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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望流年-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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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手捂胸口,额头尽是细汗,微微张了嘴有些急促的呼吸,面上还带了些许红潮。
直到玉流萤走近那少女身边,那少女才猛然惊觉,哎呀一声惊得几乎从大石上跳起来,一对清澈黑眸无措而有些许好奇的打量着玉流萤。
“你……是什么人?”
“我叫玉流萤……”玉流萤以宽大的衣袖掩了禁不住上挑的嘴角,两眼弯如新月。
眼前这小姑娘目光清澈单纯的过分,想必刚才那脱俗歌声也是她所吟唱。
被玉流萤一对笑眼上下打量,小姑娘有些手足无措,手指捏着衣角不知该放到哪儿好,眼珠子来回乱飘就是不敢跟玉流萤对上。
这乱飘的视线飘来飘去,便飘到了玉流萤手上那陶埙上。小姑娘倒抽了一小口凉气,睁大了一对水灵灵的眼珠子。
“啊,刚才的乐声……”
提到刚才乐声,那少女不由又是一阵心悸,那声音入耳也不知怎的就是让她觉得心跳加速,一颗心提着飘来荡去,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看着眼前小姑娘脸上再度浮现红潮,玉流萤不由得微微侧过头去,衣袖又往上遮了遮,才方能掩住自己不住勾起的嘴角。
只有如眼前少女这般心性单纯毫无杂质的姑娘才能唱出那种入耳清冽能洗涤心灵的歌声,但也就是这份水晶般的纯粹,怎能抵得住她的摄魂音律。
小姑娘窘迫的样子很好的取悦了玉流萤,玉流萤伸出手,将小姑娘耳际的碎发温柔的理顺,靠近小姑娘耳边,压低了声音。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飞……飞鹭……”
飞鹭小姑娘身子都僵掉了,脸蛋更加红润。
“飞鹭啊,真是好听的名字~”玉流萤笑的愈发温柔,也更加温言软语起来,听去竟是有温柔甜蜜的错觉。
飞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眼前女子之言入耳令人如置云端,轻飘飘还带着丝丝甜意,一时间让这单纯的小姑娘脑袋瓜彻底罢工停转。
那位于耳边的手指柔滑微凉,顺着耳廓一路滑到飞鹭下巴上,轻轻挑起了下巴,双眸正对上那魔性的灿烂紫红。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玉流萤完全笑的圣光四射灿烂无匹,空着的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捏了一支栩栩如生的晶玉花簪,挑着小姑娘的下巴端详一番,只看得飞鹭脸红的几乎冒烟这才将花簪插在飞鹭发间。
“就当送你的见面礼了~”玉流萤突然靠近,吐气如兰,一身自带暗香让飞鹭小姑娘晕晕乎乎眼神都开始迷离。“喜欢么~”
飞鹭突然回神,满脸通红的退开数步,窘迫的同手同脚颠颠倒倒。
“这个……这太贵重了……我……你……我……”
飞鹭手舞足蹈比划半天,完全语无伦次手足无措。
玉流萤掩面而笑,可爱的小姑娘最是珍惜,调戏起来最有趣了~
糟糕,自动调节成狼外婆模式了……
“嗯——雪座主怎会在此?”
一道高八度的声音突然传来,只听这声音便知来者正是玉流萤要找的一页书。
飞鹭小姑娘惊呼一声,掉头蹲在角落,两手捂脸试图赶快让面颊的温度降下去。
“嗯——”梵天有些莫名,“飞鹭,你无恙吧?”
“没……没事!”
那掉头蹲地的飞鹭姑娘头也不回的答道。
玉流萤衣袖一翻,笑道:“梵天不必担心,我送她一支晶玉花簪,小姑娘正高兴着呢。”
梵天瞅了瞅飞鹭发间那多出来的簪子,的确精美异常,便也确信玉流萤所言无误。
“雪座来此所为何事?”
