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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缘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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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疑惑道:“这是什么?”
费田嵩拍了拍信封敬畏地说道:“这是恩公临走时给我的,他说如果你要回乾济镇,就让我把这信封给你,他特地嘱托我让你先看信的内容。”
杨伯接过信件看了一遍道:“师父叫我不能透露给外人我们的事,另外叫我回家前改个名字,只是这姓名,我该叫什么好呢?”一番思索后,他说道:“既然我的命是师父救的,那么叫‘傅生’怎么样?”
费田嵩斟酌了一下,觉得这名字还可,把余下的信封交给杨伯道:“这里面不知道还装着什么。”杨伯拆开来只见几本皮质书跟卡片,费田嵩在一旁介绍:“这个是户口本,这个是身份证。”杨伯看了看身份证,惊叫道:“你看!”
费田嵩凑过来看了看,只见杨伯那身份证上俨然印着“傅生”二字,笑道:“真神。”
那装户口本与身份证的信封中还有一个小信封,上写“今日亥时启。”两人看着这信封好奇不已,不知道今夜亥时会发生什么事情。正当费田嵩还在意犹未尽地猜测信中内容,杨伯已在催促费田嵩快快赶路。
两人来到汽车站,买完票排队。杨伯见队伍前的一对少年情侣拥抱热吻,实在见所未见,忍不住多看了这对情侣几眼,只见那女孩子清新靓丽,娇小可爱地站在男孩面前,时不时用鼻子靠近,时不时轻轻一吻,四目相对,轻声细语,温情无限,连旁观的杨伯也能隐约感受到一丝温暖。杨伯不是个迂腐的人,所谓一窍通百窍通,不会抱有旧社会的成见,不然也不可能练成《悟真篇》上的丹术。
“嘀”“嘀”“嘀”的检票声入耳,队伍开始有序地往大客车里挤,杨伯还像个孩子一样看着各种新奇的事物,直到坐到客车座位上时还在摆弄各种车饰。后座的几个小青年在阔阔地谈论游戏,其中一个青年冒出一句:“妈的,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又要去乾济这所破学校了。”杨伯好奇地回头,只见这青年留着定位烫过后的短发,整齐的刘海正好遮住眉毛,面容还算清秀,问道:“你们也去乾济镇?”
那青年舒适地靠在座位上,斗着腿说道:“是啊,怎么了?”
杨伯喜道:“我们同路。”
那青年不屑道:“关我什么事,你也是乾济高级中学的?”
杨伯道:“不是。”
那青年道:“那更不关我事了,老子是去学校报道的,还是你好,我也想早点从学校出来,我爷爷非要我呆在学校里。”
杨伯疑惑道:“呆在学校里不好吗?”
那青年疑惑道:“你是不是学校里出来的?你想想学校里每天让我们干什么,谁想呆那儿。”
杨伯道:“我那时候上学校长把下午的课停掉让我们种田,你指的是这个吗?”
那青年更加疑惑:“你在哪儿上的学?不可能吧!”“乾济镇呀。”那青年脸一板,道:“你耍我呢,老子就乾济镇学校出来的,校长李贝荣就是个大傻瓜,他会停课给你种田?”
