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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望流年-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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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被一条华丽丽的褐毛皮草包成粽子,眼前……这地方还能叫山洞吗?!!
地面上唯独火堆的所在留了个四四方方的空隙,其余地面全部铺上了竹节地板,对面一张青玉桌,摆满了各种水果。一张白玉躺椅,玉流萤斜卧着叼着翡翠烟杆对着躺椅边摆着的那盆白莲吐烟圈。
这个超豪华的山洞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喂!
苍挪动了一下身子,胸口刀伤传来一阵疼痛。不过痛感显然平复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有了先前上药的时候作为比较,还是说这药确实是疗伤圣药。
偷偷的拉开皮草被子瞄了一眼,胸口的伤已经停止了流血,甚至有了开始愈合的情况。这药的功效确实颇为神奇,不过……
他能看到自己的伤,意思就是……苍默默的抬头,默默的紧了紧围在身上的闪亮亮的皮草被。
他该感谢这姑娘还给他留了条裤子么……
环视一周……没有……哪里都没有……他的衣服不在……
苍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咳……玉姑娘……”苍试图蛋腚的开口:“请问……苍的衣服呢?”
“烧了。”玉流萤答得理直气壮,那衣服不但破了个大口子还被血染成那样,放在这里实在是污染视线。
“…………”苍报以沉默,他正努力的思考在没有衣服的情况下怎么出去。
荒林中,杀僧不留佛的尸体横在荒芜的地面上,尸体边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从身形看应该是男性的身影驻足在杀僧不留佛的尸体旁边,背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布卷,不知道里面包着的是什么。
神秘的身影查看了一下杀僧的尸身,然后将视线挪向尸体边的一行留字。
“血榜杀手不过尔尔——言如雪。”
夜幕中划过一声冷哼,那道身影眨眼间消失不见。
另一边,按照朱翼王朝的请帖时间,寂寞侯如约来到朱雀殿外。
玉阳君迎了上来:“可是寂寞侯?玉阳君久仰。”
寂寞侯略微点头,听玉阳君又道:“怎么不见阎浮提雪座?”
“雪座内伤未复,实在是无法前来,此行托寂寞侯带来赔罪的礼物。”寂寞侯偏头,一边一名黑发黑眼的婢女立刻托着一个木盒走上前来。
玉阳君掀开木盒边缘,珠光自玉阳君面上划过,随着木盒的再度关闭消失。
“雪座这份礼物真是贵重。”
将众随从留在殿外,寂寞侯一人由玉阳君带领进入朱雀殿。
层层纱帐之中,王座上坐着一名雍容华贵,容貌完美到极致的女子。
寂寞侯一阵恍惚,随后……单膝跪地。
“寂寞侯拜见吾主。”
血榜杀手
傍晚,日盲族领地之外,只见一顶奢华无匹的坐轿悬空漂浮而来。
“站住!你是什么人?”边界守卫尽心尽责的拦下轿子。
“通传千叶传奇。”玉石之声自轿中传来,入耳娓娓动人,似在脑中回响。“就说,阎浮提雪座前来一见。”
“……是……这就去……”守卫猛然清醒,转头跑向阿虚夜殿。
“主上,您连个侍卫都要耍啊……”珠玑身背算盘,看着那被摄魂音影响的小兵眼中划过一丝怜悯。
玉流萤坐在轿中软塌上,慢道:“反正这摄魂音不经陶埙也没什么威力,除了这看门小兵,我还能拿什么来玩?”
珠玑静默不语,其实……主上你只是想玩就对了。
静候许久也不见消息回传,突然,玉流萤轻笑一声,衣袖一挥,轿子登时掉头。
“千叶来迟了,想不到雪座耐性如此不佳吗?”
身后声音响起,珠玑看到她家主上突然抿着嘴绽开一记笑意……千叶传奇是吧,可怜的娃……
“太阳之子这话是怎么说的呢?一刻钟的时间还不够让太阳之子看清楚吗?若是还没看清,那言如雪再留一刻也无妨。”
沉默片刻,轿外传来千叶传奇有点咬牙的声音:“雪座果真洞察力过人,千叶佩服。”
“不敢当~”这句话就算是傻子都能听出毫无诚意,玉流萤又道:“那么太阳之子就打算在此谈话了是吗?”
“非也,千叶传奇要先问一句,不知雪座为何而来?”
