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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国神社大揭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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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有的日本人还要日本化。
李登辉的哥哥改日本名叫岩里武则,在淡水中学毕业后,接父亲的班也当了个”三脚仔”。不过他的命运比不过其父。当昭和18年(1943年)10月,日本打仗走向了颓势,他也不幸根据什么”海军特别志愿兵制度”不得不当上了日本兵。开始是进了高雄左营的”台湾总督府海军兵志愿者训练所”,成为为一千名一期生中的一员;6个月后”毕业”,获得了”志愿海军兵”资格,在1943年4月被编入了日军”左营海兵团陆战队”。
据李登辉回忆:”我作为学生兵配属于台湾的高雄高射炮部队,1944年,哥哥是左营海军基地的初年兵,二人还照了几张照片。”这位岩里武则又渡过了三个月的新兵教育,被”任命”为海军二等机关兵,同年7月,配属到南洋诸岛的第32特别根据地队,从高雄港开向吕宋岛踏上了不归之路——1945年2月15日,在吕宋岛马尼拉市的马尼拉湾,停泊这里的日本军舰遭到美国飞机的轰炸,李登辉的哥哥岩里武则年仅24岁就随着日本军舰沉入了海底。
根据《日本靖国神社委任调查战死遗族名簿》,现在靖国神社里246万余柱亡灵中有一柱如下:”合祀番号21,海军上等机关兵岩里武则,昭和二十年二月十五日战死,死没场所吕宋岛马尼拉市,父李金龙。”这就是李登辉的哥哥。李登辉一直很想与哥哥的长子李宪昌去参拜靖国神社,心里自然明白哥哥是如何进入靖国神社的,如果没有遗族的申请,如果没有填写相关的表格,没有履行有关的手续,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与日本人彪在一起,到日本靖国神社里去再见也是他们埋在心底的愿望吧。
关于靖国神社,李登辉曾经在书中引用蔡焜灿的一段话:”这里想介绍靖国神社的神门,其实是用台湾的阿里山桧木作的,它也帮助了联结台湾人与日本人的灵魂。现在,一到樱花季节,有很多台湾人访问靖国神社,参拜两国的英灵”李登辉作为政治人物,他要去参拜靖国神社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去看哥哥,他是要借机表态借机说话,是要用参拜靖国神社制造麻烦,他充当日本”三脚仔”的水准,远远胜过了其父其兄。
在日本人占领之下,台湾人被拖入侵略战争为日本人充当炮灰的不在少数,其中有一支”高砂义勇队”现在更成为突出的问题,直到今天还被一些人从不同的立场进行着大量的研究和利用,李登辉之流要搞台独当然也不忘记插手其中。
日本人和李登辉苏进强之流插手台籍日兵和”高砂义勇队”
日本侵占台湾五十多年,对于居住在台湾面积约占60﹪的高山森林地带的原住民族视为番人番族,从法西斯的人种论出发认定他们只是长得像”人”的”野蛮未开的原始森林野兽”,在无法彻底消灭之后,只好采取武力加怀柔的”理蕃”策略,以武力讨伐、绥抚皇民化等办法同时并举。