那青年本想训下眼前这个奇怪的小白脸,只是见对方目光诚恳,不好意思开口,甩下一句:“懒得跟你说。”
杨伯与费田嵩相互看一眼,费田嵩低声道:“杨小兄弟对现在的社会还不熟悉,你多接触几天就懂了,学生就这样,我孙女那时候还打过老师呢。”杨伯一听“打老师”三字,就想起周校长,心中愧疚。
车子疾驰,窗外的绿化带连成一条绿色的线,沿途的座座工厂,平整的公路,建成的以及未建成的高楼,车窗如同无声的电影幕布在向杨伯展示着新世界,“轰轰”的发动机转动声,手机里公放着的音乐,铃声……让人耳应接不暇。
当年傅廖一带着杨伯从乾济镇出来到太湖湖畔历时三天,如今这二人从太湖边坐公交,转大巴,回乾济,不过一上午的事,实在快得让人无法想想。
两人一下车,杨伯就激动地为费田嵩介绍老的车站原来在哪里,以前济河边的哪有个钟楼,瓦厂原来在哪,一边介绍一边感叹:“这边都是房子了啊,以前这里都是田。”两人去了以前小学的旧址,见那里已被改建成了小区。他们又去了杨伯的旧宅,旧房虽在,却见房子破败空空如也,与四面立着的洋房极不相衬,看来也是人去楼空的景象。两人又来到那发现《悟真篇》的古桥处,本想去拜一拜那古桥,结果去到那里的时候才发现古桥早已被移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幢新式高档的别墅,三层高阁,琉璃翠瓦,粉妆素墙,窗户洞蓝……已没有一点当年的荒芜样儿。
杨伯只得在心里拜了拜,默默念道:“伯端前辈,虽然你一再强调此‘乃上天之所赐,非伯端之辄传。’然若非你留下这些诗诀,我也不会有今日之福分看到这四十年后的光景,杨伯在此再三拜之。”
二人离开那古桥旧址,开始考虑晚上的住处,费田嵩斟酌道:“按照恩公的作风,应该是已经安排好的了,我们找找看有没有遗漏了什么。”两人开始翻傅廖一的信件,把那户口本拿出来翻了翻,马上找到了一个名为“乾济镇人民路同心弄81号”的地址,二人寻到地址,果然有套无人居住的老房子。费田嵩在门口嘀咕:“不对啊,这里没钥匙啊。”杨伯刹那间猛地一掌就把那房门击开,道:“这不就开了吗?”费田嵩看了看坏掉的锁鞘,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进了房子查看里面木桌木椅煤气灶碗筷厨具卧铺一应俱全,水电也都还有,房间有精心打扫过的,墙上的钟表指着11点零一分——正好到了亥时。二人在灯下将那信封拆开,只见里面是几张单子,转校协议书,科目成绩单,学籍号等等……还有入学通知书上写着“请家长携带此通知书于9月1号在学校教学楼报道。”学生的名字正写着的是“傅生”,显然傅廖一已经为杨伯安排好了学校。刹那间费田嵩回想起了几年前送孙女上学的情景,不禁感叹岁月蹉跎,他把生命的最后一班子人扶持起来后,已是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他对家人谎称旅游,近日陪着杨伯奔走,清闲的晚年陡然间又变得充实了。
九月一日,酷暑未消。暑假刚刚结束,乾济镇高级实验中学校门再次敞开,人来人往中参杂着学生的白蓝色校服跟家长的身影。家长们忙碌地交着各种费用,由于杨伯这个名叫傅生的学生连课本都没有,还要多交一笔课本的费用,这样加上伙食,学杂等等,傅廖一给的七千元只剩下一百多,杨伯瞬间有了跟现在人一样的念头:钱用的真快。
家长在交费的同时有几个男生迫不及待地冲到宿舍。走廊外站着个男生见了这帮往宿舍跑的同学就满脸堆笑,尖着声调喊了声"明哥"其中一男生也一脸笑容,回了声"强哥"跑出两步又转头道"你作业做好了吗?"那强哥回道:"昨天晚上跟俊哥要了作业,都抄好了。你呢?明哥?"那叫明哥的男生苦笑着摇摇头说了声"没"就继续跑路。一回宿舍,就抽出自己在单肩包的暑假作业,挨个宿舍地借作业抄。这个男生名叫易明,他在挨个宿舍焦急地借作业,借东西时的嗓门也不响,看着有些文弱。如此匆匆抄了些零碎的答案便算完事,随后忐忐忑忑走去教室,生怕只抄的那些作业太少被老师骂。
不一会儿,易明就来到自己班门口,只见一老汉陪同一个男生站在班主任处,那男生扎着马尾,样子古怪,相貌虽然不算太过帅气,但皮肤宛如婴儿,白中透亮,身高中等,体格却很健壮。易明心想:这个男的一看就是那种花言巧语骗女生的样,留着这么长的头发。心下暗自不屑。只听得班主任说道:"你这头发要剪,到这要认真学习,看你爷爷也一把年纪了还帮你搞关系转来这边读书……"那男生连连点头“嗯”了几声。易明更加瞧不起这新生。只见那新生签了几个字,交完一些费用,待班主任吩咐一些宿舍起居跟食堂饮食的细节后,那男生便随同他爷爷一同出去。此时已经有几个女生在教室里偷偷议论,评论其相貌打扮,对这个新生有种种猜测。 易明站在教室走廊外,偷偷地也瞟了那男生几眼,尤其注意着那男生的衣着跟头发,心中有种难以言说的不舒服。他见那男生跟老伯正在往校门处走,心想他们应该是剪头发去了,顿时心里好受了些。
傅生在理发店里把头发剪短,理发师父还别有用心地给他留了点鬓角跟刘海,使得傅生的发型不至于太过单调。待他回到教室的时候,班上的人都已坐到位子上,班主任凌丹卿已经坐在讲台上登记着学生名字。
傅生进来的时候,凌老师稍稍看了他一眼,伏案说道:“头发剪了啊,马马虎虎还行,你在那个新搬来的椅子上坐。”
傅生老实地寻位子坐下,全班就他一人没穿校服,一旁的同学都在看着他。傅生不管这些,坐到位子上的时候就拿着课本胡乱翻了起来。
当翻到历史选修1的时候,关于“□□”的资料只有短短一节,傅生看了看,光这一小节就有“在□□、□□等人煽动下”“在□□、□□的策划下”这样的把罪过归于□□的结论。
傅生回想当年,那是一个全民都在寻找敌人的年代,自己害死了周校长,而自己也险些被别人害死,虽然这段时光无需多言,但历史课本那短短的一节还是让傅生感到内心空落。
这时另一张桌上的男生也在快速地翻着书本,把全书翻了一遍后就扔在桌上,舒服地靠在椅子上,那男生身材偏瘦,个子较高,两人的目光微微一对,那男生就把身子靠过来问道:“新来的?”“是。”
那男生问道:“从别的学校转来的?”“是。”
那男生又懒散地说道:“学校其实都一样,你为什么转来这边?”
