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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作者neleta-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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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引起了许多人的满,而不满的人就被古年杀掉,但有一个人古年却不敢动,也动不了,那就是古幽的太师李章前——天下闻名的大儒生,门下弟子三千。古年可以杀几个臣子一堵天下众口,可他不能杀李章前,哪怕他很想杀了他。可杀了李章前,就等于与天下的儒生作对,古年再被幽帝迷住了心窍,也还不至于失了这点理智。
要说古年看在李章前是幽帝太师的份上不愿动他,那李章前手上的那枚幽帝亲自赠予并雕刻的免死令牌则让古年不敢动他。如果幽帝还活着,他让古年跪在他面前,古年也会毫不犹豫地跪下,古提是幽帝的的噩梦,幽帝就是古年唯一的软肋。只不过幽帝从来不给古年这个机会,他宁愿死也不愿做古年身下之人。古年爱他,更恨 ,可他不敢动李章前。
李章前在幽帝死后就退出了朝廷,专心在他的府邸做他的大学士,教授弟子。只是这段日子以来,在与弟子的言谈中,他开始明着表示对当今皇上的不满,他这样一说,本来就不喜欢古年的儒生们对皇上更不满了。在古年召四王进京时,这些不满犹如长了翅膀,在幽国境内四散开来。
周公昇道:“王爷,属下有个想法,我们何不派人接近李章前?若他愿意辅佐王爷,那局势对我们会非常有利。”
李休则道:“幽帝的夫子只有李章前这一位太师,据说幽帝生前对他十分敬重。全天下也只有李章前有幽帝亲手刻的免死令牌”,幽帝死后李章前更是退出朝廷不再过问政事,可见他与幽帝的感情很深。我们冒然派人去接近他,我担心会引来他的不满,毕竟在他的眼里我等也算是乱臣贼子。
李休说的不无道理,毕竟王爷当初跟着古年造反。周公昇也开始犹豫,可是若能拉拢李章前,那王爷谋反,就是没理也会变得有理,李章前的影响太大了。
书房内一陈静默,大家都等着严刹做决定。突然书房外传来严萍的惊喊:“王爷!世子殿下病了!”哗啦一声,众人都站了起来,而严刹已经打开了门,问都没问一句人就没了。其他人愣了一下,马上跟着跑了出去。世子殿下病了,这可是比造反还严重的事。
“哇啊。。。。。哇啊。。。。。”还没进屋严刹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快步走进去,推开卧房的门就看到一人脸色苍白地坐在床边。
“严刹,小妖在发热,刚才还吐了。”看到进来的人,快被吓死的人眼里闪过心安。严刹走到他身边,弯身摸了摸孩子的头,脸色凝重。一手用力搂着月琼,他粗声道:“开远马上来。”
“嗯。”月琼用湿布给孩子擦脸,之前的担忧与慌乱在严刹出现后去了大半。
很快,大队人马到了。徐开远手上还多了药箱,什么都不说,他直接走到床边拉过严小妖的手给他诊断。严刹紧紧握着月琼的右手。
徐开远蹙眉问:“殿下是何时出现不适的?”
叶良立刻回道:“刚才小少爷打了两个喷嚏,我们摸小少爷的头,觉得有些热,然后小少爷就开始哭,哭了一会就吐了奶,现在摸着比刚才还热了。”徐开远点点头,更仔细地望、闻、切,刚出生的孩子哪怕是普通的发热都非常危险。
屋内静悄悄的,大家都很焦急。腰上的手那么用力,那么让人心安,月琼不自禁地向严刹靠了靠,勉强笑笑:“小妖不会有事的。”
“嗯。”严刹搂上他,绿眸幽暗。
站在门口处的李休、周公昇和熊纪汪欣慰地看着月琼主动依偎在王爷的怀里,然后三人看向月琼,这时月琼也向他们看来,眼里是感激,随后就转向床上看还在哭的孩子。就是这样短暂的眼神流转,李休和周公昇却猛然震了下,惊愕地瞪着被王爷搂在怀里的人,好半天后他们的眼神慢慢移到床上正在哭的孩子,身子又震了下。
熊纪汪先是对两人的反应很不解,然后他摸摸脑袋,看看月琼,又看看王爷,再看看世子。倏的长大了嘴,眼珠子眼看就要掉出来了。有人踩了他一脚,熊纪汪马上闭嘴,把眼珠子拍了回去,可呼吸却异常急促。
不知道自己引来了怎样的震动,月琼的心全部在孩子身上。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慢。桦灼安宝、洪喜洪泰和叶良都焦急地等着徐开远的结果,严刹虽然看似冷静,可他紧搂着月琼的手却有些凉。
终于,徐开远有了动作,严刹立刻问:“怎么样?”
