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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前后目击记-亨利·莫尔1406-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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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静真晕倒,小尼姑瞪着眼睛尖声嘶叫。辉中校见目的已经达到,便把小 尼姑拖到另一间刑讯室去了。
过了很长时间,小尼姑才从那间刑讯室里走出来,被押回牢房。她脸色苍白,弯着 腰艰难地移动脚步,小小的乳房上留着牙印,大腿内侧有鲜红的血迹,一看就知道她刚 才经历了什么事情。
当打手把刚刚苏醒的静真押进那间刑讯室的时候,辉中校正在看小尼姑供词。见静 真被押进来,他命令打手去继续用严刑拷打了缘和静缘。两个打手应声退出房间,刑讯 室里静悄悄的,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恐惧和疲惫使静真几乎睁不开眼睛,她感到辉中校 在不断地打量着她,心里不觉突突地直跳。突然,她一下跪倒在辉中校的脚下。
6月24日上午九时左右,吴庭儒和夫人坐在他们私邸豪华花园的游泳池旁的太阳伞下, 一个保镖通报他们吴庭谨来访。
读完尼姑静真的口供,吴庭儒夫妇欣喜若狂,让吴庭谨马上通知《时报》发稿,务 必在当天见报;接着,他们立即驱车前往“独立宫”向吴庭艳总统通报。
吴庭艳总统脸色阴沉地接见了他们。他的这种态度使吴庭儒夫妇感到吃惊。在腥风 血雨的几个月里,作为总统的吴庭艳一直支持对暴乱采取高压的手段,并亲笔签署了对 几名佛教徒的逮捕令;甚至6月10日广德法师自焚事件和大规模武装冲突发生以后,他仍 然对五角大楼的呼吁采取不屑一顾的态度。
这天清晨,吴庭艳总统接到美国大使瑙尔汀打来的电话。在电话中,瑙尔汀大使向 他询问是否于前一天下令秘密逮捕了四名平川教派尼姑,并通知他说,被捕人中名叫静 真的尼姑是黎文金少将的侄女。瑙尔汀大使说黎文金少将已经得到可靠情报,证实了特 别警察袭击佛教寺院和逮捕尼姑事情。最后,瑙尔汀大使要求他立即下令释放被秘密逮 捕的四名尼姑,以免引起军队和政府的冲突。
这个消息使吴庭艳对他的兄弟十分不满。
尽管他对几个同胞兄弟一直采取纵容的态度,但是此时他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1662年4月份美国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第一次访问越南的时候,曾经婉转地向他表示对吴 庭儒独裁专制的狭隘民族主义倾向的关注,希望他“稳定南方局势,打赢这场战争”。 此后,作为吴氏家族最亲密的朋友,瑙尔汀大使也几番提醒吴庭懦夫妇,不要把军队同 政府对立起来。
当吴庭艳总统把瑙尔汀大使电话转达给吴庭儒夫妇的时候,他们感到非常愤慨,认 为美国人在干预越南共和国的内政。吴庭儒夫人怒气冲冲地摇着静真的口供,坚决主张 不仅不放人,反而还要把静真等人送到特别军事法庭判处死刑。
这时吴庭艳总统的态度马上转变了。他一面派吴庭儒立即布置监视黎文金少将的行 动,一面通知政府委员黎文科准备让特别军事法院受理此案。然而,未等吴庭艳作了准 备,当天下午的《民众报》就刊登了四名尼姑被秘密逮捕的消息,并且别有用心指出: 这次秘密逮捕“严重破坏了整个西贡—堤岸”。数十万名佛教徒和群众当天夜里涌向 “独立宫”,要求吴庭艳总统立即释放四名被捕的尼姑。总统卫队、警察同抗议者发生 了流血冲突,造成十五人死亡,一百多人受伤的后果。
