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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循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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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惜心道不好,李殊文可能又猜错了,这家伙搞不好两只眼睛都是5。0的。
‘什么怪’披头散发,脸上被毛发胡须遮蔽的只露出两只眼睛。四肢叉开着地,趴在房子正中间,估计大半个空间都处在他的攻击范围。
事情没绝对,一定有死角。那怪物和袁惜对视了会,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先发制人了。四肢配合着快速移动,瞬间就到了面前,一巴掌捞过来。不知道对方战斗力如何,袁惜躲开了攻击,就地打滚反而朝‘什么怪’靠近过去。虽然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但是如果是近身攻击,斩马刀未必胜的了一把普通的匕首。
‘什么怪’的手在地上划过,擦出一道闪亮的火花,人的指甲哪能划出火花啊,这是铁爪啊。这是中国的金刚狼,街霸的巴洛克啊!袁惜不敢停,爬起来就往那家伙的腹下跑去,右手把刀神轻巧的一抛一接,换成反掌握。跳起来准备左手抓住那家伙的腹侧身体皮肉,却发现抓住的是件硬质衣服。一个引体向上,刀神直直的插向他心脏。却听到‘噔’的一声被金属格档了的声音,这一下袁惜用的是全力,被震的虎口一麻。好在她本来也没认为会顺利,看来这家伙穿了盔甲。一招不成还有一招,右手抓住他背部的衣服,往上一翻,就爬到‘什么怪’背上去了。爬的时候,还确实感觉这衣服胸背部嵌了一块块的金属甲片。
抓住‘什么怪’的头发,袁惜心想,再叫你横,手脚长了不起啊。
不过事实证明手脚长真的了不起,‘什么怪’除去肩关节腕关节,还有四个手肘,人的肘关节正常情况下是有一百八十度的活动范围,四个加起来,‘什么怪’的手臂能绕两圈还拐个弯,攻击背后的袁惜简直是轻而易举。所以这时早就袭了过来,袁惜得意的脸色还没缓下来,就发现笑的太早,被一爪子划拉到翻落下去,背上侧划了几道长长的口子。跌下来的时候顺势一滚,背部紧紧贴着一扇铁门。
全方位无差别防御,这丫是‘奥妙’,全效洗衣粉,洗洗更健康啊!
铁门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到外面有人,用劲的撞着铁门,发出低吼声。
那边,寂灵和李殊文手忙脚乱的在外面撬门。正专注,李殊文眼角瞄到一点白光,警觉的回过头去。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感觉到李殊文愣住了,寂灵顺着她的眼光望去,离她们十几米远的地方,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一棵大树边上,在她们没有熄灭的车灯映照下,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头黑发遮住了低垂的脸,白色的罩裙漂浮着看不见脚。
寂灵已经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好了,似哭似笑的抽抽嘴角道:“呵呵,风格不统一啊,里面是欧美恐怖片,外面是日韩恐怖片。”
白色鬼影却没有进一步的攻击,只是慢慢地矮了下去,最后趴在地上。让人摸不着头脑,寂灵问:“她这是想表达五体投地的崇拜吗?”李殊文却注意到,她趴下来的速率平均的实在是有点诡异。鬼影趴在地上昂着头,脸被披散的头发挡住,但总让人觉得能感觉到发丝后面有一道阴毒的视线。
就这么对峙了半分钟,李殊文正想着要不让寂灵继续去撬锁的时候,鬼影扭动身子加速靠近了。
看她爬动的轨迹,寂灵失笑道:“这贞子喝醉了吧?都爬成S型了。”
忽然一下灵光一闪,李殊文就明白过来,为什么鬼影趴下的动作那么诡异,握紧金冰剑浑身冒冷汗的说:“这玩意好像是一条蛇啊。”
“蛇?长头发的蛇?”寂灵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又说,“人首蛇身?”
