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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通扫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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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尸,大家全中了埋伏了。
秦琼看了看大家:“看来只有突围了,程咬金,傲国公,你们俩保着圣驾往外冲,我去迎挡敌人,你们快走!”
程咬金说:“二哥呀,圣驾我们保着危险,我看还是您保着往外冲吧!”
敬德也说:“秦元帅,您保圣驾,某家迎敌!”尉迟敬德说完,催马就来到北国番队的阵前。“呼啦”,把自己的长枪一横举在半空中,他单手托枪,左手一打枪杆,“叭,嘟噜噜噜”,长枪在空中连转几个圈,然后伸手抓住丈杆,反腕压在背后,单手点指:“呔!番兵番将,哪个人过来送死!哇呀呀呀……”
敬德这一发威,如同猛虎咆哮一般,把对面的番兵番将吓得一哆嗦:“嘿,这个将官可真猛呀!”
在高山上埋伏的番将中,有北国四王千岁罗可宝,还有罗可宝的两个儿子大殿下瓦尔托金,二殿下瓦尔托银,他的女儿莲花公主,驸马小后羿孙成,孙成的两个儿子白马将军孙文进,硬弓将军孙文远,还有一员大将,那将真有过人之勇,名叫娲律布,是北国的老督都了。
且说敬德上来讨敌,北国的队伍里面,蹿出一匹马来,马上番将长得面似黑炭,骑着一匹乌骓马,手擎双锤,胸前狐狸尾,脑后雉鸡翎。他来到敬德跟前,勒马止步:“南朝的将官,你唤何名?”
“问我,俺乃是大唐傲国公,尉迟敬德是也,番将你是哪个?”
“我是北国的督都,阿雷鼓依。”说罢,阿雷鼓依双锤往空中一举,直奔大英雄敬德顶梁砸下来。
“呼——”锤带风声来势凶猛,敬德不慌不忙,等双锤快到头顶上了,这才手举长枪往外封,“咣——”多大的劲头啊,把这一双锤震起来二尺多高。趁着两锤腾空的功夫,敬德单手拿枪,枪当棍使,拦腰扫去。这枪来得快,北国督都躲闪不及,“哎哟”一声,栽倒马下。
敬德把马匹盘过来,又用枪尖点指:“还有哪个过来?”
这一下子可把北国的番兵番将全都吓住了。这时节大殿下瓦尔托金,手擎龙头槊奔了过来了。常言道,刀枪棍棒不出奇,见使槊的不可欺呀,这家伙厉害!瓦尔托金单手点指:“尉迟敬德,今天我要让你尝尝你家殿下的厉害,快快过来受死!”
“先通名上来,你家公爷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我乃是北国四狼主的首阙殿下瓦尔托金。”报完姓名,他来个先下手为强,突然把龙头槊往半空中一举,朝敬德的顶梁砸来,“嘿——呼!”听风声就能知道这槊的力气头多大了。
敬德也感觉到了,对手是力大无穷,大英雄攒足浑身力量,单枪往外封,“嘿——咣——”这一声巨响,如同山崩地裂相仿。敬德暗竖起大拇指:“嘿!北国竟有这样的将材啊。”对面的瓦尔托金也心底暗赞:“好一条汉子!我可得多加注意。”
两个人上马一错镫又打到一处。这两人真是上山虎遇见下山虎,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分不出上下高低,把敬德急得“哇呀呀”暴叫,心想:这个殿下我要打不了,主公还能冲出去吗?对面的殿下也着急啊,想赢敬德赢不了,怎么才能拿住他呢?哎,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抬腿挂槊,伸手把弓箭拿在手里,对着尉迟恭的后心拉满弓,“扑楞,嗞——”这个箭就射过来了。敬德听到后面风声响,“啊?不好!”等他回头再想闪身,稍微晚了一点,只听“咔嚓,扑——”箭射在肩头之上。敬德眼前直冒金星,在马匹上栽两栽,晃两晃就人事不知了。
那瓦尔托金一见敬德中箭,忽忽悠悠正要翻身落马,跃过去一把抓住敬德的勒甲丝绦往回一提,“你过来吧!”走马擒住了敬德,拨坐骑直接往回走。
后面秦琼、程咬金、李世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十分难过,程咬金抡斧子就要往上冲,被秦琼拦住了:“兄弟,这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你赶紧保圣驾往外冲,我前去迎敌。”
“元帅,你让我保主公哪儿能行?还是我过去吧!”
“兄弟,你一个人去哥哥我放心不下啊!”