《民众报》是新闻部长陈正诚的私人刊物,主任陈无英对吴庭艳政府采取客观批评 的态度。这次公然披露政府秘密逮捕四名尼姑的消息,暴露了即使在文官内部,对吴庭 艳和吴庭儒的不满也在激化。早些时候,国防部长阮廷淳曾经直率说:“美国在任何情 况下都不应该对吴庭儒夫妇所干的事情默不作声。”
6月25日,吴庭艳总统接到了黎文金少将调动部队、阮庆少将调动部队的情报。西贡 的空气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由草上校率领的特种部队驻进西贡郊区担任防卫,吴庭艳总 统在即将离任的瑙尔汀大使和科奈恩少校的调解下,与军队达成了妥协,准备释放静真 等四名被捕的尼姑。
然而,紧张的事态并未因此而得到好转,反而愈演愈烈。另外,从年初开始的金融 危机也愈加恶化,物价暴涨,民不聊生。这就更加剧了人们对吴庭艳政权的不满情绪。 军官曾两次试图杀死吴庭艳总统,一次发生在1960年11月,另一次发生在1962年2月。那 位越南总统对军队疑心重重。因而在西贡周围那些敏感的指挥军队的岗位上安置了忠实 的亲信,在所有各省都建立起可靠的军事负责人联络网,清洗了潜在的挑战者和军事司 令部内部的不满分子。
尽管如此,局势仍在进一步恶化,吴庭儒在表面上取得了军队控制权,但实际上政 府内部的大多数人,包括副总统阮玉书、国防部长阮廷淳、外交部长武文牡、新闻部长 陈正诚、总统府军事顾问杨文明中将、武装部队代理参谋长陈文敦少将及助手黎文金少 将等人在内的高级官员和将领,与吴氏兄弟的裂痕在暗中愈来愈大地威胁着整个共和国 的局势。
在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时刻,白宫却一直保持着不应用的暧昧态度,确切地说,美 国并不象许多人想象的那样“策划”那次政变,整个政变过程都是由越南人自己制定的, 自己完成的。
之所以美国在那次政变中处于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是因为美国当时的对越态 度正处于一个各自为政的时期,代表白宫的新上任的咯奇大使与代表美国军队的哈金斯 将军几乎在每一个重大问题上都发生了意见分歧,而且他们之间的争吵在美国政府的最 高级人士中造成了反响。
有一个时候,他们两个人甚至向政变阴谋的策划者发出了互相矛盾的信息。
中央情报局西贡站站长约翰·里查森一贯支持吴庭儒采取的强硬手段,他对吴庭儒 的精心扶植已经在将领们中间引起了怀疑,认为中央情报局的这个头目(指理查森站长) 可能要消弱他们的力量,而吴庭艳总统的这位兄弟是中央情报局雇佣的。以后,这将成 为一个重要的问题,并将导致约翰·理查森先生的撤换。
当时中央情报局在越南的特工人员遍布各个阶层,可以说我们所得到的情况比任何 一个美国人或者越南人都要全面得多。我们发现了官僚统治者与冷漠的农民之间的鸿沟 及它同城市中产阶级的疏远,因而为形势感到了担心。但是当理查森站长的这个担心被 吴庭儒转达给吴庭艳总统时,吴庭艳总统却抱怨说,在他的国土上到处进行刺探的美国 人太多了。
这次佛教徒游行示威的升级表明,越来越多的人公然站到了政府的对立面。我们情 报网甚至已经了解到以在西贡将领中颇具声望的总统府顾问杨文明中将为首的军事将领, 以副总统阮玉书先生为首的文官内阁与宗教领袖释智光和劳工领袖宝先生在公开的、半 公开的或是私下的场合都在互相呼应。但是,这个情况不知为什么被中央情报局局长约 翰·麦康严密封销了;实际上,洛奇大使、哈金斯将军和麦康先生一直在实行相互封闭, 以致达到令肯尼迪总统担心的地步。
作为特种部队名义上的顾问,我一直密切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并把所有情况(包 括审讯的细节),都及时地报告给理查森先生。
1963年7月2日晚11时,五辆装甲车开进了首榜勋街。那时天正下着大雨,街上没有 行人,装甲车的隆隆声被雨声淹没了。一位身穿特种部队军官制服的青年军官从一辆装 甲车上下来,走进特别警察临时协调指挥部的楼房。
“情况非常紧急。”辉中校神色紧张地告诉我说:“我必须马上把犯人转移到安全 的地方去。”
