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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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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的声音不大,却将院中候着的下人吓了一跳,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咳……”一声不大的清嗓子咳声,如同一道炸雷,将失神的下人惊醒过来,慌乱的接下,跑了出去。
“唉,真的是老了……”院中,阳光下的背影显得有些颓败,长长一声叹息回荡在院中,陶谦有些意兴阑珊,心中喃喃低语道:“既然你如此这般算计与我,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郡守府,仍旧在陶谦手下任职的几人陆陆续续赶到,陶谦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气氛渐渐沉闷起来。
“我欲出城投降……”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轻飘飘的传出,屋中几人听完,却是有些眩晕,极是诧异的看着陶谦,愣愣的说不出话。
“扬州牧刘繇,乃是汉室宗亲,虽然无固犯我边境,却也是为了汉室江山,如今天子式微,为曹操玩弄股掌,我等身为朝廷之人,上不能为朝廷尽忠,下不能安定一方,反倒惹得战乱四起,实乃我之过也,既已明白,当不能再犯,我欲舍弃徐州牧一职,换的徐州安宁。”陶谦不理众人反应,再次出言说道,这一次,言语中带着些无奈,带着些悲凉,不知是为了天下百姓?还是为了朝中天子?亦或是为了他自己?
“主公……”
阶下,曹宏起身就要出言,没料到陶谦将手一挥,将其阻止道:“不需多言了,我以派出使节,此时只怕已到刘繇大帐。”
“唉……”曹宏叹息一声,退回自己的位置,不在说话。作为陶谦的亲信,他自然知道陶谦这些日子承担的压力,只是没有想到,陶谦竟然会有如此作为,一时间,曹宏也是心灰意冷。
下面陈登心中却是不平静,没想到陶谦竟然会孤注一掷,选择投降刘繇,陈登心中慌乱极了。
与陈登相若的,还有张昭,对他来说,陶谦不是明主,刘繇更不是,陶谦投降,他呢?张昭不愿背上一个背主之人的名声,却更不愿再三投主,顿时,张昭心中更是动了起来,不由的转头看向陈登,正巧陈登也向其看了过来,两人目光相交,转而撇开。
“主公,广陵城高墙厚,足以抵挡刘繇,此时投向刘繇非是明智之举,登不愿也。”既然作为几人相投诸葛瑾的发起人,陈登当仁不让的当先出列,对着陶谦反对道。
“元龙若是不愿,自去便是,谦与元龙共事一场,不愿在此时多做为难,好聚好散,便这样散了吧。”陶谦不给陈登留下说话的机会,直接的便将其自自己手下驱逐出去,转而淡然的看着屋中几人,轻声问道:“诸位,还有何人……”
第一百六七章:人心散,众叛亲离
阶下,诸人相互一瞥后迅速转开,眼神恍惚飘散。
陈登没有想到,陶谦如此轻飘的一句话,便将他革除在外,心中念头转动,却是不再出言。屋中,不知过了多久,一人昂立而出,对着陶谦拜道:“陶公高义,为的是天下百姓,昱不服,昱无此等大至,广陵城头,累月血战,葬送了多少广陵男儿,方才将扬州刘繇阻挡城下,此等作为,如何对得起战死英魂?如何对得起广陵百姓?”
陶谦将话说出之后,赵昱便将头深深埋入胸前,谁也看不清楚他表情若何,只是此时,赵昱却是双目通红的瞪着陶谦,脸上,两道尚未干涸的泪痕跃然其上,言语中再无之前对陶谦那般敬重,带着悲愤,带着绝望,嘶哑的吼着。
对陶谦,赵昱忠心耿耿,前次陈登邀其一道投向诸葛瑾,为其毫不犹豫的拒绝,其中之人若是没有其好友张昭,只怕陈登早就被其抓到陶谦面前。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陶谦竟然会做出这等决定,广陵城上,流淌了多少广陵男儿的鲜血,为的,就是为陶谦留下一个容身之所,如今,陶谦竟然轻飘飘一句话,便将其之前努力尽数耗费,让他情何以堪?
看着赵昱,陶谦一时间有些无法回答,心乱了!下邳城落败之后,消息传递成各种样子,只是无论怎样变化,却有着相同的一处,矛头直指曹、陈两家。他怒!他恨!他不知道自己该信任谁?不知道自己能信任谁?
