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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牙皇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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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还是坚持抗战时的经典战术——游击战,每天都去上官博亦的大帐门前巡逻,希望他们哪天玩忽职守让我钻一个空子去看看上官博亦。
十多天下来,我终于明白了我这种战术是行不通的,他的大帐前还是一天12个时辰由悍兵把守,根本就无法靠近。直到徐忆尹通知我,上官博亦已经完全可以活蹦乱跳了,可以骂人了,可以带兵打仗了,我的一颗心才是真的放了下来。
可是他的门前的把守并没有因为他的痊愈而松弛,而是一如既往的严谨。久经战场
于明白,上官博亦的大帐被芳信公主保护得纹风不动T到一点漏洞。
那天吃过晚饭,我心里闲得发慌,又信步来到了上官博亦的帐前,我总是侥幸今天可以见到他。靠近他的大帐时,我意外地发现,这次竟然没有人把守,是换班时间么?我心里狂喜,这么大的空子竟然真的让我钻到了。
我二话没说,抬脚就进了上官博亦的大帐。
帐内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男友上官博亦,一个是芳信公主,他们,在一起亲吻。
芳信公主躺在上官博亦的睡榻上,而上官博亦压在她的身上,都是薄博的单衣,外套都已经退在一旁,落满了一地,他俩都是微微的喘息,他们在**地接吻。芳信公主的手伸进了上官博亦的衣服里,而上官博亦的手,也是落在她最丰满的柔软处,俩人应该快入巷了,如果我没有进来的话。
我看过很多的**戏,却没有哪一场让我痛得如此无法呼吸。我一直以为,是误会,我和上官博亦之间,是误会。
我明白了,现在并不是什么换班时间,只是他们把人都遣走了,好成好事,却被不识相的我撞破了。
有种疼痛在撞击我左边的心房,那里有块小小的东西被撞得狠狠地疼了起来,好像碎成了无数块,血肉模糊,雾气见见腾上了双眼。
眼前的人哦,好远!
“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怒喝。我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分开了,都用无比哀怨的眼神望着我。上官博亦则是一脸愤怒。是啊,如果是我的好事被人撞破了,我也会愤怒的。
“滚出去!”上官博亦怒喝。
他叫我滚出去,他竟然让我滚出去。
我忙退了出来。
黄昏时分,太阳早已落下了山头,天地一片昏暗,没有一丝明亮,到处都是寒冷的空气,巨寒的空气将我紧紧缠绕着。
但是,绝望比这黄昏更寒冷。
我的疼痛找不到发泄口,一直绞着我的心,把心绞成了碎末,不再是原来一块一块破碎的样子了,而是成了看不出形状的碎末了。我紧紧捂住心口,可是还是好痛,一阵比一阵剧痛,像是被插进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掺着血,和着泪,疼入我所有知觉,除了痛,我都没有别的感觉了。
原来痛,是这样绵长而迟缓,却又如此激烈。
爱到了尽头,痛到了极致。
我一直以为,我一直以为,我和他,他和芳信公主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一直在等他跟我解释,我一直不相信他是这样移情别恋了,我一直在给自己的心一个机会,我一直在等着回到他的身边,看他的坏脾气。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不是误会。
如今,我也该死心了吧?明明白白地死心了,我的他,再也不是我的了,他,已经和别人两情相悦了。爱情里果然没有先来后到这个道理,只有爱和不爱。我想我是错过了,错过了,那个我深爱的男人!
我和他,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终于沦成陌生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呵。最熟悉的陌生人,多么痛的字眼啊。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走在茫茫的原野,毫无头绪,我的小舟已经失去了方向。
曾经相爱时的甜言蜜语呵,曾经那些海枯石烂的白首之约呵,都成了青春泛黄书页上的点点斑迹,点缀着失落的昨日。我想我是无悔的,因为曾经爱过,曾经甜蜜过,活了二十几年,终于挨了一场,虽然收场时伤感了点,但是它会是心底最温暖的回忆,如果心还在的话。
上官博亦,爱上你,我今生是无悔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大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阳光透过帷帐射了进来,温暖了我的四周。
每天早上醒来,你和阳光同在,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如今你不在了,幸好还有阳光陪着我!