徐开远把孩子的手放进被子里道:“这几日时冷时热,世子殿下受了风寒。我开几味药,必须让殿下喝了。今晚我留在这里,只要殿下不高热就没有危险。”
“我也留在这里!”叶良马上说。
“我也陪着世子!”洪喜洪泰也马上说。
“你们今晚搬到隔间。”严刹下令,接着他看向门口处,“府里的事暂时交给严萍,其他的事你们自己拿主意。”
“是,王爷。”周公昇平静的说,只不过在王爷又看向孩子时,他猛盯着月琼和世子瞧。
“我也陪着小妖。”月琼决定。
“你好好歇着,我陪着。”严刹的口吻不容拒绝,月琼抬头看他,在对方的绿眸中,他不甘的点点头。
“王爷,我们退下了。”周公昇拽了两边还在震惊的人一把,在王爷同意后,他扯着两人退了出去。门关上时,严刹扭头看了房门一眼,绿眸幽暗。
站在院子里,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出声。然后三人同时抖了下,熊纪汪脸色有点白,他结巴道:“我,我老婆给我,熬了肉汤,我回家喝汤。”说完,他就仓皇地跑了。
接着李休看周公昇,周公昇看李休。李休抖了下:“我去找严萍。”周公昇点点头,在李休仓皇地离开后,他又抖了下,脚步不稳地离开了。
小妖病了,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思吃饭。月琼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守在了床边,严刹也是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坐在床边搂着月琼守着。想到刚才喂小妖喝药时,小妖哭得那个撕心裂肺,月琼的心就痛得不得了。握着孩子的小手,他很害怕,他怕小妖出事。
“严刹,小妖是妖怪,风寒根本就不算什么,是吧、。”比刚刚还要烫的手心,让他心慌。
“相信开远的医术。”孩子睡了,屋里暂时只有他们两人,严刹拿胡子轻扎了下月琼的脖子。
“我相信徐先生。”他都能把自己 的胳膊治好,那一定也能治好小妖的风寒。从枕头底下拿出叶良交给他,他还没来得及给回去的蓝玉珠,月琼给小妖戴上。爹说这是保平安的,以前他不信,现在他万分希望爹不会骗他。
“小妖不会有事。”
手被握住,严刹的声音让月琼听起来是那么的安心。就像他被砸断手臂、要被切指头时,这人突然出现那样。点了点头,有琼紧紧贴着严刹宽厚的胸膛,心在担忧之余却是怦怦直跳。
深夜,原本应该已睡着的月琼却睡得很不安稳。梦里小妖被一个笑得疯狂的人拖走了,无论他如何哭喊,四肢被压的他都无法夺回小妖。
“小妖!”
被梦惊醒,月琼没有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冷汗。房门被人推开,一人走了进来。床帐掀开,有人摸上他的头。拉下那只粗糙的大手,月琼哑声问:“严刹,小妖还在不在?我梦到他被人抓走了。”
严刹抽出手,拿过棉氅罩住月琼,把他从被窝里抱了出来。来到隔间,把人放在床边,他掀开棉氅。看到床上的人,月琼急忙摸上他的额头。入夜后的高热不在了,手下的温度竟然还有些凉。
“月琼公子,世子殿下已经没事了,刚刚还喝了小半碗虎奶。”仍在守着的徐开远这时候出声,月琼回头看去,大眼里已然有了水雾。“谢谢你,徐先生、”
徐开远突然如遭电击般愣在了那里。这时候月琼已经回头去看小妖了。“严刹,我不也睡了,我想在这陪着小妖。”许久没有梦到“他”了,再次梦到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不禁打了个寒颤,身子被人揽紧,他听到有人说:“小妖已经没事了,你去睡,开远他们都在这。”不给怀里人拒绝的机会,严刹又拉起棉氅把人罩住,抱着走了。
转身看着王爷把月琼抱走,徐开远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心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徐大夫,您怎么了?”洪喜问。
徐开远又艰难地转过身,笑得扭曲:“没,没什么。”然后低头去照顾世子,可不看还好,一看世子熟睡的小脸,徐开远又被雷电劈了一遭,头一懵,跪在了床边。
“徐大夫!”洪喜洪泰急忙上前扶起他,桦灼安宝和叶良也赶紧走了过来。
徐开远勉强站起来,扶着额头道:“没事没事。我是突然想起来应该给世子做好入口的药丸。我这就去。”说完,他跌跌撞撞地出了屋,留下满头雾水的五人。
躺在严杀的怀里,月琼完全没了睡意。小妖是他的命,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粗糙的手指一直在摸他的眼睛,月琼索性把眼睛闭上。
“严刹,圣旨大概何时会下?”
