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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千年 by 忘川鱼儿 现代网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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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有几瓶啤酒和一壶冰水。
三块钱一瓶的啤酒,割风看着瓶身上的纸标签,皱眉放了回去,倒了杯冰水。
夏远在阳台上晾好了衣服,走进客厅里。
割风倚在沙发上折腾着电视遥控,夏远走到他身边,说让让。
割风看他,说干嘛。
夏远指了指他脚边:“拿东西。”
割风往旁边挪了挪,夏远弯腰在茶几底层抽屉里翻了包烟出来,拿着往电脑房里走。
割风犹豫了几秒,出声说:“给我一根。”
夏远回头看他,心想,那天不是说不会抽烟。
夏远也没多问,拿了一根出来,余下整包烟扔给割风,指了指茶几的抽屉:“里面有打火机和烟灰缸。”
割风伸手接住烟,懒洋洋嗯了一声。
他哪是不会抽烟,那天是懒得搭理夏远。
夏远转身进了房间,割风看着手里的烟,这牌子他倒是见过,似乎是四块还是五块钱一包。
也没得选了,他兜里那包烟已经被雨水冲成了烟渣,现在躺在垃圾桶里。
燃上火,吐出口烟雾。
不难抽,烟味不烈也不淡,还算醇。
割风终于找着了个能看的台,动物世界。
电视里红蚂蚁和黑蚂蚁正PK的激烈,旁边树枝上停了只绿蜻蜓目不转睛的看热闹。
屋外一个大大的炸雷,蜿蜒的闪电划开了夜空,白光过后,电视里一片雪花。
割风换了几个频道,全没戏,郁闷的嘟囔了一声破楼破电视,放下遥控器走到电视机前。
伸手想关电源,看见了一边笨重的黑色古董型VCD。
割风朝屋里喊了一声:“你家有些什么影碟?”顺手拉开了电视柜下层的木头立柜。
夏远正懊恼的捣鼓着网线,号全掉线了,千万别是电脑被雷给劈坏了。
割风的声音传来,夏远一愣,立刻说:“我来给你找,你别乱翻我东西!”
赶快走出屋去。
立柜柜门大开着,柜子里满满的影碟,割风半蹲着,身边摆了一堆影碟,手里拿着一大叠翻看。
夏远的神色有点尴尬,老妈换了DVD就把旧VCD和这些碟塞到他这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碟毕竟也是花钱买的,他也没舍得扔。
割风抬头看了夏远一眼,扬了扬手里的一沓影碟。
午夜激情饥渴少妇系列和金瓶梅全集。
“经典藏品可真够全的,你是个双的吧?”
夏远满头黑线,不去搭理割风调笑的神色,蹲下来把地上的碟往柜子里塞。
又看了一眼割风,示意他把手里的碟交出来。
割风只当没看见,拿着碟站起身,随手抽出了一张,按开VCD电源往里放。
夏远很郁闷的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割风坐回了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好看你还买了这么多。”
夏远皱眉:“不是我买的,你要喜欢我都送给你,你回家了随你怎么看。”
电视上已经出来了画面,一美艳少妇在故做害羞状脱衣服。
割风调大了音量。
“你这些碟都是古董了,我爱看什么啊,这不是没电视看了吗。我大老远跑你这来一趟,路上又是塌方又是丢钱的,看个碟也不过份吧。”
夏远头疼的说:“随你吧。”
夏远走进房里继续捣鼓电脑。
割风回味着夏远刚才一副吃瘪的神色,心情顿时畅快不已,这人在游戏里又猥琐又死拧,没想本人这么好欺负。
割风挑着眉笑,把音量放到了最大。
网络又连上了,夏远放下了心。
把电脑全关了,切断了电源,雷雨天还是别挂机,弄坏了机子就得不偿失了。
屋外电视里传来一阵阵豪迈高亢的□声,叫声绵延不绝气贯山河,与窗外雷鸣电闪此起彼伏相映成趣。
虽说夏远早已对AV练就了金刚不败之身,可那都是独自在家看的,又是把音量放到了最小,这大半夜的让邻居听见还以为他在家干啥变态事呢。
夏远走出去,皱眉说:“音量放小点啊,别吵着邻居。”
割风看了夏远一眼,调小了音量:“行,你把客厅灯关了,有些刺眼。”
夏远把灯关了,对割风说:“你看吧,我去睡了。”
割风点头说好。
夏远走进卧室,掩上了房门。
卧室的灯熄了,割风觉得挺没意思,戏弄的对象没了还看个什么劲啊。
电视里黑壮男人和美艳少妇在大床上可劲折腾着,割风看着看着,倒也点觉出点意思来。
