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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牙皇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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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快步向门口走去,跟他多待一会我都会窒息。
刚准备伸手去拉门,背后一道力量猛然而至,拉我转身。然后被压至门上。棱角分明的门框隔得我的背火辣辣地疼。
二皇子那张阴冷的脸逼在眼前。
他冷笑:“本王说你可以不做本王的王妃,但没说你可以不做本王的女人!”
啥?!
“做本王的女人!”他朱唇轻启。
这已经是第二个帅气多金,有权有势的男子要我做他的情妇了!
这真是太戏剧化了,怎么看都像香港无厘头电影。
难道我长得一脸小三相?
“如果我说不呢?”我试探。
“那么本王只好毁了你!”
“为什么?”我哭。
他用他的唇在我的脸颊、耳边、唇边轻轻滑过,我遍体生寒:“因为本王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要得到你,所以向你们家提亲。一旦是本王要的东西,本王一定要得到;得不到,本王宁愿亲手毁了它!”
我恼:“可我不是东西!”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怎么自己骂自己不是东西啊!
他浅笑。
“那你为什么同意退婚?”我迷惑。
“父皇的意思。”他冷道。
什么烂借口!您老一看就不像听话的小绵羊!
我被门框搁得越来越疼,越来越难以忍受。我用力推他,他却越压越紧。电火石光之间,我想到那日推开上官雅亦的轻而易举。人在极端难受容易走极端,也特别勇敢。他还想说什么,我凑上去,用唇轻吻他的唇,他明显一震,称他没有回神,我使劲推开他,夺门而去。()
第007节再逢忆相
经历上官雅亦、上官博亦那俩兄弟的事后,我再也不敢踏出韩府一步。
韩王爷三天前带着兰姨、二娘、三娘去江南散心去了,虽然我个人认为入秋时分江南没啥好逛的,但是一辈子没有离开过京都的那三个女人却兴奋的嘴巴都没有合拢过。老夫人见三哥韩子孟安然被放,心里感激佛祖对韩家的庇佑,昨天带着贴身丫鬟去城外的方华寺吃斋俩月,不知道她一把老骨头是否会如那黄鹤般一去不复返,俩个月的斋啊,真是一强人。只是祖母,三哥平安无事好像是用父亲的兵权换来的吧,关佛祖啥事?三哥在家没待超过三天,有活蹦乱跳地到处奔波,吃一栽长一智的道理您懂不?也不怪那天父亲气急败坏地指责他没把父亲的话放在心上过。小弟弟所在的学院提供住宿的,以前祖母和兰姨舍不得他受苦,就没让他去,如今她俩都要出门,弟弟自然住校了。
家里只剩下老大、老二和我。老大是有工作的人,还是有狐朋狗友的人,以前父亲在家还知道收敛一点,现在就肆无忌惮地整日不占家。老大不占家我不以为怪。让我惊讶的是以前一下班就钻进藏书阁的老二现在下班后竟然也不按时回来。
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儿称霸王!
以前热闹非凡的忠义王府如今因父亲的辞官由盛转衰,现在门可罗雀,不甚凄凉!
一场秋雨,我院前的那株枫树叶子红了一大半,纷纷落下,我虽不是多愁善感之辈,如今一个人守着偌大的院子,光阴寂寞如此,未免惆怅。
哎!
“何事如此长吁短叹?”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只见上官雅亦那惊为天人的容颜堆满笑容,向我走来。
我心惊,看看左右,平儿哪去啦?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多日不见,子嫣姑娘不记得本王啦?”他说得很理所当然,好像那天在马车上轻薄我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陪笑:“长皇子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我使劲左右瞅瞅。丫鬟们都死哪去啦?平日没事老在眼前晃。一有事人影都找不着。
他笑:“快半月没见。本王想念得紧。怎么。你不挂念本王么?”说着便欺身靠近。
我退一大步:“子嫣何其荣幸。劳长皇子挂念了!今日哥哥们都不在家。不便接待。您看……”您是不是该回啦!
他怔怔。转而苦笑:“我们怎么啦?非得如此生疏。”
那得问您自己。自己做了啥不记得啦?
见我不搭腔。他也沉默。
“子嫣,那天在车上是本王失礼,不该那般轻佻粗鲁。冒犯之处,你能担当么?”
见他道歉了,给了个台阶我就下了:“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担当啊!”
