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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骨钉 by:5678143流年 (抽文 现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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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阴谋?”
“一朝新人胜旧人啊,人家刚走,李少就翻脸不认人了。”
李俊恩抬脚踹郑允浩小腿:“喂,你到底干嘛来了?”
“抢媳妇儿,顺便联络盟友。”郑允浩笑得促狭,“要不要趁我势单力薄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李俊恩扼住郑允浩脖子作势要掐死他:“既生本少何生你个混蛋啊啊啊啊!”
“少爷。”郑允浩不费吹灰之力地掰开李俊恩漂亮的小手,“软脚虾功夫使得真是炉火纯青。”
“你把在中支开,就只是为了损我?”
“不,少爷,您要知道,在中在的话,我损起你来会更有成就感。”郑允浩凤眼轻挑,“你这里有没有老爷子最近几年的交易资料?”
“我是做生意的,可不是做间谍的,他的交易资料我怎么可能有?”
郑允浩唾弃地斜了李俊恩一眼:“空有皮囊一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没有,但可以查,关键是,你要那些东西来干什么?”
郑允浩正襟危坐开始传经布道:“Kein曰,做人要长脑子,就算脑子不好,也得放亮招子,血的教训告诉我们,不要别人给个鸡蛋就当宝贝似的收着,在确定他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之前,最好多留个心眼,手别伸太快,免得被人整死了还在上帝面前给人歌功颂德。”
“听你这么说,好像那老人家打算给你颗糖衣炮弹?”
“糖衣是糖衣,但有没有裹炮弹我就不清楚了。”郑允浩无所谓地瘫在躺椅上,丝毫没有担心的样子,“他把南非的五座钻矿划到了我名下,还拨给我五个军事基地。”
“可是,他还没有让你认祖归宗。”
“下周六,在他的私人小岛上召开新闻发布会,顺便让我跟他儿子‘好好’认识认识,而且,根据可靠情报,我那小堂哥已经知道这消息了,还预备下了好礼,恭迎我衣锦还乡。”郑允浩拍着巴掌表示,“这礼数太周到了,我还真是受之有愧。”
“所以呢?”
“所以,我打算借你的武装部队用用。”
“你要我就给啊?”
“不给啊?”郑允浩漫不经心地扒拉着手腕上的表,“你说,如果我把这事告诉在中,他会不会为我赴汤蹈火?”
李俊恩咬牙切齿:“你把在中支开,就表示,你不想他涉险。”
“向你借炮灰,是上策,向在中求助,是下策,上策失败的情况下,当然只有用下策了。”郑允浩暧昧地贴着李俊恩耳朵,“少爷是希望我用上策呢,还是用下策呢?”
“多少人?”
“越多越好。”
“拨你一个装甲师够不够?”
“少爷您太慷慨了,下辈子你变女人我一定娶你回家给我做饭洗衣。”郑允浩招手,保镖递上笔记本,他敲开一个隐藏加密文件夹,给李俊恩看,“有没有兴趣?”
李俊恩迅速浏览一遍:“你要打通五个军事基地?”
“郑家的军事基地遍布七大洲,海上交通极为重要,如果能够打通所有航道,就能摆脱相关部门的钳制。”郑允浩调出3D地图,“而且,李家的商贸路线与郑家的军事路线也有多处重合,不是每个国家都允许白面儿流通的,怎么样,考虑一下?”
“我们李家是正当生意人,白面儿那东西,和我们半点不沾边。”
“嗯哼?”郑允浩不置可否,只拖动鼠标,锁定经纬,调出一个精确地址来,“既然这里不是你的地盘,那我把它打下来当军事演习基地也没问题了?”
李俊恩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瞪着郑允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郑允浩挂着天真的童颜微笑:“那几天李董天天在我面前晃,不拿他点儿什么东西太对不起他老人家了,念在我们俩交情的份儿上,我已经给你打折了,只取他指纹眉间距什么的,不危害他人身安全。”
“我是不是该奉上蜡烛元宝,每天三炷香,向东西方过路神仙祈祷,让他们保佑你长命百岁?”
