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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长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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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开了我的手,推开了我,往前迈了一步,身体晃了几下,摇摇欲坠,我又一次追了上去,抱住了她。
回头一看,两个大碗空空如已,我这下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一个人,几乎是一口气,就喝掉了半斤的桂花酿。
我暗暗自责,刚想出言劝一劝桑陌,手上力道一紧,她又发狠地推了我一把,趔趄着跑到了窗台边,“砰”地一声打开窗户,朝着夜空大吼了一声:
“对不起……都是我!”
说完这一句,她便像是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贴着墙壁坠了下来,眼神空茫没有焦点。
我走上前去,蹲□子想要扶起她,她却一把抱住了我,把头放在了我的肩头,低声啜泣:“璐璐……是我,是我害了我最爱的人……都是我……如果没有我,他、他不会这样……不会这样的。”
她就这样一直嘤嘤嗡嗡地哭着,哭到最后,整个人都伏在了我的怀中,气若游丝。
我拍着她的背,一语不发,只是这样拥着她,就如同在天界的时候,她轻轻地抱着我,对我说:“璐璐,别怕,有我在,没有人会欺负你。”
我的心沉淀了下来,有一种安定的感觉。
桑儿姐姐,我现在也有这样的力量,能够陪在你的身旁,给你温暖。
虽然我没有办法和你感同身受,但我希望,给你哪怕只是一丁点的慰藉。
或许是因为醉酒,或许是因为累了,桑陌很快就睡了过去。我轻轻掺她起来,半拖半抱地把她带到了床上,安顿好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这才放下心。
我又走到了刚才她开着的窗户边,一阵风扑了进来,凉飕飕的,夜已经很深了吧。
可是我不想睡。
我抬起头来,夜幕低垂,弯月有如镰刀,挂在交错的枝干间,别有一番寂寞滋味。
最爱的人。
她说那是她最爱的人。
到底什么是最爱的人呢。
能够让她如此念念不忘。
已经好几百年了。都能够念念不忘。
我就这样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我的脑中,有无数的片段在回放,关于桑陌和徐孟青,关于那张冰块脸,关于天河边的人影,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
当桑陌抚着额头朝我走过来,低声嘟囔着昨天晚上肯定喝多了头好痛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回过头去,望着她,问了一个没头脑的问题:“桑儿姐姐,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什么?”桑陌往后猛退几步,差点撞到了墙上。然后她跳了起来,三步两窜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你没发烧,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看着她快要凸出来的眼珠子,只觉得好笑,摆手道:“没事,就是昨晚听你说,那个徐孟青的前世……呃,是你最爱的人,所以……我想知道,什么才是爱。”
“我,我真的说了?”她的脸倏然红透了,抿着嘴,低着头,过了好半天才说,“好吧,算我自己说出来了。不过,”她又看了看我,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璐璐,你还太小了,经历的事情也太少,一时半会没法跟你讲清楚什么是爱情。不过以后肯定会懂的。”
“不经历一次深爱,这一辈子也不算完整呵。”她轻声叹。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她转而笑了:“你昨晚没睡吧,眼睛都肿得像个核桃了,难道就是在想这件事?”
我不出声,只不住地揉眼,她忍不住笑:“小璐璐,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现在没个经历,你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的。”说完她慧黠地眨了眨眼,“休息一下吧,晚上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什么地方?”
“先不告诉你,去了你就知道。”
【炫|书|网】:开始抒情……
8
琉璃盏 。。。
看她这么神秘兮兮的样子,我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她半哄半骗地把我拐到床上去躺着,我一直抓着她的手让她保证以后要告诉我“爱情是什么”,等她点头答应,我才满足地闭眼睡去。
睡起来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桑陌做好了晚饭,我们俩麻利地吃完,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出门。外面的天开始暗了,我想要提一只灯笼,但桑陌摇了摇头说不用,便率先出了屋,走入苍茫夜色里。
入夜后的北京城褪去了白日的繁华,安静得像是蛰伏的巨兽。小商小贩,路边行人都归了家,只有报时的更夫提着灯笼在长街上走。
楼桑只是沉默地在前头领路,沿着方方正正的街道,径直朝北边走去。我不知道她想要去什么地方,只能够一门心思地跟着她,直到出了北边的宫门,走入一片荒野,我才惊诧问:“桑儿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
“大明的皇陵。”桑陌言简意赅。
皇陵……我想了一会,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大明皇帝老儿的陵寝!莫非我们这黑灯瞎火的,是要去盗墓?