“言如雪听闻,太阳之子近日得到一句天启金言,所以特来听个热闹。”
“哈,阎浮提的情报果真不容小觑。”
“千叶传奇,让本座猜猜,你该不会是让金好牙去盗取罗喉戒玺了吧。”
“哼,阎浮提情报如此了得,雪座为何不去问问你自己的下属?想来是比千叶传奇还要清楚。”
也不理会千叶传奇各种挑衅,玉流萤笑道:“可惜啊,本座提前说一句,节哀。”
“嗯?座主此话何意?”
“太阳之子的目的落空,我不该道一句节哀吗?”
“雪座何出此言?”
“若是从前,千叶此举或许能成,但现在却是注定了要失败了。”玉流萤一顿,便正色道:“寂寞侯前日应朱翼王朝之邀,至今未归。”
“寂寞侯!”千叶传奇立刻皱眉,若此人也归顺了朱翼王朝,那此举……确实成功的几率不高了。
迅速调整了心情,千叶传奇又道:“雪座,此事你阎浮提恐怕是要给我一个解释。”
“唉~~”玉流萤笑着叹了口气,“这确实是我的失误,数日前,言如雪受义弟盛情相邀,留在义弟家做客,耽误了城中事务,太阳之子你想要我如何补偿呢?”
“你!你你你!!哼!”千叶传奇一扭头,吩咐下人:“准备客房,招待贵客!”
转身而去的千叶传奇,远远听到轿中一声娇笑:“啧啧,小黑还是这么可爱。”
是夜,日盲族太阳之子房间内,千叶传奇奋笔疾书,大祭司到访。
“太阳之子……”
“结果!”
“金好牙失败了。”
喀嚓一声,手中毛笔折断,千叶传奇面色淡然的吩咐:“大祭司,再换一只笔来,还有,这里的纸也不够了。”
“呃……太阳之子……您这篇‘莫生气’已经抄了百遍,还要……”
“………………如此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文章,让吾爱·不·释·手不行吗!”
密林之中,不二做急急而奔,直冲日盲族领地。
他去过阎浮提,被告知言如雪此刻正前往日盲族,已经走了相当一段时间。
不二做心中焦急,言如雪对他有救命之恩,而……
血榜发出最高暗杀令,全部血榜杀手都收到了刺杀言如雪的命令。
深夜时分,白发刀者深入日盲族领地,犹入无人之境,一路畅行至客房外,但见天地万物骤然失色,时空霎时静止,唯有白发刀客一人独立于静止的时空之外。
进入。
房中两名女子,还维持在谈话的姿势,刀光一闪,顿时两颗人头落地。
白发刀者轻蔑的冷哼一声,收刀转身。
“啧啧啧,没礼貌的客人,不跟主人打声招呼再走吗?”
突来的声音,让白发刀者顿时心惊,周围景象如虚空破碎,跌落一地碎片。来不及反应,脖颈上已经被一支尖锐的发钗抵住动脉。
白发刀者顿时怒气蹿升,独特技能再次发动,空间复又静止。刀者旋身离开发钗的威胁,反手一刀……原地却不见人影。
时间再次流动之时,周身大穴已经被人封死。
“哼哼哼~让我瞧瞧……”身后伸出一只手,勾起刀者的下巴转向一边,对上一对玫红色的眼眸。“这位来者不善的朋友,长得还算过得去~”
“发生什么事了!!”
感觉到异常的千叶传奇急急破门而入,入目……便是一幅调戏良家妇男的景象。
“哦呀~小黑你对姐姐我如此关心,姐姐真是太感动了~”
千叶传奇登时觉得一股气直冲头部:“哈,看来是我多事了!”
玉流萤含笑盯视千叶传奇,直到把千叶传奇盯到别过脸去,这才看向被自己定住的刀者。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哼!”刀者撇头,看样子是决定不回答。
玉流萤丝毫不在意的歪了歪脑袋:“小黑,借你日盲族的囚牢一用,不介意吧?”
“哈,请便。”
千叶传奇转身,欲带路前往,却听入口再传喧嚣。
凝目而视,一名黄衣剑客正与刀剑无名纠缠。
“唉,那人我认识,你放他进来吧。”
得到放行的不二做立刻冲到玉流萤面前,上看下看:“哎呀,我还以为来不及了,看雪座你无事,嗯,我的脚程还是挺快的嘛。”
“如果你说的是有人想杀我这件事……杀手我已经遇到过了。”
“呃…………”不二做四下打量一番,最后看到被封穴的刀者,眼角抽了抽。
“既然你赶来,那便是知情,跟我说说,究竟是什么人想杀我?”
“哎呀。”不二做一拍额头,“你惨了!血榜发出最高追杀令,血榜八人全部围杀你一个。”
“哦~真是受宠若惊。”
“喂……”不二做仔细看了看玉流萤的表情,“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呢。”
“原因呢?”