从那天以后,我见上官博亦再也不用那样艰苦卓越,我几乎我每天都可以看到他了。因为徐忆尹批准我每天可以跟他们一起吃饭了。他们包括上官博亦、芳信公主、安逸王和中吴的那个黑脸将军,还有上官博亦和徐忆尹的副将若干名,一大桌子人。
都是领导人,所以菜特别好,我因为这个就想都没想,同意了。()
第085节连根菜肴
是从那以后,上官博亦和芳信公主的关系好像是公开9讳任何人。于是很多人看我时都是很可怜很同情的眼神。我并没有觉得这些眼神有什么,我原本就受害者,就应该被人同情,你们同情去吧。
但是他们的甜蜜不再让我心痛了。我的心,似乎一点都不痛了。我想,心,可能是不在了,全碎了,彻底死了,否则我如此深爱的男人不要我了,我怎么会不难过呢?我只能解释,我已经是痛麻木了吧。我总是觉得心是疼痛的承载点,如今心死了,疼痛再也没有承载点了,所以我是如此安逸地过日子,并没有生不如死,尽管我宁愿生不如死。
我已经不能爱了,连痛都不能痛了,是不是可悲了一点?
博亦,我一点都不怪你,曾经你昏迷不醒时我向上苍祈祷,只要你能醒过来,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如今的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啊。
上官博亦和芳信公主坐在我的对面,恩恩爱爱,甜蜜不已,真是羡煞旁人。芳信公主温柔地依在上官博亦的身边,而上官博亦,则一脸溺爱地看着她,为她布菜,仔细询问她的口味,我想,如果不是芳信公主,我永远都不知道上官博亦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他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土霸王一只。
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地待我过,他只会冲我吼,骂我笨,嫌我碍事。的确啊,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如此霸道强硬的汉子也有如此温柔体贴的一面,只是,那种温柔,从来都不是我的。
“韩子嫣!”听到一声怒喝,思绪拉了回来。只见众人都看着我,而徐忆尹用筷子使劲敲我的桌面。“怎么啦?”我见到这种阵势,吓着了,我是不是刚才胡思乱想时做了什么失态的事儿了?
徐忆尹指了指我面前的一道菜,问:“好吃么?”
我心里舒一口气,原来是这事,看来我还没有丢脸,因而冲他笑道:“还行。”徐忆尹一脸无奈和心痛,问:“什么味道?”我好笑:“这怎么形容啊?你尝一筷子不就知道了么?”他看着我:“我想听你说。”
我刚才思想在跑马拉松,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是什么味道,就胡:“嗯,有点…”我看了看这盘黑忽忽应该是腌菜的东西,半天找不到形容词,因为我平时是最讨厌吃腌菜的,所以不熟悉腌菜的味道。正苦于无词时,一只手伸过来,端走那道黑乎乎的菜。
我回头一看,是军中的主厨,他朝我抱歉地笑笑:“韩姑娘,刚才不小心上错了,这连根菜还没有炒呢。”
我宽容一笑:“没事。挺好吃地。没炒就没炒吧。”众人这时都错愕地看向我。徐忆尹别过头去。我看到他似乎眼中有泪花闪烁。而上官博亦低着头。直到这顿饭结束。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我感到特别奇怪。我说错了什么?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好久以后。我才知道。所谓地“连根菜”是当地地一种野菜。又苦又涩。当地人喜欢把它采下来用盐腌制着。等上十天。然后拿出来用切好。再用清水洗上好几遍。苦味和涩味就会淡一点。然后用香油和各种调料爆炒。淡淡地苦味中会带上一丝淡淡地清爽。虽然苦一点。当地人却都喜欢吃。
而我吃地那个“连根菜”是刚拿出来切好地。没有洗。没有炒。又咸又苦又涩。咸苦涩都到了极致。而我却浑然未觉。难怪他们像见鬼一样地愕然看着我。
我来到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了。来地时候还是去年年底。如今都已经过完年了。在营地过年。一点年味都没有。听说士兵们还在年三十地时候加了道菜。而我们。连道菜都没有加。就这样把一个喜庆地隆重地节日忽悠过去了。想想就觉得挺可惜地。
他们来到这平达城外驻扎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大理地侵略者没有来骚扰。他们也不进攻。双方就这样熬着。让我觉得特别奇怪。不知都他们在熬什么。