玉流萤微微一躬:“是为神之子的心血而来。”
“嗯?”
“昔日梵天亲往死国缔结和平契约,神之子曾赠与您的那滴心血,正是解救阿修罗的必须之物,希望梵天能帮这个小忙。”
“哼!”一页书听闻阿修罗三字,眼中骤然升起戾气。“死国战神,吾为何要救?!昔日莫汉走廊多少正道中人折损在他手上!死国魖族皆是妖魔祸世,其罪当诛,岂有出手相救的道理!”
一页书越讲越激动,到后来已经是杀气漫天狂飙。玉流萤依旧笑得如阳春三月温暖和煦,不紧不慢道:“梵天此言差矣,且不论阿修罗过往功过,单论眼下死国压境,民不聊生,梵天随有心救世,始终只得一人,不可兼顾两边,死国、佛狱,如何能同时顾到?阿修罗便有千般该杀,其与天者不合乃是事实,只要阿修罗灵识解脱禁锢,死国便是多了一份隐忧加了一份牵制。”
“哼,始终是涉世祸胎,不可留!”
见梵天语气有所软化,玉流萤便更进一步道:“如今阿修罗被万妖炉控制,对死国而言是战力,对苦境而言是杀厄,若阿修罗能恢复本性,则是死国战力损失,反之天者却多了一名敌人,无论各方面观之,总对苦境无害,何况与其让无辜平民流血,不如让死国内部流血,梵天认为呢?”
“哼!”
一页书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负手,同时一道流光甩入玉流萤掌心。
“若阿修罗滥杀无辜,吾一页书必除之!”
“那就多谢了。”玉流萤将心血收下,微微一躬。“吾尚有要事,先行告辞。”
“哼!”
嘴上不说,一页书却是极微的点了点头,算是道别。
剑之初啊剑之初
那滴心血终究还是没来得及发挥作用。
当玉流萤收到传信的时候正在前去与极道先生会和的半路。百韬略城的城主鬼谷藏龙死了,死在一页书手上。
终究这对失去爱子的夫妇还是没能忍住,面对死国以爱子性命为威胁,即便是满帘珠风惜夫人,这位略城第一女诸葛,也还是作出了用九韶遗谱与天者交易的决策。
其实,百韬略城少主死了,或许跟玉流萤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关联,至少她跟艳无双还是蛮熟。但这城主死了……
关她毛事。
玉流萤注意的是另外一则消息,惜夫人的兄长擎海潮为此怒上眉山,在天地合向一页书下了战帖。
新月天地合,双峰海天决。
当日深夜,武君罗睺都收到了由黑蝙蝠中队发送的特快加急鸡毛信,内容很简单。
致武君罗睺,一页书要跟人掐架了,围观否?我请客。玉流萤敬上。
北洌鲸涛擎海潮,百世经纶一页书,当世两大高手对决,自是引来万众瞩目。这一战,凡对当今时局有所图者,必不会缺席。
天覆地漏,正是天地合特殊的天然地貌,四面高峰环绕,极为险峻。为观此惊世一战,此刻四面山崖凡是能站人的地方都分布了各方势力,除了来看热闹的路人甲乙丙以及双方亲友,死国、佛狱、集境也纷纷派出使者观战。
在地漏旁侧,看似一片陡峭毫无落脚之地的石崖后方,有一条曲折小路钻山而入,随这狭缝入内,眼前本应是陡峭石壁的地方却是有一处恰到好处的平台。
武君罗睺根据某人附赠的地形图来到的时候,那平台上已有两人。一名自是玉流萤,而另一名与其对坐共饮的男子却是罗睺不曾见过。但见这人形貌气度,却是和武林上如今颇受瞩目的薄情馆之主甚为吻合。
“武君,我来向您介绍,这位是薄情馆之主慕容情。”
玉流萤的一番话确定罗睺心中判断,不过罗睺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听闻介绍,也仅是略微点头,随后便在空余的那一方椅子上落座。
此处石台凉风徐徐视野开阔,两侧山峦天然而成微妙的隆起,加之地貌而成的风流,在外而看很容易误以为此地是一片陡峭石岩,确是一处极好的观战之地。
三张石椅,一台石桌,美酒佳肴齐备,瓜果点心自取,此番布置不由让人不由自主生起一股……看大戏之情操。
