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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作者neleta-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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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洪喜洪泰身上冒出冷汗,裹着白布的上身清楚地告诉月琼,他们的身上有伤。
“好,你们不说是吧,转过身去。”
“公子……”
“转过身去。”
洪喜洪泰抖了下,公子的样子好可怕,比王爷还可怕。两人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洪泰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公子,我和洪喜背上长了疙瘩,不能受风,所以我们就拿布裹起来了。”月琼不理,是不是疙瘩他看过再说,伸手去解洪喜的白布。
“公子……”洪喜躲开。
“不许躲!”月琼用力拍了洪喜的肩一巴掌,打的他手疼,洪喜倒是没什么太疼的感觉。左手费力地解开白布,当洪喜背上的鞭痕出现在眼前时,月琼倒抽一口冷气:“这就是,你们说的,疙瘩?”
“公子……”洪喜快哭了。
“解开,洪泰,你也给我解开。”月琼从未如此严厉过。严厉到让洪泰不敢违逆,他哆哆嗦嗦地解开,背上两道清晰的鞭痕呈现在月琼的眼前。
月琼浑身发抖,喘气粗重,左拳紧紧握着。“你们……你们……”
“公子……”两人转过身来,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谁,是谁?”月琼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的家人被人伤了,他的家人被人伤了,他的家人被人伤了,他的家人……
见公司气得脸都白了,洪喜洪泰吓坏了。“公子,是我们不小心,公子,您,是我们自己不小心。”
“谁?是谁?”月琼后退两步,根本不听洪喜洪泰的“胡说”。实然,他转身拔腿向外跑,洪喜洪泰慌忙套上外衫追了出去。
“严刹!”后俯惊天响起一声怒吼,正在书房议事的严刹立刻起身快步走了出去,其他也赶快跟了出去。
“严刹!”气红了眼的月琼如无头苍蝇般寻找严刹,当他看到那座山一样的人出现时,他冲了过去,左手揪住严刹的衣襟,咬牙:“谁伤了洪喜洪泰!”穷凶极恶的模样可吓了李休等人一跳。
当严刹看了眼前方衣衫不整、一脸惊慌的洪喜洪泰后他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掌把气疯的人揽紧:“出了何事?”
“洪喜洪泰的背上有鞭伤,谁伤了他们?”被月琼的“狮子吼”吓坏的黎桦灼和安宝也赶了过来,听到他的话后,两人明显大惊。
严刹把月琼的脸按在胸前,冷静的问:“是谁伤了你们?”
洪喜洪泰惊愣,桦灼安宝惊愣,众人齐惊愣。不过很快他们就恢复了正常。洪喜看看洪泰,洪泰看看洪喜:洪喜再看看洪泰,洪泰再看看洪喜:然后洪喜开口:“我和洪泰……嗯,出府给世子殿下去庙里上供奉。回来的路上,嗯,我不小心,嗯,撞了一人。那人,嗯,就让他的家仆,把我和洪泰,嗯,打了一顿。”
洪泰接道:“听他们的口音,呃,像是京城人士,嗯,那人,呃,又带了许多家丁和护卫,我和洪喜猜那人可能是京城的显贵,怕给王府惹麻烦,嗯,我和洪喜就没有说。”
“谁也不能,伤我的家人。”埋在严刹的胸前,月琼揪着严刹衣服的手背青紫,声音沙哑。对他来说,家人是最重要的,比厉王还要重要。
严刹抱起了月琼:“严墨,去查此事。不管对方是谁,他得给厉王府一个交代。”
严墨身子一抖:“是。”
下完令,严刹抱着月琼大步走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严墨。满脸同情。洪喜洪泰则是一脸的歉意。
突然,有人不合时宜地闷笑出声,是周公昇,接着李休也笑了。“哈哈,哈哈哈……”笑声渐渐变大,就连严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周公昇走到洪喜洪泰跟前,笑着问:“伤如何了?”
洪泰马上说:“已经快好了。我们惹麻烦了。”两人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李休哈哈笑道:“不不,你们今天是歪打正着,这麻烦惹得好。”洪喜洪泰一头雾水。
整个人窝在严刹的怀里,月琼无法平静,无法冷静。洪喜洪泰被人打了,他居然不知道,他还让他们带伤照顾小妖,他都没有给他们上药。
“我会找到打他们的人。”大掌不停地在月琼的背上轻抚。
“洪喜洪泰、桦灼安宝是我最生要的家人……谁都不能们。”月琼的眼眶发热,他不是好兄长。
绿眸幽暗:“这件事我会处理。”
“严刹,在洪喜洪泰伤好之前不要让他们做事。”
“严壮,让洪喜洪泰修养直到他们伤好为止。”
“是!”