我一个人无聊,寒冬腊月的没有地方可以去,就躺在大帐里翻从徐忆尹那里借来的一本兵书,这古代的繁体字,竖立的书写方式,不清不楚的印刷,看得我头都疼,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得下去的。而且这兵书又是那个枯燥无味。可是我没有事情做,只得一遍接着一遍的翻,来打发无聊之极的光阴。以前我还有侍女陪着,现在是彻底的一个人了,若不是徐忆尹偶尔来坐坐,我都快忘了人话该怎么讲了。
我那骑马技术,实在不敢一个人骑马去岭西城找天雨;找人送吧,我也实在是开不了口,谁也不是你的谁,能给我口吃的,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惠了,我感恩戴德,所以不敢再有别的什么要求了。
我,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徐忆尹进来,看见我在看书,好笑:“来,给我看看你拿倒了没有?”他竟然一直不知道我还识字,直到我跟他借书,他还问我要书干吗,说他的书不适合上厕所。
我说我看,他就惊呼我竟然还识字,我才知道,在他心中,我是目不识丁之辈。
我拍掉他的手:“你这嘴里还真是吐不出象牙来。”他笑:“怎么,你的嘴里能吐出来?”我气,不搭理他,眼睛继续盯住书。
他坐定后,有点犹豫,半天吞吞吐吐:“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说吧。”我料想他应该没有什么爆炸性新闻,无非是一些家长里短的,所以没有多大兴趣,只是敷衍着回答,眼睛仍然盯在书上。
他半天才慢慢道:“第一个是关于上官雅亦的。”
“哦,他怎么啦?”我放下书,抬起头来,都快一年没有见到他了,如果不是徐忆尹突然提起,我都想不起他来,似乎我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个人。我想,我的世界原先被上官博亦填充得太满了,所以如今他离去了,我的世界便一下子空了。
“他大婚了,去年腊月初。”()
第086节相儿大婚
啊?相儿大婚了?”我又惊讶又遗憾,我在这个世界姐妹大婚了,我竟然没有赶上。那时她还笑我说赶不上我的婚礼了。现在想想,我的婚礼,她永远都赶不上了,我被退货了,成了陈列品之一了。而她,已经大婚了。
徐忆尹道:“不是相儿,是上官雅亦,我说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我糊涂了,疑问:“相儿不是上官雅亦的未婚妻子么?上官雅亦大婚了,不就是相儿大婚了?我这推导出错了么?”真是的,你脑子白痴还骂别人转不过弯儿来。
徐忆尹叹气:“相儿去年冬月写信回东盛,让我父亲退了婚,相儿现在已经是吴王的妃子了。上官雅亦娶的是孟将军的小女儿。”
我错愕,事情的发展真是变化无常啊,虽然我知道吴王一直心存相儿,但是我没想到相儿如此高傲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愿意嫁入深宫,同那么多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是不是爱情面前,一切理智都是苍白无力的,为了爱情,女人可以付出一切啊。如果有一个人真心对我好,我想,我也是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我也可以心甘情愿地付出一切的。
只是,我如今想付出,都没有了机会。
那个吴王,果然监守自盗了。
徐忆尹叹气:“相儿真的好糊涂,帝王家哪有长情的?她那么敏感多心的一个人,以后肯定会受很多的苦。深宫大院并不适合她,她太善良了,以后不会幸福的。”我安慰他:“米已成炊,你担心也是没有用的,只能祈祷她过得好吧。你也不能说相儿嫁入皇家就一定不幸福,幸福的定义有很多,每个人心中对幸福的定义是不一样的。都说鞋子合适不合适,只有脚知道。幸福不幸福,也只有相儿自己心里明白。”
徐忆尹重叹一口气。
我问:“还有一个消息呢?”他回过神,犹豫半天,道:“下个月十五,上官博亦要和芳信公主大婚了。”
我哦了一声,表示这个消息我接收了。这也太快了吧?这从恋爱到婚姻,三个月不到吧?三个月前,那个男人还和我亲亲我我的呢,如今要另娶他人了,真是世事难料啊。就像紫霞仙子说的,我猜中前头,却猜不中是这样的结局。
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我和上官博亦地结局会是这样地。
徐忆尹小心翼翼询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说地?”“嗯…”我斟酌着。“太快了吧?他们恋爱才多久啊?这么快就结婚了。都说婚姻应该慎重。你说呢?”
