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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北京大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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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到杜星竹依然坚决要分手,心中的委屈使他感到胸中越来越憋闷。尤其是杨小牧的短信,让郭剑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躺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他止不住坐起来唉声叹气。
但是,郭剑箫的叹气声却惹恼了杜星竹,她冷冰冰地说:“你让不让人睡啊,你再这样我走了。”说着,站起身就往外走。望着杜星竹冷冰冰的眼神,压抑在郭剑箫心底的怒火突然冲上额头。他猛地扑到已经走到房门口的杜星竹身上,一边痛苦地哭喊着,一边使劲掐着杜星竹的脖子拼命摇晃。情绪冲动的郭剑箫丝毫没有注意到杜星竹痛苦的表情,他把杜星竹推到床上后,用一个枕头压在杜星竹脸上。杜星竹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她艰难地喘息着,渐渐地没有了声息。
郭剑箫哭喊着摇晃了好一阵才放开手,当他疲惫不堪地掀开枕头时,突然从激动和迷茫中清醒过来。他惊恐万分地发现,杜星竹脸色发紫,已经没有了喘息。他吓呆了,怔怔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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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凄迷激情恨归何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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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剑箫坐了很久,确认杜星竹已经死亡之后,他决定自杀殉情。郭剑箫在酒店的信纸上写下一份绝笔信:“星竹,我爱你,爱之深,恨亦深。两年来,我们朝夕相伴,度过了太多美好时光。我不懂事,惹你生气,当我深刻领悟到时,一切都太晚了!我承诺给你永远美好的生活,我一直在为之努力,只是方法欠妥,后悔也晚了。我为你和我们将来规划的美好也永远流逝了!一切都太晚了,我对你的爱一直很深很深!我希望能永远一起走下去,为了我们,为了我爱的星竹。”
郭剑箫在这封信的末尾写上“绝笔”两个字后,又在另一张信纸上写下了3个大大的字“对不起”。然后打碎了一个玻璃杯,狠狠地用尖利的玻璃渣朝左手腕划去,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郭剑箫躺在床上,期望自己能够流血自尽。他躺在床上拥着杜星竹迷糊了一会儿,发现血液已经凝固了。郭剑箫再次拿起碎玻璃在手腕上划出一道血口,但流了一会儿血又凝固了。郭剑箫不停地在手腕上划了十几道口子,直到手腕上血肉模糊,也没有死成。
郭剑箫这时候满脑子全是“殉情”两个字,他把床头灯拧下来,把手插到灯座里,却没有触电的感觉。之后他把电视的接线板卸下来,也没有触电的感觉。接着他到卫生间卸下一个电源插座,他想,这次总可以了。然后他回房间给杜星竹盖好被子,跟她说了一声“天堂见”又回到了卫生间。郭剑箫坐在马桶上,两手各捏着一根电线,电流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两眼全是雪花,他坚持忍着希望被电死,但还是被电流把他的手给打开了。郭剑箫想到了水能导电,他往电线和手上泼了一杯水,准备再次自杀,但因为电线遇到水后突然断路,房间一下子黑暗下来。
郭剑箫在黑暗中陪伴着杜星竹等到了天亮。8月29日清早,郭剑箫把杜星竹的尸体用被子裹住,看起来好像在熟睡当中。做完这一切,郭剑箫到床前默默吻了吻杜星竹冰凉的嘴角,然后悄悄地离开了2406房间。
郭剑箫把自己和杜星竹的东西整理好带回家后,准备到超市买把刀回宾馆自杀。在去超市的路上,他收到一个同学告诉他学校有事让他回学校的短信,正是这个短信,使郭剑箫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觉得自杀前应该跟父母告别,便给爸爸郭千里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上,郭剑箫对爸爸说:“近期要是有人找我,你就说找不到我,我回学校了,爸爸,你跟妈妈要多保重,我走了,你们一定要保重啊!”
