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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牙皇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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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忍心准备这样的饭呢?
韩子孟冲上断头台,抱着韩子旭痛哭。韩子旭反倒安慰他不要伤心。嘱咐他要好好孝顺父母,疼爱弟妹,现在,韩子孟就是家里的老大了。
那个监斩大人过了一会,喊:“行刑时间到!”
韩子孟暴哭,抱着韩子旭就是不撒手。两个侍卫冷着脸将他拖走,似乎这样的场景他们司空见惯了。旁边的侩子手正在拭刀,就等着令箭一下行刑了。
我大哭:“我同意了,你就我哥哥…”我知道了,已经不会再有转机了,马上韩子旭就要头和脖子分家了。我一直在希翼,给我转机的,会是上官博亦,现在看来,他是不会来了。
他有他的利弊权衡,我并不是他的全部。
我跌坐在地上,眼泪和着悲伤落入了尘土。
上官雅亦嘴角浮起轻蔑的笑,浮起坐在地上的我,掏出腰间的金牌令箭,准备去救人。突然人群有人大喊:“刀下留人…”
我的神经被狠狠刺激了一下,那是上官博亦的声音。在最关键的时刻,他依旧是我的依kao。
众人皆闻声回头,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道来,上官博亦骑着大马手执黄卷冲了过来。
上官博亦快步走上断头台,把手里的黄卷交给那个监斩的大人,那大人立刻毕恭毕敬地跪下接旨,那是圣旨,应该是我哥哥保命符。我看着觉得它是那么的亲切。
那大人低头看了几分钟,每个字都要正确理解,然后冲侍卫:“犯人收监,此案重新审理。”
人群中发出嗡嗡声,大家都在小声议论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开始为我们韩家说话了,说韩王爷一生忠义,韩家的公子怎么可能是大恶之辈?肯定是冤枉的。
我听着觉得好笑,这群人,只知道随声附和,根本没有自己的判断!
我也清楚地知道,我哥哥,得救了。我,也得救了,不用嫁给上官雅亦了。正想挤开人群去找上官博亦。上官雅亦突然紧紧攥着我的手,笑道:“你又一次从我手里逃拖了。下次可别再给我这样的好机会,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我甩开他的手:“放心吧,你再也没有机会。我现在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恶毒。”
骆妃突然在冷宫里自杀,只留下“无悔”二字。皇后娘娘出面,让骆妃宫里的太监宫女改了口供,由韩子旭和骆妃通jian变成了骆妃在韩子旭的茶里下**,陷害韩子旭。
韩子旭平时也是一恪尽职守的主儿,皇上也挺爱惜他这才。可是他生生让皇帝带了顶绿帽子,再加上韩子儒的事,皇帝火上浇油,非杀之不可。
现在见宫里的人改了口供,皇帝正好下台,那顶绿帽子拿去了,他乐于放了我大哥。所以韩子旭的死刑改成了监禁十年。理由是他玩忽职守,没事跑到骆妃的宫里去喝茶。
在上官博亦的府邸,我轻轻依偎在他怀里:“谢谢你救下了我大哥。”
上官博亦吻了吻我额头:“你是我未来的妻子,你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我肯定会尽力的。只是无功不受禄,这次救下你哥哥的,可不是我出的力,是我母后。”
我笑:“那也是因为你。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皇后娘娘是不会救我哥哥的。我还是要感谢你为我们家奔走。”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又说傻话了,你家事都是我分内的事。你总是这样感谢的,分生了!”
我抬眼望他,有点犹豫:“你知道为什么骆妃突然就自杀啦?是自杀还是他杀?”
他愣了一下,随即慢慢道:“的确是自杀。我母亲问她是要自保还是保你哥哥,她选择了你哥哥。”
我叹气:“也没有枉费我哥哥爱她一场。”
上官博亦也叹:“他们都没有错。错的是时间,错的是生活。你可能不知道,骆妃未入宫的时候就认识你哥哥,那时候,他们就彼此好感。后来骆妃被迫入宫,她的心思一直在你哥哥身上,没有一丝争宠之心。一直被父皇冷落。她太寂寞了。”
我心疼:“每天都要遥遥相望,他们也是心力憔悴才走到最后这一步。”韩子旭是禁宫的侍卫总领,每天负责保卫着皇城的安危。每天都有可能遇见骆妃,那个一直心存好感的女子。()
第120节祖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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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话题越来越沉重,见机笑道:“总之谢谢你。”
他也笑道:“那你要如何报答我啊?”