“让徐先生去看看他们的伤,我怕留下毛病。”
“严壮,让开远去给洪喜洪泰治伤。”
“是。”
平静了一点的月琼松开严刹的衣服。“洪喜洪泰出去一定会带着厉王府的信物。对方敢动手,怕是大有来头。”
“我会处理,”捏住月琼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严刹的大胡子扎了他的嘴,所完后他道:“开远跟你说过半年之内不能动气。”
月琼的声音仍然沙哑:“洪喜洪泰被人打了。”
“我会处理。”严刹还是那一句,而这一句,听在月琼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安心,那么的可靠。嘴唇动了动,月琼却没有说话。凝视那双坚定的绿眼,两人从相遇害到现如今发生的许多许多事在月琼的眼前一幕幕闪过。嘴不受控制地问:“严刹……这个耳饰,是,哪来的?”
“我娘给我做的。”粗糙的手指摸上月琼的唇。
怦怦怦,怦怦怦怦……“你娘呢?”
“死了。”
虽然猜到了,但心还是揪紧。
“男子……怎会,喜欢上男子?”不再是“怎能”。
“天地万物,无所不有。”严刹放在月琼背上的手握紧。
我,不喜欢男子。这句话在月琼的嘴边绕了好几圈都没有说出。他抬着头,缓缓闭上眼睛。扎人的胡子落下。怦怦怦,怦怦怦怦……他对严刹,究竟算是怎么个事?为何心总是跳得,这么快?拒绝深思,月琼任由严刹撕了他的衣裳,把他压在身下。就,这么着吧。
“啊!唔!严刹……不要了……慢,慢些,啊啊!!”
这次,他一定会死,一定。
“啊唔!严刹,严刹,……不要,不要了……”
“月琼。”
“啊!”
就,这么着吧。不去想男子怎会喜欢男子,不去想严刹为何不许他离开,不去想,他怎能做严刹的,妻。
(二十章完结)
第二十一章
手捧装满吃食的托盘,严墨轻轻敲了敲卧房的房门。等了一会,房门打开,一人仅随意套了件我衫。
“王爷,盅里的是鸡汤,开远放了好几味药材。”
严刹接过托盘,正要回屋,就听严墨小声说:“王爷,李谋士和周谋士在书房候着,说是京城来信。”
“让他们等着。”
端了吃食进屋,严刹把托盘放到床边的矮几上。然后掀开床帐,扶起床上瘫软的人。让他靠在自己的杯里,严刹把鸡汤端到他嘴边。“喝完。”
“严刹……”月琼嘶哑地出声,“你,要不要,召别人……”话还没说完,他的腰被人用力一揽,后面的话被勒了回去。
“你想让我把小妖送走?”
“不许。”看来这件事是无望了。失落地张开嘴,月琼任严刹喂他喝鸡汤。难道今后他都要过这种下不了床的日子?浑身的寒毛立起,月琼想逃,他吃不消了。有五天?还是六天?还是七天?他记不清了,只记得醒来天亮或是醒来天黑。醒来后要么在被严刹“虐待”。要么就是被喂水喂饭,太,太可怕了。
喂月琼喝完鸡汤,严刹粗声道:“到你能下床之前,我不会再要你,今后若没有意外,也不会做得这么过分。不许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不会再收公子夫人,你趁早打消让我召别人的念头。”
为什么不再召别人?以前那样不是挺好吗?这话月琼只敢在心里问,严刹已经有点不高兴了,他可不要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不然他可能又会好几天被“虐待”。
不对!“怎样的叫意外?”
严刹没有回答,而是拿胡子扎了月琼的脸和嘴一遍,也不管他是不是刚喝了鸡汤。
在月琼又睡了之后,严刹让黎桦灼把小妖抱进了卧房,顺便让他们照顾月琼,他这才去了书房。书房内,李休和周公昇已经等着了。
“皇上杀了太卿左佑之的次子。左佑子进宫向皇上讨说法,被皇上下令乱棍打死,左家被满门抄斩。左佑之的次子是皇上的男君。”
严刹问:“怎么死的?”
