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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约楚云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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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指痕慢慢浮现出来,一丝细细的红线从唇角逦迤而下,刺得风
唯卿心如刀割。

    “然后呢?这个人忘恩负义,以怨报德,没心没肺,你要怎么办
呢?”

    荆楚云轻轻擦了擦嘴角,抬起头。

    “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用你的武功惩罚我,用你的身体占有我,
用你的力量征服我,也只有这样了是不是?”

    水润的眸子停在他的腿间,笑容变得冶艳而轻蔑,既魅惑撩人又
让人恨得牙痒,通常,看到这个笑容的人都会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做
一些肮脏龌龊的事。

    风唯卿也不例外地扑过去,却只是心痛的叫:“楚云——”

    这些日子,他的笑容虽然不多,但是每一个都让他心醉神驰,哪
怕是暗算他时露出的笑意,可是此刻这绝美的笑容却让他心痛如绞。

    荆楚云心中一紧,不要再这样,温柔之后的冷漠,得到之后的失
去,快乐之后的悲伤,会千百倍的折磨人,还不如自始至终就没有。

    “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他的恨,不为这一掌,只为那曾有的温柔。

    “为什么?”

    风唯卿摇头,楚云终是恨他的,为什么要恨?他做错了什么?

    “如果终有一天要放弃,你又何必如此?终有那么一天的,是不
是?也许很快,也许会长一些,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今
日掌上珠,他日墙边帚,当热情渐渐冷却,当初的执著也会变得可笑,
随之而来的必然是这样的结果,温柔变成粗暴,呵护变成伤害,眷恋
变成嫌恶,厚爱变成薄情,重视变成轻视,那个时候,你或许会为自
己盲目的痴狂懊悔,也或许只是挥挥手,说一句两讫了,从此忘记。”

    而他呢?就算被救命恩人伤害,也是无话可说、无理可辨的吧?
何况以他的身份,就算是被残害致死,也只有“魔教余孽,罪有应得”
几个字可供世人评说。

    “所以,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恨你。你越是顾虑我,我就越是想
逃开。”

    风唯卿静静地听着,心中的痛苦躁动奇迹般的消失了。

    “你要我怎么做?”

    “我要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再作出那可笑的深情无限、痛
苦不堪的样子。”救命之恩,加上高强的武功,他有为所欲为的权利
和能力。

    “你真的这样想?

    “嗯。”荆楚云笑得魅惑,在风唯卿怀里扭动了两下,呵着气道
:“那么——你想做什么呢?”

    该死,风唯卿红了脸,下意识地想掩饰再次勃发的欲望,才一动,
又顿住,突然向前一扑,用下身抵住他,让他感受那灼人的坚挺,粗
声道:“你说呢?做了一半就停止,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何止不人道,简直太恶劣了。”

    荆楚云抿着嘴笑,果然是聪明人,早该这样了,各取所需不是很
好吗?何必把虚幻的感情牵扯进去,惺惺作态反落得个彼此折磨?

    “想吗?”

    荆楚云目光流转,探手向下摸去,风唯卿一把抓住他的手,再像
方才那样,会要命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这个恶劣的人呢?”

    风唯卿牢牢压制住他的身子,手掌折磨人地从胸前的敏感出发,
在柔韧的腰侧留恋了片刻,滑过小腹,最后握住他的柔软,学着他方
才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揉搓抚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荆楚云难受地吸气,弓起身子,又被他压住。这人学得真快,好
难过——难耐的痛苦和激越的快感并存,颤悠悠的堪堪攀到顶点,那
人突然手一紧,两根手指夹住欲望底端,拇指迅速堵在聆口。似从火
热的山口瞬间跌落寒潭,荆楚云痛苦得险些昏去,扭着脖子大口喘息。

    “我做的对吗?”

    那人咬住他的脖子,火热的手轻佻地撩拨他的绷紧的小腹,钳制
着他欲望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啊——”荆楚云叫出声来:“放手——”

    他竟真的这样狠,这样最好,不是吗?盼他再狠一点,再粗暴一
点才好,从此忘了他的温柔,忘了他的深情,不过又是一个觊觎他身
体的人而已。

    “很难受吗?”