“好说,好说。”
李俊恩认真地看着郑允浩:“你现在刚回郑家,脚跟都还没站稳,就闹这么大动静,不怕被盯上?”
“谁说是我出面来着?”郑允浩打开本本驱动,取出一份盖了印章的合约来,在李俊恩眼前晃了晃,“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买卖,你不会拒绝吧?”
三座军事基地,三亿美金,感觉就像把钻石当玻璃卖,李俊恩不得不生疑:“你所谓的军事基地,不会就只是三座荒岛吧?”
“集侦查,防御与反击于一体,另外,基地里的科研和武装人员原班人马无偿奉送。”郑允浩撩撩微长的刘海,自以为帅气地抛个媚眼,“怎么样,划算吧?”
李俊恩缩缩脖子:“我怎么觉得背心里凉飕飕的?”
“凉吗?凉就对了!”郑允浩齿间利光一闪。
“你还有什么条件?”
“五年内,三个基地赚的钱都归你,但是你得聘我做总代理。”郑允浩调出另外两张合约,接上打印机,“还有,五年后,你要承诺把三个基地转到在中名下。”
“你的意思是,我花三亿美金,只买五年的使用权,还得借我的手替你打通海道?”李俊恩对这答案很不满意。
“五年时间,三个军事基地,够你赚几番,不用我拿计算器拨给你看吧?”郑允浩翘着他的完美脚掌,支着下巴冲着李俊恩腐笑,“而且,我是让你转送给在中,又不是让你白送给我,反正你能眼睛不眨地送在中一座别墅,多送三个军事基地算什么?”
李俊恩被郑允浩那一笑弄得毛骨悚然,掀起沙发上的绒毯盖上,警惕地瞧着郑允浩。
郑允浩无视他小绵羊般温良的模样,继续拿李俊恩当跳板:“至于那三亿美金,你打一亿到我账上就好,剩下的,用在中的名义,注册家公司。”
“你什么都交给在中,就不怕在中以后翻脸不认人?”李俊恩强烈鄙视郑允浩的智商,“到时候你敲着饭盆要饭要到我家门前,我会考虑赏你一碗白生生软趴趴的大米饭的。”
郑允浩活像只摇着大尾巴欺骗纯善小红帽的狼,两只眼睛绽着精光:“你以后就明白了。”
此时的李俊恩当然还猜不透郑允浩的意思,反正稳赚的买卖,他也不打算拱手让人,俩人蹲在电脑前一通讨价还价,谋划修改下来,已经是凌晨五点,可早该回来的金在中却还不见人影。
俩人对视一眼,正想着要不要把金在中的照片发布到网上小小人肉一下的时候,郑允浩电话响了,那闪烁着的冰山头像,不是金在中是谁?
——客户邀约,绑匪索钱?
郑允浩想到金在中可怕的格斗和飞镖实力,立马把第二个可能排除,没点儿金刚钻还真不敢拿金在中当瓷器玩,别绑人没绑成,反而被金在中倒拎着小腿儿当猴耍,不过以金在中的性格,耍人不太可能,杀人……很难说。
郑允浩整理着装,毕恭毕敬地打算接受对方的邀约时,对面传来警局阿sir中气十足的质问,他一听,愣了,违规驾驶,袭警。
俩人火烧屁股似的驱车赶到警局,一进门就见一群人民公仆横七竖八地躺在椅子上,一副即将阵亡的样子,而金在中单手被铐在铁架子上,冷着张僵尸脸,横眉竖目怒视着瑟瑟发抖的局长。
“开锁开锁!”李俊恩抬脚踹局长屁股上,“谁准你们锁他的!”
