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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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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不会遇见正在医院上班的文慧,不知为什么,昨晚看着她醉酒躺在床上,我有种愧疚感。总觉得是自己夺了属于她的幸福,虽然,她的这份“幸福”是多么的不真实。
进去病房,看见老太太精神很好的和豆豆爸爸在聊天,看见我们来,开心的笑了下就要招呼我们坐下。然后相互介绍了一下,眼前这个脸带憔悴的男人叫许戈。他语带感激地为我们搬凳子,看起来很客气。
“妈,我去打点水,你们先聊着。”他提着暖壶就出去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我握住老太太的手问。旁边的张允成拿出带来的水果,挑出一个苹果削起皮来。
“还行,差不多明天就能出院了。”老太太的手除了有些松弛外,还是很滑的。我摸着没有觉得人将就木的凄凉感。
“豆豆呢,去上学了吧?昨天别吓到他,这几天得麻烦你们一下了。”老太太提起豆豆,一脸的担心。
“您就别挂心了,我把他放到浩然家里,这两个人平时就打打闹闹的,现在应该没什么了。”张允成边削苹果边回话,我看他削的苹果皮厚的都能吃了,就一拍他的手,拿过来自己削。他不好意思的看看我,顺从边看着我削边和老太太聊天。
老太太在床上靠坐着,两眼笑的都眯起来了。
“恩,豆豆这孩子平时没有人陪他玩也老寂寞的,交给你们我放心。”她轻微地叹了口气说。
“妈,你又在担心豆豆?”李戈提着壶进来,我回头看见他比刚才精神了一些。
“你平时也不在家,除了我没人带他,小孩子怪可怜的。”老太太依旧伤感。
“那您就养好身子,等我这段时间闲了就把业务弄回家,以后不这么频繁的出差了。”李戈说着,给我们拿纸杯倒了水递过来。
“好啊,有你陪着,豆豆也多个人关心。”老太太看起来松了口气,对豆豆的事着实关心。
和李戈说好明天把豆豆接回家,告别老太太后,我和张允成离开。幸好一直没遇见文慧,没有再来个狭路相逢,我是真的不敢光明正大的夹在这两个人的中间,那感觉很别扭。
上了车后,张允成心情很好的说:“我们去店里转转?”
我白了他一眼:“你想让笑笑他们以为我心怀不轨要勾引上司么?”
他探过身来:“要不,我跟她们说是我在勾引你?”
我气死,逮着他的头发就开始揪,他疼的哇哇叫。最后没法,只好把我载到学校去接那两个碰了面就闹腾的死小孩。
隔了老远,就看见豆豆追着浩然打,两个人的小书包被拿在手里当成武器,一个抡着打,一个拿着挡身体。说他们不是冤家真没人信。
浩然先看见我们,他两眼放光的往张允成怀里钻,嘴里亲热的叫着:“叔叔,那个家伙太可恶了,晚上睡觉老压着我,我说他他就跟我急。”豆豆这时候停下手里的动作,看见我就很老实的站住:“阿姨,我奶奶没事吧?”
我蹲下来,说:“你奶奶明天就能回家了,今晚你和浩然住一晚,等明天就让叔叔借你回去。你爸爸也回来了呢。”
听见我说的,豆豆眼睛一亮,接着有些失落的低声说:“爸爸也回来?他现在怎么不来接我啊?”
我一愣:“因为爸爸要照顾奶奶啊,放心吧,你明天就能见到他了。爸爸很想你呢。”
“哦。”他明显情绪低落,我拉着他的手站起来,看了张允成一眼。张允成正和浩然讨论着一些有的没的,我对这个人的教育方式是在是不敢苟同。
浩然的家距离张允成家不远,安顿好这两个见面就打的家伙后,一回到家张允成家,我有些筋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舒了口气。
张允成递给我一瓶凉凉的罐装王老吉,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手不忘揽到我的身上吃豆腐。我皱皱眉,觉得有些轻浮“你走开。”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要和我划清界限么?”他懒懒的凑到我耳边,轻笑着。
“你这人脸皮真厚。”我鄙视他。
“脸皮不厚讨不到老婆。”他无赖的说着。
我扭头看他,直接狠狠地瞪他。他一开始还有些不当真的会看我,但过了一会就觉得不好意思。手一松,老老实实的坐好,发白的脸上挂着抹不太明显的红,跟知错的宠物狗差不多。
我心情大好,不由得笑出声。他抬眼看我,委屈的说:“你老是调戏我,这么欺负我就那么有成就感么?”