    不,一点也不,荆楚云突然笑起来,笑声如游丝般轻飘飘的,时
断时续。

    笑声未歇,却听低沉淳厚的声音,极郑重极严肃地在他耳边说了
一句话:“楚云,我爱你。”

    “你——”荆楚云心一颤,泪盈眶。

    “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是你说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我还
要说,我爱你,不能不爱,不能放弃,你可以不相信,可以恨我,但
是不影响我的感情。”

    风唯卿松开钳制他要害的手,俯身含住。

    喷涌的欲望让荆楚云的未出口的话悉数化作急促喘息和压抑的呻
吟,他闭着眼,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知道该恼,心中却莫名的泛着甜
:“傻——”

    “瓜”字还未出口,突然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没有准备,没
有润滑,就这样悍然进入,荆楚云痛叫一声,浑身颤抖,冷汗迸出。

    这人才是折磨人的高手,说着这么动人的话,却做出如此粗暴的
事。不是说身体痛的时候心就不痛了吗?为什么却更痛啊。

    好恨——这次是真得恨了。

    却听那人惊慌地颤着声音急道:“流血了,楚云,很痛吗?怎么
会这样,我看到那人是这样做的没错啊,不对吗?我——我马上出来。”

    竟然真的咬牙拔出来,这一下拔出的动作仍是又快又急,剧痛无
比,荆楚云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眼前一黑,昏倒的瞬间,
脑子里一个闪念,这人必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是苦是痛,是悲是
喜全都说不出啊。

    ※※※一个早晨荒唐的结果,二人不仅错过了早饭,连午饭都是
叫人送来。

    见楚云自醒过来后就一言不发,神情淡漠,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为他疗伤和给他喂饭也不抵抗,风唯卿知他气怒已极,想道歉又怕惹
他更烦,讪讪的没话找话。

    “这药是我师傅配的,他经常挨师娘的打,又怕在朋友面前丢面
子,所以费尽辛苦才配成这个药,能够很快去除於痕,我临走时候,
师娘全部偷出来给我,这药很难配的,师傅恐怕又会被人取笑了。”

    他实在不会讲笑话,为搏楚云一笑竟然把师傅的糗事拿出来说,
雷转蓬知道大概会当场吐血。

    “真的很灵,你看,脸上已经完好如初了。”拿过镜子举在他面
前,想到他下面的伤,不敢再说下去。

    荆楚云抬眼看了看镜中白皙光洁的脸,雷转蓬果然是一代奇才,
怎么收了这么个其蠢如猪,其笨如牛的徒弟。

    却不知雷转篷对这个徒弟可是极为满意呢,逢人便夸他旷世奇才、
聪明绝顶。就是脾气扭了些,认准了什么理儿,就一条道走到黑,就
是歪理也能讲得理直气壮,谁也拿他没办法,只是这些荆楚云还未体
会到。

    荆楚云推开镜子,看风唯卿一副歉疚尴尬的样子,就知道想到什
么,一时气往上涌,强自做出的平静差点绷不住。

    “你看到什么,要这样——对我?”

    “啊——那个——”风唯卿更觉尴尬了,期期艾艾半天才老实招
供。

    原来他下山之后找不到楚云就四处乱逛,来到漳州听说一连数日
有貌美的少年失踪,便去追查,两日后找到一个喜采男色的采花大盗,
也看到了他们交合的情形,虽然只是瞬间,却极受震撼,以至和那人
动手时都心神恍惚,差点就输了。

    漳州,采花大盗,荆楚云一惊,难道是乔见水,此人武功之高,
恐怕已在武林前十之列,两年前却不知被何人点了穴道,扔在漳州府
衙门口。江湖中人还为此事沸沸扬扬了好一阵子,没想到竟是这人所
为。

    “那人的武功如何?”

    “很好,轻功尤其好,他要是看到我就跑的话,我有可能追不上,
但是一动上手,再想跑就晚了。”

    废话,他只见到一个相貌不俗的少年,哪里能想到武功如此之高,
动手之前,恐怕赶都赶不走。

    听说这乔见水品行虽然恶劣,却自诩风流倜傥,床第之间向来温
柔体贴,既不用迷药,也不粗暴伤人,以至很多被虏去的少年后来都
是自愿跟他。

    不知这个傻瓜是如何偷看的?竟然——,暗骂一声笨蛋,荆楚云
咬牙:“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以为他定然死缠烂打不肯同意,正在想用什么方法逼他答应,却
见他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放下千斤重担一般。

    “正合我意,你不说我还不知如何开口呢,早知会让你受伤,我
绝不会这样做。我以为你想的,其实我也很难受,你那里好紧,我进
去时也疼得要命,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闭嘴!”