相传,和女娲伏曦同时期的神,近乎全是人首蛇身。如果是人首蛇身那就不是怪物了,至少也是个守护兽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鬼影爬的越来越快,高昂着的头,到最后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像是贴着地面在飞,不留余地的直扑过来。
李殊文和寂灵往两边各退了一大步,缓冲了攻势,以便观察清楚对象,并且形成两面夹击之势。
这才看清冲到门前止住,盘踞起来的鬼影,下身是肯德基全家桶粗细的蛇身。在心里这样想的时候,寂灵自己都想抽自己一个巴掌,这时候居然想到肯德基全家桶,怎么对得起自己天天光顾的麦当劳。浅灰色的尾巴上爬满了红色的血丝,像是刚刚蜕完皮,随着身体的蠕动,血丝脉搏般跳动。上身是破碎白布胡乱缠在身上,像是时间太久被磨损成了零碎的布片。待她盘踞起下身直立起来,挥舞起她的四只手臂,居然长着四只手臂。金黄的蛇眼,小瞳孔左右各瞟了一眼,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寂灵的族内,人首蛇身长久以来是被供奉的神。但这时也没办法了,要救袁惜必须过这一关。
‘四手蛇’的眼神无限邪媚,看完她们后,却转身趴在门上,把脸紧贴着铁门。
这是要闹哪样,寂灵真心想说,我们不是警察,不搜身。
看仔细发现‘四手蛇’脸贴近的地方正是门锁处。从嘴里嘶嘶的吐出长长的蛇信,伸进锁孔。
原来这门锁是这样开得,难怪锁孔旁边都是粘液,想着寂灵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是谁设计的锁,坑爹的这么恶心!
里面袁惜和‘奥妙洗衣粉’正打得的不可开交,虽然占不到好处,但房子的顶高有限,‘奥妙’站不直,只能一只手攻击,否则不能保持平衡,所以一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只是‘奥妙’只需要挥动一只手,而袁惜却需要调动全身和全心来抵御。时间长了,一定体力不支。刀神数次与‘奥妙’的钢爪交碰,发出清亮的交锋声。
袁惜纳闷的想当初和寂灵第一次碰面时,她那把‘百辟匕首清刚’只一下就生生断成两截。虽然‘清刚’和刀神没法比,但和普通的金属器比起来,算是非常坚固锋利的了。很奇怪‘奥妙’的钢爪是什么材质,能承受住和刀神的正面对抗。
这样持久战下去肯定不行,简直像是被猫玩的老鼠。正在袁惜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后悔最近太依赖李殊文时,瞟见门轻轻的开了一条缝,漏进一丝月光。心想算这两个家伙够义气,没有跑掉,瞅准一个机会,当‘奥妙’的爪子挥过来时,迎面跑过去跳起,踩在他的手臂上,一个飞跃到了门口,打开门不管不顾的就往外冲。
正撞上门外一个人影,也不等看清是谁,就欲去拉该人的手,还说:“快跑快跑!算错了,那家伙出来更厉害。”等抓到那只手,心里咯噔一下,这手怎么这么冰冷滑腻,谁这么肤若凝脂。不对啊,怎么好像还有粘液……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初入鬼镇
更新时间:2012…6…1 16:50:08 本章字数:3387
‘四手蛇’也被袁惜拽的愰了下神,但立刻就反应过来,抬起手刀袭向袁惜的左胸,看来是想要把她心脏挖出来,被李殊文横刀一档,就把袁惜拉了过来说:“跑啊。”再看寂灵早已经首当其冲的跑出去,这个没义气的玩意,一边跑一边还说,“里面那家伙是不是太庞大出不来啊,三对一可以玩玩啊。”袁惜心道,可以玩玩你丫跑的比兔子还快。
但很快三人就明白为什么里面的‘奥妙洗衣粉’没有追出来了。听到屋子里传出铁门被陆续撞开的‘嘭嘭’声,有轻有重,继而是某些大型动物的嚎叫声。寂灵脸都白了,说:“原来丫是动物管理员,跑跑跑!拿车!”自己却停了下来,从胸前挂着的八卦链上扯下一枚铜钱,夹在食指中指之间,“朝露若珍,夜露若珠,百草百年,百年百草,急急如律令,长!”说完飞速的把铜钱用指力插进泥土里,从指尖开始一圈杂草围绕那座塔,互相缠绕蔓延疯长起来,形成一面植物墙。“上车!”李殊文把车骑了过来,减速让寂灵跳了上去。
植物墙只长到两米多点就停住了,里面已经有东西在往外冲跳,植物墙被摇撼的摇摇欲坠,断枝残叶纷纷飞舞。
摩托车开出没多远,就听见寂静的树林里传来有东西倒塌的沉闷声,和动物集体奔跑发出来的声音。三个人直冒冷汗,这辈子没死在石灵手里,死在动物的爪下就憋屈了,传出去岂不是一大笑话。
在树木之间穿行,又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加上心理紧张,李殊文和袁惜精神力高度集中。但明显,在野外还是野兽的适应力占上风。要知道,如果是猎豹,最高时速能达到145公里,这计算的还不是像‘奥妙’和‘四手蛇’那样变异的。
听的声音越来越近,李殊文知道这样不行,喊道:“寂灵!”奇怪她应该也看的出来形势,怎么还没反应。
呵呵,寂灵坐在后面不知为什么干笑两声,声音有点嘶哑,握紧双手,交结成印,念道:“五雷猛将,火车将军,腾天倒地,驱雷奔云,队仗千万,统领神兵,开旗急召,不得稽停。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林!”