“是啊,看着老男人在面前服软很让人陶醉啊。”我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好吧,我是老男人了,那你呢?”他坏笑着看我。
我一时语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二十七岁,真没脸说自己是小萝莉。
见我发窘,他很开心的把郎爪子伸到我腰上搂住,“没事儿,我不喜欢吃嫩草,大不了收了你就是。”
我气急,拿起沙发垫就丢到他脸上:“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他正扑过来要还击的时候,手机响起来,是我的。
我一看是陌生号码的短信,“你是陈斓琳吧,我是文慧,想要找你谈一下,时间你定。”
我愣住,不知她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看见我脸色变了,张允成凑过来拿起手机看,然后他默默的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起身到落地窗前,站了一会后就坐在大皮椅上挺尸。
我开口说:“要不,我明天和她聊聊?”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他背对着我坐着,我看不到表情,但也听出来话里的不自信。
我一时气急,居然是这么的反应。这算什么嘛。
“那我现在就约了。”我没好气的编着短信,当然发过去的内容都要尽量得体。
文慧很快回我说知道了。
我放下手机就收拾东西想回家。
张允成听见我这边的动静也没有反应,还是那么坐着。我一阵烦躁,狠狠地把靠垫照着他头扔过去,然后看也不看的就开门走人。腿还没跨出去,就听见他说:“你先等一会,院子里有一对刺猬在打架,你出去会吓到它们的。”
快被他气死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人是脸皮厚的要死,又偏偏没心没肺的惊人的怪叔叔呢。
没好气的扔了那个日常出门就带着的小垮包。走回客卧开空调开电视,打算待一会儿就耗他一点用电量,虽然对他影响不大,但至少满足我的恶趣味。
看着电视上四爷和八爷相爱相杀,若曦和十三爷伸着两个手指头庆祝自由主义的时候,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觉得空调的温度有点低,我伸手摸遥控器没摸到就缩在毯子里使劲挤,过了一会而,摸到一个有点温的长枕头,蹭了蹭就靠过去,伸手伸脚的攀在上面继续睡。
在梦里感觉有人拍着我的头,不时发出几声叹息。我皱皱眉觉得是自己呆在张允成的身边被搞得神经衰弱了。
我梦见自己回到那个和恽茨分手的晚上,我没有说那些狠心话,而是一再的挽留他。他也没有对我无奈的挽留,他的脸上看不到愧疚,也没有往日的深情。我只知道,自己抱住他哭,我不断地忏悔,不断的说着“原谅我当年狠心分手,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我不是真的想分手。”等等的话。在梦里,我不断地哀求着。在现实生活里压抑了很久的后悔都在梦里发泄着,可是恽茨无动于衷的看着我,任由我抱着他哭泣。他还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似乎我只是无足轻重的过客,一个他一时兴起才会想要玩弄的玩具。
我伤心的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就喊出声来,然后,感觉嗓子里一阵疼,挺身坐起来睁开眼看,发现自己的腿缠着张允成,他一脸忧伤地看着我,伸手就要把我拉到他怀里。
我顺从的靠在他身上,内心一阵伤感。我以为自己不在乎的那段年少恋情其实从没有忘记过,我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坚强。表面看来的洒脱是要背后的不断后悔来支撑着的。想到这里,一阵黯然。
张允成拍着我的背,温柔的说:“如果在意的话,不见文慧也没关系。我和你的事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你不是我和她分手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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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对面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2…2…6 1:16:09 字数:3172