武君罗睺,上古枭雄,死了活活了死死了又活好几遍,早就练就泰山崩于眼前不动色的淡定本领。
薄情馆馆主慕容情,个性本就随性中带着任性,闲太久还会萌生出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小乐趣,本就不是个一板一眼的主。
阎浮提之主玉流萤,她……看大戏什么的,这已经算是她最正常的举动了。
所以,在肃杀的气氛下,在四方高峰围观者众的情况下,此地一方偏隅,和乐融融,觥筹交错,那是相谈甚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新月之夜眼看就要过去,天地合之内……那俩还在打。
只见天覆不断飞起又落下,落下又飞起,伴随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翻飞期间,附带掌气真元绚烂四溢,端的是精彩中的精彩,大戏中的大戏。
自从罗睺到场,三人虽是时有交谈气氛和睦,慕容情却总是时不时向玉流萤方向投出意味难明的眼神。终于,在慕容情再次出现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之时,玉流萤笑而回问。
“馆主有话要说?”
慕容情眉梢轻挑:“哈,你邀武君同来,难道不是想让我不要多问么?”
“哎呀,馆主此言差矣,邀武君同来只是为了同关海天决盛况,人多热闹啊,你看这外面四方高峰人也不少,岂不热闹?”
“避重就轻,你当我真就不敢问?”
“岂敢岂敢,馆主这一定是误会,天下人皆知如今馆主身份神秘又可能是攻克扶木的关键,死国佛狱集境皆登门拜访,要说这不敢二字实在荒谬。”
“哈。”酒杯重重一落,慕容情斜睨一眼。“那我可就问了!”
“问,随便问,要说你我相识时日也不短,玉流萤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慕容情深吸一口气,却突然中途停下,扭头看向罗睺。
“武君难道不好奇?”
正手捏酒杯踩着椅子边霸气观视战局的罗睺缓缓转回头来。
“嗯……”
这算什么反应?慕容情眼角一抽,而那边玉流萤直接笑出声来。
“馆主尚与武君不熟,通常来说武君这种反应的含义是……”玉流萤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微微一笑:“请您再说一遍他刚才走神来着。”
慕容情重重的哼了一声,一咬嘴唇,挑眉道:“武君,吾与言如雪相识这么久,最近可是有件关天的要事让慕容情疑惑,今日便让武君作证,我可要问了!”
罗睺面无表情的看着慕容情,缓缓扭头,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玉流萤,缓缓扭回,继续面无表情的盯着慕容情……
“哦。”
慕容情深深的感到一股无力,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罗睺半晌硬是没憋出半个字来。
最终慕容情还是没问,只是搬了酒杯一个人背对着玉流萤闷闷不说话。
海天一决已经连续三个昼夜,天地合地势几乎被损毁泰半,那些四方围观众都已经不堪两人外泄的真元而退开许多,这一处距离战场最近的特殊看台,若不是三人修为皆高深只怕也早已不支。
经过连续三日的战斗,擎海潮和一页书真元体力的耗损都极为巨大,加上不断受到来自对方造成的内伤,只是两人皆倔强甚至反而越战越勇。
罗睺突然起身,凝眉紧盯一页书之身。只见随着一页书真元再提,身后竟慢慢浮现一座巨大的魔神像。
“那就是邪天御武?”见罗睺有异,玉流萤即可也来到石崖边沿。
罗睺沉默了一会,才沉声道:“吾绝不会忘记的感觉。”
玉流萤眼中一亮,急急忙忙自袖中掏出一支单筒望远镜,越是看嘴角越是弯起。
“那真是……太好了。”
“什么?”
