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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蝶御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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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雨甩开宇文皓轩的手,柳眉轻扬厉声道:“你可知一个女子小产若再淋雨发了高烧可是会送命的!若你执意不要我去蹚浑水,那么我写下药方你托人送给楚云诺叫他捎进宫交给叶苏山。”

兀自低头思量片刻,宇文皓轩才无奈道:“那么好,你写下药方,我立马亲自去送。”

“嗯!”莫菲雨由宇文皓轩扶着来至书桌前,脑海中迅速闪过各种各样的药方不下十几个,一一于脑中对症排除她方才提笔开了方子交给宇文皓轩,“拜托了。”

宇文皓轩出门时回头又看了莫菲雨一眼,眸中隐约有些担忧,只见墨梅等人引着圣日进来,这才放心离开。

“属下拜见圣主。”圣日端量莫菲雨面容,忽然现出一丝惊慌,但见莫菲雨投射来的探寻目光,赶忙将慌色收敛,恭敬行礼。

“日护法怎么也来了?莫非有什么要事不成?”莫菲雨在椅中坐定,挑了声音问道。圣日未得她令便来至醉林楼,恐怕墨非玉的灵魂醒来一事的确不假,心内豁然生了丝丝凉意。

圣日回身吩咐墨梅未得他意,他人不可进入圣主房间后才转身道:“圣主之事,属下已经知晓。师傅生前曾有断言,大意便是三年后圣主之肉身会迎来一个崭新的灵魂,此魂乃远隔千年之异世魂灵,有帝后之命,可助凌乱纷争之世一统。只是……”圣日偷眼观察莫菲雨,“只是……”

“只是什么?”莫菲雨平静问道。

“属下观圣主面相,隐有阴色。恐怕原魂带着幽怨之气已重返肉身,此劫圣主难逃。随着原魂的力量逐日增强,圣主出现情绪不能控制的情况也会愈加频繁,也是为何圣水会断言圣主是失心疯的原因。”圣日低声作答。

莫菲雨听此心中一阵狂乱的悸动,久未言语,原以为这是她独自守在心底的秘密,即便将来作为墨非玉离开了人世也无法和任何人说的一个秘密,却不想早已经被他人知晓,甚至是用她生前最为不齿的占卜预知的,命中注定这四个字在这一刻多多少少有些讽刺的意味?移步走向花窗,轻轻推开。窗外雨声淅沥,逐渐有些减小,风卷着湿润的凉意袭进房内,身子莫名一阵颤抖,“那么最后会如何?”

“若是原魂意念强大重又宿入肉身,那么恐怕圣主会因为异世肉身已经严重被毁从而魂灵将无法得到重生,但是还请圣主宽心,属下定竭力护圣主无忧!若是圣主同意,师傅圆寂之前曾留下一个法子可助圣主逃过此劫,只是恐怕圣主要受些磨难。”圣日凝着莫菲雨纤柔却又坚毅的背影,语气轻缓,一字一句如洪潮般冲撞着她微微有些凌乱的思绪,脑中浮现宇文皓轩的清幽笑靥,再次转身时,依然笑若春风,淡淡道:“那么原魂会如何?”

圣日抬眸朗声道:“重生!”

重生,她是因为一次飞机的意外失事而莫名来到了这个远隔千年的异时空,又是因为重生而有幸认识了宇文皓轩这样一个外表冷漠内心轻柔的男人,也算没有白来一遭,即便再忍受更多的痛楚又有什么?死都不曾怕还有什么会让她怕?

“那么请日护法斟酌办,一切交给你了!”莫菲雨轻缓的坐回椅中,唇边挂着柔和恰当的浅笑,淡淡的一如她初次来到这个异世时一般。

暂押红绣的锦福苑内,守卫侍卫皆数昏睡倒地,烂醉如泥,鼾声不断。一位侍卫机警的四下看看接着从地上爬起,冲门外手掌轻拍两下,彼时便见一位红纱遮面的红衣女子步履轻盈的推开了锦福苑的大门。

红绣瞪大一双红肿凄楚的丹凤眼望着红纱后神情冷漠却又妖娆异常的红衣女子,脸上泪痕连连,有些隐隐的责怨,“姐姐不是说只要我照着你说的做,便可以与太子双宿双栖了吗?为何时至今日,依然还被关在这方寸之地,更是连太子的人都未曾见到。”

“妹妹恐怕会错了意,我的确是说过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办,自然会与太子双宿双栖,到时候你和你腹中骨肉便会有个真心爱着你的人疼着你、爱着你,只是事情才只进行到一半,你如此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柔柔的声音带着骇人心骨的冷彻,红衣女子双手环胸一双媚眼闪着摄人的阴寒,轻柔的抬手挑起红绣削尖的下巴,无奈的咂舌摇了摇头,“要知心软是不能成事的,多学学穆惠兰,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连腹中骨肉都可舍弃,真是一招妙棋!这是一瓶‘饮凤露’你若想好了便和那人说一声,我自会派人安排!此事一成定可保你和太子双宿双栖!”红衣女子手上高举着一个白底蓝花的瓷瓶,语气带着强烈的磁性,诱惑着红绣眼波不眨的盯着瓷瓶看。

接过红衣女子手中的饮凤露,红绣颤声道:“饮凤露是什么?”

