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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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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主公,大公子此言甚是,五溪人出战,沅陵首当其冲,主公何不将沅陵让出?五溪人最为擅长的便是山地游战,困守城中取死而已。”屋中,资格最老的黄盖出言说道,随即转脸看着孙策,脸上带着喜色,显然,对于孙策,黄盖也是喜欢不已。
孙坚脸上,却看不出多少表情,孙策之言很是不错,却是与他心目中的距离还是差了一些,若是为将,此策自然毫无挑剔,只是,若是为君呢?孙坚脑中,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随即被隐了下去,转眼望见孙策脸上的兴奋,不知为何忽然轻声叹了口气。
屋中几人,尽皆被孙坚的动作弄得糊涂,如同黄盖这般最早跟随孙坚之人,也是一脸迷惑,生平第一次感觉,他们与孙坚之间,产生了一些距离感。
“父亲……”孙策见孙坚没有说话,不由的有些着急了,再怎么说,此时的他也才刚刚十九岁,而且一直以来生活在孙坚的余荫之下,成长速度远没有历史上来的快。
孙策再次出声,尚未说话便被孙坚挥手制止了下来,将目光在屋中几人脸上一一扫过,众人的反应孙坚自然的收入眼底,眼中忽然闪现出莫名的光彩,片刻之后,才渐渐敛去,转而看着孙策道:“为将者,当身先士卒,将乃兵之胆,将为先,则士卒不惜命,为君者却是不同,须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君者需要统筹大局,战阵之上,刀剑无眼,当先守护自身,旗在士气便在,大军才可攻无不取,战无不胜。”
孙坚说的很是郑重,孙羌、孙静兄弟二人好似猜到些什么,脸上表情若有所思,孙策也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可惜,眼中的骄傲,让其表现显得是那般的不自然,很明显,孙策没有完全听进去。
人就是如此,为何绝境中的人总是会爆发出常人难以企及的潜力,而在顺境中生存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人就是如此,这般有着惰性。
孙坚正是明白了君与将的分别,是以才生存至今,诸葛瑾也正是知道这个道理,虽然有着一身不逊于任何人的武艺,却从来没有上阵单挑过,责任,往往是一个人成长的催化剂,只是不知道这一世中,孙策是否还能够成长成那个叱咤风云的江东霸王?
“与你五千兵马,时间不限,但是有一点,必须将战争控制在武陵郡内,能不能做到?”孙坚暗自叹息一声,随即不再强求,毕竟,他如今也还不到不惑之年,有的是时间慢慢叫道孙策,想通之后,顿时给了孙策极大的自主权利。
孙策欣喜莫名,激动的浑身颤动,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满心的激动压了下去,凝声回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辱命。”
“恩。”孙坚点点头,随即不在理他,转而对着一旁立着的朱桓道:“休穆,你与伯符年纪相若,却是比他沉稳许多,此次你便随伯符一同前去吧。”
朱桓,若论年纪比之孙策还要小上两岁,只是家庭不一,年幼的朱桓比之孙策却是更为沉稳,内政、智谋均是有了一定造诣,有其相随,定然会成为孙策的一大助力,而且孙坚心中,还有一个外人不曾得知的念头,朱桓,就是他要为孙策陪养肱骨之臣。
“诺。”朱桓淡然应下,仿若对于任命不曾留在心中,一如既往。
孙坚早已习惯了这副少年老成的面孔,也不多做表示,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透过空荡荡的屋门,只见外面,阳光璀璨,孙坚心中喃喃道:“路为父已经为你铺好,是不是能够走好,便要看你自己的了……”
即便是再过拖沓,也是时候该要离开了。琅琊,诸葛府中,诸葛瑾几位夫人默默的为其收拾行装。呆在琅琊四、五个月了,最先有了身子的几女如今已经略略有了表现,诸葛瑾原本不愿让几人劳累的,女人,收拾的东西不过是一些琐碎的东西,而他出门,是要去往前线,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毫无用处,诸葛瑾甚至已经能够想到,路径泰山之时,定然要停留一下将这些东西放入府中。
只是,知道归知道,他却不能出言阻止几女。他不能那么自私,更何况,他的心中洋溢的,只有淡淡的幸福,也就是这丝幸福,不停的在催促着他去努力奋斗。
至于章氏与诸葛珪,早已与诸葛瑾告别过了,章氏身子一日不胜一日了,以着如今的情况,实在是不适合经历离愁,诸葛珪简单与诸葛瑾交代了一番,便带着章氏离开了。