张允成拍着我的背,温柔的说:“如果在意的话,不见文慧也没关系。我和你的事都是我一厢情愿的,你不是我和她分手的罪魁祸首。”
我不语。知道自己刚才做梦肯定从动作或说话里面透露出了点什么,要不,他这个没心没肺的人不会这么说。文慧找我见面,他肯定压根就没拿着当回事儿。
“怎么这么沉默,很想去见她么?”他低下头,趴我耳朵边上说。
我觉得耳朵有点热,跟他太亲密了有点受不住。挪挪身子想起床。他拽住我,不让我起身。
“耍脾气了?”他试探着说。看样子,如果我一直不说话,他就继续不停的问。无奈之下,我只好说:“刚起来,去刷牙。”
他乖乖的放开我。我去浴室发现牙刷,水杯等洗漱用品都有一套新的放在柜里,洗漱完后,他站在客厅里等着我,要和我一起出去吃饭。
晚上把他踢到主卧去睡觉后,我在客卧里看着电视继续睡觉。昨天第一次来他家时,看着民族风格的家庭装饰,我心里有些忐忑,怕被这个举止不怎么老实的人给霸王硬上弓,而且,这种陌生的环境也是真的不怎么给人安全感。我是打算一有不称心就拿着包打车回自己家的,他应该都看出来了,所以才会对我说话那么小心吧。想到这些,心里有些暖。
我梦见自己在家里睡觉,被持续的敲门声惊醒,然后抓狂的去开门,张允成提着买来的早点,他身后的阳光透着金色,我本来想骂他的心情被他一脸讨好的笑击飞。他笑着拉起我的手,对我说:“早给我钥匙,我就不会这么麻烦你了嘛。”我笑他想得美,然后拿了早点把门关上轰他出家门。
当我回身要把早点放进碗里接着回床睡觉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身上,睁开眼看看,发现张允成已经登堂入室,在床上脱好衣服等我。我看看自己穿着睡衣的身体,没有理会他,翻下身就要继续睡。可是他箍住我的身体不让动,我没办法,抬腿就要踢他下床。他捂住我的嘴,轻声说:“怎么还这么野蛮,小心嫁不出去。”我不理他,任他在床上发骚卖嗲。他轻轻亲了下我的额头,叹口气说:“丫头,你对人的防备心还真强。”
我在意识还有点清醒的状况下,暗暗盼望着进行下一个梦境。心里隐隐期待着什么香艳的事情发生,可是转眼就是恽茨那张愧疚的脸和我记忆里绝望的那个冬天夜晚。
一个皱眉,睁开眼睛。发现张允成不知什么时候溜到客卧里,这会儿正睁着眼睛看我。我心里一阵发毛,睡前明明检查了房门锁,早知道在别人家里就是防不胜防啊。
“你这是要勾引我么?”我没好气的说,看看窗帘缝里的透出来的青白色光,和不时响起的几声鸟叫,猜想是天快亮了。
“哪有,我是怕你睡不安稳才过来的。”
“想霸王硬上弓直接说啊,真不干脆。”我鄙视他。
他抱着我的胳膊抖了下,然后脸有些红,结结巴巴的说:“你还真是直接。”
我白了他一眼:“你这行动无时无刻不透着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他好奇的凑过来问。
“那就是你饥渴,想跟我来点什么。”我继续鄙视他。
“你还真是敢说。好吧,那如果我想,你允许不?”他大概调节好了心理承受力,恬不知耻的开始反调戏。
“这个。。”我没想到他会来这个,一时语塞,也有点害怕。虽然不是什么掖掖藏藏的年纪,也互相吃了不少豆腐,但还真的没有跟他突破过防线进行实质性的一步。
“放心,我只是想过来看你睡得好不好。虽然想下一步,但不会勉强的。”他轻拍我,说道。
我不知说什么好,踢了他一脚:“天都快亮,我也睡醒了,你该滚出去了吧。”
他连声说好,自己去浴室洗漱了。我庆幸自己睡前有找出他放在衣柜里的睡衣穿上,不知是不是以前文慧留下来,但看样子还很新的。
想起文慧,我就在犹豫,心里是想见她的,但总觉得自己酸溜溜的,有些底气不足。我不是插足别人感情,却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胆怯感。又或者是自惭形秽,觉得自己和她实在是天上人间没得比吧。总之,我是想见又害怕见。虽然,张允成觉得无所谓,但我还是想了解一下她的看法。
中午把豆豆接回家,房东老太太很精神的坐在客厅里,看着她最亲的孙子聊天,李戈忙里忙外的收拾着房间,我和张允成看看他们还有很多话要说,就先走了。我回我在老太太楼下租的房子,他顺道滚去自己的店里巡视一下。
