出如此表情。但更让孙权心惊事接踵而至,一向刚强的太夫人,此刻正在流泪抽搐了起来。
这下别说是孙权与江东众文武了,便是陪同太夫人前来的乔国老都被吓坏了。
孙权看到母亲流泪哭泣,吓的心脏都几乎跳了出来。疾奔两步,冲到太夫人面前,猛的便跪了下去,双膝在这一瞬间与地上坚硬的砖石来了一次凶狠的撞击。发出一声闷响。孙权顾不得腿上疼痛,迈动膝盖几步,跪爬到太夫人面前。颤抖说道:“娘,孩儿不孝,不知道哪里惹您生气了,娘你说出来,孩儿立即改正,娘你不要吓孩儿了!”
太夫人看着孙权贵为江东之主,如今急的连泪都快下来了,不由有些心软,但一想到这个逆子要把自己惟一一个女儿嫁往荆州这么大的事都不跟自己说下,心中就不由有气,强掩住心中的怜爱,冷言说道:“亏你还当我是你娘亲,我还以为你作了这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地将军,连谁生你的都不知道了。”
“娘,您这是何意,孩儿愚笨,不知道何处让您不满意。但儿一片孝心可照天地……”
太夫人一看到这个时候他还迷迷糊糊地,心中更是来气,拂开孙权的的双手,起身直指他的鼻尖骂道:“亏你口口声声说孝顺,那我且问你,嫁妹妹去荆州,如此大的事为何都不告知我一声?尚香是我女人,我如今还未死,哪道她的婚姻大事就轮到你来做主了。”
孙权闻言感觉脑子轰的一声就要爆裂了,自己曾严令众人保守秘密,在刘备未来江东之前,切不可露出丝毫的风声,万一到时候情况有变也不至于损害到妹妹的名声,尤其是他不想让母亲着急,在妹妹的婚事未曾谈妥之时,他不想让母亲再去劳累操心,但这个消息尽然这么
母亲知道了,而且还惹得母亲生这么大地气,这让孙急,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漏出去的消息。
他的脑子一下子便活动开来,将这件事前前后后的经过、环节都细想了一遍,有哪些人参与,有哪些人实施迅速都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随即孙权摇了摇头,参与此事地皆是江东重臣,皆是跟随父兄流血拼杀打下江东基业的元老人物,应该不会说漏此事,难道母亲在我身侧安排了监视之人?但想到母亲对他的疼爱又觉得不可能,举凡江东之事自己从来没有瞒过母亲只言片语,便赤壁一战前,江东风雨飘摇几乎覆灭自己也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没有一字虚言,再者,母亲从哥哥遇刺而亡之后便不再关心俗事了,又怎么多此一举?
孙权细想之时,一旁地众人听闻太夫人之言无不凛然,此事众皆有份,真要追究起来,看主公对母亲如此孝顺的模样,估计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而虞翻在这刹那之间更是肝胆俱裂,这个主意是他出的,如今更被刘备代义子求婚之举弄的难以收尾,这下好了,太夫人也知道了,估计吴侯盛怒之下,自己要遭殃了,亏自己刚才还在想着如何找人代替,这下别说是让人代替了,估计门都没有了,那时候两家关系因此破裂,自己还不成出气筒了,一番想来,虞翻不由冷汗浸遍全身。
孙权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辩解此事了,看到母亲老泪纵横,痛心无比的模样,他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口水想缓解一下心中的紧张,但是四周静的能让人崩溃的环境不知不觉又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全部都压到了孙权的身上,让他感觉连喘息都有点困难。
强咬了咬牙,孙权觉得还是让母亲知道真相的好,做出这等事惹了母亲不快已是大罪,他又岂敢再有所隐瞒,“娘,此事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北岸曹操压境、东南变民叛乱、公瑾虽克南郡,却也损伤惨重动弹不得,孩儿不过是想借妹妹之名将刘备诱来江东,再逼其出兵相助罢了……”
“混帐,亏你哥哥临终之际将江东交付在你手上,堂堂讨虏将军,如今尽然拿不出一个象样的计策来,非得献出自己的妹妹来使美人计,如此这般即便能击溃曹兵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天下人所耻笑。”
孙权连忙说道:“娘亲说的是,孩儿错了,孩子如今正在商讨对策,准备推掉此事。”
太夫人刚想出口呵斥,门外令卒,便已朝里通报,前往荆州出使的泽已回柴桑,正在门外听侯召见。
太夫人冷笑一声,便对孙权说道:“说媒的人回来了,你自己去问他吧!”
