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爷-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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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就把一大盆酸菜鱼汤砸过去开路！
这边的麻子跟阿杰已经把条凳操起来就掰下了凳子腿，飞快的递给旁边的人，杨森跟猴子阿刚这种一贯冲前面，随手接过凳子腿就挥棍先狠砸面前的两人！
这就叫下马威！
惹事儿挑事儿的先得完全放平！
然后两边的人就重重的在饭馆中央的几张桌边撞在一起，抓什么砸什么！
但明显手里很快拿了几根椅子腿的杨森麻子等人比抓个盘子的要顺手得多！
而且他们是用棍子用得最熟练的，连红棍们都看得有点目瞪口呆的看见他们迅速的分成了两三组人开始习惯性的包围、穿插，中途还由杨森带着猴子跟阿刚和麻子带着的李万机周杰来了个花式交叉，曹二狗等几个家伙明显在专业打斗上下功夫没这几人多，只能撩阵的把落单的家伙放翻！
被殃及池鱼的食客们肯定都叫喊着躲开了，但对方冲上来的二十多个人，刚举起拳头，就被娴熟的打翻在地，让后面提着酒瓶的红棍们扑了个空！
但双花红棍的经验相当丰富，眼睛一直锁定远处后面几个站得稍远没有上来的人，高喊一声：“有狗啊！”嗖的一声，就把自己手中的酒瓶抛砸过去！
这时候就能看出这些虽然没有阵型训练，但是久经战场的香港红棍功底了，就四二六双花叫了这么一声，另外几人立刻就不管曹二狗他们在大堂中央的打斗，开始相当有秩序的砸酒瓶过去！
有秩序……这就能看出水平了。
六七个人，每个人都在砸，但是一声高呼以后，就是接二连三的砸东西，中间绝不空挡！
也就是说这两人在砸，另外俩在拿，还有俩正要砸，动作相当连贯，就跟以前欧洲的排枪一个道理，让对方有俩把手伸到衣服里的家伙，居然拿不出来，一直在埋头躲盘子、酒瓶、汤碗，甚至座椅板凳！
狗，就是gun，就是枪！
这是香港的喊法，他们不知道内地是不是这么容易有人用枪，但是在他们看来，那种动作跟表情，就是有枪，因为在他们的经验里面，远远的不靠近，脸上有怒气但是手在怀里，却犹豫要不要拿出来的，就只有枪！

☆、第五百四十七章　不行

第五百四十七章　不行
内地的枪支管理其实很严格的！
在八十年代还有不少子弹流落在外面，那是因为动乱时期的遗留，加上八十年代初的那场南疆作战流进来的纪念品。
那时的国家也不限制打猎之类的行为，所以小口径运动步枪、猎枪还是能合法拥有的。
但是伴随八十年代严打的就是国内第一次大面积禁枪，所有枪支无论什么型号，一律收缴，无论是自制、民用、军用、竞技类枪支，全部上缴！
一旦抓住私藏贩卖的都是重罪！
所以真不多！
但在道上，却永远都不缺乏这种东西。
渠道非常多，从粤东沿海来的货色，一般都是东南亚的美制枪械，菲律宾、马来西亚还有印尼都是有大量漂亮的商品类枪械。
从南疆滇南来的肯定就是越南货，金三角的枪械，这些是以越战以及那场反击战的枪械居多，全都是威力巨大的军用枪械。
然后国内渝庆就处在最著名的几处自制枪械的中间，宁海省的隆化造，黔东南的山区造枪渊源这都是比共和国的历史还长的，加上渝庆又是全国最大的轻武器制造地，动乱时期甚至被打开兵工厂的仓库，弄出高机炮和大量枪械搞武斗，虽然国家三令五申的严查收缴，但出现的频率却或多或少都比其他地方高那么一点点。
所以渝庆也是格外的注意枪案，只要涉及到枪，绝对会一查到底！
这就是陆文龙始终不愿沾这种东西的原因，他觉得晦气，会被这铁疙瘩拖下水的！
于是当他一走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老实说他是没预料到的，听见外面打起来，少年得志，刚收了一大笔钱，钱壮怂人胆，何况他还不怂，所以要在尊尼面前摆点架子，做着漫不经意的态度，才起身开门，但他一眼就看见了双花红棍带着人扑过去！
已经三四次经历过跟枪支擦身而过的他，也突然就感觉到了那种莫名的紧张！