    荆楚云气得浑身哆嗦,大吼一声,这一下用力过度,牵动伤口,
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记忆所及,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动,风唯卿也不禁懊悔自己出言
无状,忙察看伤口,见没事才放下心来,轻轻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我决不会再让你疼。睡一会儿吧,我保
证等你醒了就能行动自如。”

    ※※※风唯卿果然不是夸口,到晚饭时荆楚云就基本行走自如了。

    因为楚云的伤,风唯卿原本想多留几日,荆楚云却坚持明日便走,
他只得同意,找到莫掌柜,交待其代为准备舒适的马车和出行的物品,
顺便向唐霄辞行,找了一圈没有见到,回到梅轩却见唐霄已经等在这
里,甚至准备了酒菜为他们饯行。

    唐霄一见他就埋怨道:“大哥明日要走也不告诉小弟一声。”

    风唯卿看了看神情淡漠的楚云,笑道:“也是刚刚决定,楚云告
诉你不也一样吗?”

    唐霄眨眨眼,抚掌大笑:“一样,当然是一样,那小弟就为大哥
践行了,今日一定要喝个痛快。”

    三人落座。

    荆楚云看着他们推杯换盏,谈笑风声,不亦乐乎的样子,心中渐
生疑惑。

    唐霄一面谈笑,一面看似不经意地想方设法试探,言语行动也含
着某种深意,而风唯卿对涉及师门、武功、医术……以及和他的相识
相交等也不刻意回避,轻描淡写的话却句句严谨,毫无破绽,用词遣
句也妥帖的很。

    只听唐霄说了句:“大哥也是,你的武功那么好,为何不教荆兄
弟几招?也省得荆兄弟去偷学别家的功夫,以至被人误会,还差点送
命。”

    这句话提起荆楚云偷点苍秘籍的事,试探的意思已是极为明显,
甚至隐隐有挑拨之意。

    风唯卿笑笑,从容地倒酒,举杯:“霄弟,我有个提议。”

    唐霄也端起酒杯:“大哥请讲。”

    风唯卿淡淡道:“你还是不要叫我大哥了,我听着会想起唐礼。”
说罢一饮而尽。

    唐霄神情一僵,赔笑道:“该死,是我的疏忽。”也一饮而尽,
很快把话题岔开。

    荆楚云心中一动,唐霄那句话他不管怎么回答都难免露出破绽,
而他这句话避重就轻,是警告唐霄亲疏有别,管得太多了,让唐霄哑
巴吃黄连,无法反驳。

    这人的口才原来这么好,反应也是极快,为何在他面前显得那么
笨拙?

    突然想起下午时风唯卿那句气得他差点吐血的话,那时激愤之下,
不及细想,此时越想越觉不对。

    说什么正合他意,说什么不知如何开口,说什么他也很难受,还
说——哼,他只是不懂情事,而非不懂人情,怎会不知那句话说出来
会让人难堪?那么他是故意的,恐怕连松口气的神情、委屈的样子也
是装的,他居然能那样一本正经地戏耍人。

    荆楚云越想越是气愤,看他笑得畅快,和唐霄频频碰杯,仰脖豪
饮,不由暗自咬牙,悄悄伸手在他腰侧狠劲一拧,风唯卿措不及防,
“扑”地一口酒喷出来,饶是唐霄动作敏捷,在那一瞬间急速跃起,
也未能幸免,衣服上星星点点的湿,桌上的菜更是不能用了。

    唐霄看得明白,还道荆楚云想借故今日到此为止,赶忙抢先开口
:“无妨,反正菜也凉了,我去叫人重新准备,顺便换件衣服,小弟
去去就来,大哥稍候。”

    唐霄的身影一消失,风唯卿就跳起来,一把拉过楚云,手臂像铁
箍一般紧紧勒住他:“你做什么?”