玉流萤并未回答武君的提问,而是在虚空中一抹,开启水镜,同时手脚不停的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小盒子,翻找了一番取出一只五彩水晶反手丢到崖边。
那晶体并未落下,反而悬浮在半空闪动着淡淡的光辉。玉流萤拎着纸笔来到,刷刷刷奋笔疾书,书写的动作翻页的动作快到让人目不暇接。双眼中的光芒几乎有一种燃烧的错觉。
罗睺默默后退一步,把整个平台边缘让给进入无我境界的玉流萤。
最后一笔落下,玉流萤一股脑将那晶体和这份笔记连同几个小匣子丢入水镜之内,两眼晶晶亮的看向罗睺。
“武君,玉流萤诚邀您和君曼睩来我阎浮提做客~”
有那么一瞬,罗睺有种被惦记上的错觉……
行程既已决定,继续围观显然对罗睺和玉流萤来说并无多少用处,就在玉流萤和罗睺打算离开的一瞬,脚步骤停。
天地合四面出口,又来不速之客。
死国地者,佛狱凯旋侯。很显然,现在才到场可不是来观摩的。
就在两方人马现身同时,距离天地合不远的三处峰顶,再现三条身影。
佛狱咒世主,死国天者,以及……烨世兵权。
算算距离上次分别也有月余,玉流萤慷慨的向烨世兵权奉送秋波,不过似乎虓眼军督此刻接收不良,任凭玉流萤怎么挤眉弄眼也没半点反应。
“玉流萤,你是眼角抽筋了吗?”
慕容情一句调侃,换来玉流萤一眼瞪视。
“没事。”
随即不再看去。
烨世兵权有些疑惑,冷眼余光扫过一处山崖。
明明看上去什么都没有,为何他刚才似乎接收到一股莫名熟悉的怨念……
三面高峰,三方势力,却又有一人现身。
来者乃是一白发男子,面对三名高手仍泰然自若。让玉流萤留意的却是此人现身后慕容情的反应。
“你认识的?”
慕容情扯了扯嘴角,“剑之初。”
“哦……”
慕容情似有不悦,玉流萤也就不便多问,只是将视线转移到这鼎鼎有名的剑之初身上。
她看到了什么……
剑之初,和烨世兵权……
眉来眼去……眉来眼去……眉来眼去……
很好!
刚才把她当透明人,如今跟个爷们眉目传情!烨世兵权你好样的!
救人专业户
海天一决已至尾声,如今虽然感到死国佛狱的虎视眈眈,一页书擎海潮却也无能分神。生死之决终被打断,随之而来是死国佛狱双方围杀之局。
双方功体皆仅剩不足三成,面对凯旋侯和地者双方围杀,心知此关难为。
一页书断不能出事,这是罗睺的认知。所以当地者凯旋侯双方同时出手的时候,罗睺立马祭出了自己的计都刀,刀刚扬起……
“等等武君冷静啊!”
玉流萤一把扯住罗睺披风,开玩笑要是在这直接一刀劈过去可就不光山崩地裂的问题了,他们这是在山洞里好吗山洞!玉流萤可不想一会还要抵抗整个压到自己头上的山包。
“咳咳内啥,慕容情咱们改日再聊。”
丢下一句话,玉流萤与罗睺同时化光而走。
面对地者和凯旋侯的突击,本已内伤深厚的擎海潮一页书旧伤再添新红,随着包围的紧缩,原本还在生死一决的两人此刻也暂时放下隔阂背靠而战,额头汗水不断,是体力的流失,更是心中的肃然。
死国佛狱联军,千潮万涌,势要倾覆全数生机。纵使擎海潮一页书的根基足可不将这些小兵放在眼内,但内伤的逐渐加重以及体力即将耗尽的危机,也使得两大高手面对这种人潮战术渐显疲惫。
更不要说,两军后方,凯旋侯与地者正逐渐逼近。
凯旋侯不疾不徐,与地者双方分别拦住擎海潮一页书去路,将包围紧缩至只容他们四人。看着擎海潮一页书汗如雨气息紊乱之态,凯旋侯不由大笑。
“高人陌路,身影凄凉啊。”
“要感叹,还是等我们倒下吧!”