就是身上的白毛汗一下就炸起来的感觉！
虽然听不懂红棍们喊的什么，已经脱了外套，照例穿着白衬衫扎在牛仔裤里面的陆文龙，腾的一下就直接跳起来，踩到桌面上就跃过下面打斗的弟兄，从桌面上跟跳格子似的，快步冲过去，一边跳跑，一边还躬身从高高举起的麻子手中接过了一根凳子腿！
得益于红棍们接二连三的砸东西，陆文龙扑上去还有一两步的时候，突然在剩下几个人当中看见一张认识的脸，一下就在桌面上刹住了车：“咦？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不是谢哥么？！”是张庆楠身边的一个左右膀子。
可对方的神色却从看见他就有些慌张，一阵挥手，一个劲的往后退，那两三个手在怀里的看他在退，脚步也跟着退，似乎被人认出来就有点不自在，红棍们看陆文龙扔了手里的棍子在拱手，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那几个人的手，却停了砸，他们也已经堪堪冲到距离只有三五米了，要是贴身打斗，对方有枪，也不是说百分之百像在二三十米外那么绝对优势，还是有得一拼的。
枪这种东西，关键是看谁用，一个专业枪手和一个菜鸟的区别太大了。
但陆文龙就看见唯一一个始终坐在那边桌边没起身的四十岁左右干瘦汉子对他远远的拱拱手，没说话，直接一挥手，自己就起身走了，这几个人连同那个谢哥也转身往外走，陆文龙看对方收秤（结束完工），而且还很有江湖气势的打了个招呼的，自己也不能差，掉头：“好了嘿！都是认识的人，扶起来送上路！”
声音不大，但阿光等人几乎是一下就停住了，不问为什么，扔了手里的东西就把已经胖揍到地面的一摊子人给扶起来，嘴快的几个还嘻嘻哈哈：“早说嘛……不打不相识，不在意不在意啊……”
红棍们转头看这帮年轻人的做法，好像跟自己不太一样，又好像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但是得树大拇指！
因为这才是难度颇高的令行禁止，收放自如啊！
被人干净利落的收拾到地面，这帮人起身的时候，就不敢骂骂咧咧了，快步起身就相互拉着走了，陆文龙就那么站在桌面上：“老板……算算损失，我赔了！不好意思啊！喝多了酒发癫！重新上菜！”
自己就跳下来招呼红棍们：“几位大哥坐下重新喝几杯！刚才你们压得可真够漂亮的！”
双花红棍双手一拍：“后生仔真猛！”算是很不错的表扬了，但他是没看见陆文龙动手的。
陆文龙笑着就招揽人坐下，指挥店家收拾残局，还给周围那些吓得跳开，但在看热闹看稀奇的胆大食客拱手：“各位重新坐下吃啊，今天的帐算兄弟我的，不好意思，打搅大家了！”
居然还换来掌声！
但店家老板期期艾艾的过来：“哥子……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你们认识，我报警了！你……你……”他可是见识这帮人的凶悍，原本只是怕两边打得那么狠，要是出了血案都跑了收不了场，可现在却风云突变，人家气定神闲的居然坐下来继续喝酒，警察就要来了！
开门做生意的，得罪了这种人，都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关门大吉都是小事了！
陆文龙浑不在意的挥挥手：“嗯，打个八折！剩下的我们处理！”
店家简直如释重负的还弓腰道谢！
这就是现实……
老老实实做本分生意的良民，当不能得到最真切的保护时候，被人打砸了还道谢！
真真是好笑！
陆文龙就嘿嘿笑两声：“有谁认识他们？”
余竹点点头：“张平的人，那个最后坐在那边没吱声的就是张平，早就听人说过了，我想他们应该是判断警察要来了，所以赶紧走人，他们可没一个干净的，进去了说不定就出不来！打斗也不是他们擅长的，这都是小事儿。”
哦……一听是张平的人，其他几个就恍然大悟！
连陆文龙也明了了……
目前在渝庆道上，风头最劲的就是二张的两帮人，张庆楠他们主要是搞赌博营生的，另一个张平就是贩毒！
这个阶段贩毒的必然是从滇南边境，从缅甸那边过来的，因为这时的缅甸农村普遍种植鸦片，带有双狮地球牌标志的高纯度海洛因一袋袋就跟盐巴的包装一样往内地送！