转眼面前的路就像是从哈哈镜中看过去一样变形了,树木往外拗出一道平坦的缝隙,刚好供一辆摩托车穿行的宽度。
一直到逃出树林,三人还心有余悸,又开出几千米,耳朵里除了风声再听不到别的声音,才确定安全。李殊文感觉趴在身后的寂灵身体越来越软,脑袋搭在自己肩窝上,竟然睡着了,搂着自己腰的双手也渐渐松开。李殊文不敢动弹,僵直着身子慢慢把雅马哈停住。
车子刚停稳,寂灵就惯性的向后倒去,幸好李殊文反应快,伸手从背后托住她。
可是前不着村后不这店的地方,连路灯破庙都没有,而且也不敢停留。探了下寂灵的鼻息,又喊了她两声,听得寂灵迷迷糊糊的还知道答应。李殊文想想只有硬着头皮从她包里翻出登山绳,把她靠在自己背上绑紧,逃远点找到安全地方再休息。
又开出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一个小镇,找到一家挂着‘旅社’牌子的民宿,把还在昏睡的寂灵安顿好。袁惜对着脏兮兮的镜子自己处理着从肩部划到手臂的伤口,还好躲得快,伤口很浅已经止血,自言自语的念叨要去打破伤风。
李殊文没空答她,没有桌子,就把地图铺在床上,自己跪在地上,拿出指南针和纸笔。刷刷的计算和标记着。十分钟后在地图上用红笔标了一个五角星,站起来不管现在是凌晨三点就拨电话给寂灵的父亲——那个‘老巫医’。
响到第二声电话就接通,‘老巫医’的声音听上去神采飞扬,一听就知道还没睡。不仅仅是现在,基本上每次李殊文找他,不论时间,他都是清醒的,好像不需要睡眠一样。不知道怎么生出一个时时刻刻都像是睡不饱的女儿。
李殊文三言两语把事情告诉了他,形容到那两个怪物时,‘老巫医’也沉吟了一下。然后李殊文告诉他大概的经纬度范围,在没有足够了解之前,通知别人不要靠近那片区域。
顿了一下,李殊文瞄了熟睡的寂灵一眼问:“寂灵最近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纳闷的问:“说什么?”
“感觉她最近变弱了。”
“她本来也不强。”电话那头答的倒挺快。
李殊文无语了,心想,这什么老爹啊。
民宿虽然又破又小,但也有好处,就是有热水。等李殊文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看见寂灵和袁惜一人占着一张床。寂灵睡得和死人一样,袁惜的呼噜打得死人都睡不着。李殊文苦笑着摇摇头,拉了两把椅子拼起来,抱着上网本打算守夜,可是后来什么时候睡着的自己也不知道。
天还未明李殊文翻了个身,上网本从腿上翻下来,潜意识的伸手抓住,醒转。走出阳台活动活动僵硬的筋骨,凝视着天色整理思绪。忽然觉得不对劲,这个时间段启明星应该出现在日出之前,怎么好像没有看见,可是天光已亮无法证实,也许只是自己没有注意到吧。
又过了两小时,才把那两人拍醒。寂灵虽然还是有点无精打采,但已经好很多。
上午三人就离开这个小镇。按车速来算,过了一百公里左右都渺无人烟。李殊文开始在心里觉得有点奇怪的时候,才看见又一个小镇。
可是驰进小镇后,李殊文懵了,这不就是昨晚停留的地方吗?
