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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传奇之白尘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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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去集齐五象重制五灵珠。因她是界外异者,不受五象拘束,方能重制而成。那逦染霄在六界叱咤一时,想不到却是个痴情的,后来爱上了,便脱不了身。然而那女子不在六界之中,终是要离开的,如此逦染霄便颓丧了下来。至于之后弃了妖王不做,恐怕还与此有牵连。那凡天上神之事,我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曾打听许多。倒不知她是做了什么事,却让逦染霄一直心存芥蒂。”
白尘听了后道:“说这女子,我就知道了。古书上也有记载的,只知她和凡人一般有姓氏一说,称为苏氏。没想到逦染霄竟然是倾慕于她,方才在塔里见他如此沉闷不乐,想必也是那女子早已离开,却独剩他一人在天地之间罢。”一边说着,心中也是无限感慨。又低头看着下方,却见云雾之下,山峦秀丽葱翠,郁郁青青,水湖透亮,波光粼粼,有一城郭于山川之间。底下屋舍密布,街道来来往往,人群川流不息。
白尘眼前一亮,虽常在水镜中见过人间之景,却不曾如此近地接触过,只消她把仙云落下,就可看见这人间繁盛之景。因此心中雀跃不已,眼中早已有了要下去游历一番的打算。
刑天玥坐在一旁,神色慵懒。见她如此孩子模样,只觉好笑,却道:“若是要下去,便得把你这仙云收起,身上的仙气敛上。顺便施个不惹人注目的法术化成普通凡人,才不至于把他们吓着了,你自己也无趣,最后轻易就被天界天兵得知,倒是没意思了。”
此时白尘心中只有要下去的意思,哪里还能想妥不妥当,便把九方素日教导的平心静气、莫犯天规等言都且放在了脑后,只依了刑天玥所说的,在那野外落下,变换成了普通的凡间女子。
待要走时,回头却见九方仍是妖君的打扮,便道:“你既指点了我,哪里有置身事外的道理,便是和我走一遭,也忘了方才不快之事。”
刑天玥双手抱胸,嗤笑一声道:“我又不似你,千百年来就只待在一个地方,一出来却跟什么世面都没见过一般。本王没那闲工夫去瞎逛也罢了,偏偏那人间有什么好的,却也值得花本王的时间。”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白尘心中仍是雀跃,倒也不理他了。于是也就不阻拦他离开,也转身往那城门方向走去。
谁知待她走远了,那刑天玥仍旧在那郊外野林中,只看着她那背影咬牙切齿道:“真是个小丫头片子,没心打量的。本王说走,却不会开口留住么?亏得方才还来安慰,而今又是什么意思。”说着,脚已经迈开,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进了城。
且不说这白尘化成凡人进了城,看了沿街热闹叫卖,酒楼宾客如云,菜市人声嘈杂,食肆人来人往,是何等新鲜有趣。却说此地本是当今人间安朝的一个小镇。名永顺城。城镇虽是不大,奈何却是从南至江官路上少有的城郭,来往之客众多,倒也是热闹非凡。
再说城内有一户人家,姓云。祖上竟是出过做宰相的大官,在京时荣华富贵极盛一时。谁知后来子孙却再无能者,先是只受了先人的荫庇,从不大不小的官,渐渐没落到了小官小吏。后来改朝换代了,却是换了行当经了商方渡过那难捱之日。幸而这位当家的文虽不能,做买卖却是风生水起,家里也渐富裕起来,定居在这永顺城中,也是一方富甲。那云家既有了些钱,自然也想做起官重新经营祖宗的行当。于是生得了一儿子,似玉一般捧着,小名丞钰,却只唤钰哥儿,因在宗族中排行老三,那些下人便称为钰三爷。每每让其读四书五经,不盼能中状元,只求能成个读书人,自有家里人为其打点入仕。奈何天不遂人愿,这钰哥儿虽生得聪明伶俐,却不喜读书。又周围尽是其他富贾商家的子弟为友,也染了那些纨绔子弟的习气,喝酒看戏,赏花问柳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作。长至了十八九岁,仪表堂堂又出落了个好模样。偏偏人也风流,最好那些花月风雪之事,正经学问没长,倒能做许多风流别致的词赋。因而不单单永顺城,倒是方圆好些个城镇人人都晓得云家三公子的大名。
这日云丞钰又应了朋友之约在永顺城最气派的留仙阁中喝酒作乐。原是他的朋友在别人面前说认得云家三公子,那人不信。那云丞钰的友人便急了,把云丞钰往日所作词赋皆说了出来,又特意设了一宴,特请了云丞钰过来,一是为了自己的脸面,二也做回东回了先前云丞钰所请的宴席。
云丞钰一来到这雅阁里,认得了这位新来朋友。只见此人生得容貌清秀,极为俊俏,且谈吐不俗,气质高雅,别字青竹,又姓潭。云丞钰一入座,就只看得此人有别于众,心中有意相交,因而相谈了两句,便以姓名相称了。
那友人喜道:“我与你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你才视我与别个不同。每每我带朋友来看你,你面上虽不说什么,心里也是看不起他们。今儿个潭兄弟一来,倒总算有个让你看顺眼的了。”
云丞钰见他如此说,便知往日他也有些不满,便笑着把因由说出来道:“你也不见往日你那些朋友,不过是你酒桌上多喝了两杯交来的。哪日你钱财散了,却见他们还来奉承你不。我素来知道你只爱去那九街香楼里去,却是在哪与青竹兄遇见的?”