1930年,台湾中部的赛德克族原住民发动了著名的”雾社抗日事件”,给予日军沉重的打击;虽然归于失败,却也让日军见识了”蕃民”的骁勇善斗尤其善于丛林游击战的特点。日本”理蕃”当局随即举起了另一手,包括组织懂日语的”青年团”,鼓励勤劳耕种进行军事训练等等。五年后,在庆祝”施政四十年”纪念时,总督府还召开了第一次所谓”高砂族青年团干部恳亲会”,在会上安排了25个”高砂族”青年改成了日本名,就在这一次为台湾”蕃人”赐名为”高砂族”,包括:泰雅、布农、阿美、排湾、邹族等九族,共约14万余人。台湾人那时并不清楚日本人精心编织的”高砂”两字来源于日本古代传说中蓬莱仙岛的”高砂”,又赋予了丰臣秀吉接受来自”Takasan”朝贡的含义,可以说从一开始就强奸了原住民的民族特色。
台湾人被日军拖上侵略战场,台籍日兵死在大陆早在”七?七事变”前已经开始;据记载,在1937年8月,就有应召到大陆华北参加日本皇军作战的台湾某大学的毕业生,后来战死在北京城外的南口。不过台湾人充当正规皇军的还少,大多是作为日本侵略的后方人员,例如在医疗、补给、物资、后勤方面,或者充当军夫。到1938年4月,日本占领下的”朝鲜总督府”开始实施”朝鲜特别志愿兵制度”,召募朝鲜人参加日本皇军,日本人这时还不放心让桀骜不驯的台湾原住民拿起枪杆当日兵。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皇民化的精神鸦片(12)
到1940年以后,日军大本营决定南进扩大侵略战争,侵占印度尼西亚后奇袭珍珠港对英美宣战,占领了从东南亚到南太平洋的一大片岛屿,”大东亚战争”战场扩大战线拖长,使得日军的兵员出现了严重不足,日本必须把殖民地的人民赶上战场了。当时当了陆相的东条英机于1941年5月决定从下年度起在台湾征召1000名所谓的”特别志愿兵”。1942年1月,台湾”总督府情报部”发布了《陆军志愿兵训练所生徒募集纲要》,正式接受台湾人志愿从军的申请。
在长期的皇民化的奴化教育下,虽然有一些原住民和台湾人表示”志愿”当日本兵,其实也是迫于各方面的压力;因为从各地警察派出所到各个部落,层层都有分配下来的计划和”名额”;还有”海军劳务奉公队”、”特设劳务奉公团”、”特设看护妇”、等等各种各样的名义;为了鼓动”志愿”当兵,日本”理蕃”当局甚至编造了一则泰雅族少女”尽忠报国”的故事,拍成电影编成歌曲;在强大的精神鼓动下,即便内心不”志愿”表面上也只能”志愿”了,许多高砂族青年就是这样连压带哄地被驱赶上了侵略战场。
就这样,许多台籍兵被编入了二战中的日本”台湾军”,一部分被派到南洋、东帝汶、爪哇、吕宋、马来半岛的日本军队;台湾的原住民参军,大多被派往海外。1942年3月,第一批500人组成的”高砂族挺身报国队”被编入日军挺进菲律宾,接着改名为”高砂义勇队”,第二批1000人、第三批414人、第四批200人、第五批500人、第六批800人、第七批800人,都被送到了印度尼西亚新几内亚岛最前线……开头去的,还只是当军夫、做杂役、卖苦力,虽然从不被当作正规兵看待,但好歹不直接上战场作战;但是到了日本陷入败局的所谓”玉碎”之时,二、三千高砂兵就都被编进了”齐藤特别义勇队”、”猛虎挺身队”、”佐藤工作队”、”北本工作队”等等,还有的被驱赶上吕宋岛的”熏空挺身队”,完全被日军当作了”肉弹”炮灰,就是不在战场上被打死,也要在饥饿之路上被饿死,可悲地被成为了日本侵略军的殉葬者。
到目前为止,台籍日兵和”高砂义勇队”被送上死亡战场的冤魂到底有多少?一般认为超过3万,实际上稍微准确的数字都已难得统计出来;尽管如此,有一个数字却是清楚的,就是在日本的靖国神社里摆进了约2万8千多台籍日本兵战没者亡灵,其中又有多少原住民?只有日本人最清楚。在战场上连二等兵都比不上的苦力,死了后又被日本人拿去充数当了摆设,靖国神社如此地对待”高砂义勇队”的原住民,到底是给予了一种荣耀,还是施加了更大的侮辱?
