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大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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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
小朱，经典的爱情是愚蠢的性欲提出者；小许，嫩豆芽似的想通过照片抓住生活的土地；奸夫，文学方面的斗笠遮天蔽日（不知道上面还有天）；杨疝，义勇军进行曲式的激进、热锅里的豆子似的气蹦；汪，比韦小宝嘴苯却形象好的好色螃蟹肆意妄为；刘，套着老皮的学前班儿童；老马，综合了驴脾气牛蛮劲的脚踏实地的马；小马，笑不媚人死不休的猪心牛胃的马；肖，对每个人的敬仰都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江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见女人也是（口水）口若悬河、（追求）一发不可收拾。至于没有女生的原因嘛，是因为我害怕被劫色；当然出了她林倩，也当然她和我现在处于很尴尬的境况，所以全是同性朋友。我们在一起很快乐，尤其当他们传颂我那经典的语言时：
1、oh　oh　oh　oh　最美不过夕阳红。。。　。。。夕阳是和尚地光头，夕阳是尼姑的绣球。。。　。。。
2、跟哥学吧，你看哥什么都没有，但是哥很快乐。。。　。。。
3、在一个漆黑的晚上，我走到坟地；但是，我是那么地勇敢，简直如入无人之地（本来就没有人），纵横驰骋（吓得不知道东西南北地乱跑），还引吭高歌（大喊啊…啊啊…）。。。　。。。
4、（朋友在我说出下句话前打断我的时候）靠，不会吧，连我这么秘密的事你都知道？说，为什么要搜集我的情报？是不是哪个美女非要追我，所以委托你。。。　。。。？呵呵，谁追我，我都要，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
5、做我的新娘吧
我会用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方式迎娶你
999头猪，头戴大红的鲜花你喜欢的那种
浩浩荡荡地，开到你家的门前
　　然后，带上你的嫁妆
　　来吧　　美女
6、（对女生）本人自愿出租，可以做保姆，也可以做宠物，还可以做兼职男朋友；价钱合理，童叟无欺。另外，本人代理大批男生，随时欢迎选租，租金是被租人每天三顿饭；本人以为人民服务为宗旨，中介费嘛，呵呵，5元/人。可以签定长期合同，价格更优惠，甚至会租一送一；欢迎广大女士朋友来洽谈业务！电话：　38383388　
有了这帮朋友在一起，生活也才逐渐进入正规。
现在是：11月1日，父亲生日后的第10天，我生日前的第26天。
（七）父亲的生日
　　　　爸爸生日，电闪雷鸣、狂风大浪才有气氛；毕竟造出我这么优秀的人，一定是大有来头的。如果在街头遇到这样一位：傲视苍穹、平步青芸（豆）、一走三晃、威严耸听；千万不要怀疑绝对不是我爸爸！我爸爸也是大有来头的，不过，形式不一样：高高地高着头，光光地光着膀，阴阴地阴着脸，呼呼地呼着烟，笑笑地笑着眼；凡是人群聚结处，声音鹤立鸡群，剑拔弩张之势；下棋、扑克、麻将时必当火眼金睛、光芒四射。
那天真的刮风下雨了，只是风细细雨潇潇。吴又在有话没话的答茬，明哥、明哥的喊了十多遍，也没有蹦出具体的话来，终于又是那句：几巴好好学习吧！我现在开始怀疑他唧唧歪歪、婆婆妈妈了；就“几巴好好学习吧”用了有60多种方式来表达当然，句子没有变，变的是表情跟场合。我和他说了也不过才70来句，看来只能说：I服了　　　　　　　　YOU　了！我理解想说却说不出来的痛苦：想当年，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那么大的月亮悬挂在天上（其实是天花板），正是月下赏美人的好时机；结果，肚子痛苦、无心留恋，只有蹲在厕所一边大便，一边利用这有限的宝贵时间梳妆打扮。可是，不论怎么努力，大便不出来，还他妈的在肚子里折腾！这种痛苦，不就是吴的痛苦的写照？所以，没有怪他。毕竟，长得没有自己帅，再欺负他，那不是赶尽杀绝的非仁义之举！
