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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望流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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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稀罕。”某人回答的干脆利落。“阎浮提乃是商都,绝不会屈膝在任何势力之下。”
“嗯……可惜了,选择成为吾的敌人,只有死路一条。”
“武君,先选择敌对的人,并非是我阎浮提啊。”
“哦?”
“今日阎浮提只是在抵御外敌入侵,武君要率先挑起战火吗?”
“吾厌恶卖弄唇舌之人。”。
“真抱歉,这是我的长项。”
“胆大的女人,还是说,愚蠢呢!”
玉流萤掩口而笑:“胆大的女人是否愚蠢我不知道,言如雪只知,自大的男人总逃不开愚蠢二字。”
“嗯?”
“如果武君想要一句话,言如雪随时可以给你,但是如果武君想要一份诚意,言如雪给不了,武力带来的屈服是恐惧下的自保,一句毫无保障的话,武君想要几句我都能给。”
“哼,你以为……你有与吾谈判的资格吗!”
罗喉周身威压骤然暴涨,甚至连在地面上的天都众人也感到无边压力。正面而视的玉流萤却是谈笑自若:“武君,你给我屈膝的权利,至少也要证明,你有让我玉流萤屈膝的资本。”
“哦,你想怎样?”
玉流萤抿起了嘴唇:“武君,我们来一场比试如何?”
“说。”
“用我玉流萤的忠诚为赌注,看你罗喉是否有能力让我心甘情愿臣服。”
罗喉沉默许久,忽而低笑一声,计都横指天际。
“一招!接的下,吾便允诺你。”
话音落,刀气贯冲云霄,将天空划开一道鲜红血痕。
“陨天斩星决!”

巨大刀气横空劈下,玉流萤眼一凝,双掌托元,手心气旋涌动,周身光线似被吸纳,白昼顿时变为黑夜,仅余两只手心鸡蛋大的圆球发出夺目光辉。
刀掌相接,巨大压力使得整个阎浮提也不断颤动,刀气与那一点凝聚的元功僵持,随即玉流萤手心昊光大作,凝聚的威力全然爆发而出,刀气随之粉碎。
这一刀的余劲让玉流萤踉跄数步,几乎踏至云台边缘才稳住身形。
“武君果然名不虚传,就不知信誉如何?”
“哼。”罗喉眼中划过一丝赞赏,负手落下。“撤兵!”

罗喉既已撤兵,问天敌再无留下的必要。玉流萤笑意盈盈的看向问天敌,满脸写着‘好走不送’四个大字。
“哼,言如雪玉流萤,问天敌会记住你的名字,撤军。”
令出,众邪灵立刻散去。问天敌凝视云台上的身影片刻,也随后离去。
比起刚才那位剑艺不凡的霜座,这言如雪显然更为危险。阎浮提,将是邪灵未来的一大阻碍!

双方大军撤离到影儿都看不见了,玉流萤这才捂着胸口,身形晃了晃,鲜血不住自嘴角流下。压抑的内伤瞬间爆发,散乱的刀气再也压抑不住的破体而出。
身后人影一闪,霜剑一掌抵住玉流萤后心,不断灌入真气为其疗伤。
“好了,我无事。”
见玉流萤脸色确实好转,霜剑这才停手。
回到阎浮提正殿的时候,气氛有那么一丝丝拉的异常。
色骨红颜珠玑非烟四人眼观鼻鼻观心,望天划地就是不看这边。荻少将看看玉流萤,又看看寂寞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出声。
直到玉流萤斜躺在躺椅上休息,一直用杯盖拨弄茶水的寂寞侯这才开口。
“主上,您走了一步险棋。”
“不觉得这样才够刺激么~”玉流萤笑眯眯的在躺椅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长出一口气。
“今日罗喉若执意开战,短时间内阎浮提难以攻下,而这段围城的时间足够日盲族与天下封刀做出反应,若天下封刀有心,不会放阎浮提这个盟友不顾,若天下封刀假意,为了将来还有共抗罗喉的盟友不失人心,也必出兵相助,无论真心假意,各方势力必须奥援阎浮提,而今日三方联军失利,战力已是大减,再出兵对抗并无胜算。”寂寞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继续道:“罗喉今日并未赶尽杀绝,可见一种可能,他在玩弄猎物,一种可能他在追求更大的刺激,无论是玩弄猎物之心,亦或追求更大的刺激,主上今日之举都是准确拿捏了罗喉的心意,不过……”
寂寞侯放下茶杯,清脆的一声响,声音不大,却让荻少将和四婢同时抖了抖。
“接罗喉一招,主上有几分把握?”
“唉~我像是做没有把握的事那种人吗?”
“看主上如今的状况,寂寞侯有些怀疑。”
“啧,安心吧~”玉流萤笑眯眯的望着天花板,一字一句道:“我玉流萤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寂寞侯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却听玉流萤又接一句。
“不过偶尔挑战一下刺激也是生活乐趣啊~”
“主!上!”