周公昇道:“太后夜梦幽帝,紫云寺住持解梦,说幽帝转世股胎了。皇上知道后发了疯,当时左佑之的儿子正好在他身边,做了冤死鬼。皇上找了一个叫‘一天’的道士,让他寻找幽帝的转世。”
李休开口:“不知道幽帝空间长了副怎样倾国的容貌,会让皇上如此疯狂。据说皇上身边的男君都有某一处神似幽帝。左佑之因为手长得像幽帝。被皇上召进了宫。皇上让他手下的人四处搜寻神似幽帝之人,用尽手段得到之后,一旦没了兴趣就弄死了。”
周公昇接着说:“皇上迷恋幽帝的事满朝皆知。王爷,我等可以利用此事来大做文章。”
李休也道:“王爷,我们何不找一个像幽帝的人?皇上如此迷恋幽帝,若有一个和幽帝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周公昇补充道:“幽帝的舞技天下绝伦,皇上迷恋幽帝的另一个原因也正是这个。皇上派道士寻找幽帝的转世,就算找到了,一个娃娃又如何能满足他?如果那个道士能找到一个不公神似幽帝,而且又舞技不凡的人,皇上定会失了心魂。”
严刹深思了之后,道:“去找幽帝的画像。”
李休和周公昇眼中一喜,周公昇马上说:“我们想着王爷您一定会同意,已经让人去找了。不久之后应该就会有消息。”
“这件事不要让他听到任何风声。”
两人惊讶,不过见王爷不欲多解释,他们也就应下了。
就假幽旁一事讨论了许久之后,李休和周公昇离开了书房,两人去找徐开远商量一些细节上的问题。路上,李休问:“王爷为何不让月琼知道此事?”
周公昇琢磨后说:“公主一事月琼一直无法放下,我想鉴于此王爷才不让他知道吧。而且若让他知道了,以月琼太过善良的性子,怕会不忍假扮幽帝的那人。虽然我从未问过他,但想想也知道月琼不会希望王爷反。”
李休忧心问:“你说,若月琼不让王爷反,王爷可会听?”
周公昇吧了口气:“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王爷行事果断,但月琼却是他的软肋。若月琼反对,王爷也许会动摇甚至放弃。不过王爷现在没有丝毫的迟疑,一切都按着计划行事,也行我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希望是。”李休仍无法放心,“之前王爷已经决定起兵了,可又改了主意。说是等皇上真要对月琼和世子不利再起兵。你说王爷会不会已经开始迟疑了?”
周公昇蹙眉道:“这个目前看来还不好说。你仔细想一下,圣旨一下王爷马上起兵,确实会落人口实。皇上不可能在圣旨中说他要拿月琼和世子做要挟。但若皇上直要拿他们做人质以此来要挟王爷,那王爷再起兵也不迟。而且天下人说不定出于同情也会站在王爷这边。王爷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感觉是顾虑到这些才改了主意。”
李休心里“咯噔”一下,出口问:“难道又是月琼的主意?”
周公昇愣了,喃喃道:“也不无可能。”
两人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不轻松,也不沉重,疑惑多些。
一辆八匹马拉的极为豪华的超大马车在进入江陵城后急速向“厉王府”驶去。不过在进入厉王府的街道后,马头却陡然一转,朝后街奔去。一直奔至一处没有牌匾的大门门口。八匹纯黑色的良驹这才停了下来。
驾车的人跳下车来,几步来到门前“砰砰砰”敲起了门。这城门才刚开,天还没全亮呢,门这么一敲,府里的人似乎都被吵醒了。过了一会,大门“吱呀”几声打开,开门的人黑着脸问:“你找谁?”
来人激动地说:“我叫叶良,我找我家少爷!”
“你家少爷?这里只有公子没有少爷。”开门人一听就要关门。
“慢着。”叶良拦住对方,气道。“我家少爷就住在这里。你去告诉严刹,我来找我家少爷,还有我家小少爷。”
“呵。”开门人大惊,“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直呼王爷的名讳。”
“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我家少爷就住在这里。我家少爷叫月琼。”
开门人又是一惊。
见这回管用了,叶良拍了他一下:“不信你可以去问严刹我的身份,我去把马车牵进来。”也不等对方回应,叶良急匆匆返回去牵马车。
这时有人走了过来,开门人立刻让开小声说:“严管事,他说他叫叶良,来找公子。”
“他是公子的人,你去禀报王爷。”
“是。”
牵着马车进来,叶良抬头一看,门口的人换了,不过这个人他认识。“少爷还在睡吧,我等他醒了再去给他请安。帮个忙好吗?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是给少爷和小少爷买的礼物。”
“好。”严墨拍了下手,马上从四周出来五六名侍卫帮叶良卸车。
严墨让人把东西都拾到王爷和公子的院落去,看着那一样样的东西,他状似随意地说:“安王一直在找你。”
叶良脸上的笑没了,过了会他道:“他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今后一定会还。我找到了少爷,就不会再离开少爷。有我在少爷身边,谁都不能欺负他,就是严刹也休想。”
严墨淡淡地说:“王爷不会欺负公子。但你不过是一个人,哪里来的自信可以与王爷较量?”