我在这头胡乱猜测,桑陌却只顾着赶路。我们翻过了一座小山坡,面前出现了一篇洼地,桑陌抓住我的手腕,从山头一跃,便飞了起来,滑向对面的洼地。
终于落到地面的时候,桑陌收回了手,说:“我们到了。”
我左右看,周围只是一片漆黑,正想念咒照明,桑陌的手已经轻轻按了过来,笑着说:“别,你看,上头。”
我听了她的话,抬头,向上望过去,稀稀落落的星子映入眼帘。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光点逐渐变多,又逐渐变密,最后连成了一条绸带,就像是九天之上的银河坠入凡间,光华灿烂,却并不刺眼。
我扯了扯桑陌的衣袖,悄声问:“这、这是什么,好漂亮。”
“我们要找的东西。”桑陌回过头叫我,“快走啦,你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说完,她牵起我的手,把我往前头拽,我依旧仰着脸看着,那些星子莹润得近乎透明,在丛林之中上下漂移,宛如萤火翩翩起舞,又像是把整张天幕拉近,曼妙不可方物。
我留恋着这道风景,不知不觉就被桑陌拖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站定。
她唤我:“到了。”
我收回了眼,发现我们正站在一个方阵中央,四处都是林立的石碑,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当中的一块巨大方碑。而刚才见到的星子,也像是跟着我们到了这里,在我们停下来的时候,全部都落了下来,笼罩在了这个方碑上,像是铺上了一层流动的纱。
这就是皇陵么?
我赞叹了一下此处风景天上罕见:“怪不得说人间皇帝是天子,住的地方环境这么不错!赶明儿我也去弄个天子来当当。”
桑陌笑出声,揶揄我:“哎呀,小璐璐要放弃凤凰族七公主的位置,下来当一个凡人了?”
“玩笑、玩笑。”我吐了吐舌头,绕着方碑走了一圈,伸出手去摸了摸,只摸到厚厚的灰,“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是什么?需要进入这里面吗?”
“不用。”桑陌缓缓摇头,“你站在那别动,看着就好。”
说完,她便低下了眉,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嘴里念念有词。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听她念完冗长的咒语,放手,那枚令牌就悬浮在了空中,不断打转。方碑上的光子像是受到召唤一般,纷纷飘落了下来,急速飞向令牌,一眨眼就全部转移。
周遭的空气中也不停有光子落了下来,贴在令牌之上,不过弹指一瞬,令牌就绽放出万丈光芒,把四周的景物都映亮了。
那光芒夺目耀眼,我的眼睛被刺痛了,抬起袖子来遮挡,而脚下却已轰隆隆地有了声响,那声响越来越大,整个地都开始晃了起来。我摇晃了几下,终于稳住了,看向桑陌,她仍旧专心致志地看着令牌,嘴唇翕动,继续念着什么,那身形坚如磐石,在摇晃中竟是纹丝不动。
我又是佩服又是震惊,向她走了过去,刚走两步,就感觉到了一种特别的气息,从地底下传来。我低头一看,那方碑正缓缓往一边挪开,整个大地撕拉开了一条口子,而一个散发暗淡珠光有着几支分岔的物什悠然升了起来,落到了地面上。
这个物什一沾地,地面的口子就倏然合拢,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那些附在令牌上的光子也又一次飘到了空中,像是老鹰看到了猎物一般,扑向了地面上刚刚出现的物什。让人惊愕的是,这一回,光子却是有去无回,一碰到那个物体,就被吸了进去,再也没有出来。
我靠近了,在微光中看清了面前的物体,是一个灯盏。它长得像一棵树,头顶着一个方形的盒子,下面伸出了六条“枝干”,左右各三,每条枝干头上也挂着一个方形盒子,而那些光子,正是落到了方形盒子当中,湮灭不见。
等到所有的光子都回到灯盏之中,桑陌收回了令牌,松了一口气,欣喜道:“顺利完成任务。这次还没出什么乱子,京城的地就是太平些。”
我一边听她说,一边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灯盏的盒子,指尖刚一触碰到一片冰凉,楼桑已经扑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肘,低喝:“别乱碰!”