宽松的运动裤里渐渐搭起了帐篷。
割风皱眉看着隆起的裤裆,看这么老旧的片子都能兴奋起来,真是丢人,估计是陌生环境下给刺激的。
电视上那俩人又折腾到了长沙发上,割风眯眼看着,想起了网吧里夏远被人吻的那一幕。
沈强比夏远高不少,也壮实不少,再加上那天夏远被压在沙发上的姿势,割风理所当然的把夏远想成了零号。
夏远的外型并不C,只看外表完全想不到他会是个gay。
挺拔笔直的身段,干净清爽的面容,眼神清澈坚定,一静一动间透着种别样的气质。
刚见到夏远时,割风也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气质,直到看到了夏远在台上舞剑。
遗世独立、清秀挺拔、不俗不媚、傲骨澄净。
像是一种树。
白杨。
不追逐雨水,不贪恋阳光。
不枝不蔓,枝枝傲骨,树树无字,树树有声。
他那时对夏远的感觉其实很不错,不然也不会不计前嫌的主动找他买装备。可当他推开门,见夏远被那个一身匪气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份欣赏立刻完全被颠覆了,换成了惊讶,厌恶,还有点恶心。
电视里俩人还在咿咿呀呀嚎着,一看就假,做作的让人翻胃。
割风把音量关了,手隔着单薄的布料揉捻抚弄着下身,微微喘着气。
卧室的门并没锁,又被风拉开了,传出了轻缓均匀的呼吸声。
下身又硬了些,割风停下了手里动作,有点懊恼和烦躁,他可从没自己用手弄出来过。
割风想了想,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卧室走去。
这里也没女人,就凑合一次吧,男人和女人忽略了那三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而且,把昔日针锋相对的对头压在身下,肆意轻薄玩弄,这种念头的确很有些痛快和刺激。
他想,夏远和沈强那样的人都可以,那和自己弄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 21 章
雷声已经停了,不时有几道闪电划开夜空。
雨又大了些,啪啪声响打在了窗户玻璃上。
电视的光线映进了屋内,忽明忽暗的光线。
夏远朝外侧身睡着,碎发软软的垂在额前,腰间搭了条薄被,呼吸轻缓起伏。
割风的心跳有点快,不知自己怎么会起了这么个荒唐的念头,竟然想和个男人弄一次。
轻轻走到床边,蹲下来细看着夏远的容貌。
以前没注意过,他的睫毛竟然这么长,黑而浓密的睫毛,但并不翘。
那天在网吧里被夏远吻了,割风事后回想起来,对自己当时的表现甚为懊恼和痛恨。
简直像个被占了便宜的小姑娘似的,实在是太丢份了。
这次,他决定全讨回来。
不过,割风帮主似乎忘了,夏远不是什么柔弱胆怯的小男生,人可是武术九段,十几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
割风帮主轻轻上了床,手撑在两边,俯身缓缓压了下去。
还没碰到衣服,夏远已经察觉了。
夏远睁开眼,神色平静,看着身上的采花帮主。
“你干嘛?”
割风帮主脸皮也不薄,镇定而自然的说:“和你做。”
夏远少侠皱眉:“你,和我?”
割风帮主点头。
夏远少侠坐起身,抬手把采花帮主稳稳推开:“你不是直的吗。”
割风帮主理直气壮的说:“现在也没弯,看碟看出了火,互相帮忙而已。”
夏远少侠说:“自己用手。”
割风帮主说:“光用手可弄不出来。”
夏远少侠说:“那也与我无关,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割风帮主心念电转,想起了个敲诈的借口:“那天你强吻我的事,可欠了我一次,光嘴上道歉就行了?”
夏远少侠一时无言,似乎在措辞。
割风帮主见他没坚定的拒绝,便挺不要脸的把衣服裤子给脱了,又掀开薄被贴了上去。
割风帮主正想为美人少侠宽衣解带,夏远少侠远远把他推开,严肃正容说:“不行。”
割风帮主从没被人拒绝过,今夜连番遭拒颇有点恼羞成怒。
“为什么,我哪里差了,难道入不了你的眼?”
夏远少侠上下打量着割风帮主,做了一番姿色评估。
身形结实修长,腰腹紧致有力,外型英俊傲气,若是扔在gay圈里,不管一零都是能让人趋之若鹜的好货。
夏远少侠对割风帮主的姿色表示了肯定,但还是说:“你不差,但还是不行。”
割风帮主全身都在冒火:“为什么不行?”
电光火石间,割风帮主想起了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
“难道你是一号?”
