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波特_竞争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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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　在版编目　（C　I　P）数据　
竞争　论　/　波特著；高　登第等译。　…北　京：中信出　版社，2　0　0　3　。　1　
书名　原文：On　peti　tio　n　
ISBN　7　…8　0073…6　43…1　
Ⅰ。　竞　Ⅱ。　①　波。　②　高。　③　李。　Ⅲ。　企业…　市场竞争…　研究　I　V。　F270　
中国　版本图书馆　C　I　P数据核字（　2　0　0　2）　第1　0　3　4　1　8号　
Copyrig　ht　。　1999　；　198　2；　19　83；　1　985；　1987；　1990；　1992；　1994　；　199　5；　199　6　by　Presiden　t　
an　d　Fel　lows　of　Harv　ard　Co　llege；　excep　t　Int　ro　duct　ion　；　Ch　apter　7；　an　d　Chap　ter　9　
Copyrig　ht　。　1998　b　y　Michael　E。　Po　rter。　
Chin　es　e　（Simpl　ified　Characters　Only）　Trade　Paperback　Cop　yrigh　t　。　2002　by　CITIC　
Publ　ishing　Hous　e。　
Publ　ished　b　y　arrangement　with　Harv　ard　Business　School　Press　through　Bardon…Chinese　
Media　Agen　cy。　
ALL　RIGHTS　RESERV　E　D　。　
竞争论　
J　I　N　G　Z　H　E　N　G　L　U　N　
著　者　：迈克　尔·　波特　
译　者　：高登　第　李　明轩　
责任　编辑：吴　素萍　责任　监制　：朱　磊　王　祖力　
出　版　者：　中信出版社　（北京市朝阳区　东外大街亮马河　南路1　4号塔园　外交办公大楼　邮　编　1　0　0　6　0　0）　
经　销　者：　中信联合发　行有限公司　
承　印　者：　霸州市长虹　印刷厂　
开　本：　7　8　7　m　m×1　092mm　1/16　印　张：32　。5　字　数：3　2　6千字　
版　次：　2　0　0　3年　1月第1版　印　次：2　0　0　3年7月　第5次印刷　
京权　图字：0　1　…　2　0　0　3　…　0　1　6　5　
书　号：　ISBN　7…800　73…643…1/F·4　6　1　
定　价：　45。00　元　
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凡购本社图书，如有缺页、倒页、脱页，由发行公司负责退换。服务热线：0　1　0　…　8　5　3　2　2　5　2　1　
0　1　0　…　8　5　3　2　2　5　2　2

导论/Ⅴ　
第一篇　竞争与战略：核心概念　
第一章　竞争力如何塑造战略　/　3　
第二章　战略是什么　/　25　
第三章　如何利用信息形成竞争优势　/　69　
第四章　夕阳产业的残局战略　/　95　
第五章　从竞争优势到公司战略　/　11　7　
第二篇　地点的竞争力　
第六章　国家竞争优势　/　159　
总　目　录

第七章　产业簇群与竞争：企业、政府和机构　
的新议题　/　207　
第八章　全球化企业如何成为赢家　/　293　
第九章　跨地点的竞争：透过全球化战略增强　
竞争优势　/　317　
第三篇　以竞争力的方式来解决社会问题　
第十章　绿色竞争力：解开僵局　/　361　
第十一章　城中区的竞争优势　/　391　
第十二章　医疗业的竞争力　/　429　
第十三章　资本劣势：美国欲振乏力的资本投　
资体系　/　453　
IV