我忙道:“以身相许如何?”
他的神色淡了下去,我笑了笑。我也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他是不会娶我的,我知道。
我没有说话,他捏了捏我的脸:“怎么啦?等几日吧,这段时间一直忙你哥哥的事情,我这边都没有安排好。”
我冷冷自嘲道:“或许是你根本没有想过娶我吧?我会等的,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开始。”我心里很苦,为什么这些话由我一个女子说出?就是因为我爱他比他爱我多?
爱得最深的那个,往往是伤得最重的那个。
他急了:“你又在胡说什么?我几时不想娶你?那我明天抬几箱聘礼去你家,你看行么?”
我淡然:“你看行么?”
他看出我的生气。以前我不会这样的,可是现在我会。他现在也容忍我这样不阴不阳的。因为我们的心之间,已经隔了一个芳信。
他没有说话,背过身去。我多么希望他可以像以前那样冲我吼。可是自从回来以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那样吼过了。
他慢慢道:“嫣儿,我对自己的明天一点把握都没有。我所有的势力不是被长皇子就是被三皇子控制着。嫣儿,我知道,这些男人之间的事情不应该跟你说的,我只是想你明白,我从来没有想过不娶你,但是我怕,怕会连累你…”
我的心底一阵酸苦,从背后拥着他的腰:“那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我最怕的是,不能和你同生共死…”
他转身紧紧抱着我:“嫣儿,我宁愿…”
我用唇堵住他的嘴。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他宁愿我在他失败之后倒在上官雅亦那边,也不愿一个人思念他孤独终老。
韩子旭和韩子儒本来是判死刑的,现在改为终身监禁,对韩家来说,是天大的恩典。虽然没有自由,但是韩家的每个人都松了口气。
家里的气压没有前几天那么低了,只是二娘,一病不再起了,大夫说,是伤心过度的结果。
上官博亦那天跟我说,他会在半月后来我家提亲,我答应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没过几天,韩家老太太寿终正寝了。
韩老太太已经八十一了,在医学发达的今天,也算是喜丧了,更何况是在医学如此不发达的古代。她已经被病魔折磨得皮包骨头,如今她仙去了,一家人都替她高兴,她终究是有福之人。所以悲伤的气氛并没有卷土重来,只是守孝其中,家里忌婚嫁一年。
我和上官博亦的婚期只得往后拖。
那时,我并不知道,那是上天的旨意,这辈子,我并没有福气成为上官博亦的妻子。每当我们想要成亲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无法逆转的事情发生。只是我一直以为是巧合。
老太太的丧礼刚办完没有几天,二娘的神志开始不清楚了。太医来瞧了,说也是这几天的活头了。家里的空气又一下子凝固起来。
是不是我不该回来,怎么这一年,这个家这么多灾多难?好好一大家子人,现在零散成这样了。
我们轮流守在二娘的床前,她已经谁都不认识了,大小便开始失禁了,连吃饭喝水都不知道下咽,口里一直喊着子儒。
韩子孟握住她的手,在一旁应承着,她嘴角含笑的闭上了眼,总算走得安详。
为祖母设下的灵堂还没有来得及全数拆下,现在又要重新装置起来了。路人走过忠义王府,都会指指点点,说这家人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好好的一个家,败落成了这样。
兰姨的眼泪从来都没有干过。记得以前,她是很强势的人哪。父亲头上的白丝比以往更多了,基本上是全白了,脸胡子都像是冰结霜打的,神志有点模糊了。眼神很颓废,一点也不像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的炯炯发亮。
他的背似乎都驼了。他应该只有四十岁吧?怎么看起来像是古稀老头啊?那个我初来时见到的硬朗军人哪里去了?
我撇过头去,抹掉眼角的泪。时间是单程列车,再也回不去了。就算真的能回去,也不再是那样的风景了。
祖母和二娘葬礼办完,整个家里就落寞了起来。韩子孟没事就打理他的布庄,不再早出晚归的。弟弟继承了二哥韩子儒的秉性,每天下班就钻进家里的藏书阁里。他平时就不爱说话,你问一句,他答一句,别的,绝不多说。家里有他跟没他是一回事。
兰姨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十几岁,我发现她眼角的皱纹一夜之间冒了出来,而且越来越深。最让我焦心的是,她的精神头不是很好,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发愣。哪有我刚来时的风韵和利落?
