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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枯骨.连城上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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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别过来啊!”

看着地面上越爬越近的楚毓,风佑浑身憋出一声汗,就在楚毓要抓住他的裤脚的瞬间,猛然跳起,逃向门外,临走时不忘关了厚重的宫门,背靠着门边猛地喘息了一阵,回想楚毓的眼神,浑身又是一抖,搓着手臂去找连城。

“贾一,你可知是谁下的药?”

风佑大步走过来,抓着贾一就问。

“还有谁?今日我查出未能有孕,定是静安王干得好事!”

连城已经猜出八九,在这内殿之内,除了那老匹夫还有谁会干出那样的事来?

“只是不知道药是下在哪的?”

贾一疑惑着,这期间自己和楚毓形影不离,并没有什么异样,除非……

“这还用问嘛!晚膳里呗!”

风佑白了贾一一眼,这小子脑袋还真是不好使,除了晚膳,之间又没有其他进食的机会,贾一不服地反瞪回去,两人正在较劲,没发觉连城神色的异样,过了一会儿,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墨蛟呢?”

连城猛然一惊,抓过风佑大喊道:“墨蛟还在殿里。”

风佑诧异地问:“没关系,不是有笼子吗?”

“可笼子我没锁!”

连城整个人已经往偏殿方向跑去,风佑愣了一下,说了声:“坏了!”

朝着连城追了过去。

走到殿门前,连城却没有勇气去推门,她怕看到不堪的场景,因为自己,墨蛟受了太多太多的苦,如果再加上……天,她不敢去想,手面一热,风佑已经从身后握住她的双手,轻轻将她带到身后,风佑背对着她说:“就在这等着……

连城因他的话掉下泪来,无声地落在风佑的手背上,他转过身看着连城,缓缓扬起手,却没有为她擦去眼泪,连城的眼泪就那样掉在他的手心,他的眼光落在自己手心上的眼泪,渐渐看着它消失,然后轻轻地说:“他不会怪你的,若是我……就不会……”

“吱嘎”一声,风佑推门而入,屋内静静的,没有一丝异响,连城和贾一站在屋外等了许久,终于耐不住,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墨蛟衣衫整齐,一脸无辜地靠在铁栏边看着连城的方向,而他的身边,楚毓鼻青脸肿、奄奄一息地蜷在角落里。

“丫头,我看还是将笼子锁起来的好!”

风佑飘到连城身边,耳语了一句,抬头看看墨蛟,心中默念着:怪物就是怪物,太狠了!

贾一哭着将楚毓拖回寝殿,连城为墨蛟铺了厚厚一层锦被,等一切料理好后,连城边疾步出了偏殿,风佑见她连招呼也不打,好奇地追了出去,走过两个回廊,也不见她回寝殿,却在殿内的莲池畔停了下来。

“你跟着我干什么?”

连城气急败坏地转身,风佑看她脸色红得异常,便上前去探她的前额:

“脸怎么这么红?病了?”

连城此刻已是烦躁不堪,脸颊如海棠春睡,风佑看得一怔,不禁浑身火热,心中旁徨不安。

“不……不是……你快走开,别管我!”

楚毓送来的晚膳连城是吃了的,但吃得极少,可饭菜中的药力还是有的,虽不像楚毓那样失态,但此刻也是心神大乱,身如火炙,心跳得如同打鼓一般,见风佑不肯离开,连城只得蹲下靠着一块青石,努力地克制绮念。

“你不说我可不走!”

风佑耍起无赖来,一屁股坐到连城身边,一股子男性特有的气息从风佑身上散出,撩拨着连城的心志,身上越来越难忍受,烦躁莫名,脑海里陡然浮现出那日在王府内所窥视的翻云覆雨,抬一看,风佑近在咫尺,心跳更快了一分,忽然一阵情意上涌,药力大盛,再也难以抑制,手掌不自禁地伸进自己的衣襟之中。然而一阵冷风吹来,神智略一清明,连城忙将手掌抽回,咬牙说道:

“我也着了静安王的道,那晚膳中确有春药,我……我也吃了!”

风佑张着大口木楞楞地看着连城,说完此话,连城已然满脸羞红,轻嘤一声道:“你可愿意帮我?”

风佑蹲在池畔的另一侧,虽然看不见水中情景,但凭着内力精湛,耳朵却是听得明白。

足踏浅水之音,“泼啦、泼啦”的掬水声,伴着连城偶尔喘息的轻响,清脆动人。

“你可愿意帮我?”自言自语到失笑,风佑甩甩头,想着水中光景,一颗心却也不禁怦怦而跳,顺手拔下脚边一朵野菊,扯着那层层叠叠的花瓣,带着坏笑念叨着:

“看!”