傅生微微思索,道:“家里人送我到这边的,我叫傅生,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生爽快地说道:“我就是瞿致杏,班长。”
坐在傅生前排的圆脸高个女生突然转过身子轻声对着傅生说道:“你跟班长说什么呢?”话语中带着小心,生怕被班长听到。傅生忙问:“没什么啊,就问了下名字,怎么了。”那女生做了个鬼脸,道:“我们班长很阴的,你小心点。”傅生不明白这句话意思。
台上的班主任凌丹卿说道:“同学们安静了啊,暑假作业我数了下还缺三本,还有谁没交的。”看了看傅生道:“新来的同学你以前的学校有作业吗,有的话交上来,作业本应该都一样的……没有?……噢,没有那算了,其他呢,其他还有谁?”收完作业,凌老师开始介绍作息时间,六点半起床,早餐七点半……晚自习等等,说完这些又开始介绍宿舍,饭卡,学生证,衣着,男女生发型以及各种纪律,光这些就讲了将近一小时,而后凌丹卿才开始聊起学习:“暑假里有的同学玩也玩了,该去的地方也去了,都已经高二的人了,应该要有这个意识了,这学期还有个会考,压力是非常的重的。有的同学高一浑浑噩噩,一学期下来,成绩还算凑活,到了高二就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日子了,应该要拿出拼劲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底下的瞿致杏小声地嘀咕:“又来了。”傅生不解道:“怎么了?”
瞿致杏靠过来小声说道:“听班主任说话真难受?”傅生问道:“为什么会难受呢?”瞿致杏道:“她在放大你的力量,让你觉得自己可以克服一切困难,就像是野人打架用的气势,实际上里面没多少理性可言,我一直觉得那种一鼓作气把成绩提上去的事情很不可思议。”
傅生不解:“这学期如果要考试了,那是该用功啊,没什么不对啊。”
瞿致杏道:“但大家脑子里只装着这个,就是小人和而不同了。”
台上的班主任叫道:“瞿致杏!你说完了吗!你这个班长怎么当的?第一次上学吗?基本的纪律都不知道吗。”瞿致杏叫道:“学妈是谁?我没上过啊。”同学一阵嘲笑,凌丹卿板脸怒视,教室很快安静,凌丹卿续道:“还没点认识,我刚刚说的高一浑浑噩噩的人就是在说你,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一两次考试考好你以为就没事了?”几句下来,班上鸦雀无声。待得教室安静片刻,凌丹卿才继续刚才的讲演。
底下的瞿致杏哼着歌看着书,全然没听老师在说什么。光这样的一幕,已经让傅生足够地意识到学校与过去已全然不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缘率第四回(1)
第二天一早,费田嵩早早地坐上了回苏的汽车,临走前还在傅生的饭卡里打了两千元。
傅生的房内食物充足,比起整日在太湖打渔的日子,可谓衣食无忧。他在房子里打完坐,然后买菜,一个菜价货比三家后,便对价格了然于心。买来些青菜腌制,动手炒了点花生,煮了一小口粥吃,背上书包,虽然在校门口因为没有校服被值班老师耽搁了会,但还是准时到校。
第一天上课的第一节课是语文,教室外走进来一位中年男子,这男子步态稳重轻盈,面容端正,发型整齐穿着干净。他一进门同学们都是“咦——”地一声惊呼,底下的学生轻声议论“他以前教哪个班的?”“不知道,新来的吧,没看见过他。”。
那男子轻快的走上讲台,道:“我是你们的新语文老师,自我介绍下,我叫蒲远沁。”“嗒嗒”地板书,写上自己的名字。此时的蒲远沁在讲台上顿了一顿,而后这样说道:
“你们脑海里对于语文老师的画面是什么?是那种满腹经纶,张口知乎?是那种照本宣科,只字不差的诵读?”