“你杀了杀僧不留佛,虽然那个败类我看他不爽很久了,但是他是权倾天信任的属下,这次任务直接由上面下达。”
“杀僧不留佛啊……”玉流萤努力的思考了一下;“没印象,不记得,可能啥时候顺手杀了,你跟我说说他长啥样。”
“…………”顺手?再不济那好歹也是血榜杀手啊喂!
听不二做说了一段外貌的描述,玉流萤已经笑得是如沐春风,灿烂的程度让千叶传奇不由自主的远离一步。
“听你说完,我就明白了。”玉流萤转向珠玑:“把这个人带回去,我跟日盲族太阳之子谈完就回去,哦对了……”玉流萤指了指不二做:“让他跟你一起回去,我还有些事问他。”
待那三人离开,千叶传奇阴阳怪气的开口:“大名鼎鼎的血榜哦~雪座有何打算?”
“打算?”玉流萤灿烂一笑:“打开大门等着呗,我试试看能不能集齐一套。”
医邪·天不孤
次日,公开亭中,那张无比嚣张的血榜之上,正正压着血榜,出现一条更为嚣张的留言。
恭候血榜,言如雪扫榻以待!
一时之间,这条消息顿时成了江湖上的热点话题。有关这位阎浮提雪座和血榜杀手的恩怨被编排出了各种版本,甚至还出现了具有桃色气息的花边消息……
富丽堂皇的囚牢之内……没错,是富丽堂皇。
血玉打造的地板,鎏金中柱,紫檀桌白玉椅,狐裘锦缎……能表现出这里是一件囚室的,唯有一边墙上被精钢锁链牢牢锁住的那人。
那人白色的长发已经被自己的血染红,紧紧贴在脸颊上,虽然还未晕厥,但瞪视别人的目光已经有了几分涣散。胸口和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汗珠混着血水滴落地面,却不见地面有一丝水渍,只是那血玉的色泽更加诡艳。
玉流萤正站在这狼狈的男子面前,用食指勾起他的下巴。端详了那番怒容片刻,指尖向下游走,带出一条血痕。
“举步杀百人,血榜吾留名……吾是谁呢?”
没有得到回答,停留在心脏位置的手指立刻刺入三分。
男人胸口的皮肤痉挛般跳动了几下,冷汗更多的流了下来。
“疼吗?怎么不哀一声呢,你若叫的好听,也许我会考虑对你温柔一点。”
这番景象和对话,就是不二做进入房间所见。
不二做一直感到很奇怪,因为他一路确确实实的用自己的双脚走到这里来,但是却丝毫不记得路线以及他是怎么进来的。这个囚牢并非在阎浮提内部,而是独立出来的一座堡垒。
一座难以窥见的,悬浮于半空中的堡垒。
“我说……”不二做瞥瞥曾经的同僚,“看到他变成这样…………我有点良心不安。”
“良心呐……”玉流萤侧过头来,“那东西可是会害死人的哦。”
“咳咳……”不二做抖了抖,看向无比凄惨的昔日同僚,不忍道:“你这样问他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嗯?我又没打算从他嘴里撬出什么来……”玉流萤歪了歪头,笑道:“这只是打发时间的小小爱好。”
看着听到这句话整个身躯都开始不可抑止痉挛的可怜家伙,不二做捂脸扭头。虽然说雪座从魔界把他拎回来救了他一命,不过……这个个性可真是……
“咳咳……那个,你不在城中,那血榜的人找上门的话……”
“不用担心,城中已经准备了最热烈的欢迎仪式迎接他们的到来……”想起荻少将两眼冒光的样子,想起霜剑安静的擦拭自己佩剑的样子,玉流萤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血榜杀手们会喜欢这个欢迎仪式的。
“呃……不过,你发出那样的宣言,挑衅了血榜之后自己却不在阎浮提中,是不是……”
不二做的话停止了,因为玉流萤用一种很新奇的眼神看着他。
“你难道从来都不知道骗字怎么写么?”
“……”认识你之后就知道了……
当然,公开亭的宣告只是一个姿态的表达,玉流萤从来不认为血榜杀手会蠢到深入敌人的大本营进入阎浮提内部来刺杀她。
所以,她需要主动为血榜提供一个机会。
不用她去思考用什么名目来给出机会,机会已经自己找上门来。
那块联络用的铜镜,慢慢浮现出三个字:千竹坞。
千竹坞是一处清幽的所在,竹屋外是茂密的竹林,而竹林中,挂着许多写有不同人名字的风铃。
一一看去,玉流萤的视线停留在其中一个名字上,微微一笑,随后向竹屋走去。
千竹坞之主一身红衣,背对玉流萤而坐,手中绣针起起落落。若非自动开启的门扉,还道是一心专念,不曾注意到有人到来。
“小姑娘,你身上的气味真是令吾欢喜啊。”
声音难辨雌雄,但一身魅惑之意无可抵挡。玉流萤浅笑,自顾找了张竹椅坐下。
“你是如何得知我这千竹坞的?”