郭千里从郭剑箫的口吻中听出了异样,连忙问:“你是不是出事了?”郭剑箫说:“我在超市,你过来我告诉你。”郭千里连忙赶到超市,见到爸爸,郭剑箫把自己掐死杜星竹的情况告诉了爸爸后,征求爸爸的意见说:“我想去自首,就是放心不下你和妈妈,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让你们知道我去那儿了。”
郭千里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去自首吧,我陪你去。”
2004年8月29日下午2点30分,郭剑箫在郭千里的陪伴下到北京市崇文区龙潭派出所自首,并如实供述了他杀死杜星竹的全过程。
刀下留人,杀人犯父母的亲情救赎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古训,但是,儿子郭剑箫犯罪之后,郭千里夫妇不是坐以待毙,而是心怀亲情依靠法律,陪儿子自首,聘请著名律师,积极进行民事赔偿,赢得了被害人母亲的同情,杀人犯和被害人的父母联手帮助杀人犯减轻罪责,终于把儿子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
亲友犯罪之后,作为犯罪嫌疑人的亲友应该怎么做,本案提供了一个典型的范例。郭剑箫杀人之后,很多人为这名大学生惋惜的同时,都认为按照法律身负命案的大学生必死无疑,最起码也要被判处死缓。但令人吃惊的是,2005年2月24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依照法律,一审判处郭剑箫无期徒刑。
刑罚如此之轻,令很多人大惑不解,但熟悉内情的人都认为刑当其罪。之所以有这样的判决结果,正是郭剑箫的父母在儿子犯罪之后的一系列感人的救赎行动,才顺应了法律,感动了受害人的母亲,感动了法官和律师,以至于受害人的母亲亲自出庭向法官为杀害自己亲生女儿的仇人求情。
且说2004年8月29日下午,刚刚送走女儿3天的杜莉蔚,突然接到北京市崇文区公安局的电话,告知女儿在京遇害的凶讯。这个消息让49岁的杜莉蔚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她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就像天塌下来一样:“不可能吧,是不是搞错了?”但不管她是不是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事实就是这样,她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
8月30日下午2点,杜莉蔚在亲友的陪伴下急匆匆乘飞机赶到北京。在崇文区公安局刑侦大队,当他从警官那里得知了女儿被害的全部过程时,她的心仿佛在滴血。“我没想到郭剑箫的心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狠。”杜莉蔚满眼噙着泪水说,“我的女儿是个听话的孩子呀!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也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和希望,谁想到她突然惨遭毒手……”
下午5点,在天坛医院的太平间里,当杜莉蔚在亲友的搀扶下看到全身发紫、面目全非的女儿时,她悲痛欲绝,精神几近崩溃。她对警官说:“郭剑箫!就是郭剑箫把我女儿给害了……你们一定要尽快结案,严惩凶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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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凄迷激情恨归何处(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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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媒体很快对这个案件作出报道,更给悲痛之中的杜莉蔚增添了伤痛,此刻她最恨的当然是亲手杀死女儿的凶手郭剑箫,一种隐藏在心底里的诅咒使她拿起笔给警方写了一封信。她在这份名为《刑事申诉状》的信中写道:“受害者杜星竹是我唯一的女儿,在火车站与女儿的依依惜别竟成了最后诀别。我在女儿1岁零10个月时与夫离婚,20年漫漫人生苦旅,为抚养女儿和供女儿读书,我倾其所有,付出了心血、金钱和健康,实指望女儿大学毕业后能为社会尽绵薄之力,谁想到女儿惨遭毒手,使我母女阴阳相隔。凶犯已成年,接受过高等教育,他应该清楚违反他人意愿侵犯受害人尊严乃至生命的严重后果,应该接受严惩。作为母亲,泣请公安部门准确定案,严惩杀人凶手……”
就在杜莉蔚把这封信交给警方的同时,郭千里夫妇也得到了杜莉蔚来到北京的消息。他们在杜莉蔚到达北京的当天晚上,几经周折找到了杜莉蔚居住的酒店。
当他们敲开房门,悲痛欲绝的杜莉蔚见到郭千里夫妇的身份后,她的心就“咯噔”了一下,大脑一下麻木了,好半天才恢复思维。此时女儿之死已经成为她最大的伤痛,亲手杀死自己女儿凶手父母又来到自己面前,她更是心如刀割!