“是否要把他们送往志和监狱?”我问道。
“不,那里更不安全。我们去隆成营!”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因为隆成营是 直接负责防止军事冲突的特种部队的秘密训练营地,对军方和外界一直严格保密。隆成 营训练营地的长官黎光松上校是吴庭儒的亲信将领,领导着由中央情报局提供的最先进 武器装备的一支实力强大的特种部队。如果不是由于不得已,我相信吴庭儒是不会决定 把犯人送到那里去的。
被秘密转移到隆成营去的犯人,除了四名尼姑以外,还有《善意报》的编辑范廷康、 嘉定省议员杜光文和一名陆军电台的女报务员。所有这些犯人都戴着手铐,眼上蒙着黑 布,被头戴白色头盔的特种部队士兵押上了停在门外的装甲车。
望着装甲车队消失在雨幕里,我心中第一次怀疑起一直得到中央情报局和美国军方 支持的吴庭艳总统政府的稳固性和控制局势的能力。
第二天早晨,我听到协调指挥部遭到袭击的消息,吴庭儒下令警察实行戒严,封锁 所有的路口,顿时西贡市的空气紧张起来,似乎随时都要爆发战争。
科奈恩上校来到了中央情报局西贡站的驻地,与理查森先生秘密商谈了三个小时之 后,决定派我以特种部队训练顾问的身份去隆成营,调查那里的武器装备情况及那七名 犯人的行踪。
“你认识黎光松上校。”理查森先生对我说:“我将通知他,你到那里去是为了使 美国及时对发生的一切作出迅速的反应,这样他们是欢迎的。至于吴庭儒那里,我想很 好解决。”
我知道理查森先生与吴庭儒及他美丽的妻子之间的特殊关系。许多被执拗的吴庭艳 总统断然拒绝的事情,就是通过吴庭儒瞬间得到了圆满的解决。理查森先生,与瑙尔汀 大使一样,是吴氏家族的密友,深深懂得他们强烈的民族主义和排外情绪,从来不触动 他们敏感的神经,总是对他们提出建议而不是命令,因此不管吴庭艳还是吴庭儒夫妇都 是乐于听从的。
果然,吴庭儒几乎未经思索便同意我到隆成营去,并且为我此行提供了各种方便。
1963年7月5日,我在辉中校的陪同下,于下午四时左右来到了位于西贡以北约三十 五公里、与阮文绍上校指挥的第五师相交的隆成营秘密基地。
隆成营的营地面积很大,戒备很极为森严,每个路口都有装甲车和全副武装、头戴 白盔身穿武装服的特种部队士兵把;士兵们有中央情报局提供的最先进的杀伤力很强的 自动武器及通讯设备,严密地盘查通过路口的每一辆车辆。道路两侧设有许多混凝土筑 成的工事,显然是作为防御用的;工事与工事之间拉着铁丝网,并设有壕沟;路卡以外 的地带埋着自动地雷,最近的一个战略村距离隆成营也有八公里远。
尽管关卡的军官认识辉中校,还是非常仔细地检查了他的通行证,并在最后一个路 卡换成红色验证牌。辉中校告诉我,即使吴庭儒到这里来,也需要经过同样的检查。
在前往营地指挥部的沿途,我们见到正在烈日下进行训练的特种部队的士兵和坦克。 距离指挥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军用机场,那里停放着三架T…28型战斗轰炸机和一架HU…I B型直升飞机。
指挥部设在一座坚固的水泥结构的房子里,四周有高大的棕榈树和菠萝蜜树遮盖着, 因此非常凉爽。
黎光松上校,一个吴氏家族的忠实支持者,与我在1961年就已经认识。
“自从兰斯代尔上校回国以后,美国的态度越来越保守。”他用法语对我说。“这 几次叛乱都发生在陆军部门,而且在六月顺化动乱中,陆军为特种部队的行动设置了许 多障碍。”
“最近的群众运动与陆军的态度有什么关系吗?”
“情况还没有完全弄清楚。”他回答道。“但是我认为是有关系的。”
“那么为什么把犯人送到这里,而不送到志和监狱呢?”我问道。
“因为这些犯人都是有背景的人物,有些人也在想尽办法寻找他们。”
“你是不是指陆军的人?”
“不完全是。”他回答说。“比如范廷康,就是胡志明派到南方的特务。在他被捕 的当天就发生了武装袭击警察局的事件。”
“也许你已经知道前几天协调指挥部遭受袭击的事情吧?”我问。“你是不是认为 那件事会与陆军有关系呢?或者说与陆军中什么人有关呢?”
