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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蝶御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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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在?”

“你又怎知你也会赴你幺妹的后尘?再说你与幺妹又怎能同日而语?烟儿啊,你大姐当年因为你娘早早嫁入左将军府,你三妹又因为你幺妹当时是璃王妃,她做的决定爹不好拂逆,也是没能攀上个好人家,秦家虽为首富,但耐不得人多粥少,到了你爹这儿又能分得多少?你那幺妹自是更不必说,才几日便成了弃妃,现在更是不见人影与墨家也断了关系,本看着太后皇上越发喜欢以为能借她巩固墨家在朝中的势力,却不想到头来还是朽木一块竹篮打水!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你若再拒婚至墨家不顾的话,爹要如何做?爹这些年小心谨慎不就是希望你们姐妹在爹将来驾鹤西去之时能有个好归宿,爹没有子嗣,唯一的一个也被你大娘害死,爹一生——心寒呐!”墨守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直说的自己老泪横流。

“爹,烟儿还有个法子,看皇上如此喜欢那雅玉郡主,烟儿又听林侧妃说那书玉与幺妹有些相似,不如您送了拜帖去看看,认了这门干亲,说不定烟儿就不用嫁了?”墨琳烟收了哭声怯懦定定的看着墨守成。

墨守成狐疑的看向墨琳烟,心中波澜一片,这书玉他也觉得有些来头,听墨琳烟如此说也确实生了想要前去一探究竟的心思。“嫁不嫁祈王是已经决定的事情,容不得你不从,至于认干亲这事儿,用不得你去管!”

第50章 庙中缘

汪府上下人人紧张不已,莫菲雨刚走到后院便听得内院人声吵嚷,府上的丫环婆子进进出出,热水倒是没少端就是没听到孩子的啼哭声,管家在门外急得直跺脚,伸长了脖子往门外瞅。

有伙计见莫菲雨来了,赶忙激动的惊叫:“哎呀,雨公子来了!”随后挑了帘子赶忙让莫菲雨进去。几步进得内室,汪夫人已是面色煞白,大口喘气,身上仿若再无半些力气,接生的稳婆也是一头大汗,嘴上大声喊着:“再用些力气!”瞥见莫菲雨背着药箱挑帘进来,赶忙放下床幔,以身挡在床前小声骂着:“这汪老爷定是急昏了头,哪里听过男人给女人接生的!”

汪夫人应声歪头瞧了一眼,虽有纱幔看不太分明但依着脑中记忆,急忙吃力的向莫菲雨伸手求道:“雨公子,快救救孩子!”

莫菲雨几步上前,面色微沉冲那稳婆喝道:“快让开,你这样不行的!”

稳婆不依,展开双手,同样气恼的大声道:“我管你什么雨公子风公子的,男人接生有伤风化,莫说我不依,汪老爷也定然不会依,依我看你才应该出去!”

“你这婆子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汪夫人若再耽误下去,莫说孩子就是夫人也会没命!”莫菲雨双眉蹙在一起,凤眼微瞪,冷声上前一把推开那稳婆,随即冲着房内的丫环婆子吩咐道:“将这婆子请出去。”

施针、用药、按摩、接生……不多时房内只听得一婆子惊喜道:“夫人生了!”

莫菲雨凝眉看向手中的婴孩,由于在母体内憋的时间太久,婴孩面部呈微紫色,自脱离母体后便呈现出呼吸困难等症状,周遭众人见此情景立时便慌了。

莫菲雨仔细检查了一下情况,未及清理婴孩身上的污秽,便急忙施救,短促而又漫长的一段时间后,终于汪府内响起了盼了许久的一声清脆的婴孩啼哭声,虽然仅仅只是很微弱的一声,但足叫精疲力竭的汪夫人热泪盈眶。随后奔回来的汪老爷也是喜极而泣,更是对着莫菲雨连声道谢。