做客啊做客 

一场赌约,也是彼此默认的牵制。无论如何,玉流萤都必须前往天都。她在天都,罗喉便需要留在天都相互制约,而阎浮提只要不是武君亲征自然固若金汤。
出发前,玉流萤先走了一趟日盲族。

千叶传奇这次伤的不轻,病恹恹的靠在床上睁着一对黑漆漆的眼珠盯着她看。打他出生到现在,千叶传奇的视线越发沉静,只是永远抹不去眼底更加浓烈的桀骜。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沉静也好桀骜也罢,都是天边的浮云啊浮云。千叶传奇微皱着眉头如临大敌的盯着眼前玉流萤手心那不大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
“疗伤圣药~”玉流萤笑眯眯的扭开盖子,笑眯眯的做到床边,笑眯眯的把药水递到他嘴边:“小黑乖,啊~~~~”
千叶传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狐疑的来回打量了半晌,这才犹犹豫豫的微微开启紧紧抿着的双唇,结果刚刚放松了一点就被直接灌了一口下去。
阿姐你想毒死我是吗!
千叶传奇死死捂住嘴巴,这什么疗伤圣药啊,这味道太极限了吧。
正当玉流萤笑眯眯观赏千叶传奇异彩纷呈的脸色之时,一丝细微锐气破空而至。
身披黑羽战甲的白发女将收紧了手中丝线,看着猎物被丝线勒出血痕的脖子冷笑道:“哼,不过尔尔!”
“嗯……我以为这话该是由我来说?”
白发女将一愣,声音竟是从耳侧而来,心头一凛,飞身窜开,背后已是一身冷汗。
“银绝,你下去!”千叶传奇冷声命令道。
“你……”名为银绝的女将恨恨盯了一眼千叶传奇,又看看一脸悠闲笑意的玉流萤,虽不情愿,但也只得退下。

“纵容下属试图暗杀我……阿姐可真伤心……”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玉流萤却是神采奕奕的用目光来回扫视千叶传奇。
“好耍吗?”千叶传奇脸黑了,“一个万古长空还不够,这回是银绝?”
千叶传奇气鼓鼓的瞅着自家义姐,每次都用自己属下来给他添麻烦,是玩的很爽吧!
只见他那位义姐无辜的眨眨眼,怎么看怎么得意的弯起眼角。
“唉~阿姐在帮你拉拢属下们的心啊~有没有一点感动?”
感动个P啊!!!
千叶传奇很想掀桌,不过眼前只有被子没有桌,掀被子的话…………咳咳还是算了。

玉流萤缓步走到床边,上下打量着千叶传奇,那种评估性的目光直看到千叶传奇眉头皱起,忍不住要出口的前一瞬间。
“送你的。”
一面精致的铜镜被挂上脖子,千叶传奇好奇的拿起来打量了一眼。
“干嘛?”
“此番战役让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消息传达不够及时啊,这东西你仔细收好了,可以直接联络到我。”
千叶传奇用他那对漆黑的眼珠盯着玉流萤看了许久,才轻哼了一声,把铜镜放进衣服里,贴近胸口的位置。
“好了,我也该出发去天都了。”
玉流萤这句话就好像在说‘我回家了’一样自然,自然到千叶传奇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什么?!!!你去天都是怎么一回事!”
“我跟武君打了个赌,看他能不能用个人魅力取得我的诚意。”玉流萤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走了。”
“…………”
直到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千叶传奇也没能说出什么来。人都走了,他还在看着门口出神,半晌才反应过来,哼了一声躺回床上去,看着棚顶发呆。
那女人……哼!赌徒!
胸口的铜镜沉甸甸的压着,千叶传奇一边想事情,一边不由自主的将手放在铜镜所在的位置,牢牢的捂着。

昔日三方联军围攻天都,罗喉断无让人上门挑衅还不回敬的道理。
两日后,日盲族归顺天都。而天下封刀也表示降伏,并送上少女三名赔罪礼若干。
那顶载着赔罪礼的轿子行到一半,突然停住。
轿子里的玉秋风有点紧张,按理说已经到了天都地界……莫不是又有差池?
心中正在思虑,轿帘一掀,一名女子钻了进来。
“搭个顺风车,不介意吧。”
“啊……你是……言如雪,雪座。”
玉秋风身为四大名流之一的秋风刀,那日围攻开始前曾经见过这名女子,阎浮提的雪座主,言如雪·玉流萤。
“嗯?”玉流萤打量了玉秋风片刻,“是你,你换了女装好看多了。”