“不看!”

……

连城除尽衣物,散开头发,浸泡在水中除却身体的灼热,这药虽猛但不烈,只要过了药性,自然能够恢复,想来那静安王是真的不想害楚毓。俯身掬起河水,轻轻梳洗发丝,又缓缓淋上身体,水痕缓缓流过她胸前,沿着腰腹滑落。侧头看着池畔风佑的背影,不觉失笑,想起刚刚自己的那句话:

“我下凉水泡泡,你帮我看着,可不准偷看!”

风佑的表情由期待到失落,活像一只没偷到鱼腥的猫咪,连城心里笑骂,可也信他是个君子。身体的不适渐渐退去,连城刚刚放松下来,突然脚下一颤,有什么东西缠绕上来。

而那边的风佑此时深深吸了口气,长声一吐,死死盯着手中最后一片花瓣,笑得颇带狰狞:

“看!哈哈哈,你可别怪我,这可是老天定下的!”

说完就要转身,忽闻连城“啊”地一声惊叫。他心头一惊,行如电闪,纵身直上,立时翻过草丛,向着连城冲了过去……

身在水中连城脚下骤然受袭,原以为是蛇,吓得失声大叫起来。然而低头一看,透过清亮的湖水脚踝缠上的竟是一条金色的锦鲤。

风佑的双脚刚一沾水,整个人就呆住了,半月掩照下,月影投在连城侧身,衬出了纤纤身段,曼妙娉婷,肌肤如温软白玉,竟与月光如是一色,溶溶不分。

眼前这番光景还有谁记得那声惊叫?还有谁记得救人?

霎时间一条锦鲤跃出水面,在连城身前腾起,绚丽出奇,鱼身轻轻滑过一对巧挺的双乳,使那对白玉微微一弹,而鱼尾带起一道水弧,尽数洒在连城的身上,让那精致无瑕、灵秀脱俗的胴体披上了一片细碎水晶……

连城左手轻抚胸部,弯腰向水中望去,散乱的长发如绸缎一般披洒开来,忽觉一旁多了个身影,转头一看,风佑竟立在自己身前,怔怔地望着自己。

“啊!”连城又惊又羞,双手挡在胸前,身子急忙躲到水中,急急后退。

风佑如梦初醒,失声叫道:“抱……抱歉!”

可脚下淤泥滑腻,连城一不小心,向后一仰,加上水中浮力,连城无法站稳,“哗啦”一声,身子扑在水中,立时沉下了水面。

风佑赶忙纵身跃入水中,拖起连城的腰肢,将她带出水面,连城剧烈地咳嗽着,睁眼一看,自己身无片缕地缩在风佑怀里,不觉羞愤难当,一口气渐渐难以为继,脑中一阵晕眩,心中将风佑诅咒了万遍,无奈咳嗽不止骂不出来,只得狠狠瞪着风佑。

风佑此时也是胀红了面颊,知道自己如今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索性也不解释,干笑两声,抱着连城快速走向岸边。

不知多久时间过去,连城穿好衣袍走了出来,风佑低着头不敢看她,现下气氛甚是尴尬,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我回去了……”

听见连城的声音,风佑猛一抬头,但见连城肌肤皎於明月,粉脸却是红如霜枫,羞不可抑地看着前方,风佑故作不在意地揩了揩嘴,应了一声:“好!”

连城听罢一阵风似的逃去,风佑望着她的背影,忽然闭目深吸一口气, 兀自心驰神醉,方才的绮景实已深印脑海,只怕这辈子是永生难忘了。

睁眼咧嘴一笑,愉悦地跳上墙头,谁说他不是故意的?鬼才知道!!

如血残阳寂寞深宫

连城躺在床上,一闭上眼 眼前就出现风佑高大的身影,他站在树下,双手抱在胸前,眼光望向自己,初升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的脸上投下班驳的阴影,而自己看他的眼神慌张而狼狈,使他略微带点迷茫的表情渐渐变成大笑,在月光下显得那么迷人……

“不……”

连城捧住烧红的面颊奋力阻止自己的妄想,脑中的那些人和事飞快地旋转起来,那越来越清晰的面孔一会儿是连惑的,一会儿是墨蛟的,耳边又传来老者爽朗的笑声:

“丫头,你可真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

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连城迷惑了,她原以为这世上只有爱或不爱,但回首往事,那些与哥哥相处的点点滴滴,真的是爱吗?还是……只是喜欢……只是依赖……

想着那句话,那一夜,连城回到幼年梦境。

无边漆黑中,突兀衍生出一条幽长的小路,路上怒放着大片大片地荼蘼花,散发着香气,一眼望去,无边无际,而哥哥牵着她得手在花海中奔跑。

而如今自己长大了,东隐海湾荼蘼花依旧开了满地,只是自己孤单地站在长径尽头,无神地看着白色花朵直没自己的膝头……

清晨醒来的时候,连城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经过昨夜地尴尬,她一时无法面对风佑,楚毓来来回回进出了多次,有意无意地弄出许多声响,最后没有办法,硬着头皮隔着帐帘问道:

“你什么时候起来?”