内息已是不稳,却不能输了气势,擎海潮冷哼一声回应,无视唇边不断流出的鲜血,无视体内加剧的内伤,再提真元,豁命一战。
正当此时,一股灼热炎流扑面而来,死国佛狱联军躲避不及纷纷当场化做枯骨。
“吾之双足踏出战火,吾之双手紧握毁灭!”
沉重脚步声夹杂雄浑内力,功体不足者皆耳膜阵痛,苦痛难当。
“吾名,罗睺!”
计都横立,灿然夺目的金色战袍现身战场。铮然一声,计都插入地面,横开八方沟壑。
“武君罗睺……”
凯旋侯心头一凝,先王之威凯旋侯心中明了,曾斩杀邪天御武的武君罗睺实力几分更不必说。
佛狱开疆之时,罗睺固守天都不闻不问,在没有爆发冲突的情况下佛狱不愿平添敌手。但武君罗睺与佛狱恩怨难消,迟早会有开启战火的那日。
凯旋侯的注意力集中于罗睺,地者亦是注意,却猛然感到另一股气息的存在。
若非熟悉,此时此景断不能防。
地者猛然一掌袭向一页书,掌气却于半空猛然与一道波纹相撞。
也令那隐匿身形之人现身一瞬。
下一瞬,擎海潮一页书两人已被一道紫色流光带离。
一瞬已经足够,高峰之上的天者顿时一口气噎着,但四方牵制,动一发而动全身,天者却不能此刻出手解决了那心头大患。
今日的机会再难碰到,这两人不除日后难矣。地者凯旋侯欲追,却有一道不世根基如铜墙铁壁横阻而来。
“吾允准你们离开了吗?”
云端之上,玉流萤一手拎着一个重伤号破空而走,思及目的地问题,不由发问。
“内啥,我把你们搁在哪儿好?”
擎海潮咳了两声:“随意。”
“那略城吧。”
“哼!!”一页书表示不满。
“那云渡山?”
“……不去。”擎海潮宁死不屈。
“……”你大爷的真难伺候。玉流萤眼角抽了抽,“算了都去我家好了。”
迁址之后的阎浮提本就悬浮云海之上,玉流萤脚方落地,便闻城内一阵喧嚣,城门紧闭,颇为奇怪。
大门刚开一道缝隙,立刻听闻内中慌张之声。
“不要开门!!!!!!!!!!!”
玉流萤心中疑惑,却有一道疾速黑影迎面扑来。玉流萤眼一凝,微微一笑,那黑影便奇异的停在了眼前,乖乖落地。
那东西仅有半人高度,外形竟是与死国万妖炉极为相似。那东西在玉流萤一对眼盯视下,四只爪子并用一扭一扭蹭到门后,极为乖顺的伏倒在地。
孟婆婆拎着铜杖气喘吁吁的跑来,看到此景面露诧异。
“老身真好奇,此物难驯,你是怎么做到的?”
玉流萤笑容更加灿烂:“婆婆您就是对它太宽容,想来它是还记得我,也知道……我要是不爽真的会抽它的~”
那小东西又向角落里瑟缩了一下,两只前爪伏地,两只后爪半屈,扭来扭去似在讨好。
擎海潮一口鲜血喷出,抹了把嘴:“这是……什么东西?!”
玉流萤居高临下向那小东西投去森森一瞥。
“没啥,万妖炉的小崽子而已,来来我带你们去客房修养。”
擎海潮差点又喷一口血,而已?而已?!!!万妖炉的小崽子?!!!!!