再次启程没过多久,已是到了天都脚下,天下封刀的随行人员必须在此交接。
冷吹血扬着头走过来,没等他掀开轿帘,玉流萤已经抢先一步自己走了出去。
“你!”
玉流萤斜睨了一眼冷吹血:“你就是迎宾小弟?啧啧,天都就没有长的好看点的么……带路吧!”
“你!你你你!!”
没等冷吹血再说什么,玉流萤又摇了摇头:“怎么?连迎宾这种工作都做不好么?算了,还好我本来就没指望。”
话音落,玉流萤直接扭头牵出玉秋风:“走吧,我认路,指望这人没前途的。”
“你你你!!我……我我!”
冷吹血还在你你我我,这边玉流萤已经直接一道光窜上了天都主城。冷吹血咬牙跺地,看看远去的那道光又看看身后这批赔罪礼……
好吧,还是武君的任务比较重要,冷吹血默默清点礼物中。

罗喉坐在那个黑漆漆光线不佳的大殿里摆好排场等人,左右战将门神一样立在一边充场面。不过没等到冷吹血,倒是先等来一个不请自来的姑娘。
玉流萤向罗喉微微躬身:“武君,言如雪来做客了。”
“嗯……”
“怎么?不欢迎吗?”
玉流萤抬起头,见到的却不是一片金灿灿,而是身披暗之法袍的罗喉,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
这可真是让人遗憾……如此想法明晃晃的从玉流萤眼神中表达出来。
“哈。”罗喉冷哼一声,“黄泉,带她下去。”
那名当日让玉流萤注意的白发男子开口道:“我以为我是战将,并非带路小厮。”
黄泉的不满并没得到回复,武君跟没听见一样站在高处装雕像。
“你!”黄泉咬咬牙,哼了一声:“女人,跟我来!”

大家都来开赌吧 

天都的空房间很多,非常多,放眼望去那一排空屋子跟鬼屋一样喜感。
玉流萤找了一间房间,刚刚摆好躺椅铺好羊毛毡换上青玉桌挂上雪纱帐弄得闪亮亮,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玉秋风一脸愁容的站在门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天下封刀的归降怎么看怎么有问题,玉秋风正是打着刺杀罗喉的主意前来天都。虽然身为四大名流之一,但身为女子,要来服侍自己的敌人,还是一个异常强大的敌人。单身一人深入虎穴,两名随侍婢女又不在身边,玉秋风只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让怎么也忍不下的紧张能稍微消退一些。
玉秋风的情绪根本逃不过玉流萤的眼,看着那已经被绞的一片褶子的衣角,玉流萤侧身让开:“有事情进来说吧。”
玉秋风点点头,走进房内,直到喝了差不多半壶的茶水还是满面愁容的样子。
其实心里有很多话想找一个人来说,同为女子,眼前的这名却似乎完全不畏惧身处天都,身处暴君罗喉身边的危险。很想问她,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却不能。
“你这副愁云惨淡的样子,要怎么取悦罗喉。”
玉秋风一惊,抬起头来。。
“怎么?你既然作为礼物被送到这里,至少努力的想想怎么取悦罗喉才是真吧。”
“嗯。”玉秋风轻声应着,她本就从小不输男子,一身不服输的劲头从未试过曲意奉迎。可如今……
玉秋风试图扯动自己的嘴角,僵硬的笑容让她自己可以想象是怎样别扭的表情,又泄气的垮下脸来。
“有什么心事?”玉流萤摩挲着茶杯边缘,安静的坐在一边等。
“我……唉……不知道与我一同来的那两名侍女……现在如何了。”
“既然被赏赐给士兵们,现在自然是在服侍众位将士了。”
玉流萤回答的轻描淡写,却让玉秋风身躯一震。
“对了,罗喉有禁你的足么?”
“并无?”玉秋风不解的抬起头。
“那就走吧,去看一眼,像你这般藏不住心事的,看一眼,无论好坏至少有个结果。”