孙权直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母亲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听到母亲这么说来,便急急召泽进来。
—
+。早已有人前去通报了,此次自己回来就等着进去挨罚受骂吧,直等他进去一看,他算是彻底傻了眼了,大帐之中静的可怕,没有人发出一个嗓声不说,就连呼吸他们都尽量压抑着,这种严肃、肃杀的气氛使得帐中的空气开始凝结,慢慢的像是有一块巨石悬在空中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紧紧的压在他们的心头。
孙权这个时候被太夫人反常的举止弄的是六神无主了,见到泽进来,连忙喝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苦笑,主公跪在地上喝问于他,顿骇了一跳,急忙跪地向太夫人问安。然后便将刘封等人江边敲锣打鼓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番。
要命,说了多少次了,此事关系重大,千万不要泄漏出去,否则自己可真算是把妹妹给害了。现在好了,敲锣打鼓的一闹,满城皆知,恐怕如今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就自己还被蒙在鼓里,自以为做的很保密呢。
太夫人怒骂道:“推掉此事,如今满城皆知,我看你如何推掉?偏偏我就这一个女儿还要被你送往荆州,你是不是想活活气死我。”
孙权暗想了一下,随即脸色一沉,眼睛之中暴射出一股精光,狠狠说道:“娘亲不必担忧,儿立即命人前往江边将荆州来人全部诛杀,至于城中百姓有乱言惑众者,杀无赦,我倒要看看谁人能够坏了我妹妹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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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太夫人真要被孙权给气昏了,他没有想到孙权到这个时候尽然首先想到这样一个办法,杀了刘备的义子,杀光荆州来人,这还不算,他尽然还要杀了那些传播此事的平民百姓,真要这样,那该杀多少人?如今江东内忧外患,他不思退敌之策,反而要自毁城墙,如此作为,江东岂能不亡。
看着一脸冷肃,全身都似乎沐浴在无尽杀意中的孙权,太夫人不由怒骂道:“杀杀杀,你与你那个哥去的哥哥一样,就知道杀,你自己想想,你比你哥哥如何?你哥哥号称打遍江东无敌手,可最后如何?还不是死在三个刺客的手里,你也想死啊!”
一说到死去的儿子,太夫人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放声痛哭起来。看到老夫人如此模样,再看看讨虏将军襟若寒蝉的模样,文武纷纷侧过脸去,躬身躲避退出屋去。
而孙权刚刚聚起的杀气,一下又消失的无影无踪,面对着痛哭的母亲,他只能好言宽慰起来,再也不敢提半个杀字。
一旁的乔国老实在看不下去了,虽然他的女婿已经死了,但名份尚在,孙家的事他还是能说上几句的,看着眼前情景,不由出言说道:“恕老夫直言,吴侯如今身为江东之主,一言一举都被众人注视,如今城中百姓恐怕皆已知道此事,再去禁人口舌为时已晚也是徒劳了,即便是能封住众人的口又能如何?众人嘴上不说,心里是清楚的,为今之计,莫如将错就错。真的促成这桩亲罢了,好在刘备仁义之名传遍天下,与其结成亲家,也不算辱没了我江东的名声。”
“若是刘备亲来,嫁妹妹于他也倒罢了,可是如今前来求亲之人只不过是刘备地一个义子,身份地位与我妹妹相差极远,若是嫁给了那小子,那妹妹以后还不是跟着受苦,如今刘备已有一子。将来权势富贵岂会有义子的份?不行,不行。”孙权一想到刘备弄个假子过来糊弄自己就来气,偏偏他一时之间还想不出办法来拒绝,如今听闻乔国老之言,更是郁闷无比。
“难道一直呆在江东,我那可怜的儿女就不受苦了?指不定哪天便被你当成物品送人了,正好趁着今天这个机会把他嫁到荆州,省得留在江东让我烦心了。”敢吭声。只能喃喃道:“那一切听凭娘作主,儿遵照执行便是。”
太夫人不由接着说道:“明日我于甘露寺设宴。一来向神灵祈祷,二人顺便会会刘备那个义子,若是此子合我心意,我便作主将女儿嫁给他,你休敢插手,若是我不满意,你也得好言婉拒,恭恭敬敬将人家送回去!”