杜莉蔚冷冷地擦了一把眼泪,伤心地说:“你们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们!星竹那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说着,泪水就掉了下来。
杜莉蔚的泪一滴一滴地砸在郭千里夫妇的心上,郭千里感觉到心口撕扯般地疼起来,这几年来他们一直把杜星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眼看毕业后他们就要成婚了,谁会想到出现如此悲剧。他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说道:“我们来看您,是商量一下孩子的事情,下一步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说着,拿出1万元现金塞到杜莉蔚手里。
“别猫哭耗子了!我不要你们的钱!你们走吧。”杜莉蔚一把将他们推出门外。
听了这样的话,郭千里夫妇也泪流满面。他们绝望地一步步地往门外挪去。看着这对夫妇的身影,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揪扯住了杜莉蔚的心,她扭转身不敢再看,她怕继续看下去,自己会喊住她们……
突然,郭千里夫妇双双跪在了门前,说道:“我们就是天天到这里来下跪,求你原谅我们没有照顾好孩子……我们夫妻俩对孩子都已经有了感情,我们没办法还你啊……”
杜莉蔚伸手搀扶着郭千里夫妇说:“我的孩子已经走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接连三次,杜莉蔚拉他们起来,他们又再一次跪下去,那样的执著,那样的坚定……
面对这对跪下的父母,同样做母亲的杜莉蔚的心被深深刺痛了,毕竟郭千里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与杜星竹一起生活了3年,他们对杜星竹的关心和照顾是无微不至的,现在杜星竹丧命于郭剑箫的手里,自己不能迁罪于郭千里夫妇。
在郭千里夫妇的苦苦哀求下,杜莉蔚收下了他们拿来的1万元钱。同时,郭千里夫妇提出了对杜星竹的死亡进行赔偿的请求。按照法律程序,这种民事赔偿一般是伴随刑事判决由法院一同下达的,现在郭千里夫妇提前提出民事赔偿,多少有点让杜莉蔚意外。但郭千里真诚地说:“孩子是您一辈子的寄托,也是我们的寄托,现在杜星竹已经走了,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保住郭剑箫的一条命啊!我们主动提出赔偿,就是求您能帮我们说说话,尽量减轻孩子的罪责。我们知道无论拿多少钱都不能补偿您的丧女之痛。现在我们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尽我们所能,对您进行赔偿了,我们都是做父母的,也请您理解我们的诚心。”
杜莉蔚并没有从丧女之痛中摆脱出来,这时候她依然对郭剑箫充满怨恨,怎么有心思去为郭剑箫解脱呢,她很干脆地说道:“都已经到了公安局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把这个孩子养到这么大,也花了不少的钱,你给我赔40万吧!”
杜莉蔚知道,对于普通工薪阶层的郭千里夫妇来说,40万元的赔偿数额无异于天文数字。她就是想让郭千里夫妇知难而退。可让杜莉蔚没有想到的是,郭千里很爽快地答应了她的条件,杜莉蔚一下傻了眼,但是,说出去的话又无法一下子收回来。
2004年年9月23日,已经回到南方的杜莉蔚突然接到郭千里的电话:“我们求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又借了一部分,终于凑够了40万元,已经电汇到您的账号上了,你去银行办理一下吧……”
杜莉蔚不知如何是好了,犹豫了半天,她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并没有打算要你们的钱,孩子去了我要钱还有什么用,我把钱再给你们汇过去吧。”郭千里急了:“大姐,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如果你嫌钱少,我们可以再想办法多给些……”
在郭千里的哀求声中,杜莉蔚说:“我回来以后平心静气地想了想,我们已经失去了女儿,再也不能失去儿子了,你们两口子一定不要过度悲伤,我们一定要联手挽救孩子啊”
当天,双方父母在电话上聊了近一个小时,也流了近一个小时的眼泪。面对郭千里这对无助、脆弱的夫妻,想到杀害女儿的郭剑箫差一点成为自己的女婿,杜莉蔚几乎有些怨恨自己的自私、狭隘和不冷静了。
从此之后,杜莉蔚几乎每周都给郭千里夫妇打电话,劝他们振作精神,想方设法挽救郭剑箫。而深明大义的杜莉蔚更是给警方和检察院写信,请求他们对郭剑箫网开一面、从轻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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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凄迷激情恨归何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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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千里夫妇在靠真情打动杜莉蔚的同时,也在积极为郭剑箫聘请律师。经过多方打听,他们找到了京城著名律师钱列阳。钱列阳律师深入了解案情后,非常同情郭剑箫,他认为郭剑箫是典型的激情杀人而不是有计划、有预谋的犯罪,加上杜星竹提出分手,在情感上刺激伤害了郭剑箫,郭剑箫在情急之下伤害了被告人。在杀人之后,郭剑箫有自首情节,附带民事赔偿问题已经解决,被害人家属已放弃其他一切诉权,郭剑箫没有犯罪前科,以往在学校表现良好,所以具有明确的法定和酌定的从轻、减轻的情节和事实依据。
经过警方的审讯和检方的起诉,2005年1月18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开庭审理了郭剑箫杀害杜星竹一案。
在法庭上,钱列阳律师作了轻罪辩护。而专门前来参加旁听的,不但有郭千里夫妇和杜莉蔚,还有郭剑箫的同学们。郭剑箫所在学校也开具了他在校表现良好的证明,郭剑箫和杜星竹的200多名同学也联名写信,恳请法官从轻处理,给郭剑箫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在法庭上,更令人感动的是杜莉蔚的深明大义,她表示此事尽管对她造成了极大伤害,但是她愿意原谅郭剑箫。她在提交给法庭的信中说:“逝者已去,经理智的考虑,我同意接受郭剑箫父母支付相应的经济补偿我失女造成的不可估量的损失,恳请法院对郭剑箫在法律界定的量刑范围内从轻处罚!”
