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燃烧的岁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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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潜川见事不利，一皱眉头道：“一帮废物！”说完，做势双手于胸前虚抱，身子微微下弯，侧身念起了神秘的法咒。看着他的姿势，我终于确定，原来这位潜川是个火系的高级法师，他的姿势正是十三级火法“巨火球”要出手的先兆。

　　　　我悄悄走近了那块岩石，白衣潜川更集中精力准备发出最强烈的一击，并没有留意身后的动静，被我摸到了身边尚不自知。

　　　　他的“巨火球”终于准备完毕，虚抱的双手中出现了一团内敛的巨大火焰。在他就要将火球释放出去的一刹那，我悄无声息地伸出手，在潜川的裤脚上轻轻地拉扯了一下。

　　　　人吓人真得会吓死人，这一下突然地拉扯让潜川大吃一惊，粹不及防之下，手中的火球已经释放了出去，只是角度有了些许偏差。远远地看去，火球没有击中山岭巨人，却在追逐的玩家中开了花。

　　　　一声轰然巨响，内敛的火球突然爆发出剧烈的能量，四散着炸了开来。接着，惨嚎声接连响起，有几个玩家很不幸被波及，瞬间失去了生命。其他的玩家惊魂未定，齐齐朝山坡上看来，有一个被巨人追逐的玩家不是很机灵，惊讶之下一个愣神被“战神之槌”砸到，霹雳一声暴响，当场化为了焦炭。

　　　　白衣潜川转头朝我看了过来，原先的潇洒早已经不见，脸色铁青，肌肉抽搐，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居然是你？”愤怒之余，潜川对我的出现还是很惊讶。

　　　　“你不是说等着我吗？”我耸肩一笑道：“现在我已经来了……”

　　　　“希望对刚才的行为，你能给我个满意的交待，否则……”潜川呆了呆，或许感觉事不寻常，但立刻又基于对自己的信任，发出了最赤裸的威胁。

　　　　“还用交待吗？”我看他的样子就像看一个白痴：“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把你们夺去的东西再抢回来。”

　　　　“好大的口气！”白衣潜川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仰天一阵狂笑过后，不屑地对我道。

　　　　我故意挠挠脑袋，片刻，做恍然大悟状道：“哦，我说错了，不是夺回来，而是让你们这帮人乖乖地给我双手奉上。”

　　　　事出寻常极为妖，我的反应显然出乎白衣潜川的意外。他紧紧地盯着我，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道：“就凭你？”

　　　　我也盯着白衣潜川上下看了一阵，才似眼前一亮道：“我明白了，你是怕我的同伴一起出现吧？不过，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头儿说了，对付你们这一帮小废物，只派我这一个大废物就足够了。”

　　　　“找死！”白衣潜川咬牙切齿一声，右手微微做势，一团橄榄球大小的烈焰便突然出现在半空，急速地向我袭来。

　　　　“砰”地一声，我被击中了，巨大的力道顿时使我后仰仆倒在地，火舌四射，引燃了我单薄的衣服，片刻便化成了飞灰。

　　　　白衣潜川收手直立，讶异地冷哼道：“还真是废物！”他待要将目光转向下面的斗场，突然身边传来两声鼓掌。

　　　　我浑身被烧得黝黑，衣物都已经消失不见，恢复了我赤裸的真身。边鼓掌，我边笑道：“八级‘火球术’！厉害啊厉害！真可惜了我这套衣服，刚买了两天，还花了我几十个铜板呢。”

　　　　白衣潜川显然很惊讶，这其实是自视过高的人的一种通病，面对貌似弱小的对手，连对方的名字都懒得知道，若是他明白站在眼前的瘪三，是号称“打不死的小金刚”的探花狼，只怕就不会这样感到不可思议。

　　　　“嗖嗖嗖”一连串轻响，白衣潜川的连珠火球出手了，一个接一个的火球以我磕瓜子的速度向我快速袭来。

　　　　阻挡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我张开双臂，欣然地迎接这些捣蛋地小家伙。“砰砰砰”地一连串暴响，火球一个接一个地在我赤裸的胸膛炸开，随之而来的连绵冲力，将我掀翻在地，朝下方的谷底滚去。

　　　　坡度先缓后剧，我滚落的速度逐渐加快，突然，一块凸出的石块撞在我的腰间，一声促响过后，我离开了地面，像出膛的炮弹落向被山岭巨人追逐的人群，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咚”地一声，正砸在一个仰头看这飞天表演的倒霉玩家身上。惨叫声响起，这个玩家已经被我砸得只剩下了上半身，脑袋瓜子一耷拉，他挂了。