朋友们陆续过来了，专程给我爸爸过电话生日。看他们一个个谦恭的样子，我才明白，腐败并非那么单纯地在礼上往来，看他们都不是溜须拍马之徒，却也使受益者感激万分，甚至愿意以身相许（正因为不是女生才敢这样说）。拿起镜子，留下自己的一张照片吧，却发现胡须已经匍匐满了！大怒！胡须乃腐败之根源（溜须拍马人就是因为溜胡须爽，才开始学会腐败的），我曾多次忍心割爱清除被女生美誉性感突出的胡须，以表示对腐败的深恶痛绝；谁知道几天不看，又来了一茬更猛烈的！看来，只有清除胡须生长的沃土和风（烟熏）细雨（看到美女流的鼻血）的嘴鼻公共租界方可！决定不再抽烟泡MM了的话，你会给我多少钱做补偿呀！根据可靠推理，是不会有人补偿我了；看来，另外想办法才可以。这些暗流，标准的是没有实力敢于光天化日之下与我对抗，所以采用敌进我退，低不防备我进的战略，来和我周旋。对付这种敌人的最好方法嘛，呵呵，我早已经想通了就是没有办法，不然中国革命怎么可以胜利！所以，唯一的办法是加大监督力度，防微杜渐，待对方粮尽弹绝之后，自然缴械投降或者另谋生路，呵呵。
人陆续的到来了；我拨通了那头是爸爸的电话。
突然，有人冒出：你爸贵姓？
靠！弱智也要有点创意好不好，拜托！
真是极度淫荡地鄙视！！！
说实在的，我很少这样bs人的，即使是蜻蜓点水式的bs，也只是用在洪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就觉得她穿着一身西装抠鼻孔；害得我晚上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饭白天吃不下去呀！晚上，刘等人就非要采访我的心路历程；我正式地接受了他们那猥亵的眼神，说：其实很简单，就是把三顿饭压缩到一顿饭而已。吴就捂着肚子：哈哈~~你~~哈~~你呀你~~~哈哈哈你叫什么名字？低级趣味，没有追求，看见就腻稗人！
“我靠，居然问这么低级下流的问题，看你狗模狗样的，怎么就象个人呢？在狗世界，你绝对是一流的扮演人类的艺术大师；在人类世界，你也绝对是原版的动物艺术大师！真是佩服呀佩服！敢问大师，尊姓大名？穴居何处？老母几个？爱子死于几时？”
“居然连我都不知道是谁，还是拿块砖自己拍死算了；哦，对了，死的时候找个没人知道的角落，不然非鞭你尸不可！别说我对你不够照顾啊，让你留全尸，面子足够了！”
想了以上的话，觉得心理舒服多了。许则劝我不要难过，他看不起人，是他的不对。
我则背对许侧卧在床上，回忆从前。
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坐在电脑旁，写下一行行东西。
人们总是说快乐的背后是忧伤。　
或许在达到快乐的过程中忧伤；或许在快乐之后开始忧伤。
其实，也没有什么快乐的；如果随便一点什么都能叫做快乐，我也太浅薄了点。
外面阳光很灿烂，如同牛乳一般的宁静和柔和。觉得很渴，因为我一直坐在电脑前发呆；呆呆地听歌曲，呆呆地看阳光。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有同样一个人在发呆，也一样的忧郁，也一样的渴望飞翔、渴望自由自在，也一样希望摆脱现实。虽然我没有发现，但我相信一定有的；就如同我现在渴望外面那牛乳般的阳光一样，也一定有另外一个人渴望沐浴在那月光般优柔的光线里；眯起眼，回忆许多许久前的幸福。
我其实是一个向前看的人，我不喜欢沉浸在过去的美好里；更何况那些比较难过的东西。可是，我现在实在觉得很无聊，好象外面的阳光不属于我。
昨夜没有风、没有月、没有星星、没有雪花、没有细雨、没有歌声笑声、没有篝火舞蹈。　。　。　　。　。　。好拘束，我想要一脚踢开三面墙壁；留一扇给望向故乡的方向。我不愿意看到故乡的那些美好的日日夜夜，我害怕自己会崩溃。从来不喜欢约束自己的感情，可是，这里是他乡！
当初叫嚣要征服上海滩，现在连一个小小的生活圈子都不能随心所欲；我更多的是担忧自己的未来。不知道那些老朋友现在怎样了，是不是都已经达到了曾经我们那些追求；还是不小心撞上了我们曾经不经意的预言？