连城不语,楚毓复又说道:

“那小子让我带个话给你,说是出去找什么蛛丝了,让你乖乖在这里等着。”

“什么?”

猛地一撩帐帘,连城顾不得衣衫不整就坐了起来,楚毓君子地转过身去,连城一羞,赶紧抱紧被褥,小声问道:

“他什么时候走的?”

“天一亮就走了!”

楚毓说完斜了她一眼,兀自走出殿外,心想着这女人是越来越懒了。

连城没有意识到楚毓的离开,她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脑中的风佑眉宇之间一片开阔之气,嘴角总是挂着笑,但仔细去看眼睛却很冷,但这冷淡之间仿佛还透露了一点点温柔,一点点忧郁。连城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一下,忽然间变的很轻,轻的像根羽毛,漂浮了起来,忽然又变得很重,重得像快石头,一直往下沉……

“喂!喂!”

“啊……”连城猛然回过神来,方才发现楚毓在唤她。楚毓瞠目结舌,只想捶胸顿足的嚎哭一番,自己在那说了半天,感情这女人竟然在发呆!在发呆!

连城摇了摇手中的美人团扇,讪讪地遮住半边脸,立在一旁的贾一看了看连城又看了看一旁气得七窍生烟的主子,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好无聊啊……”

是啊,好无聊,这些日子来,自从风佑走后,这太乙殿沉闷地让人发疯,谁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连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狠狠暗骂了自己一顿,现下可是在这狼穴之中,哪容自己想那么多儿女情长?

停了停,对着楚毓问道:“北里借兵的事安排得如何了?”

楚毓摇摇头说道:“信倒是送过去了,条件开的也可以,只是至今未见回音,我昨天又派了个密使过去,想当面探得北里侯的意图。”

连城心中暗觉不妙,只觉得事情应该不那么简单,南阳那边易怀沙已经出征,西泽静安王迎战势在必行,只是完全依靠北里未免风险太大,连城想起那日园中被静安王明升暗降的李道龄,又由李道龄想到薛坤。白炽的兵权完全掌控在薛坤手中,而薛坤素来与静安王不合,但仗着年轻时将老侯爷从战场上背回来的功勋,谁也动不了他。既然如此,薛坤此人可用。

“楚毓,静安王那边的出征事宜由谁安排?”

楚毓的脸一下子又黑了下来:“我刚刚说了那么久,想是你一点也没听见!”

连城大窘,讪讪一笑,不知该如何问下去,楚毓臭着脸又说道:“舅舅这次不打算出兵,说来得既是黄毛丫头,交给薛坤去应付足以,用不着动用西泽的军队!”

连城大惊,想不到静安王算到这部棋,想来自己调虎离山的计策,老匹夫不是没有察觉,薛坤出兵未必挡得住易怀沙,一旦败了,那么朝中静安王的对手就又少了一个,真是好计。

连城咬着下唇沉思了片刻,复又问道:“你可知邬光这人?”

楚毓一怔,诧异地看向连城:“知道,他是舅舅身边的第一谋士!”

连城想起那日夜探王府时,绣房内的无边春色,忽而邪魅一笑,看着楚毓小声说道:“邬光此人,可用!”

回到偏殿,墨蛟还蜷在笼中沉睡,连城开门,坐趴在他的身边,手指带着深深的歉意和怜惜划过他的眉宇,而睡梦中的墨蛟唇边竟带着天真的笑。

你梦到什么?可是梦到我?