    荆楚云皱眉,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扭过头不理他。

    风唯卿松开双臂,摸了摸他有些苍白的脸:“是我疏忽了,你身
子不舒服,先去睡吧,我还要探出他接近我们的真正目的,否则总是
不放心。”

    他不提还好,一提身子,荆楚云更加气愤,冷冷道:“为什么故
意气我?”

    “你说什么?我何时故意——”

    最后一个字声音明显变小,且心虚,风唯卿停住,脸红了红,随
即嘻嘻笑道:“你说我对你越好,你就越恨我,可是我不过说了句你
不喜欢听的话,你就要掐死我了。”说着拉起衣服:“你看,都紫了。”

    果然又青又紫,灯光下看起来黑黑的一块,甚是可怜。

    “所以我要是对你不好的话,你会更恨我。”

    见荆楚云依然冷冷地看着他,紧抿双唇一言不发,风唯卿叹了口
气,闷闷的声音道:“那时候我在生气。我告诉自己不要生你的气,
可是——”

    他拉起楚云的手,放在自己的咽喉上:“一口气堵在这里,不吐
出来会憋死。楚云,你冷淡也好,不相信我也好,算计我也好,都没
有关系,我气的是你对自己的轻贱。”

    荆楚云避开他殷切的眼,缓缓把手从他脖子上拿下来,转身看向
院中的垂柳,淡淡道:“故意气我,你那口气就吐出来了?”

    风唯卿却不依,一手抓住他的肩头,一手捏住他的下颌,将他板
过来,深深望进那两汪盈盈秋水之中。

    “不仅没有,见你气成那样,我更难受了,所以楚云,我根本做
不到对你不好。你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做的就是保护你,照
顾你,让你快乐,我——”

    “不要说了,别说……”

    荆楚云的声音不自觉地虚弱起来,又来了,不要听,每次听到这
些话都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象窒息,象灭顶,象塌陷。

    “我知道我很笨,做的不好,反而让你不好受,可是我——这是
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楚云,再给我一点时间
好不好,我保证……”

    荆楚云伸手掩住耳朵,那人却执拗的不肯放过,拉来他的手,饱
含着痛苦和渴切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

    “你不信我没有关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到你相信为止,楚
云……”

    “住口——”

    这次荆楚云直接伸手掩住那人的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我
不要听知不知道!”

    尖锐而严厉的声音连荆楚云自己都吃惊,风唯卿深深看着他,不
再开口。

    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透过在掌心慢慢抿起、从柔
软温热渐渐变为僵硬的双唇,荆楚云似乎突然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

    痛苦、无奈、悲哀、惆怅……诸多情绪如打开闸门的水从两个人
接触的地方汩汩地冒出来,一点一点渗入他的心里。

    可是,纵然痛苦无奈却没有彷徨,没有犹豫,没有退缩。

    傻瓜,荆楚云缓缓缩回手。

    “楚云——”风唯卿叹息着,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把他的头压
在自己颈侧,深情而痛楚地低唤:“楚云,楚云……”

    荆楚云身体有些僵直,却闭上眼没有动。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直到唐霄回来,重新开宴。

    酒过三巡,唐霄暗道:这样下去,今日仍是一无所获,心中不由
生出几分急切,转头冲楚云笑道:“荆兄弟为何一言不发?可是怪唐
霄怠慢了吗?”

    终于按耐不住了?还以为他的耐心多好呢,荆楚云要笑不笑地说
:“哪里,只是无聊罢了。”

    唐霄奇道:“无聊?为何无聊?”

    荆楚云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风唯卿:“吃饭无聊,喝酒无聊,
说话无聊,你就不能做点有趣的事吗?”

    风唯卿笑了:“那你说什么有趣?”

    荆楚云用手指轻轻转动着一个酒杯,悠然道:“猜谜如何?”

    风唯卿和唐霄互看一眼,均道:“说说看。”

    荆楚云道:“我知道你们彼此都有些解不开的疑惑,这样旁敲侧
击纯属白费功夫。就猜成语好了,先答对为赢,输的人就老老实实地
回答对方一个问题如何?”

