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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在三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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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门外,典韦扶着何雷上车,何雷一把抓住他手腕:“一起!”典韦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和大哥同车,折煞小弟了!”何雷一下子怒了,气道:“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兄弟,怎么还介意我的身份,兄弟同车天经地义,你若是不上来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大哥,对不对?”
“大哥这话说得太重了,倘若我典韦有不讲义气的地方,我即刻就会自尽,你就算用皮鞭子抽我,也比说这样的话来得好些!”典韦颤声道。
何雷大笑:“那就别废话了,赶快上车!”典韦便不敢再推辞了,上车放下车帘坐在何雷的身边了。
来福领着五六个小厮和十几名持刀的羽林军在后面奔跑紧跟。赶车的也是个英伟的虎贲,长的很结实。何雷觉得他的这辆马车,要是做个比较,绝对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加长林肯,比奔驰还要高级。皇帝的车有八匹马,董卓和王侯一样有六匹,而自己的是四匹,清一色的黑马,加一块都找不到一根杂毛,溜光水滑,像缎子一样,一看就知道营养良好,这些畜生,平时吃的比那些难民都好,难怪能长成这样了。车辕都用明晃晃的青铜包着,四周围雕刻无数瑞兽的图案,连轿帘子都是用最名贵的蜀锦制造而成的。估计要是转手倒卖,最少可以卖一千万钱,这些钱差不多够一支万人的军队吃一个月的。
王允不愧是董卓座下的宠臣,他的住宅也极尽奢华,听说是在前朝王莽的府邸的基础上修建起来的。坐在车里远远地望去,王允门口灯火辉煌,宅高院大,房敞屋阔。两两对建的房子形成一处对称有致,排列整齐的几十顷大的大宅院,全都用整齐成方的马陵红石砌成,宅院周围树木成行,整齐划一,可以想象春秋时节的绿叶蔽日景象。可以说,这里只比皇宫小那么一点点,比牛辅的“狗窝”可强多了。何雷心想,等过一段王允挂了,要是自己还活着,一定要搬到这里来住,过几天富人的日子。
何雷冲着典韦努了努嘴,示意他观看,典韦气的冷哼了一声:“这老匹夫,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岂有此理!”何雷轻轻的叹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本来是一句千古名句,可惜典韦不懂得欣赏,傻呆呆的看着他。
马车微微一晃,停了下来,车夫跳下车打起了车帘,立即有一个矮胖的笑面虎出现在两人面前。王允穿着便服,在火把光的照耀下,凑过头来说:“将军过府,蓬荜生辉呀,老夫在此恭候多时了,将军,快请,快请!”
何雷和典韦跳下车的当儿,有两名俏丽的丫鬟走过来一边一个扶着他往里边走,典韦背插铁戟一步不离的跟随,模样凶恶的很。王允心里直哆嗦,暗想:从哪里冒出这么个黑炭头般的恶鬼呀!
“这位是……”王允趋步向前,小心翼翼的问。
“哦,司徒勿怪,这位是我二弟,典韦将军,现任司隶司马一职,也是我的贴身护卫,只因最近街面上常有盗匪出现,所以带他前来,二弟,快来见过司徒大人!”
典韦冷哼了一声,微微抱拳躬身,算是见礼,王允倒是很客气,还了一礼,引着何雷继续向前,整座王府,在火把光的照耀下亮如白昼。三人由正门进入王府的广阔天地里,眼前出现的是个可以容纳千人的庞大演武场,左右两旁斋舍相连,楼、榭、亭、台、山、水应有尽有,院子中间有一座黑色亮漆的木楼,飞檐翘角,极是恢弘。
“闲来无事,盖了一座小楼,作为会客之用,这楼的名字就叫做‘迎宾楼’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开,用来迎接最最尊贵的客人呀,哈哈!”王允大笑着,把两人往木楼上引,登上了最高的第四层。
王允显然已经安排好了,雅致的厅堂里放着三张白琉璃制成的屏风,屏风高八尺,除了挡住风外也挡住了里面的景色,让人生出好奇之感,屏风上隐隐约约有流水、云雾在滚动,让人如同置身仙境,不知何故。
王允带着两人绕过了屏风,眼前豁然开朗,里面的空间甚大,并放着两排精美的矮几,每个矮几之旁都有七宝水晶灯一座,旁边还站着管灯火的侍女,她们的发髻和董媚娘有所不同,没有挽上去,而是从双肩垂下来,长的要多标志就有多标志,反正随便挑一个出来,都可以冠以‘美人’二字。由此可见,王允也是个酒色之徒,并非什么不近荤腥的圣人。
矮几上已经摆满了酒肉,精美的菜肴却还在不断地端上来。那个时代的酒没有瓶装的,都是桶装,每个矮几旁边放着一桶,何雷记得,他们这边好像管倒酒,叫做‘把盏’。
王允没有请典韦坐,因为他的官职太卑微了,只把他当作何雷的随从一样,随从跟主人的关系就是:主人坐着他站着,主人吃着他看着。
一个侍女跪在何雷面前,先深施一礼,然后低着头为他‘把盏’,用勺子把酒舀出来,放到酒杯里。
何雷傻啦吧唧的说了句:“别客气,我自己来吧!”
