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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云端之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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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
他沉默,没有再问下去。
朽木白哉,他看似冷酷,却也是善解人意的。
说不定,还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朽木队长认为,『原谅』这样的情感,怎样才能得到?”
他注视着我,最后说道,“每一个请求原谅的人,都有资格得到。”
那大概,是他对我说的唯一一个慌。
他看穿了我想要的答案,然后将之当作真理一样地说出。
只要是他的说的话,就会被相信。
如果这个时候他回答,那是一种遥不可及的情感。
我大概就会放弃。
放弃之后,一切都会不同。
但他的话拯救了我。
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但那对我重要之至。
果然,还是一个温柔的人,作为绯真最爱的,丈夫。
“那么,我先告辞了。”我向他行了一个简单的礼,径直离去。
没有什么放不下,从我踏入这里开始。
没有什么会再后悔,因为过去的过去,会被好好珍藏。
很高兴,在这个灿烂的午后和你说再见,那是我来不及说的一句话。
没有救到你,很抱歉。
曾经遇见你,我很高兴。
还有再见——但请你一定要快乐。
这一刻,我想我找回了自己的心,找回了那其中遗失的零星碎片。
释然。从心中慢慢溢出。
现在的十七,是一个完整的我。

第十六回 双曲线的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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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要守护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
——这个腐朽、令人失望的世界?
——不。是那个人所爱着的,关心着的这个世界。
我趴在真央的屋顶上晒太阳,像一只慵懒的猫,打着呵欠,目光迷离。
这十几年,瀞灵廷真是太和平了。不和谐的乐曲,似乎早已停奏。只是,那一切都是表象罢了,潜藏于地底深处的,是不规则的涌动。
可我更愿意享受这样的平静。
什么都不发生的话,就好了呢。
“椎名校长,好久不见了。”当那个男人的脸再一次放大在面前,我忍不住叹息平静这种东西还真是易碎得可怜。
“您好。”我双手合放在身前,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请问有何指教,蓝染队长?”
蓝染露出一个他几百年来都保持得完美的经典笑容,“椎名校长,每次见到我都很冷淡呢,难道我做了什么令人讨厌的事吗?”
他的口气无辜中带着一丝忧郁,若是旁人听到,定也以为是我的错。
只是……这样的伪装,在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还有必要吗?敢于直言问我讨要崩玉的他,根本就不需要这样恰如春风的面具。
“蓝染队长,拐弯抹角这样的戏码并不适合我们。”
他收起笑容,“这样说的话,真是太伤感情了,作为同伴的话。”
“我并不是你的同伴。”
“我说过你会是。”
嘴角,浮上一抹嘲讽的笑。
自信是好事,但盲目的自信只会变成愚蠢的自大。
好吧,或许你并不是盲目的,但你所能分析的,只是椎名十七夜的资料。你认为能够掌控的,也只是椎名十七夜这个平凡的死神罢了。
“蓝染队长,你以为,你了解我多少?”
蓝染的心中一紧。
这一刻,面前的女子不再是他印象中的模样。
他知道的她,谦恭、严谨、稳重、却善于伪装,表面上,是一个本分规矩的死神,实则隐藏着数不不清的秘密。这样的她,一直内敛而冷漠。但此刻的她,眉宇间带着玩味与傲慢,与过去判若两人。
她的笑,如泉水流淌,清冽却甘甜。
温柔且冷傲,原来这才是卸下所有保护色之后的她。
“蓝染队长?”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原来这个目空一切的男人也会失神,看来我给他的惊吓还真是不小。
但那也只有一瞬,君临天下的他随时随地都能将自己的心思藏在最深处,然后留给世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椎名桑,一定要这么说吗?”
他的瞳孔,有着琥珀色的光泽,没有笑的时候其中波光流转,让人有一种错觉,那里面流淌的莫不是凄寒的水银,如此冷酷却美丽的颜色。
“椎名,很喜欢瀞灵廷吗?”他问。面色如常,却怀揣着深如潭底的心思。
“不算是。”我笑答。蓝染想要说服我,他当然有权利这么做,只是成功的可能为百分之零。
他托着下颚,镜片顺着日光散射出一轮乳白色的光晕。
“那么,为什么要维护它呢?”