孙权哪敢拒绝,当即将头点的跟小鸡吃米一般,应声不迭。
午后。馆驿之中,正在养精蓄锐准备应对复杂局面的刘封等人再次见到了泽,与前番在船上无所顾虑、大声喝唱、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不同,此时的泽明显就是被人修理过的。那削瘦的面庞之中,徒然之间便冒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而鬓角之中些许夹杂的白发更是显眼。仿佛他在这数个时辰之间便苍老了好几岁一般,让人有点难以置信,而泽那原本神采奕奕地双眼此刻也是黯然无光,再加上嘴角时不时露出的苦笑,既便是普通人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无耐和茫然。
刘封对着这个开朗豪放的长者颇有好感,见他如此情况不由吃了一惊,疾步迎了上去,抱拳说道:“只不过半日不见,先生何以变得如此憔悴。”
+。|“你呀,还不都是被你给害的,唉,饶我平生自诩精明,没想到这次却也被你小子给坑了。”
刘封闻言内心愧疚不已,一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搓了搓手憨笑道:“这个,实在非我本意,封不过是个马前小卒而已,一切皆听凭上面之意,此次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先生见谅。”
+。非,此次乃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我此次前来乃传吴侯之令,明日太夫人将于甘露寺设宴招待公子,公子稍做一下准备,明日我还会再来为公子领路,两日来奔波劳累,不敢再打扰公子休息,泽先告辞。”
刘封一时之间还未从泽的变故之中转醒过来,如今又听到冒出来一个太夫人,正搞的头昏昏
到泽要走,也不便再留,直向他告罪,亲送其出门
待泽走远,刘封迫不急待的招呼魏延、韩风两人进屋商谈应对之计,怎么忽然一下子就冒出一个太夫人出来了,刘封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而且突如其来地,这位太夫人明日还要宴请自己,这可怎么办。
好在魏延、韩风两人皆是荆州将吏,魏延原本出身行伍身份低微还不太清楚,但韩风整日跟随韩玄身侧,加之长沙与江东的关系特殊,所以对江东之事大体也有一些地了解,看到刘封一副搞不清楚的样子,不由说道:“将军,太夫人乃孙坚之妻、当今吴侯、讨虏将军孙权的母亲,如今将军要想娶人家的女儿,做母亲的当然要见上一面,不过听说太夫人身体不适,时间估计不会长,只要将军大人小心应付一会,估计就能把孙权那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娶回荆州了。”
魏延这时插嘴说道:“时间不长也很重要,如今孙权的态度未知,是否能够结成这门亲事,我看关键还在这位太夫人的身上,明天可是丈母娘见准女婿,将军你得让她一眼就看上你。”
韩风被魏延这话逗乐了,忙点头应道:“是是是,我看将军得多备一点礼物,让老人感觉到有诚意便成。”
—
刘封被他们左一口将军,右一口将军的叫的恼火,气呼呼地瞪着两人说道:“说了多少次了,叫我伯威就行了,别将军将军的,我才多大的官啊。”然后他指了指韩风说道,“你要再敢叫我将军,我就调你去后卫屯,让你去听黑叔调遣,别在跟我身后了。”
韩风一听不由苦着脸说道:“刚刚文长也叫的,你为何不先管住他。”
“你是我地队率,我要是连你都管不住了,还怎么去管下面的人,等你改口之后,我自然会去管他。”
魏延不由大笑起来,指着刘封、韩风说道:“好好好,我算是怕了你了,都什么时候,你尽然还有心思管这事,还有子羽刚刚完全是糊扯,太夫人贵为吴侯之母什么好东西没有见到过,况且此次前来所带钱物并不多,怎么能拿出手来。以我看来,关键还得看伯威的表现,只要伯威能让太夫人满意事情就好办了。”说罢魏延不由鄙夷地看了刘封一眼,指着刘封身上说道:“你看看你,好歹也是统军一部的中郎将大人了,如今身穿革甲的样子,哪有一点左将军大人义子的高贵、行副军中郎将的威猛,现在这个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卒,而且还是那种拿刀前在最前面,最低层的小卒。”
随后他点了点刘封的头道:“还有,你那乱如杂草一般披散的头发要束起来,在军中之时随意披散倒是无坊,可如今是来讨老婆的,你搞的跟个疯子一般,谁敢把女儿嫁给你。”
刘封一听不由笑骂道:“我像个疯子一样么?叔义说我披肩散发冲杀于阵前的样子很有号召力,你却说我是个疯子,看样子你们两个有人在骗我了,回去之后我倒要好好问头号叔义。”