“我老程福大命大,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保护圣驾要紧,快走!”程咬金拨马来到阵前,“北国的番兵听着:快快送回傲国公尉迟敬德,不然,你程爷爷杀你个鸡犬不留!”
北国番将一听,这位是谁呀?说话口气这么大!程咬金这个身段,这个长相,是属癞蛤蟆的,不咬人,蹦你脚面上也吓你一跳。
四王罗可宝心想,这是个人物,拨马就要往上上,从旁边忽然蹿出一个人,长得面似淡金,壮如黑塔,手执铌金大棍,拨马直接冲着程咬金而来。他勒住坐骑,用棍头点指:“南朝的将官,你是何人,前来受死?”
“问我呀!听没听说,南朝有个武圣人,混世魔王,大德天子?”
“嗯!莫非你就是程咬金?”
“哎,对喽,就是我老人家,你也报个名字吧,小子!爷爷斧下不死无名之鬼,一上来我就看你这个脑袋直裂缝,你小子是活腻了吧!”
“程咬金,你休要胡说,我乃是北国的督都,名叫西里江。”
“嘿,你听听你这个名,西里江,今天我让你河里去浆吧,过来吧小子!一个照面我要不治死你,我就不够南朝的武圣人。”
“程咬金,你招棍!”西里江马往前拨,大棍朝空中一举,直奔程咬金的顶梁,“耶嗬!耶嗬!劈枣核,小子!”程咬金的大斧子也直取对方的顶梁,西里江不明白什么叫劈枣核,心里一犯核计,坏了!斧子到脑门儿这儿了,赶紧撤棍想往上封,晚了,两军阵前眨眼功夫就有性命危险,只听“咔嚓噗——”死尸“呱叽”就栽下去了。
程咬金勒马匹往回一带:“谁还上来?来个有用的,像这样的饭桶别上来!”
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的队伍里,“嗒嗒嗒”上来一匹马,马上将也是手擎铌金大棍,咬牙切齿叫道:“程咬金,刚才我哥哥死在你手里,我怎能跟你善罢甘休,快拿命来!”
“报个名吧,小子!”
“我叫西里海。”
“啊,西里海呀,你哥哥刚让我给送走,你们俩既然是亲哥俩,要送也得一道送啊,得了,你们俩一块儿到阎王姥姥家喝豆浆去吧!”
程咬金把马往前一拨,对面也是来一个先下手为强,高举大棍直奔程咬金的顶梁。程咬金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耶嗬!耶嗬!劈枣核,小子!”这回人家不上当了,赶紧把棍撤回来往上封斧子,可是他连边都没捞着。程咬金手快着呢,接着就来个“剔牙缝”,挺长的斧把子当牙签剔,直奔对方的脸面,西里海往旁边闪,“掏耳朵,小子!”你别看程咬金是个大饭桶,可这三斧子是又刁又快,一般的人还真挡不住,小督都西里海往下一低头,稍晚了一点,就听“咔嚓,噗——”脑袋“咕噜咕噜”掉下来了。
程咬金哈哈大笑:“你们北国的将官全是饭桶!谁还上来?”
四王千岁罗可宝大吃一惊:“哎呀,这个主儿可真厉害呀,怪不得叫南朝的武圣人!别人再上去也是送死,这回我去吧!”当下一拨马“嗒……”过来了,罗可宝用槊头点指:“你是南朝的武圣人程咬金吗?”
“啊,是啊,正是你家程大爷,小子,通个名吧!”
“我乃是北国四狼主罗可宝。”
“啊,罗可宝啊,久闻大名真是如雷贯耳,今天一见——嘿嘿!也不怎么样!”
程咬金是真能逗啊!罗可宝还寻思程咬金要夸他呢,没想到他话头一转,笑呵呵地气人。“呸!程咬金,你不要夸浪言卖海口,今天我让你试试你家四狼主的厉害!”
“试试吧!我还得先让你动手,我要是先动手,算我程咬金是小人。来吧,小子!”
四狼主气得脸上发青,也不再言语,把马匹往前一拨,金顶爪羊槊举在半空中,来到程咬金的跟前,抡槊就打。
程咬金往上瞧着:“耶嗬!耶嗬!劈枣核,小子!”斧子直奔罗可宝顶梁,四王马上把槊撤回来,往上封斧子。“剔牙缝!”四王的大槊赶紧往下压斧纂,“掏耳朵!”罗可宝赶紧往下哈腰,双脚错镫,躲过了这一斧子。他刚一挺胸,“捎带脚!”又来了,“咔嚓”,罗可宝的上半头盔给削下去了,把这小子吓得“哎呀”一嗓子:“脑袋没了!”用手一摸,嗯?还在脖子上安着呢,只把头皮削下去一块,可头发还连着呢!