我的手指缩了回来,桑陌把我死拽着拖到一边,看着我,语气中略微有些责备:“我知道你喜欢看好看的东西,这才带你来。这宝贝可不是寻常物,王母娘娘吩咐我来取它的时候,都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乱碰,你可别闯祸。”
我望着她,无辜地说:“我……我……我只是好奇嘛。”
“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小孩心性。”桑陌摇头,“你可得注意,收敛一下你的好奇心,免得以后犯了大错。”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已经泛出了鱼肚白:“天色不早,我们该返家了。”
我又是一夜没睡,本该疲惫不堪的,可是我一看到这么新奇的灯盏,兴味盎然,回到家就生龙活虎地缠着桑陌要听故事。我在她的耳边像蚊虫一样唠叨,她终于耗不过了,只好跟我妥协,透露了一丁点风声。
“其实我也了解不多,只知道它叫流萤盏,是东天国的一样宝物,你总知道东天国吧?”
东天国,我当然知道。自太古时期开始,整个天界就形成了四方天国,以方位命名,各司其职,各有各的属性。我之前历练的西昆仑山,则是西天国的领地,最高的领导者是西王母娘娘,西天国的图腾为白虎,属性为金;而东天国则处于天界的东方,跨越整个东海,还有一株大大的苍梧木,据传金乌太阳都从那里升起,也许正因为这颗参天大树,东天国属木,图腾为青龙。
不过,这既然是东天国的东西,为什么要让西王母座下的桑陌下凡来取呢?
我纳闷地提问,桑陌也只能摇头:“我只服从命令,其他都一概不问。你要想知道,可以去问七七呢,她知道的掌故多,不像我,在天界荒废了这么多年,还是一事无成。”
“怎么会!”我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桑儿姐姐做的食物是全天下最好吃的,别的神啊仙啊都比不上的!”
“小丫头,就知道奉承。”一看我提到食物来劲的模样,她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我知道肯定是你肚子饿了,来,我给你做东西吃。”
她把流萤盏小心地搁在了窗台边,就去厨房烧菜煮饭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堂屋里。
还是忍不住好奇,我走近了些,绕着流萤盏打量。朴实无华的灯盏,甚至还有一些掉色,如果不是昨晚见证了它的奇异,我还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宝物。
我的手又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往前探了探,又缩了回来,再往前伸了一伸,企图去触碰一下。
在我的手指离它还有两寸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巨大的声响,整个人都浑身颤抖了起来。
9
艳歌行 。。。
我感觉到了大地抖动了一下,我第一反应是我闯祸了,这下宝物发威了,这下要天崩地裂了,下意识地捂住头疾步后退。桑陌也听到了,从厨房跑了出来,我正蹲在地上大声念着“凤凰族的诸位祖先请保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桑陌走上前来,我吓了一大跳,站起来慌乱地解释:“桑儿姐姐,我,我不是有意的!”
对面的女子茫然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琉璃盏,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恍然笑道:“外面有人叫你,说你的机关设得太狠了。我刚在厨房看见了他,他摔了一个跟头,栽到了土里。”
我把手拿开,竖起耳朵来听,韩遥之哭天喊地的声音传了过来:“贤弟,贤弟,你别总藏着我!”
“好啦好啦我出来啦!”我知道我又出糗了,不过是在桑陌面前,也没什么可遮掩的,当下回应了一下韩遥之,掩盖了我的尴尬。我迅速跑到里屋去换好了装,一头推开了门,径直往宅子大门的方向走去。
韩遥之站在院子的中央,正面对着一条耷拉下来的藤条,一脸无奈。看到我过来了,他正想上前,忽然又意识到什么,站在原处,露出一张苦瓜脸:“贤弟,你实在是太会捉弄人了。”
“你可是京城最会玩的赌少啊,什么东西能够难倒你?”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伸手帮他把面前的藤条拉开,“这么一些小机关,你肯定不会放在眼里的,不是?”
