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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望流年-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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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荻神官被这种诡异的逻辑彻底震慑住,言语不能。
眼看着这位一招秒掉京极鬼彦的姑娘即将对站都站不稳的神鹤佐木进行单方面殴打,一直沉默的跟背景布一样的天然系少年开口了。
“既然如此,先跟我打一场。”
“嗯?”迦梨挑眉看过去。
“你也说过,这世上没有公平……”冲田鹰司语气坚定:“要他的命,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名字。”
“冲田鹰司。”
迦梨甩了甩零毁,歪头道:“冷情,你也可以叫我鬼姬。”
鬼姬……冲田鹰司瞳孔骤缩,握刀的手又紧了几分。
“鹰司!!”
刚才还呼哧呼哧喘气似乎随时可能挂掉的神鹤佐木,此时却中气十足的大吼了一声。
而冲田鹰司不曾动摇。
“师尊,我学着尊重你的选择,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迦梨嘲讽的一笑:“你打不赢我。”
而冲田鹰司则是毫不退缩的单膝弯曲,成拔刀之势。
“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最尊敬的人。”
【师尊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尊敬的人。】
眼前少年分明和记忆中的影子没有丝毫的相似,但这句话却渐渐重叠。
迦梨有点不爽。
迦梨不爽的结果就是下狠手。
没有用根基来欺负后辈,迦梨直接比拼刀法,一阵刀光过后,不过十招,零毁已经架在了冲田鹰司的脖子上。
荻神官、神鹤佐木和问天谴都捏了把汗。
“你不杀我。”
不得不说,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一副木讷声音和镇定表情的冲田鹰司,就连神鹤佐木这个师父都感到不可思议。
迦梨有点神游天外,一个人不知道琢磨啥呆立了半晌,然后干脆的收刀回鞘。
“算了,没心情了。”又看了眼神鹤佐木,“你有个好徒弟,偷笑吧你。”说完,摆摆手直接化光往天狩浮阁去了。
天狩浮阁的机关已经完全被停止了,所以迦梨一路毫无阻碍的走到天狩之心的所在。
天狩之心的房间内有三人,一名一身蓝衣满头亮片头饰手持羽扇的男子,一名穿的好像从神像上直接扒下来的衣服的金发男子,还有一个捂着胸口衣衫不整跌坐在地上阴阳师打扮的人。
“呦~尹秋儿,真是好久不见。”
尹秋君摇摇扇子,看到从门外走进的人,一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冷哼了一声道:“哼,你还活得好好的嘛。”
“托您洪福。”
“喂,你是御行者吧。”
重伤不能动,只能坐在地上的那名阴阳师抬起头,眼中尽是戒备。
“你先别忙着自杀,我来跟你知会一声,东瀛军队已经要撤离了,天皇下了文诏,你是要走还是要死这自己选吧。”
白痴都会选吧……
御行者对这个选项颇为风中凌乱,看了又看,眼前这人没有动手的打算,这才踉踉跄跄的夺门而出。
迦梨搓着下巴对着那背影吐槽,这一副衣衫凌乱的样子加上受气小媳妇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昭穆尊尹秋君对他做了点啥呢。
迦梨转头打量了一下许久不见的两位桥主。尹秋君倒是没什么变化,显然修炼凝魂成体的方法修炼的不错,已经相当稳定了,现在应该是完全不用担心与尸身的距离问题。倒是昭穆尊……似乎更加泥雕木塑了。
“昭穆尊,好久不见。”
“冷姑娘也久见了。”昭穆尊严肃万分的点了点头……严肃的有点过头。
这是怎么回事?迦梨询问的小眼神向尹秋君飘去。
尹秋君捂脸望天……这嘛……
迦梨也没多纠结这个问题,反正掉玉流萤手上无怪乎就那么几种结果。昭穆尊和尹秋君的卖身契是不一样的,尹秋君是卖身阎浮提一百年,而昭穆尊……则是一笔欠款,啥时候还清啥时候算。在玉流萤手下,迦梨相信那个数字只增不减。
这边迦梨和两位桥主叙过旧,玉流萤摇着小扇子从门口走入。
“啧啧,我说你居然会放过神鹤佐木,这可真不像是你的风格。”
迦梨毫不吝啬的回赠一记白眼:“我什么时候说要放过他了?不过他那小徒弟挺可爱的,暂时放他一马罢了。”
玉流萤摇着扇子笑得意味深长:“是因为自己也养过一只乖徒弟的缘故么?”
迦梨狠狠瞪回去,却没回答。
“那你现在对神鹤佐木是个什么打算?”