“一位曾得你援手的故人。”
“故人啊……只可惜,失去了原本的趣味。”
“医邪天不孤,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
“哦?”天不孤收针回身,一派慵懒闲适斜卧于榻。“救人杀人,小姑娘,你要做的是哪一种的交易呢?”
“卖命。”
天不孤掩口浅笑数声,眼波流转:“真是稀奇,天不孤且听听看,你要卖谁的命?”
“自然是……卖你的命。”
顿时天不孤大笑出声:“我的命……小姑娘,你敢卖吗?”
“敢或不敢,你一试便知。”
天不孤笑意更深,侧头便是一记媚眼飘过:“那就说来听听,我的命……价值几何?”
“端看你肯给什么样的价格了。”
“哦~我若肯给,你便肯卖了吗?”
“唉……”玉流萤一副为难的样子摇摇头:“我也不想卖,但有人念着你的救命之恩,让我给你一次机会啊。”
“哈哈哈……”
一阵风卷过,眼前飘过一片红袖。天不孤已然来到玉流萤身边,斜斜坐在竹桌之上,探低身子,一手自玉流萤脖颈抚过。
“小丫头,你这性子真让吾欢喜,不过……”天不孤突然钳住玉流萤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妖异上挑的双眼直直望进玉流萤眼中,嫣红双唇贴近玉流萤的,几欲相接。
“天不孤从来不觉得,吾之性命被握在别人手中。”
“这样啊……”玉流萤垂下双眼,复又缓缓抬起:“打个赌如何?”
若说之前只有这对玫红的双眼让天不孤无法转目,那么这一瞬间改变了的气势,让天不孤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整个散发出黑洞一般的无穷吸力。
几乎可以预感到毁灭的战栗,却让天不孤整个人蠢蠢欲动起来。
“怎么赌?”
“用你最擅长的赌。”玉流萤掏出几支银针放于一边桌面。
天不孤眼神一凝:“赌什么?”
“既然你说,你的命不在我手中,那便赌你的命。”
“如何论输赢?”
玉流萤微微一笑:“看你能不能取我性命。”
“哈……”天不孤一声轻笑,身形骤然掠开,挥袖间一台石桌出现在二人中间,天不孤一边摆放着七支墨悬神针。
玉流萤瞥了一眼,随意捏起七支银针摆放在自己这边。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天不孤眼神一凝。
“小姑娘,那天不孤也就不客套了。”
“请。”
请字出口,两人同时动作。七支针,七次机会,七个回合之内分生死输赢。
天不孤指上动作快如残影,瞬间便有三支神针上手,针针直指玉流萤死穴。玉流萤出手却是不为取针,三个弹指,预知一般挡下三针攻势。
天不孤看了看玉流萤身前不曾动过的七支银针,眼眸微沉。
第二波攻势紧跟着到来,同样是三支针,却有先后之分,气劲也有不同。
弹指挡下一支,另两支突然加速。玉流萤不得不翻身而退,扬手凝气打落这两针。
却不料,另有一针瞬间突破防御缝隙,直入死穴。
朱雀殿大战学海无涯
玉流萤晃了晃,扭头吐出一口鲜血。两指一抹,再回头却是笑意。
“天不孤,你输了。”
天不孤猛一皱眉,左眼异芒闪过。
“哈……原来如此,看得穿招式的弱点,却不料你自身才是最大的依凭,吾只有一问,为何你从始至终不曾出针?”
玉流萤一摊手:“我又不懂针术,出针有毛用。”
天不孤一愣,随即大笑不止。
“小姑娘,你真是合吾心意。”语毕又是一打秋波放送。
玉流萤在千竹坞与天不孤聊天喝酒弹琴唱曲,厮混了一日方带着天不孤的一个承诺离开。
朱雀殿——
“女帝,前回学海无涯与朱翼王朝一同出兵日盲族,折损尽是我方兵力,学海无涯实力几乎未经损害,再联系千叶传奇和东方羿的举动,学海无涯和日盲族的联手已经是必然之事,千叶传奇派金好牙盗取罗睺玉玺,与朱翼王朝已是势如水火……。”玉阳君摇着羽扇侃侃而谈,“学海无涯与日盲族联合,对我朱翼王朝不利之势已然明了,但这两方此时却按兵不动,臣以为他们正在为征战朱翼王朝暗中做准备,我方兵力超过日盲族十倍有余,此刻千叶传奇势必避开锋芒择暗路而行,我认为首要该出其不意,主动出兵攻打学海无涯,只要学海无涯一灭,日盲族助力顿失,定是女帝囊中之物。”
“哦?我的好师傅,那阎浮提又该如何?”