☆、第八回 今世结下不了情(二)

章节名:第八回 今世结下不了情(二)
潭青竹一听得说起了他,便笑道:“原是我慕你的大名,欲求得一见。偶然从一别人口中得知你常去那怡香楼,便也去了。正是与兰茵姑娘说起你,萧兄恰好就来了。他一听得我谈起你,夸赞之词不绝,又说是你之至交。我原以为他是那起夸了海口爱卖弄之人,也不信他。他便急了,硬是邀我今日来这留仙阁一聚。如此也信了他八九分,而今一见,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三人俱是一笑,又让旁边伺候的歌伎美人斟满酒,干了一杯。
云丞钰又道:“我一直居于这城里,四处也几乎逛遍了,十几年来却不见如青竹你这般的人物。想必你并非是永顺城之人。却不知是哪里人士,而今为何来此,是长居还是路过?”
潭青竹便道:“你说得正是。我祖籍乃西州崇吾,因父母早亡,家中独剩我一人,姊妹兄弟皆无。我便常常出门游山玩水,倒也看遍了这九州四海。前番我在京中遇了险,幸得一人相救。如此便结下了缘,与其往来了些时日。后来回了老家,再要拜访他时,却听闻他来到了永顺一带,于是便来到了这里。也算是访友罢,没曾想却听得了云兄之美名,我也是个好事的,便要会一会才觉不虚此行。”
云丞钰道:“原来如此。既是访友,你在这城中也没个落脚的,莫不成一直都在那客栈里住着。我家虽不是那富贵之家,屋舍宽余,倒还有几间空屋子。不如随我家去,也比那客栈每日人来人往叨叨扰扰的强些。”
友人笑道:“你却来操这心。我比你还先几日认得他,难道我就不会问么?他在城郊外住着呢。”
云丞钰一听,倒是奇了:“又不是城隍老爷,为何是在城郊外住着?荒郊野岭的,不怕那山中野兽,也怕有过路山贼。”
谭青竹笑道:“非也非也。因我家境虽不富裕,倒还有些积蓄。我说要往这永顺,家中老仆人便说起永顺城郊还有当年祖上留下来的一别苑,离城不远,又靠水边,环境清幽得很。而今正在那里住下了。”
云丞钰仍道:“奇怪,我去城外也不是一两回,何曾见过那附近有屋子院子?”又对那友人道:“你见过不曾?”