落花残，流水尽，月西沉。回首前晨今晓，狂沙漫卷，苍鹰无觅，鲲鹏不寻。南下征程路断，冰天雪地，枯崖黄昏。　　　帘新月，把素琴，笑红尘。世界虽大，随我纵横八方、四海逡巡！
写完就已经深夜了；我和故乡已经几十年没有接触了似的，感觉特别遥远。明天还要面对这里的生活；我打点一下自己的自尊与自信，重新上路。
不过，生日还是照常过了；吴也跟我爸爸说了，而且显得还十分客气：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披着狼皮的羊、还是披着羊皮的狼。总之，我爸爸这天晚上特别高兴；听妈妈说一直一晚上没有睡，还自己念念有词，说什么人活一辈子，这样就够了，做什么大官、经理也不过这样呗；他能有这么多大学生给他祝寿呀？最惊喜的是，爸爸每天三盒=60根烟的习惯，居然一下子改了！我听妈妈这样说后，一下子泪如泉涌。在家的时候，爸爸总是唉声叹气，说这一辈子什么都没有，再没有烟酒的话，活着就实在没有什么意思了。其实，我明白爸爸的无奈，作为最有希望考大学的他，在高考那几天爷爷去了；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悲哀的！于是，一生与天地抗争；高傲地做着低微的事情，自尊中明显地带着自卑。我承担着爸爸的希望和自己的梦想，于是将一直飞，飞到蓝天的最高层！
生日过完了，大家说我如何如何孝顺；结果一句话钻进耳朵：不孝有三，无后最大；现在明哥还没有女朋友，大家倒是想想办法呀！于是，大家开始研究这个话题。首先发言的是吴，说自古红颜多薄命，还有什么红颜祸水什么的；意思是劝我不要交女朋友，却一致否决了，原因是吴的爱情智商和情商都是0，根本没有经历，送外号情场和尚。刘也说了一套，誉为情场将军；罗被盛赞为情场砒霜；最后出场的是公认的情场雷电汪。出口靠、闭口操；但是论调也不过跟朱哥一样其实还没有朱哥“爱情是愚蠢的性欲”幽雅。
对了，至今还没有介绍过自己。我早上起床后就梳洗：以天为盆，以海为镜，以风为梳；然后用我那全自动（全部自己动手）的剃须刀修理一下。最后仍旧穿上那套不辩颜色不辩质地不辩时代的衣服（一看就知道不会做表面文章，不过，说真的，内容倒很丰富），开始毫不顾及会踩死多少花花草草和小朋友以及踢倒多少卡车和大厦的走。遇到朋友问好，会套用自己那种经典的回答模式：去干那种不会被砍死轧死炸死烧死凌迟死强奸死蚊子叮死苍蝇糨死花香迷死美女糜稀糜稀（排名不分先后，绝对没有藐视哪种死的方式实力的意思）的事情。每学期的生活费节余嘛，呵呵，都是零下七八百（负七八百）。（我够可怜吧？谁想收留我的话，请即刻拟订收购方案，我觉得通过了，就成交，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联系QQ：519115129）
（八）爱情还是困扰
　　　　千里青，万顷红，夕阳浮湖中；白鹅戏莲叶，轻舟荡歌声；月新鸡鸣炊烟空。素白绫，执剑挺，踞天山颠峰；挥宏图霸业，定鲲鹏锦程；仰天笑傲江湖行！
小说写了两万字，没有了下文。
忙得每天都查看脚指的纹脉是不是更深更多了。可是，至今还没有什么成绩：三个没有身体的头（小说开头）要接身子；五本书把第一页都背会了，还没有进展到50页后（看来事情不能总是从头再来）；欠人家出去玩、请吃饭等等的许诺堆满了日记本；衣服都已经安家了四代蛀虫了，连蛀虫都开始嚷嚷着要改善环境；这学期的课程老师是谁还没有背会，就马上要期末了；想了结的许多心愿，诸如告诉某个女孩子喜欢她、参加十大歌手、发表几篇文章挣钱、拿一次奖学金请大家吃饭、和美女走滨海路然后爬山看日出等等，连赴会的台词都想好了，却没有实现一件，就大三了（看来，大四还是别离开学校得了）。
时间纤绳似的勒得我肩膀流血不止，连眼睛也布满了玻璃纹。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拍着儿时的照片，鼻孔大肆流汗。不知道下次再看照片的时候，会不会已经老得胡子都缺钙了。想象着，觉得一个缺了两颗门牙的老太婆，嘻嘻地对我笑；头发都蚯蚓似的趴在头皮上。吓得我汗珠结晶成冰糖状；抬头看，美女在前面对着电脑吃吃地笑。养个美女老婆真难呀——声明：从此不养美女，只找可以共同创业的人做老婆。最好是黄蓉式的，精灵古怪又专一。