等着罗可宝的马匹错镫回来,程咬金勒住坐骑:“哎呀,我说罗可宝呀,刚才你家程爷爷这一斧子,砍高了一点,再低那么一点。你就知道掉脑袋是啥滋味了。来来来,咱们再来他一家伙!”程咬金有点得意忘形,拨马又往前杀去。罗可宝赶紧把槊拿起来,一看对面程咬金又是刚才那一套:“劈枣核”、“剔牙缝”、“掏耳朵”、“捎带脚”……一连三次全都一样。
这回罗可宝可看出门道来了:“哎!程咬金,你怎么不变招呢?难道你就会这么几斧子不成?”
“哟,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程咬金说了实话,四狼主感到是又气又冤:“就会这么几斧子,愣劈死我两个督都,还把我的头盔给削去了,我要知道这样,早就把你拿住了,程咬金,这回你还有什么威风可耍?我要抓住活的,把你碎尸万段!”说着,槊头往半空中一举,朝后面高声喊道:“众家督都给我一齐上!”
程咬金回头一瞅,二哥和主公都已经走了,他稍微放了点心,再看这周围可坏了!“呼啦啦”众督都一齐往上闯,喊声震天,要捉拿程咬金……
第八回 洪大王义释唐二主 罗可宝怒斩小东床
程咬金往四周一瞅,番兵番将众督都一齐往上闯,当时程咬金大斧子一挥:“喂,你们给我站住,哎,我说罗可宝呀!你真以为我程咬金就会这么几斧子啊?这样能称得上南朝武圣人吗?这招数多了!俺大老程马前、马后、马左、马右、马上、马下、马当中都能来个八八六十四斧,不但会耍斧子,我还会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叽咕叽咕眼下雹子,吐口唾味发大水,耳朵一拧刮大风,冲你罗可宝呼一口气,我能把你吹到南天门上去。你信不信?不信咱们当场试验。”
“程咬金,你别夸海口说大话,谁相信你胡说八道啊!”
“那好,咱们可以当场试验哪!你看见没有,我拿这个斧子,在地上画个大斧子。你人马踩在斧子正当中,我在这里掐诀念咒,这个斧子就会忽忽悠悠升到半空中,如果我要撤咒法,能把你们连人带马摔成肉泥酱,你不信咱马上就试。”程咬金说完只见他把大斧子往地上一放,手拿斧杆在地上拉,拨动马匹,围着罗可宝转,先画了个大斧头。“你先别动,斧头画完了,该画斧杆了,画完斧杆一掐诀念咒,这斧子就能起来。哎,我说你让三军儿郎闪开点儿,别围得太紧了,闪开个道,好画斧杆。”
罗可宝心想,你真会法术吗?看看吧,反正你也跑不了。“众三军给他闪开一条道,叫他画斧杆子。”
程咬金一见心里可高兴了,拨马便画呀,画呀,走出约有半里地。罗可宝心里急了:“喂!程咬金,你这斧子杆画完了没有啊?”
“没有啊,你看那斧子多大,我把斧杆给画短了,还得画一会儿。”
马匹又往前走,“嗒嗒嗒”一会儿功夫又走了二里多地,罗可宝又喊了起来:“喂!程——咬——金——,你这个大斧子画完了没有啊?”
程咬金一看,番兵番将都在斧子头那边呢,已经出了圈了。当时他把大斧子往手里一提,回头答道:“罗可宝哎,斧子是画完了,你等着我念咒吧!你可别动啊!”拨马匹“嗒嗒嗒”,一阵风似的跑了。这可把罗可宝鼻子都气歪了,没想到上了程咬金这么一个大当。“追!”后边的番兵番将策马追赶程咬金,暂且不提。
再说二主唐王,在秦琼的保护下,杀出一条血路,两人冲出了包围圈,策马往前走,钻进了一座高山。刚进山不远,突然间马失前蹄,两个人都从马上摔了下来,“呼啦”一下子,从两旁跑出一群喽罗兵,钩杆手把两个人搭上来,一下子都给绑上了。秦琼心想,坏了,这是中了埋伏了。再一细看,啊?怎么喽罗兵都穿着南朝的衣服?忽然一想,啊,对了,这里的南朝人都降了北国了。
众喽罗把秦琼和二主推上了高山上的聚义厅,二人抬头观看,在上首坐着一个人。见此人面似红枣,浑身上下彩缎镶金,肋挎三尺宝剑。在他的背后还站着两名年轻的小伙子,不用说,此人定是高山上的寨主了。这时,上面的人说话了:“下面这两个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奔何处而去?”