　　　　场面很混乱，没有白衣潜川的协助，他们根本没有力量对付暴走的山岭巨人之王，现在只是散落在站在旁边，巨人到哪里，哪里的玩家便拼命奔跑避开。

　　　　风间英介和七叶飘零很幸运，巨人还没有找上他们两个，这时见我这搅局的出现，当真是分外眼红。风间英介干瘦的身躯一鼓，发出一声断喝，手中突然出现一柄巨剑，一个野蛮冲撞就向我扑来，到得身前，双脚一顿，离地纵跃丈高，巨剑挟着漫天雷鸣当头朝我劈下。

　　　　剑刃及体，却没有出现应有的割裂肌肤现象，反是一声金铁交鸣，我被硬生生劈下了半尺，身下的尸体已经陷入了地面。目不交睫，七叶飘零的连珠利箭又已经射到，“噗噗噗噗”，正中我的面门，连续的力道冲击让我不自主地仰躺在地。

　　　　可是没轮到他们高兴，我倏地又半坐了起来，揉揉面孔，朝他们邪邪一笑道：“技术不错，不过对我显然还是儿戏。”

　　　　风间英介和七叶飘零顿时大惊，齐声惊叫道：“怎么会这样？”
卷三　【你给了我缘却没给我份】节四专门损人不利己（全）
　　　　没等我发话，周围的一个玩家已经叫道：“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那个BUG，永远零级的‘探花狼’！”

　　　　我拍拍双手，起来道：“你们的反应太慢了吧也？我刚跟你们的白衣头头说了，把抢走的‘建帮令’乖乖地给我交出来，大家没事，不然的话……”我想说些威胁的话，但却被从山坡下来的白衣潜川打断了。他仍然是那么潇洒，但面孔却扭曲地厉害，冲着一干手下喊道：“我就不信他真得不受一点伤害，大家一齐上，把他给我撕成碎片！”

　　　　那些手下们互相看看，齐齐大喊，片刻之后，各式各样的攻击已经劈头盖脸的到了我面前。

　　　　近身的职业如战士拔出兵器一个“野蛮冲撞”就纷纷冲了过来，盗贼则是一个“潜行”倏忽失去踪迹，立刻又出现在我的左右，或是直刺或是凿击；远程的职业如法师都不用动地方，“火球”“冰箭”和“奥义飞弹”一个连一个，间或有诡异的符文闪过，那是牧师的“圣灵诅咒”登场了。猎人是远近全能，巨吼声接连响过，他们放出了自己驯养的帮手，或狼或熊或虎或豹，把我当作了猎物急速地扑来，猎人自己则站在远处，手持地精猎枪或强弓利失，仿佛不要花本钱般，将弹药和箭矢朝我倾泻。

　　　　下一个时刻，我身体的前前后后已经围上了大批咬牙切齿地敌人。没有躲闪的机会，头上、背部、胸前、腰胯，刀剑匕首通通击在了实处，我被四面的冲击给冲撞揉搓的不成了人形，紧接着，野兽的巨齿利爪已经及身，我像被击打的皮球东荡西飘，最可恨却是一只巨狼咬住了我的胳膊，像黏上身的年糕怎样也甩不脱。

　　　　近身的攻击一起，远程的攻击也接连来到。冰箭最先及体，将我被潜川烧灼过的身体又洗刷的白白净净，接下来的火球却又重新给我的肌肤涂上了黝黑的一层，奥义飞弹打在这一层黑面上，击出一个个圆圆的白点，一轮下来我已经变成了绝无仅有的人形白斑黑豹。还有那倾泻的弹药和利箭，完美地体现了它们主人射击的精准，一个不落地落在了我身上，眼前奇特的符文一闪即灭，虽然我没有感觉，但却明白自己已经中了牧师的诅咒。

　　　　全方位的打击就这么热闹的进行，我突然感觉有些像航行在风暴的海上，只是麻木地颠簸。这种麻木让我有余暇将目光投向身外，体味这么多人的心情由希望到沮丧这样的变化，我突然想说句话，何苦来哉？

　　　　这边热闹，别的地方也不平静。抽出了这许多的人手，留意山顶巨人的玩家便少了，那巨人手中挥舞着“战神之槌”，将几个负责牵制的玩家撵得鸡飞狗跳，我的位置也在混乱的攻击中逐渐偏移，渐渐地，我身外蜂拥的玩家终于引起了山岭巨人的注意。

