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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自由落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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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叶少宁。。。。。。
那个小涛到底是谁呢?天涯里讲前女友是个可怕的名词。他们这么亲密,但是他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个人,显然小涛在他的心里有着特别的地位。
罗佳英讲得不错,二十八岁的女人已像昨日黄花,而三十岁的男人,却正当风华正茂。何况叶少宁有这样的容貌,有这样的事业,怕是早给身边的女人给惯成了范柳原。她唤不来天塌地陷的一场战争来看清他的心。
回来的车上,他欲言又止,她不为难他。
有时候,“不问”是另一种境界的体恤。
问了,只怕更受伤。
如她所言,又不是纯真少年,老大不小了,谁的过去是一张白纸?
只要把这纸订成了册,搁之高阁就好,千万不能当作日历般,时不时地拿出来翻阅。
郑治代表实中去给徐亦心送了花圈,回来讲苏局长真的很坚强,但是非 常(炫…网)消瘦,好象失去了一半灵魂。
她没有给他打电话,他的短信却到了,“小悦,现在我可以给你全世界了。我爱你!你永远的苏陌!”
她对着手机自嘲地笑笑,一按删除键,屏幕一片空白。
同时来的还有叶少宁的电话,声音闷闷的,“童悦,晚上一起吃饭。”
“我晚上有别的事。”欲速则不达,她不想逼他,给他好好思索的空间。
“我在你学校门口。”
她跑出去,果真看到他黑色的奔驰掩在夜色中。
“我还请了两个人,陶涛和她老公。”等她上了车,他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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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温差十二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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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涛?小涛?
童悦的身体一僵,说不出是震愕还是吃惊,“一定要见吗?”
叶少宁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仿佛担心她会夺门而出,“我想把你介绍给他们。”
“少宁,其实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
“就是朋友之间的小聚会,时间不会太久。”温和的眼角漫出一丝凝重。
这聚会早不来晚不来,而是在罗佳英一语道破天机之后。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表现失了分寸,让他匆忙做出这样的决定。
她不是任性固执的人,轻轻点了点头,还问了一句:“我要不要回公寓换身衣服?”
叶少宁紧绷的面容荡漾出一圈笑意,“我和小涛打小就认识,不需要太刻意。”
两人驱车前往,聚会的地点约得很远,路上走了二十分钟。餐厅很有特色,名唤瑞雪山庄,四合院式的建筑,身穿碎花旗袍的两小姑娘笑盈盈地在外面迎接,泊车的小弟剑眉朗目,一身立领的中山装。
山庄没有大堂,一律都是包间,院落中没种花也没植树,而是一畦畦的菜地。正是萝卜丰改的时节,有一棵居然长得有水瓶那般粗,围观的客人一惊一呼。
“这里。”叶少宁牵着她的手,越过雨廊,走到一个挂着竹帘的房门前,细细碎碎的灯光从帘子的缝隙间漏出来。
帘子一掀,童悦抬眼看出,心中强烈地一震。
红木的餐桌边坐着一个男人。
叶少宁、彦杰,包括李想,都属于英俊型的,但桌边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逼人的俊美、贵气、高雅,已不是“英俊”这个词来形容的。细长的眉眼有如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里面开满了一朵一朵的粉红桃花,若定力不足,一不留神就会迷失了。
“介绍一下,这人对外是腾跃集团的左总经理,对内就是陶涛家那口子左修然。这是童悦。”叶少宁为两人介绍。
左修然先是瞪了叶少宁一眼,目光收回落在童悦身上,已是收起千朵万朵的桃花,一派翩翩有礼的绅士风范,“你好,我是左修然。”他点点头,笑了笑,客客气气。
童悦心中不觉对左修然有点欣赏了,虽然有着纵欢的本钱,但本质却是良民一个。真正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她对那一瓢不觉生出兴趣来。
“陶涛呢?”叶少宁体贴地帮童悦挂好包,拉了拉椅子,两人一同坐下。
左修然俊眉一扬,“没出息的人呀,来见你朋友,她居然说紧张。一紧张,她就忍不住跑洗手间。”语句是略带揶谕的,语气却丝毫不加掩饰的宠溺。
“以前读书时,每逢大考她也这样。”叶少宁轻笑。
“不准说我坏话。”帘子挑起半边,应声从外面进来一个甜美秀丽的女子。她有着圆圆的眼睛,睫毛又长又卷,弯起嘴角时,脸颊上显出两粒小小的酒窝。想来这应该就是那一瓢了。叶少宁说和他是同学,也应该有三十岁了。童悦觉得自己看上去比她沧桑,这女子要么是家境极优,要么是婚姻特别的美满,才能留住岁月,才能笑得这样可爱。
“你有坏话给我们说吗?”左修然笑中陡然华光溢彩,揽过她的腰,将她按坐在自己的左边,与叶少宁隔了几把椅子的距离。
“严肃点,老公。”陶涛拍开他搁在腰间的手,对着童悦笑笑,“童老师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好,我羡慕加妒忌。”
左修然清咳一声,“你是不是有减肥的想法?”