维护?这是一种奇怪的说法。我现在是死神,站在瀞灵廷一边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么?更何况,我从来没有维护它的意思,只是两不相帮罢了。
蓝染见我不说话,更进了一步,“这里,没有你在乎的人吧。”
啪——
石子落在水中,激荡起一片涟漪。
蓝染,果然是攻心的高手。
我们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致于他的话在瞬间劈开了我心中的裂缝,然后——长驱直入。
蓝染,恭喜你,的确找到了破绽。
但可惜,我还没有如此脆弱。
你低估了我,也高估了自己的计算。
在你的棋盘上,每一颗棋子都走着由你计划好的轨迹,前进、后退,全都身不由己。他们以为那是自己的意识,却不知,全凭他人操控。
这一局是你赢了,你以整个瀞灵廷为对手,赢得精彩漂亮。
早在主人说放任你肆意妄为的时候我就知道,之后的一切事,都是你所铺设的红毯,一路上,只有你走得意气风发。
只是——我不是你的那颗棋。所以很遗憾,椎名十七夜,从来都不在你的股掌之中。
***
那以后,蓝染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找我。
只是他不再频繁地提起成为同伴的事,仅仅是在冬日暖阳之下,与我聊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椎名,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椎名,如果更健谈一些就好了。”
“椎名,一句话都不回答的话,可是非常打击人的。”
“椎名,新的一年也请多指教。”
“……”
那个男人,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有着谦谦君子风度,和一副深沉而宽厚的好嗓音。
他会告诉你,昨日,他收养了一只受伤的小鸟。
他会提醒你,今天,天气转凉,记得小心照顾自己。
他会一脸认真地向你保证,只要你不想听,他就会马上闭嘴。
“椎名,一起喝茶可以吗?”
“椎名,一个女孩子不要晚上到处乱走。”
“椎名,据说今晚流魂街,有烟火会。”
“……”
缥缈的话语中,掩着温柔,躲着关心,藏着宠溺,蔽着纵容。他是个太完美的人。
他为我编织了一场梦境,铺散成网。那是一张天罗地网,没有人可以逃出。
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
蓝染惣右介,你的攻心术,出色异常。
但你忘了一件事。
如果心中已经住着一个人,那么其他的任何人,都再无立足之地。
***
“真的就那么喜欢他吗?”一池碧水,在蓝染的话语中泛起淡淡波澜。
“什么?”我的眼中蒙着薄纱。
他眸光一闪,浅笑道,“椎名还真是不坦白呢,就那么喜欢他吗,那个被瀞灵廷流放的人。”
“不是流放哦,是自动退出。”我摇着手指,难得好心情地与他开玩笑。
“终于肯承认了吗?”
“我可没有承认任何事。”
“就算你这么说……可是,你应该明白,你们所走的路,是不同的。”
一句话,就把我噎在原地。
喂,拜托,别弄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就算那样喜欢他,却还是背叛了他,不是吗?”
是的。但那是因为……
“背叛了之后,不也没有感到后悔过吗?”
后悔?这样的情感,是多余的。
“私自去到现世,又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把那样东西交给他而已。
真的。
“插手志波家的事,也不能改变什么。”
我知道。但是,不去做就真的什么都改变不了。
“你,和我们所有人不同。”他沉声,换上了胜利者的笑容,“这点,你比谁都清楚。”
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在那一刻分崩离析。如同碎裂的水晶塔,化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之中,再也无法拼接修复。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蓝染。
接近我,然后整理出你想知道的一切。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比我想象的,知道更多。
『我想要知道的事,不必他人告诉。』
言犹在耳。
如果你是那么想要击溃我,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
“那么。”他向我伸出手来,“让我们一起立于顶天。”
我垂首。向后退了一步。
立于顶天?