淡漠的看着赵昱,陶谦心潮起伏,然而还不待他反应过来,阶下另有一人出列,对着他一拜道:“陶公,刘繇其人才能平庸,如何得保广陵安定?况且,其人野心甚重,广陵城交在其手,主公欲置广陵百姓于何地?战乱不断,征伐不断,便是陶公所要追求的吗?”虽然张昭对陶谦看之不上,此时见到好友如此悲愤,却也难过莫名,出列对着陶谦质问道。
陶谦却是理也不理张昭,只是愣愣的看着赵昱,眼光说不出的复杂,停留了很久,才出言道:“知道了,你们也走吧。”故作镇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音。
屋中,忽然再次寂静了下来,不知是过了多久,屋中一人再次走了出来,对着陶谦跪地拜道:“主公,这些年来,宏累了,不愿再混迹朝廷,请辞归家。”
陶谦的眼神更是深邃了一些,没人能够看懂,曹宏,虽然才能很是一般,对他却是忠心耿耿,可以说是他最为亲近的心腹,没想到,没想到也会请辞,陶谦有些癫狂的笑了,震得屋中颤颤,忽的笑声一顿,只听陶谦轻轻开口吐声道:“好。”
曹宏不起身,再次拜了三拜,抬起头时,额头上血迹斑驳:“如今天下,纷争不断,主公仁慈有余却不足已震慑宵小,今日之后,宏不在主公身边,还望主公多多保重!”曹宏话语中带着哭音,说道最后,竟是再也忍耐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闻者心伤……
陶谦却仿若未觉,心中凄然。众叛亲离?众叛亲离?陶谦心中,撕裂的嚎叫着,曹宏的请辞,让得陶谦原本就显得苍老的身形,再次苍老了许多。
屋中几人,只留得萧建未动,几人相互拜了一下,再次对着陶谦拜了一拜,告辞离去。
几人出了门,相互拜别,曹宏出了城门往西,过豫州,一路行至益州才止,隐居不出。陈登、张昭、赵昱、吕范四人一道,出广陵,去了下邳。
公元193年11月,三家联盟合攻袁绍之际,广陵陶谦开城投降,吞并广陵之后,刘繇没有停下脚步,兵锋直指下邳南部,一路打到僮县方止,整个徐南之地短暂的出现了平静。
诸葛瑾、刘备、吕布三家同取袁绍,经过短暂的慌乱之后,袁绍用郭图之计,将手中州郡舍弃不少,总算将三路攻势阻止了下来,此时元扫只余了乐平、赵国、广平、巨鹿、安平、河间、渤海七郡之地,地盘缩水了一倍不止。与此相对,吕布大军攻占了雁门、太原、西河、并新兴大部,并州一地除却太行关隘,基本被吕布攻占下来。
刘备大军也是不甘示弱,被郭图摆了一道之后,刘备大军经过简单的休整,后方粮草源源不断的开始送至,大军迅速出击,将中山、常山,以及河间少部占下。
冀州魏郡、阳平二郡,被北上出兵的刘岱攻而占下,陶谦长子陶商到时,却没有料到诸葛瑾会如此迅速的攻下下邳,刘岱不愿与诸葛瑾硬拼,在接到刘备手书之时,迅速派兵北上,将两郡攻打下来。再加上诸葛瑾攻占下来的平原、清河、乐陵三郡,此时天下诸侯中,诸葛瑾与袁绍、刘岱、袁术、刘繇四家相连,袁绍周边,刘备与吕布也是领土相连,中原之地顿时成为了一锅浆糊,一时间局势反而显得不大明朗起来。
与北方的群雄争斗相比,南方却显得有些和风细雨。孙坚自从出兵攻占了荆南五郡之地后,实力非但没有增强,反而显得单薄了许多,人手不足,阻拦了孙坚北上与刘焉一争高下的道路,后孙坚效仿诸葛瑾,竖旗招贤,几月间,招的不少寒门士卒争相投往,其中最为有名的,乃是文聘。
此时文聘,尚才二十出头,武艺不凡,性情沉稳,原本在刘表手下为一普通士卒,听得孙坚招贤纳士,不甘自己一身武艺就此浪费,毅然前来,孙坚看中之后,提拔其为校尉,统兵两千。其余之人却是平凡了许多,此时,荆州人才尚还年幼,几乎很少有人出仕,能够招揽到文聘,不得不说孙坚运气。
比之孙坚,荆州正统州牧刘表,却是无奈许多,刘表与名士七人为友:汝南陈翔、同郡范滂、鲁国孔昱、渤海范康、山阳檀敷、同郡张俭、南阳岑晊,同称为八俊,只是这几位友人,尽皆不愿出仕,志在山林之间,以致刘表手中只有支持他的当地蔡、蒯两大家族。