第十二章　导论

过去数十年间，全球竞争态势明显加剧。不久以前，许多　
国家、产业都还没有竞争的现象。市场受到保护，占有市场主　
导地位则是游戏的规则。竞争对手虽然彼此存有竞争，但还称　
不上激烈。令人喘不过气的政府干预，行径一如赤裸裸的卡特　
尔，让竞争的火花难以点燃。　
今天，我们常把发展中国家与缺乏竞争相提并论，却常忘　
记发　达国家自身也　曾有过的巨变　。战后的德国　与日本的复兴　，　
多半与卡特尔瓦解、大型企业集团崛起，以及激烈的市场竞争　
有关。像消费性电子、汽车等现今日本最具竞争力的产业，正　
是脱胎于白热化的国内竞争。不过，从金融服务、化工、零售　
业等来看，绝大部分的日本经济，仍受制于竞争的桎梏而死气　
沉沉。
2　0世纪的美国，即使号称最遵循竞争原则，很多产业也是　
最近才开始松绑。竞争的洪流释放了创新能力，加速了进步的　
节奏。其中电信、运输、能源和其他部门的表现，都是展现竞　
争力量的活生生的例子。　
如今，很少产业停留在不受竞争侵入的平稳状态，或可主　
导市场的状态。没有哪个国家或企业敢漠视竞争。每个国家与　
企业都必须了解并让竞争主宰。　
在“　竞争”这块丰沃　的领域中，我　投下2　0年的研究光阴　。　
尽管经济学家的训练，使我谨守经济理性原则，我的志趣是掌　
握产　业与企业的复　杂性，并找出　更先进的理论　供产业界活用　。　
我的目标是发展出一个严谨而实用，能够了解竞争的理论架构，　
并作为跨越理论与实务间鸿沟的桥梁。要在这两端之间保持平　
衡，挑战性非常高，但过去的成功不时鼓舞我。我的秘密武器　
VI　
导论

是：把想法放进现实事务，理清自己思考的模糊地带，提出新　
的问题，并持续探索。　
这是第一次，我将十多篇已发表和新完成的关于竞争的文　
章集结成书。这些文章涵盖竞争的多个层面和不同背景，但是　
以一个共同的观点和理论架构将它们联结起来。　
本书　大多数文章　最初都曾在《　哈佛商业评　论》上发表过　。　
我的文章也曾在其他多家期刊发表，但是我认为《哈佛商业评　
论》是对企业界最有影响力的论坛。在协助我把观念变得更加　
清楚易懂上，《哈佛商业评论》的编辑也贡献良多。　
为避免错失良机，我特别为此书撰写两篇新作。一篇讨论　
产业簇群（c　l　u　s　t　e　r），这是我在研究国家竞争优势时提出的一个　
重　要观念　。第　二篇是　谈全　球化　战略，　这也　是我近　来思　考的重　
点。
本书共分成三篇。第一篇着重于与企业有关的竞争和战略，　
从单一产业层面，延伸到多种业务或多元化经营的企业。产业　
的结构与演变，以及企业从中获得并维系竞争优势，关键就在　
于竞争。精确地了解这些问题，是观察后续发展的基础。比方　
说，企业如果不能在个别产业中竞争，多元化经营就会缺乏敏　
锐度。
第二篇提出了地点在竞争中所扮演的角色。传统上，一般　
认为竞争力是政府的事。不过随着竞争的扩散与白热化，大家　
对国家、州（省）和城市的竞争力，兴趣大增。此外，许多理　
论家宣称，随着科技与资本的流动，企业活动愈来愈趋于全球　
化，连带也降低了地点的重要性。这两种论点，在第二篇都遭　
到质疑。我的研究显示，企业与国家的繁荣，取决于竞争所在　
VII　
导论

地的环境本质。为了了解地点对竞争会产生何种影响所建立起　
的架构，揭示出企业在打造竞争优势上所应扮演的新角色；企　
业、政府与地方之间建立新关系的必要性；以及对政府政策新　
的思　考方式。了解　地点对竞争的　影响，再加上　第一篇的观点　，　
是企业设计全球化战略的基础。　
第三篇沿用前两篇的理论架构，讨论一些重要的社会课题：　
环保、都市贫穷、医疗保健、收入不均等，这些通常被视为社　
会问题的议题。不过该篇的文章显示，社会问题全都离不开经　
济。更精确地说，它们都与竞争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对竞争更　
精确的了解，有助于发现并提出具体可行的解决方法。　
竞争与战略：核心概念　
本书由“竞争力如何塑造战略”打头阵，这是最早发表的　
文章，也使我在这个领域首度展现影响力。这篇文章将产业经　
济学应用到战略之上，介绍了一个系统性架构，以了解产业的　
结构与变化方式。1　无论处在哪个行业，企业的表现都可以从两　
方面来谈：首先是这个产业所有竞争者的平均表现，其次是该　
公司的表现与产业平均值的比较。这篇文章偏重前者，也就是　
各产业平均获利力的重大而持续之差异。我采取的是“五种竞　
争力架构”（five…force　s　framework），它们分别是客户的议价　
实力、供应商的议价力量、新进入者的威胁、替代性产品的威　
胁，以及竞争的激烈程度。本文除了讨论这五种力量决定产业　
长期获利性的决定因素之外，也描述了企业应如何来影响这几　
VIII　
导论