“毒药!”红衣女子不耐的将眉梢挑高,声音之中有着冷冷的不屑。

“毒……毒药!”只觉头一阵晕眩,红绣的手猛烈的抖着,惊慌不已的将手中的饮凤露扔了出去,情绪不受控制的嗫嚅道:“不要,我不要死。”

苑内没有料想中瓷瓶落地的破碎声,眼见白瓷瓶即将落地,红衣女子一个矫捷的翻身跳跃,瓷瓶稳稳的落于掌中,彼时还依然笑容满面此时面容之上更多的是冷厉。冷冷的扫视一眼红绣,“你这个蠢女人,若是将这瓶饮凤露毁了,你十条贱命都不够赔!真是不知主子怎么就看中了你这个蠢货!一剑解决了你岂不省事!”

“我是蠢货,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失了命啊!求你了姐姐,红绣不想死啊!”红绣无力的猛烈磕着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如水涌出,莹光点点看着让人揪心,美额之上早已红了大片。

“你们这些人倒真是有意思,口口声声爱的死去活来,真真到了以死殉情还不是怯懦的退缩?”红衣女子蹲下身子,猛地抓住红绣一头乌黑青丝,玩味的眼神上下不停的打量着颤抖不已失了面色的红绣,“若不是主子念及你与太子两人情意浓深,八成你现在也早已经过了奈何桥转世投了胎,不要辜负了主子一片美意,饮凤露是毒药但却不是一般的毒药,一旦服下七日内服了解药自然便可以无事。因你的身份,七天内灵柩必定会运出皇宫,一旦灵柩出宫,自然会有人为你与太子同时服下解药。”

“太子”红绣眼内闪过一丝痛苦的犹疑,心“怦怦”猛烈的跳动,头发因红衣女子用力拽着而疼痛不已,凄楚的抬起微有些涣散的眸子,央求道:“千万不要伤了太子,算我求你!”

“这样说你是答应喽?”红衣女子一脸得意的蔑笑,手上一松,红绣应声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地上冰凉一片,突然间一身的迷茫,一种无助的感觉强烈的涌上红绣的心头,无论于楚云铎还是于她,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今夜子时,记得服下饮凤露!剩下的一切交给我去办,直至灵柩出宫,我自不会再与妹妹相见,先在此处恭喜妹妹终于抱得良人归!”红衣女子唇际挂着满意的笑定定转身,红绣只觉耳畔疾风响彻,眼前人影虚晃一下,不过眨眼功夫苑内便已不见了人影,手中紧紧攥着饮凤露,红绣一颗心起伏不定,心中暗忖:究竟她此举是对还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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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帝王家

楚云铎僵立在原处定定望着床上面色苍白已失了知觉的穆惠兰,许久没有话语,只是紧紧握住她的纤手,心中无端生了丝丝悲怆,轻拂过她娇美的脸颊,一颗心早已被悔意充斥的满满的。于红绣,无法给她应有的名分,他负了;于穆惠兰,不能陪她白头偕老,说到底也还是负了。同时伤了两个女人的心,楚云铎呀楚云铎你到底有什么好!

太子殿外,常喜看似平稳有度,脚下却丝毫不缓,前方带路引着楚云诺急向太子殿而去,刚刚楚云诺赶至宫内,掏出一张药方着他立马去寻叶苏山。常喜一边急走一边对楚云诺低声道:“虽说太子妃现在血是止住了,不过高烧不退终究还是命悬一线。御医院早已是人人乱了方寸,一时又拿不出续命的方子,惹得龙颜大怒,未免意外太子早由御林军押着去了殿内,此番诺王送来的药方不管是否有用都是雪中送炭!”