冷吹血辛辛苦苦才将天下封刀进贡的贡品清点完毕,这可真是累人的差事,冷吹血一边揉着比对名目到酸痛的脖子,一边打算着回自己的房间好好休息。
天都将士的房间在天都城内,而清点贡品所在是天都外围,冷吹血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必须穿过军营。
走到一半,冷吹血疑惑的停下脚步,竖起耳朵,疑惑的皱眉。
刚才将那两名女子送来的时候明明人声鼎沸,这时候大家该在喝酒作乐才对,为何军营的所在一片寂静?
心中疑惑,脚下步伐的方向顿时转了个弯,向军营而去。

另一边,玉流萤的门前,默默走过一道白色的身影……
半刻钟后,白色的身影再次默默路过……
一刻钟后,白色的身影第三次默默路过,终于停在门口。
黄泉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用力敲了敲,门自动打开……
一片灿烂的光华顿时从门内迸射而出,刺目的光辉让黄泉不由得抬手遮住双眼,半天才适应,努力的揉揉眼睛,这才看清……
这真的是天都的房间么?这一片珠光宝气到底是毛啊是毛!
黄泉抽着嘴角默默后退,默默关好大门,默默扭头离去。
路过军营,一片死寂。
黄泉脚步一顿,疑惑的偏头。
军营哎,罗喉下令大军放假三天饮酒作乐,这时候正该是人声鼎沸的时候,怎么会安静成这样?
黄泉挑了挑眉头,迈步向军营走去。

走过一个又一个营帐,里面都是空空如也,千万将士似乎人间蒸发了一般,到处都是一片寂静。
直到最后一处营地……
黄泉默默的呆立了半晌……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虽然现在并非冬季,但好歹已是深秋,大家都只穿着中衣杵在教场当中齐刷刷的当木桩是为毛?
一阵瑟瑟寒风吹过,伫立在教场上的木桩们齐刷刷的抖了抖。
一旁大帐中隐约传来女子的笑声,黄泉眉头一拧,大步走去。
帐帘一掀,入目便是……

玉流萤笑得眉眼弯弯一派慵懒姿态斜卧在长桌上,手持一柄红玛瑙烟杆,悠闲的吐圈圈,身后两名被赐给将士的婢女正在她身后捶腿捏肩。
玉秋风一副茫然状呆立在一边,桌上一只色盅,而玉流萤手边则是堆得想小山一样的碎银子,数张写满了不知什么的白纸,隐隐可见每张纸张的右下角那鲜红的指印。正对面冷吹血脸色铁青疑似已经风化成灰……
玉流萤笑眯眯的喷了一口烟雾在名为冷吹血的人形僵硬物脸上:“你又输了……脱了衣服到外面去站一个时辰吧~”
……………………
黄泉囧然的看着眼前这位俨然地主姿态的姑娘,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她身后那两名侍女。
“她们……”不是被赐给将士们了么。
“输给我了。”
黄泉的视线一阵漂移:“外面……”那些士兵在干毛?
“输了我半年军饷,现在每输一次站一个时辰抵债。”
黄泉沉默了,眼神默默的飘到冷吹血身上。
“他就快加入这个行列了。”玉流萤笑眯眯的瞄了眼冷吹血,伸手指了指外面。
冷吹血默默的脱了外套默默的走到外面保持了众木桩整齐划一的队形。
那对含笑的视线一路攀爬到黄泉身上,伸手万分熟练的将骰子收入色盅:“黄泉左护令是吧?要玩一把吗?”
黄泉默默瞥了眼桌上的一沓欠条……默默的退出了营帐……默默的看了看在呼啸着打卷的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众将士……默默的头也不回的离开……

玉流萤入住天都第一日,天都上下众将士除了黄泉左护令和狂屠右护令之外,每人输给玉流萤半年军饷,以及在寒风中站了两天的代价。
当武君罗喉最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的站在天都之顶,吹了半天的冷风……

隐忧 

武君罗喉,这人有个怪癖……大冷天的总喜欢站在天都最高风最猛的地方干吹。
玉流萤遥望了一下远方天都之顶那抹乌漆吗黑的影子,紧了紧身上的狐皮大氅。天都这地方已经够阴冷的了,还有人喜欢主动跑天台上冻着……果然强者都有或多或少的奇怪毛病么?
玉流萤呆在天都的日子还不算无聊,一者其实她还能跟阎浮提联系的上,二者最近她多了个新乐趣,尾随那位玉秋风姑娘。
作为一个身怀暗杀任务的卧底……这姑娘实在是连及格分都达不到。
其实美人计这个东西,只要手段足够,成功率还是相当高的嘛,而且破坏力也是一等一。像玉秋风这样有姿色的小姑娘,可以扮演的角色有很多种,偏要把自己当刺客使……啧啧,这是何苦呢~
那两个随玉秋风一同来到天都的小姑娘,虽然白日里是要在玉流萤身边服侍,但毕竟是武君赐给将士的物品,慰劳三军是不可避免的。
这是弱者的宿命,没有能力的人只能任由别人摆布。玉流萤知道那两个姑娘曾经抱在一起痛哭过很多次,然后第二天还要没事人一样继续服侍她,然后去服侍天都的将士们。
毕竟她们是弱者,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对那两个女人来说,她们的希望就只有玉秋风了。
每每想起玉秋风的样子玉流萤就想笑,那么明显的企图,瞎子才会看不出来吧。美人计是东品那位天下封刀的谋士出的,本来还有几分期待,期待这位谋士能给刀无极什么惊天动地的计划。这可真让玉流萤失望。