渝庆作为滇南往北，往西的必经之路，自然也就是跟这类生意牵扯不清了！
所以这些人身上带枪几乎就是必然的！
而这些人也基本都是走低调路线，埋头挣钱的风格，很少参与道上的打斗格杀，只是专心发展各种道友吸食毒品，营造自己的贩卖网络。
陆文龙一直都觉得这些人傻×得不行，贩毒的利润是很大，但有这个提着脑袋的胆量，还有动不动就要投入上百万货款的门槛，干点别的正当生意，真的不比这个少赚！
当然张平这种毒枭级别的就不用说，肯定利润丰厚，下面的马仔卖个一小包白粉赚几十块钱，还得在里面掺不少味精面粉之类的东西，真不如去做正当买卖！
想归想，摇着头回到包间，低声给荀老头说一声，请老人家找个中间人，联系一下张平，自己打个招呼摆个酒，人家给面子，自己也要识抬举，没必要跟这些中了邪的毒人生矛盾。
尊尼低声问了下，倒是眼睛一亮：“喵喵开张营业以后，就需要大量的嗨药，这个利润很高的，我们从沿海弄过来很危险，有本地货源就本地解决了？”
陆文龙脸色一正：“尊尼哥，如果这个生意要靠卖粉才能做兴旺，那我就宁愿不做，前面的钱我赔给你，这是个原则，我绝对不碰的。”
尊尼怔了一下，就笑了：“也行，也行，这种东西呢，不是你禁止就能禁得了的，我就是说说，开场子可以赚钱的渠道多了去，也不是非要都去惹条子的……”
话刚说完，条子就来了！
两名警察，三个联防队员一起上来的！
整个饭馆还是一片狼藉，没多少食客留下来继续吃，热闹看完了，白吃了一顿，生怕陆文龙这冤大头反悔，都跑了，所以服务员正在把破烂碗碟和桌椅收拾到一起。
坐在一边继续大吃大喝的几个赤膊刺青红棍跟一帮平头青年就非常抢眼了！
警察的口吻永远都是那样的：“谁报案？！什么事情？”眼睛不会看么？
餐厅老板赶紧迎上去：“没事了没事了，刚才他们喝醉了酒，自己胡乱动了几下手……”
警察一口喝断：“你这是报假案了？！刚才电话里面说得那么严重！还打电话到指挥中心，要求我们马上出警，你现在就没事了？！”
老板有点语塞！
余竹看对方是不可能没个结果就走的，主动过去打招呼：“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多喝了几杯砸了些东西，我们也答应赔偿给店家了……”然后就笑嘻嘻的跟其中一名联防队员握手，掌心里面卷成卷的几张钞票被对方娴熟的抹进腰间，跟着开口：“那……老汪？看起来没什么事情，我们撤了？”
老警察明察秋毫的点点头正要说话，可一直没做声的那个年轻警察却突然开口：“不行！”

☆、第五百四十八章　区别

第五百四十八章　区别
这一下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点惊讶的，包括那个老警察和联防队员，惊讶的转头看着这名年轻同事。
小警察非常认真：“现场已经有大量的损毁物品，这起码都是多人以上的聚众斗殴，已经触犯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有人在隐瞒实情！还有这些人看上去具有重大的斗殴嫌疑，必须带回所里进行调查！”
有些清朗的声音在饭馆大堂里面回荡，很正气的声音。
可几乎是所有人都觉得厌恶！
包括实际的受害者饭馆老板在内！
嬉皮笑脸的曹二狗阿光小白，还有香港来的红棍们，都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不合时宜的年轻小警察！
陆文龙自从跳下桌子招呼了红棍和弟兄们坐下，就回了包间，但没有关上门，因为老板说警察会来，他也要看看情况，但按照常规的处理方式，没多大事情的。
龅牙的余竹笑了笑，很轻松的模样：“就我们自己两三个弟兄喝多酒乱斗气砸坏了东西，已经跟店家老板协商好照价赔偿了，你看他们不是在统计数目么？”
饭馆老板立刻就拉过旁边服务员的记事本：“同志您看，您看，真的是在统计数目，他们已经答应赔偿了。”
小警察的目光相当狐疑，直接就朝一身刺青的几个红棍走过来，兵永远是兵，贼永远是贼，刚才再彪悍的道上弟兄，在面对再刚入行的警察面前，也得服服帖帖，起码表面上是这样，连那几个香港红棍都满脸带笑，装温良君子！