蓝染竟然向我发出这样的邀请。
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你的确击溃了我的心,但是除却心,我没有败北的可能。
你不知道。
立于顶天的,一直只有主人。云端之上,那是我们全部的世界。
唯有我知道通向那里的道路,因而你的邀请一文不值。
你也不知道。
我其实太容易满足。和所有人不同这样的事,无足轻重。所走的道路毫无交集,也没有关系。
我只是想拥有那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隔着那样的距离,看着他而已。
不是我朋友的人,我不会想要接近。
不是我朋友的人,我也不会想要远离。
只有我唯一的朋友,才成为那个保持距离的理由。
有这样一种图形,人类称之为双曲线。
它的两支,从来不曾交汇。
但双曲线,并非背道而驰。
相反,他们一直如此相亲相爱。
靠近,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分离,踏着同样的步调。
我想要的永恒,也就是如此。
***
仰起头,眯着眼寻找风卷残云间的裂痕。
“蓝染队长,那个上面可不是你想象的样子。站不稳的话,可是很容易摔下来的。”
语毕,模仿着那个人的样子,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你不是我图形上的那一支,所以,就算摔死我也不会拉你的。

第十七回 动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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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只持续了几年。
那一天,我正坐在那条贯穿瀞灵廷的溪边,望着溪水潺潺,望着自己的倒影被流动的水击碎。有倒影,那是我真实存在的证据。
这样很好。
路边,有几个死神匆匆走过。他们神色怪异,正小声地谈论着什么。
疑惑间,突然瞥见桥上一抹黑色的身影闪过。
这个时间使用瞬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志波副队长。”我闪到他的前方,出声道。
见是我,他停下步伐,脸上还挂着着急的神色,“椎名校长?”
我向他点了点头,“怎么回事?你走得这么急?”
他犹豫了下,说道,“我们队里的朽木,椎名队长是认识的吧。”
朽木……他说的是露其亚。
认识。当然认识。这个孩子,想忘都忘不了。
我微微颔首,“她怎么了?”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一改往日的明朗,“我刚刚接到消息,朽木擅自将死神之力借给人类,已经由六番队的队长和副队长从现世强行带回,关押至忏罪宫了。”
露其亚……被关到了忏罪宫?而且还是由朽木白哉亲自去现世将她带回来的么?
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蓝染,你的游戏终于要开始了么。
“椎名校长?”
我回过神,问,“志波副队长知道,将死神之力借给人类的话,会判什么样的罪行吗?”
他抿唇,思索了一会儿,“这个,大概还要看情况才能定论,只不过这次的事已经全权移交中央四十六室裁夺了,不久便会有结果的吧。”
“但愿不是太坏的结果。”我自言自语。
“不会的啦。”他突然笑起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多就是被关起来面壁思过几年。”
他的笑容坚强有力,可还是扫不去瀞灵廷上空沉重的阴霾。
我坐在忏罪宫的屋顶上,望着空中一派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胜景。
一轮圆月,明澈苍亮,我眯着眼,几乎就能看清它表面上的高低沟壑。
露其亚么……我对她的印象不算深,比起那张脸,我还真的不了解关于她的一切。或许是不想接近吧,因为她和绯真太不同,我的记忆力不算好,但是不想被她洗去关于绯真的所有。
朽木白哉,作为瀞灵廷第一大贵族朽木家的家主,他果然称职得很,就算是自己的妹妹也能够大义灭亲,不愧是他。如果我也能做到和他一样……不,完全不必。他是他,我是我。我只要按照自己所想的去做就好了。
***
几日后的清晨,瀞灵廷上空响起扰人清梦的警备声,“注意注意,旅祸入侵瀞灵廷,数量为四,各队死神立刻集合,找出旅祸所在——”
警备声啊,真是好久都没有响了,之前那一次,还是浦原和夜一叛逃的时候吧。听着这久违的刺耳响声,不知为何,我突然有了一种亲切之感。
变革,往往都从混乱而起。
旅祸的入侵,或许是个不错的导火线。
我整了整身上的死霸装,系好墨澜,高高地站在真央唯一的尖塔上。这里视野宽广,又地处中心,实在是一个观察的好地方。
死神们,厮杀吧。这是你们的世界,你们的天下,你们要保卫的地方。你们的信念、责任,全都应该拿出来了。我只是个局外人,但我会为你们唱一曲挽歌。
一股熟悉的灵压,自下方传来。
我垂首,望着地面上的小白点微微一笑,“好悠闲啊,蓝染队长。”
“彼此彼此。”他的笑,一如平时,仿佛瀞灵廷中所发生的一切争端都与他完全无关。
但是这个人,他一定是这场戏的主角。
“椎名桑,留在这里好吗?”他问,转眼间已经移动到了高台上,迎风站在我的身边。
“我不该留在这里吗?”我反问,“反倒是蓝染队长,作为五番队队长的您,此刻难道不该留在队中主持大局?”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继续说道,“据说……那群旅祸是为了救朽木露其亚而来的。”
“哦。”我心中有一丝诧异,却还是很平静地应答了。
为了救露其亚而闯入这个危机四伏的瀞灵廷么?他们以为四个人的力量能够与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们相抗衡?这样的螳臂挡车,未免太过狂妄与愚昧。只是从另一方面来看,露其亚倒是交了一群好朋友。
“椎名和朽木夫人的感情似乎不错。”蓝染说,似乎完全无意的提起。
“在蓝染队长看来,怎样算是……不错?”