“恭喜老爷,还是个公子!”奶妈抱着已经包好的婴孩冲着汪老爷道贺。

“好、好、好!犬子一出生便碰上个绝好的艳阳天气,可说是汪家之祥瑞啊!”汪老爷怀抱婴孩,笑声不断。

莫菲雨疲累的清洗手上的污血,道声:“哪里!”便不再做声,人稍稍有些呆楞。自原魂苏醒的那日起,她便终日觉得莫名的疲累,虽然原魂被圣日暂时封印在体内深处,但她仍是能不断的感觉到原魂在体内欲要挣脱符咒束缚的力量,如此下去难保哪日……现在倒是说不上怕或不怕,只是有些说不出的怅然若失。轻摇了摇头,转身去为汪夫人把脉,并坐在桌前开起药方。

“汪老爷,您可真是!刘婆我就是再慌了神叫您去找人,您也不能给寻来个什么雨公子,这不是在打我这张老脸吗?”稳婆不知什么时候冲进了屋内,脸色不是很好看,隐有怨气,瞥了眼汪老爷怀中抱着的婴孩。

“我若不去请来雨公子,单凭你刘婆,我妻儿早失了命!”汪老爷气恼的将孩子交给奶妈手上,斜眼瞅了几眼刘婆,“方才你不也失了主意直叫我快些出去找人?我看还亏得雨公子妙手回春,否则你岂不是断了我汪家香火,害我汪某中年丧妻?”

“这、这不能比哇!这自古就没听过男人给女人接生的,我刘婆活了大半辈子,接生无数,不是我刘婆自夸,这京中大半的孩子都是经我刘婆给接生的,上至墨太傅家下至这京城内的富商老爷,就差没进宫给妃子皇后接过!像汪夫人这情况我刘婆自认从没碰见过,您呐若责怪我我也没半句怨言,可这事儿于情于理不合适啊!刘婆我倒是能守口如瓶,可这府上人多口杂,若是哪日传出去了可不好。”稳婆瘪嘴嗔怪道。

“人人都说你刘婆视财如命,一张嘴得理不饶人!这样说无非是要我多给你些银子!”汪老爷气恼的冷声喝道。

“哎呀,我刘婆可不是那样的人啊!汪老爷您可是想多了!”

莫菲雨写着药方的手在听到“墨太傅家”这四字时本能的停了下来,偏头仔细审视刘婆,年岁足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人生的精明、干练,讨宠拍马自是有一套,而最令她感兴趣的还是这刘婆姓刘。寻思了片刻,方起身绕着那刘婆走了几圈,随后看向汪老爷笑道:“汪老爷,恕雨某直言,不如便叫管家领刘婆去账房上支了银子便快些离开吧,若再僵持下去难保一会儿刘婆不会说自己年岁大记性不好,先前入过宫为皇后接过生!而且这女扮男装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刘婆你说呢?”

一屋子的人听莫菲雨如此打趣刘婆,个个虽都觉好笑但看到刘婆面上红一阵白一阵也都抿嘴强憋了笑,只稍后回过味来才对莫菲雨的女扮男装身份惊讶不已。

“你……”见莫菲雨一脸嘲讽,刘婆气郁不已,半晌说不出话,再睨向汪老爷顿时恨恨的道:“那墨府少爷便是我刘婆当年给接的,若说当年情况也没比今日好多少,你若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

“哦?”莫菲雨立时挑眉装作吃惊不已的样子,眼睛转了几下,心中暗喜,可面上却依旧不冷不热的,随即淡淡一笑:“莫要欺负我雨某是个外乡人,那墨府上下只有四位小姐,如何又凭空多了个少爷?”

刘婆这时候才顿觉因为一时气盛说溜了嘴,后悔不迭的忙解释:“那少爷三岁的时候便死了,故而这京中多数人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原是这样!”莫菲雨不无感叹,随即道:“刘婆这故事倒是编的合情合理,雨某便算是信了!汪老爷,汪夫人此时情况不适宜太过吵嚷,待我一会儿开好了药方便都退了吧!”