楚云诺心底一惊,未免意外,这是什么意思?这若往深处想,便是话别。他看向常喜:“皇嫂她……”

常喜扭头看着楚云诺,微一点头:“皇上也是无法,只怕太子妃她一时挺不过去,独留遗憾。”

夜深人静,太子殿外穿梭往来的御医们脚步慌乱,一声厉喝猛然打破了殿内静谧,格外的令人心生不安。楚云诺与常喜一前一后,匆忙应声往太子殿快走了几步。

远远的看到前方灯影明晃,满殿太监宫女皆跪叩在地上,只有少数身着红衣的侍女们于殿内、殿外往来穿梭如织,太子楚云铎一身素衣跪在仁帝脚下。心知情况不妙,楚云诺匆忙奔进殿内,疑惑的看向楚云铎。

“你可真是朕养得好儿子!越发长能耐了……”仁帝指尖颤抖不停,眉心之中一个赫然凸起的“川”,狠命将手中的一张薄纸揉成一团摔在楚云铎脸上,恼羞成怒的命御林军将楚云铎押走。

“父皇——”楚云诺上前劝阻,低声道:“皇嫂此时情况皇兄如何能放心离开?”

仁帝一脸怒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身后常贵赶忙应道:“太子妃高烧未退,刚刚倒是醒过来一回儿,看了太子留在枕边的休书又昏了过去,此时情况不明叶院使正在里边。”

说话间只见叶苏山满脸焦虑的从屏风后奔出来,以额触地,因为跪着看不清神色。“皇上,太子妃突发血崩恐怕挺不过今晚!”

仁帝一脸游移不定,自椅中霍然起身:“什么叫做挺不过今晚?血崩之症难道没有办法?”

“臣从未见过如此情况,孝炎皇后当年便是血崩而甍,还请皇上快些决定是否传穆相等人进宫?”叶苏山额上布满细细的汗珠,语气越发急促。

仁帝犹豫片刻,转身道:“难道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臣不知,眼下已别无他法,而且太子妃情绪波动太大,好似也没有半些求生欲望,臣真的不好回答!”叶苏山沉声答道。

仁帝蓦然回身,双眼直直盯住跪在下边的叶苏山,只一声毫无温度的冷声:“朕已经失了一个皇孙,不想再失一个皇媳!若是无甚把握,别来见朕!”

眼见仁帝一脸怒气,身旁常贵忙上前小声相劝,猛地抬头正巧看到楚云诺一个箭步上前拦住已快要退入屏风之后的叶苏山。

“叶院使,我手上有张药方,不知对皇嫂可有帮助。”说着从袖中快速掏出莫菲雨托宇文皓轩送给他的药方,眼内闪着期盼。

叶苏山将信将疑的两手接过药方,娟秀小字立时映入眼帘,匆匆扫视了几眼,立时欣喜若狂的抬眸笑言:“得高人指点,太子妃定当无事!老臣谢谢诺王。”

时间匆匆而过,楚云诺陪着仁帝在殿内等的有些不耐,屏风后人影虚无,进出之人皆神色凝重。楚云诺心底最深处是盼望穆惠兰能安度此劫的,但却又依稀知道,即便醒来穆惠兰也终是难以挽回楚云铎的心,楚云铎做事向来不会如此鲁莽,但却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天下之大又有几个女子能像墨非玉一般,即便脸上因胎记遭人嘲笑,即便被休,成了弃妃依然还是活的洒脱活的恣意?纵使救回了命,心又如何治?天下幽幽,恐怕只有重情的女子最苦命!

但是,她就不重情吗?

楚云诺猛烈的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的确很难解释。在她身上有太多不同于其他女子的东西,让人仅仅只看一眼便会无端被她深深吸引,即便当日奇丑无比,但总是会让人不觉忽视了那块胎记,唯一引人注意的便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淡若兰芷的清幽之气,越是深交下去便越是难以自拔……

觉出来自仁帝的猜疑不解的目光,楚云诺立时拉回思绪,手心早已溢满汗水。静静站在一旁观着众人忙碌不已,无由生了一丝凉意。

殿外响起匆匆的脚步声,小孟子大声通传:“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驾到!”

“朕(阿诺)给母后(皇祖母)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

“兰儿情况如何了?”太后顾不得入座,急忙问道。

“还未可知。”仁帝上前伸手搀扶,努力挤出一丝笑意,偷睨皇后早已换上了华丽宫装,举止如常温婉文雅,只面色苍白形容有些憔悴,仿若跪求在雨中的女子只是一度他因气而生的幻象。那一双明媚杏眼在见了他时浮起了复杂的神色,似是有话要说,唯怕她会言及楚云铎一事,仁帝匆忙故意将头扭向别处。悻悻道:“母后身子弱,怎这么晚还亲自来此处探望兰儿,若是实在担心只需派了小孟子来便好。”

太后也不说话故意撇开仁帝的手只由小孟子搀扶着坐下,犀利的眼光审视着皇后与仁帝,面色冷厉。见仁帝故意扭转了头,顿时生了些微怒气,厉声奚落道:“皇上莫不是嫌哀家年岁大不想哀家管你们小辈儿的闲事?”