叶良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用严墨看不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才道:“只要少爷想走,你们谁都留不住。少爷留在这里不是因为严刹是厉王,而是他不愿意走。”想到这一点,叶良就很气闷。
严墨眼里闪过精光:“公子为何不愿意走?”
叶良不高兴地说:“公子离不开小少爷。他不愿意把小少爷带走,所以就只能留在这里。小少爷明明……为何一定要留给严刹?”后面那一句叶良是含在嘴里说的,不过耳尖的严墨听到了。
接着,两人站在马车边相对沉默。好半天,车里的东西才全部搬完。严墨让人把马车牵走,然后带叶良去休息。叶良睡不着,坚持要去看小少爷。严墨就让他去了。
严刹和月琼居住的“弥院”是后府中最大的院子。黎桦灼和安宝带着小妖住在西屋,洪喜洪泰住在东屋,严刹和月琼的堂屋则是坐北朝南,每一音屋都是套间,方便居住。堂屋正对的就是严刹的小书房,严刹一般在卧房里和月琼亲热完了就在小书房议事。月琼从未进过严刹的书房,哪怕这个书房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轻步进了弥院,叶良捧着大大小小的盒子直奔桦灼安宝的房间。安宝已经起来了,他刚敲门,安宝就开了门。一看是叶良,他很是惊讶。
“安宝,我回来了。小少爷醒了吗?”叶良小声问。
安宝对他笑笑,又摇摇头,让开身子让叶良进去,他则快步进里屋告诉黎桦灼叶良回来了。叶良有没等太久黎桦灼就出来了,显然是刚起床。
“桦灼公子我回来了。这是给您和安宝的。”叶良把几个盒子交给黎桦灼,急匆匆地问:“我可以进去看看小少爷吗?”
刚起床的黎桦灼被塞进杯里的礼物弄得有点眼花,他反应了一会,才道:“你回来就好了,怎么还破费? 小妖还在睡。”
“你们是少爷的家人,礼物是一定要的。我去看小少爷。”叶良手拿两个小巧的盒子跑进里屋。黎桦灼看看怀里的东西,这怎么办?暂时把礼物放桌上,黎桦灼接过安定递来的布巾快速擦了脸,又漱了口系好襟口的扣子,给安宝理了理衣服,整了整头发这才转身进了屋。
屋里,叶良坐在小床边呆呆地看着月小妖——在叶良心里,小少爷姓月不姓严。小妖的身边摆着一对金灿灿的拳头大小的小老虎。黎桦灼大吃一惊,这两个小老虎得值多少银子?(和月琼在一起久了,或多或少受点影响)。回过神后,他去看叶良,又吃了一惊。叶良在哭。
走上前,黎桦灼轻轻拍了下叶良:“怎么了?”
叶良流着眼泪说:“我看到小少爷,就为少爷高兴,但又会想到少爷受的苦。都是我没用。是我让少爷被人欺负。”
黎桦灼宽慰道:“王爷对月琼很好,对小妖也是疼到了骨子里。小妖的小床、摇篮、小玩具都是王爷新手做的。”
叶良喃喃哭道:“不该的……少爷,不该变成这样的……都是我……都是我……”
黎桦灼叹了口气,走了出去,他不知道如何劝叶良,能让他转过这个弯的只有月琼了。
睡饱的月琼睁开眼,还没伸完懒腰,床帐就被人掀开了。“洪喜,早啊。”
“公子早。”洪喜扶着公子起身,道,“公子,小叶子回来了。”
“他回来了?他人呢?快让他进来。”
洪喜笑着说:“公子还未起身,小叶子就在桦灼公子的屋里陪世子。我这就去叫小叶子,公子稍等。”挂好了床帐,洪喜出去叫人,洪泰服待公子下床。
在洪泰的帮助下快速穿好衣裳,月琼刚要穿鞋就听到了小叶子的叫声。“少爷!”紧接着,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一人冲着他奔了过来。
“少爷!”扑到少爷身上,叶良紧紧抱住少爷。月琼左手也紧紧地搂住他,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回来啦,路上累了吧。”
“不累。”放开少爷,叶良并没有退开,而是仔细查看少爷,生怕少爷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被严刹欺负。见少爷的脸色还算红润,也没有瘦一分,他这才放下一半的心,只要少爷跟着严刹,他就不会彻底放心。
任叶良检查自己,月琼摸上他的脸:“小叶子,你瘦了,让你受累了。”