汪老爷赶忙点头附和,刘婆却明显有些不依不饶,见管家进来也不好再多语便退了出去。

直至刘婆出去,莫菲雨方才长舒了口气,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想不到苦寻多时的刘姓稳婆竟如此轻易的便被她给寻到了,煜祺的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块心病,在祭拜墨夫人时眼见坟头杂草生了大片更是心中怨恨墨守成的无情,坟前的誓言至今她仍牢记在心。而若煜祺真的便是当年的墨府少爷,那么墨夫人因嫉妒而弑杀侧室长子的事情便是陈蓉蓉一人捏造的,如今若揭开这尘封往事虽不能挽回些什么,但她这身子的娘应该不会再含冤饮恨了。

“雨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汪老爷随手倒了两杯热茶,递给莫菲雨一杯,意味深长的看着莫菲雨。“我看你对那刘婆很是感兴趣?可有我汪某能帮上忙的?”

“这事与我一位老友有些关系,若汪老爷执意想要帮雨某这忙,便将那刘婆的住址告诉下雨某,雨某自有办法套出她的话。”莫菲雨接过杯子手僵在半空,神色微凛。

“好!今日雨公子救我汪某妻儿,莫说如此小事,若有什么需要只管派人来便是了!”汪老爷随后详细说了刘婆居住的位置,以及他所知甚少的一些情况。

离开汪府前,莫菲雨已决定先行去刘婆那看看,然后夜半在寻打算,随即便求了汪老爷待她离开后派人去趟醉林楼通知下冯竖。却不想刚上马还没奔出几步,远远便在马上看到了钏儿正神色焦虑的往汪府这条路上赶,心内一时惊喜匆忙拉了缰绳直奔钏儿去。

钏儿远远见莫菲雨骑着炽烈往她这处奔,窝在眼眶的泪水不听使唤的便涌了出来,这些日子以来所受委屈霎时便一并涌上,嘴唇哆嗦了几下却终没喊出声来,只瞪大双眼定定望着莫菲雨。

情知现在人来人往,钏儿是在为如何称呼她而为难,莫菲雨先她笑着伸出了手,柔声道:“钏儿,你可是叫公子我好等!”

钏儿垂睫轻颤,嘤嘤哭声霎时搅乱了莫菲雨一颗也说不上是苦是甜的心,轻抚炽烈的红鬓,炽烈便心知她心中所想,前蹄半跪,钏儿轻松便上了炽烈的背上,炽烈这才重又站起驮着她两人缓缓前行。

钏儿扭头看着莫菲雨有些消瘦的脸庞,立时心中又涌上一阵莫名的酸楚,“公子!钏儿等这一天好苦!”

莫菲雨抬手轻轻为钏儿拂去眼角的泪水,柔柔劝道:“这不是见着了,活生生的就在你面前,莫哭莫哭!当心哭肿了眼嫁不出去!”

“公子你竟还能开如此玩笑,钏儿可是日夜担心你跟失了魂一般,你倒好!”钏儿佯作气恼的瘪嘴转头,却偷偷擦着眼泪,莫菲雨在她身后看她双肩不停的轻颤,轻轻拉住钏儿的手,好一阵静默不语。

“幸好钏儿机灵,一路尾随那汪老爷才寻得这里!”钏儿终于破涕为笑,看了看路,又疑惑的问声:“这不是回去的路?”

莫菲雨笑说:“自然不是,这是去刘婆家的路。”

“刘婆?是什么人?”钏儿不解的赶忙去问。

“可还记得煜祺?”莫菲雨淡漠反问。

“记得,可这与刘婆有什么关系?”钏儿眉梢轻挑,不免担忧的道。

“到时候你便知道了!”一路之上莫菲雨只静静听钏儿讲述她在宫内的事情,虽然都与她所料无甚偏差,不过再怎么说钏儿都是为了她才留在冷漠的皇宫内受苦,一颗心还是没来由的有些哀切。而最让她惊讶的是今早带钏儿离开皇宫的人竟然是楚云祈!