打开家门,扑面而来的就是熟悉的气息,我跌在自己的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两天没回家,真是不敢想象的事情。我都忘了自己怎么能在别人家呆下去的。快速的起身去冲澡,在外什么都可以忍,只要回来就赶紧的收拾自己,洁癖和挑刺的坏习惯在一个人的时候暴露无遗。
幸好,我是习惯了单身的人啊,如果身边真的有另一个人不是参与到我的生活,不知自己让对方会不会抓狂。
看看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就要出发去见文慧了。心情有点乱,想要整理又不知从何开始,躺回床上看着窗外的大晴天,楼下有小孩玩闹的声音,和邻居见面聊天的笑声。来到这里有几年了,我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也在不断的改变,事事桑田,即使隔绝对世界的联系也没有什么能阻止内心的沧桑。叹息自己空长年岁不长智慧,最后连见个与自己有点关联的女人都这么的不淡定。
最近很嗜睡,害怕晚上回来又睡不着,我去客厅拿了绘画本开始涂涂画画,用自己习惯了消遣方式来排解心里的郁闷,分散精力。
直到肚子有点饿,屋里的光线变得暗淡的时候,我揉揉有点发酸的脖子,拿起手机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就要走了。
我迅速的整理好衣服,把钱钥匙和其他零碎的用品收拾进小挎包里。踩着时间点去坐公交,知道是下班的高峰期,但在公共场所等人实在是我特别讨厌的事情。文慧过去的路上应该也是不会很顺畅吧。
约定的是市中心的的一家小茶馆,我偶尔有几次出去逛街累了就会跑过去点壶铁观音或普洱的坐上两三个小时。那里环境清雅,在歪歪扭扭的小巷子里开的,是闹中取静的绝佳场所。我昨天和文慧约地点的时候,刚跟她说了下名字,她就把地址报出来了,应该平时也没少去吧。
当我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店里没有几个人,靠窗的地方有一个五官平淡的佳人打开笔记本电脑在打字。我有些惊讶于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那是一种清静无为的疏离感。我在心里猜测她的职业,或者是作家或者是自由职业的记者。但无论怎样,这不是我今天要见的人。
我找了一下,没有见到文慧,就在远远地斜对着那位有着清冷气质的女人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服务员过来要点单,我点了一杯纯净水,就坐着等文慧的到来。或者是我的动静有点大,那位一直低头打字的人抬头想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看见她的眼睛没有明显的聚焦,显然是还沉浸在自己的事情当中,没有精力分出来去应付其他事情。
我瞥一眼旁边书架上摆着的可以自行取来阅读的各类书刊,拿出那本在读中学时就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挪威的森林》来看。村上春树的文字魅力随着时间的增长不断的发展,但我最喜欢的还是他这一部小说。记得去年还被翻拍了电影,我一直没又去看,不是因为懒散或怕进电影院花钱,而是害怕自己多年来在心里的解读会和导演的表现相左。归根到底,我还是不自信吧。
随手翻开一页,看见古灵精怪的绿子和渡边在自己屋顶边看着远处的小火灾边接吻。心里有些荡漾,想起自己曾经的爱情理想。
年少时对爱情有那么多的憧憬,我总是把恽茨想象成渡边一样的沉默寡言和纤细敏感,殊不知,自己的看人眼光被理想蒙蔽的一塌糊涂。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疗伤。想到这些,不自觉的拿起水杯对着前方没有来由笑了笑。
对面的女人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大概是看见我笑,她愣了一下。拿起手边的红茶,她对我扬了扬手,喝了口。我没料到会是这种反应,也喝了口手里的纯净水。
她喝完后没有再看我,专心地投入到自己正在忙的事情中。我百无聊赖的翻着书,里面的情节都是自己能倒背如流的,但奇怪的是每次看都能有新的收获。有时是曾经的记忆,有时是莫名的惆怅。我想我是把它当成了日本的《红楼梦》来解读了。
正在这时,一个阴影在我的书页上晃了一下,伴随着一阵清淡的香水味,我想,我等的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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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所谓谈判