蔡家家主蔡瑁,字德珪,襄阳蔡州(今襄阳市襄城东南老营)人,乃是襄阳城大族,有田园四五十处,婢妾数百人。其父蔡讽,其姑母为太尉张温妻,其大姐乃襄阳名士黄承彦妻(诸葛亮岳母),二姐嫁与荆州牧刘表为续妻。蒯家家主蒯良,字子柔,其人足智多谋,精通天文,极善相马南郡延中庐人,归顺刘表时,蒯良为刘表定下安抚荆楚的政治方向,佐其成业,被刘表誉为「雍季之论」。之后,蒯良就被刘表擢升为主簿,便一直随在刘表身边,长居于襄阳。其中,蔡瑁精通水战,蒯良、蒯越二人善谋,两家相互补充,一文一武,扶持刘表。
“主公,孙坚坐大,不可不防,其人野心勃勃,又与主公结仇,如今看来,主公当先下手为强。”襄阳府中,蒯良看着上首上,有些无精打采的刘表,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刘表什么都好,只是一点,性子优柔寡断,且为人太过仁慈,若是身处盛世,定然是一不可多得的能臣,却偏偏生在乱世,生不逢时。原本蒯家正是看中了刘表身上这一点,才毅然决定投向其麾下,即便是不能辉煌一世,定然也得保一世平安,如今看来,却是有些错了。眼看着孙坚一步步坐大,刘表却一直无有动作,不单单是蒯良在劝说,就连蔡瑁都通过其二姐,向着刘表大吹枕边之风,无奈刘表就是不动,拱手将荆南五郡之地相让孙坚。
“子柔,孙坚不过一郡之太守,若是真要出兵叛乱,只要天子诏书一到,孙坚必死无疑,我们何须去管他?”刘表微眯着眼睛,张口便将天子挂在嘴边,殊不知,他口中的天子,不过是曹操手中的一个傀儡而已。这便是刘表,若论政治斗争,一个比之任何人也丝毫不差的人物,却偏偏没有多少战略目光,对于天下之事更是不甚关心,浑不知,天下动荡,汉室式微,这天下,早已不再是那个刘姓人说一不二的天下了。
蒯良扫了一眼蔡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主公身为荆州牧,荆州一地,我等却只对上庸、新城、襄阳、建平、宜都、江夏、南郡七地有着控制力,荆南之地广阔无比,更兼物产丰富,孙坚所据之地,足矣媲美主公,瑁却是看之不过,他一个小小的长沙太守,如何敢与主公比肩?”对于刘表,蔡瑁了解的要比蒯良多上一些,有着一个姐姐与其朝夕相对,这点事情自然难不住蔡瑁,略微想了一番,缓缓出言道。
刘表顿时陷入了沉思,他为人虽有心计,却多用在政治争斗上,对于孙坚的消息关注的不是很多,偶尔也会听夫人蔡氏提上几句,却从不放在心上,此时听蔡瑁再次提起,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些许怒意:“孙坚,实在可恶!”
转过头,看着蔡瑁出言说道:“德珪既然说起,便与我说说孙坚此人吧……”
第一百六八章:年关至,袁府议事
屋中,短暂的平静了片刻,蔡瑁抬眼,扫了一眼蒯良,眼中露出一丝快意,随即被其隐去,转而对着刘表说道:“孙坚此人,桀骜不驯,之前与主公战于长沙,落败之后转战荆南,其人手下,兵精将强,比之襄阳也只是一线之差,主公若不早动,待孙坚修养生息之后,荆北之地,只怕是少不了一场刀兵之祸。”
刘表脸色略微变化起来,蔡瑁的话,直击人心,值此乱世之时,刘表最为称道的,便是保荆州为一番乐土,历史之上,刘表便是如此做的,终其一生,也没有对外侵略过。
“子柔如何想法?”转过蔡瑁,刘表对着出言询问道。
“主公,当今天下,诸侯林立,中原之地袁绍、袁术、刘岱、刘繇、刘备、诸葛瑾,以及新近崛起的吕布,可谓是强者尽出,谁胜谁负一时难以见得分晓,荆州水系发达,更兼承载着益州、司州、豫州三地交界,乃是兵家必争之地,主公手下,兵强马壮,自然不会怕了孙坚,只是孙坚壮大之后,终究影响着主公对于天下大势的影响,制衡了主公的发展,良以为,主公应当出兵,将荆州之地统领手中。”荆州之中,世家豪族也是不少,蔡、蒯、两家虽然较大,却不是一手遮天,蒯良身为家主,自然是希望刘表能够更进一步,蒯家自然水涨船高。
只是可惜,两人面对的是刘表,刘表与着这个时代的许多宗亲一样,没有太大的野心,就像幽州刘虞,皇位摆在面前也不曾动心,对于两人所言,刘表心中自有一杆秤来衡量,却是兴趣缺缺,犹豫良久说道:“此事还是先行放一放吧,如今袁术在豫州大肆掠夺,涌入襄阳的难民越来越多,以着襄阳的底蕴,如今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不知子柔心中可有良策?”