股力量。　
“战略是什么？”一文谈的是：竞争者之间获利程度的差异。　
我在这篇文章中讨论“定位”（p　o　s　i　t　i　o　n　i　n　g）这个主题，或如何　
在产业中创造优势。2　这篇文章发表于1　9　9　6年，包含我最近的想　
法。文中论及，企业要在产业中出人头地，做法不外乎成本低　
于竞争对手，或产品价位更高。要在竞争者中形成价格或成本　
差异，主要有两种来源：来自经营效率的差别或达成经济效益　
的最佳做法，以及来自战略定位上的差异。要了解经营效率与　
战略，最好将企业体拆成许多活动，也就是企业在任何行业竞　
争中所执行的个别经济过程。这些活动的界定也比传统功能更　
窄。这篇文章也提出一个架构，以系统性地检视这些活动，以　
及它们与竞争优势之间的联系，在《竞争优势》一书中，这些　
活动称之为价值链（value　chain）。　
所有企业都必须在活动中持续改善经营效率，但是要有绩　
效上的差异，大部分仍有赖于具有明确的战略地位。战略的差　
异来自活动的差异，如企业在订货流程、组装、产品设计、训　
练等　方面的做法。　战略的持久之　道在于取舍抉　择，也就是说　，　
企业选择提供某种形态的价值，但牺牲其他方面的表现。竞争　
优势和价值的取舍，不仅取决于个别活动上面，也取决于各活　
动的调适程度。　
第一篇的头两篇文章对单一产业层面的企业，提供一个发　
展战略的分析架构：产业结构与竞争优势/活动。接下来的两篇　
文章　是，“如何利用　信息形成竞争　优势”和“夕　阳产业的残局　
战略　”，　正是这些核　心架构的应用　与延伸，提出　了重要的竞争　
战略　问题。“如何利　用信息形成竞　争优势”谈的　是，信息技术　
IX　
导论

如何影响竞争。在文章中，维克多·米拉（Victor　Millar）和我　
指出，在产业结构和竞争优势上，信息技术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五种竞　争力架构”提　供了分析产业　效应的基础　，而活动与价　
值链则是检视竞争优势效应的结构。这篇文章虽然是十多年前　
写成的，但它所探讨的课题正方兴未艾。今天大家关心的互联　
网、新的电脑辅助设计与制造技术、企业内部信息系统等，并　
不脱离这篇文章所讨论的范围。文中所提到的工具，也提供了　
一种方法，以让大家了解最新的信息系统与软件在竞争上的重　
要性。
凯　瑟琳　·哈　里甘　（Kathr　yn　Rudie　Har　rig　an）　和我　，在　
“夕阳产　业的残局战略　”一文中，将　产业结构和　竞争优势的思　
考　，应用　在持　续衰退　的产　业上。　这些　产业　的衰退　之因　，包括　
出　现更优　异的　替代性　产品　、客户　规模　萎缩　及其他　因素　等。产　
业　衰退虽　然无　可避免　，这　里要探　讨的　却是　，如何　在衰　退的产　
业　中从事　竞争　，进行　战略　思考。　产业　结构　的工具　能帮　助企业　
预　测是否　能在　一个规　模渐　小的产　业中　获利　，以及　该不　该继续　
留　在这个　产业　发展的　问题　。竞争　优势　的逻　辑可协　助企　业思考　
在　萎缩的　产业　中占有　何种　获利地　位。　正如　新兴产　业不　断崭露　
头　角，不　少产　业也正　在走　下坡路　。我　的观　察是，　大多　企业发　
现　自己处　于夕　阳产业　时，　随即终　止进　行战　略思考　，反　而造成　
更大的损害。　
第　一篇　的前四　篇文　章着　重于　单一产　业的　战略　，我称　之为　
“竞　争战略　”。个　别产业　是战　略的核　心所在　，因为　它可　决定产　
业　获利　程　度与　竞争　优势　的　成败　。“　从竞　争优　势到　公　司战　略”，　
则　转到另　一个　重要层　面的　战略：　企业　向多　元化进　军的　整体战　
X
导论