眼光顺着那个上扬的弧度,连城也傻傻地笑了起来,慢慢握住墨蛟放在一旁的大手,轻轻喟叹。忽然身边的人睁开了双眼,于是他们就这样互相望着,眼中容纳了千言万语。身后是高高透蓝的天空,透过窗棂是人类永远看不明的苍穹宇宙。

墨蛟的手摸索着连城柔软的唇,侧过头,露出更为天真的笑:

“夫妻……”

夫妻!不管两人之间有着再遥不可及的距离,只因为这两个字,便可让他们连成一体,让生命变得凄艳而绚丽……

两人的手慢慢相握,四唇相对,重叠在一起,亲昵的声音缓缓回荡,说不尽的温馨旖旎。

偏殿内静静的,四处只有阳光透射进来的柔和,墨蛟的喘息渐渐沉重,慢慢向着连城压下身来。连城呻吟了一声,侧头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解开,衣襟便也随之大敞,而墨蛟与她胸口相贴,因□而迷离的双眼带着一丝羞涩。

墨蛟抱着连城,香泽微闻,娇躯在怀,又感受到她酥胸的柔软,下腹有团火实在无法克制,渐渐不满足于唇舌的亲吻,低头看见连城莹润的耳垂,不由得伸出舌尖轻舔,这一舔之下,两人皆是心情激荡,柔情增生,墨蛟边亲吻连城的耳侧,边伸手轻轻抚摸连城的后颈,爱怜之极,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腰侧缓缓揉着,使连城原本紧绷的身子慢慢柔了下来。

连城不是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看着墨蛟澄清的双眸,自己便不忍拒绝,在墨蛟吻上她的胸口时,连城脑中闪过风佑坏坏的笑脸,也只是那么一瞬,连城扬臂圈住了墨蛟的脖颈,在他耳边低喃:

“墨蛟,给我一个孩子!我需要一个孩子……”

说完双眼缓缓闭起,将肚兜的系带解了开来,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手一松,胸前唯一的衣物也飘然落下。

衣衫一解,冰肌雪肤现於布料之外,几滴香汗缓缓流下,清丽之中,透着诱人风韵,墨蛟身心剧震,难以自制,只觉脑中微感晕眩,热血沸腾。眼前呈现出来的胴体,没有一分可挑剔之处,纤合度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似的嫩乳,搭配着圆润的肩,柔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肌理下蕴藏着淡淡的嫣红,不但流露在连城娇嫩的身体上,也融入了她的羞赧容颜。

墨蛟低叹了一声,将连城压在身下,埋首于她的双乳之间,连城嘤咛几声,红着脸抱住墨蛟的头,而他手却依然在连城脸上摸索着,连城知道,他在找她的唇。

这柔软的双唇是让他封闭兽性的锁,肩上的疤痕仍在,只是谁也不愿意再去想那夜血泪的相伴……

胴体一览无遗,墨蛟抓紧连城的腰,低头吻着胸前的柔软,舔了一下红嫩的尖端,那极其俏丽的小红点被墨蛟含在口中,晶莹圆嫩的乳峰颤动着,洁如白雪的胸脯渗出细小的汗珠,隐隐透出绮丽的粉红色泽,连城喘息着,两股温热的气息似乎从心底慢慢涌向乳端,令她浑身酥软。听到连城的呻吟,墨蛟停了下来,抬起头仔细打量连城酡红的脸颊,连城羞得将两手捂住面颊,侧过脸不敢看他,却听到他低低的沉笑。

大掌再次落到连城的胸前,手指恣意搓揉,把细嫩的乳房弄得型态百出,墨蛟的手指轻轻拨弄着乳首,如果说是调情,不如说更像是孩子般的好奇。

连城有些失望地握住墨蛟的手,顾不上羞涩,在这个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说是孩子的墨蛟面前再一次落下泪来。

起身□地将他抱入怀中,连城哽咽地说道:

“墨蛟,一切都会好的,都会好的……”

抬眼处,窗外已是晚霞漫天,很美,但连城却不喜欢。因为这样的红色,混淆了白昼和黑暗,抬起手连城却看到刺眼的苍白,手腕上月魄冰镯在红色的霞光下泛着妖异的红光,刺痛了双眼……

山中野物月色撩人

“那……那是什么?”

连城指着风佑肩头的物体气得直抖,难道这个家伙一去半个月就折腾回来这个东西?连城觉得自己会信他真是大错特错了,这个无赖、疯子!

风佑一歪头乐滋滋地看着连城,而他肩头端坐的小猴竟然跟他摆了一个姿势,歪着小脑袋冲着连城“叽叽”地叫着。

连城两眼一黑,揉着太阳穴就要向后倒去,幸好身后高大的墨蛟及时托住。楚毓和贾一倒是一脸兴奋地围了上来,风佑故作潇洒地斜靠在门边,肩上的小猴跟他穿了一样颜色的衣服,也学他双手抄臂端坐在肩头。

“好玩!你从哪弄来的?”

“林子里啊!我跟这小家伙还真是有缘呢!”