他乐:“我的马车停在府外,我们去素平轩吃如何?”
“好!”有免费饭可以吃,我更乐!
一进素平轩,我肠子都悔青了,不想见到的人全在。上官博亦和云裳郡主坐一桌,他俩啥时勾搭上了?徐家兄妹坐一桌,我那位子竟然有人,是我那最近太反常的二哥,他对面坐一青春美少女。
云裳儿上次从这里没有讨到便宜,也学乖了,只是用眼神鄙视我一下,然后看到我身后的上官雅亦,再看看那桌的徐忆相,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搞得我好像被人捉奸在床似的。
徐忆尹看到我,俩眼放光,猫见到老鼠啥表情,他看我就是啥表情!再看到我身后的上官雅亦,愣了一下。徐忆相见我们,高贵地点头微笑,真是好气量啊。
上官博亦看见我和上官雅亦一起上来,原本冰冷的脸更加阴黯了。想起他那天说的话,再看他寒光四射的眼睛,我后背的寒毛一根根树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举步维艰,终于体会到小美人鱼踩在刀尖上的感觉。
我那亲爱的敬爱的可爱的二哥,两眼画着心形看着对面的美少女,对我这个妹妹的到来恍若未觉。您现在坐的那个位子可是你妹子卧床一个月换来的呢!
上官雅亦见到熟人,一个个打招呼,然后拉着我到徐家兄妹那桌寒暄:“尹兄,相儿,中秋一别,多日不见!”徐家兄妹站起来行礼,上官雅亦示意大家坐,然后冲徐忆相关切道:“前几日听右相说相儿身体欠佳,现在可大好啦?”
徐忆相羞赧一笑:“偶感风寒而已,已大好了,谢殿下挂念。”
上官雅亦嘱咐:“天气转冷,平日多穿些衣服,风寒虽不什么大病,到底伤身,你身体本就弱。”
徐忆相又笑着表示感谢。
这时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跑向上官雅亦,耳语一番。上官雅亦嗖地站起来,失态大叫:“什么?”冲徐家兄妹抱歉道:“府里今日有事,先告辞了,他日约时间再续吧。”又冲我道,“走吧。“
我惊:“我还没有吃饭呢!“
他苦笑:“改日再请你,我有急事现在要走。”
我不解:“你走你的,我吃我的!”
他气:“我送你回去,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我朝韩子儒那桌一颔首:“我亲生哥哥在那边坐着呢!”
上官雅亦一笑,没纠缠,转身走了。
估计是我那“亲生哥哥”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子儒兄转头,见我,大惊:“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向徐家兄妹道声歉,移步过去:“早来了,只是哥哥心无外物,没有注意到罢了。”
韩子儒佯怒瞪我一眼,冲佳人满面含春道:“这是舍妹,韩子嫣。”然后转脸向我,“这时郭侍郎家的三小姐,郭情。”
我卖乖:“情姐姐!”
佳人笑:“刚才就见妹妹进来了,只是不知是妹妹。子儒也不说!”
韩子儒讪笑:“没留意。”
我一脸贼笑:“姐姐还不知道吧,在亲生哥哥眼里,妹妹一般是隐形的!”我有把“亲生哥哥”着重强调。
韩子儒在桌下踢我一脚。
徐忆尹跑过来:“子儒兄如果一会和郭小姐还有事的话,子嫣我可以送回家。”
韩子儒忙道:“如此甚好!”
我咦了声:“那相儿怎么办?”
“子嫣忘了?在亲生哥哥眼里,妹妹一般都隐形的。”徐忆相见我称她相儿,也亲切地称我子嫣。她同样把“亲生哥哥”这四个字说的字字血泪。
两个男人讪笑。我和郭小姐憋着笑。
徐家的马车高大华贵,比起谨慎的韩王爷,徐右丞相要嚣张得多。
我不禁轻赞。
徐忆尹得意!
我冷笑:“又不是你置的,得意个什么劲!”
徐忆尹气!
坐定,徐忆尹问我:“你跟上官博亦退婚了?”
“是啊,”我故作悲切,“我现在失恋了,你可以乘虚而入。”
徐忆尹不搭理我,脸一沉:“因为上官雅亦?”