“哼……”迦梨眼一眯:“趁那小徒弟不在的时候……偷偷做掉他!”
昭穆尊继续神游天外,尹秋君继续羽扇掩面望天……这姑娘的性格果然还是一如往昔……
“那么……在场的都不是外人,我们也该谈谈接下来的计划……”玉流萤瞥瞥迦梨,示意她可以开始。
“墨尘音已经出现武林,相信不久之后赭杉军也会出现……”瞄一眼昭穆尊,唔,居然没反应。“要对付鬼族,你们玄宗四奇比较拿手……”再瞄一眼,居然还是没有反应……
迦梨一皱眉,掏出个小卷轴刷的一下扯开。
整个异度魔界现在的势力分布阶级树形图都整齐的画在上面。
尹秋君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昭穆尊突然对这卷轴起了兴趣,一对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一排一排的魔将……………………旁边标注的价码上……
“暂时我知道的魔将就是这些了,如同你们看到的,砍掉一只可以抵消不少的债务。”
昭穆尊顿时两眼放出万道金芒,眼神如炬的一排排扫过,最后对树形图最顶端的那个人伸出手指。
“这个,鬼王银鍠朱武,他为什么没有标注价格?”
迦梨看了看,不屑的撇撇嘴。
“他啊……他是个赔钱货!”
求人该有的态度
没过多久,一身除了黑白没别的颜色的寂寞侯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走了进来,当然,脸色比当年随时都能把肺子咳出来的时候要好了不少。随后,驾驶着杀伤力巨大的轮椅的荻少将也走入房间。
地点,天狩浮阁最华丽的那间房。
人物,玉流萤、迦梨、昭穆尊、尹秋君、寂寞侯、荻少将。
本次计划参与人员全员到齐,荻少将再次见到迦梨非常高兴,而且能见到狠狠阴了一页书一把的双桥主也很开心。
寂寞侯从来没见过迦梨真正的样子,先前几次会谈都是迦梨装成阎浮提主人来谈的。而现在,他已经知道真正的阎浮提之主是玉流萤,于是看向迦梨的眼神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自古中原就有餐桌上谈生意的古老传统,于是,借庆功宴为名,天狩浮阁内狠狠的摆了一大桌酒席。
寂寞侯身体不好,并且从不喝酒,所以酒没他的份。
荻少将年纪大了而且身有残疾……不过似乎对喝酒还是蛮热衷,自己一个喝的很开心。
而昭穆尊………………
“昭穆尊真是好久不见啦~”迦梨对昭穆尊举了举酒杯。
昭穆尊很是严肃的点点头,一口干掉。
“还希望桥主在阎浮提工作的愉快……”玉流萤也笑着举了举酒杯。
昭穆尊还是很严肃的点点头,一口干掉。
尹秋君羽扇遮着大半张脸,露出一对眼睛皱着眉贼溜溜的斜睨着昭穆尊。昭穆尊很久以前就是一副中规中矩礼数模板的样子,这些年来一板一眼的情况更加严重。比如……在这种宴席上人家给他敬酒他是绝对会一口干,连推辞一下都不带有的。
可但是……
尹秋君又瞄了瞄对面两个喝的跟高兴一个面色淡然一个眼中精光直冒一个头上升起恶魔小角一个背后伸出条狐狸尾巴甩的开心的女人…………
玉流萤的酒量就是个无底洞……
迦梨的体质特殊酒精几乎等于白水……
所以说……尹秋君暗自翻了个白眼捏着酒杯坐远了一点,跟她们两个拼酒……他该留点力气把昭穆尊扛回去是吧……
酒过……不知道多少巡……
“嘛,今儿的事大概就这些了……”迦梨拍拍衣服起身,又道:“我该回去了,也该准备点瓜果点心等着客人上门。”
玉流萤端着酒杯也不看她,淡淡点了点头:“该是十分重要的客人吧,一定要好·好·招·呼才是~”说罢,也起身走到门边,回头瞥了一眼。
尹秋君瞟着面色严肃正襟危坐一副跟人谈判一样的架势,但是面颊泛红两眼失焦的昭穆尊……一扇子敲上昭穆尊的后脑勺……
昭穆尊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果然……尹秋君暗中叹了口气骂了一句活该。
玉流萤嘴角明显的弯出个弧度来,摆摆手道:“咱们也该回阎浮提了。”
魔界那边,当初迦梨叫伏婴师带的那句话让朱武疑惑了那么一小会儿。
有求于人的话,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
什么意思?