快大四的人了，觉得饭成熟似的，马上就要被人吃掉。什么时候才可以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呀！努力！努力！努力！创业了，实现自我了，一切才能做人去生活了。梦想很远，就如同原始人渴望飞翔在蓝天一样遥远——但是，现代人还是实现了——所以，借助现代高度发达的文化与工具，一定可以成功！
有实力一定有魅力，全球资源任由我用——豪言壮语的我，还是渴望在飞翔的暴风雨中有个小憩的港湾。呵呵，谁会是这个“黄蓉”呢（如果有，呵呵，一定以身相许）？
梦呓一场，心里舒服多了。一会去自习！
　　自习——自己学习！一想到这里就害怕。所以，就骚扰那位我挺喜欢的学妹，希望我们真的有将来；这样我的痴情也就有了对象了。
（面临终身大事，我情绪开始严重低落；毕竟守身心如玉20多年了，怎能轻易谈付出；所以大家不要为我的风格骤然变化而受不了，呵呵。说真的，我确实喜欢她，就把当时的真实感受写下来了。）
发短信，站在八楼的小窗口。
“‘寂寞在唱歌，我在听。寂寞问我是否特别喜欢她的歌，我说不。她问那为何我不去找快乐，我答因为快乐需要找，你却主动找我，让我无处可躲！’你能做我的快乐吗？”
发完后，忐忑地看着屏幕，又看看窗外：夕阳被雾气浮动着，暗暗的红。
想关掉手机，又舍不得那期望的结果——虽然可能出现另一种结果。
等了很久，没有回音，我伏在桌子上寻找新的支撑点。
寂寞是注定要跟着我的“女孩”，即使我如何痛恨厌弃她。我想，是不是我真的爱上了“她”，爱上这个我最痛恨的“人”？没有理由，可是需要理由吗？许多次，快乐都从身边走过。只要那么一伸手，就可以永远摆脱痛恨的寂寞了；可是，我都没有伸手。莫非，这不伸手便是爱上寂寞后的下意识的行为？
夕阳被叉在了山顶，半死不活的样子；一片雾蒙蒙的，虽然三米外还可以分清男女（没带眼镜）。
寂寞从小到大一直陪着我，她对我什么都清楚，对我做什么说什么爱什么恨什么，都默默的。快乐却是风一般的“女孩”，在我长长如过马路的生活中，她偶尔会飘逸着长发微微对我笑，或在十字路口拍一下我肩膀，或是在她转弯后抛过来的一个眼神。
嘀…嘀。。。
短信音响了，血液起了海啸，头一下子处于混沌状态。我在猜测着结局，也在编造着谎言，希望可以冲淡可能发生的僵局。不想失去和她深沟通的机会，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希望一切都在无痕迹中萌芽、生长甚至奢侈地开花。
坐到自习室，816房间。816，不要脸？确实，老到对女孩都不“敢”兴趣的我，对一个还在雨季撑着油纸伞漫步街头的小C来说，真的有些过分吧。我分明觉得，可能划开我与小C界线的短信如王母娘娘的玉簪一样，已经悬在了头顶。
　　摸摸手机，觉得它凉凉的；比我的手还凉。
还是不敢去看短信的内容。即使明知道一件事要这样发生，你还是不愿意去看结果，而心存事情会那样发生的侥幸心理。毕竟，快乐是需要追求的，不像死死纠缠你的寂寞。怀疑被寂寞的死死纠缠“宠”坏了，以为快乐也会如寂寞，“死死纠缠”我；对什么都被动地接受，从这些主动中选择。可是，主动的只有寂寞，选择权被剥夺！
打开手机屏，胸部被心跳震荡得严重偏大…　…按查看键…　…心跳…　…。血压…　…眉毛都上火到冒烟…　…闭眼一按——
缓缓张开眼，小M！
小M是我表妹，没什么特别，形容什么都只能用“还可以”。她说，有两门考试成绩出来了，还可以，心里很高兴。（昨天的短信说，两门挂了，非常郁闷）我说，有希望，就有奇迹！发给她后，觉得自己很虚伪。因为自己都不敢存与小C相处的希望，更不会奢谈奇迹。毕竟，人是活的，是有思想的；她不可能属于你，只能是愿意与你组合在一起。如果人是财产，我或许就快乐了，因为财产是不属于财产自己的，是不能有思想的，而是流通在男、女市场上的一种产权。
合上手机，静静地等待。
寂寞在一旁问：你究竟选择我，还是选择快乐？
我才突然明白，从我发出短信后，寂寞就一直闪在旁边等待着被选择或抛弃。她也挺可怜的，从有人类历史以来，一直都被厌弃着；命运这样捉弄她，难道因为她上辈子做了违背良心的大错事？
“我等着小C的的选择，然后才选择你是去是留！”我回答寂寞。
嘀…嘀…
短信音再次响起，我觉得头发都想向外迸出血来。看看窗外，山青青的几斑，好象声了疮的肉。