罗喉站在高台上吹风,玉秋风站在高台下远远的看,眼中的杀意藏都藏不住。手收入袖中,慢慢抽出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
脚步还来不及迈出,一柄银色长枪横飞过来,斜插入身边石壁。
玉秋风的脸色顿时就白了,对方不过是罗喉手下的一名战将,可是她连对方什么时候靠近的都不知道。
黄泉握着长枪,连看都不看玉秋风一眼,冷冷道:“这个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玉秋风心头一紧,刚才的一切究竟落入此人眼中多少皆是未知。面对黄泉这般戏耍猎物一般的语气,玉秋风心头有怒,却只能故作不知:“那个地方是我该来,那个地方又不是?”
“有罗喉的地方,你就不该出现。”
玉秋风一怔,立刻道:“我是来服侍武君,当然要靠近武君。”
黄泉收起银枪,猝不及防,一把揽过玉秋风脖颈,拽到一边。
“不如来服侍吾。”
“你!放手!!”
被敌方将领如此轻薄对待,玉秋风心中羞愤,却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对方的钳制。
眼角看到,这番动作已经被罗喉察觉……一次机会没了。
“黄泉。”罗喉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只有最卑鄙下流的男人,才会用武力屈服女人。”
“是吗……”
黄泉刚一松手,玉秋风立刻甩过去一巴掌,却被黄泉牢牢握住手腕。
“不能偶尔例外吗。”
“哈。”罗喉冷笑一声,偏头看向不远的一个拐角开口:“你,看的趣味吗?”
这次连黄泉也在讶异,那边还有一人存在,他竟是丝毫不知。
“勉强看得过去。”
拐角处应声走出一道人影,洁白蓬松的狐裘更显得女子身形娇弱。
玉流萤这个人总是让黄泉看不明白,相比玉秋风明显的动机,这个女人与罗喉的那个赌约近乎荒谬,也更加无迹可寻。
罗喉看着玉流萤再次迈开步子:“你,随吾来。”

另一边,千叶传奇再次到访阎浮提,找上荻少将。
“事情便是如此,你可有解决的办法?”
那日罗喉亲征日盲族,在他心头留下一颗扣心血,让他不得反抗,从此性命被牢牢握在他人手中。
这种不由己格外令千叶传奇烦恼,荻少将身为阎浮提第一机关师,对机关的了解只怕整个中原能与之比肩的也是不多。虽然求助阎浮提代价昂贵,但是千叶传奇也只能求助于他。
“这嘛……”荻少将上下打量着千叶传奇,打从听说扣心血这种奇妙的机关开始,荻少将的眼神明晃晃表达出想将千叶传奇切开来看看的心愿。“从未听闻过的奇妙机关,我需要一段时间研究。”
“好,但是日盲族尚有事务繁忙,吾不能留下太久。”
“这样……”荻少将继续用火热的视线扫视中,恨不能直接看透他肉体之下的那枚小小机关。“三日,给我三日的时间,可以对这种机关有初步的了解,三日后你便是不在我也可自行研究。”
“那么……成交了。” 

天都之内。
玉流萤一言不发跟在罗喉身后绕着天都压马路,直到转了半个天都,罗喉才终于开口。
“你有很好的耐性。”
玉流萤微微一笑:“能得武君称赞,玉流萤真是受宠若惊。”
“哈……来到天都数日,你有何感想?”
“感想吗,天都环境保育不太好,光线不足,气候又阴冷,房间又穷酸……”
“…………”罗喉一阵沉默,才道:“吾说过,吾不喜卖弄唇舌之人。”
“啧,如果武君问的是我对你的感想,那么……了解尚浅,谈不上什么感想。”
“嗯?”
“其实,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天下封刀和月族的记载,昔日你是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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