黑暗中,严刹的眼里是复杂。“最迟下个月。杨思凯已经抵达京城,解应宗据说还在路上。”
“京城离江陵远吗?”为何独独严刹的圣旨要那么晚才能到?
等了许久,他才等到严刹的回答。“不远,皇上给我的圣旨迟迟不到,该是要花时间准备。”
月琼按住严刹的手,摸他的手指让他分神。过了会,他说:“严刹,无论如何要保住小妖,哪怕,你要反。”他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小妖,哪怕是“他”。
“嗯 。”不摸了,拿胡子扎月琼的嘴,严刹的手勒得月琼的身子生疼。不过他没有推拒,放松地在严刹的怀里,让他亲、让他摸。若有一天他不得不在严刹与“他”之间选一人,他会选。。。。。。
天刚亮,严刹就醒了。直到确认了小妖没有再发热,月琼才安心睡下。所以现在缩在他怀里的人睡得仍然很沉,不过与昨晚的不安不同,他睡得很甜。
粗糙的手指轻轻摸过那张普通的脸,然后停留在那又唯一好看的又眼上,来回抚摸,直到快把月琼弄醒了,他才收回手。绿眸沉得不见底。盯着月琼看了很久,严刹在他又陷入沉睡后,小心掀开靠墙的床褥,在床板上摸了摸,他摸到了一处,然后微微用力,那块空着的床板被他掀开。在确定熟睡的人一时半刻不会醒后,他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月琼的宝贝盒子。
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两只金老虎,几块碎银。严刹把金老虎和碎银拿出来仔细研究手里不大但也不小的木盒子。研究了半天,严刹的绿眸幽暗,拇指按着隔板的边缘向上一提,隔板居然被他拿了出来。隔板下,赫然摆着一枚印章,还有一封信。
二十三章
严刹拿出那枚印章,把底部翻过来,上面是一个明显的“幽”字,绿眸瞬间瞪大。就那样盯着印章过了好半天,严刹把印章放回去,拿出那封信。
娘:
您给小妖的金锁我给他戴上了,小妖很喜欢那对镯子,时常晃着小手盯着镯子瞧。娘,孩儿不孝,让娘为孩儿担心了这么多年,孩儿夜夜思念娘,常夜不能寐。圣旨一直未到,孩儿希望只是迟了,而不是他已决定要对严刹出手。
娘,孩儿不愿再看到百姓遭受战乱之苦,可一想到有一天严刹将与他对决,孩儿就万般为难。一个是孩儿的叔父,一个是小妖的父王,虽然孩儿很怕他,但孩儿还是希望他们能平和地相处下去。
但孩儿知道,不管是严刹还是他都不可能容下另一个。娘,若孩儿选了严刹,爹是否会怪孩儿?孩儿。。。。。。不愿看小妖失去父王,孩儿。。。。。舍不得。。。。。
信没有落款,似乎还没有写完,最后一句也有几滴墨汁,可以看出写信之人是想了许久才写了这一句,但还有些犹豫不定。绿眸沉不见底,把信折好,严刹把该放的东西全部放回去,再把木盒放回原处。平整了床褥。
盯着熟睡的人,粗糙的手指轻轻摸上他的嘴角,严刹的脸色平静但双眼内却是情绪翻腾。不经意瞟到了月琼从不离身的桃木簪子,绿眸微眯,看一眼应该还要一会才会醒的人,他拿过那根木簪,又仔细研究了一番,然后摸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凹糟处,指甲用力一抠。
“喀”,木簪的头部突然翘起一块,里面竟然是一颗半个小拇指大小的金黄色药丸!严刹的呼吸猛然粗重,把翘起的地方扣回去,手握着藏有秘密的木簪,靠在床头久久没有动静。
“叩叩”有人敲门。
“王爷,世子殿下醒了。”是严墨。严刹似被惊醒,猛然坐起来,看到手里的木簪,他把它放回月琼的枕边,穿衣下床,给月琼盖严实了,他大步出了房间。
“王爷,世子殿下醒了。”
“嗯 。”
脸色沉重地走向隔间,儿子在哭。
一进屋就看到黎桦灼抱着小妖在拍哄,洪喜洪泰禀报:“王爷,刚给世子殿下喂了药。”
严刹上前把儿子抱过来,被灌了药的小妖一看是他老子,哭得更大声了。拿帕子擦试他流下的鼻涕,严刹问:“开远呢?”