陶涛心虚地扁扁嘴。
“好啊,我早讲过了,你乍样,我就让聪聪乍样。妈妈不都是女儿的榜样吗?”
“老公。。。。。。那只是飘过的念头,我并没有想实施。”
“聪聪是他们的女儿,和妈妈一个模子出来的。”叶少宁悄声对童悦耳语,两人含笑看着对面的夫妻。
左修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执起陶涛的手拍了拍,“左太太,你听我说,童老师那么苗条、修长,那是因为少宁喜 欢'炫。书。网'这一类型的,女为悦已者容吗!你是我左修然的太太,我就喜 欢'炫。书。网'你现在的样子,胖一尺是我的福份,瘦一寸我就嫌铬手,你想剥夺我幸福的权利吗?你想减肥是对照谁的标准?别让我多想哦!”
“好了,好了,我不减成了吧!童老师还在这儿呢,你真让我丢脸。”陶涛气得鼻子都冒烟了。
“人家童老师教书育人,很能明辨是非的。是不?点菜,点菜!”左修然扬起嗓门向外喊道,脸上笑得象偷腥成功的猫。
童悦看着陶涛,有些忍俊不禁。有这样的老公,做妻子一定不会发闷的。
“喂,少在人前这么恶心,别把我家童悦带坏了。”叶少宁调侃道。“童悦,你看不出这两人结婚五年啦,还这么肉麻兮兮。”
左修然摆手,“童老师,其实幸福不是秀的,而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在婚姻的法则里,第一是爱,第二就是要肉麻。你对老婆都一幅正人君子似的,有必要吗?叶少宁,你要好好地向我学习。男人么,要玩就是玩的样,真的定心了,那就彻底改过自新,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当心锅翻碗碎,玩出人命的。”
“左修然,你很有心得吗?”陶涛眯起眼。
“都是左太太调教有方。想吃什么?”左修然忙把菜单递给陶涛。
童悦摸了摸鼻子,担心自己笑出声来,悄悄地拿眼看叶少宁,不曾想,他也在看她,眼睛亮得惊人。他的一双手已在桌下抓住她的,拉到自己膝盖上,一根指头一根指头轻抚着。
瑞雪山庄的菜都是土菜,很地道,餐具也非 常(炫…网)古朴,都是粗瓷的碗盘。
叶少宁和左修然聊工作,童悦听陶涛说育儿经。他们结婚五年,孩子刚一岁。
一顿饭下来,童悦已是喜 欢'炫。书。网'上了陶涛。她很真诚,也很热忱,还有这个年纪难得的纯真,喜 欢'炫。书。网'她太容易了。
孩子丢在姥姥家,陶涛与左修然挂念着孩子,饭一吃完,就匆匆走了。陶涛与童悦交换了电话号码,约了下次单独聚会,不要两个男人跟着。
站在山庄炽亮的灯影下,目送他们的车远去,童悦久久沉默。
叶少宁把车开了过来,“想什么呢?”他从后座拿了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有一点羡慕。”
“也是吃了很多苦才守来的。”叶少宁的脸掩在黑暗中,掠过不易察觉的失落。
她点点头。经历了风雨的婚姻才会倍感珍贵,幸福从来都不会是一马平川的。
“陪我去一个地方。”她辨认了下方向。
他没问去哪,顺着她指点的灯往前开去。路越来越开阔,车流越来越少,路边的灯光稀了,空气里有潮湿的泥土气息。
“就在这儿停一下。”她说道,把头扭向一边。
“没吃饱吗?”他看了看四周,前面有一种密集的灯火,是青台的高速入口,这附近是些加油站、汽修厂,还有些小吃店。他们的车停在一家牛肉拉面馆前,空旷的场地上停了不少跑长途的大货车,显然生意很不错。
她没接话,也不下车,只是定定地看着。
一刻钟的样子,从面馆里走出几个人,在后面的是位微胖的女子,扎着的围裙上油渍斑斑,头发蓬乱地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到是那张脸依稀还能看出年轻时的俏丽。她随意地用手指拨弄了两下头发,大声叫道:“两位老板下次来青台,记得来照顾我的生意呀!”