“你是说祈王?他怎么会如此好心的带你离开皇宫?”莫菲雨显然不信,眼内写着不信,只怕自己一时听差,又再次问了句:“真的是楚云祈?”

“嗯!听说祈王他昨晚在御书房苦求了许久,好像还答应了什么这才求得皇上,一早便执了圣旨去往云瑶宫接钏儿离开了皇宫,只不过只将钏儿送到门外便走了!其实钏儿能看出来,祈王对您真的不错!”

莫菲雨心中登时一沉,好似有什么东西顷刻滑落一般,楚云祈?一直以为十恶不赦绝情冷漠的楚云祈竟会是救钏儿回到她身边的人!不是她不信而是此时她不知道要怎么去相信!

楚云祈?二爷?

天!

莫菲雨的呼吸有些微乱,感觉到她的异常,炽烈匆忙停下脚步。发现红羽的那日起,楚云祈在她心中的印象便彻底颠覆,以往看起来的沉静在那一刻看去竟是如鬼魅般的冷漠;以往看起来的伟岸在那一刻看去竟是利用她的狡诈。那双清明的眸子现如今再次拂过脑海时,她也说不清到底眼内写满了什么?

“说不定还有什么企图!”

“不是钏儿说小姐你,祈王他虽然人有些冷傲,不过钏儿在宫里也听说广善堂被封那事是祈王做的,还有蓉贵妃针对小姐做了很多事也都是祈王在暗中一一帮小姐化解了,要我说啊!其实祈王也挺可怜的!”钏儿一脸神往,神情有些哀伤,“离开时祈王托钏儿给小姐捎了句话‘只盼你家小姐能好好的快乐的生活,如此他看着便也欣慰了!’”

莫菲雨喉中一哽,不知如何去接钏儿这话,如何说?说她与楚云祈其实是姑表兄妹?还是说她的爹是林斐而不是墨守成?不知如何说便不说好了!

本以为这刘婆的家说不上很远,但走了多时快至东郊也未见汪老爷所说的那个村庄,莫菲雨抬头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天上竟不知何时飘来几朵厚厚的乌云,脸上好像也拂过点点雨丝。心中一沉赶忙四下瞅了瞅,还好前边不远有处破旧的土地庙。腿上稍一用力,炽烈便纵蹄前行。

刚至土地庙,大雨便紧接着而至。抬眼望去,庙内果真很破,漏光漏雨只有一角还算干净整齐可以供人暂歇。拴好炽烈,莫菲雨与钏儿便就着那一角坐定。

忽然天上一道响雷滚过,大雨滂沱。钏儿往莫菲雨身边靠了靠,莫菲雨赶忙环住钏儿,柔声道:“不怕!”只心中感叹这幽国春日的雨可真是丰沛,只不知若再这样恣意的下下去,周遭百姓是否会遭灾受难!

庙内开始漏水,滴滴答答,歪头看着那不断滴下的雨滴,莫菲雨柔声哼唱了一段小调,钏儿或许因为一早便随楚云祈出宫,人有些疲累,就着这柔柔的哼唱声不知何时便睡了。

大雨哗哗声中,莫菲雨忽听庙外响起几声吵杂的声音,赶忙挑眉警觉的冲庙外看了看。

一位壮汉声音焦急道:“前面有间庙!公子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便到了!”

杂乱的脚步声与马蹄声接踵传来,几位身着黑衣的壮汉半扶半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年轻人进来,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干的地方。

莫菲雨冷眼旁观那些男子,个个身手敏捷,双目炯炯有神、动作神速,绝非一般人家{文,}的护院家丁。仔细安置好那{人,}个昏迷的男子后,几人分散{书,}开来,守门口的守{屋,}门口,其他人则围着年轻男子一脸焦急。

刚才焦急喊叫的壮汉只在进庙时打量了一下静静坐在一旁的莫菲雨与钏儿,也没说什么只是双眼写满警觉,瞥见莫菲雨身旁的药箱时眼睛忽然闪出一抹亮色。

一个闷雷再次滚过,昏迷着的男人忽然轻咳了一声。

壮汉忙过去,关切道:“公子?”