一旁的韩风闻言大笑,他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魏延就怕王威管他,对于他那个结拜的兄长,他是不敢有丝毫的脾气的。
魏延苦笑说道:“你倒是轻松,明天可是你见丈母娘的日子,到时候空手而回,我看你怎么向左将军交待。”
刘封毫不在意,轻松说道:“还是别做梦了,你当孙权是真傻啊,他会傻到将自己的亲妹妹嫁给自己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人,以孙权如今的权势,恐怕门阀豪族想与之联姻之人多了去了,我等前来胡闹一翻,不过就是为了杀杀孙权的嚣张气焰而已,让他不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以为我军好胡弄。”
韩风不等刘封话说完就接道:“话不是这么说,既然来到此地还是要努力搏上一搏的,如今士元先生所教计策已经奏效,连太夫人都被惊动了,说明将军还是有机会的。”
刘封还待再辩,一旁的魏延已挥手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房妻妾了,如今机会难得,若是娶了孙权的亲妹妹回去,对你的仕途将大有益助,我们也能跟着沾沾光,现在你什么都不用管,好好沐浴休息一下,我去替你去购置一些衣物,省得你明天丢人。”说罢魏延也不顾刘封如何反应,闪身就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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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次日,天还未放亮,刘封便已被魏延的粗大嗓门给吼醒,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切,刘封只有苦笑的份,有时候对于魏延,他真是没有办法。
魏延这人一眼看上去好像五大三粗,是个粗线条,但真正与他相处交往过的人都知道,他的心思其实极为细腻,平时对于一些微小事物的观察把握,要比他人更加的透彻和认真。若是临战,他会极早就开始忙碌,督促士卒整理刀枪剑戟以及防身护具,便是平时他也是机警的很,夜宿之时战刀总是置于伸手可及之处,身上轻甲不卸,以便发现异常能够及时应对,他总是坚信,只有多一份准备,战场之上才能多一份生机,所以他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自己,都在细细思量着是否还有疏忽大意之处。
如今身在江东,情况不明,他更是处处小心、时时戒备,晚间休息之时,他与韩风二人各领二十五名悍卒轮流值守,士卒分成数股明暗掩护,将刘封所住屋室围的水泄不通,他们虽然不敢保证绝对的安全,但起码能够做到给刘封留出准备的时间,不管发生什么特殊情况,他们总有一个缓冲的空间。
漆黑的夜中,士卒比平常更加的小心仔细,众人皆清楚如今身在虎穴,随时可能遇上危险,要想活下去,惟有时时都小心戒备着才成。看着漆黑一片的天,魏延估摸着还有半个时辰左右便能天亮,便早早的叫醒刘封,早做准备。
辰时,泽如约而至,两辆马车以及数十名随从如风般直向驿馆行来。击破了清晨的几分宁静。
经过一夜时间歇息,泽的气色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回过家中,受到亲情的关爱让他渐渐恢复了一些往日地神采,他那惨白的脸上这时也有了一丝丝的血色,看起来要比先前红润的多,而那紧锁的眉头,这时也渐渐的松了开了,整个人比起昨天要轻松了不少。
一下马车,看看屋外守卫的韩风。泽老远便抱拳问安。
韩风如今虽是刘封亲卫,但其出身与平常士卒不同,随韩玄身侧更是饱读诗书,颇通礼法,见泽抱拳,哪敢受礼,急忙闪至一旁,避开正面,躬身说道:“先生这是要小的难堪了,小的不过是将军帐前一个亲卫。怎敢当此大礼。”随即话锋一转说道:“我军将军如今正在屋中歇息,请先生稍候片刻。我这就去通禀。”
+:|以为这是一个统军将领,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这仅仅是一个亲卫,刘封身旁地一个亲卫就有如此厉害,颇通长幼尊卑之序,不由让他暗暗称奇。
这时准备停当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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