蔡瑁、蒯良两人对视一眼,眼露无奈,只是主公乃是刘表,他们两人又能如何?荆州富庶、安逸,造就了荆州文人风气较重,尤以荆北最甚,同样的,又是荆州之地将他们这些从不满足的士族豪强给毁掉了。想当年,刘表单骑入荆,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将荆州士族为其所用,短短的时间内平定荆州,为人称道,他们,也正是被刘表这种表现给打动,义无反顾的投向其身前,可惜,刘表之后的表现,让人大跌眼镜,诸人渐渐离心,黄家远离,庞家归隐,马家不出……以致如今刘表身边只余了蔡、蒯两家。
“同为袁家之人,差距却是巨大,袁术此人目光短浅,如今大肆搜刮之下,富饶的南阳、淮南之地,变得开始衰败。至于难民问题,主公与益州刘焉同为宗亲,可遣人去往益州,请求援助,可借此机会与其结成联盟,荆州北边乃是曹操,其人野心比之孙坚更甚,主公不可不防。”仔细思虑了一番,蒯良还是认为将难民接收下来乃是最好,虽然刘表没有害人之心,却难保别人不对荆州虎视眈眈,人口多了,将来若是有变,可招募的士卒也是多了。
刘表没有多想,见此事也已解决,便不愿再在此呆着,与两人打了招呼,径自走了。刘表一走,蔡瑁、蒯良也没有理由再呆下去,相互拜了,告辞离去。
时光匆匆,渐渐临近年关,南方的天气不算是太过寒冷,北方就恰恰相反,11月底的时候,天空中淅淅沥沥的飘起了一年中的第一场雪,银装素裹,皑皑白雪和着北风,呼啸着吹过,带起一阵阵寒冷,这一场雪,将中原之地的战事暂时给浇的熄灭,不论是三家联盟,还是袁绍,相继的偃旗息鼓。
士卒不能攻城略地,却不妨碍几方谋士各出所能,暗战,来的反而更是凶险。
面对着随时有可能被三家覆灭,袁绍手下的谋士终于是放下了所有的积怨,联合在了一起。信都,袁绍府邸,袁绍书房中,郭图、逢纪、许攸、审配、荀谌、陈琳、崔琰七人齐聚一起,袁绍一言不发的看着几人,等着几人给出最终的办法。
“刘岱出兵,不过是利益相诱,却也摄于主公名望,不敢再有寸进,攸以为,可以遣一使者前往,许之与利,或可为我等所用,再者说,刘岱当年出兵泰山,折戟沉沙,损兵折将不说,更是将其兖州牧的脸面丢失丧尽,对于诸葛瑾也是毫无好感,如果有机会能够对其落井下石,想必刘岱会十分热心。”在座几人,没有一人是没有弱点的,许攸为人却又是最贪,开口之间便是利益交换,对人心把握的也很是精准,眼光十分毒辣。
其余几人即便是不大认同,也不再出言反驳,总要给许攸留些面子的!几人这样想到。
“豫州牧乃是主公之弟,同为袁家之人,可向其求援,诸葛瑾既然身在泰山,距离徐南之地便太过遥远,若是袁豫州能够出兵徐南,行一围魏救赵之策,诸葛瑾心有所虑,定然不敢太过过分。”看看诸人,逢纪忍不住说道。
这倒是一个办法,比之之前郭图向袁绍出言让袁术出兵救援冀州要好上一些,袁绍听了,暗暗点头,却仍旧是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听着,偶尔眉头轻皱。
“诸位却是忘记了一人,幽州之地,原本不该刘备所得,公孙瓒乃是一刚愎之人,如今被刘备赶出幽州,困守辽东之地,自然是怨恨非常,只要主公向其提供支援,定然可为主公所用,”有着许攸、逢纪在前,荀谌也是心有所感,将自己心中早已选定好的盟友提之而出。
“友若之言甚是。”荀谌话音刚落,便听到崔琰出声赞同,崔琰其人,声姿高畅,眉目疏朗,须长四尺,甚有威重,且为人刚正不阿,原本在袁绍军中很是受到排挤,不过却不得不佩服他的才能,此次袁绍召开秘密会议将其召来,便也能说明此事。
“据谌所知,徐州陶谦投 靠刘繇,乃是万不得已之举,当时诸葛瑾兵锋太过锋盛,陶谦手下无有大将可挡。不过,丹阳兵的精锐之名由来已久,也是不可小觑,主公可遣一人前往广陵,与陶谦结成联盟,以陶谦对诸葛瑾的怨恨,再加上主公名望,定然会同意出兵,有袁州牧与陶谦一起动手,胜算便会大上许多。”难为他看的这般细致,其余几人只怕是早已忘记了陶谦何人,乱世,便是这般,一旦被世道淘汰,便很难再进入众人眼睛。
屋中几人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对崔琰不由的有些刮目,谁也没想到,平日了刚正不阿的崔琰,此时竟有一鸣惊人之态。