三娘的身体本就虚弱,现在基本上就是kao药养了。为什么炎热的季节,我们的王府冷若寒冬?
我接受不了这衰败的落差,常常一个人落泪。
大哥囚禁的地方,不是重犯囚室,我们家可以每个月去看望一次。可是二哥被压在刑部大牢,跟死囚压在一起,无法再见天日。
从我回来到现在,就连我二哥出事,二娘去世,我都没有见郭情登门。也一直没有碰到过她。我二哥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我很想知道,郭情到底有什么来历,为什么韩子儒成为红袖教的舵主是为了她?她肯定有不能见人的秘密吧?
从祖母和二娘的丧事完毕到现在,我哪里都没有去过。从家里的藏书阁里找了一本诗词,强迫自己的背诵,以此来打发光阴。平儿见我如此,她也沉静了很多,不再叽叽喳喳地说东道西,陪着我做做鞋,绣绣花。
而上官博亦,来凭吊过以后,也凭空消失了。
整整一个月,我们好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也彷佛我们遗弃了这个世界。在闹市中的方寸天气,过起了世外桃源的生活。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淡无奇地过下去,我也以为,韩家的灾难就此结束,以为我生活的困苦,从此淡去。
可是,那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第121节韩子孟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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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情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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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节曲线救国
他摸着鼻子笑道:“刚才不是在陪我父亲么?一不小心就忘了时间了。”
我一听,不由地又是火冒三丈:“那你不会先跟我说清楚么?害得我等了这么久!”
他见我恼了,也急了:“我又不是有意的,我父亲不说停,我哪里敢离开?你也是有父亲的人了,怎么这点都理解不了?”
我想也是,只得暂且原谅了他。
他叫家里的下人拿了一套徐忆相曾经穿过的衣服给我,另外找了一个灵巧的丫鬟替我梳妆。他倚在一旁参观。
我见那丫鬟想替我施粉,忙止住她:“不用了吧,我平时也都是不上妆的。”韩子嫣才十八岁,正是娇嫩的年纪,素面朝天也是俊俏逼人。再说这古代的粉,都是铅做的,我可不想到了二十八岁就满脸色斑。还是不上为妙。
徐忆尹闻言,吃了一惊:“你平时都是不上妆的啊?”
我得意,女人的素颜让人看了像是化了妆,不应该感到得意么?
他想过来捏捏:“我说你这脸,怎么就看着这么老呢。你也太大胆了,这样就敢出来,不怕吓死人啊。”
我气得与处置而后快。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不上就不上吧,反正你破罐子破摔习惯了。”
“这是刑部大牢?”我指着眼前这座门庭若市,春色撩人,香艳女人倚门娇笑,上书“万春楼”的地儿,气得浑身发抖。
徐忆尹笑道:“进来就知道了。”
我的五脏六腑已经全部被点燃了,一把攥住徐忆尹的衣领,怒骂:“徐忆尹,你要是进不去刑部大牢就直接跟我说,我连鄙视都不会鄙视你一下。可是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拿老娘当跳梁小丑玩是不是?朋友一场,你不觉得你很过分么?”
徐忆尹用力拉下我拽着他衣领的手,有点发怒:“你这是不相信我?那你回去吧?反正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的。”
我自我消化了一下情绪,克制愤怒,有点犹豫地说:“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
他凑在我耳边轻声地说:“要去刑部大牢看重犯,需要用刑部侍郎宋大人的金牌。那个宋大人是这里的常客,而且仰慕琼枝已久。今天我们就唱一出美人计。”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曲线救国?”
他站正,整了整衣冠:“你要还是不信就回去,我找琼枝去了。为你劳心劳力,你倒是一点都不见我的好。”
我忙跟上,不忘威胁他:“你要是敢骗我,我叫你好看!”
“既然是来这种的地方,你为什么不让我换上男装?”自从进了万春楼,就有男人不住地回头打量,口里称赞,恨不得上来摸一把,我心里发毛。
他好笑:“你长成这样,就不用化妆了吧?”