2000年4月,在日本人曙光会门胁朝秀的安排下,有所谓”高砂义勇队访日团”10人被招待到日本,还被带到靖国神社参拜;2002年4月3日,门胁朝秀又带了”高砂义勇队”的遗族和”雾社抗日事件”的后人到靖国神社参拜。一些日本报章借机纷纷大做文章,用门胁的话说:曾多次地询问高砂族人”是否还恨日本??他们都回答不”为日本侵占台湾的罪行涂脂抹粉。
不仅把高砂义勇队的遗族请到靖国神社里来,而且所谓的”日华亲善慰灵之旅”还带领着日本人到台湾剎有介事地为高砂义勇队举行慰灵祭。
台湾的那一处高砂义勇队慰灵碑,原是1992年由台北县乌来乡的一位泰雅族女士主持用台北郊外的一家观光公司提供土地建成的,面积约一百平方米,慰灵碑高约3米,李登辉又搅和在里面题写了”灵安故乡”四字,还有日本太阳旗和遗族会等赠送的石碑。据说到了2003年,因为SARS疫情到这里来的日本人顿然减少,靠此项收入支撑的那家观光公司结果无法经营面临着倒闭的危机,为了筹措欠薪和偿还债务不得不将包括这块慰灵园的土地转让出去,因此必须拆除或拆迁这块慰灵碑,一时攘成了这座碑的存在危机。
怎么办呢?那位女士的长子于是又向日本求援。去年7月4日,日本的《产经新闻》为之注销了一篇”高砂义勇兵慰灵碑拆除的危机”,并协助成立了慰灵碑守护会募得了一笔捐款。去年11月4日,所谓的”日本守护慰碑会”的发起人代表和《产经新闻》的董事专程赶到台湾把”募款名簿”和募得的”义援金”输给了”慰灵碑建碑委员会”的代表,还组织了所谓”第三届产经李登辉学校”访问团30多名成员举行了转交仪式和慰灵祭——这一切都清楚地表明,这座”高砂义勇队慰灵园”的维持和保存,有日本人和李登辉联手出钱办事,倒真有点不清不白了。对于高砂义勇队的遗族来说,曾经应该得到的日本政府不给,而这样无厘头的钱财却又送上门来,真不知道是应该感激还是应该悲哀?不过,对于日本政府来说,无论如何都是没有面子极不光彩的。
进入2005年的春天,又有一些日本、韩国和中国台湾人遗族向靖国神社提出要求,要把自己亲人的牌位移出靖国神社,成为对于靖国神社的一种道义的批判;而且随着这样的情况增加,也使得有史以来柱数不断扩张的靖国神社,破天荒地面临柱位可能减少的局面;这样一来,也标志着日本的”靖国神社问题”,不但从过去的道义上,而且在事实上”具体”地进入中国台湾与朝鲜和韩国事务。
果然,很快在4月4日,台湾的”急进台独”势力台联党主席苏进强与一些台联党”立委”就参拜靖国神社,成为第一个以台湾政党主席身份向靖国神社表示祭拜的第一人,而且公开宣称参拜的目的是所谓:藉此加强与日本建构共同安全关系,唤醒台湾人民捍卫家园的决心,也公开把参拜靖国神社与台独阴谋联系到了一起。
苏进强侮辱台湾人之旅,立即遭受到了岛内许多民众的强烈遣责和抗议;”立委”高金素梅带领几百位原住民到台联党部示威抗议,手执日本军队在台湾进行屠杀的历史图画,情绪激昂地指斥日本有侵占台湾时对原住民采取”三光政策”等种种罪恶,抗议苏进强参拜靖国神社是对不起台湾人!台湾民众也绝对不会接受。高金素梅还表示要在六月十三日发动原住民到日本靖国神社去进行抗议,要求迎回台籍英灵和原住民祖灵。
2001年8月才正式成立的台联党(台湾团结联盟),之所以敢于在台独和靖国神社问题上亮像并充当争先锋,是与奉李登辉为”精神领袖”并继承李氏的台独理论和行动方针分不开的。李登辉一直存在于心的”参拜靖国神社”情结,苏进强恐怕是先去探路,台独势力抓住靖国神社问题大做文章,显然是要把两岸和周边关系进一步拖向复杂化而”火中取栗”,高砂义勇队问题其实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个台籍日兵的问题势必要被牵扯出来。
从1988年到2000年;李登辉在台湾当政12年;既是他走上台独之路的公开暴露时期,也是为今天猖狂的台独陈水扁之流奠定基础时期;李登辉搞台独,从暗地搞鬼到公开叫嚣,现在已是人所共知。追踪李登辉的足迹,挖掘他的心灵,那一股媚日靖国情结总是最令人厌恶之处:
数典忘祖,以日本人自居,以做日本人为荣。在他的著作里:”我22岁以前是日本人,名字叫岩里政男,对我影响最大的是日本时代的教育”,”我到22岁,是生来的日本人”这样的话语口气随处可见,特别对日本人更喜欢说自己本是日本人,巴结之情无以言表。