“当然,老板娘这么热情,我舍不得不来。”货车司机嘻嘻哈哈地笑着,发动引擎,奔向夜色。
她在外面站了一会,看见了他们的车,拧起眉,然后转身进了面馆。
“你看见她了吗?”童悦趴在车窗上,声音几不可闻,象是不堪重负,已筋疲力尽。
“嗯!”他轻轻蹙起眉。
“我以后老了就是这个样子。”她闭上眼,自嘲地弯起嘴角。
他不解地揽过她。
指尖冰凉,身子也在轻轻地抖着。
“别人都说我们很像,其实我远不及她的。我小的时候,她特别疼我,我穿的裙子、扎的辫子,总让桑贝羡慕到哭。桑贝经常赖在我们家不肯回家。她带我学画画、学拉小提琴,晚上陪着我做作业。她唱歌很好听,也做得一手好菜。她那时爱带我去游乐场,有一个叔叔陪着我们一起玩。那个叔叔总是开着车来,每次都是不同的车,他带我们去郊外,车开得非 常(炫…网)的快,我开心得又叫又跳。回家时,她叮嘱我不能把叔叔的事告诉爸爸。因为叔叔是她心里的秘密。”
“在我十二岁那年,为了那个秘密,她放弃了工作,放弃了爸爸,放弃了我。”她的语调很平静,好像在讲一个物理定律,很有条理,很清晰,“那以后,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只听说她办过公司,也幸福过,现在,她却是一个人,全部的家产就是这家面馆。”
“少宁,我哥哥姓韦,我姓童,我喊妈*那个人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她才是我的生母。”她将脸又缓缓转向面馆,“这样的我,你还愿意以结婚为前提继续交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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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寂寞光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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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一个很会善待自己的女子,连名字都起得好听,叫江冰洁。
“姑娘家的容貌,二十五岁前是爹妈给的,二十五岁后就靠自己修练了。”出门前,她都要拾掇很久。小童悦站在化妆台前看她画眉、描唇彩、刷腮红。她已是一朵花了,这一妆扮,花就更娇更媚。
但这朵花在别人面前,在童大兵面前,是长在高高的悬崖上的,只有看到那位叔叔,才会羞答答地盛开在尘埃中。
从小到大,许多人初见童悦,都会惊叹她的美丽。
她听了,心生戚然。
童悦从不把自己当花,她当自己是根草。事实上,也就是根草,蔓蔓荒园,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样的草生命力才会强。
花再*也有谢落的一天。
童悦大学毕业后,童大兵有次喝醉了,说起她在高速路边开面馆。在这之前,童悦已经有十年没有见到她了。
童悦悄悄过来看了她一眼。
她的样子和菜市场大声吆喝的大妈没有两样,根本无法与童悦印象中的美丽女子重叠起来。
这一眼给了童悦新的看世界的眼光,她那原本浸透了整个青春期忧郁的目光里,这个世界到处是悲剧。如今换个角度看看,一望无际的其实是喜剧……………悲剧是希望的挣扎,而喜剧则诞生于彻底的失望。
所谓美丽,所谓爱情,神马都是浮云。
不知叶少宁有没听见她的问题,好一会了,叶少宁胳膊仍圈着她,清冷超然地盯着小面馆,嘴却紧紧地抿着。仿佛意志坚定的*党,在酷刑面前,大义凛然,要命一条,想让我开口,没门。
她没有再问,没有勇气,也不愿意。
很多东西就是纸蒙的窗户,戳破了还能挡风吗?