警局局长这才知道那座冰山惹不得,忙不迭地摸出钥匙给金在中解了手铐,李俊恩与郑允浩抢上前,一人占着一只手狂吃豆腐,嘴里对金在中表示亲切的慰问及关怀。
警局局长摸着自己满脸的淤青,嘴里哎哟叫唤着:“李少,这小哥不把我们碎尸拿去喂狗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们哪儿敢把他怎么样啊,那手铐是他自己铐的,我这些兄弟们个个儿还没近他身就被他撂翻了,要能把他怎么着,就不用抬出全球通缉来吓唬他了!”
椅子上一群未僵化死尸纷纷点头附和,亮出身上的淤青表示金在中有多么凶神恶煞而自己有多么单纯无辜。
李俊恩坐在旋转椅上,手里圆珠笔按得哒哒响:“怎么回事?”
金在中砰地一声把手铐丢进垃圾桶里,白皙劲瘦的食指对着局长一勾:“你说。”
中年局长揩一把冷汗,清了清嗓子,似乎在考虑该不该把金在中开着车在高速公路上作龟速不规则打滑运动的英雄事迹据实以报,郑允浩笑眯眯地勾着金在中的小腰,无视李俊恩满脸的陈醋,将金在中美化到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在中车技其实很好,在战场上还开过坦克来着。”
金在中的确开过坦克,李俊恩曾买通战地记者,借他们的摄影机记录过金在中开坦克的飒爽英姿,对金在中驾驭坦克的技术,他深表赞叹,不是每个雇佣兵都有那魄力开着坦克横冲直撞扫荡八方的,那见着活物就往上压的勇气,连那战地记者都佩服地五体投地,直接钻战壕里窝着找安全感。
“所以局长,你误会在中了,其实他只是在勘察地形而已。”
“勘察地形?”
见局长满脸懵懂,郑允浩大力拍拍他的肩膀,“在中他,其实想建一座孤儿院,咱这儿的高速公路地理位置好啊,驾着车往两旁一看,那是一马平川一目了然,于是,你明白了?”
建孤儿院,那是流芳百世功传千秋的大善举,局长立刻乐得眉开眼笑:“本来我们也没想为难这位少爷的,看他穿得光鲜,开的车也高级,只要他交了罚金就能走,可是他居然说他没钱。”干笑两声,局长伸出手想向金在中示好,却被金在中一个眼神冻得讪讪缩回,“我人老眼花,还以为他老人家的车是偷来的,要晓得他是李少您罩着的,就是再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拿他开刀啊!”
没钱?
郑允浩和李俊恩相视一愣,然后李俊恩很有气势地冷冷一哼:“那现在还罚金吗?”
“不了不了。”局长识时务地摆手,李家的钱是很多,多得可以用钞票给他垒坟,死在钱堆里说出去多没气节,下了地狱说不定连小鬼都会嫌他身上一身铜臭味。
郑允浩爱怜地抚着局长嘴边的一撇八字胡,真诚地评价:“俊杰!”
“以后还敢拦在中的车吗?”李俊恩慈眉善目状。
“不敢不敢,以后见到这位小哥,我们立刻给他鸣锣开道!”局长拍胸脯保证。
“那,以后还敢用手铐铐他吗?”郑允浩揽着局长胳膊,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局长喉结处摸索。
局长惊出一身冷汗:“不敢不敢,下回再碰到这位少爷,我咔哒一声,把自己锁铁牢里去!”
郑允浩移开自己尊贵的手指,凤眼微笑:“听话,有赏,李少就交给你们了,皮鞭蜡烛满清十大酷刑随便上,要不要我给你提供刑具?”
局长弯腰打哈哈,称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俩星星拱着一冷月走出警局门口,局长率众驾着警车挤出一堆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在后面上演十八相送,整个场面看起来像极了……送葬。
金在中很不爽。
尽管他不说,但郑允浩能感觉出来,尤其是当金在中漂亮的眸子里对上电视机里如火如荼进行中的F1赛车时,那双眼睛简直像机关一样,往外直蹦冰刀,方圆百里,生人勿近。
郑允浩偷偷瞄一眼绷直了身子的金在中,小心翼翼地转开话题:“在中,我快递给你的人偶你放哪儿了?”