小警察皱眉：“你们是什么人，看起来不像渝庆的？”那倒是，又染发，又披肩，身上的纹身金链子，人家没直接说是黑道分子已经算是很照章办事了，加上典型的香港粤东人民长相上和西南地区的差异，一眼就看得出来。
余竹代答：“粤东来的朋友，一起来吃个饭，要不……您几位也坐下一起吃？”
小警察马上变脸：“粤东？请出示你们的合法身份证件！”
呔！
这都什么事儿啊！
这帮红棍是偷渡进来的，广东一带多了去，随便办个暂住证或者假身份证来去自由，但是这么远飞机都过来了，居然这里还有人查证？
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里面的尊尼听见了，直摇头：“我们在香港也是最烦这种刚入行的新扎师兄，什么都不按规矩，过两年被磨平了，还不是一样？”叹口气就站起来出门：“您好啊……我是香港过来投资的合法商人，这是我的护照，他们都是我在粤东请的员工，有身份证的，但是放在酒店，我们刚刚在纪念碑那里投资开了一间喵喵迪斯高舞厅，各位应该看到的，真的是合法商人，欢迎各位以后有空来玩啦……”
又是一口浓重的粤语腔。
陆文龙有点挠头，他要是搬出武刚或者这边几个派出所所长的名号，轻松过关，但万事就怕认真二字，这认真但不按江湖规矩来的小警察是最烦的。
可他似乎又在这个小警察身上依稀看到点坚持，好像和自己一样的坚持，做了这个行当，就专心做好，别人同流合污是别人的事情，自己认真做好，有错么？
没错！
那自己凭什么拿警察局长或者什么官员去压人家？
看着外面那个一脸认真的小警察，陆文龙甚至想起了阿生，他现在也这样穿起了警服吧？他说他也喜欢做警察的感觉，要做个好警察，陆文龙觉得有点温暖，笑笑就起身跟在尊尼的背后也出来。
只是看看余竹，把眼珠子朝着老警察那边动一下，龅牙余就心领神会，笑着对已经一脸不耐烦的老警察说：“您看看这真的是香港来的投资商，我们特意带到这里来品尝本地美味的……”
尊尼更上道：“我们的投资项目是区委的几位领导都很关心的，我们也很在意内地的投资环境。”
老警察就更皱眉了：“小张！可以了……别人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你就不要节外生枝。”三名联防队员更懂事，一拥而上，就笑眯眯的拥住小警察，不推攘但很巧妙的挤着他就往外走：“有外商呢……别到时候招商办的来投诉我们所……走了走了，张同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个姓张的小警察却脖子一梗：“我照章办事！没有错！这是我的职责！”
老警察就有点搁不下脸了，直接转身：“我接到出警要求，已经过来协助报案人员完成调解，我们走！”
三名联防队员耸耸肩就跟着一起离开了，只留下一身警服，还被自己人揉得有点乱的小警察，二十来岁，瘦瘦的，站在十多名身强体壮的年轻人面前，毫无畏惧，挨个认真的把每个人都打量一番，包括陆文龙，皱紧了眉头再看看手里的护照，估计觉得自己也无法辨认真假，双手折好还回来：“我们是个**制的社会，我希望你们遵纪守法，做一个好市民！”
再着重看一下余竹：“但我郑重的提醒你们，不要违法乱纪，被我抓住的话，一定严惩不贷！”声音相当的铿锵！
行个礼转身离开！
只是他前脚刚离开大门，后面就是一片哄笑声，那个双花红棍之前一直都比较稳重的，这会儿也站起来敬个礼，大着舌头：“我是香港皇家警察！”
他的另一个弟兄立刻接上：“你有权保持沉默！”
几乎所有红棍一起笑道：“但你所说的一切！”
连渝庆的家伙们都知道那句耳熟能详的：“将成为呈堂证供！”
哈哈哈的一片笑声中，一起碰杯，气氛更好了……
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各有各的活法和世界……
只是陆文龙和尊尼回来坐下的时候，蒋琪拿着筷子轻轻的说：“这个警察……他认为他是活在一尘不染的世界里面么？”
十九岁的少女，在政法系统里面学习遨游了一圈，有良师带路，真的是见识到什么叫灰暗，对这种初出茅庐的态度都有些嗤之以鼻。