“母后严重了,朕岂敢,不过是怕母后因此劳心伤神罢了,母后倒是想的多了!”仁帝匆忙解释。

“不想哀家活到这把年岁,竟还能有幸见到这宫中如此之大的变故也算是值了!一个阿璃已是出尽了风头,又来一个阿铎,观皇上今日对皇后如此冷淡再听听宫内这几日所传,莫非皇上也动了废后的念头不成?”

仁帝暗叹一口气,面上神色复杂,从太后一进来开始,便来者不善,虽说是为穆惠兰而来但真实意图恐怕还是与废太子一事有关。解释道:“母后可千万莫听宫内之人所传,那日雅筑宫内的女子乃东城醉林楼的书玉姑娘,其人恐怕母后见了也会喜欢。朕只是一时觉得她与一个人很相像才会多聊几句。而且自立后,皇后一直行为端正,又极为贤淑,为儿臣排忧解难自不必多言,当真不辱国母之名,朕再如何又怎么会做出废后如此有违祖宗礼法之事!”

方听此言,楚云诺立时一惊,书玉岂不就是墨非玉?难道那日父皇在雅筑宫内所见的女子真是墨非玉不成?怪不得这几日会听好事儿的宫娥们口口议论如何与璃王妃相像,心内立时一喜,生了撮合之意,赶忙也道:“皇祖母可千万别听他人传言,那书玉姑娘长相绝美,又才华横溢,更重要的是与三皇嫂长的相像,饶是他人见了也定然分不清。”

太后睨了仁帝一眼,心中也有些半信半疑,她百般阻止楚云璃立林筱柔为正妃所图的不过就是有朝一日莫菲雨能再回到楚云璃身边,只不过听闻莫菲雨离开璃王府后既没有回墨府又没有去左将军府,仿若在一日内便人间蒸发。

见仁帝不像是在有意隐瞒,而且楚云诺又帮着解释,道:“既如此,哀家也不便再在这里唠叨了,哀家这些年身子也是越发沉了,只盼着你们这些小辈儿能个个都好好的,如此便也就顺心了,这可比吃了多少滋补良药都要好上百倍。只是哀家不解啊!”说至此,太后故意拖长了音,斜着眼睛偷偷观察仁帝表情,见他一如刚才般平静无异,故意叹口气,见殿内众人皆小心的看向她这里,赶忙又不急不缓的道:“既然皇上不想废后,为何要废了太子?既废了便也就废了,谁叫铎儿自己不争气,只是皇上别嫌哀家唠叨,祖宗礼法从未有过同立两后之举,还请皇上三思。”

“这……”仁帝无措的抬眸看向皇后,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太后这话一语双关,一便是废太子万万不可,二你若要废太子便只能从皇后所出做选择。不正好就是挑明了要保举楚云璃当太子吗?不觉于心中暗暗佩服太后即便人老了,思绪也仍能如此缜密,此话一说他自然是不能当成可有可无的耳边风。况且,他起先也确实是很看重楚云璃,只不过自楚云璃休妃之事以后越发行迹涣散,仁帝心中的天平也越发倾斜于楚云铎那一边。

皇后觉出这其中的细微端倪,故意引开了话题,道:“母后莫要为铎儿之事太过操劳,今日咱们是为了兰儿来的。”

猛见叶苏山从屏风后再次出来,惊喜中但见太后等人尽数都来了太子殿,立马收敛喜色恭敬跪地行礼,“回皇上、太后、皇后,太子妃总算是有惊无险,血已经止了!高烧也退了,此时人正睡着。”

仁帝神色逐渐安然:“亏得叶院使啊!”

叶苏山看了看四周诸人,尤其是楚云诺,掩住心中狂喜又有些愧叹不如的道:“幸得诺王及时送来的药方。”

仁帝猛然一惊,看向楚云诺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满意,唇边露出一丝微笑,凝视楚云诺:“阿诺总算是做了一件正经事儿,朕心中真是高兴的很呐!”

楚云诺微微一震,心中的佩服之意越发浓烈,好个胆大心细的女子,就算人在东城依然可以通过他所传的只字片语开出药方,的确不愧“幽国第一才女”之名,喃喃说道:“父皇言过了,还不是亏得那醉林楼的雨公子!”