略，　或称为“　公司战略”（Corpor　ate　St　rategy）。　许多人将多　
元化经营问题与竞争战略分开讨论。根据我的研究数据，以及　
近　3　0年来　大多数　多元化　经营　企业的　惨淡表　现，　说明这　种二分　
法是错误的。企业之所以会遭遇不幸，常是因为它们试图区隔　
多元化经营与所在诸多行业的竞争战略。　
“从竞　争优势到公司　战略”的观　点是，公司战　略虽然有别　
于个别产业的竞争战略，两者之间仍有紧密的关联性。如同竞　
争战略一样，公司战略涉及产业和竞争优势两方面的问题，惟　
公司层面的问题稍有不同。从产业的观点来看，公司战略要考　
虑的是，一个公司应该在哪些产业中竞争，又该如何进入这些　
产业。从竞争优势的观点来看，公司层面的核心问题是，整个　
公司　如何提升（而　非伤害）个别　事业单位的竞　争优势。“从竞　
争优势到公司战略”一文运用产业结构和价值链的概念，而对　
这些议题予以探讨，同时显示出活动的概念如何被应用于了解　
多元化经营的战略逻辑之上，以及公司战略应如何与组织和管　
理实务衔接。　
这篇文章发表后，企业界仍热衷于多元化经营，2　0世纪9　0　
年代多元化经营记录也依然问题重重。在指导多元化经营活动　
方面，屡遭诟病的产品群组合模式虽已被核心能力和关键性资　
源的概念取代，但结果依然大同小异。问题在于这些新概念不　
够精确，也未能衔接相对成本和差异化。根据经验显示，多元　
化经营如果不能与事业单位可持续的竞争优势紧密结合，通常　
只会破坏经济价值。　
XI　
导论

XII　
地点的竞争力　
单一产业竞争战略与公司战略，乃是检视各种竞争状况的　
基础。不过，有愈来愈多的竞争已跨越国界。企业在全球各地以　
跨国、跨区域和全球性战略进行竞争。发展国际化战略（或跨地　
域）需要两组新的观念：一是地点在竞争中的作用。一旦企业开　
始跨国竞争，在活动的安排选择上是海阔天空的，因此国际化战　
略必须建立在了解地点对竞争的影响上。第二个议题是，企业如　
何通过协调跨地区或全球网络疆界的活动，以获得竞争优势。　
本书　第二篇从地　点的议题开始　。在“国家　竞争优势”中　，　
我发展出一个新理论，讨论国家、州（省）与其他地理区域的　
竞争力。大多数探讨竞争力的观点，集中在宏观经济政策（政　
府预　算赤字、货币　政策、市场开　放或民营化），　或劳动力、自　
然资源、资本等天赋资产的比较优势。我的观点截然不同，强　
调地点的竞争力，主要植根于商业环境的本质。能够取得劳工、　
资　本和自　然资　源并不　能决　定繁荣　，因　为取　得这些　资源　并非难　
事；相反地，竞争力来自企业以当地的资源，生产出更具价值　
的商品和服务的生产力。进一步观察，某个特定地点的生产力　
与繁荣，通常并不取决于企业在哪些产业中竞争，而是视企业　
的竞争方式而定。传统上把经济体区分为高科技与低科技，或　
制造业与服务业，并没有太多意义，因为所有产业都能以最先　
进的技术和熟练的技能，达到更高水平的生产力。　
生产力高下离不开国家和区域的竞争环境。在“国家竞争　
优势　”一文中，我　以钻石架构的　图形，描述地　点的竞争效应　。　
导论

它包含四个主要方面：生产要素条件、需求条件、战略与竞争　
背景，以及相关产业和支援产业。政府的政策可以对这四个方　
面发　生正、负面的　影响。“国家竞　争优势”一文　，探索这些竞　
争力的来源、变化，以及它们对政府与企业的意义。钻石理论　
不仅是经理人的工具，也是政府发展经济，处理实际竞争问题　
的微观经济方法。　
“产业簇群与竞争：企业、政府和机构的新议题”，是我特　
别为本书撰写的两篇文章之一，探讨整套竞争力理论中最重要　
的一　个想法：产业　簇群的观念。　产业簇群是指　企业、供应商　、　
相关产业和专业化机构集中于某一地理区位，此地理区位可以　
是国家、州（省）或城市的特定地区。这篇文章将我的产业簇　
群理论（通过对产业簇群的实务观察与研究所得）与产业簇群　
在竞争中的作用，以及它对政府政策、企业和法人行为的意义　
归纳起来。所有进步的经济体中，都可明显地看到存在着产业　
簇群，产业簇群的形成，也是经济发展的基本因素之一。无论　
是经济发展、企业、政府和法人机构新角色，乃至于建构企业/　
政府、企业/法人机构的新关系上，产业簇群都提供了一些新的　
思考方式。数十个起步中的产业簇群正在这个世界的许多地方　
出现，本文也搜集和摘要一些发达国家与发展中经济体的簇群　
状况。　
“全球　化企业如何成　为赢家”论　述的内容则是　从地点的影　
响力，转移到企业在全球网络中所扮演的角色。托马斯·豪特　
（Thomas　Hout）、艾琳·鲁登（Eileen　Rudden）及我共同描述　
全球化企业的基本特征，以及为何真正的全球化企业不只是在　
许多国家营运而已。这篇文章以三家杰出的全球化竞争厂商为　
XIII　
导论