夏远少侠的人物属性其实是个0。5,但为了让割风帮主死心,便从善如流的说:“对。”
割风帮主将信将疑,其实大半还是不信,但强迫对方就范之举他却也不愿为之。
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割风帮主便委屈求全的想出个下下之策。
“那我们互相用手吧。”
夏远少侠心想,这人也够不要脸的。
割风帮主又欲行不轨之举。
夏远少侠跳下床就走,用行动表示了坚定的拒绝。
割风帮主赤身跪坐在床上,身下那个怒涨的玩意越来越难受,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知道面前这人是个武林高手,和他动手恐怕没有胜算,割风帮主几乎就想史无前例的用强了。
“为什么不行!”割风帮主红着眼吼。
夏远少侠轻飘飘的一句话,淡淡的语气,几乎把割风帮主气晕。
“我现在没兴致,硬不起来。”
夏远少侠移步要走,割风帮主紧握住他的手腕:“用手帮我。”
夏远少侠看了一眼身后的割风帮主,双眼眯得像狼似的,呼吸急促,身下那惹祸的玩意绷着青筋。
夏远少侠望天,想了想:“好吧,我帮你,你躺好。”
割风帮主大喜,立刻呈太字型大敞躺好在床上。
夏远少侠微笑的看着他,向他俯身下来。
按住了割风帮主的肩膀,抖手一拧一翻,割风帮主视线一花,左边身体一阵酸痛软麻,被翻成了面朝下被按着头狠压在了床上。
割风帮主惊怒不已,挣扎着想起来,一只手臂被膝盖牢牢抵住,右手腕一紧,被布料紧紧缠上了。
夏远少侠细致检查了四个床柱,确定割风帮主无法翻身了,这才满意的往门外走。
割风帮主面朝下被绑在床上,身下是光秃秃的木板,床单被子全被夏远征用了,用以拧成绳状绑住了他的手脚,又因割风帮主心情激动下不禁发出了些噪音,夏远少侠怕会打扰邻居休息,特地把那件侠客行T恤拧成了团状塞进了他嘴里。
割风帮主还是很活跃的上下弹动着折腾床板,夏远少侠想了想,很有善心的把那条运动裤塞到他身下。
床板只是粗糙刨过的,上面全是木屑细刺,万一造成流血事件就不好收场了。
卧室里床板不停的砰砰作响,夏远把门拉紧了,声音小了些。
天色有些微微亮了,看了时间,七点半。
VCD里的碟已经放完了,把碟退出来收好。
暴雨还在下,电闪雷鸣已经停了,夏远把电脑打开,大号小号逐一挂上。
卧室里的砰砰声消失了,屋里静了下来。
夏远在沙发上躺着了一会,渐渐睡着了。
夏远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迷迷瞪瞪的在茶几上东摸西摸,摸到自己手机一看,黑漆漆的,再往茶几上看,是割风的手机在响个没完。
拿着手机走进卧室里,割风还光溜溜的被绑着呢。
夏远憋着笑走过去,帮他解开了手脚上的被单,又把嘴里塞着的T恤团抽了出来。
割风醒着,却也没闹没说话,只狠狠盯着夏远。
夏远挺遗憾的想,这笔生意看来是黄了。
割风活动着手腕关节,接过了手机。
按开了接听,手机贴在耳边,听着那边的说话,嗯了几声。
割风对着手机把夏远地址说了一遍,又问夏远对不对。
夏远点头说对,心想他不会领一群人来打击报复吧?真不该把这衰人领家里来…
割风拿被单盖住下身:“我衣服干了没有?”
夏远去阳台上看了看,还有点湿,不过勉强能穿,取了下来。
夏远把衣服递给割风,割风拎着看了看,扔在一边:“还是湿的,借你的衣服给我穿吧。”
夏远想,随他怎么着吧,赶紧的把这尊大神请走。
割风比夏远高了半个头,长裤怕是穿不了,夏远翻出件T恤和四角裤给他。
割风裹着被单,打了个喷嚏:“内裤也拿一条给我。”
夏远回头,问他:“我的?”
割风点头,冲着他诡异的笑。
夏远懒得理他又在做什么怪,翻了条内裤扔给他。
割风慢吞吞的穿着衣服。
夏远看了看时间,中午十二点还没到,送钱这人怎么到的这么快?
夏远并不知道割风是哪人,可听他说过来时那趟车得坐十几个小时。
夏远问割风怎么回事。
割风穿好衣服,下了床,撑手伸腰的舒展着身体:“你这没机场,我懒得转车,就想着顺便旅行了。他大概是转机来的。”
夏远哦了一声,又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像生气的模样。
“我饿了。”
夏远收拾着床铺,说:“外面还在下雨,我不想出门了,面条吃不吃?”