王允立即神色大变,怒叱那侍女:“混账东西,一定是你长得貌丑,惹怒了将军,还不快点滚出去,换一个人上来!”
侍女脸色大变,吓得不敢说话,只是磕头,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一溜烟的跑了。王允站起来给何雷鞠躬:“将军赎罪,都是允不够细心,勿怪,勿怪!”
何雷心想,这是哪跟哪啊,怎么好好的连累美眉挨了一顿骂,自己可不是有意的,这个王允好大的派头。他回头一看,典韦正在他身后直挺挺的站着,心里更加的不习惯了,好朋友当然是坐在一起喝酒了,站着干嘛呀!
“二弟,你也做呀!”
何雷这话,又让王允犯傻了,须知,即便是号称礼贤下士的刘备,在外人面前都是不肯和张飞关羽一同坐着的,何雷这一招,太不懂规矩了。
王允略微有些愠色:“牛将军对手下人似乎太宽松了,须知,古语有云:尊卑有别,男女有别,这是礼法,不可废除!”
何雷心道,什么狗屁礼法,两千年后还不都给废除了,于是笑道:“王司徒差矣,本将早就说过,此人不是随从而是我的兄弟,而且早晚位极人臣,到时候只怕我要羞于同坐了,来,二弟,坐在我身边来!”
“这……”王允一愣,没再说下去。
典韦心中感激,大大咧咧的坐在何雷的身边。');
正文 第二十四章人吃人
这当儿,一个丫鬟来上菜,这是一盘白汁鱼块,热气腾腾地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大家举筷,各自尝了一口,都纷纷点头,说这鱼肉的滋味鲜美极了。典韦更是赞不绝口。
典韦大大咧咧地说:“这是什么鱼,如此美味,以前从来也没有尝过!”王允笑了笑道:“将军可以猜一猜!”
典韦有夹了一筷鱼肉,放进嘴里,闭上眼睛品味了半天,然后睁开眼睛,摇摇头:“嗯,猜不出,猜不出,各种各样的鱼肉我也吃过不少,从没有这种美味的!”说着他又夹了一筷子,打算在做品尝。
“将军且慢,使不得,使不得!”王允急忙站起来拦住:“这是河豚的肉,这样吃法,会中毒的。”
典韦已经把鱼肉放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为什么使不得,这么好吃……”骤地,他全身一抖,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这是――河豚!”
典韦“啊”了一声,连忙把嘴巴里的鱼肉吐出来,大声说:“就是那种可以毒死人的河豚!”
“正是,正事呀!”王允大惊小怪地说。
典韦脸色开始发青,突然又大笑起来:“小小的河豚岂能伤害我典韦!”抓起整条河豚,大口的咀嚼起来,直到把河豚吃的只剩下一根刺才停口。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气不涌出,面不变色。
“将军真神人也!”王允赞道,一面吩咐人:“快点取卤水汤来!”
何雷替典韦担心,于是问道:“卤水汤是做什么用的?”王允道:“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卤水汤是专门克制河豚毒性的,无论中毒多深,饮下一瓢,便可无忧!”
没过一会儿,侍女将卤水汤取来,典韦一饮而尽,全不当成一会儿事儿。王允又赞道:“典韦将军真有大将之风!”
何雷道:“我二弟天下无敌,早晚必然位列三公,这还用说嘛!”