秦琼一听笑了:“你不用多问了,既然被你们拿住了,要杀拿刀,吃肉张口,你就别啰嗦了!”
上头这个寨主一听秦琼的山东口音,当时就站起来了。迈步来到秦琼的跟前,在他身前身后身左身右,连转了三圈,瞅了又瞅,瞧了又瞧,又问道:“朋友,您是不是家住山东济南府,历城县水南寨专诸巷?您身上背着两个烈国典:孝母赛专诸,交友似孟尝?您曾经拳打张三登,脚踢李四虎,马踏黄河两岸,刀叩三州六府,名声遮住山东半边天,人送外号神拳太保,您姓秦名琼字叔宝对不对?”
“哟?”秦琼这么一听,他怎么知道我的底细呢?看来不承认不行了,当时点了点头:“正是你家秦二爷!”
“哎呀,秦恩公啊!哪知道是您哪!快快给恩公解开绑绳!”
顿时,上来一群喽罗兵把秦琼和唐王的绑绳都给解开了,那位寨主亲自让座、献茶。这时秦琼问道:“朋友,您怎么认识我呢?您是哪一位呀?”
“哎呀,恩公,我提起一个人您还能想起来吧?”
“谁?”
“海底龙王震黄河,姓洪叫洪强,这个人您还记得吗?”
“啊,我想起来了。”
“在下便是。”
原来秦琼在山东济南府当捕快时,有一次在街上闲走,碰见一个妇女,怀里抱着两个小孩,正坐在大街上骂秦琼。秦琼觉得奇怪,就走上前问道:“请问大姐,您认识秦琼吗?”
“不认识。”
“既然不认识,那你为什么要骂他呢?”
“您不知道,我丈夫洪强劫过大户的珠宝,周济穷人,可是秦琼他仗着自己是捕快,把我丈夫给抓进去了,还诬陷他是惯盗。抛下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度日呀!我恨秦琼,所以在大街骂他。”
秦琼沉思了一会儿:“那好吧,这件事我帮你说说。你先回家去,今天夜里三更天的时候,你到城外东北角的小树林里,你丈夫会去找你的。”
说完话,秦琼就走了,当晚秦琼来到牢里,装着查监,告诉洪强装死,然后用棺材把他拉出去,洪强这才知道秦琼是个仗义的好汉。从此以后,洪强就带着家眷离开山东到红蟒山落草,在这儿占山为王了。
洪强这一说,秦琼想起来了,两个人自然非常亲热。秦琼把到这里的经过一一说明,又让他见过唐王。洪强吩咐大摆酒宴,接风洗尘,刚喝上几口酒,就听到聚义厅下吵吵嚷嚷:“他娘的啊,爷爷见过这个,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你们狐假虎威地乱喊什么?”
秦琼一听这不是程咬金的声音吗?还没开口,喽罗们已经把人推上来了,不是他是谁。说来也巧,他也是马踏陷坑被抓住的。程咬金到了厅上搭眼一瞅:“哟,二哥呀,你还在喝酒呢,我程咬金都快见阎王了,快给老程解开!”
洪强赶紧下令把绳索给解开,落坐之后秦琼问道:“程咬金,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呀?”程咬金就把画斧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秦琼心说,别看程咬金是大老粗,遇事还真有些计谋点子。当时洪强吩咐,再添酒菜,大家痛饮几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又有喽罗禀报:“可了不得了!北国的番兵番将围住了高山,寨门的外头,您磕头的兄弟小后羿孙成要见大王。”
“好,知道了,你先下去。”洪强看看秦琼:“糟了,可能您三位来到这高山之上,被北国的探子发觉了,外面要见我的这个小后羿实不相瞒,是我磕头的兄弟。他原来也是南朝人,想当初在北平府的武奎、武亮两元帅麾下听用。后来投了北国,他现在是四王千岁罗可宝的东床大驸马,莲花公主的丈夫。他此番前来,是不是要搜山呢?”
秦琼点点头:“有可能啊!你提的这个孙成小后羿,我认识他。想当初,我秦琼在北平府踢死少帅武安福,又在回光演武场里锏劈元帅武奎。主子死了,他能罢休吗?下场比武,孙成箭射金钱,我是箭射双雕,他败在我的手下,当场气走了。自然也就结下冤仇。”
“啊,秦恩公,您三位暂时到屏风后面稍候,待我把他接上山来,问明来意,再作打算。”秦琼点头,三个人走到屏风后面。
红蟒山寨主洪强,直接来到寨门外头,果然是磕头的兄弟孙成在等候。急忙引上客厅会话,洪强道:“兄弟啊,你怎么来了?”