“由于袭击指挥部的人没有抓住,所以不能肯定地归咎到陆军身上。然而他们是掌 握我们逮捕了陆军电台的一名女报务员的情况,另外,被捕的人中有总参谋长黎文金少 将的侄女,这就更加令人怀疑了。”
他站起身,从保险柜中取出一份材料递给我。
“这是陆军电台的女报务员的口供。”他说。“她供认曾经为一位将军与释智光进 行过联系。”
晚上,我和黎光松上校来到机场边关押人犯的混凝土避弹室。我们走进去的时候, 犯人正在一名手持皮鞭的上尉和五名士兵的监督下进行忏悔。一面墙上挂着吴庭艳总统 的肖像,七名犯人跪在地下,又手向前平伸,目光盯着肖像以示悔罪。那种方法实际上 是在“控共”时期经常采用的一种体罚,为的是使犯人在肉体痛苦时反悔自己所干的事 情,做出另外的选择。
七名犯人看上去已经以那种姿势跪了很久,平伸的手臂不断颤抖,脸上都挂着汗水。
“请让我休息一下吧!”那名身穿咖啡色卡叽布陆军制服的女报务员恳求道,眼睛 没有敢偏离墙上的肖像。她的军装已经被汗水湿透,双臂颤抖得非常厉害。
“不许说话!”那个上尉喝道,用鞭子在她的背上抽了一下。
忽然,名叫杜文光的议员身子摇晃着向前面倒去。“我的心脏病犯了!”他痛苦地 喘息着说,面色苍白,用手扯住胸口的衣服。
那个上尉怒骂着,走过去用鞭子抽打他的面部,同时用脚踢他。开始的时候,议员 还滚动着哀求,渐渐地他不动了,任凭上尉和士兵踢打,躺在地下浑身打颤。
“停下!”黎光松上校命令道。他把手靠近议员的鼻孔,发现他的呼吸已经极其微 弱了。
“把他送到医生那里去!”他命令道。
四个士兵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脚抬了出去。
“这个家伙非常顽固。”黎光松上校给我介绍道。“他自恃与郭从德总理的关系, 煽动群众游行,递交请愿书。佛教徒事件发生以后,他鼓动议员们向总统提出抗议,是 个十分危险的人物。”
“你们逮捕他,会不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呢?”我问。
“逮捕这些人的行动都是秘密进行的,消息对外实行封锁,只是四名尼姑被捕的事 不知通过什么渠道流传出去。看来特别警察内部可能出了问题,所以把犯人转移到这里 关押。”
从安全的角度看,犯人被关押在隆成营是十分保险的,因为那里的官兵几乎与外界 没有什么来往,即使与家人通信也经过其他部门转达,并受到严格检查,吴庭懦对他这 支忠实于他的的亲信部队格外优待,供给和装备比其他陆军部队好得多。当其他部队到 了发不出军饷的地步,隆成营却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士兵家中困难的还可能得到额外补 贴。
另外,为了使士兵消除思乡的情绪,吴庭儒特准该部队在每次扫荡后将所俘年轻妇 女带回营地,当然那些妇女是作为统一财产关在隆成营的一座工事内,每逢周末轮流分 配各营的士兵。因此,以上的各种措施使得这支部队成为吴庭儒与陆军抗衡的一股强大 的势力。我相信一旦发生政变,隆成营必然会与政变部队进行殊死的战斗。
然而,在我到达隆成营数日之后,一件牵动着整个政局的事件爆发了:被关押在隆 成营的七名要犯,在一个雨夜由被他们感化的特种部队少尉带领,从没有设地雷和关卡 的沼泽地带逃亡了。
那个事件发生在前三天,即8月15日,吴庭艳总统在为离任的瑙尔汀大使送行的记者 招待会上宣布,他接受瑙尔汀大使劝说他与佛教徒和解的请求,并声称他“对佛教徒的 政策一向是同他们和解”。这个态度无疑是对肯尼迪总统的呼吁作出的一种谅解的姿态, 使许多原来反对他的美国人和越南官员,都认为他将做出进一步缓和紧张局势的更具体 的行动。
但是就在吴庭艳总统作出上述保证之后的第四天深夜,涉及几个月前吴庭儒夫妇高 压政策的七名犯人,终于说服了隆成营特种部队的一名少尉,并在他的带领下经过西面 未设防的沼泽地带逃亡。
发现犯人逃亡的是一名负责夜间巡逻的上士。由于那几天一直连降暴雨,他便与其 他巡逻的士兵躲在一架F…23型战斗机下面。夜里两点钟过后雨渐渐小了一些,他带领士 兵在关押犯人坚固的混凝土防弹室前作了一次例行的检查。当到达那里的时候,他们见 到防弹室的门打开着,里面空无一人,两名哨兵被杀死在门外的岗楼里。
隆成营的警报器响了,正在酣睡的士兵醒来后涌出营房,开始进行搜索。他们很快 发现犯人逃向西面的沼泽地带,便立即向那个方向进发了。
我与黎光松上校等在他的指挥部里,听到西边传来紧密的枪声,看来他们与士兵接 火了。