他白了我一眼,脸上写满了“我很受伤,需要安慰”,我哈哈一笑,走上前,很是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肩:“大哥今天找小弟是做什么?”说完又喃喃问:“不会又是去哪个酒楼给红莺儿绿雀儿捧场吧?”
“哎,贤弟,你就这样看待哥的?我哪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韩遥之从腰间抽出一把铁骨扇,打开,装模作样地扇着,摇头晃脑,“难倒在你眼中,我不该是一个饱读诗书、惊才绝艳、温文尔雅的书香子弟么?”
“大哥呀大哥,”我对着他拜了一拜,学那唱戏的人咏叹道,“你就是文曲星下凡,只可惜小时候抓阄只抓到算盘。”
“你就只知道拿哥来开涮。”韩遥之收起扇,在我面前摆了摆,“我还算是风雅的人罢?就算以前不是,这一次,一定不辜负这个名声。三月初三是百草节,京城里会有百草会,全京城的园艺师都会参加,在百草会上展出他们的拿手盆景,不知道贤弟你可否赏脸,与愚兄一同去凑凑热闹?”
“百草节?百草会?”天界一向没有这般的活动,这一个词语听起来可算是新鲜,我心中微微一动,可是又不想即刻答应下来,便说:“我和我表姐商量下,如果她也愿意一起,我们仨就一块出去!”
“这个……”我看到了韩遥之面露难色,当即问:“怎么,不行啊?”
“贤弟的表姐想要一同参加,不是不可,只是这百花会的宴席,我只有两张请帖,只能够允许两个人去,三个人可不好分呐。”
“嘿,那你把帖子给我,我和我表姐去,如何?”
“啊?”听了我这建议,韩遥之脸色更暗了,也不知如何回应,竟愣愣地站在那。
看到他这反应,我心里可欢腾着呢,韩遥之啊韩遥之,你弄人无数,总有一天也会栽在别人手上哩!正想出言“关心”一下,身后却有人笑道:“韩公子,我这弟弟只是说笑,你可别介意。三月初三那日,我有自己的安排,就不随你们去了,你们玩好。”
“姐姐……”我转过身,嘟起嘴,看着她,一脸不忿。
“韩公子是好心邀请你,我去多碍眼。”桑陌对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看向了仍旧发呆中的韩遥之,“这邀请,我替我弟弟应下了。”
“桑儿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韩遥之一听桑陌同意了,留下一份帖子,跟我说好初三那日过来接我,就心满意足地离开,而我则不开心地拖着桑陌,很是不满。
“百草节可是拜春的节日,人很多,热闹的紧,你不是一向爱热闹,又喜欢看花花草草么,这还不去?”桑陌又是一语道破我的心事,“我看你其实是想去得很,但是不想那么轻易就应邀,所以才拖拖沓沓。”
我垂下了头,并不言语,桑陌又说:“对朋友要爽快,我看那韩公子对你很好,也很尽心,上次的事还多亏他帮忙,你怎么都不领情呢。”
“谁要领他的情?”我嘟囔,“京城的酒楼戏院多的是女孩儿等着领他的情呢。”
桑陌没忍住笑:“你不是自称是小生么,怎么和小女孩过不去?”
三月初三,百花竞放。
听桑陌说,在人间,这就上巳节,也是传说中的女儿节。闺阁里的姑娘们都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踏青赏春,所谓百花争艳满庭芳,美丽的不止是花花草草,还有这些人儿。
可惜我对美人儿没什么兴趣,也不大喜欢凡间的桃花杏花什么的,我最喜欢的,还是我们凤凰族漫山遍野开着的凤凰花,红彤彤的,堪比烈焰,艳光夺目,那才叫灿烂呢。
一大早,韩遥之就派人来接我了,一辆马车把我载到了崇文门外。刚下马车,韩遥之就兴高采烈地迎了过来:“贤弟,贤弟,你可来了!我找了一个好位置,快来入席,快来。”
“百花宴不该是午时么?”我问,“这不才辰时么?”