李殊文虽然相信自己的观察力,但觉得太不可思议,不由自主的怀疑起来。一直到又看到那个块破败的‘旅社’牌子,那丛低矮的民房,楼下的早餐店,李殊文今天早上还在这给那两只懒猪买过早饭。油腻肥胖的老板,一脸苦相‘法令纹’深刻的老板娘。
李殊文招呼袁惜停了下来,对她不明所以的追问,脑中一团乱麻也没法解释。还是寂灵也发现了原因,无力的指指那块破招牌让袁惜看。
她们回到了今天早上出发的地方。
袁惜说:“这不可能啊。我们应该走了大约一百二十公里。”但当她四处转了转后,无奈的承认,她们兜了一个大圈。
“怎么办?”袁惜问李殊文。
李殊文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白天也会‘鬼打墙’?‘鬼打墙’也没这么大范围的,那得多厉的鬼。还是这附近的山体位置有异,合了八卦阵,困住她们。
李殊文拧眉道:“再走一遍,我们离的稍微远一点,都多注意点指南针,一有变化就停。”
行程当中乏善可陈,只是这次放慢了速度,三个多小时后,三人却又回到了起点。
从吃过早餐出门到现在,三个人都水米未尽,加上连续行驶了近六个小时,这时候饥肠辘辘。必须要休整,否则这样无头苍蝇乱转,决计没法出去。李殊文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冷汗顺着面庞滑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分析:首先要确认是否真的确实是回到了原点,会不会是相似的城镇。这个可能性很小,小到几乎没有。几乎没有的意思就是并非绝对没有。其次,如果真的是回到原点,那么要从和这个小镇的第一个交叉点,那家旅社的那个房间下手。
李殊文决定这两条同时进行。旅社的主人还是那个老太太,银灰的头发,精神攫烁。按理说来往流动量不大,而且三人是在深夜入住,她应该不至于完全没有印象。可是当李殊文说还是要那间朝东方向有阳台的房间时,她对三人以前来过这里表示出疑问和惊讶。拿出钥匙后却没有急着递出,反而说:“看你们不是本地的,先告诉你们,晚上不准出门。”
“为……”寂灵‘什么’两个字还憋在喉咙里没说出来。那老太婆猛地把钥匙又收起来,打断寂灵说:“那我不租了。”
李殊文赶紧一把按住她往回收的手,保证道:“我们马上出去吃饭,天黑前回来,晚上决不出门。”可见李殊文也是被现状逼急了,看到老太婆要反悔,才会做出这么失态的举动。与平常的稳重大相径庭。
进房间后一关上门,李殊文来不及的说:“不对,这应该不是我们昨晚住的小镇。”
寂灵不解,难道才进门就发现什么了,于是问:“哪里不对?昨晚的房东不是她?”
李殊文皱着眉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的打转,没急着回答。
昨晚寂灵是昏睡的,没有看见,所以袁惜回答说:“房东是她啊。”
“那哪里不对?”
这个问题袁惜就说不出所以然了。
李殊文忽然停下脚步说:“昨天她并没有说晚上不准出门,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怎么会给凌晨敲门的我们开门呢。”
寂灵答道:“这个也并不绝对。”
“我知道。”李殊文摆摆手,“只是种很强烈的感觉。”说着想起什么掏出手机,拨通了寂灵老爹的电话。老爹的声音今天倒难得的沉着,交谈几句,挂了电话,李殊文一屁股坐在床沿,愣愣的沉默了。
这可把另外两个人急死了,在寂灵的催促下,李殊文才说,昨晚和老爹联系时,为了确定那幢‘无窗塔’的所在,老爹GPRS定位了三人当时所在的坐标。所以刚才李殊文让他再次定位后,他问三人在搞什么名堂,一整天没动窝,还在昨晚的坐标。
也就是说,现在确定,她们百分之一百是回到了原点。
正文 第三十章 鬼镇第一夜(一)
更新时间:2012…6…1 16:50:08 本章字数:3425
那么是什么原因?难道三人一齐陷入了幻觉!?
寂灵也立时想到了这一点,借机公报私仇,狠狠的掐了袁惜一下,问“痛么?”袁惜面色不动按住她肩头,另一手抓住她手腕往后一扭,把寂灵手臂压成负背,一使劲问:“痛么?”
寂灵本来坐在另一张床的床沿,袁惜站在旁边,这时顺势往床上倒去,袁惜为按住她只有跟着弯腰,可是这样却难发力了。寂灵正好一个侧翻身,脚尖踢向袁惜太阳穴,袁惜只得放手握拳去格档。
李殊文这时用力一拍床沿站了起来。两人以为她发怒了,没想到她站起来,幽幽的问:“痛么?”
寂灵和李殊文本来一下不敢动弹,听到这话收回手脚,各自揉着伤处说:“痛!”