割风说好,又问:“你家有新牙刷吗?”
夏远说:“没有,我去街口买吧。”
割风走出门,进了浴室,扬声说:“那算了,我用你的吧。”
夏远瞪着眼:“你用我的?!不行!”
浴室里就一把牙刷,和牙膏一块放在塑料杯里,一目了然。
割风把牙刷抽出来涂上牙膏,往嘴里一塞,拿杯子放着水,含含糊糊的大声说:“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夏远在卧室里直皱眉,这人别是昨天受刺激过大,导致性情大变了吧?
割风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神态,夏远煮面条时他还溜进厨房添乱,在夏远身后站着四处看。
夏远心里暗暗戒备,面上也装成一副全不在乎的模样,以不变应万变。
吃着面条的时候,送钱的人到了。
中年男人,衬衣领带穿戴挺整齐,外套搭在手上,称割风为陆少爷。
割风接过钱包和卡,让那人去楼下等。
割风往电脑房走,看夏远还傻站在客厅里,看了他一眼说:“去交易啊。”
夏远眨眨眼,哦了一声,跟了进去。
割风登陆了银行账号,把钱划了过去。
夏远看着账面上钱数,说:“多给了一万。”
割风笑着瞟了他一眼:“应该的,昨夜在你这吃的、喝的、还有衣服的钱。”
夏远望了眼天,你愿意多给我就拿着吧,也没必要装客气。
交易完装备,割风把号下了,站起身说:“我这就走了。”
夏远也站了起来:“嗯,慢走,那我就不送了啊。”
割风笑着说:“至少送到门口吧,好歹你我也共处了一夜啊。”
夏远怎么都觉得这话里透着玄机。
割风笑得一脸坦诚的模样,夏远也看不出什么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就说好。
从电脑房走到门边就十几步,夏远把门打开,刚推开又被割风拉上了。
夏远警惕的看着割风。
割风笑的一脸无害:“放心,你绑我的事我没想计较,再怎么说你昨晚也招待了我,这事就算扯平了。”
夏远点头,等着听他的下文。
割风神色悠然的说:“可你吻我的事,却还没给我个交代。”
夏远皱眉:“你想怎么样。”
割风走向前一步,贴近了夏远,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再吻我一次。”
夏远看着他,这人又想玩什么花样?
割风只是微笑,偏头凑了过来。
抬起一只手,轻轻捏着夏远的下巴,嘴唇贴在了一起。
夏远身体一动,稍稍往后退。
割风可不高兴了,躲什么呢。
伸手揽上了腰,把夏远搂到身前。
舌尖抵了进去,缠进了口腔深处,滑腻温暖的舌头相互纠缠,加深了这个吻。
割风眯着眼,结束了一吻。
指腹擦去了夏远唇角的一丝水渍,声线低柔的说:“下次别再叫我割风。我姓陆,陆诺然。”
陆诺然走了,夏远关上了门,眼角有点抽。
靠!当老子小女生呢,还玩上气氛了。
陆诺然下了楼,朝四楼看了一眼,唇边一抹冷笑。
等着,老子迟早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下。
第 22 章
陆诺然,也就是割风帮主,回到家之后首先睡觉。
这一夜一天可折腾的他够呛,塌方、堵车、遇贼、暴雨、求欢遭拒、裸身被绑、还差点感冒。
十几个小时以后,陆诺然睁开眼,侧身躺在大床上。
淡淡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了室内,深褐色地毯上映出了一道含着微尘的金斑。
睡懵了的脑子渐渐变得清醒,陆诺然开始想,怎样才能让夏少侠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身下。
虽然没泡过男人,可泡女人他还是很有些心得的,无非是甜言蜜语加柔情金钱攻势。
割风帮主想,他和夏远之间只能算是刚刚和解的仇人关系,贸贸然就送东西上门意图太过明显,手段太过庸俗,也显得有些唐突佳人。
佳人?割风帮主咂了咂嘴,回味了一番,算是吧。
虽然又拧又凶,却别有一番风情,太容易到手的床伴也没意思。
俩人的号都在流放地里,还有几天才被放出来,村友们都是挂机的木头人,也算是个无人打扰的世外桃源。
割风帮主决定把握机会,为奸情制造萌芽。
陆诺然坐到电脑前,操纵着游戏人物,跑去了夏天不远身边。
左等右问了半天,夏天不远都没反应,挂在流放地泡时间里没人会经常看号。
割风帮主不耐烦傻等了,打了个电话过去。
夏远此时正在打麻将,对家是老妈,上家是刘姨,下家是张姨。
接起了电话,喂了一声,又大喊了一声:“杠!”