认日本人作父,自卑自贱,骨子里并瞧不起台湾人。如今李登辉毕竟当不了日本人,又背叛祖先不愿做中国人,便热衷打起了台独牌。其实,他的内心里是最瞧不起台湾人的,爱台湾只是一个幌子。李登辉不喜欢汉文,特别喜欢用日文写作,他的《台湾之主张》有中文和日文两种版本,内容虽然差不多,但是用词却有刻意的差别,同样的段落字句在日文版里总要特别地奉承日本人,实行差别性对待,台湾读者在他的书前也要抵日本读者一等,他自己也毫无台湾自尊心。
“台湾皮日本骨”,83岁当起了日本武士道的现代推销员。二年前,李登辉为了给台联党的”立委”参选人拉选票,不惜以满头白发之身在青年漫画”魁!男塾”里穿著全套的日本剑道武士服,为日本武士道做广告,不惜充当了武士道的现代推销员。
李登辉崇拜和美化日本武士道并非今日开始,他不但在《武士道》一书里写道:”昭和天皇也是体现武士道最好的存在,不然的话,就不可能立刻让麦克阿瑟统帅心服的。现在的日本很需要像这样的人”。他还要继续在日本出版新书《日本武士道与台湾精神》,详细论述武士道与日本与台湾的精神关系,并吹嘘:如果说”武士道”是人类最高指导理念也不为过。”武士道”不只是写给日本人看,更希望藉此”唤醒台湾人心中潜在的台湾精神”。
武士道,这个早就被抛进历史垃圾堆里的货色,可是近些年来伴随着日本右翼势力的复活卷土重来,恰好适应了台独分子的口味和需要;当代的武士道,我们可以从小泉身上看到,也可以在陈水扁身上找到。在台湾出现的”武士道热”,正在成为李登辉、陈水扁之流大搞台独运动一意孤行不计后果的政治需要。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中国大陆的日本神社(1)
通县事件慰灵碑、天津”日清战役战殁者纪念碑”和海光寺神社、大连神社、瓦房店神社、安东神社和”鸭绿江战绩碑”、奉天神社与沈阳灵庙、长春神社、建国神庙、新京神社、吉林梅河口神社、锦州神社、青岛神社”忠烈祠”、济南神社、金陵日寇”罪行碑”与南京五台山神社
伪满洲国皇帝溥仪在《我的前半生》里有一段很精彩的回忆,记述了日本人灌输日本神道思想到了近乎荒唐的地步:”为了让我和伪大臣们接受‘神道’思想,日本关东军不怕麻烦,特地把著名神道家笕克彦(据说是日本皇太后的神道讲师)请来,给我们讲课。这位神道家讲课时,总有不少奇奇怪怪的教材。比如有一幅挂图,上面画着一棵树,据他讲,这棵树的树根,等于日本的神道,上面的枝,是各国各教,所谓八纮—宇,意思就是一切根源于日本这个祖宗。又一张纸上,画着一碗清水,旁边立着若干酱油瓶子、醋瓶子,说清水是日本神道,酱油醋则是世界各宗教,如佛教、儒教、道教、基督教、回教等等。日本神道如同纯净的水,别的宗教均发源于日本的神道。还有不少奇谭,详细的已记不清了……”
日本神社作为日本军国主义的国家神道,不但打进了溥仪的皇宫,而且跟随在大日本皇军的屁股后面,皇军打到哪里就建到哪里;日军所到之处必修建”慰灵碑”、”忠灵碑”举行”慰灵大会”、”招魂祭”,每遇大事必举行”国威宣扬祈愿大会”、”皇军安泰祈愿大会”等等,向士兵发放”神牌”、”守护牌”以保平安,组织神职人员上战场吊唁慰灵,鼓舞士气安慰军属。此所以,近些年来在日本军队曾经占领的地方,不断有人发现几十年前”日本神社”的踪迹,据日本人的文字说:”在满洲建立了超过三百座神社。”还在上海、南京、武汉、济南……只要是日本侵略军到过的地方,几乎都曾有过那样的日本碑或鸟居,只不过大多数已被遭受日本侵略苦难的中国人民所抛弃,过去的岁月几乎无人知晓,不知还能找到多少痕迹而已……
通县事件慰灵碑
2003年5月,北京传来了一则消息:一块日军记载”通县抗日事件”的石碑被发现,成为日本侵略中国的又一证据。原来在北京通州区某工厂,在进行旧房改造施工时发现了一块字迹模糊的石碑,经过通州区文物所鉴定才知道这是一块日军纪念在1937年夏天发生的”通县事件”的战没者的”慰灵碑”。