徐忆尹笑。
后来我们聊了好多。但是具体聊了些什么我不太记得了。只觉得那天地空气始终是稀薄地。我总是有点喘不过气来。
依稀记得后来我俩总结了一下。曾经在东盛街头游手好闲地现在都成家立业了。迈入了婚姻地坟墓了。上官雅亦大婚。相儿大婚。云裳儿大婚。连上官博亦也即将大婚。只剩下我和他了。我感叹:“真地成剩男剩女了。跟两只孤雁似地。”徐忆尹也感叹:“是啊。我俩现在就像是无根地浮萍。我们啥时才能找个岸靠靠哦。”
我凑过去笑道:“要不咱俩结个伴算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要了你吧。以后咱也是已婚人士了。不再低人一头了。怎么样?”徐忆尹白我一眼:“东盛多少名门少女哭着求着要嫁给我呢。我都没乐意。就你?排队都没资格。你想捡现成地便宜啊?做你地春秋大梦吧!”
我切了声:“我稀罕么?看把你得意的,多了不起似的。追求我的人一大火车皮,能从西记排到东盛京都呢。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你还不乐意!”
徐忆尹笑:“谁追求你来着,那么没眼光?我怎么不知道?你不要被拒绝了就在那里胡说八道,咱俩,谁不知道谁!”我泄气,是啊,谁追求我来着?曾经追求过我的人,曾经说要和我一辈子的人,要和别人结婚了。
徐忆尹看我垂头丧气,笑:“别泄气,回头哥哥给你介绍几个,哥哥军中可是有很多年少有为的青年呢,随你挑。”我一听来劲了,赶紧讨好他,道:“哥哥,您可千万别忘了啊,我要帅一点的哦。”
徐忆尹笑得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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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底一直下雨,总是湿漉漉的,阴暗寒冷,十分难耐。现在终于放晴了,我也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太阳了,我一人憋在屋子里快发霉了,决定出去随便逛逛。
可是出来我就后悔了,这穷乡僻壤的,除了漫天的黄沙就是飞舞的尘土,四下都是与目无穷的黄色,很恶心的颜色。
我这是就在想,要是在城里,在岭西城或者望归城就好了,我可以逛逛小吃下下馆子,看看美女走走妓院。真后悔没有跟天雨一块儿回去。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吧?
我循眼四处乱瞟,希望可以看到一点人气。果然不负我所望,我看到远处有一袭白袍和一袭红杉的一对璧人相拥而来。是即将迈入婚姻坟墓的上官博亦和芳信公主。他们走得很慢。上官博亦的手轻轻搂着芳信公主的腰,侧头微笑倾听说她说话,芳信公主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兴致勃勃的,俩人的脸色不知道是被寒风吹的还是爱情滋润的,特别红润。
好幸福哦,我不由地羡慕起来。我想,以后他们老了,总是会想起这时年轻的甜蜜吧?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和上官博亦谈恋爱的时候都做了什么呢?没有!我们从来没有单独出去玩过,没有这样寒冬腊月踏雪寻梅过,没有街头巷尾窃窃私语过,我们,连回忆,都是那么的单薄啊。
芳信公主看都我,微笑打招呼:“韩姑娘!”而上官博亦也礼貌地冲我一笑。
我太震撼了,这个公主竟然主动和我打招呼?她以前看到我都是很鄙视的,而上官博亦看张死人脸也会笑,会对别人笑着打招呼。都说恋爱中的人非疯即傻,果然,果然啊!()
第087节匕首自残
受宠若惊,忙上前回礼道:“听说公主和王爷不日要恭喜俩位了,祝你们白首偕老。”曾经承诺要和我一生一世的人,如今我祝他和别人一生一世。
芳信公主轻笑:“韩姑娘,谢谢你的祝福。”完全变了一个人,由一只小野猫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白兔,凌厉的爪子都收了起来。对我幼小的心灵,是一个强大的冲击。
“韩姑娘,我们还要到那边走走,先告辞了。”上官博亦笑道,搂着芳信过去了。
他叫我“韩姑娘”,从认识他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礼貌,如此生疏地称呼我为韩姑娘。我的身体里猛然一阵抽搐。
他的笑那是那么惊人,就像我在南海是见到的那样,令我深深的震撼了。
回到大帐,我还在刚才的震惊中回不过神来,总觉得体内有股气流在逆行,多出乱窜,怎么都不舒服。我坐也不是右也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着也不是,拿起一本书,看一行就觉得烦躁不安,真是坐立难安啊。
徐忆尹下班后照样来我的大帐巡视,然后带我去吃饭,这是每天的惯例。他一进我的大帐,愣住,然后快步冲过来抓起我的手,厉声:“你在做什么?!”我不解:“什么做什么?”