面对法官的审问,郭剑箫痛悔万分地哭诉说:“我很后悔,辜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也对不起星竹。我杀死了她,我愿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们曾经为对方付出了太多……”当在法庭上提起与杜星竹一起的时光,郭剑箫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旁听者被感动得不断拿纸擦拭眼泪。
在法庭上,郭剑箫希望有机会能为杜星竹的母亲尽孝,他说:“今天我以杀人犯的身份坐在这儿,我想对她母亲说,‘阿姨,我确实非常爱她,非常抱歉。’我这种行为给双方家庭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考虑到郭剑箫的自首情节和提前进行民事赔偿,并得到了被害人母亲的原谅,公诉人在法庭辩论结束之后,也向法官提出郭剑箫有法定的从轻情节,希望法官在量刑时予以考虑。
就这样,一场关于杀人犯的庭审现场,变成了公诉人、被告人、律师和被告人同学集体为犯罪嫌疑人请求从轻判决的恳请。在场的郭千里夫妇为此热泪盈眶。
郭剑箫杀人案也引起北京媒体和社会的广泛关注。2005年2月24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一审。法院认为,被告人郭剑箫因感情问题与女友发生争执后,竟故意剥夺他人生命,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且犯罪性质极为恶劣,后果特别严重,依法应予惩处。鉴于被告人郭剑箫作案后能主动投案自首,积极赔偿,认罪悔罪,依法予以从轻处罚。北京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指控被告人郭剑箫犯故意杀人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鉴于郭剑箫在校期间表现良好,又系初犯,犯罪后投案自首,且民事赔偿已协商解决,建议法庭对郭剑箫从轻处罚的辩护意见成立。根据被告人郭剑箫犯罪的事实,犯罪的性质、情节和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第五十七条第一款、第六十七条第一款、第六十一条、第六十四条及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处理自首和立功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条之规定,被告人郭剑箫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法院作出判决前,郭千里夫妇的心一直悬着,他们已经做好孩子被判死缓的准备了,他曾经想到过孩子可能会轻判,但没想到法院却判郭剑箫无期徒刑。悲喜交加的郭千里夫妇在法庭上喜极而泣泪如雨下。在法官宣布完判决之后,郭千里夫妇向法官和庄严的法徽恭恭敬敬地鞠了3个躬。
这个判决不仅仅让郭剑箫感到意外,也在北京引起强烈反响,郭千里夫妇为孩子所做的努力,使郭剑箫获得轻判的故事被到处传颂着。
郭剑箫含泪告别法官和父母后,被遣送到农场进行劳动改造。而远在南方的杜莉蔚,也为郭剑箫的轻判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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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遗落在加拿大的血色浪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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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0月2日,在以治安良好闻名的加拿大艾伯塔省埃德蒙顿市,发生了一起轰动全城的凶杀案,死者为31岁的中国女子谭一虹,而几个月前与她一起移民到加拿大的丈夫粟森却不知下落。经过中加警方的大力合作,这桩命案终于水落石出,凶手竟然就是谭一虹的丈夫粟森!那么,一对刚刚移民到国外的恩爱夫妻,丈夫为什么对妻子施以毒手?