李殊文又开始在房内来来回回的踱步。
寂灵提议说:“现在还有时间,要不我们再走一次。”
李殊文抬头看看天色说,也不怕再多耽误时间了,情绪不稳定最容易出差错。还是先搞清楚被困住的是什么镇,这个镇的历史和这里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出门时,房东老太婆奇怪的看了她们几眼就刻意背转身去。
在一个小小的快餐店买汉堡,袁惜靠在柜台上和做汉堡的少妇搭讪问着问那,开始那人还简单回答了两三个问题,后来干脆闭嘴不开口了。袁惜气恼的回来说,现在是卖东西的比买东西的牛。只问出来这个地方叫‘茫崖镇’,其他一无所获。
李殊文笑了道:“你的方式不对,想打听这些,最好找到一个老人比较多的活动区。这地方太小,地图都没有,只有边问边找。”
这个镇实在是地方小人口少,只有一个公共花园且范围小,除了几张石桌石凳再没有什么别的设施。园中和路上别说老人,就是行人都不多,零零散散都很悠闲的样子,待你上去想打招呼,一个个又恨不得立刻掂起脚后跟飞奔而走。
太阳偏西,小镇中的几条大道都已经粗略观察了一遍。李殊文指了一条小道说:“如果不被堵死,这条近道能拐回我们之前经过书店那条大路。”
寂灵怀疑:“为什么?”
“我不想跟一个路痴讨论道路格局分布。”
寂灵含恨:“你妹!中国应该出台一部《路痴权益保护法》!”
李殊文懒得搭理寂灵,却‘咦’的一声停下来。在小道的一个岔路尽头,是一座古朴的道观,规模还不算小。三层飞檐在这种小镇出现,很是突兀。
天快黑了,袁惜有点担心那个老太婆说的话,犹豫的说:“会不会晚上真有什么事发生?”
“不解开这些问题,我们怎么出去呢?”李殊文安抚她,不管有多强,人都会对未知有恐惧和抵触,何况她们又不是打不死的圣斗士。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道观前,看到有一圈泥土的颜色很奇怪,颜色偏深偏红,寂灵蹲下用手拈起一丁点泥土,在指尖捻磨然后放在鼻下闻闻,道:“硝石,雄黄,朱砂。”
“有意思了。”李殊文说着拿出狼眼打开。这时天边的火烧云都已经褪去,小镇笼罩在一片黑暗来临前的青灰色中,云很厚似有雨欲落未落,沉重而压抑。
推开道观的木质大门,吱呀作响,门楣上的灰尘直往下落。走在最前面的李殊文被呛的咳嗽两声,捂住面孔。
道观内实在不是有人住的样子,积满厚厚的灰尘,踩下去一步一个脚印,墙脚桌脚结满蜘蛛网,一只绿眼大老鼠一点不怕人,从寂灵脚边蹿过。墙上挂的几幅山水画也是被蒙了一层灰,桌上有一套天青釉茶具,摆放的样子像极两个正在对饮的人突然离去,拿起来看,小杯盏中半杯灰沙。
正在看时,木质结构的天花板上吱呀作响。脚步声?!
待三人冲将上去,狼眼一顿扫视,却居然什么也没有。二楼空空荡荡,朝东方向一张长桌,供奉着一些牌位和法器,下面是一排排的蒲垫。看来这是原来道观中人打坐修行的地方。可是,空荡荡无隔间,刚才发出声音的是什么。
有一瞬三个人都愣住了,李殊文拿狼眼往去三楼的阶梯扫去道:“只剩下三楼了。”正说着,那脚步声又在楼上短暂突兀的响起,分不清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像是在空气中突然出现个人,走了两步之后又突然消失。
三人小心翼翼的摸上楼,打起十二分精神,却扑了一场空。任她们怎么想,也没料到,三楼放的只有一具独板黄花梨棺材。发现这一点,李殊文惊叹道:“想不到这小地方有这种大福贵之人?”
袁惜东拍拍西摸摸问:“很值钱么?”
李殊文在找有没有铭文记号之类,回答她说:“就单单这幅棺材现在的价格几千万吧,而且这还不只是钱的问题。”
这具棺材长有两米多,宽也一米左右,独板钉造。清朝之后的可能性很小,因为清朝有明文规定,各地发现黄花梨,可以不经批准动用国库的资金收买下来,供皇家使用。
当时能保留海南檀木质这样大小的降香黄檀,不但要有钱还要有权。黄花梨盛行于明晚清初,这棺材内或者是明朝大福人家,或者是清朝大贵人家,只是这样的人家怎么会把棺材单独放在这样一个偏僻小镇的道观内呢。
寂灵问:“会不会是个为皇家所用的道士?”
李殊文摇头,天葬林葬野葬等等后来一般都为佛教徒所用,而道教大致分两种,一种奉行尘归尘土归土,一把枯骨是一定要落黄土的,哪怕是没有棺木的情况下。或者修仙派讲究的是不落地,高悬而葬,比如悬棺,也称崖棺。这不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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