谈吐间目光时刻与学生相接,手舞足蹈,已然让班上的气氛变得极其协调。
“还是那要人记背千篇的呼喝严肃?你的脑海中期许着什么样的人物来牵引着你们的灵魂?是什么让你的双手捧开这样的一本课本,是观念,是家庭,又或者是社会的要求。当你在困惑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课本不会告诉你,老师也不会告诉你……我现在还不认识各位,下面我请同学都上来介绍一遍自己吧。从第一排开始。”
第一排的第一个矮个子女生上台,她急切的说道:“我叫温小燕。”然后就急切的跑下去,蒲远沁叫住了她慢慢说道:“再站在这里一会,你感受下班上的五十多双的眼睛,再感受下自己的双脚牢牢的站在这里,现在这个讲台是属于你的,此时此刻的你有资格站在这里说话,所以再试一下吧,哪怕就那短短的五个字。”
等第一位的女生自我介绍不再这么慌乱,便轮到下一位,第二位说得很顺畅,轮到第三位男生,那男生扮了个鬼脸,气氛由此打开,一个接着一个。轮到瞿致杏上台的时候,他轻轻松松就把全班的气氛又抬高一个档次;轮到傅生时也是顺利地一次性介绍完;轮到一个叫易明的同学的时候重做了两次。各人都介绍完自己后,蒲远沁便开始上课。
底下的瞿致杏小声地对傅生说:“据说他是博士,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大学,但也算了不起的了。”瞿致杏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语文老师,好在别的老师已经给蒲远沁打过预防针,说班长有些古怪。他看到班长这样看他,仅是微微一笑,继续上着他的课。
语文课傅生尚还能听懂,但是数理化这类科目就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为此特地请教瞿致杏。其实傅生不知道,瞿致杏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傅生非同一般,因而对他十分地热情,很乐意把自己的方法教给傅生。但让瞿致杏万没想到的是,傅生的基础竟然出了奇的差,连以聪明自居的他都觉得傅生念高中是绝无希望的了。
傅生其实连小学都没念完,文科的死记硬背瞿致杏倒还有将近6套方案可以用来应付,但是数理化这些科目任凭他聪明绝顶,也不可能用两个学期的时间把一个小学生教到高中生。瞿致杏鄙视主流那不考虑个人基础一味鼓吹努力的学习,坚信学习不是那传销般的一鼓作气的膨胀自我不断高呼的“我能行”,而是建立在理性与逻辑的以及每个个体独特光芒之上的艺术,绝非粗鲁,莽撞一锅子爆炒所能成。面对傅生的学习基础,他感受到了为他补习是对他一整套学习法的极高挑战。虽然傅生来学校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数学,因为学习《因缘率》需要很高的数学基础,至于学历、大学,对于他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瞿致杏已经把教好傅生的责任算到了自己的头上。
瞿致杏让傅生先抄作业,毕竟被老师知道傅生的成绩是件很危险的事。有的时候成绩极差会成为累赘,但最主要的问题是,瞿致杏觉得傅生与众不同,他不愿让老师也发现这个,或者说他自负地觉得老师都没他有眼光,认定老师会把傅生当做一块废铁。
时钟已近11点40,有几个同学一遍遍地回头看钟。铃声忽响,几个男生飞快地冲出教室跑去食堂。傅生自练成《悟真篇》后可以辟谷一月,一顿午饭根本不算什么,倒是老师布下的作业让人头大。
一旁的瞿致杏竟也没去吃饭,教室里留下他们两个男生还有三个声称减肥的女生。瞿致杏看了看傅生的作业道:“你做了这么久才写了这些?”傅生双手一摊:“做好了,空着的都是不会的。”瞿致杏道:“这作业交上去老师会杀了你的,你抄我的。”
前面的女生忍不住道:“我们的班长这次怎么对别人这么好?莫非……?”语音中带着坏笑,瞿致杏豪不客气地说道:“你还有心思说我?你刚刚吃掉饼干大概是2000千卡,还喝可乐,一天的热量已经超了,你还不乖乖出去跑步?真不明白你减肥怎么不动脑子的?”