友人道:“我先时也不曾见过。然而那日跟着他去,才发现原来是在那一片大竹林后。原以为那里无路进去,谁知这些日子却有了路,进去了,果然是有个白墙青瓦的小别院。”
潭青竹道:“家中之人一直在西州住着,也荒废有些时日了。因是我来,才特地将竹子砍了,填出了一条小路。”
友人笑道:“我才说呢。只是你那里虽是清幽别致得很,然而也过于冷清了。又是在郊外,又是在竹林里。永顺城一直是官中要道,山贼也就罢了。别是半夜月高风冷,却有那山中花妖精魅出来,吓人不会,却是要吸精气呢。”
云丞钰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便嗔怪了他一句:“青竹还住在那里,你却拿这些话来吓他。快倒酒来,罚上三杯。”
旁边的美人便笑嘻嘻地将酒杯满上。那友人素来也嗜酒,虽是罚酒也爱喝,便不说二话咕咚就下了三杯。
潭青竹笑道:“没想到萧兄也是爱看那起神狐鬼怪之书。只是消遣还可,却莫当真了。”
那友人三杯酒下了肚,更是添了几分酒意,说话越发没个顾忌起来,却道:“哎,你可别说。此事我可不是在那起小人书上看来的,反而是有理有据。说起几年前,平山脚下那个合谷镇,就出了妖精作乱之事。说是有花妖看上了一个长得貌美的书生,姓金,于是半夜要与他洞房。那金生不过一个月,就形容枯销了。潭兄你回去时,可要小心点。晚上点灯之时,有美人于窗下相邀,可要想仔细点……”
话未说完,却听得外面有女子扑哧一笑,众人俱骇。那友人因自己方才说了那话,心下生惧,竟然就吓在那里,脸已发白。倒是潭青竹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却无人应答。
云丞钰最靠近门,便起身将门打开,门外自是空无一人,便唤了小二把掌柜叫过来怒道:“我们爷们在此喝酒,却有女子在这门外偷听,你们可管不管了!亏得还说是留仙阁,留哪门子的仙,别把人都赶跑就不错了。”
那掌柜连忙赔笑,只道应是别家的老爷请的歌伎回去时恰好在门外嬉笑,没想竟然冲撞了,忙让云、潭等人莫要介意。
如此,三人才稍为舒心。又喝了几杯酒听了几回曲后,见天色渐晚,便相辞别过,约了改日再去游玩。
云丞钰带了小厮一起回去时,心中仍是介怀方才那一声笑。只因他坐在门边,那一句比别人听得真切,事后回想仍是诡异。然而也没法追究,只得不理,由它去了。
他乃是凡人,自顾往家中去,却见不着身后跟着一个女子,正是那白尘。
原那一声笑,是白尘听得凡人将蟾蜍妖美化成花妖,只觉得好笑便忍不住出了声。她本是在街上随意而走,一时看中了个糖人,一时相中了个花鼓,只可惜囊中空空,一文钱也没有。她早已知道这凡间样样东西皆要用钱财来买,而今自己没带几样值钱的出来,也只好看看热闹了。更何况她若是买了,天上也容不得这些凡间玩意。
谁知走到了一条街上,人却少了。街道宽敞得很,再走了几步,却见前面有一楼阁比别处高出了许多,甚是气派。走进一看那牌匾,居然书着“留仙阁”三字。那白尘不由得暗道:“好大的口气,却不知他里面是什么,还要把神仙留住。”于是就进去了。谁知一进去,那掌柜伙计却不理自己。
原那掌柜见她打扮普通,相貌平平,以为也只是哪间雅阁中姑娘的丫鬟来跑腿儿的,任由她去了。那白尘见没人理她,因一个人在天外宫惯了,也就只当参观一般上了二楼。谁知道在这小楼阁中,也察觉到了一丝妖的气味。


☆、第九回 相伴不觉心渐浅(一)

章节名:第九回 相伴不觉心渐浅(一)
说那白尘察觉到妖气,以为又是哪个不省心的妖精出来作乱,于是寻着妖气而来。恰好就听了云丞钰几人说了花妖等语。白尘从那言语间,就知道那事在人间也是轰动不小,谁知竟然还有人把蟾蜍改成花妖,便笑了一下。因未隐身,所以让云丞钰等听了。
那云丞钰一出来,白尘已用法术将自己隐蔽起来。本是隐身之后就要走,谁知却见云丞钰眉眼间竟然带有妖气,因也认得他是凡人无异,便知他定是妖孽缠身,如那金生一般。
白尘想道:“此番先是有了那蟾蜍妖之事,才让甘棠神君去了妖界,却引来了妖王要找逦染霄,才有了之后这些麻烦。虽然自己也有幸得来一次人间,其间去了锁妖塔之苦,倒是无妄之灾。而今又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要作乱却碰上了我。若落在我手里,少不得先折辱一番让他知道厉害再作打算。”
于是白尘为了寻得云丞钰身边的妖精,便跟了他一齐回了去。待到了一高屋大院,云丞钰下了马来,绕过影壁要进内院时,却有下人来道员外叫他去书房。
云丞钰连忙又换了一身衣服,略擦洗去身上的酒气,才过了来。
见了云员外,行了礼后,那云员外因见他又去喝酒,久不见他读书,心中又有一怒,喝道:“当真孽子!仗着老子辛苦赚下的几个钱,尽是挥霍也罢了,却连父母之话也不听。你说说你除了会喝花酒写几首酸词滥诗之外,你还会什么?每日只知道往外出去,你说说你哪日读书了?写了多少文章?长进了哪点?亏得那白云观的老道士当年还说你大有先祖之宰相风骨,眉眼尊贵甚极。而今我不敢盼你能成宰相高官,也不敢想你中状元榜眼,只求你得了个秀才举人,让我能花钱帮你打点一下,就烧高香了。只是你哪点像个读书人的模样,可见那个老道竟是骗我的。如此,还不如明日就拿了算盘去,到店铺去帮忙算了。”
那云丞钰往日听此话也多了,自然不以为意,仗着酒意,却嘟囔道:“我不像个读书人,却不见你那些商人之子一说话又都是什么口气。我也算是好的了,若真如他们一样,您只怕也……”云丞钰原是要说气死,又怕犯了忌讳,因而也不说了。
云员外瞪大了眼睛怒道:“怕什么?怕什么?”