他不说话,满眼疼痛地盯着我的手看。我莫名其妙,也低头一看,不由地倒吸数口凉气。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而右手,被这把锋利的匕首划得线条纵横,血肉模糊。我一个劲吸气抽气,好恐怖!
这手,不会就这样废了吧?
徐忆尹一下把我拥在怀里,他比上官博亦瘦一些,所以他的怀抱有点咯人,我并不是很喜欢,我觉得这个世上没有男人的怀抱有上官博亦的让我觉得舒服和温馨。
只是他的怀抱再也不是我的了,这一刻突然觉得好伤心。
徐忆尹就这样搂着我。久久不肯开口。我安慰他:“没事地。我不是有意地。你看看。我是无意中进行地。完全无意识地。”我在为自己辩解说。希望徐忆尹可以相信。更希望自己可以相信。然后推开他。慎重其事地告诉他。“其实我是很怕疼地。”说完便吸气凉气来。以示我真地很疼。其实有多疼呢。我感觉不到。没有觉得别特地疼。只是刚注意到时有点诧异和震惊罢了。但是为了安慰他。我还是得装装样子。
徐忆尹满脸泪痕。
我又一次深深地震撼。一时倒显得手足无措。苍白安慰道:“唉。你哭什么啊?哎呀。我不疼。真地不疼。我刚才疼是装地。”我现在自己都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到底疼是装地还是不疼是装地。
他别过脸去。狼狈地擦掉泪水。痛苦道:“韩子嫣。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做错了是不是?”我被他问得不知所云。但还是回答道:“没有。”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所以不知道他是不是做错了。
他又抱着我。声音呜咽:“我想杀了我自己。我想杀了我自己。”我用那只没有受伤地右手轻拍他地后背。笑道:“这人生观就不对了。没有困难制造困难。有困难解决困难嘛。死干嘛呀。生命是多么可贵呢。”
他愤怒放开我。喝:“韩子嫣。你给我正经点。”
我冒火,我一直都很正经!”
没过一会就有一个军医过来给我看手。旁边还跟来了若干不知道是抱着啥心态的看热闹的人们!有上官博亦,芳信公主,安逸王,还有那些副将之流,就是我们一个桌上吃饭的熟人,全都来慰问我。可是我知道,他们大概都是来看笑话的。
那军医看了几眼,道:“没有伤到筋骨,都是皮外伤,包扎一下,再配合着喝点药就行了。”我吓着了:“还要喝药啊?”那大夫笑道:“姑娘怕喝药?那就不喝了,但是外敷的要勤换,不能沾水。”我喜,忙点头。
徐忆尹不高兴了,吼我:“你别胡闹,哪有不喝药的?喝药好得快一点。”然后叫那个大夫开药,那大夫笑着答应了。
我记得以前,我闹这些小脾气的时候,吼我的都是上官博亦,如今他跟着众人站在后面,一言不发,我看不出他的表情,看不出他是否还心疼我。
我为自己突然的想法感到可笑,他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了,哪有功夫心疼我?我心里觉得很惨淡,也觉得生活是这么的痛苦不堪,了无生趣。
安逸王看了看我的手,惊问:“韩姑娘是怎么伤的?看这伤口,应该是匕首划伤的吧?”这都能看得出来?果然是好眼力啊,我心里暗暗称赞。然后冲他嘿嘿一笑,以示一切尽在不言中,您不要问了。
安逸王老经世故,我的小心事他一看就明白了,知情识趣地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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