    唐霄笑道:“还是荆兄弟聪明。”

    荆楚云把两个酒杯放到自己面前,斟满酒。

    “我数十下,要是你们都没猜中,那就要罚酒,这酒当然不是一
般的酒,我要在里面加些东西,这东西嘛可就要唐兄来提供了,唐门
的‘药材’闻名天下,我早想见识见识,唐兄身上也定然带了不少,
可否拿出来让我选一样用?”

    唐霄笑道:“有趣,果然有趣。大哥你看呢?”

    风唯卿沉默了片刻,点头。

    一切准备好,荆楚云从唐霄拿出来的十几种药物里随便拿了一样,
在那两杯酒里各加了一些,又还给唐霄,猜谜开始。

    第一个谜面寸步不离。唐霄答如影随形。询问风唯卿的身世。答
孤儿。唐霄唏嘘不已。

    第二个谜面上林垂钓,唐霄答缘木求鱼。询问风唯卿的师门。答
雷转篷。唐霄又惊又佩,连道怪不得。

    第三个谜面哑巴吵架,唐霄答有口难言。询问风唯卿日后的打算。
答随遇而安。唐霄默然片刻,欲言又止。

    一连输了三个,风唯卿也不着急,只是含笑看着楚云。

    荆楚云横了他一眼,道:“第四个,哥哥怕弟弟。开始,一——
二——三……”

    唐霄一愣,暗忖,他在影射我吗?却听风唯卿笑道:“后生可畏。”

    唐霄大笑:“不错,不错,原是该弟弟怕哥哥,我认输。”

    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楚云,风唯卿心中欢喜,语气也轻快起来:
“我要问的是霄弟一路跟来,又和我结拜的真正用意。”

    唐霄点头,神情严肃起来:“大哥认为唐门在江湖的地位如何?”

    “名声显赫,比之各大门派却又极为特殊。”

    “不错,以暗器和用毒闻名天下,总有些不够光明正大的嫌疑,
尽管唐门的武功不逊于任何门派。所以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表面客气,
背地里却瞧不起我们。”

    “霄弟是想改变这一点吗?”

    唐霄摇头:“我无意改变,可是唐门想变。到时恐怕没有我容身
之地,我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何况唐门虽大,比之整个武林却太小。”

    听他最后一句说得豪情满怀,风唯卿暗道,霄弟小小年纪,志向
倒是不小,隐约猜到他的用意。

    “你要让我帮你完成武林称雄的霸业?”

    “大哥说笑了,小弟还有自知之明。”唐霄笑了两声,随即面色
一正:“但是我早就在想,武林门派虽多,但是向来勾心斗角多,团
结帮助少,而闲散的、不隶属各门各派的高手不在少数,若能集中他
们的力量,称霸江湖也非难事。小弟是不行,但是大哥有这个能力,
再加上令师的声望,拉拢、号令这些人可谓轻而易举。小弟愿相助大
哥,成就大业。”

    风唯卿点头:“我明白了。楚云,还有谜语吗?继续。”

    唐霄叹了口气:“大哥不答应,小弟不敢强求,不过我会等着大
哥改变主意。”

    荆楚云暗自冷笑,说得好听,还不是想借助他的武功和师门的声
望,他无意成名,更不想称霸,到时候真正的掌权者还不是你?

    “我困了,最后一个谜语,掠夺的掠字,开始,一——二……”

    两人凝神思索,最后面面相觑,坦然认输。

    荆楚云微笑:“是半推半就,你们输了,喝吧。”

    二人略一思索恍然大悟,连声称妙。荆楚云将准备好的酒推到二
人面前。

    唐霄端起杯,冲风唯卿笑道:“我可以保证此药没有性命之忧,
大哥,我们干杯。”

    两人对饮,不消片刻,唐霄便满脸通红,趴在桌上,似睡着了一
般一动不动。风唯卿身体晃了晃,扑在楚云身上,含混的说了句:
“别走——”

    轻轻一推,他就慢慢滑倒,荆楚云蹲下身,看着他潮红的脸怔怔
出神。

    终于成功了,心中却没有喜悦,只有浓浓的失望和惆怅,渐渐化
成怒气,骂道:“笨蛋,还说要保护我,这么笨,保护什么?”

    第六章

    青城山素有“幽甲天下”的美誉,虽说是夏无酷暑,冬无严寒,
但是时近十月,夜凉如水,蒙蒙细雨打湿了青石板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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