我气愤:“放废气!我比这里的哪个姑娘差?”
他笑:“差远啦。你肯定没有她们那么乖巧。你要知道,这里的男人,喜欢的女人不仅要有娇丽的外貌,还要有好的技术。你比得上么?”
我被气死。
他得意:“叫你不换装,肯定是有理由的,你还是不相信我么?”
我只得忍着一肚子气,一肚子怨,一肚子疑问跟在他后面。
他轻车熟路地推开一间房门。房里一位佳人正在描眉画鬓,听到开门声,回头看见正尽力的徐忆尹,脸上流lou出惊喜。然后看到跟在后面的我,来不及收回的惊喜印上了疑惑。
这不是琼枝么?
她放下眉笔,喜盈盈地款款起身:“徐公子,韩姑娘,你们怎么一起来啦?”
徐忆尹坐下,叫琼枝关上门:“琼枝,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今天来是有事要你帮忙的。”
琼枝笑:“我能帮徐公子什么忙啊?”
徐忆尹起身,绕在琼枝身边,耳语一番。
琼枝面lou难色:“宋大人在梦影那里呢。徐公子您是知道的,如果是别的姐妹也就算了,可是我素来和梦影不合的,这样的话,梦影又该多想了。”
徐忆尹依旧回来坐下,笑道:“我知道琼枝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帮我这个大忙,我会记在心上的。”
琼枝无奈叹气:“徐公子您都开口了,琼枝再推三阻四就太对不起公子往日的恩情了。”冲门外喊了声红儿。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进来,低睑垂首。
琼枝向她:“红儿,你去梦影姐姐那里,把宋大人请过来。等宋大人出来后,你把这个交给梦影姐姐。”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绣得很精致的锦囊,塞在红儿手里。
我没有看清那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银子。原来每个人的圈子都有自己的潜规则啊。
那小丫头答应着出去了。不一会就听到走廊那头有人用十分雀跃的声音喊琼枝,应该是那个浑身是色胆的宋大人吧。
果然,门推开了,那个宋大人一脸垂涎之色,眯起微醉的眼睛进来了,看到琼枝,水口下来了。然后看到我,眼中是惊艳之光。再看到笑眯眯喝酒的徐忆尹,愣在了,转身要走。
徐忆尹眼疾手快,忙拉住他。
那宋大人忙打躬作揖:“红儿那孩子说琼枝请我,我就壮着狗胆来了。不曾想那孩子骗我。原来徐将军在这里,打扰了打扰了。”转身又要走。
琼枝也上前拉住他,娇滴滴道:“红儿没有骗大人,的确是我叫她去请大人的。琼枝今天谱了一支曲子,素闻大人最懂欣赏,所以请大人过来了,没想到徐公子就过来了。”
徐忆尹笑道:“是我冒失了,刚刚才知道琼枝请了大人过来。上次带琼枝去玩,碰见了韩家小姐,今天她非要我带她来看琼枝。”
琼枝把宋大人拉过来坐下:“那就相请不如偶遇了。”
那宋大人眉开眼笑:“那下官就斗胆了。”然后不住地那眼睛瞟我。
徐忆尹笑着入座,宋大人看那样刻骨地表达对我的图谋不轨,反而大方介绍:“这是中医王府的韩小姐。”然后推推我:“子嫣,快过去给宋大人斟杯酒。”
为什么要我去斟酒?我愣在那里没有动,想不明白徐忆尹想唱出。()
第124节送酒
徐忆尹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脚。我瞪他,他就装作是看不见的。
琼枝见状,忙过去给那个宋大人斟酒。
那宋大人刚一听说我是韩家的小姐,手哆嗦了一下,估计一是想起韩家曾经的风光和权势,二是想起了韩子嫣的凶神恶煞。可是转念一想,韩家已经家破人亡了,韩子嫣再怎么泼辣,也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胆子又大了起来,手也稳乐儿,肆无忌惮地打量我,恨不得眼珠子透过我这身衣服。
我有点愤怒,想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我狠狠地瞪着徐忆尹,他对我的愤怒感到好笑,抿着嘴唇悠然地喝酒。琼枝拿起铮,在一旁悠悠弹起。
徐忆尹向那个望着我和琼枝口水流了一地、只顾发怔的宋大人:“这酒是琼枝珍藏的佳酿,今天若不是大人来,琼枝断然是不会拿出来的。在下沾了宋大人的光啊。”
那大人信以为真,满脸得色,还谦虚道:“徐将军取笑下官了,下官哪有那么大的面子。”说得琼枝在一旁抿嘴轻笑。
那宋大人色迷迷地看着我:“韩姑娘怎么不喝酒?枯坐着有什么趣儿?”