而此时,诸葛瑾走后,家中便再无人守候了,年关一过,诸葛亮便提出要出门游学,章氏无奈将其送走,在床上休息了几日方才恢复了些精神,诸葛瑾遣了许褚带着十多天堂精锐,随身护持着。诸葛珪早已是看开了,男儿志在四方,家中几个孩子,是应该多出门去闯荡一番,狠了狠心之后,诸葛珪将诸葛均暗暗送去了颍川书院,路,与诸葛亮走的一样,至于能够有多大的成就,诸葛珪心中却是没有报多少希望。
第一百七四章:再添乱,袁术出兵
“外面风大,母亲又身子不好,快些回去吧!”宅门外,诸葛瑾拢了拢章氏的披风,对着她劝道。
春意阑珊,寒风料峭。日头虽然带着些暖意,却总也抵不住冷冽的寒风。
“恩,我儿乃是人杰,岂能困守在一个小小的琅琊,只是出门在外无人照料,要爱惜自己,记得……”絮絮叨叨,章氏将已经重复了许多遍的嘱咐再一次重复了起来,诸葛瑾却没有出言打断,这许多年,他总是奔波在外,对于母亲却是很少相陪,这辈子,他是注定要欠上一段恩情,让得他来世偿还。
“好了夫人,瑾儿只是出门一趟,又不是不回来了,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不要再给瑾儿增加压力了,早些出发吧。”诸葛珪拉住说个不停的章氏,轻声劝解道,最后一句话,却是向着诸葛瑾说的,自己儿子自己最是了解,如果他不出言打断,只怕章氏即便是一直说到晚上,诸葛瑾也不会打断的,这也正是他心中,对诸葛瑾最为满意的地方。
章氏听了,顿时停住了,眼光却是一直停留在诸葛瑾身上,带着浓浓的不舍,却是没有再说什么。诸葛瑾转而看向几位妻子,眼神在每一个人身上停驻片刻,带着歉意,带着柔情,忽的转身上马,冲着前来送行的琅琊官员拱手道别,一转马头,决然而去。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脑际中,这首《游子吟》忽然闪现出来,疾驰而去的马匹上,一滴泪珠飘落在地。
若是没有生存在乱世,诸葛瑾如何也体会不出这诗中所蕴含的意味,战乱流离,这天下百姓,挣扎着生存的人何其多也?这些年间,诸葛瑾虽然一直在征战,在杀伐,却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一幕幕的生死离别,万恶的社会,谁曾会在意过他们的命运?没有,人心是没有终点的,**是没有终点的,世家大族也好,寒门士族也罢,甚至是小本富商也好,他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百姓的盘剥,这些,却正是诸葛瑾最为看不惯的地方。
天下不平,不足以让他进行变革,天下不定,不足以让他施行理念。
他,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若是能够为的天下百姓做些事情,造福于民,若是能够潜移默化给天下百姓一些后世的理念,恩泽后世,即便是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那又何妨?
“驾……”诸葛瑾倏然大吼一声,胯下的骏马四蹄翻飞,速度再次提升了起来,望着遥远的天际,疾驰。
三月,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年月,三月,注定会因为接连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永载史册。公元193年三月,准备了一个冬季的豫州牧袁术,北征诸葛瑾,与其一道动手的,还有扬州牧刘繇。
说也奇怪,袁术与刘繇,两人算起来应该是不共之仇了,豫州与扬州毗邻,袁术接着袁绍统领并、冀二州的威势,强自出兵将扬州最为富庶的淮南地区纳入手中,逼得刘繇困守曲阿一地。也正是这个缘由,刘繇才会听从诸葛瑾的建议,出兵徐南,为的,就是给自己增加一个纵深之地,好让他来对抗袁术,伺机报仇。
诸葛瑾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身在泰山,对于袁术出兵之事,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只是刘繇?每每想到此处,诸葛瑾便是大惑不解,他心中实在是想不出来,袁术究竟是许下了什么样的好处,竟然让得与他不共之仇的刘繇反水,反过来出兵徐南。不过,由此也可见到,诸侯之间,从来不会有着什么情谊存在,利益,才是放在最首位的。
疑惑归疑惑,诸葛瑾仍旧是迅速传下了命令,有着荀攸、沮授二人坐镇,只要有着足够的权限,有着足够的兵马,对付袁术、刘繇已经足够。只怕当年,诸葛瑾将荀攸留在徐南,心中就已经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在他心中,兀自不敢相信而已。
“公达,主公信上说了些什么?”几日后,天堂将书信传递至下邳,留守徐南之人能够与荀攸表字相称的,除去沮授,还有何人?