咦?怎么都这么认为?不会是为他妹妹讨公道来了吧?我怕怕……
我忙辩解:“怎么可能?他是相儿的未婚夫呢,我才不横刀夺爱呢。”
徐脸色稍缓:“我想也是,你们韩家不会笨到放弃二皇子而选择长皇子。”
我愣:“长皇子怎么啦?二皇子怎么啦?你们徐家不就投靠长皇子了么?”
徐笑:“不说这些了,我请你吃饭。”
我兴致上来了:“你说说嘛,我想听。”
徐道:“众多皇子中,有望被选为太子的只有长皇子和二皇子。皇上独喜长皇子,但是长皇子的母妃只是一个宫女,诞下长皇子才被封嫔。而二皇子的母亲是当今皇后,外公是怀冀王。”
“所以皇上应该选长皇子继位啊,这样可以防止外戚专权。”我道。
徐愣:“你不笨嘛”
什么话!
继而又道:“皇上要顶住皇后和怀冀王的压力啊,着实不易!而且长皇子和二皇子又是能力相当,所以至今未立太子。现在朝中保长皇子党和保二皇子党斗得越来越激烈。若这个时候你放弃二皇子而选择长皇子,无疑把你们韩家推到风口浪尖。”
“所以这个时候我最好尽量跟长皇子保持距离。”我对他这番话总结道。
徐忆尹看向我:“我刚才还在考虑怎么跟你说这番话你才能听懂。你比我想相中聪明!”
我窃喜。
徐忆尹一脸坏笑:“你知道么?现在朝中可没有人家敢跟你们家提亲喽,若提了,表明跟二皇子作对嘛,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人愿意表明立场的。”
我哭,怎么没有想到!难道我如花似玉就要老死闺中啦?!
徐忆尹幸灾乐祸:“嫁予我如何?我们徐家把女儿许给长皇子,立场已经是跟二皇子对立的了。”
“那如果长皇子失败了,我不就要跟你们徐家一起万劫不复了么?”当我傻呢!
徐忆尹哈哈大笑:“我们徐家不打没把握的仗。”
徐收起戏谑的神情,一本正经:“考虑考虑。”
我一脸虔诚:“我会认真考虑的。”
那厮得意:“等你答复!”()
第008节出谋划策
深夜,大哥二哥的书房仍是灯火通明。朝中有发生大事了么?我叫下人炖了些补汤,亲自送了进去。
大哥见我,微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
我撒娇:“见哥哥们辛苦,炖了点安神汤。哥哥们也该早点休息才是。”
二哥笑:“放下吧,你早点去睡吧。”
我拉椅子坐下:“是不是朝中有发生什么大事啦?”
大哥苦恼:“大事多了。北秦进犯我国边疆,南海又有海寇来犯,蜀中地动,死伤惨重。哎!天灾**满堂红啊!”
我大骇:“怎么这么多灾多难?”
大哥道:“朝中这几天都在点兵点将,我请缨去驱秦,陛下不忍心让我去,说父亲不在家,家中大事还得我操劳,另派了父亲曾经的一个副将去了;蜀中已经派人前去安抚;只是南海的海战,除了长皇子,没有人有经验,都不敢去。”
我不解:“那就派长皇子去啊。”
大哥道:“长皇子被软禁起来了。”
我惊:“为什么呀?”
二哥叹:“景嫔宫里地大宫女给皇后下毒。事发后一口咬定是景嫔指使地。”
我问:“景嫔就是长皇子地母妃吧?是景嫔指使地么?”
二哥点头道:“现在还在查。应该不是。景嫔那人。一直懦弱怕事。而且皇后死了。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
二哥道:“怀冀王强烈要求处死景嫔。清理后宫;长皇子力保。皇上也不相信。现在把长皇子和景嫔软禁在一处。等证据确切再说。不能只凭一个宫女一面之词。”
我急:“事情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啊。应该先驱海寇才是。处决景嫔和长皇子也得等保住南海再说啊!”
大哥无奈:“怀冀王不肯善罢甘休啊。现在长皇子、二皇子夺嫡在即,没有人愿意在这个风口上愿意帮长皇子说话,皇上也没有办法。而且如果长皇子打了胜仗,二皇子的地位就更可危了,怀冀王这个时候断不会放过长皇子的。”
我气:“这个怀冀王怎么这么蠢!国破家安在?到时二皇子给他们怀冀王府当皇帝么!”