“例如……去忏罪宫救那个孩子。”他理所当然地说,表情纹丝不变。
我怔了怔,抬起左手捂住了嘴,然后爆发出一阵闷笑,“蓝染队长,竟然也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说着,用眼角瞟了瞟他。
这是我听到的最大的一个笑话,连讽刺都嫌多余。
“椎名,完全不关心朽木露其亚的安危吗?以你和朽木家的交情。”
“蓝染队长,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我停下笑,轻蔑的勾起嘴角,“我对多管闲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连朽木白哉都不管的事,也轮不到我们这些外人来插手吧。”
“椎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和过去的椎名五席,完全不同的感觉啊。”
“是吗?”我仰着头,很简单地看着他。
“是的。”
“那大概……就算是吧。”蓝染这么说的话,肯定是有凭又有据。
“椎名。”
“什么?”
“那个问题……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又来了。蓝染的耐性果然不是一般的好。
只可惜,我没兴趣听。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巧妙地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然后躬身,标准地行礼,“真的是非常的抱歉,蓝染队长。”
这场戏,我演完了。从此刻起,我就只是一个看戏的人。
蓝染苦笑,“椎名何必如此防备我呢,我可是从来都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强人所难的蓝染队长,才更值得防备呢。”我笑笑。你的面具还是拿来对付别人吧,如果猎物是我的话,那么一切都是徒劳的。
“呐,椎名,拜托你一件事可以吗?”
“请讲。”蓝染不再算计我的时候,我仍愿意以礼相待。
“这个,可以暂时放在你这里吗?”他递给我一封信,上面写着『雏森启』。
“放在我这里?”
“是的,请你在适当的时候,转交给她。”
“适当的时候?”我喃喃,“蓝染队长,还真是喜欢打哑谜。什么,才算是适当的时候呢?”
他不置可否。下一刻,已经从我所能探知的范围内消失。
好厉害的瞬步,现任队长中,瞬步最厉害的真的是朽木白哉么?
***
几天后的清晨,月亮尚未完全消失于地平线下,我就突然被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梦中惊醒。
出事了?
那群旅祸精神还真是好呢,这几天明明都伤得不轻,竟然还一大早就扰人清梦。我拿起身边的死霸装,仔细穿好,又将头发盘起,飞速向发出尖叫的地点赶去。
我看到了什么……?
五番队的副队长和三番队副队长兵刃相向,前者的斩魄刀已经处于始解状态,飞梅的火焰带着主人的愤怒高高窜起。
“双方都住手。”一抹白色的身影挡在了两人之间,轻轻松松拦截下了他们的攻击。
十番队队长么……对他我可是印象深刻,因为我不止一次地签字同意了他的跳级申请。真央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日番谷东狮郎。
“发生了什……么……”我噤声了。雪白的墙壁上,钉着一个人的身体,鲜血顺着墙缓缓流下,触目惊心的殷红,透着苍凉与决绝。
那个人……是蓝染惣右介?
蓝染死了?