然而银鍠朱武的疑惑也只有那么一小会儿而已,接下来朱武就因为迦梨砍了朱闻挽月这件事而大发脾气,要不是爱妻九祸还正虚弱着,他几乎是对要对这个迦梨下格杀令。
那句带话也就这么被忘在了脑后。
朱武再想起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原因……九祸。
九祸再次无故晕倒,鬼王银鍠朱武像一台战车一样一路撞飞了N位魔兵冲进王宫内九祸的寝室。
九祸面色惨白,满头都是痛苦的冷汗。补剑缺和戒神老者早已经赶到现场。
看到九祸这副痛苦的样子,银鍠朱武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补剑缺和戒神老者一脸凝重的告诉他,九祸体内怀着的这个胎儿,是异度魔界罕有的圣魔原胎,与银鍠朱武同样的圣魔原胎。
圣魔原胎在成长过程中会大量吸收母体的能量,以九祸刚刚被朱闻挽月咒杀而失去功体的这个身子来看……实在是大凶。
当时朱武一脑袋红毛几乎要全部立起来,揪着戒神老者的衣领子摇晃了大半天几乎要把那个老鬼魂摇到魂飞魄散,咆哮着问他解决的方法。
甚至,当场就伸出手去要把九祸肚子里的胎儿做掉。
圣魔原胎,与母体息息相关,若魔胎亡,只怕九祸也没有好结果。
这个时候还能勉强劝说朱武的也未有补剑缺,这个将朱武一手带大的老前辈。补剑缺告诉他,魔界之内对圣魔元胎最熟悉的唯有一人,要救九祸,也只能去找那人。
银鍠朱武愣了愣,又一阵旋风一样飙了出去,直接把守在门口的两位小兵撞飞。
“哎呦呦,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摇散架了……”
打从朱武松手就直接趴地上的戒神老者摇摇晃晃的爬起来,一边抱怨个不停。
“哼,你个蛀书虫有骨头吗?都死了不知道多久了!”
补剑缺语气虽然不太好,但表情倒不是真的有什么恶意。两位老人家是异度魔界真正的老前辈,资历最深的两位,这么互相耍宝已经是见面必备节目。
九祸还在昏迷当中,圣魔原胎的魔气隔着母体都可以影响到整个异度魔界……
补剑缺和戒神老者看着昏迷的九祸渐渐陷入沉默,目光复杂。
朱武一路飚到天魔之池,抬手直指天魔像。
“给我一个解释!弃天帝!”
天魔像骤然放出魔气,石像身后竟长出一对鲜血色的蝠翼,延展开来。
“银鍠朱武……许久未回来与吾心识交流,今日又何以唤醒吾这古老垂朽的灵魂?”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天魔之池范围内,缓慢的语速以及不容置疑的威压,皆表示着此魔的老资历以及无比崇高的地位。
“唯有你!才知道如何解救吾妻九祸!”
银鍠朱武十分激动,不知是气得还是急得,全身直哆嗦。
“唯有你坚定心志,才能解救她们母子的性命。”弃天帝依旧不紧不慢。
“与你同样,万血邪录吗?!”银鍠朱武还有些挣扎。
“安静听来……”
朱武闭目,默默在脑识中聆听弃天帝之言,许久才睁眼道:“残忍的因果循环……”
“这是你的命运,避无可避。”
“此事当真!!”
朱武扭头到一边,恨恨问道。
“你与吾,相同的血脉……”弃天帝顿了顿,才低声道:“那么,你的选择呢?”
朱武怔了怔,随即像是听到父亲教训而不服气的小孩子一样一扭头,不回答便要走。
待朱武迈出数步,弃天帝才慢悠悠的开口道:“还~有~一~事~”
朱武离开的脚步顿时僵住,猛然扭过头来,气呼呼道:“说!”
弃天帝沉默了一小会儿,拖长了声音。
“前些时日,魔界之内那道外来者的气息,可以稳定九祸的情况……”
朱武立刻皱起了眉。
弃天帝毫不在意的继续说下去:“……如果你不希望在邪录发挥功效前九祸身亡的话……”
银鍠朱武狠狠瞪了天魔像两眼,用几乎要扭断脖子的力道一扭头,气冲冲的走了。
【有求于人的话,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
你早就知道的吧!!!!!!!!!!!!!!!!!!