陆文龙倒是笑笑：“人家有人家的思维，我们做我们自己的，对得起自己良心就好……对吧？尊尼哥？”把酒杯递过去，也算是个提醒，他对这个香港黑道的家伙不太放心，怕他灌输了太多不合时宜的东西给自己弟兄。
尊尼笑着点头：“我是负责打理生意的，其实一点案底都没有，我也会给你的弟兄讲解这些窍门，不难的，内地现在漏洞很多。”
真的是，第二天，尊尼就带着曹二狗开始传授一些经营之道：“事情很多，但是阿龙说让你以后陆陆续续接手生意，现在你就先做个边角的，灌酒。”
曹二狗这点好，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啥，叫他干嘛就干嘛，干点体力活儿都无所谓的：“喝酒？这也是工作？”
尊尼笑着让红棍抬了一箱酒过来，里面花里胡哨各种品牌都有，尊尼拿出来一一摆在桌面上：“哪……七种啤酒，十二钟洋酒，喵喵这样的夜场是不摆白酒的，也不会摆本地产啤酒，全都是进口货，一支啤酒最低要卖十五块，你要做的就是带人开始买本地啤酒加点不同的香精配料灌到这些进口啤酒的瓶子里！”
这个生意经，就算没念完小学的曹二狗都一秒钟搞懂，一块五一瓶的本地啤酒还是大瓶的，灌到十五块一瓶的进口啤酒瓶子里，还是小瓶的，要灌两瓶！
这真不比买卖毒品的利润小啊！
至于这件事儿犯不犯法，心里有没有什么良心谴责？
连陆文龙听说了都是一样的反应：“好！本地啤酒我们更放心，装修那么贵呢！应该收贵点！”
混混能有什么道德？
洋酒也不至于是假酒，从沿海连空酒瓶一起运过来的桶装威士忌原液，自己灌装。
曹二狗安排了十来个小崽子，在尊尼的指点下，到阿林的车间组装了几台简单的灌装压盖机器，就找了个空房子开始开酒厂了。
天天都用塑料管在房间里灌装啤酒和洋酒，洗得干干净净的酒瓶灌好上盖以后，才贴上崭新的酒标，很快就顺着墙根堆了一箱又一箱。
尊尼叮嘱：“以后这些酒瓶尽量回收，洗干净又可以灌装，一年左右就不用那边运酒瓶过来了……”
曹二狗喜笑颜开的得令。
红棍们则是带着阿光杨森一伙人在喵喵基本已经完工的迪斯高舞厅里面挨个传授看场子的细节：“这里哪，一定要有人啦，都配上对讲机，有事情就呼叫，方便得多……还有这里，可以藏家伙，一般人多的时候当着客人不要抄家伙，但是一旦有人闹事，就先分开，能平息就平息，非要闹的，要么报警，要么就劝到这里来狠狠的教训一顿，但是眼珠子要亮啦……尽量别打人，开始几天可以有下马威教训一下，防止小偷小摸的进来得罪客人啦，记住，每个进来消费的都是客人，是衣食父母，态度要好！”
哗啦啦的在后面跟了四五十个人！
就跟教授上课没什么区别！

☆、第五百四十九章　门槛

第五百四十九章　门槛
按照红棍们的理解，原来昨晚陪着自己吃饭的都是红棍头目，下面才是才是草鞋跟班，其实这都是阿光他们下面能带好些人的亲信了。
因为喵喵算是最近大家最大的一件事，所以很多得力的弟兄都过来帮忙，有些第一次走进这种金碧辉煌的场子，还颇有些犹豫：“真是我们家的？”
胆子大的就到处摸：“真是的！你看叫喵喵嘛！那不就是四嫂的名字么？”
换来小白一阵唠叨：“手！手啊，说你的手啊！别在墙上乱摸，到处都是手指印！那个谁，过来擦干净！”
的确是！
原本很有些古板阴暗的剧院被改造一新，门口最后拿了三个门面，阔气的把两边的做成外八字的斜面，整整两个门面就变成左右两个斜面的大橱窗，里面打着炫目的灯光，磨砂玻璃上遍布喵喵的标志，看上去时尚而光亮，原本城市街道一到中间的梯形大门处就变成了黑色磨砂石材面，一直到进门，又全部变成彩色玻璃地面，分成一格格透出七彩的光来！
客人顺着黑漆漆的走廊就等于穿过了七彩梦幻的长廊，头顶上是星星点点宛若繁星一般的黑色点缀，接着豁然开朗！
红棍娴熟的指点：“看见没，看场子的和做服务的小弟，还有漂亮的马子，全都站两边，站满了！喊欢迎光临！”
原本斜坡下去的剧院座椅被完全打平，围在中间舞池的周围，都是一张张桌椅，靠墙还有分隔成一个个的半敞开式u型皮沙发包厢，中间的茶几是固定的，红棍也有讲究：“免得抄起来砸，中间那些桌子也都是固定的，只有椅子可以动，所以万一闹事，谁敢抄椅子，直接拖走！”
二楼的豪华包厢就要好很多，可以用最先进的电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