她,年龄上没有优势,家庭关系复杂,哗地摊到谁的面前,谁的心中不会波澜起伏?
他心中的那杆秤是什么样,她不清楚。但*妈那座大山,怕是无法跨越了。
明天布满大雾,视力再好,也看不到多远。
车内的气氛有点僵硬,她的周身生出了寒意,“少宁,我有点冷。我们回去吧!”
他收回视线,替她拢了拢外套,发动了车,开了暖气。
小面馆没入浓郁的夜色中,远了。
“我明天要出差,一会还得去公司拿点资料,我先送你回公寓。”
“好!”她几乎是没等他话音落下,就回应了。
惊讶吗?不惊讶的。小 说'炫&书&网'里都是这样写的:先是工作忙,然后是不接电话,接着就差不多该音信全无了。
她懂的。
朦胧中感觉他握了一下她的手,她侧过身看着他,略带凄楚地绽出一丝微笑,不着痕迹地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在巷子口遇到凌玲送家教的学生,凌玲看见两人,笑道:“叶总今天怎么舍得放了我们童老师?”
他对凌玲并不热情,只淡淡地冲凌玲点了下头。
“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他从她身上拿走了外套。
凌玲轻轻哼了声,有些不开心。
她没有力气宽慰凌玲,只想早早地回到屋里冲个澡,把自己放平,一夜到天明。
这一天发生的事,真的是精彩纷呈,够排一幕戏剧了。
隔天,他没来电话,她也没打过去。
徐亦心今天开追悼会,会场放在殡仪馆。童悦犹豫了很久,她还是请了假过去,她想看徐亦心最后一眼。
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她从一条两排密植的松柏间的小道上走进去,入目是密密麻麻的花圈,正中挂着徐亦心的照片。
徐亦心笑靥如花,斜依在钢琴边。
这张照片是苏陌拍的,当时,她也在一边站着。
此时彼时,已是阴阳相隔。
她想起徐亦心的温婉、轻柔、娇弱,如梦一般,泪水就那么下来了。
苏陌神情肃穆,一身黑色的西服,长身站立,好象不是参加葬礼,而是参加某个重要的会议。
*妈让他回去,他正当英年,日后自然要再婚。从唯心的角度讲,他送徐亦心下葬,对以后的新妇不利。
“亦心胆子那么小,独自去了那边,我不送她一程,怎么心安?以后想送也没机会了。”
他悲痛的口吻,惹哭了许多来宾。
徐亦佳看到童悦,眼睛红红地跑过来,叫了声“童老师”。
姐姐的过世,让她失去了依赖的大树。徐家以后与苏家还能有多少联系?她一夜之间象长大了许多。
“不要太难过,明天再休息一日,就回来上课吧!”她抱了抱徐亦佳,送了花,向徐亦心施了礼,就走了。
她没和苏陌打招呼,连眼神交会都没有。
上了车,她看看手机,没有电话,只有苏陌刚发来的一条短信:心浸在冰水中一天了,看到你,才察觉到一丝温暖。你能来,我很开心。
郊外的风有点凉,她搓了搓手,拿掌心捂在心口。
她能感到手掌下怦然跳动的心脏,扑通,扑通,有点快。
高三准备第二轮月考,这次的物理试卷是她出。她又是查阅资料,又是参考往年的试卷,非 常(炫…网)忙碌。
下午,孟愚和赵清都去上课了,办公室只有她和乔可欣。
高中的音乐老师是非 常(炫…网)轻松的,特别在考试期间,音乐课经常被主课老师抢占。乔可欣落得舒服,有时也接些社会上的艺术团体邀请,出去赚点外快。不然凭她那点工资,一个月够她买两件衣罢了。
童悦一直不能明白节俭的彦杰怎么和乔可欣走到一起了?只能说爱情的魔力太大了。
“童悦,你是不是很忙?”