“那东西,现在已经变成了零件,被遣送回家了。”李俊恩幸灾乐祸地回答。
郑允浩仰望李俊恩伪善的脸,扬起一抹明媚而张狂的笑容,狼嚎一声扑到金在中身上:“我就知道在中喜欢的是我深沉的内涵,而不是我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李俊恩揪着郑允浩后领子,连拖带拽地把这一米八几还装可爱的大高个儿拉离金在中身旁,迸着青筋的手臂一挥:“你,睡客房!”
郑允浩用圣母般的眼神看着挂着俩大黑眼圈的金在中,微笑。
李俊恩的气势登时软下一截:“手先砍下来。”
郑允浩趾高气昂地用眼梢吊着李俊恩,伸出双手一副本人手无缚鸡之力只得任君宰割的小肥羊样儿,李俊恩拈起他胳膊一看,指着浴室:“洗干净,文火慢炖。”
郑允浩回头向金在中求救,却发现后者正以一种奇特的目光打量着他,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口比较不伤牙,郑允浩正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熬成大骨汤给金在中补补,金在中慢悠悠地说了句:“煮到脱骨。”
呵呵干笑,郑允浩感叹着金在中近朱者赤,被他熏陶地越来越有损人精神了。
金在中当然不会真的把郑允浩烹了,有的东东,生吃总比熟食要好,咳咳,我什么都没说,远目,望天。
多日离校,郑允浩重返校园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当他是郑家子孙这一消息不胫而走之后,他身价几乎是直线上涨,就连走在海棠花丛下,都能收获媚眼一筐。
死神学院里倒还有两个和郑家有牵扯的人,只是他们和郑哲宇并不亲密,郑家现在是三人掌权,郑哲宇,郑哲恒和黑寡妇,那俩人是黑寡妇的亲侄子。
黑寡妇人如其名,既是寡妇,也黑得让人辨不清五官,并不是天然的肤色健美,倒像是被人放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连眼白都透着股阴味儿,不知道当年郑家老大中了什么邪,娶了这么个妞儿来镇宅。
黑寡妇心狠手辣,凡是惹上她的人,十有八九横死,还有那么一两个幸免于难的,也被她打压地惨烈不堪,但她却极宠爱她两个侄子,道上的人都说她和她俩侄子之间有见不得光的关系,郑允浩听了,只挑眉,不置可否,反正他对黑寡妇一向敬而远之。
那女人真的就像是蜘蛛修成了精,她永远都有办法获得他老公在外偷吃的第一手资料,然后不动声色地让那些女人以五花八门的形式死得奇形怪状,其手段之毒花样之繁复,简直令人肃然起敬,就连她丈夫和儿子,都很可能是死在她手上的,郑允浩曾想过,他这位婶婶就算不嫁入豪门,也照样能够富甲一方,丫直接网上贴一广告,上书十二字:专司虐杀,惨无人道,决不重复。保证生意兴隆财源滚滚,这年头啥都缺,就是不缺深闺怨妇啊。
郑允浩在郑家生活了十四年,黑黑白白早看得通透,当年十岁的他收到自己父母零碎的尸体,二话没说,挂着痞气的笑容镇定地组织安葬,从头到尾连滴泪都没流,愣是让那些想看他哭鼻子的人傻了眼,可就是这么个吊儿郎当的少年,也不敢贸然跟黑寡妇叫板,可见那女人强悍到什么地步。
郑允浩爹妈死的时候留下大笔财产,皆存在瑞士银行,但两位老人家曾立下遗嘱,必须得等到郑允浩本人二十三岁后,才能取用,如果郑允浩英年早夭,那笔钱就捐给国际红十字会。
为毛当时三方都抢着要抚养郑允浩——因为钱,为毛郑允浩一直遭到莫名人士的追杀——也是因为钱。
不爱财的,要么是圣人,要么是傻瓜。