伏婴师的威逼利诱
要找冷情回魔界,自然还用不着银鍠朱武这位现任异度魔界老大亲自出马。于是,御用万能小秘伏婴师就代为跑了一趟。
根据魔界对冷情的了解,她住的地方应该是叫无常谷。
伏婴师捏着手上一沓有关冷情这人的资料,再三确认之后走入了无常谷。
根据黄泉吊命的说法……无常谷内应该有相当奇异的阵法,可以迷惑人或者通过什么别的手段达到隐藏迁流居的目的……
可是为啥他一路走到头很容易就找到迁流居而且根本没有什么刁难出现?顶多气候怪异了点。
虽然心有疑问,但是这好歹是说明对方也有合作的意愿,总体来说还是没有坏处的。
伏婴师整了整身上的披风,进入。
迁流居的主人似乎确实如他所想一般,早有合作的意愿,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了,不过……
伏婴师看着眼前巨大无比的石桌以及满满一桌子的点心美酒以及桌子后面那个躺在靠椅上悠哉游哉吃甜食摆明了‘就等着你来’的姑娘……顿时眼角抽了抽。
“伏婴师,要吃点吗?”某人貌似友善的伸出一只手,手中小碟子上放着一块看外貌应该很好吃的点心。
伏婴师迅速把冷情的资料在脑中过了一遍,其中‘擅长用毒’四个字金光闪闪的蹦了出来……
“多谢冷姑娘好意,伏婴师不喜甜食。”
“嘛,那就算了。”某人很欢乐的直接收回手,将点心扔进自己嘴里,一边塞着满满的点心一边不太清楚的说着:“伏婴师找我有事吗?”
明知故问!
隔着面具,伏婴师很好的掩饰了自己带有鄙夷的表情,躬身道:“主君希望姑娘可以回异度魔界继续为女后调理身体。”
“不去。”干脆利落。
伏婴师不为所动,继续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可以问为什么吗?”
迦梨白了伏婴师一眼,才道:“没工资没福利待遇差没有员工休假没有公费旅游工作环境差日照不足容易生病没有五险一金……”喘口气,再白一眼,“你说那种鬼地方谁去啊!”
伏婴师沉稳的站在一边听着,身后默默浮动出‘万年小秘’‘无工资苦力’‘退休无可能’‘干了几百年没拿一分工资’‘无加班费’等等标签,十分坚固的黏在了伏婴师的后背上……
伏婴师默默长出了一口气吐出郁结于胸的怨气,继续挂着官方标签口吻道:“真的只有这些原因嘛?”
迦梨眼珠骨碌碌一转,展开笑颜。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明明有叫你带话去,想不到朱武就用这么没诚意的方式来打发我?”
伏婴师弯唇一笑:“那冷姑娘觉得怎样才算足够诚意?”
“诚意嘛……”迦梨砸吧砸吧嘴,“好歹也要他银鍠朱武亲自登门好声好气再拿出最诚恳的语气利诱一下……才有的考虑吧。”
伏婴师冷笑两声,“冷情,做人有时候该认清自己的身份……”
“啧啧,身份什么的都是浮云啦,重要的是谁在求谁呢?”
“伏婴师可以理解成,冷姑娘是在以一己之力与异度魔界叫板吗?”
“我能这么跟你讲话,这可是异度魔界最高掌权者给的权利呐。”
“冷姑娘是意有所指么?”
“没呀~”迦梨无辜的摆摆手,“我只是在讨论大家所求的东西份量上的差距。”
“哼,威胁吗?”
“我只是比较喜怒无常外加随性一点而已。”笑眯眯。
“哈……”伏婴师嘲讽的笑了起来,“冷姑娘未免太过自信了一点。”
伏婴师上前一步,靠近窝在椅子里的迦梨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伏婴师来请,已经是礼过了,不要逼着魔界用些别的手段,有求于人的不一定是我们魔界。”
“哦~~”拖长了声音,迦梨微微低下头,掩去眼中光芒,“比如呢?”
“比如……冷姑娘有个徒弟对吧。”
这回迦梨是真的笑开了,越笑眼中却是越冷。
“这是威胁?”