我眯着眼,盯着那“尸体”许久许久,还真是……蓝染的尸体啊。
“哦呀,这不是椎名校长么。”市丸银调侃的声音瞬间出现在耳边,他侧着身,频频向我招手。
我看着他,转过身行礼,“市丸队长,您好。”
我和市丸银一来一往间,雏森和吉良都已被架开,泪流满面的雏森,紧紧地盯着墙上的尸体,她牙关紧咬,似乎正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太脆弱了啊,这个孩子,真不知道蓝染为什么会选她当副队长。
“日番谷队长,他们两位就交给您处置了,我先告辞了。”
我转身要走,却被市丸银挡住了去路。
“哦呀哦呀,椎名桑真是无情呢,难道就一点也没有为蓝染队长的死感到悲伤吗?”
“悲伤?为什么呢?”我反问,“市丸队长不也一样吗?”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雏森怨怼的声音,“你们,是一伙的吗?”
一伙?我和市丸银是一伙的?真是天真的想法。
“市丸队长,害我被误会了呢。”我转过身,直视着雏森满是仇恨的双眼,“雏森副队长,悲伤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有时间哭泣的话,你应该试着思考一些别的事。”
***
我走在市丸银的后方。
他一路溜达回三番队,而我也打算回真央继续补眠。
“椎名桑。”他突然停下脚步,银紫色的头发在并不耀眼的阳光下,依旧闪闪发亮,“椎名桑对蓝染队长的死怎么看?”
蓝染的死?他倒还真能说得脸不变色。
“蓝染队长,死得很是时候。”我老实地回答。
市丸银失笑。“椎名桑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
“死了的话,就是自由身了,想干什么都很容易吧。”我踢着脚下的石子,突然笑了笑,“那具尸体不错,真想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呢。”
他哈哈大笑,将手背在了脑后,“哦呀,说起来,我还真是喜欢椎名桑做的柿饼呢,不能成为伙伴的话,太可惜了。”
我摇头,“虽然不是伙伴,但也不会是敌人。”
他眸光微动,似乎在深入思考着什么。
“那么,告辞了。”我轻快地说,瞬步向真央移去。
不是伙伴,因为你们的野心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
但也不是敌人,因为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只需要注视着这个世界的运转。
只是或许,我是想守护这个世界的吧。
因为我已经将自己当作了它的一部分,从遇到那个人的那一天开始。
所以蓝染,千万不要碰触到我的底线。
在那底线之前,我们还是可以友好相处的。
刚踏进真央大门,我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蓝染的那封信……我还没有交给雏森。
适当的时候。
他想得还真是周到,每一件事都算计得仔仔细细,不用看我也能想到蓝染信中的内容。此时的瀞灵廷,还是混乱一些比较好。混乱吧,更混乱一些,这样他才能有充足的可趁之机。
我从怀中掏出信,捏在手中。
蓝染队长,你的『遗书』,我会交到雏森副队长手上的。
所以,安息吧。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虚伪啊。
我真是。
要是那个家伙在的话,肯定会大骂我的吧。
『椎名你啊,装得跟什么似的,太假了。』
看,我都能猜到他要说的话了。
讨厌,怎么起雾了呢。
喂,我说,你怎么还不来骂我?
白痴。

第十八回 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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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祸入侵已经七天了,我的生活却没有任何改变。或许是因为不必像护廷十三番队的死神们一样联合抗敌吧,我依旧过得清闲自在。除了偶尔需要出面安抚真央的学生们,但那也并不是一件麻烦的事。
雏森对日番谷挥了刀。
曾经的青梅竹马,真到了短兵相接的时候,仅是简单的怨恨与绝望能够诠释的?
那个晚上,我躲在不远处的高墙,目睹了一切。雏森被仇恨所浸透的双眼,就那样久久地定格在心中,挥之不去。她的泪水,其中夹杂着多少不甘与彷徨,又有谁能够明白呢?
当冰轮丸带着主人的怒火袭向那抹银色的身影,我看到市丸银的嘴角依旧挂着嘲讽的笑。这个人,和蓝染一样,怀着看好戏的心情,乐于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非常,让人讨厌的笑容啊。
我闭上眼,甩袖离开。
翌日。地狱蝶飞舞在瀞灵廷的各处。
中央四十六室已经正式裁决,朽木露其亚为死刑。执行地,双亟。
死刑!
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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