例，描绘出以跨国协调强化竞争优势的方法。　
第二　篇的最后一　篇文章，“跨地　点的竞争：通　过全球化战　
略增　强竞争优势”，是　本书的第二篇　新作。它将　国际化战略的　
两个层面—地点与全球化网络结合起来。要了解竞争优势的　
一般含义，价值活动的概念很重要，同时也是国际化战略的基　
本架构。当企业的竞争跨越国界后，它的活动可以扩散到许多　
地点，以利用其他点上的优势，并以许多方式协调这些分散的　
活动，发挥网络的优势。　
“跨地点的竞争”试图发展出某一特定行业中全球化战略架　
构的含义。全球化战略的重点是，守住企业总部或产业簇群根据　
地活动的创新优势，同时又把其他活动扩散至其他地点，以争取　
低成本的材料和进入外国市场的机会。通过协调，可以将这些分　
散的活动转型为一个全球网络。早期只偏重全球化和网络的思考，　
显然过于简化。这篇新作的目的在于，把全球化战略的思维提升　
至另一境界，它也说明了全球化战略只是许多跨地区竞争的特例。　
同样的架构也适用于致力成为全国性厂商的地方性厂商。　
以竞争力的方式来解决社会问题　
深入了解国内和国际竞争，提供了洞悉广泛社会问题的能　
力。因此，第三篇是以讨论环保的文章开场。“绿色和竞争力：　
解开僵局”，由我与卡拉斯·林德（Claas　van　de　Linde）合作写　
成。由于环境标准常给企业带来成本上的负担，改善环境被视　
为与经济竞争力水火不容。不过这个观点源自静态且过于简化　
XIV　
导论

的观　点，因此我在　“绿色和竞争　力”一文中建　议，“环境对竞　
争力”是一个错误的二分法。　
在新的思考下，竞争力来自提高资源使用的生产力。生产　
力的改善应该是永无止境的。从这一点来看，各种形式的企业　
污染多少都有经济资源浪费的情形，例如没有效率的资源使用，　
或丢弃有价值的原料等。因此，借助更佳的科技和方法改善环　
境，通常可以增加生产力并抵消（至少部分抵消）改善的成本。　
这意味着环保法规应该降低法规本身的执行成本，因为这些成　
本无助于环境或经济价值；而另一方面，又要把重心放在产品　
与工艺的创新之上。企业也不要把改善环境看成因应法规的活　
动，而是攸关改善生产力和竞争力的实质工作。　
“城中区的竞争优势”，着眼于美国都会核心在经济上萧条　
的一面。城中区的贫穷问题基本上被视为是一种社会问题，大　
多数解决主张是放在满足城中区居民急迫的人性需求。这个问　
题其实也是个经济问题，如果没有工作机会创造财富，社会资　
源的投入，不可能持续予以补助。此外，尽管各界对城中区经　
济发展不遗余力，也有许多人试图打破市场法则。先入为主的　
观念认为，城中区有许多不适于作为商业地点的竞争劣势。又　
因为一般相信所谓的“经济”发展，通常意味着要有大量创造　
非营利机构，迁居政府办公大楼等动作，于是便选择以大量补　
贴的方式来试图影响企业对地点的选择。　
“城中　区的竞争优势　”一文的重　点不在竞争上　的劣势，而　
在逆向思考。此文强调，只有锁定城中区在地点上的竞争优势，　
经济发展才能持久。我将竞争力的研究广泛应用在城中区，并　
以全美国成千上百家设在城中区的成功企业为证，描绘出城中　
XV　
导论

区的优势。我有一套建构这些优势的新模式，不但可以解决城　
中区作为企业地点的竞争劣势，还可以为我们解决最痛苦的社　
区问题。如果不将重心从减少贫穷转为创造就业、收入与财富，　
城中区的式微将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美国另一个急迫的社会焦点是健康医疗问题。成本过高与　
大量的美国人没有医疗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