“若是能够说动刘岱,三路并发,诸葛瑾便不足为惧,如此,配便说说刘备吧。幽州一地不比冀州,不过如今刘备大军占据中山、常山两郡之地,一旦给其时间,定然会很快恢复过来,在配看来,诸葛瑾、刘备、吕布虽然说是三家联盟,却未必就如我们想的这般密不可分,吕布何许人也?为了些许蝇头小利,先杀丁原,又斩董卓,可谓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主公何不双管齐下,一面使人送其金银,以漫其心,一面使人用离间之策,让其与刘备发生火并,主公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大好?”对于吕布,审配对其很是不屑,此时更是将其作为联盟中的一个点,欲以“以点破面”之法,将三家联盟的关系打破,对于此,审配心中很是有信心。
“图心中也有一策。”审配说完,郭图便急急的站立起身,对着袁绍拜了一下,这才出言说道:“主公与曹操自**好,如今长安安定,马韩联军被其击得落败奔逃,此时正是士气高昂之时,主公何不遣人去往曹 操处?再者便是域外,鲜卑欲入关久矣,主公可遣一人前往域外,并州、鲜卑交界之处,可不只是有雁门一处,只需避开吕布大军,便可长驱直入,再有主公支持,不必担忧为人抄了后路,鲜卑铁骑,定然会将吕布所占之地捅个底朝天。”
袁绍听了,心中更是高兴,连日来被大军压境带来的压力渐渐有些舒缓,看着屋中没有再发生争执的几人,心中平白的畅快了许多。
“好……”
“主公不可……”
袁绍与崔琰几乎同时出声,原本畅快的心情被崔琰打断,顿时有些怒气勃发:“为何不可?季珪何处此言?”
崔琰脸上,带着些焦急,闻言立即接口道:“诸侯征伐,不过是内部混战,汉室与域外民族厮杀多年,双方早已是不共戴天之仇,主公若是与鲜卑合作,定然会被天下人唾弃,到得那时,试问主公该如何收拢人心?该如何招募人才?该如何对天下人百姓做出一个解释?”
接连几个问题,将袁绍满腔的怒气给消除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头冷汗汩汩冒出……
第一百六九章:天下事,岂是易安
北方的天气,进入十二月之后更是冷的非常,一场暴雪将万物覆盖,入眼全部是一片的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风呼啸,刮起地面上的积雪,冰粒一样的雪晶敲击的屋顶、门窗砰砰作响,屋中,炭盆燃烧着,嗤嗤的冒着白气,暖烘烘的,才让人感觉到一阵暖意。
“此次多亏季珪提醒,不然酿成大祸矣!”沉默了良久,袁绍揉揉额头,显得很是后怕。
屋中,袁绍话音落后,显得静的有些过分,偶尔传出木炭燃烧时哔剥的声响,袁绍几位谋士中,只有陈琳一直未曾说话,若论文笔,袁绍帐下无人可与其比肩,只是军中之事,陈琳对于自己的斤两很是明白,这才一直未曾出声。
“琳有一言,主公试听之。”陈琳起身,将领口的衣衫扯了一下,挡住寒气,见几人目光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轻轻呼出一口气道:“鲜卑人鲁莽、暴虐,不服从教化由来已久,常有南下之心,只是中原强大,几年间只是劫掠边境,未曾踏入中原一步。天下百姓,不过是愚昧之人,若是有得一口饭吃,谁会管你鲜卑人怎样怎样,草原之上,自檀石槐亡后,鲜卑部落分作几块,谁也不能号令于谁,正是势弱之时,只需小心谨慎,不让他人发觉,待其将吕布击败,届时只要主公再发出诏令讨伐其,不但不会损失主公威名,反而会让主公名望更进一步。”
陈琳之策,所侧重者,乃是最后声讨鲜卑,听得屋中几人眼睛一亮,若此这般便可将天下大义握在手中,自汉室建立之日起,朝廷便与草原上的少数民族征战不休,仇恨,在不知不觉中积累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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