“哥哥,我冒昧地来到山上,想找几个人!”
“兄弟,你找谁呀?”
“我找唐王李世民,元帅秦叔宝还有程咬金。请问这三人跑到你这高山来没有?”
“没有啊,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小后羿孙成把前后经过一一说明:“探子早已发现,这三个人进了你的红蟒山,我是奉岳父四王千岁罗可宝之命到这里跟你商量商量,如果这三个人确实来到你这里,就把他们献出来。”
洪强微微一笑:“兄弟,看来你是真到我山上搜人来啦?若是他们没来呢?”
“哥哥,如果这三个人没有来,那就更好了。”
“这是为什么?”
“如果真在这里,我也不能把这三个人献出去呀!我也是中原人哪,不会数典忘祖的。南北朝开兵见仗,真要是唐王叫人抓去了,我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世人?哥哥呀,我不过是奉命差遣走走过场罢了。如果二主唐王他们真来了,您可别让他们走了,走了会有危险的。”
“兄弟,你这番话是真是假呀?你是北国的驸马,怎么会让哥哥我藏匿这三个人呢?”
“哥哥,我说的可是实话,没有半句谎言,如果我对南朝有三心二意,就让我死在乱马丛中。”
洪强这才相信:“兄弟呀,实不根瞒,这三个人真在我的寨中,而且就在屏风后面。”
话音未落,唐王、秦琼、程咬金从后面走出来,与孙成见面,孙成大礼参拜唐王,又把自己的爱国心情表述一番:“您三位尽管放心,我到外面退了番兵,你们再下山。”大家点头答应。孙成告辞,翻身上马走了。
小后羿来到北国连营,进帐跪倒给四王叩头:“参见父王。“
“驸马,你回来了,看见李世民他们没有?”
“父王,我到红蟒山上,会同洪强,没有找到这三个人。也许他们三人是另走它径。”
四王罗可宝没言语,心想,红蟒山是他们败走的必经之路,怎么会走别的道呢?这小后羿孙成虽然是我的驸马,可他也是中原人,他能真心保北国吗?常言道: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呀!我们以前就吃了伍科的亏,得提防点,小后羿会不会和洪强沟通好了,把李世民三人藏匿起来呢?罗可宝想到这里发话了:“啊,驸马!”
“父王!”
“你说李世民他们另选它路而逃,我想也不见得。你不能光听洪强一面之辞,就信以为真。依我之见还是再去搜山。你马上会同你两个内弟,瓦尔托金和瓦尔托银,带上五千人马再搜一遍。”
孙成不敢再多言,免得罗可宝生疑,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二番直奔赴红蟒山。
孙成一边走,一边心里想:这回可坏了,里边并没有再来搜山的准备,这要闯上去可就有危险哪,怎么办?哎,应当给他们送个信去,可是派谁去呢?派谁都不行,还得自己去。想到这里,他快马加鞭走到最前头,进了高山高声喝喊:“喂,呔!高山喽罗兵听真了:赶紧禀报你们的寨主洪强得知,我们搜山来了,叫他快快出来协助!”
有喽罗兵直接往上跑,来到大厅之上,赶紧禀报大王:“可坏事了,孙成带领北国大队番兵在山下招呼搜山啊!”
洪强道:“秦元帅,您看这是怎么回事,小后羿变心了?”
秦琼答道:“我看不像,山下高喊是给咱们通风报信。这么办吧,你和程将军在高山之上保住圣驾,我下去抵挡一番。”
这时程咬金坐不住了:“二哥,我也跟您下山,您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哪!”
秦琼点点头,嘱咐洪强保护好圣驾,然后和程咬金翻身上马往山下跑去。只见满山旌旗招展,号带飘扬,番将番兵压颤了地皮。他们一边爬山一边喊叫:“杀呀,拿呀,别让唐王跑了呀——”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秦琼往下瞅了瞅,正中有一匹马,马上坐的正是小后羿孙成,孙成的后面还有两位战将,有一个他认识,那是拿过敬德的瓦尔托金,另一个不认识。
“兄弟!”
“哎,二哥!”
“你看见没有?番兵来势很猛,哥哥我先下去,你给我压住阵脚。”
“二哥,多加小心!”
秦琼拨马来到北国的队伍前头,勒住坐骑,枪尖点指:“番将哪一个过来送死?”
小后羿孙成等大家把坐骑勒住之后,往两旁看了看殿下:“二位兄弟,你们给姐丈我压住阵脚,我上去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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