王允举起酒杯敬典韦:“将军请满饮此杯!”典韦也不客气,一扬脖,把一杯酒喝的点滴不剩。
王允站起生,拍了拍手,笑道:“你我三人相对夜饮不免少了几分情趣,我家中有一群歌姬,弹唱词曲,妙绝天下,今夕良辰,千金一刻,两位安坐席中,就请她们倾吐歌喉,令我辈一畅耳福,如何?”
典韦傻了吧唧的一听说有美眉跳舞当然大声叫好,何雷却想到别处去了,暗道:难道是貂蝉快要登场了嘛!
王允拍了拍手,立即过来两名侍女跪下听候吩咐,汪云冷冷的说:“去请小姐出来!”侍女站起身来,走入内室,不一会儿,内室传来一阵激烈的环佩叮咚的声响,看来有不少人,一阵香风扑面,众人眼中出现神采,十几名妙龄少女宫鞋细碎冉冉而来,载歌载舞,飘飘欲仙。
那些歌姬随着音乐起舞,广袖轻舒,蝶飞雁旋,乐声哀婉则折腰,乐声高亢则扬袖,就像一片片柳叶飘荡在春风里,令人心旷神怡。
王允一边观看,一边捋着胡须介绍:“此曲乃是武帝时期,大乐府令李延年所做的《朱雁之歌》,低回婉转,如泣如诉。这种舞蹈就更加罕见,允敢说,虽然牛将军经常出入禁宫,也不曾见过这么美丽的舞蹈!”
何雷讶然道:“司徒何以如此的自信,难道皇宫里的舞娘还比不上你府上吗?”
王允毫不谦虚地说:“别的不敢说,这一点上,只怕真的是比不上的!王允平生有两件事最为自负,其中一件就是我家中的歌舞,此舞,名叫‘六代舞’是小女结合了高祖戚夫人的‘翘袖舞’‘折腰舞’和赵飞燕的‘掌上舞’,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研制出来的,所以我说,就算是宫廷里的舞蹈那难及它之万一!”
“哦,那么王司徒第二件自负的事情是什么,本将洗耳恭听!”
“这第二件嘛,就是我府上的厨子,那厨子非常有才,设计的才是新颖而爽口,堪称人间少有的美味,一会儿二位就能领教到了!”
何雷被他一番话勾起了好奇心,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就想领教,快点把拿手的好菜端上来吧!”
“好,来人,上‘肉冢’”
令人奇怪的是,听到这两个字,传令的侍女脸上竟露出悲戚之色,缓缓的转过身,才下去传令,少顷,三盘用琉璃器皿蒸熟的美味食物被端上了矮几,远远地,浓郁的香气便扑鼻而来,令人馋诞欲滴。
王允似乎陶醉在馥郁的香气之中,闭上眼睛,摇头晃脑,赞道:“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哈哈!”
盖子被揭开来,露出里面的菜肴,是一座小山包般的烂肉,上面装饰有很多稀有的青菜。典韦性子急,立即夹了一口放到嘴里,那肉入口即化,香脆面软,肉香中带着一股幽香,仿佛里面放了花瓣一样。
“好吃,好吃,真是好吃!”
何雷见他的表情很夸张,忍不住也尝了一口,只觉那食物就像豆腐一样软滑,顺着喉咙就‘溜了下去’跟着满肚子的香气就涌了上来,整个人都熟识了不少,简直有几分周星驰食神的造诣呀。
“的确不错,请问司徒大人,这菜如何做法,等我回到家中之后,让厨子做给我夫人也尝一尝,让她高兴高兴,司徒不会藏私吧,啊,哈哈!”何雷真心请教。
“哎,我和将军情同手足,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告诉二位也是无妨,此物乃是用人---乳-----房蒸熟而成。”
“什么?”何雷刚把一筷子肉放到嘴里,噗的一口就吐了出来:“你是说,这是女人的……胸前之物?”
“正是!”王允丝毫未觉不妥,反而惊讶的看着何雷:“肉冢,肉冢,自然是女人的胸前之物,有何不妥之处?”
何雷全身巨震,厉声道:“请问司徒,你那里来的这么多……胸前之物?!”王允不以为然地说:“我家豢养了五六十个‘菜人’,专门供做菜之用,就是从他们身上取得的,有什么不妥吗?”