“我不甚酒力。”我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的眼神让我恶心。
那宋大人久经官场,大风大浪见得多了,也不至于被我一个黄毛丫头弄得下不了台。他面不改色地笑道:“那应该拿些果酒来,这酒是比较烈,不宜女子饮用啊。”完全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豁达表情。
我心里很别扭,可是想起我二哥就关押在他管辖偶的范围内。压着恶心,我向他撒娇道:“谢宋大人。我陪着做好了,我的确是滴酒不沾的。”我的声音嗲地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
毕竟我曾经也纵横商场几年,这样的应酬也算得心应手了。只是我一直不愿意而已。以前那样委屈自己是为了生存,现在生产有了保障,何须如此?
徐忆尹被一口酒呛得直咳嗽。估计是没有想到我善于发情。
那宋大人见我前后表情语态变换之快,暗惊了一下,继而又眉开眼笑道:“既是如此,就不为难韩姑娘了。”
我忙起身,给他斟酒,然后放下酒壶,顺势坐在他的身边。徐忆尹脸冷了下去,似乎对我的表演颇为不满,眼中闪有怒色,我装作看不见。
那宋大人见我已经投怀送抱,乐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一边品酒一边拿眼角品我。我有点难受,可是一握拳,忍了。以前陪客户唱歌的时候,牵手都不算什么。
以前工作的时候,为了一个大单,有时牺牲很多的。那时我的业务不好,一是我比较的保持,不愿意给客户更多,二是我比较的懒,懒得应酬。
我见他杯中酒已尽,忙有倒上一杯。我的手伸过去的时候,他一把攥住,摩挲着:“韩姑娘真是手若柔胰,国色天香啊。”
徐忆尹重重放下酒杯,奔过来夺过我的手,把我拉在身后,厉声向那宋大人:“宋大人放尊重些,韩姑娘是在下带来的朋友,是正经人家的女孩。”
我看到琼枝明亮的眼睛暗淡了下去,这句话有点狠,分明是在骂她是不正经的女孩。
我一开始有点愤怒,现在有点悲哀。明明是他先搭的台,怎么就不准我唱下去?
那宋大人的酒被徐忆尹吓得有点醒了,忙赔罪:“下官失态了,冒犯了韩姑娘。”
琼枝离开古筝,走了过来:“这是干什么?什么下官将军的,在我这里,来者是客。”又娇怒着向徐忆尹:“徐公子再这样扫兴,琼枝这里,可就不欢迎公子了。”
徐忆尹也想到今天的目的,就这样中途失败,刚刚的牺牲就没有意义了,立马换上笑脸:“在下失礼了,宋大人莫怪。我自罚一杯,望宋大人大人大量,不要见怪与在下。”
那宋大人的确圆滑,叫徐忆尹认错,见好就收,大家都保存面子。也向徐忆尹笑道:“徐将军这是哪里的话,是下官冒失了,刚才冒犯了韩姑娘,在下这这里向韩姑娘陪不是了。”
他欲起身向我作揖,我忙过去,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按下他:“宋大人不必如此,小女子可承受不起啊。”
他见我如此轻佻,眼中欲火中烧。
徐忆尹则又是惊讶,又是愤怒,他估计死也想不到我会如此地放浪吧?这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都不明白?
我又坐到宋大人的左边,琼枝顺势坐到他的右边。我们左右夹击地轮流劝酒。琼枝谙于此道,我也不显生疏,不一会儿,那个宋大人明显喝得南北不分了。
琼枝暗暗冲徐忆尹使眼色,徐忆尹领悟,点头以示明白,向宋大人道:“在下最近有位朋友,犯了事被关进了刑部大牢,在下想去探望,一表义气,可是这刑部大牢,这有宋大人身上有金牌,可能借一块给在下用用?”
那宋大人虽晕头转向,南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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