叶良马上说:“徐大夫一宿没睡,我让他回去歇一歇,小少爷已经不烧了。”
大掌极其温柔地拍哄怀里的小人,严刹下令:“你们都下去歇着吧,两个时辰后过来。”
“王爷。”忙了一宿的人都不想走。
“严墨和严壮留下,其他人都回去。“
王爷下令了,黎桦灼和安宝、洪喜洪泰没办法只能退下,但叶良不走。“我要照顾小少爷。”严刹命令不到他。
“你若不累就去陪月琼。”严刹手不停的轻拍,怀里的小人哭声渐渐小了。
盯着严刹看了一会,叶良不甘愿地离开,去隔间找少爷。他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把少爷和小少爷给了严刹那粗人。
其他人都走了之后,严刹略一抬手,被留下来的严墨和严壮退了出去。严刹给又流鼻子的小人擦干净,把小人放进摇篮里轻晃。
哭得发红的眼睛依然是那么的漂亮,几乎完全袭承月琼的眼睛只有眸色像严刹。而其余的四官,包括脸蛋在内,却没有一处像他或是月琼,活脱脱一只勾人的小妖精。不必假设,所有见过严小妖的人都可以肯定这小家伙长大后绝对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主。而大家也都非常不解,严刹和月琼怎可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天下少有的孩子?难道小妖真是妖怪?
摇篮里的孩子在父王的轻晃中不哭了,可被灌了苦药的他还是很委屈的抽泣。严刹给孩子擦干净脸,用指背轻摸孩子的小手,绿眸盯在孩子的脸上——与画中之人神似的脸上。
“叮当叮当”,严小妖手腕上的金铃铛发出声音。陷入深思的严刹略微清醒,马上拿过布巾把儿子又流出来的鼻涕擦掉。轻蹭了一下那双绿色的大眼睛,严刹的绿眸闪过亮光。
病了五日也哭了五日的严小妖终于不用喝药了。虽然徐开远最后喂的是加了蜂糖的蜜丸,可严小妖一看到徐开远就哭,一看到黑乎乎的东西就哭。无奈之下,还是月琼这个当爹的狠下心把蜜丸拿水融了直接灌进了小妖的嘴里。良药苦口利于病,若不是明白这是为了小妖好,干爹黎桦灼绝对会把孩子抢走 ,做亲爹的太狠心了!
在“逼迫”儿子吃药的时候,经常后知后觉的月琼察觉到了后府中的一点微妙的变化。例如徐大夫总是偷瞧他;例如周谋士和李谋士出现在他眼前的次数多了;例如熊将军见到他时会跟见了严刹那样恭敬有礼;例如。。。。。。
“啊!”
在床上都敢不专心的人被人咬了一口,捂着被咬疼的脖子,早就胆大包天的公子用他那双大眼睛控诉着某位王爷的暴行。
“又胡思乱想什么。”粗糙的大手在羊脂玉的身子上抚摸,扎人的胡子落在月琼刚刚被咬的地方。还有就是这人最近“虐待”他的次数越来越多,让他连抱小妖的时间都没有了。推推已经“虐待”过他两回的人,月琼虚弱地开口:“严刹。。。。。”能不能放过他。
一直没有从月琼体内退出来过的严刹亲吻的动作停顿,看着满头汗水,气喘连连的人,他慢慢退出自己。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人难耐的皱起眉,呻吟出声。每次严刹退出去时,都和他进来那样让他难过。
欲火险些又蹿了上来,严刹低头拿胡子狠狠扎了月琼的嘴一遍,这才完全退出自己 ,喊人抬水进来。发现严刹不打算再折磨他了,月琼很不给面子地松了口气,任严刹把光溜溜的他抱进浴桶。
在被清理时,犹豫了好半天的月琼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严刹,出事了?”
严刹的手一顿,继续。“怎么?”