此时的何雷经过了震撼愤懑逐渐变的义愤填膺,真想把王允一刀砍了,可是他又转念一想:像王允说的那么轻松自在,看来也不是他一家豢养‘菜人’,达官贵人家里肯定都是这副惨况,惩罚他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呢,要想解救天下百姓,只有推翻这个人吃人的社会才行。
“没有什么不妥,在下只是好奇随便问问而已!”何雷的语气变得冷淡,并从此开始不再吃桌子上的食物,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闷酒。
乐舞还在进行中,王允见席间的气氛有些不快,便笑道:“待我引荐小女给二位将军认识!”转头问:“小姐可曾来了?!”
何雷心想,一定是貂蝉,肯定是貂蝉,主角马上就要登场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貂蝉
一只装饰着走兽图形的青铜的博山炉,正袅袅的吐出沉檀烟缕,淡薄的、若有若无的幽香在房间里飘荡。貂蝉,就像轻烟一般走出来,身上装饰着绫罗锦绣,显得奢华而富丽,却依然保持着高雅的气息,从头到脚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那怕是一根发丝,都被她精心挑选,安插在最为恰当的位置。
她从大红云缎衣衫下面,慢慢地伸出来一只雪白的胳膊,然后又伸出另一只,双手靠拢在腰间,福了一福,低着头站起来,就要载歌载舞。
就在将动未动的时候,何雷看清了她的脸,她的头上梳着‘飞天髻’三个大鬟髻耸起而不塌下,一缕秀发从右面的鬓角垂下来,前面则用金绞丝、灯笼簪;再用两一对对西番莲小簪,分插两旁。由于头发丰厚,又拿两只犀玉大簪,横贯在法股上,后面则是一朵翡翠做成的荷花,鬓边斜插一朵巴掌大的珠翠。小巧晶莹的耳垂上,带一对金玉丁香耳坠。
此女年纪双十之间,生的娇艳若盛放的牡丹芍药。身形更是高挑,风姿卓越。秀丽如弯月的长睫毛下修长明朗的美目灵光闪烁,美的让人窒息。柔和的眼窝把她的眼睛衬托的明媚亮泽,秀挺笔直的鼻子下两片樱唇丰润鲜红,两只手肤色嫩白,手指修长,清秀美丽,让人一眼就可看出,这是一双精于弄琴操铮的纤手。
她的声音更加婉约而性---感,只见她樱唇轻启,低低的声音说:“爹爹唤我来不知道有何事?”
王允冲着何雷道:“小女貂蝉是也!”
虽然何雷早就猜到了她的身份,但经王允亲口说出来,还是惊讶的目瞪口呆,中国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貂蝉果然不同凡响,即便是何雷这种不怎么好色的人物,也有些为之倾倒,更何况是董卓、吕布之流,王允的计策实在够狠!
王允趾高气昂的说:“今日,我家有贵客来访,又逢为父六十寿辰,特意让你出来献上一曲,你不必推辞,这里没有外人!”
王允转过头来对何雷道:“小女歌舞,堪称天下无双!”何雷装作惶恐的说:“这怎么使得,牛辅一介武夫,怎么敢劳动司徒小姐献舞,不可不可!”王允笑道:“牛将军不必客气,你我,兄弟也,不是如此,小女也断断不会出来见客的,既然是一家人,听一曲歌舞,量也无妨,貂蝉,快快舞来!”
貂蝉点了点头,应声“是”便有侍女拿来一把琵琶。貂蝉以纤细的手指,敲了敲琵琶上的‘铜板蒙面’发出叮咚的响声。何雷不懂,以为大概是调音用的。琵琶这东西,他只是在电视里看到过,听说是从西域龟兹一代传入中土的,非常好听。
貂蝉微笑着,等伺候的丫鬟退下去,便抱着琵琶盈盈的坐在了地板上,不慌不忙地把银制的指甲套套在手指上,先在弦上熟练地弹出几个音,又把弦柱拨弄了一下,校准了音调,这才摆了一个酷似天魔乱舞的姿势,侧着头定了定神,随即十根手指徐徐摆动,弹出一段过门,接着就腻声唱起来:
“梦回莺啼,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注尽尘烟,抛残秀线,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等你忍耐温存一夜眠,难道你忍心相逢无一言!”