年轻男人面色苍白,嘴唇发乌干裂,表情极为痛苦。壮汉担忧不已半扶起年轻男人,取过身旁随从递来的水壶喂他喝了几口水,人担忧不已的道:“公子现在情况如何还能赶路?”

递水壶的人也是一脸哀愁,摇头:“我们本就不熟悉路,此时又下着雨,公子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啊。”

莫菲雨闲来无事,虽然自己不是个喜欢探听他人隐私的人,不过也是实在无聊加之他们说话也不避讳着她与钏儿,莫菲雨便听了个仔细。听他们口音,自觉不似幽国的人,可能是幽国哪个乡村内的富家公子也说不定。

年轻男子躺在地上猛咳了几声,乌血便顺着嘴角溢了出来。莫菲雨将目光移到他身上,上好的绫罗绸缎,发丝柔滑,目光慢慢向下,这才看到胸口上闪着几点亮光,莫菲雨仔细看去,赫然一惊,再观那男人面色,已经不似刚才的苍白,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红斑。

“望秋霜?”莫菲雨定定道。

庙内众人听闻她这小声的一语皆数望了过来,壮汉更是双眼闪着难抑的惊喜,又是戒备又是兴奋地说:“敢问公子你识得这毒?”

莫菲雨微微地点了点头,身旁的钏儿眼见这情势赶忙轻轻拽了拽她。

突然间,壮汉一个轻晃一闪便来至莫菲雨身前,双手抱拳:“公子既识得这毒,老九敢问公子一声可有法子解了这毒?”

莫菲雨再次颔首点了点头,壮汉一喜,赶忙与身旁的众人对视一眼,便见众人皆数跪下,朗声求道:“请公子速速为我家公子解毒!”

第51章 神秘男

莫菲雨低头略思,《毒医》有云:望秋霜,阴性慢毒,中毒者面部苍白严重者会出现大片红斑、周身乏力呼吸困难、易干渴易寒却难以食咽……短则三个时辰长则七日必定殒命,亦可称之为“逝情”。此毒原本为一女医因其夫君寡性休妻由爱生恨配以自己的伤心之泪调配而成,却为自己的徒儿无意窃去,流传到江湖上。直至江湖接连出现几人无辜中毒殒命,女医方才醒转匆忙写了解毒的法子,解药虽难寻不过缓毒的法子倒真不难。

抬眸再次审视那躺在地上面容痛苦的年轻公子,容貌倒并不算出众不过也还算俊秀,眉头紧锁,额上沁满细密冷汗,看情形中毒颇深。轻拍了拍钏儿然后起身来到他身前,抬手搭脉,仔细检查。稍时才抬眸看向那围在周围神情焦虑的众人,笃定道:“确是望秋霜,不过好在是慢毒,虽有两三日但因你们点了他的几处大穴毒尚未进入五脏六腑,也还能救。”

“这样倒好,那要如何去救?”老九神情微急。

虽说莫菲雨的血便是一切毒药的最好解药,不过自冰灵山圣洞为圣日等人解了毒后,圣日便叮嘱她江湖险恶,现如今江湖之中仍有邪道奸佞苦寻罕血女子,欲以罕血练就绝世神功,即便银狐有护主功能,但也要万事小心,所以无论怎样在外切忌不可贸然以自身之罕血为他人解毒,如此不但为她好也是为了圣雪族好。再者说钏儿自她离开后并不知晓所发生之事,若此时叫她献血去救个未曾谋面的人,钏儿也定然不会同意,一旦引得他们众人动怒,刀剑可不长眼。

思虑良久,莫菲雨才淡声声说:“施针。”

老九显然不信,冲地上的公子看了几眼,略抬了声音:“如此简单?”