“呼……”荀攸先是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看着问话之人说道:“则注,还是你亲自看看吧。”屋中说话两人,正是荀攸与沮授。
袁术大规模的调兵遣将,自然瞒不过对其一直关注的沮授,沮授的动作也是不慢,一面将消息传出,一面开始备战,只是他却不知,有着天堂在,诸葛瑾第一时间便已经得到了消息,而且消息比之他所看到的,更是详细。
彭城中政务有陈群主持,沮授便放心的将城防交给徐荣来做,自己东行,去了下邳,打算与荀攸商议一番,若是可能,最好能够借些兵马过来,要知道,这一次袁术可是将老本都带上了,整整聚集了大军三十余万,沮授虽然不怕,但总归是太多了,在他赶到下邳时,诸葛瑾的书信也正好送到。
“恩?”沮授眉头微微皱了下,良久方才将书信放下,低着头,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脑中念头却是飞快的转动起来。
“原本还想着到你这里借些兵马的,如今看来,我们两方都不占据优势了,可恶的刘繇,当年若不是主公帮助,如何能够攻下广陵,残喘至今?”煞有节奏的敲击声乍然而止,只见沮授将头微微抬起,脸上带着些愤怒,恨声说道。
“如今袁术起兵三十万,倾其全力要与主公一战,只怕是北方,袁绍要对刘备动手了。”荀攸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如今自己主公势大,袁术若只是为了提袁绍解围,自然不会如此孤注一掷,很快便将原由想到。
沮授听了,也是有些无奈,谁让人家乃是兄弟呢,诸侯之中,除了他们二人,只怕再也找不出这等倾力相助的人物了,随即叹息一声道:“刘繇兵力也是不少,陶谦投降之后,三万多徐州兵被刘繇收拢,再加上其手中原本的五万多大军,算下来也有着近十万兵马,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徐南之地,竟然会有着这般潜力。”
荀攸也知自嘲一笑:“谁说不是呢,若是再加上我们手中的近十五万兵马,只是徐南便堆积上了五十多万人,可是要比一个郡的人口还要多了。”
“袁术军队多是强征而来的精壮,精锐程度不能与我军想比,只是虽是如此,袁术手中可用的兵力却是太多了,一旦兵围城下,只怕彭城想要守住就不是那般容易了,我这便回去了,总要想办法主动出击才好。”兵是借不到了,只能靠着手中现有的兵力来抵挡,沮授不愿多坐,便对荀攸提出告辞。
荀攸也不阻拦,犹豫了一下还是出言提醒道:“颜良驻守沛国,却是差了许多,沛国与琅琊临近,后方之地兵力空虚,若是袁术手下有人看透,派兵直取琅琊,总归是不好。”
荀攸的提醒,沮授很是虚心的听了进去,荀攸之才,只在其上,况且对于颜良,他心中也不是那么的放心:“公达之言甚是。”
沮授离开之后,荀攸迅速传令让城中将校前往太守府,沮授临去前的一句话,却是给了荀攸一个提醒,据城而守固然不错,为何就不能主动出击呢?
太守府中,陈圭、荀攸、张昭、陈登、管亥、樊稠、王方、武安国、赵昱、吕范几人很快便聚集在一起,依次坐好,荀攸传令,诸人却是不得不听。
不得不说,张昭乃是一个内政奇才,陈登几人回来之后,便由陈圭提议,将其介绍给了荀攸,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便迅速将下邳城打理的井井有条,其自身的威望提升迅速,如今屋中的位置便是最好的说明。
“主公得到消息,刘繇即将出兵犯我边境,据城固守固然是不错,只是如今下邳城中才刚刚恢复了些生气,一场血战之后,只怕是一切要重新来过,即便是将刘繇击退,也是得不偿失。北方之战即将开始,主公无暇他顾,如今已经下指令给我等,要我等并力合作,力保下邳城不失。”众人坐定,荀攸便当先将情况与诸人说了一下。
几员武将听了不由的心花怒放,他们为战将,便是为了战争而生,血液里面流淌的便是好战的血脉,况且,想要建功立业出人头地,没有战功如何来升官?总不能让他们也都去作文章,满口之乎者也吧?