话说这”通县抗日事件”,l937年7月7日,侵华日军挑起”芦沟桥事变”发动全面侵华战争,中国守军29军奋起抵抗八年抗战从此爆发。27日凌晨3时,日军又向驻守在通县新城南门外的29军143师一个营发动突然袭击。可是,在行动中被日军安排担任埋伏截击29军任务的伪”冀东自治政府”保安队只是对空开枪打炮,也没有支持交战中的日军,结果让29军的兄弟突出了重围。就因为此,日本特务机关长细木繁只凭怀疑就在当天上午对保安队进行报复,派了12架飞机轰炸保安队的驻地,炸死炸伤保安队10余人,反而更加激发了保安队血性男儿的抗日志气,保安队第一总队长张庆余和第二总队长张砚田以及教导总队沉维干三人密商:”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决心就势起义抗日。
到了28日下午,张庆余恰好碰上了细木繁,被细木繁劈头斥问:”为什么没有截住29军?”张庆余也毫不示弱把他顶了回去:”保安队是维持治安的,不是打仗的,管不着!”两人都拔枪相对,虽然没有开火但也埋下了杀心。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如其坐以待毙莫如早日举事,开枪起义也就箭在弦上了。
28日夜12时,保安队举行抗日起义,以进攻日军兵营的枪声为号,兵分三路同时行动。起义官兵迅速占领了长官公署和重要机关,扑进大汉奸殷汝耕的卧室把他揪了出来;接着摸进了日本特务机关和守备队住所,细木繁听见动静冲了出来提着手枪大呼小叫,起义官兵立即将他击毙在地。这一仗激战进行了6小时,捣毁了日伪组织烧毁了日军守备队的军火库,歼灭了日军第一总队顾问渡边少佐、教育厅顾问竹腾茂、宪兵队长何田、通县顾问申茂、冀东银行行长等以下300余人。事后,起义保安队分两路向平西转移,一路上突破围堵,却被国民党孙殿英部解除武装转到保定集合。
“通县抗日事件”中的两个主角,英雄张庆余(1895…1963),河北沧县申家庄人,1916年毕业于北京陆军模范团步兵科,历任直隶军连、营、团、旅长,1933年任冀东特种警察队第一总队队长,后改任伪冀东保安队第一总队队长,率部起义后,转经保定、洛阳、西安,于1938年到达抗战后方四川,曾被委任为国民党军委会中将参议,抗战胜利后在天津病逝。
汉奸殷汝耕(1885…1947〕,浙江平阳人,日本早稻田大学毕业,参与签订丧权辱国的《淞沪停战协议》及《塘沽协议》,从1935年12月26日至1937年月29日充任伪冀东防共自治政府政务长官,于1947年12月1日因汉奸罪在南京被处决。
“通县抗日事件”,原本非常清楚,连当时的日本资料也认为责任应当由陆军飞机来负,因为引起事件的主要原因是日军轰炸了保安队(虽然日本人称误炸)。可是,战后几十年过去,日本出版了几部为日军南京大屠杀翻案的书,却歪曲扩大事实把”通县抗日事件”拿来作文章,说成是他们进行报复屠杀的”原因”。
再说这块通县”慰灵碑”,长2.65米、宽0.95米、厚0.25米,全由汉白玉凿成,碑首题有铃木古井等侵华日军名字,碑上的文字虽然明显遭受了破坏,但仍依稀可辩标志着日本侵略的字句;据说,原来日本人还建有慰灵塔,早已被拆除了,这块碑原来就是立在慰灵塔前的,还有两块石碑,已经在1987年被收藏了起来。
天津”日清战役战殁者纪念碑”和海光寺神社
日本侵华,从1894年到1945年,从东北打到西南,若论修建这样的”碑”、”塔”和神社,真不知有多少!除了前文写过的保存在日本的”日清战役战死者纪念碑”以外,目前最早的还可以找到天津”北清战殁者纪念碑”的照片,那是日本人纪念参加八国联军攻破天津打进北京的,日本人把它树立在中国的事实本身足以说明日军侵略的本质了。
未完待续,敬请关注中国大陆的日本神社(2)
1900年7月13日,从凌晨起八国联军就兵分两路总攻天津城。在猛烈的炮火支持下,左路由俄国海军中将阿列克谢耶夫指挥的俄、德两国军队,从火车站沿河进攻城东北角三叉河口黑炮台一带;右路由日本福岛少将指挥的日、英、美、法、奥联军,从海光寺进攻天津城南门。城里2万余清军拚死抵抗,义和团在南门外挖开河堤,水淹五国联军;日,美、英、法、奥联军逆水进逼到城下,城上的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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