唱到这一句的时候,她突然从地上站起来,盘旋起舞,手中的琵琶却不曾停顿,口中继续吟唱:“我的郎,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你可知我心……”
美妙的歌声从她那小巧玲珑的嘴里不断地倾吐出来,在琵琶的伴奏下,像一串大大小小、晶莹圆润的珠子在厅堂里游走、流动、磕碰着,然后又化成一道道清澈的溪流,流入三人的心田中去。她的袖子里舞出一条条彩带,像一群群飞舞的蝴蝶,盘旋、摇曳,使人仿佛置身一个春风拂面,繁花似锦的园林,看到一位美丽纯真的少女,在春树下热烈的倾诉着他对爱情的渴望和追求。
而从她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牛辅,就能判断,那倾诉的对象必定就是眼前的这位牛将军了。这种**辣的眼神,出自于如此一个美人的眼中,什么样的男人也是难以抵挡的,可是何雷偏偏不为所动。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都是王允的诡计,王允也许打算把连环计用到他的身上来,至于为什么不是吕布而是他,他也明白了:谁让他碰巧当上了司隶校尉呢!
一曲终了,大家静默着,仿佛还神游在歌声所幻化出来的温馨旖旎的境界之中。王允首先喝彩,何雷和典韦也跟着拍起了巴掌。
“好,真是太好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何雷发自真心的赞叹道,你还别说,貂蝉这一唱,无论是唱功还是舞蹈都比港台明星强得多了。貂蝉盈盈下拜,轻轻的说:“不敢当将军夸奖,小女子献丑了,贵客请慢用,小女子告辞!”
王允咳嗽了一声,不高兴地说:“谁让你走的,没规矩,还不快点过来给牛将军把盏!”何雷这回可不敢说;‘我自己来吧’这种类型的傻话了,他怕害了貂蝉挨骂,于是就直挺挺的坐在那里等待着。
貂蝉脸似乎红了一下,却没有着恼,轻移莲步走过来,跪在何雷身边,两只娇柔的手握住勺子,给何雷满上一勺,何雷一饮而尽,表现得很配合。因为他想听听王允下面要搞什么把戏,是否和三国演义里记载的一摸一样。
“请将军再饮一杯!”看来貂蝉打算把牛辅灌醉。何雷就又喝了一杯。貂蝉幽幽的说:“早就听说大英雄纵横沙场所向无敌,是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爹爹得友如此,女儿心中甚慰!”
“不敢当,不敢当!小姐谬赞了!”牛辅挺直着身躯,冷冷地说,半点色相也没有露出来。这倒使王允作难了,心想,难道是貂蝉不能使他动心,这怎么可能?
王允冲着貂蝉挥了挥袖子,貂蝉点了点头,乖乖的退了下去,退到了内室,于是三人继续饮酒,喝了差不多有五六杯,一个侍女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上来说:“启禀老爷,出事了,小姐在后面哭泣,谁劝都不听,您快点去看看吧!”
王允吃惊地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会如此,难道是你们这些奴才冲撞了她,还不快点从实招来!”
侍女连连摇头:“我们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呀,老爷,您快点去看看吧!”
王允对席间两人拱拱手:“两位请稍等片刻,允去去就来!”急忙站起身跟着侍女往内室去了。典韦看他走了,咂嘴说:“大哥,我还是第一次吃人肉,都说黄巾贼打仗的时候从不携带粮食,杀了人就吃人肉,那是被逼出来的,怎么王允也吃人肉,而且听他的意思还是活人,真要命!”
何雷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要是给他讲讲马克思主义或者资本论什么的,又怕时间跨度太大了他听不懂,只能苦笑一下,保持沉默。
过了有一会儿功夫,王允从内室里走出来,连连的拱手告罪:“失礼,失礼,真是太失礼了,我这个女儿从小被我骄纵坏了,竟然当着客人的面让我难看,过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处罚她!”
何雷好奇地问:“令爱出了什么事,为何突然间不高兴了,是否本将方才冲撞了她,要是那样的话,真是罪过,罪过!”
“非也,非也!”王允突然睁开眼睛,凝视着何雷说:“此事真不知道该如何张口,小女……小女……这个年纪,正值妙龄,春花秋月,未免有些幼稚,方才看到将军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竟然心生爱慕,回到内室,不思茶饭,我去看她,她托我一定要玉成此事,只是不知道将军你意下如何?”
何雷再也没想到王允居然这么直接,他还没有想好要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如果不答应,王允必定要把目标改成吕布,那么一来董卓很危险,二来貂蝉就成了政治牺牲品,董卓死不死的不打紧,只要不是死在自己的手上,董媚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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