“府里头最近。。。。。”月琼也不知该怎么说,也许是他自己感觉错了。周谋士和李谋士来看小妖很正常;徐大夫也许不是在偷瞄他而是在偷瞄小叶子;熊将军对他恭敬可能是犯了什么错想让他在严刹面前给他说好话而不好意思开口求他;严刹这几日“折磨”他的次数变多很可能是因为他把其他人都赶出府了。
严刹抬眼瞅了他一眼,把洗干净的人抱出浴桶,扯过布巾裹上。“公昇他们知道你要陪我进京,很诧异。”嗯?还在乱想的人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明白过来他已经被严刹放在了床上。
看着严刹给他穿亵裤,月琼小心地说,“皇上的圣旨还未到,还不知会不会召小妖进京。严刹,若皇上不召小妖进京。。。。。。”沉默了一会后,他拽拽严刹的胳膊,“让桦灼安宝、洪喜洪泰带着小妖到岛上去,我和你进京。”
绿眸瞬间幽暗,当严刹抬起头时却是一片平静:“若皇上不召小妖,你和小妖一同去岛上。”
月琼愣了,就听严刹继续说:“无论皇上这次是否会杀我,我都会反,你在岛上,我可以专心对付他。”
“严刹?”月琼惊呼,心狂跳。
凑到月琼耳边,严刹粗声说:“我不会让你和小妖活在任何危险之中,古年不死,你们两人就永无安宁之日。”
大眼瞪大,月琼的身子轻颤,严刹这话。。。。。是何意?颤抖的身子被人揽入宽厚的胸怀,粗糙的大手轻摸他的背身,可他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为何他总觉得严刹的话另有其意呢?严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揽紧了月琼,一如既往地在关键之时保持沉默。
第二日,就在月琼打算窝在床上发一天呆时,让他心魂破散的圣旨抵达了厉王府。一刻钟之后,严刹拿着圣旨推开卧房的门。当月琼看到他手上那卷明黄的东西时,只觉眼前发晕。
“圣旨上说什么了?”光着脚跳下床,月琼的声音都在发颤。
把冲下来的人搂入怀中,带着明显怒火的严刹粗声道:“古年召你和小妖进京、”
“召我,进京?!”一盆冷水直直浇在了月琼的头顶,冻得他牙关打颤。“他”为何要召他进京?难道“他”知道他还活着?月琼的眼前一片花白,脸色更是比纸还要白,就连严刹喊他他都没听到。
在月琼的耳垂上重生一咬,拉回这个的神志,严刹双手扣住他的腰把他托了起来。“古年召你进京和召小妖进京的目的一样,一个是厉王世子;一个是跟了我多年如今正被独宠的公子。”
大眼眨眨,月琼咽咽唾沫,颤声问:“皇上。。。。。。是想拿我和小妖,要挟你?”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双手往回一扣,严刹把月琼抱在自己怀里,眼神冷厉:“解留山带了五千人马去了石水,名为练兵。”
“石水?”月琼先是不解,过了会他身子抖了抖,“石水是不是离武夷很近?”
严刹点了点头,月琼瞪大双眼。武夷府可是恒王的直隶府,恒王的府邸就在那里。现在恒王世子江裴昭不在武夷,与恒王封地要邻的安王杨思凯也去了京城,严刹也要立刻进京,若解应宗这时候攻入武夷。。。。。。
“严刹!你快派兵!绝对不能让解应宗攻下武夷!”月琼的心凉了半截。
严刹就那么抱着月琼,让他与自己平视:“若我假装不知道这件事,也许我还可以继续做古年的臣子;若我出兵,我与古年之间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我听你的。”
“嗬!”月琼吓了一跳,直觉探到了危险。
不安地咽咽唾沫,月琼颤声问:“你,什么意思?”
绿眸幽暗。“你若不让我反,我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若你说出兵,我马上派兵,那我与古年之间也再无君臣之义。”
怎,怎能这样!月琼好似第一次见严刹,脸上刚刚浮上来一点的红润瞬间消失。话说回来,我和严刹第一次见面也没这么害怕过,他还很大胆地跟严刹讨包子吃咧。
“我听你的。”严刹又说了一遍。
“这种事哪里能听我的?!”月琼低吼,这明明就是在逼他!
“你若不希望我反,我就不反;你若同意我反,我马上出兵。这也许是古年对我的试探。”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怎能如此儿戏!”他,他怎么可能同意反!不,不!他、他不能让严刹出事,他是小妖的父王,“他”一定会杀了严刹,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可是谋反是诛九簇的大罪,不,就算严刹现在不出兵,“他”也不会对严刹手软。
严刹不说话,那双绿眼直勾勾地盯着月琼,月琼不知道严刹这是怎么了。这人一向是自己决定的事从不更改,何时要听他的意思了?他,他又不是他的谁,他,他只是一个公子!只是厉王世子的爹!
“月琼,这回我听你的。”
如催命符般的声音又在月琼耳边响起,看着那张突然觉得很坏很坏的脸,月琼闭上眼。过了好半晌,他睁开眼很平静地说:“我跟小妖、桦灼安宝、洪喜洪泰去岛上。”说完就挣扎着要下来,要打要杀他不管!
身子被放下来,但禁锢却没松开。粗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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