莫菲雨也不看老九,稍有些不耐的道:“若是信不过的话,那又如何相求,既如此我与令妹便去一边坐着好了。”

“等等!”老九眼珠转了几下,最后妥协,“还请公子见谅,老九也是一时情急。”

随即莫菲雨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又自药瓶中取出一粒乌黑药丸,睨见老九眼睛不转一下牢牢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稍稍有些气怒,只不过当下救人要紧,她也懒得理会。只是药丸刚送到那公子嘴边,便被老九一双大手牢牢拦下。此时莫菲雨再也无法抑制心内怒气,顺势将药丸扔到角落,收回了手起身便盖上了药箱。

见此,立时众人之中便有人单手紧紧握住了刀柄,莫菲雨却依然丝毫不怯,转身大步朝着钏儿走去。

见莫菲雨有意离开,老九微瞪双眼,唇际动了两下,上前拦下冷声道:“人还没救公子怎么就想走了?若当时救不来,又何必害我们空欢喜一场?”

莫菲雨饶有兴味的斜斜挑眉冲老九道:“老九大哥既信不过我,又何必强留?”

老九眼内闪现一抹亮光,仔细打量眼前神情素淡的莫菲雨,突然抑不住的大笑起来,随即手上一摆,众人便退后了几步,接着微一拱手道:“既有一面之缘又如何信不过,还请姑娘速速为我家公子救治!”

姑娘?一面之缘?

听老九这样说,莫菲雨显然有些惊讶,仔细想想自他们进庙后她自认没有哪句话表明自己是个姑娘家,而且那一面之缘又作何解释?偷偷看向老九一脸老城的样子,不似玩笑。转念想想,或许是他一时口误也说不定。这样想着莫菲雨笑得倒也自然,冲老九也拱手道:“如此甚好!”

眼见众人虽退后了数步,却仍有人警觉的盯着她一眨不眨,莫菲雨长叹了声,道:“那药是保命的又只有一颗,因你们无故揣测故而你家公子是否能救得我可难保!”众人听她这样说着立时开始议论起来,更有人冲至刚才药丸掷出去的方向寻找,莫菲雨低头窃笑随即才又开了药箱取出药丸,“好在你们公子命大,今日这药还有一颗。”

众人见她在如此危急时刻还能这样戏耍他们,虽都有些气恼不过又怕她再将这最后一粒药给扔出去,个个也只有暗叹的份儿。

四周寂静,只有雨水滴落的声音伴着紧张的呼吸声。

莫菲雨以小刀将那公子身前有毒针的衣服缓慢划开,即便如此那公子还是皱眉闷哼了一下。衣服划开后,莫菲雨才瞧得仔细,此人身材修长匀称,肌理分明,应该也是习武之人。毒针所在之处早已经红肿,乌血聚在那红肿之处形成一个血包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窜动,皮肤被撑得薄薄的有些发亮。虽然看着情况很严重,不过也庆幸老九他们没有因为一时情急而贸然拔了毒针,这也正是能坚持到现在才出现红斑的原因。

长长吁了一口气,莫菲雨依着回忆照书上的针法为他扎针引血,眼见血包内的乌紫色的血越积越多,隐有喷涌而出的趋势,老九等人在旁看着大气也不敢出,静静立在远处看自家公子又自口中猛吐了几口乌血,又是心疼又是担心。

至此,莫菲雨才收针,并迅速拔掉了血包之上的毒针,乌血霎时便溢了出来。眼见血包内的血渐渐流净,针眼处呈乌紫色,莫菲雨才又俯下身去。

不想却被一闪而至的老九再次拦下:“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姑娘?又是姑娘!

莫菲雨再次一惊,一人同时说错两句话的情况有吗?定然不会!

笃定的摇了摇头冷眼盯着老九,至此莫菲雨是真的确信老九是识得她的,但是这所谓的一面之缘究竟在哪里见的?赌气道:“吸毒!”

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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