一阵香风袭来,乔可欣站到了她身边,探头看着她的电脑。
“嗯!”她抬了下眼皮,复又低下。
“那个你。。。。。。最近和彦杰通电话了吗?”乔可欣飞快而又慌乱地瞥了眼她的脸。
“没有。”
“他好象和我生气了,也不接我电话,你能不能替我打个电话给她?”乔可欣嫣然一笑,脸上带有几份奴颜的撒娇。
她有些意外,视线从屏幕上挪开。“生气?”
“唉,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去上海面试的事没告诉他,他说我不尊重他,我。。。。。。我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的。他那样,我现在也不敢和人家签合约,心里惴惴不安。”
“还是你自己和他说比较好,我不是很了解具体的事。”她又低下头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好象不愿意我去上海,可是,他干吗要买那么大的房子呢?”乔可欣喃喃自语。
童悦的手指在键盘上快疾如飞,没有回应。
从彦杰和乔可欣一起后,和彦杰有关的事,她坚决屏蔽。
李才子还在旷课中,童悦决定去他家摸摸情况。
李想家住在一个岛上,必须要坐轮渡。正是下班高峰,坐船的人很多。岛上有几处景观,来青台的游人也是要去走一走的。
她戴着耳机站在甲板上,旁边站着一对情侣,男生的左手绕过女友的后背握住扶手,将女友护在自己怀里,白衬衫卷起的袖子随着海风轻轻起伏。女友嬉笑着象《泰坦尼克》里的路丝样,对着大海张开双臂。
她看得眼睛都定住了。
撇开她和叶少宁现在的交集,之前的日子,她从没有过恋爱的体验。真正讲恋,可能就是晦涩难言的暗恋吧!
暗恋,是最节约的恋爱,不要成本。谁讲的?真是很幽默。
MP3里刘力场,用无助而又迷茫的声音在唱《寂寞光年》
漫长的寂寞 把意志都吞没
整个世界 是沉默的漩涡
有谁能陪我 手牵着手出走
带我离开 空洞的星球
还有什么 值得追求
还有什么 可以拥有
把怀抱借给我 是不是就不再颤抖
有谁能带走 这美丽的哀愁
能让我相信 被爱的理由
光年不是时间单位,而是遥不可及的距离。
暗恋与明恋之间不是隔着一层纱,而是一个或N个光年,用人力,今生是跃不过去的。
船带有节奏地摇晃着靠向码头,大部分人迫不及待地拥向闸门。
她摘下耳机,随着人潮走出码头,有三轮车夫迎上来。她上了一辆,吹着海风,优哉游哉地行在黄昏的海边,很是惬意。
李想家是做民宿生意的,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李想妈妈以为童悦也是住宿的,一听童悦自我介绍,一怔,“李想也刚放学,你怎么没和他一起过来?”
童悦朝里看了看,“哦,我是到这边有点事,顺便过来看看他。”
李想妈妈这才缓了脸色,忙不迭地把童悦往客厅里领。
童悦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套做好的考古题,有本参考书上圈圈点点,写满了字。
旷课的李才子到没旷疏学习。
“李想,快出来。”李想妈妈叫道。
“又有什么事?”房门一开,李想T恤、中裤,一脸不耐烦。看到童悦,他脸刷地红了。
“我。。。。。。我换件衣服就出来,你。。。。。。先坐会。”他砰地关上了房门。
童悦挑挑眉,刚刚他那样,不是羞涩吧?
李想很是神速,一会儿就出来了,换上了长裤、衬衫,“我们出去谈。”
“这孩子乍这么没礼貌,留老师在家吃饭。”李想妈妈急了。
“我呆一会,马上就走了。”童悦说道。
在门口,她拉住疾行的李想,“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我不会道歉的。”李想昂着头,喉结一蠕一蠕。
读研时,她修过教育心理学,象李想这样的男孩子很容易陷入一种单恋,这种单恋介乎唯美与可笑之间,是心灵世界最隐秘的事件,和现实世界没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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