太后闭目抬头,亦微笑,突然说道:“你们口中不断念叨这两人如何能耐,既如此赶明儿将这两位能人宣进宫给哀家看看。”说罢一抬手,兀自由小孟子搀着回了长乐宫。

楚云铎由御林军押着前往暂押之地,途径御花园之时,远远只见负责看管锦福苑的两名侍卫匆匆往太子殿而去,心内一阵疑惑,急忙拦住他二人,听明事情原由立时心内一阵止不住的乱跳,慌得很。

红绣服毒自尽,已经没了呼吸!

楚云铎不知是如何走回去的,心早已跟着红绣飞到了锦福苑。红绣服毒自尽,穆惠兰生死不明,突然间他有些彷徨,心底猛然间对这无情而又冷漠的皇宫生了很强烈的恨意,他早就对这循规蹈矩的宫中生活失了兴致,更是对一统天下没有多大的兴趣,他要的不过是一己小家的温馨甜蜜,所求的亦不过是能真正的做一回自己陪自己爱着的女人游历大江南北。他羡慕楚云璃的狂妄散漫,羡慕楚云诺的洒脱疏散,更是羡慕那些寻常布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周而复始。

但是一切尽在红绣服毒自尽而结束。

提笔、蘸墨,楚云铎只觉心中一直刻意压抑的沉重随着雪白无暇的墙上不断出现的几行刚劲大字而变得越发轻松。好似即将要决堤的江水,一旦寻到一个突破口便会毫无顾忌的冲破堤岸一泻而出。看着那些只有他与红绣才知的熟悉诗句,楚云铎忽然抑不住的大笑起来,情绪越发不受控制,惊得候在一旁的太监宫女一个激灵,赶忙上前劝道:“太子您不要吓奴才(奴婢)啊!”

“滚开!什么太子,这里哪里还有太子?不过就是个有罪的皇子罢了!”楚云铎冷绝的眼眸内是别样的绝望,猛地掀翻书桌,墨黑色迅速的蔓延开来如浓沉的夜狰狞而又深邃,望着那一地的浓黑,楚云铎极为满意。

见他如此宫女太监面面相觑,只远远的站着再无人敢上前,随后便有人匆忙赶往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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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蝶子头重脚轻外加鼻涕不断,近来天气变化无常,亲要多加保暖啊

第41章 心如魔

因为穆惠兰已经脱离了危险,所以太子殿一度又恢复了静谧宁和,众人皆顿觉一阵轻松,仿若卸下了千斤重的重担。再过几个时辰便是早朝,仁帝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记忆中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与皇后如此面对面坐下来聊聊了,命常贵端了两盏提神的茶送来,然后只一个眼神常贵便心领神会的领着众人退至殿外。

“朕没有想到,皇后如此贤淑婉雅之人现在竟也有些攻于心计了。”仁帝呷口茶,意味深长的笑言,隐隐暗含一丝嘲讽。

“皇上言重了,帝王之家的太多无可奈何臣妾这些年早已经习以为常。皇上这些年来臣妾寝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少,臣妾不是个喜好争风吃醋的人儿倒是不怨,铎儿作为太子的确是有些太过儒雅,立太子多年也未能替幽国出外征战,众臣之中保举祈儿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些臣妾心知肚明。但是无论怎样,铎儿是臣妾的亲骨肉,就是再生性儒雅温婉也容不得他人随意欺辱,若是谁人想要伤害铎儿和璃儿半分毫毛臣妾第一个不应,说到底也不过是出于一位做娘的本能罢了。”皇后轻轻滤去浮在上边的茶叶,轻声作答声音中有不同于往日的坚毅。

“皇后这话怎么让朕觉得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铎儿留宿烟花之地在先,已是大错,而且此事京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即便母后从中阻拦朕也找不到恰当的理由为铎儿开脱,虽然朕心中也有些不舍,不过铎儿的太子之衔恐怕是如何都不能留住了,朕总得给群臣、百姓一个说法!”仁帝面上隐隐有些不悦,不耐的将手中杯盏放在案上。

“皇上此举是给了群臣百姓个说法,但是于臣妾……皇上您这说法可是太过牵强。铎儿是有错在先皇上废了铎儿臣妾自然也无话可说,只不过一旦废太子,皇上可想好了应对之策?”皇后凝着仁帝,一脸的冷漠。

“这话何意?”仁帝不解又忽然间觉得很好奇。

“于太后皇上失了孝,于后宫便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夺位之争。皇上的圣旨刚一下后宫嫔妃便个个蠢蠢欲动,越发不安分,臣妾心中极为惶恐!臣妾自觉这些年虽位居后宫之首却未能替皇上分忧,已是大过,若皇上执意废了铎儿改立其他皇子做太子,臣妾自然不敢多言半句,但是还请皇上顾念铎儿素来循规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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