更新时间2012…2…7 2:44:19 字数:3010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白职业装的女人有些憔悴的坐在我的面前,我无暇顾及其他,把书合上就放回伸手能就能够到的书架上。她整理了下微湿的卷发,化妆精致的脸上有着淡淡胭脂色,一双眼睛湿湿的,让我看了也忍不住在心里惊叹她的妩媚和不经意间展现出的柔弱美。
美人大概都是先天和后天慢慢磨练出来的吧,此时的文慧即使一身职业装也没有抹掉她做为女性的应有的魅力。而我,即使来之前竭力使自己好看一些,也没有半点吸引人的地方。在心里一阵黯然,觉得自己要和她比较真是不自量力,愚不可及。
文慧对我浅浅的笑了一下,招手要服务员送来一壶铁观音。我看着她整理衣服,放下提包,然后落座。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是那么的妥帖优雅。
我看着她放在桌边的白色手机,虽然对时尚品并不在意,但还是能看出来是不错的牌子,质量和外形都是上乘,而不是现在烂大街的苹果或安卓。
文慧身上有一种和张允成相和的气质,两个人都给人邪邪的又和这个世界很相容的感觉,这就是恋人之间的默契吧。我想着,心里一阵翻腾,虽然没有想过与她一竞高低,但到底是自己未战先输。
“我来的路上车有点堵,你等得很久了吧?”她有些歉意的说着。
我回答,“我也刚来一会,时间是我定的,原本这个时候就是下班高峰,没事儿。”
文慧眯了一下眼睛,友好的笑了下。我却感觉到一丝箭拔弓张的气氛。
这时,穿着淡蓝色旗袍装的服务员拿着装有透明茶壶和茶杯的托盘走过来。看着服务员放好后,文慧倒了一杯茶水给我,我笑笑拒绝,“我不是很容易入眠,晚上不喝茶的。”
她愣了一下,没有坚持,拿起那杯水浅尝了一口。
“看来我的生活习惯不够养生,年纪大了该节制一些了。”她的手指摩挲着杯沿,意有所指地说着。这动作很像张允成在我家喝水时的动作,我心里一紧,到底是刻骨铭心的人,连动作都是那么的相仿。
我忽略掉心里翻起来的不适感,想着该如何开口说些轻松的话题。
“对了,你说要找我谈谈,是关于张允成么?”综合对她的观察,我想了一下,决定开门见山的主动提出来。
她略低了下头,嘴角不可察觉的动了下,抬起头来对我说:“是的。不过,我有件事要先谢谢你,那天醉酒是你阿成照顾我的吧?我当时心情不好,喝了些酒就忘了和阿成分开的事了。那天真是打扰你们了。”她有些歉疚的说着。
我有些迷惑,她这么明确的提出摆明和张允成分手的事,难道不是苦心婆口的劝我远离她的情人么?
我想我的脸色应该很明显吧,她看着我轻笑:“我今天找你不是要阻碍你们继续发展,而是有些话想说一下,毕竟这么多年,阿成待我不薄,是我一再的任性辜负他。现在我们彻底断了,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她顿了下,说出在我预料之外的话,来之前,我没有想过她会这么的洒脱。
“阿成的性子古怪,总是让人捉摸不透。跟他认识以来,我总是摸不准他的想法。但有一点,我是确定的,就是他在心里认定了的人或事,就会拼尽全力的去做去维护。有时候,甚至是没有底线的忍让。”她的眼神有丝伤感,显然是默默的心疼这个纠缠多年的情人。
“我大概了解一些。”我其实是对最后一句话表示赞同。
“或者是真的有缘无分,我和他几次差点永远在一起,但总是阴错阳差。以前是我任性,喜欢接触花花世界,心不安定。后来是他过分伤神做了一些连他自己都后悔莫及的事情。现在。。”她看着我,脸上的神色明明灭灭,似乎在遣词酝酿。“现在是他终于有所决断,打算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我看着她说话,那神色之间有着对于时光匆匆的怀念和感伤,也有对那段感情的珍重与无可奈何。我不知是该安慰她还是继续听她讲下去。
她喝了一口茶水,淡绿的铁观音泡得很好“我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你的打算。”她的眼睛直视我,有探究有挑衅,让我感觉有些刺眼,让人如芒在背。
“顺其自然吧。人生在世,总是愿望很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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