凌晨3点40分,指挥部外传来混杂的脚步声,接着,一位少校指挥官与几名士兵带进 来浑身是泥水、披头散发的陆军电台女报务员。他报告说,那名掩护犯人逃跑的少尉为 犯人提供了科尔特式自动步枪,在沼泽地与军队发生了枪战,结果议员和少尉被击毙, 一名尼姑陷入沼泽溺死,陆军电台的女报务员被俘,但是三名尼姑和《善意报》编辑范 廷康却越过沼泽地逃走。
这个消息使黎光松上校极为震惊,他清楚四名犯人逃出隆成营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 他一面下令出动特种部队在邻近的地区和战略村进行搜索,务必要把四名犯人捉到或者 击毙,一面立即对女报员进行审讯。
那名女报务员被带到关押犯人的防弹室,士兵剥光她湿透了的军装,用皮带狠狠抽 打她。她双手捂住脸部匍伏在地下,任凭皮带呼啸着象雨点似地抽打她的身体,坚决不 肯说出犯人逃跑的方向。
“混蛋!你不说出来,我就把你打死在这里!”黎上校大声喊着,猛踢她的肋骨。
那名女报务员在地下痛苦地滚动着,粘满泥水的长发裹住了她的脸颊。
“oi chao oi!”她用手捂住被踢中的肋部惨叫着,显然她的肋骨已经被黎光松上 校踢断了。
黎光松上校走过去揪住她的头发,两腿分别踩住他的胳膊,使她仰面躺在地下,然 后一面用拳头猛击她的脸颊,一面紧紧地逼问那几名犯人的去向。
那名女报务员的脸立即肿胀起来,嘴唇也被踩得裂开了,血从她的嘴角和鼻子流淌 出来。尽管如此,她还是坚持说她不知道那几名犯人的去向。
“打死她!不说就把她打死!”黎光松上校暴怒地吼道,用力挥着手臂。
几个士兵抓住她的脚腕,把她拖到墙边,又把她倒提起来,将她的双脚插入墙上的 两个铁箍内缚牢,使她面贴墙壁倒悬着。两个士兵各持着一条一米多长的宽竹板,开始 抽打她的臀部。竹板带着风声接触到她的皮肤,发出清脆的声音,每抽打一下,她臀部 的白晰皮肤就隆起一条很高的青紫色伤痕。
开始的时候,女报务员还在叫喊着哀求,但后来她渐渐不再喊叫了,双臂也垂了下 去。
士兵们捆住她的手腕,把绳子穿过墙上的铁箍,将她的身子拽了起来,直到她双手 挨到了脚跟,身体朝前挺起,腰部向后弯曲成为弓状,使她象跪在墙上一样平悬在空中, 然后用冷水把她泼醒。那名上校指挥官把蘸了汽油的布条放进两个空罐头瓶内燃烧了一 会,然后把布条取出,将罐头瓶扣在女报务员两只绷紧的乳房上,女报务员的乳房立即 被吸进了瓶子,奶头和乳晕都被吸得凸了出来,皮肤由红色渐渐变成了紫黑色。
(此处删节11行)
那名女报务员的两只乳房几乎都被抽进了罐头瓶内,她痛苦地扭动着,企图甩掉罐 头瓶,但是罐头瓶牢牢地吸附在她的胸前。士兵又从外面搬进一块大石块,缚到她的臀 部上。这样一来,她的腰弓得更加厉害,几乎象打折断了的样子,肚子向下挺出。
“烧死她!”黎光松上校焦急地喊道:“要是她不肯说,马上就把这个贱娘儿们烧 死!!”
(此处删节6行)
凌晨五点左右,在这种惨不忍睹的酷刑之下,女报务员终于供出了四名犯人逃亡的 去向。
当士兵们把女报务员从墙上解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肚子上的皮肤被烧成 焦黑色,肚脐凸了出来,两个乳房也变得青紫凸出。她无力地躺在地下喘息,目光呆滞 地望着上方,显然,她已经活不成了。
“vui xoo chet!”(把她埋掉!)黎光松上校命令道,然后同我一起回到了营地 指挥部。他马上要通了吴庭儒的电话,向他报告了隆成营发生的一切。这个意外的事件 使吴庭儒大为震惊,他在电话里大骂黎光松上校,然后便把电话挂断了。
几分钟以后,吴庭儒又打来电话,命令隆成营特种部队立即作好战斗准备,以防止 驻所扎在隆成营北部阮文绍上校率领的陆军第五师发生变化。
陆军第五师师长阮文绍上校是个极为特殊的人物,但是当时人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一 点。他的部队是受武装部队代理参谋长陈文敦少将和陆军第二军区司令阮庆少将的双重 指导。防区内设有阮高其空军少将(后为中将)的越南共和国空军基地。美国新运到的 五架A…1型战斗机的飞行员都是他的亲信军官。因此,他拥有着一支当时不为人知、实力 强大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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