　　　　那巨人突然暴吼一声，放开了追逐的几人，朝我外围的玩家做出了最凶猛地攻击。

　　　　巨足践踏，手中的“战神之槌”不时提起砸下，一声声霹雳响过，有些没有注意到巨人的玩家纷纷丧命在他的攻击下。一路向圈内挺进，山岭巨人所到之处，引发了一阵的骚乱，一会儿，我也失去了指路明灯的作用，身边的敌人见攻击无效却又惹来个杀人狂，终于四散逃去。

　　　　我身上白一块黑一块地被晾在了当场，那山岭巨人追不到别人，就将手中的“战神之槌”顺势向我砸来。虽然不想挨这一下，但是我的两条短腿怎能及得上山岭巨人的两条巨柱样的长腿，一声雷暴，“战神之槌”正砸在我的脑袋上。

　　　　难以形容的力道灌顶而下，将我朝下压去，可是脚下的地面早在先前的攻击中被击打得如同铁铸，力道反弹回来，我居然直直地弹了起来。默默脑袋，我对山岭巨人苦笑着，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得明白，居然没有继续攻击我，只是傻站在那里，见我仍然能动能跳，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样的事情大概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现在我与这巨人可说是同仇敌忾，怎么能互相残杀呢？我走过去，试图表明向他表明我的善意。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枚紫黑的斗大火焰球从山岭巨人的后背袭来。不用问，又是白衣潜川的“巨火球”，他想趁山岭巨人不注意将他收拾掉，这样也算达到了目的。

　　　　我怎肯让他如意，一个闪身我窜到了山岭巨人的身后，张开双臂冲向这枚阴险的火球。谁知我突然的举动似乎令山岭巨人很激怒，一声嘶吼，又将“战神之槌”对我当头砸下。霹雳声与火球的爆裂声同时响起，迸裂的火球四散飞射之中，我硬生生地被砸低了半尺。

　　　　山岭巨人这时也注意到了白衣潜川的袭击，貌似抱歉地看我一眼，就怒吼着朝潜川那里飞掠而去。

　　　　刚才攻击我的玩家已经散落得很远，白衣潜川居于当中，看见山岭巨人朝他奔去，也惊慌地四处逃窜。作为一个法师，若没有时间准备拿手的法术，无论多高阶，都将是一个废物，而目下就是，根本没有强力战士能抵挡住山岭巨人的进攻，一旦被他近身，连想都不用想，白衣潜川肯定立毙当场。

　　　　四周的玩家不住地用一些魔法飞弹或弹矢骚扰山岭巨人的追击，试图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但山岭巨人似乎认准了白衣潜川这个凶手，随手将袭来的飞弹箭矢拨开，一步紧似一步地跟在他的后面。幸亏，所有的法师都有个短距离瞬移的小法术，每每在山岭巨人就要追及的一刻，白衣潜川一个瞬移，身形幻灭中便出现在不远处，拉开了少许距离。不过，除非他跑向外面，不然总会被巨人追到，一个法师能有多大精力？跟山岭巨人比耐力，就跟鲁班门前卖大斧一样，纯粹地自取其辱。

　　　　我从地面拔出双腿，站在一边，乐呵呵地看着眼前激烈的追逐。

　　　　一会儿，那潜川在山岭巨人伸手可及之时，一个瞬移，居然出现在我前面几步远的地方。

　　　　“都是因为你搅场，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气喘吁吁地质问我道。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狼狈，身上的白衣早被汗水浸湿，沾上了尘土，像是刚从诺亚城贫民区出来的职业乞丐，哪还有半分潇洒的模样。

　　　　“我不知道你们的道理是怎么定的，我可没有出手过，都是你们一见面就噼里啪啦地乱打一通。现在这样，不怪你们自己，你怪得谁来？”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心中道：“你一定很恨我吧？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同样恨你们呢？尤其是对小荭放箭的七叶飘零，可知道，我真想将他的皮剥了给小荭做双靴子……”

　　　　想到七叶飘零，我的火就不打一处来，朝四周看去，这位高阶猎手正站在远处大呼小叫，不敢过来直面巨人的战槌，他连驯养的虎王也收了起来，还真是小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又是白衣潜川的质问。

　　　　我看着他，目光很坚定，语气却很淡淡地道：“我早说了，我不想怎样，也不想要什么好处。我只要你们把夺来的东西给我乖乖地拿出来。”