2004年10月28日,潜逃回国的粟森在经历了21多天的逃亡生涯之后,在大连被警方羁押。2005年3月底,北京警方从加拿大调取到关键证据后,粟森被正式逮捕。日前,北京市一中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粟森无期徒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嫁”入豪门,小出纳大喜过望
当粟森的朋友们听说粟森把自己爱人掐死在加拿大的消息时,一个个都目瞪口呆。谁不知道粟森是有名的“妻管严”,而且症状还不轻。不久前,朋友们还眼红粟森两口子一起移民到了加拿大,可是几个月后,喜剧变成了悲剧,谭一虹魂断异乡,粟森身陷囹圄。
粟森1967年出生在北京一个普通家庭里,从小中规中矩,除了性子有点倔强外,没有什么突出的特点。粟森按部就班地读书,成绩虽说不是很好,却考上了当时热门的财贸学院。1991大学本科毕业后,粟森被分配到一家银行担任出纳工作,这在当时是个人人羡慕的好工作。银行待遇高,加上粟森又长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在单位里号称白马王子,上门来给粟森提亲的人明显多起来了。但粟森却似乎没这根筋,照样吃喝玩乐,完全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两年后,白马王子粟森终于等到了白雪公主的到来。1993年8月,银行里新来了一个年方20的窈窕女孩,名叫谭一虹。谭一虹性格开朗、待人热情,跟同事的交流也比较多,这样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孩毕竟是引人注目的,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单身汉们,一个个蠢蠢欲动,其中也包括粟森。
在追求谭一虹的人中,粟森不是条件最好的,却是最执著的。谭一虹以年龄小、要好好工作为理由打发走了不少追求者,只有粟森一人坚持到最后。粟森认为即使癞蛤蟆也能吃到白天鹅,而事实上不少白天鹅确实也被癞蛤蟆吃了,何况自己是白马王子呢。终于,粟森以两年如一日的诚恳态度感动了谭一虹,1995年3月的一天,谭一虹这只白天鹅羞答答地倒在了粟森的怀抱里,两人正式谈起了恋爱。
直到确定恋爱关系之后,在粟森的央求下,谭一虹才带着粟森见到了他未来的岳父母,这次见面令一向自负的粟森大喜过望。当进入谭一虹家时,粟森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豪华”,谭一虹富裕的家境几乎震惊了粟森。谭一虹的父亲曾是某单位一位级别很高的领导干部,现在下海经商,有着千万家产,而谭一虹的妈妈是一位在职的级别很高的干部。可以说,谭一虹的家庭显赫,要金钱有金钱,要地位有地位。
全家只有谭一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所以谭一虹自从出生以后,父母就为她设计好了一切,现在婚事又摆在她的父母面前。对于粟森的到来,谭一虹的父母表现平淡,也许是对粟森本人并不很满意,也许对粟森普通的家庭感到不够门当户对。但是,谭一虹毕竟是这个家的独生女儿,一向受到父母的娇惯,既然女儿喜欢,又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做父母的也不好太反对。为了宝贝女儿的幸福生活,谭一虹的父母也就默认了粟森。
粟森刚开始虽然对谭一虹隐瞒家世有点不满,他怕别人说自己攀高枝,但终究爱情战胜了一切。况且,谁不希望自己找个家境好的女友呢。
2000年4月两人结婚后,粟森的家庭没有能力为他们买房子,靠他们两个年轻人的工资收入买房子更是杯水车薪。谭一虹的父母不忍心让女儿受苦,便让小两口和他们住一起。虽然粟森很不愿意寄人篱下住在岳父岳母家,但是,自己没有能力买房子,也只好做这个权宜之计了。
粟森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结婚后自己跟妻子就是一家人了,自己家境一般,将来的前途和生活全要仰仗岳父一家照顾。所以,粟森为了表示对谭一虹的忠心,他把财权交给妻子,工资全部交给妻子,谭一虹每月按时给粟森发放零用钱,粟森也没什么意见,安心和谭一虹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粟森想:“以后这个家庭所有的财产都是我和妻子的,还分什么你我啊。”
粟森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他结交了很多朋友,免不了有一些应酬,这样粟森兜里的零花钱就花得特别快。有时候连续请上几次客,兜里就见底了。粟森的这个“毛病”很快被妻子发现了,谭一虹开始翻看粟森的口袋,见他兜里钱多了就拿出来,少了就补上,一般能够保持在几百元左右,粟森觉得妻子是在关心自己,又省心又满意。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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