“阎浮提虽与王朝结怨,但一者,阎浮提主商,兵力并不如战族强盛,甚至不及学海无涯四成,二者,此时阎浮提与血榜针锋相对自顾不暇,短时间内不会有大幅度举动,这也正是臣认为现在是出兵良机的原因,若阎浮提与血榜之事了解,日盲族再得阎浮提助力,虽然兵力不及我方,但以阎浮提的财力,却是对女帝有所不利。”
“女帝。”一直精力一旁不曾出声的寂寞侯突然上前一步,“臣有不同的看法。”
“哦?”神雀女帝衣袖一挥,示意寂寞侯可以直言。
“臣认为,攻打阎浮提才是首要之重。”
“嗯……”玉阳君微微蹙眉,看向寂寞侯:“先生有何高见?”
“第一,日盲族动向不明,但军师也说,学海无涯乃是日盲族最大助力,千叶传奇又岂会不顾?第二,军师能想到学海无涯是目前最为明显的目标,千叶传奇也能,以千叶传奇的智慧,须提防在学海无涯另有安排……”
“你!寂寞侯你是说我不如千叶传奇吗?!”
面对玉阳君的怒气,寂寞侯眉头都没动一下,自顾继续:“第三,阎浮提的实力并非如军师所言那般薄弱,三位座主虽然寂寞侯只见过两位,但对上血榜,寂寞侯相信以雪座一人之力便可应对,雪座霜座分工不同,下属各部也互相无碍,即便如军师所言,雪座分身乏力,但霜座仍是不可忽视的一大助力,更何况……”寂寞侯一瞥玉阳君:“我不认为雪座会被血榜绊住。”
“哈!”玉阳君一声冷笑:“寂寞侯,你所言三点确实有理,但,第一,日盲族虽然动向不明,兵力差距却不可忽视,第二,学海无涯是最大的目标,千叶传奇又是否会在准备未全之前相助学海又是两说,若无必胜之把握,千叶传奇必不敢出兵相助学海,放任学海被灭,以争取日盲族的时间是为更大可能,短短时间,如何抹平五倍兵力差距?这么短的时间千叶传奇无可能做出必胜之局,至于这第三点,阎浮提之主闭关不出,三座只现身两位,言如雪惹下血榜,与朱雀殿为敌,若真如你所说,三座势力分界明显,那霜座是否会为雪座之麻烦出手还是两说,先生这话倒是让我想到,或许借此机会可以造成阎浮提内部分裂……”
玉阳君立刻转向织语长心道:“若如寂寞侯所说,那阎浮提更不为惧,若运筹得当,使得霜剑归顺我朱翼王朝,可趁此得阎浮提半分天下,届时言如雪和日盲族都是孤立无援,谁还能动女帝王朝分毫。”
“寂寞侯,你还有何话说?”织语长心看看玉阳君,又将视线转向寂寞侯。
“寂寞侯只会根据事实作出成功率最高的布局,一切端看女帝定夺。”
织语长心思索片刻,扬手抛出军令:“玉阳君,领兵攻打学海无涯。”
“是!”领得军令,玉阳君转身而去,经过寂寞侯身边之时抛下一声挑衅的冷哼。
寂寞侯依旧面色不动,只是微微侧目,复又归于平淡。
朱翼王朝大军发动,进攻学海无涯。学海无涯教统东方羿,三位执令月灵犀、饶悲风、孤舟剑儒率领众学子严阵以待。
高峰之上,神母瑶姬站在玉阳君身后冷眼注视战局,玉阳君手执军旗号令三军,朱翼王朝的大军在玉阳君指挥下,由水漂蓬、不见荷、毘邪罗率领,有条不紊杀向学海。
虽然学海无涯之内的学子均是人中翘楚,但面对数倍兵力仍显不支,众人且战且退,急速撤离。
就在此时,玉阳君忽查不对,学海无涯以微弱兵力正面对上朱翼王朝大军,此举过于不智。挥旗下令撤军,却是慢了一步……
朱翼王朝大军追至中途,忽然不见学海众人踪影,正疑惑间,只见天际悬浮无数大钟,同时数部执令饶悲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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