大哥二哥齐叹气。
我想了会,道:“大哥,先国后家的道理知道的大有人在,只是现在特殊时刻没有人愿意当出头鸟。大哥何不去同外公舅舅们商量,外公不是左丞相么?让他联合右相上书保住长皇子,让其戴罪立功,并且向朝中承诺,有功不奖,失败当罚。”
二哥道:“只怕右相不愿意,他一向圆滑奸诈。”
“二哥忘了,徐右相的女儿是长皇子未婚妻子啊!”
大哥拍额:“怎么没有想到?急糊涂了。我现在就去左相府。”
我拉住他:“大哥,都三更了,左相府只怕是早歇下了。”
他失笑。
大哥次日把我们晚上讨论出的法子与左相商量,左相早有此意,叫大哥提起,当即就奔向右相府,把此计同右相说了。徐右相救长皇子心切,但是一个人又斗不过怀冀王,见左相肯帮忙,大喜!俩人立刻奔到皇宫,保了长皇子,并向满朝文武保证长皇子有功绝不要赏。怀冀王无法,只得退一步。当日长皇子被解禁,令其挂帅,出师南海。
长皇子不知从哪里听说是我家献的计,带着厚礼来,上门道谢,哥哥们设宴款待,我一介女流,不便出席。
入夜月色尚好,长皇子还在,哥哥们抽不得身。
我无聊,信布走入后院。秋深露重,一阵寒风,我瑟瑟发抖。
披风落在肩上,我回头,上官雅亦笑容和煦,比月色更柔和三分。
“我听子旭说是你的计,谢谢你。”他笑,眉目含情。
我谦虚:“其实此计根本不叫计,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能想到的大有人在。只是现在我们韩家无权无势,身在利弊之外,才敢献。”
上官雅亦笑:“无论如何,都得谢谢你们为我奔波。”
我故意打击他:“别自作多情,谁是为了你。我们为的是大盛的江山,海战在即,无人挂帅,国危矣!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说到底,我们只是为了自己。”
他捏了下我的脸:“你这张嘴,得理不饶人,真是叫人爱不得恨不得!”
他轻轻地搂我在怀:“你什么时候实现对我的承诺?”
我不解:“什么承诺?”
他提醒:“中秋之夜,你可是说了,如果二皇子退婚,你会嫁给我为侧妃的。”
我推开他,怒:“二皇子退婚,是我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去搞定的,管你什么事啊?”
“那时你可没有说谁去搞定!”他得意。
我气!
他轻吻我的额头:“等着我,等我得胜回朝,我要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我哭笑不得:“做个小老婆而已,还风风光光呢!”
他哈哈大笑。()
第009节嫣然小筑
自那晚过后到他出征,我都没有再见过他,他的话却让我坐立不安。当初跟上官博亦退婚时根本没有想到这层。怎么办?难道真去给他做侧妃?这不是自己犯贱么?好好的二皇子正妃不做,跑到长皇子那里去做侧妃,这肯定又会成为京都一大笑谈,估计韩王爷又要暴跳如雷了。
我得想个法子,让他把这个承诺还给我,实在不行,就食言而肥,反正韩子嫣这身子听苗条的,再胖一点没有关系。我又不是啥正人君子,古人都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他不知道么?
朝中大事终于安定了一些,景嫔名为软禁实为保护在长皇子府,怀冀王一时也找不到借口再发难;北秦国力本就薄弱,还自不量力学人家搞侵略,没几天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滚回了老家;蜀中地动,朝中捐财捐物,减租减税,人们生活有了最低保障,没有造成动乱。
只有南海,久攻不下。
日子一天天似流水般划过,转眼冬天就到了。天冷,我就懒得动,以前朋友们笑我是只冬眠动物。我不想出门,更不敢出门,主要是怕碰到上官博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想到他,我就头疼,估计悟空想到紧箍咒就是这种感觉。人家长皇子好歹给我做个侧妃,虽是小的,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做的。他竟只是要我做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定义啊?我无不悲哀地想,不会就是一性工具吧?
北边的大军得胜班师回朝,因为挂帅的将军原是韩王爷的副将,皇帝老儿命我那大哥去几百里开外的某城迎接,以表示皇恩浩荡。十几天的路程呢,真能折腾人,而我大哥还跑得屁颠屁颠的!二哥初入爱河,下班后就与郭小姐人约黄昏后,这么冷的天还到处跑,冻不死他们!偌大的院子就我加仆人若干。
某日午后,阳光暖暖的,吃过午饭,我命平儿搬把睡椅在后院,我们躺着天南地北瞎侃,好不惬意!