自习室内挺温馨的：灯光亲切地梳理我的头发和羊毛衫。一对恋人依偎在一起：男的睡熟了，女的时不时打个盹，笑笑地看看男的。摸摸手机，凉凉的；和我的手一样凉。
打开手机，按下查看键，我不再迟疑。
“如果你不快乐，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的。”
心一下子收缩了下来——原来，梦想成真后会如此的疲倦！
挥挥手，寂寞走了；“祝福你！”她说。
窗外，山还是山，天还是天。
小M说：我真是不愿意学习英语。
我回她：呵呵，生活中充满惊喜，只要你去开发。给人快乐，自己快乐。找点高兴的事做，然后把英语当作生活，开发出惊喜来！
——不好意思，跑题了。马上回到大一。
（九）平淡的每天
　　　　谁都看得出来，重大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
一阵风吹来，树叶糊满纱窗；天空显得格外的黄，死人眼睛似的瞪着我。所有人也都瞪着我——的背，杀气腾腾，连水都跟着激动起来（水房漏水）。
有人说，我当时的背影有如高仓健般深沉，又有如终结者般有力，还如食神般沧桑；如果有相机拍下来，这张照片的持有人一定会被万千少女追杀；如果拍成电影片段，世界各地所有计算机、学习机、游戏机、麻将机、有机、无机、司机…　…　都会以这段剪辑为屏幕的，使用人会因而无心游戏、聊天、发帖子、学习…　…全都只顾研究这惊天地泣鬼神的背影特写，甚至到了不近视者百万度近视，近视者变成超级远视，远视者视网膜因受强烈美感刺激而破裂！
言归正传。当时大家的眼光全集中到了我身上，好象一个微型的太阳一样，照得我圣洁而温暖，皮肤因而柔嫩细腻白皙。不信？你过来摸一下呀，摸手也可以，摸脚也可以，摸屁股也可以，总之，不论摸哪里都有天生丽质、肌肤圆润、国色天香、人见人爱、神魂颠倒等等的感觉。
又跑题了，不好意思。
我当时目光深邃，深邃到可以穿透50米远外的厚玻璃。大家一定明白，重要的事情就在眼前。我突然抖动了一下，就像血液流经血管时的微笑抖动一样，；大家却都马上关切地问：什么情况？我说没有任何情况发生。然后他们骂我，“做一个一流间谍必须稳重，要不动声色，哪怕从你身上拿走钱包，都不要有任何反应。”我委屈地回答他们。
不错，确实委屈。每次都是我拿着望远镜看对面女寝，我们喜欢的那个女孩是不是回来了。而一旦回来后，就把我踢开一边去，他们几个瓜分那一定很美好的瞬间。
呵呵，其实这里的每次有必要给大家解释。怎么？不用解释了？要摸我的手？脚？看你一脸纯情无辜的样子，不逗你了。“每次”指每次和大家聊我喜欢上一个女孩，她住对面，大家都坚决要看看那个女孩什么样子；于是，我只有就范拿着镜筒扮流氓，不然请客他们人多，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出老窝。
其实，我并没有喜欢上谁，也不打算喜欢上谁。给不了对方幸福，喜欢就成了一种负担，还不如单身快乐，每天都可以晒完整的太阳，呼吸自由的空气，吃随意的饭，还不用被欺负。只是，生活已经风干了的牛粪似的，大家从中找不到任何情趣了。
认识的也都认识了，相互间的缺陷也暴露出来了，还没有达到相互包容的阶段；所以大家都很严严实实包装起自己来。话少了，交流少了，共同话题也几乎隐藏起来了。（当然，表现更多的是小团体的形成，团体内部相互交融，对团体外的一概排斥）我于是就制造自己的（单向的）爱情故事，给大家一点生活的情调。
伟大的历史背景，创造伟大的人。我就在这样一个历史性的转折阶段挺身而出，成为大家的公众人物，制造大家交流的契机。正如同平日的集体场合，我们面对陌生的人，总想找一些话来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这时候，有这么一个问题多多的人出现，必然让大家都有话可说，保证一个群体的活力。现在总把自己定位在这样一个角色上，制造大家的快乐，从而在大家对自己、对其他人的反应中寻找到自己的朋友。可是，至今仍然是我在扮演这个角色，不知是我的悲哀还是社会的悲哀。
这时期，大家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