楚毓两眼放光,拽着风佑的手向屋内走去,边走便嚷嚷:“好好给我们说说!”

风佑进屋坐下,喝了口茶,清了清嗓音说道:

“我本来是要去找洞窟的,但路过一个小客栈时偶然喝到一种从没喝过的美酒,我就问店家这酒是怎么酿的,谁知店家说,这酒不是他酿的,是猴子酿的!我听了就纳闷了,这猴子也会酿酒?”

楚毓和贾一都是乖宝宝,围在风佑身边托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连城无力的扶着墨蛟,转身虚弱地说道:

“墨蛟,我们走……”

“等等啊……丫头!”

见连城要走,风佑赶忙站了起来,连城转身厌恶地看他,却见他将手伸进怀里掏了半晌,边掏还一边嘀咕:“钻到哪去了?”

连城的脾气已经被他磨光了,没好气地站着等,忽听他大笑一声:“有了!”

便掏出个黑乎乎的东西往连城怀里抛,连城措手不及,一把接住,确是个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低叫了一声甩手就要扔。

风佑赶紧阻止,大叫一声:“别扔!”

连城被他吓了一跳,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低头一看手心竟是只半大的黑色小猫,一水的黑毛油光水亮,小小的猫脸上嵌着两只圆圆的幽蓝的眼眸,霎时可爱。

小东西也看着连城,稍停了会儿,“哇唔”一声向连城胸口蹭去,身旁的楚毓和贾一异口同声地说道:

“色猫!”

连城看见这小东西,气一下子都消了,摸着它的脊背柔声问道:“这小猫也是你从林子里带回来的?”

风佑“嗯”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咧嘴笑道:“不过它可不是小猫啊!这可是正宗的黑豹仔,说它是猫,可是侮辱它了!”

“啊……”众人齐声惨叫,小小的黑色物体成抛物线状态抛出,却恰好落在墨蛟的怀里。

“哇唔……”

小东西盯着墨蛟露出嫩嫩的白牙,墨蛟低头也学着它“哇唔”了一声,“咚”身旁传来众人倒地的声响……

窗外的月光淡淡的,摇落在窗前的花影也是淡淡的,就如那黑白中斑驳的心事一样淡淡的带着些许的忧愁。已经是入秋,蝉的鸣叫渐渐远去了,夜,便显的更为宁静。

“北里怎么说?”

连城望向烛火中楚毓略显消瘦的脸,楚毓不语只是摇头。

“是条件开的不够?”

连城又问,按说纳贡的数量已足够打动北里侯才是,北里资源贫乏,若有西泽年年朝奉岂不美事?

“不是!”

楚毓转过脸心事重重地看向连城:“北里太子继位后一切遵从先王,两国之盟约既已定下,北里侯绝不插手内政!”

连城先是一惊,继而冷笑道:“想不到这个北里新王倒是一个君子,在这乱世也实属难得了!”

楚毓长叹了一口,无力地看向连城:“这下该去何处借兵?”

连城莞尔,缓缓说道:“不急,北里侯那边走不通,咱们可以去找北里二世子!”

楚毓眼睛一瞪,跳起来道:“二世子?不是说死了吗?”

连城嗤笑道:“死?可有人亲眼见到?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北里新王仁厚,也不过诛了个挑动战乱的玄滐王而已,至于二世子怕只是躲在某处耽耽而视罢了!”

楚毓听完恍然,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派人寻访二世子和他手中残余的兵力?”

连城点点头道:“聊胜于无!”

楚毓兴奋地在屋内乱转,连城复又想到什么,笑着问道:“静安王可准备出兵?”

楚毓一愣,忽又笑道:“我来可不就跟你说这事嘛,舅舅好像担心薛坤倒戈,确有自己出兵的意思,想不到邬光此人真有这么大的说服力!只是不知道“绣房”二字何解?”

连城笑着抿了口手中的香茗,道:“出兵就好,其余不必多问!”

说完转目看向窗外,心里想起风佑的脸,暗暗道了声谢。

楚毓见连城不想多言,便出了屋子,留给她安静的空间。

连城步出屋外,秋风有些萧瑟,可怀中的小豹却像火炉一样温暖,蜷成一团,呼噜呼噜地打着鼾。连城走到池边静静地立着,看秋风过处花朵慢慢地飘落,心便随着这落花一点一点的飘零,慢慢地住了花香谢了心香。

“天凉好个秋”

还记得儿时在哥哥怀里摇头晃脑地背着这些诗句,那时翻过一页页泛黄的纸页,寻找曾经的拈花为笑,末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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