夏妈依依不舍的把牌扔了出来,刚摸了卡张六饼。
三人连连出声威胁夏远,小心被胡杠。
夏远笑嘻嘻的把牌拿回来。
陆诺然对着手机一个劲运气,耳边一阵汪汪狗吠,还有那一声中气十足的杠。
“你干谁呢!?”陆诺然大怒。
夏远听着声音挺陌生的,看了看来电显示,才想起了是谁。
“哦…割风帮主啊…我在打麻将呢,您有事?”
陆诺然按捺住心里的不爽,装回温柔低沉状:“你什么时候上线。”
夏远摸回张牌,心不在焉的说:“我没在家,怎么?我的号掉线了?”
陆诺然对自己说忍住:“那你什么时候去看号?”
夏远说:“晚上吧,到底什么事,是不是买装备?!”
前两句懒洋洋的,最后一句话音量加大,明显带了点兴奋。
“不是!!”
“那是干嘛?”
话筒里传来了磨牙的声音。
“我想你了…”
夏远手一抖,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正在码牌的手带翻了一片。
“诈胡!诈胡!”
三位中年妇女惊喜不已,拍案而起,纷纷伸长了手,让夏远给钱。
夏远心疼不已的掏着钱,弯身捡起了手机仔细检查。
没摔坏,只是通话断了,大概是摔在地上时碰到了按键。
夏远放下了心,四人哗哗啦啦的砌着牌。
陆诺然瞪着手机,竟敢挂我电话!
陆诺然深呼吸,三秒后,镇定了。
来日方长,不要计较一时的得失,保持风度。
再打过去。
夏远手气正旺着,见他不是买装备就没心思敷衍了,口气带了点不耐烦。
“到底有什么事?我正忙着呢,没事我就挂了。”
陆诺然一听火气窜上来了,老子一片殷勤简直是对牛弹情!又想挂我电话?!那不如我先挂!
陆诺然立刻把电话给掐了。
夏远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想这人又发什么神经呢?
张姨一直催他出牌:“速度,速度啊,有没有这么慢啊。”
夏远迅速把割风帮主抛到了脑后,笑呵呵的把牌一推:“门清自摸。”
接下来的几天俩人又恢复了互不搭理的状态,号在流放地里也没什么好管的,割风帮主和现实里的狐朋狗友们玩到了一起,声色犬马日夜颠倒中就把夏远抛到了脑后。
一个月到了,罪犯大侠们纷纷出狱,陆续回到了妖狐洞。
自从被GM的雷霆手段一震,也没人敢用外挂加速了,大家各凭真本事吃饭,这会夏远他们的网速可就捞不着好了。
萧南和秦泊这个月里在妖狐洞里泡了一阵,换了件女子妖狐护腕。夏远被关进去前身上就有了九十四朵玫瑰,三人再进洞抢了两天,又凑够了九十九朵玫瑰,换了件垃圾女子妖狐靴。
三人算是对妖狐洞死了心,三次都是换的装备,这几率明显就是大大高过武器。
妖狐洞里一小时内怪物不会刷新,杀了就没了,不适合练级,夏远带着秦泊回了太极剑门。
萧南对太极剑门兴趣不大,那太极明珠至今只爆出了一颗,据说换了个太极拳套。
萧南决定安心练级,独自闭关修炼去了。
割风也懒得再抢玫瑰,花钱凑够了九十九朵,运气比夏远他们好,换了把月光妖刀。他对妖狐洞也腻味了,便每天带着帮主夫人一块练级。
割风这一个月和舞醉红尘没怎么联系,他玩网恋不过是图个新鲜感,舞醉红尘虽说是美女,但也美没到倾国倾国惨绝人寰的地步,他以前众多女朋友哪个不是大美女。可相隔了一个月,陆诺然觉得这段有些腻味的网恋又生出点新鲜感来,把从夏远那买来的装备一送,MM那颗被冷落的心立刻被抚慰好了,俩人又甜甜蜜蜜的黏糊到了一起。
至于十刷无恨,不得不说他的确是个练级疯子,骚扰一停等级迅速窜了上来,现在又登上了等级排行榜第一,八十五级。
夏天不远和不倒长城在太极剑门里练得挺顺手,他们等级低升级也容易,如今都升上了六十七级。
太极剑门刚开时是人满为患,可由于太极明珠迟迟没有爆出来,众人心灰意冷之下就散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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