那女生气极地冲过来叫道:“你说谁不动脑子啊,成绩好了不起啊。”对着班长又掐又打,全无温柔之感。
这时班级门口来个几个男生,傅生认出带头的那位正是那日大巴车上偶遇的同学,只见他领着另一个羞妮的男生指着班里的那三个女生议论,突然他走进班里,对着其中一个女生说道:“嘿,你,出来。”
那女生仍然坐在位子上,丝毫不理会男生的话。
傅生在教室后问道:“这个人是谁?”瞿致杏道:“这人叫杨宏,老师不管了他……真是不动脑子,想追文庶就自己去追,让他来帮忙准没戏。”
那被追的女生名叫文庶,是他们高二(4)班最美的女生了,教室前的杨宏极不耐心的说道:“快点出来啊,就一会,这点面子都不给是不是?”瞿致杏在后面突然叫道:“她今天大姨妈,算了!”杨宏一肚子不满正愁没地方撒,对着瞿致杏走来:“要你多嘴,说话你小心点!”左手拿起一张椅子,右手拎着瞿致杏的衣领,气势汹汹地盯着瞿致杏看了一会,见对方一动不动,想是吓傻了,这才扬长而去。
杨宏一走,瞿致杏从容地整理了下衣服,一旁的傅生见他淡定,想来一开始就知道对方只是想吓他一吓,就问道:“你瞧出来他不是想真打你了?”瞿致杏道:“恩,他习惯用右手,但右手的第一反应只是抓住我的衣服,说明他还没有到要揍我的地步。”
前面的文庶气红了脸,叫道:“瞿致杏!你刚刚说什么呢!”瞿致杏不屑道:“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刚才直接干脆点,说那人张太丑看不上我就不会被杨宏这样了。”文庶脸色极不好地盯着他看。
以后的课间,外面老有隔壁班男生在看文庶,文庶约了要好的同学去办公室,刚一起身,外面的男生就没了踪影。随后她们走到走廊,想是刚刚在外的男生去通报了消息,杨宏已经领着那神态羞妮的男生堵住了文庶的去路。
杨宏并非不让文庶过去,他把他那个外表羞妮的同学狠狠地一推,重重地跟文庶的身体撞一下。顿时起哄声起,文庶心里又好笑又好气,脸上竟不小心挂出一丝笑容,真是恨透了自己,突然间瞿致杏的话在脑中响起“女孩子要保护自己,要直接点干脆点……”她现在明白了这番话的道理,对自己十分懊恼。走廊里充满了男生们的笑,直到铃响才消散,到了课上还有同学私下里的讨论。
夜,傅生顶晚自修那烦人的窃窃私语,像模像样地研究数学题,看着习题本上的椭圆纵横轴好像冲出书本一样,随后脑内闪过几条蓝色的线从那椭圆内部穿插而过而后绘成循环着的图形,一瞬间图形又幻化成美丽的图景,再把习题内的数字放入图形中,跑出来的竟然是方圆尖曲的图案,随后傅生莫名想到几个数字,便把那些数当做答案填了,如此倒也省去了好多思考的时间,一下子便把作业填完了。剩下的文科背诵还算勉强可以应付,英语的发音都是瞿致杏教的。按照班长以前的作风,凡事有人请教他问题,他总喜欢把答案倒过来,把圆的说成方的,把A说成B,但这次他却耐着性子教傅生。
傅生吃力的学,而班长则在带头“讲话”。他一教,声音一起,全班跟着这小小的声音私语,教室渐渐地就吵了起来,值班老师跑来维持纪律,走后没多久,又吵起来,全靠着班长不断地“带头”,但每次值班老师抓的都是那几个身体幅度最大的,从来没认识到正在认真教同学作业的班长才是颗“大毒瘤”。
作者有话要说:
☆、因缘率第四回(2)
一天早晨,傅生早早的来到教室,见文庶与另外两个女生在吹头发,“嗡嗡”的电吹风声回荡在无人的教室,整个房子都能闻到洗发水的香味。
外面路过的那三三两两的同学中,毫无征兆地走过一个大腹便便的校领导,他在教室门口停了一下,慢步走了进来。
文庶见状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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