“少爷!您说什么!”叶良不高兴了,“受累的不是我,是少爷。少爷今后不许再说,不然我要生气了。”
“好,我不说。”月琼的眉眼弯弯的,叶良的眉眼也是弯弯的,“兄弟”二人第二次相见没了哭泣,只剩下心疼与思念。
“公子,小叶子,先用饭吧。”洪喜出声,叶良赶紧把少爷拉到饭桌旁,熟练地给少爷盛粥。
“小叶子,你也坐。”月琼把叶良拉坐到自己身边。叶良见少爷只有左手能动,眼圈红了。他把难受压下去,服待少爷用饭。
“小叶子,你不用管我,你快吃,一会儿凉了。”月琼放下勺子,拿过筷子给叶良夹菜。叶良的泪终于忍不住地掉了下来。月琼温柔地笑着,左手按上他的右手,微微用力,让他不要哭。
洪喜洪泰收拾好床铺后就退了出去,把这里留给公子和叶良。在两人出去后,叶良抱住少爷闷声哭了起来,月琼轻拍他:“小叶子,别哭,我的右手不能用还有左手啊,你瞧我的左手现在比右手还灵活。”
不说还好,他一说。叶良哭出了声:“少爷……都怪我……都怪我……”
“小叶子,不怪你,谁都不怪。你能活着我比什么都高兴,我从来没有这么感激过上苍对我的眷顾。”抬头叶良的脸,月琼擦干他的泪,笑着说,“快吃吧。吃饭了陪我出去走走。”
“嗯!”把眼泪逼回去,叶良拿过一个包子大口吃了起来。月琼还是眉眼弯弯,小叶子还活着,还活着。
吃了饭,月琼带着叶良到花园里散步。叶良握着少爷冰冰凉凉的右手,眼泪好几次就要掉下来了,都被他逼了回去,走到周围没人的地方时,他带着鼻音轻声说:“夫人很好。我把少爷的事告诉夫人了。夫人让少爷你不要担心她,她在“那里”很安全。夫人说她暂时不会离开,你在严刹身边,她在“那里”出了什么事也好照应,那个人动不了她。”
月琼的大眼里是浓浓的思念。“小妖的事你告诉她了?”
“嗯,”叶良一脸不安,“少爷,你不怪我吧。夫人很想您,见到 我就忍不住把小少爷的事告诉她了。”
月琼微微一笑:“我怎么会怪你?娘知道后肯定很高兴。”
“是啊。夫人可高兴了。”叶良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布包,“夫人让我把这个交给少爷,她交代了,一定要把这个戴在小少爷的身上。夫人知道小少爷的事后高兴地一直哭,说等一切都安顿好后,她一定会来看小少爷。”
月琼左手发颤地从叶良手上接过那个红布包,叶良帮忙打开。红布包里是副妹妹戴的金镯子,一只金锁片。这是小孩子出生后,老人家一定要送的东西。眨掉眼里的泪,他笑着说:“一会回来我就给小妖戴上。”
“夫人要了小少爷的生辰八字。说要给小少爷祈福。”
月琼微愣:“娘何时信佛了?”问完他脸上的笑陡然消失,心揪紧。
叶良伤感地说:“少爷不见后,老夫人就开始信佛了,我被 杨思凯求了之后,回京找过夫人一回。杨思凯派人盯着我,我怕他察觉到少爷的事,就往在了安王府,顺便利用他的势力寻找少爷,可一直都没有少爷的消息。后来徐公子找到了我,我和夫人之间就靠着徐公子来联系。少爷,徐公子可来找过你了?”
“来过了。”还引得严刹发怒,害他在床上好几日没下来,这件事月琼当然不会说,他只是道:“我给娘写了封信托他带回去。”
叶良惊问:“少爷,徐公子没有说带你走吗?”
月琼的脸色微微一变:“他说了。只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走,小叶子,知道娘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少爷,您为何不走?”叶良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严刹是您的仇人,您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这回换月琼愣了。“他为何是我的仇人?”他和严刹有什么仇?他怎么不记得?
“他怎么不是您的仇人?”叶良很着急,低吼,“他是古,皇上的亲随,四王帮着皇上夺了少爷的……他们是的仇人!”
月琼恍然大悟:“小叶子。四王不是我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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