一页书纵然魔化那也是一页书,一旦认定同阵营,就会给予最大程度的信任。目前来看,玉流萤这姑娘给一页书的印象就是……
曾经共抗弃天帝拼生拼死的好战友……
曾经神州之祸开仓放粮慈悲心肠的善良小姑娘……
曾经一阻死神之乱单挑太学主的正道栋梁……
曾经劝阻罗睺改邪归正的劝人向善好青年……
曾经为对抗佛业双身之祸连大本营都被爆了还无半句怨言的大公无私者……
曾经……哦不现在,没跟心存不良的剑子佛剑一条心,就连素还真都不讲理的时候还很帮他忙的好盆友!
信!为啥不信!一页书现在对玉流萤一百个相信!
所以当玉流萤笑眯眯一脸慈善之光递上疗伤圣药的时候一页书干脆的一饮而尽,随后果然感到内伤逐渐平稳睡意逐渐加深……加深……加深……
确定一页书已经睡死了什么都感觉不到,玉流萤干脆利落的手一扬运起一片紫红幻气将一页书牢牢笼罩。手再一挥,嗖嗖两声窜出两道人影吓了内力不足三成的擎海潮一跳。
一人红褐长发一身张扬魔气,一人头顶银海螺一身凛然圣气。
玉流萤摆摆手:“你们动手吧~”
“等等!!!!”
擎海潮一个箭步冲到一页书床前死死护住。就算那是干掉他最疼爱小妹的老公的不久前还跟他掐架拼生死的敌人,但是好歹那也是个修为高深的高手,眼前这两人一个怪笑不断一个眼冒精光的……
“你……你们要干什么?”
“别担心~”玉流萤微笑着不容置疑的将擎海潮拖到一边,“他们只是对一页书入魔的情况做一个小小的检查而已。”
真的么……
擎海潮保持怀疑目光看着那两人对一页书上下其手,默默挂下三条黑线。
佛剑分说以佛门术法来回检查了数遍,也不得解除魔气之法,一页书入魔的状态似乎跟自身完美融合,连分离的丝毫突破点都无。
而曾经在铁族待了好些日子的末日骄阳搓着下巴瞅了那金灿灿宝剑很久,伸出手去。
几乎手掌刚要碰到如是我斩的瞬间,如是我斩突然震动,并散发出阵阵邪气,同时竟是让一页书似有察觉,安然熟睡的神情乍变。
玉流萤赶紧上前一步,刷刷又丢了三重幻术下去。
“一页书入魔的情况从本身来看无法可解。”佛剑分说神情凝重。
“重点在于那如是我斩……嗯……”末日骄阳瞅着如是我斩眼中明晃晃的觊觎。
玉流萤搓了搓下巴,一页书还在昏迷当中,没有相熟者的认定,她也没办法做出完美的赝品,所以……
还是只能等一页书苏醒了再说。
佛狱啊故乡
太阴司,从来都负责集境的祭祀以及地气环境的记录。自从烨世兵权夺取集境全部权利之后,太阴司虽然名声上还是挂在紫微宫名下,但实际上大小事务都是要向破军府汇报。
妖世浮屠之乱,烨世兵权趁机将集境大地分裂两端,破军府方圆百里落入苦境,这百里的范畴好巧不巧,正好也包括了太阴司在内。
烨世兵权的这种举动无疑给三位祀嬛的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也可以说是某种便利。借着工作之名可以远离破军府回到集境,几位祀嬛多次以勘测为名大幅增加停留在集境而不去向破军府汇报的时间,显然,如今倾心战事的军督倒也不会为这种小事跟她们计较。
也正是因为破军府方圆百里脱离集境,随着时间的过去,仙殿望夜和关山聆月愈发觉得,集境的空间正因磁力的失衡而产生异变,若是长此以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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