　　　　“痴心妄想！”白衣潜川显然还不完全明白我的威力所在，仍然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斥责我道。

　　　　“慢慢来，我会让你知道这是不是痴心妄想的。”我懒得再继续跟他胡扯，幸灾乐祸地提醒他道：“你还不快跑，山岭巨人可又追来了……”

　　　　白衣潜川回头一看，果然那巨人挥舞着战槌又到了近前。他不甘地大吼道：“走！我们离开这里，‘战神之槌’等改日再刷！”话声落处，一个瞬移，潜川又闪了出去，不过这次的方向却是谷外，他终于要退走了。

　　　　四周的玩家随着他的吼声，嘈杂地应了几声好，便都朝谷外掠去。已经死亡多时的玩家，见现在危险不大，立刻一一复活跟了出去。片刻，追逐潜川的山岭巨人咆哮渐弱，那些人可能走远了。

　　　　一会儿，山岭巨人终于回转了来，只是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便与我错身而过，回他的洞穴去了。

　　　　我慢条斯理地拿出一身新衣简单披上，朝潜川他们离去的方向踱去，心中冷冷地道：“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说到最令人讨厌的动物，应该有很多人会选择蚊子，围着你的血肉转圈驱之不去，尤其是在寂静的夜里，那平时细微的羽翅扑动声就会变得格外刺耳，吵得你无法安眠。也许有人会说，拿喷雾剂一喷，整个世界就会很清净，但是如果这只蚊子刀枪不入呢？

　　　　我现在扮演的就是这只烦人的蚊子，虽然得不到好处，也要让对方没法安生。

　　　　再次使用付费搜索系统搜索了“潜川”的位置，得知他正朝诺亚城行去，我便不慌不忙地朝着同样的目的地赶去。这期间风月有情他们传来消息，问我事情进行的如何，我只是淡淡地回道：“尽在掌握之中。”

　　　　到了诺亚大城，我直接来到了东门，这里是玩家出入最频繁的地段，若是我没料错，总有我熟识的仇人从这里经过。坐倒城门外的矮石上，我暇意地观察起来往的玩家。

　　　　现在游戏里的高级玩家明显多了，从有无坐骑就可以分辨出来，原先稀少的马匹和驯鹿，现在却随处可见，连稀罕的白虎和黑豹也仿佛不再响应计划生育的号召，猛然间出现了许多。这估计是我最大的遗憾了，失去了晋级的希望，我只能永远靠我的双脚行路。我的那些同伴也不争气，杀怪不选经验最多的来刷，只是片面地追求舒适不费力，弄得现在连个骑驴的也没有。

　　　　看看熙熙攘攘的人流，我一阵恍惚，现实与虚幻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做了一次巧妙的重叠。这些人也是有思想、有性格、有脾气，错综复杂的关系纠结在一起，形成了一面有无数结点的巨网，正如现实世界的小小缩影。记得有个最简短小说征文，一个参与者的作品是三个字，题目《生活》，内容《网》。

　　　　在这样的网中，一切的努力或者只不过是徒劳的挣扎，很难说鱼死网破就是最好的结局。那我现在是要挣个鱼死网破，还是不过在徒劳挣扎呢？我难以给出自己合适的答案。

　　　　有了迷思是有了迷思，该做得事还是要努力做好的，我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严密地注视者来往的人群。

　　　　过了许久，我的敌人潜川和风间英介等人还是没有出现，大概是心情郁闷下线了吧。这期间，我倒是看见哲学骷髅子檠灿和他的知己死水微澜有说有笑地出城去了，想来我们这几天要自由活动，他有了空闲的时间和同道切磋一下唐僧秘传的绝技，也是一件幸事。

　　　　渐渐地我有了倦意，于是打个哈欠，我下线了。仇恨不能当大米饭填饱肚子，同样也不能打搅我的睡眠，以后和敌人打交道的时间还很长，我不认为一次的挫折就能吓得对方再也不上线了。

　　　　□□□□□□第二天我再上线的时候，已经是游戏里的中午。再掏出一枚金币确定了潜川正在城中，我便斜靠在城门根上，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也逐渐地焦急起来。

　　　　就在我耐性快要消磨干净，下了决心要直接到城里找潜川一行人之时，城门口驰出了十数位玩家，当先一人骑着一头幽灵黑马，白衣飘飘，潇洒绝伦，正是我苦等的对象潜川。正主现身，我一个机灵便站了起来。

　　　　潜川他们也发现了我。将坐骑停在我的身前，白衣潜川皱着眉头道：“希望你不是在等我们吗？”