一时正僵着,却有小丫鬟来道:“夫人说可吃饭了。”
云员外因他夫人只有这一子,疼爱之极,倒不好在她面前动气,于是不作言语。两人一前一后来了后院。
云家父子自去吃饭,而白尘在后却是笑得快岔了气。待缓了过来,方想起要在这附近找那妖精。正要动身时,肩上忽而有人拍了一下,顿时唬地回头一看,那人却将脸凑到另一边,看不清是谁的模样,只知道是男子。如此两三次,白尘便转了身,一看,竟是个绝美的少年,一身年轻公子的绛红衣袍,唇红齿白,靛青长发半垂半冠,偏偏眉眼间又带了一丝邪气,不是那刑天玥是谁。
白尘惊愕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道:“你为何也在这里?”
刑天玥只道:“何时?我一直跟着,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怪道人间还有一句俗话,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跟着他是要抓那妖精?只可惜终究还是太年轻,正主儿在眼皮底下溜过,却还在这里寻热闹。”
白尘先是恼他跟着不知意欲何为。待听得他说了妖精之事,便知他已经找到了。忙问是谁。
刑天玥道:“你跟我来便知了。”
白尘就随了他出了这云家大院。
因已近酉时,那天色渐渐昏暗,转眼已进了夜晚。白尘哎呀一声道:“怎这么快一天就过去了?这连路都没走几步。”
刑天玥原是在前头,却回头嗤笑道:“你难道就没听说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凡间的日子本来就短。他们一日一夜须臾就过。倒是一年间有三百多天,比我们多上许多。”
白尘这才想起来,道:“我倒忘了。只是这都要出城了,难道你是要回去?既是他这一天如此之短,我在这里逗留几日,想必那上面还不过几杯茶的功夫。所以我可不回去的。”
刑天玥急道:“谁说要回的。本王难得也清闲几日,却要赶回去做那些烦心事作甚?”
说话间,已经到了城门。那大门紧锁,本就是人间朝廷要看管凡人百姓的,却与他们何干?于是都飞过城门而去。却到了郊外,见那茂密竹林中,果有火光点缀其中。白尘这才想起那潭青竹,讶然道:“原来你说的却是他。只是他白日在座中,我竟未看出他有什么破绽。”
刑天玥道:“他也是修炼千年了,若这点本事也没有,哪里还能出来。不过他倒不是那起胡作非为的,且下去问问是何缘由?”