“随冷姑娘怎么想。”
“那你可以尽管按照你脑中的剧本试试……”
“哦?冷姑娘这是威胁?”伏婴师得意的勾起嘴角,“伏婴师从来不怕威胁。”
“所以我才说,你尽管去试试……我保证让你有害怕这种东西的初体验……”
伏婴师和迦梨默默对视良久,久到连空气都有凝结的意味。
蓦然,伏婴师笑了笑,又躬了躬身道:“既然没有商量的余地,那么伏婴师告辞……”
话说到一半,伏婴师脸色突变,踉跄了数步。
果然是善用毒的女人!伏婴师甚至有一丝赞赏,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中招的。
手指无比熟练的近乎本能一样结起手印,但没等他结印完成召唤式神……
眼前飞扬起一片白色的桌布,漫天飞洒着一块块的小点心,慢动作一般飞起,从小塔型的整齐结构缓缓逐个散开……一片静止的时间之中,唯有什么东西破空之声有些刺耳……
洁白的桌布呼啦啦的兜起风声迅速掠开,一整面石桌迎面拍来。
抽桌布,抄桌子,拍人,将桌子放回原地……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甚至被震飞到半空中的点心也按照原原本本的样子刷拉拉的落下来继续摞成漂亮的小尖塔。
迦梨漫步走到面具都被这一下直接拍成渣的伏婴师面前,伸出脚踩了踩趴地上挺尸的白毛被子卷……一脸坏笑的抽出极为纤细的丝线开始动手劳作。
伏婴师醒来的时候鼻子还在隐隐作痛,毕竟被那么大一只石头桌子正面拍脸上,连面具都碎了个干净可见是多大的力道。
看了看周围,伏婴师发现自己根本是被五花大绑仍在被拍的原地,眼前一双小靴子分外欢乐的点着地。
“伏婴师呀伏婴师,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呢?把威胁我的话居然敢直接说出来~”
伏婴师用力挣扎了几下,身上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捆着,竟是柔韧非常,任凭他如何挣扎都不见松动,反而越来越紧了。
迦梨蹲下身子,笑呵呵的拍了拍伏婴师的后脑勺:“别白费功夫了,你挣不开的。”
天君丝,一页书晕过去的时候趁机A来的,质量那是相当有保障,一页书用过都说好啊~~
“傻伏婴师啊,姐姐教你一招,这种情况你就该跟我说回去跟朱武谈谈,而且态度要好,掉头再偷偷把宵绑来,这样才有点技术嘛~你当面都说了……”迦梨骤然换上一副阴森森的嗓音:“既然提出这种威胁手段,你动了心思了对吧对吧~既然你动心思了,你说说我有可能留下你正么个后患么?”
伏婴师脸绿了,这姑娘简直是开阔了他无耻的眼界,这冷汗刷的就下来了。即便并未有具体举动,连口头说说都要杀人灭口么?他伏婴师不怕死,但是这种死法也太憋屈了吧!
看着伏婴师变脸,迦梨这才收了一身的寒气,狠狠在伏婴师脸上捏了一把。
“不过看你细皮嫩肉的,不知道卖给朱武能卖几个钱?”说完,极其认真的招来一只犬鬼:“去异度魔界,告诉朱武他小秘叫我给绑了,让他亲自上门带金子来赎人~”
已经相当肥硕了的犬鬼扭了扭圆滚滚糯米团子一样的身子,隐入地面不见了。
跑腿小弟伏婴师
冷情这个人,一直让银鍠朱武有种复杂的感觉。
初见面的时候他还是朱闻苍日,在海边看着这位冷姑娘对着神鹤佐木发飙,他以为这是个快意恩仇的江湖女子。不过……爱三京还是不要提了……
再见到是在傲峰,似乎她跟萧中剑的朋友们都非常要好,那么应该也是萧中剑的朋友。
萧中剑的朋友应该是不差的,那位冷醉少年和奈落之夜宵都是很趣味的人,银鍠朱武相信萧中剑的朋友也是如萧中剑一般满身侠风的。
但是他看错了。
那个女人干脆利落的杀了朱闻挽月,他名义上的妹妹,他的母亲捡回来抚养的一个弃婴。
虽然对这个小妹他一直都是退避三舍,但那毕竟是他的小妹,难得的亲人。即便废了她的功体,毁了她的易容,银鍠朱武在心底下还是存着那么一点希望他小妹能改过从此重新过活的念想的。
对一个功体被废的人也下此杀手……银鍠朱武开始觉得冷情这个姑娘有点太狠了。
而且除此之外……
冷情这个人明显对异度魔界了解不少,听说最初的时候是她的一个化体闯进魔界,然后在魔之者袭灭天来统领魔界的时候又被袭灭天来揪回来一段时间……
后来为什么放她出魔界的?
银鍠朱武挠了挠蓬松的红发,百思不得其解。九祸没告诉他这姑娘怎么离开的,现在九祸又昏迷中不能问……真是令人好奇心满点。
一个人……呃,现在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人,长年住在中原认识的什么样人都有,同时与异度魔界有着这么多的接触……
说是正道那边的吧……又不像,魔界至今没有任何东西从她嘴里泄露出去,就连地形图都不见她跟人说过。说是异度魔界的盟友吧……更不像,吞佛童子到现在还脸疼呢,有打盟友脸的么?
这姑娘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银鍠朱武正进行着艰辛的脑力劳动,只见地面上展开一片小小的黑色旋涡,一只黑漆漆肥滚滚的糯米团子从地底一扭一扭钻了出来。
糯米团子吱吱了两声,接着,一道颇为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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