“哈哈,贤弟错矣,”韩遥之摇头晃脑地说,“这百花宴可不止午时的那顿饭,还包括餐前的歌舞表演,和餐后的百花酒宴,是要乐一整天的。”
“可我还想看看外面的展览,不想这么早进去。”我抱怨着,可韩遥之已经不由分说地生拉硬拽,硬生生地把我拖进了举办百花宴的阁楼中。
一进楼,就有两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过来,盈盈作福:“两位公子,是来参加百花宴的吧?可有找到座?”
“有了,有了,就在前面。”韩遥之向前指了指,拉着我大步前进,左三拐右三拐,上了好几层梯,进了一个小巧的厢房,放开我的手腕,伸展了一下手臂,感慨道:“看,这就是我选的好地方,不错吧?”他走到了窗边,推开了窗,“从这里,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表演台上的所有角落,绝对是最最上佳的位置,其他求都求不到!”
“大哥您是何等人,这种绝佳位置,您一开金口,大家都争先恐后给您送来!就连当今圣上,怕也是要让大哥三分。”
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和韩遥之也算是混了一些时日,也学得了这一手,说出来,对方的脸上当即红光闪闪,好一个心花怒放。
也算是我为之前的冲撞赔罪了吧。我小声嘀咕。
与韩遥之对着坐下,相望无言的时候,那两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钻了进来。
为首的那名白衣女子妩媚地说:“两位公子真是疾步如风,奴家差点没跟上。”另外一名红衣女子则说:“奴家两人是来侍奉公子的,公子有什么要求,尽管都说出来。”
我被她们俩的阵仗吓到了,一时半会不知说啥,韩遥之已经开口问:“两位佳人,不知如何称呼呢?”
“奴家叫玉兰。”白衣女子道。
“奴家,名为牡丹。”红衣女子道。
我身上起了两层鸡皮疙瘩,抖都抖不掉。
韩遥之却像个无事人一般,还在津津有味地做着自我介绍:“我姓韩,这位是我的小弟,姓黄。”
“原来是韩公子和黄公子。”牡丹顺势换了一个称呼,“表演还未开始,两位公子是否要先小酌一杯?”
“上点酒来吧。”韩遥之可从不客气,大手一挥,“要这里最好的酒。”
“是。”牡丹作福,退了下去。
韩遥之看看玉兰,又挥了挥手:“你也先退出去吧,有事我再找你。”
就这样,他把两个人都推了出去,等到酒上来了,他就为我们俩一人倒了一杯,便说了一句“兄弟之间不用客气”,大口地喝了起来。
我可没他这么能喝,顶多也就小酌一口,但是韩遥之很是豪放,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还要豪放,最开始还只是一小杯一小杯的喝,最后就捧着酒坛子灌了起来。两坛下肚,他晃悠悠地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口齿不清地喊:“贤弟,贤弟……”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旁边。
“贤弟,你怎么不喝酒?”他的脸贴了过来,我闻到了浓郁的酒气,一边躲闪一边赔笑,“在喝,在喝……”顺手抓起一只酒杯,挡在了他越凑越近的脸前,皮笑肉不笑状说道:“大哥你喝醉了,你靠太近了……”
他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抬起一只手,刷地一下放在了我的腿上。那力道之大,让我龇牙咧嘴,差点嗷嗷直叫。可他却还没有松手,手就在我腿上摸来摸去,我吓得不轻,手脚并用,从侧边缩了出去,爬了起来,说:“大哥,大哥,小弟想去如厕,大哥等等我哈。”
说完就出了门去。
走出门,我摸了摸胸脯,心跳得好快。
真是的,这个韩遥之,怎么一喝完酒就原形毕露呢。
我想起了无数次他喝得酩酊大醉,吵闹着要找花姑娘的样子,就觉得背脊发凉,透着冷汗。
我找到了门口的牡丹和玉兰,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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