一个小丫鬟跑进来禀报:“小姐,二皇子来访。”
我要求她重复了三遍,才消化了这个消息,手脚一时冰凉。
平儿拉我:“小姐,怎么办?”
我回神,推平儿:“快快快,你去拦着,说我出去了!”
平儿气:“小姐。我是你地贴身丫鬟。你出去我能不跟着?”
对对。急糊涂了!
对那个丫鬟说:“就说你们家小姐不在!”
那小孩吞吐:“小姐。二皇子一进门就问小姐您在不在。奴婢说在。他才让奴婢来请地。”
我恨不得踢她一脚。
这是我家。还能便宜了他?我自我安慰。自我麻痹。自我欺骗地往大厅三步一回头地挪。
一进大厅,发现我那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哥也在,我禁不住热泪盈眶。
二哥,亲人哪!
上官博亦见我来,浅笑:“本王最近在后院修建了一处小阁楼,又从万寿山移了数株梅树,此时梅花开得正艳,特来请子儒兄和子嫣过府赏梅。”
您家不就是建了个小楼,移了株梅树么,用得着这么到处显摆?
韩子儒陪笑:“劳殿下费心记着,实在荣幸之至。”
上官博亦扫了我一眼:“现在可方便移步?我的马车就侯在府外。”
韩子儒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率先出去,上官博亦看了看我,示意我先走,我吓得一哆嗦,赶紧出去。
门口侯着两辆马车,颇寒酸,还不如韩家的气派,更是比不的徐家的万分之一。我挑一辆钻进去,不一会而上官博亦上来,然后马车开动。
我大惊:“我二哥呢?”
上官博亦眼里寒光四射:“这马车只能坐两个人,子儒兄在另外一辆上。”
我狂哭,您倒是早说啊!
他盯着我,那寒光仿佛要将我千刀万剐,我吓得发抖,赶紧低下头去。
“你把本王的话全当耳边风了。”他声音阴阴的。
啊?我迷惑,抬眼看他。
“告诉过你,让你少跟上官雅亦或徐忆尹混,你倒是一个都没落下!”口气无不讽刺。
我发软,差点就跪在他面前求大王饶命了。
进了王府,还是拐来拐去,一座园中院出现在我们面前。墙体刷成了淡淡的紫色,圆拱门是墨紫色,门上的珠帘是深紫色,拱门上方有一块朱紫色的匾,上书:“嫣然小筑”。进门,红白两种梅花开得正盛,香气扑鼻,里面的石桌石椅是橘紫色。
怎么全是紫色?
刚坐定,一个小厮进来:“王爷,韩家来人了。”
啊??我和韩子儒都大惊。
然后韩子儒的小厮跑进来,气喘嘘嘘:“少爷,您前脚刚走,郭家后脚就来人,说郭三小姐从阁楼梯上不慎滚落下来,您快去瞧瞧!”
我大舒一口气。
只是,这个郭家,做事怎么这么不靠谱,他韩子儒又不是郎中!
二哥神色慌张,站起来向上官博亦辞行:“王爷,事出突然,改日再登门赔罪,先告辞了。”
“二哥,我也去!”您别留我在这狼虎窝啊!
他竟不悦:“我去郭家!你去干吗?”
你这小王八羔子,还没娶媳妇呢,妹子就先不要啦?
上官博亦拉下我:“子儒兄快去,子嫣本王会亲自送回去的。”
“谢殿下!”他一作揖,迅速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欲哭无泪!
上官博亦指了指这院子问:“喜欢么?”
我谄笑:“很漂亮!”
“那送你住如何?”他似笑非笑。
我忙摆手:“谢殿下。不过韩家给我屋子住了。”
他骤然伸手,用力一拽,拉我坐在他腿上:“你说,如果本王派人半夜把你劫来,藏于这阁楼,韩家会不会想到?”
我大骇,用力推他,我不要做金丝雀!
他冷笑:“没用的,你推不开的,”然后把唇贴在我耳边轻啃,“也许你可以试试上次的法子。”
“你是因为我退婚拂了你的面子而故意报复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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