郑允浩叹了口气,用看一朵奇葩的眼神瞄着金在中,这个把自己月薪加奖金一分不剩地捐出,连打车钱都不给自己留点儿,还被警方误会成偷车贼的家伙,真让人不得不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不用怀疑,至今金在中户头上仍然是华丽丽的零,虽然李俊恩和郑允浩时不时地划钱给他用,但金在中总是有本事,把自己户头弄得一毛不剩。
郑允浩和李俊恩很无奈,很无奈的俩人决定,给金在中下达限捐令,好似古代苦口婆心的臣子,冒死劝谏帝王,莫要耽溺美色,莫要延误朝政,只是,他们家冰山皇帝干的是人人称颂的好事,于是,两人的劝谏之路颇为艰辛。
忆昔劝谏时,皇帝金二郎腿一翘神色冰冷,明眸一霎,秒杀宰相李俊恩与护国将军郑允浩无数遍。
宰相李水眸含羞,楚楚可怜状:“在中啊,你再捐,我就要破产了。”
金在中薄眼皮儿一垂,抿嘴:“我没求你。”
宰相李立刻涎着脸凑上去:“别别别,我愿意给你行不,你一定要接受,你不接受我就把孤儿院拆了盖工厂!”
皇帝金极目远眺,天边一线残阳如血。
将军郑见宰相碰了一鼻子灰,从喉咙里迸出一阵狂放的嘲笑,他慢条斯理地摸出小巧的墨黑小手枪,开始循循善诱:“在中啊。”
皇帝金清冷的眸子微张,古井似的深瞳里隐约有波光流溢,将军郑掐着大腿捡回神智:“其实,我不反对你捐助孤儿。”
宰相李心里痛斥将军郑临阵倒戈,面上还不忘作温柔和善状,点头。
“甚至,还很支持。”将军郑鄙夷地瞅一眼阳奉阴违的宰相李,进言道,“但是,坐吃山空非长久之计,细水长流是很重要滴。”
在皇帝金默许的情况下,将军郑旁征博引,借古讽今,列举了诸多坐吃山空腐败灭国以及积水成渊富国强兵的例子,最后,苦口婆心的劝说:“我们要劳动改造世界啊!”
劳动……改造……世界。
将军郑与宰相李泪流满面地看着皇帝金用温和至极的眼神盯着自己手上的匕首,那深邃的瞳眸里似乎还有刀光剑影飘过,俩人狠狠打个激灵,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升起的瞬间,将军郑一把抱住皇帝金的性感小腰:“人命不是萝卜白菜,想切几刀就能切几刀的啊!”
金在中微微低头,看着那颗在他胸前猛蹭的脑袋,慢悠悠吐出四个字:“保安公司。”
其实,冰美人皇帝金那冷漠的外表下,藏着的是颗勤政爱民的宽厚仁心,于是,宰相李与将军郑见风使舵耍得无比顺畅,立马三呼万岁并表示愿奉上人力物力财力脑力若干。
文武双方出马,资金技术迅速到位,那宏大的摩天楼往市中心一杵,立刻招徕媒体围观,而将军郑麾下众多退役特种兵端着特制突击步枪齐刷刷分两排护住两边楼道,整个儿排场就四字:误闯,格杀。在两名股肱大臣的辅佐下,皇帝金日进斗金……虽然他账户上依旧是挂着红灯笼,连给员工发工资都得靠臣子接济,但咱家皇帝总算摇身一变,成了大BOSS。
郑允浩揽着金在中纤瘦柔韧的腰,欣慰地抹一把辛酸泪。
至于,为毛李俊恩是宰相而郑允浩是将军,郑某报以白眼一枚,曰:百无一用是书生,李某回以柔笑一记,道:鲁莽冲动唯武夫,皇帝金轻飘飘一眼神甩过来,本人立刻咬着笔杆子拆电脑跪主板作痴呆状:“佛语有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三个人处得很和谐,就好像古代帝王将相三足鼎立般,既有冰火不溶,又有干柴……额,烈火还没烧起来。
上次警局的经历,金在中始终难以释怀,尤其是当几个小警察盯着他两眼开桃花的时候,那情形简直……丢人丢到亲娘家了。
为防再次为祸警署,金在中不声不响地报了驾校,郑允浩和李俊恩收到消息的时候,耳朵一竖,坚决反对。
驾校环境恶劣,教练车多供不应求,与其让白嫩嫩的金在中上那儿给人吃豆腐,两人宁愿清空整个街道让金在中随便撞。
不就是车嘛,李家郑家车库里一溜过去,要啥好车没有,至于教练,两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车前一站:舍我其谁?