白尘又道:“如此,他是什么妖精?你可休要因与他有交情,而徇私于他。”
刑天玥一听就不高兴,却不理睬,自顾走在前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进了这竹林后的庭院。只见屋舍三三两两,一条小溪流从左自右贯穿过去,一入了院子就有一条小曲桥,通往了正厅。此事那厅上灯火正亮。
他们还未开口,那屋里人便先道:“既是来了,就进来坐一坐吧。”
白尘对刑天玥笑道:“口气倒是挺大的。莫不成真是你们那儿的大妖怪?”一面说,一面也进去了。
那屋里的声音又道:“大妖怪倒是不敢担。不过是岁数比你们两个略长些罢了。”
白尘环视屋里,却没有发现那谭青竹的身影。只一个华衣女子端坐于厅上,雍容华贵,通身的气派让人不敢小觑。那女子见了刑天玥,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只道:“你堂堂一个妖王,却整日做些没身份的事。不是闯了锁妖塔,便是来这人间胡闹。倒是个好相貌,只可惜终究是狐妖,一看就太勾人了些。”


☆、第九回 相伴不觉心渐浅(二)

章节名:第九回 相伴不觉心渐浅(二)
刑天玥只扯起了嘴角,道:“且一码归一码。我还未问你为何从崇吾跑来了人间,你却先来指责我。”
华衣女子道:“你若做得让人无半分可追究,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又看了看白尘,却是笑了一下对她说道:“你一个天界仙子,却是和他走在一起,真是奇怪了。”
白尘神色尴尬,却如指责一般把刑天玥将她掳至妖界之事说了,最后掩了他们去锁妖塔之事,只说是来人间散散心,偶然看见云丞钰身上带有妖气,才逗留下来。自言明了是九方上神门下仙子后,又问及她是什么身份。
华衣女子道:“原来是九方上神身边的仙子,倒是失敬了。只怪我们这妖君年轻,做事都一直风风火火,只顾一时高兴,其他的就不管不顾了。怠慢了仙子还请体谅些个。至于我之姓名,仙子在天界博古通今,知晓天文地理,恐怕也曾见过,只蛮蛮二字。”
“蛮蛮?”白尘喜道:“我知道了,他说你从崇吾而来。我便听闻过西山崇吾之山有奇鸟,一目一翼,常常是相伴而飞,便是那比翼鸟的由来。”
华衣女子笑道:“你说的正是。”
白尘因又问她为何会来此处,寻那云丞钰又是何事。
那蛮蛮女妖便道:“你白日出现在那酒楼时,我就察觉到了。少不得忙隐去了身上的妖气。只是你那会儿却没听见我前面的言语。”
白尘便道:“你前面是说了什么?”
蛮蛮便把那话说了,而又说道:“我也不曾唬他,不过是把事情隐去罢了。在这人间三百年前,我是曾在那当年的昭朝京都出现。本是疲乏了要休息一番,便在一棵树上打盹了,无意中露出了原身。这也罢了,偏又有一个老道士从树底下经过,见了我一目一翼,便大呼为妖,不分青红皂白拿剑就刺。我不小心被他打伤了,好不容易飞到了一户人家,便是那云家的祖先,那个做了宰相的先人。他命格尊贵,学识渊博,倒是认得我的身份,精心照料,我也感激于他。然而终须人妖有别,我最后还是回了妖界去。今日说是来拜访他,也非谎话。只是人间岁月易过,而凡人寿命又短。我本是寻着他的气息来找的,最终发现而今他还姓云,却反而投胎成自己的子孙了。仙子不知道,那云丞钰便是那个宰相先人的转世。而今我也没什么目的,不过是闲来无事,看看故人是否安好。若是需要时,也会相助于他,倒是不伤别人的性命罢了。”
白尘听了,却是惊异:“如此,却是巧了。”便把方才听得那云丞钰父亲教训他的话说了出来,又赞那老道士:“凡间修仙我也曾听说过,只是觉得他们活在这红尘俗世之中,是极难有修为的。难为那位老道士还懂得一些妙法,却不知白云观是在哪里。”
蛮蛮素来都在人间妖界里来回,对两界之事甚为熟悉,便跟白尘说了。白尘对人间之事也是好奇,于是一来二去,两人就只顾自己聊了,倒把妖王刑天玥给晾在一旁。
一时天已发亮,鸡鸣唱响,才发现已经过了一夜。
白尘皱眉道:“天既亮了便亮了,为何还要有这鼓噪之声。”
蛮蛮笑道:“它还是神鸟凤凰当年留在人间的亲戚呢。你听那声音洪亮,也有震慑那些阴浊之气的作用。因人间靠近地府,还有那些素来照不到日头的阴潮之地更容易招致来孤魂野鬼误认安身之所,所以才需那鸡鸣来驱赶,让其知道此处乃是人间,且日头上来了,再不离开便要魂飞魄散了。”
白尘这才了然。忽而才想起了刑天玥此时在何处,一回头,却见他已经在窗下的竹榻上枕拳睡下。正要发笑,又想道:“他从妖界去了天庭,之后在锁妖塔里和那逦染霄苦战了一番,也是累了,倒怪不得。”
蛮蛮不知他们去了锁妖塔之事,见了笑道:“真是奇了,竟会在我这里睡下。本以为不理他时,他定是百般无聊,若是要走,也随他去了。竟然能耐得住性子在这里坐下已是罕见,却也不曾见他如此疲累的模样。”一面说完,一面又对白尘说道:“我虚长你们许多,免不得在你们面前卖个老。我虽和他不同族,但也未免心疼他。赤琰狐族因当年是盘古大帝亲自提点的,自认为与别个妖精不同,事事都要拿尖方才乐意。后来出了个逦染霄,更是让他们颜面大增。谁知后来逦染霄走了,妖界一时没了君王,正争议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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