　　　　我看看他身后的几人，其中并没有最初的肇事者风间英介和七叶飘零，随口回道：“除了等你们，还有谁能如此劳动我老人家？”

　　　　白衣潜川有些恼怒：“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死缠烂打了？”

　　　　我看着他做无奈状道：“如果你们决定死也不还我东西，那么我只好决定死缠烂打。你觉得讨厌吗？呵，我也觉得自己讨厌呢。”

　　　　白衣潜川阴沉着脸，望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身后的一位陌生的矮人战士出来道：“二当家，不用当心，我们都有坐骑，他只能依靠两条短腿，嘿嘿，就算他可以掏钱搜索到我们的位置，但是等我们办完事，他只怕还在半路上撒开脚丫子卖命狂奔呢，我们何须担心？”

　　　　“不错。”白衣潜川闻言面色有些转暖，瞥了我一眼道：“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这一次我们要去悲伤沼泽捕捉三尾玄狐，如果你有本事，就让我们这次狩猎也泡汤给我看。哼！”冷哼一声，调转马头，绝尘而去。刚才说话的矮人战士骑在一头矮脚马上，边拍马狂奔边叫嚣道：“哈哈，来追我们啊。笨蛋，就慢慢地在后面吃烟喝屁吧……”

　　　　脚力确实是个问题，游戏里是不允许别人搭乘一马两人的。我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一时间呆立当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突然，我看见一个玩家手中拿着一个链子锤一样的东西，骑着驯鹿正从城门经过。一个不小心，那锤子形状的一头失手掉在了地上，那玩家也不下马，抓着链子的一端，拖着地上的锤子就进了大城。看到这副情景，我脑中灵光一现，计上心来。

　　　　来到道路旁边，对着过往的玩家，我开口吆喝道：“征集一位有坐骑的玩家协助，奖金丰厚！稍稍动动腿就能拿到一笔小钱，大家快报名啊！”要不说钱才是游戏里最重要的东西，其他的装备神器都比不上它，我只吆喝了两遍，就有四五个玩家聚集到了身前，显然很有意思接这笔生意。

　　　　一个骑着白虎的精灵牧师好奇地问道：“是不是真的啊？怎么算动动腿呢？”其他人看起来也留意我如何做答，毕竟游戏里的骗子就比例来说，还在现实世界之上，先打探清楚还是比较保险的做法。

　　　　我拿出五个金币在手中掂弄几下，笑着道：“当然是真的，呶，我的金币都拿出来了。至于我说得动动腿，意思就是要你们骑着坐骑拖我一程，很简单吧？”

　　　　“驮你一程？好像坐骑是不能带两人的吧？”精灵牧师问道。大家看着我手中的金币，明显有些意动，但是想到游戏里的规定，又有些犹豫。

　　　　“呵呵，当然不是坐在坐骑身上那个‘驮’，而是拿根绳子绑在坐骑上拉住那个‘拖’。”我耐心的解释，将刚才的灵机说了出来。

　　　　大家顿时眼前一亮，那个精灵牧师兴奋道：“这样还真是个好办法。”没等他兴奋完，却有个骑马的人族圣骑士发出疑问：“如果这样做，路途只要稍远点的话，未到目的地后面的人只怕就给拖死了，带个死尸过去有用吗？”

　　　　我笑道：“那你们就不用操心了，只要把我捆上送到我说得地点就行，你们只要安心地拿钱就行。”这句话打消了大家的顾虑，纷纷抢着道：“那就我来吧，我拖人很在行的！”我一阵狂汗，有对“拖人”在行的吗？

　　　　看着大家这么踊跃，我无奈道：“我只需要一个人拖，要是你们几个都来，那不是变成五马分尸了吗？”大家想想也是，但是这笔钱谁都想赚，还是争执起来。

　　　　“好了不要争了。”我止住大家道：“我这样的生意可能要持续几天，你们每个人都可以小赚一笔的。今天，嗯，就骑白虎的这位牧师先来好了。”确实，谁知道和那白衣潜川还要纠缠多少时日，他一天不还我“建帮令”，我就一天不让他安生。

　　　　雇主下了决定，几个应征的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再要求我不要违约后，几个人就都散离了。留下来的精灵牧师兴高采烈地像吃了大力丸，一个劲道：“我们去哪儿？我们去哪儿？”

　　　　我皱眉瞅了他一眼道：“不用着急，时间有的是。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呢？”精灵牧师忙道：“呵呵，我叫‘弑天林’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