一阵冷风飘过,金在中拉开车门,砰得一声,将心怀鬼胎的两只狼拒之门外,油门一踩,瞬间将两人甩在身后。
李家高尔夫球场,所有障碍全部清理干净,人工湖边垒起厚厚的泡沫加软钢丝网,任金在中往来驰骋,笑傲江湖。
轰隆声不绝于耳,李俊恩与郑允浩摊着笔记本,一边瞥着不断从高尔夫球场里拉出来的各种车尸,一边监督底下那群家伙攒买车钱。
毁灭世界只需要一堆原子弹,但是重建世界却需要千千万万劳动人民兢兢业业夜以继日不眠不休地劳作,在此期间,还要忍受诸如李俊恩等资产阶级腐朽派的剥削和压迫,郑允浩一边腹谤李俊恩骄奢淫逸一边通过视频催促手下的钻矿负责人:“你他丫快给老子生钻石啊,生啊生啊,你未来老板娘还等着好车呢!”
他指点江山唾沫横飞的当儿,架着望远镜从观景台看过去,吓得一哽:“李少……”
李俊恩从满地电话线及手机里爬起:“干嘛? ”
郑允浩指着高尔夫球场:“在中这是在……”
李俊恩架着望远镜一看,弱弱地回答:“开……开车。”
“不……”郑允浩声情并茂地说,“他是在飞,用他那孱弱而稚嫩的翅膀,学着怎样飞翔!”
李俊恩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终于知道为毛车库里的车十分钟就能报废一辆了:“飞得,好猛。”
“你说。”郑允浩转头,目光呆滞,言语含糊,“我们要不要提醒他,稍微飞慢点?”
两人看着被撞得四处飞溅的泡沫,再看看那几乎扭曲成麻花的软钢丝网,望而却步。
在经历了几天摧残后,李家的高尔夫球场年纪轻轻便进入斑秃甚至谢顶阶段,管家一边流着冷汗指挥人进行“灾后重建”,一边对着金在中行注目礼,这娃长得漂漂亮亮的,咋就那么修罗呢?
金在中蹲在李家大门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院子里一株即将开花的铁树。
昨晚,李俊恩和郑允浩趴床上交头接耳商量着后者认祖归宗时该如何如何,细细碎碎争执不休的俩人在金在中的问题上却出奇一致:欺上瞒下,务必拒金在中于郑家家门之外。
可惜,当两人气壮山河之时,金在中裹着浴袍擦着湿淋淋的头发正迈入房间,于是两人瞬间被“捉奸在床”,阴谋诡计暴露于青天白日之下。
鉴于郑允浩称李俊恩为伪君子,而李俊恩称郑允浩为真小人,金在中觉得,俩人很有可能瞒着他拍拍屁股便往郑家溜,所以,天还没亮,他就拎着串藏刀蹲门前,等待日出的同时,防着两人“私奔”。
房内俩人在追窗而出,回来后被金在中百般无视和带着金在中去,一路严加保护中纠结良久,最后一人代表一方,经过惨烈的剪刀石头布并拳打脚踢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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