其他人几人,却是不那么的乐观了。他们心中可是没有忘记,刘繇军中,还有这一个陶谦呢。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均能从对方眼中看见忧虑,除去刚刚接手这里不久的荀攸之外,他们几人心中很是沉重。徐南之地,陶谦的影响力可是非同一般的。
“军师,刘繇大军到是无惧,只是陶谦经营徐州日久,甚是得拢民心,徐南之地各处,百姓称赞声络绎不绝,一旦陶谦出面,只怕会引得城中百姓人心浮动,届时城中,便不会这么的安定了……”
第一百七五章:下邳议,武安国出
说话之人,正是赵昱。其人可以说是土生土长的徐州人士,当年,陶谦第一次征辟其出仕之时,其因看不惯当时的朝政,称病不出,再三之后,赵昱面临着与其好友张昭一般的境况,陶谦以刑罚逼迫,不久之后,被举为茂才。其人耿直,廉正有礼,之后得陶谦赏识,一路升为广陵太守。虽说陶谦用的手段不是很光彩,对赵昱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知遇之恩,这也是为何当年陈登游说几人投奔诸葛瑾时,赵昱毫不犹豫的便出言拒绝。
陶谦用人,虽然也重用世家大族,相比于赵昱而言,却更是信任赵昱,将其引为心腹,可以说,徐州之中,他可以算是对陶谦最为熟悉的几人之一。陶谦经营徐南多年,天下未乱之时,更是广施仁政于百姓,徐南之地,百姓尽得其恩,如今城中,几人却是不知道陶谦这个名字,对于徐南的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赵昱却是知之甚详,这才会忧心不已。
“其实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见诸人均是低着头思考,对于城中情况最为熟悉的张昭出言说道,一开口,便将诸人的眼光吸引了过来。
“主公仁慈,施行的乃是仁政,所谓百姓者,无非是求的安稳日子,主公攻下下邳之后,施行的一系列政策,皆是以百姓为主,人有其田地,人有其吃住,正可长久之安稳。百姓之中,并非全部是愚昧之人,与主公相比,陶谦所施者,不过是小恩小惠而已,只要下邳城安,城中百姓自然不会有所异动。再者言,城中有着六万大军,且有着曹、陈两家之助,对于城中的掌控力足以将陶谦出面的影响将至最低。”张昭没有感到一丝怯场,诸葛瑾的用人之法,便是人尽其才,若真是有才干,小节之上反而要求的不是很严厉。
“好!”荀攸击案而起,对着张昭满是赞赏,不由的为诸葛瑾感到高兴,张昭之言,荀攸其实也能看懂,只是城中差不多皆是陶谦旧部,与故主交兵本就情绪不高,赵昱之言虽也是实情,只是眼光却太过浅窄了,只是知道归知道,荀攸却是不能说出来,而张昭,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也正说到了荀攸的心坎之中。
“子布所言甚是,主公雄才,其实小小陶谦可以比拟的,诸君若是有得机会前往徐北一观,自然知道主公治下,比之徐南却是两种极致,如今下邳城占领不久,很多政策尚未实施,诸位心中当有信心才是,况且刘繇十万大军,于某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一般,何惧之有?”说至最后,荀攸很是傲然的将头颅扬起,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陈登眼神有些飘忽,屋子不大,所有的一切一眼可以看尽,原本陶谦手下,出去陈圭之外,面上尽皆带有羞捻,还有一丝恼怒,对于荀攸如此狂傲显得不大认同。陈登眼光瞟到父亲陈圭身上之后,顿时愕然,片刻之后才将脸上表情收尽,重新露出淡然之色。
姜还是老的辣,陈登虽有智谋,却还是年轻了。只见陈圭自坐,岿然不动,荀攸之言在其心中,丝毫没有激起波澜,与荀攸相处半载,且不说对于荀攸智谋的佩服,单单是往日间,荀攸何曾有过如此表现?陈圭脑中一转,便以知道了荀攸的用意。
见几人表现,荀攸也不做得太过,随即语气一缓,口中淡然说道:“我欲统兵五万,出城与刘繇对峙,下邳城中,须有一将防守,诸位谁愿担此大任?”
静,一片安静,屋中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出列接下。
与几位文人不同,武将更愿意的是征战沙场,在他们眼中,即便是敌我实力悬殊,也宁愿在战阵上一较高下,谁会愿意坚守城池?
荀攸也不恼怒,好似之前已经想到一般,呵呵笑了出声:“你们不说,我可是要点将了。”荀攸眼中,透着一丝得意,他早就知道几个战将不会乖乖留守的,便耍了一个小计谋。
“王方,你素来便沉稳,留在下邳驻守,下邳乃是我军之根本,重中之重,此战若胜,记你首功。”军令如山,军令出,便再容不得诸人辩驳,王方只好暗叹倒霉,将军令接下。
“武安国,令你带兵马三千,以为先锋,须知,以弱碰强,当以智谋,凡事三思而后行。”武将之中,只有管亥、武安国、樊稠三人乃是统兵大将,荀攸却是不敢大意,对其谆谆教导道。
“军师放心,俺晓得。”武安国高兴的接下将令,兴奋的拍拍胸脯,张口便出言保证道。
荀攸点点头,显然对武安国很是放心,转而对着其余几人说道:“子布先生留在城中,负责粮草一事,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乃是我军命脉,我留下陈和将军与你押送粮草。”顿了片刻,不待张昭应答,便接着说道:“城中之事,便有劳陈公了。”对于陈圭,荀攸表现出了一切应有的尊重,一直以陈公相称。
“军师放心,老夫虽然上了年纪,却还不曾糊涂,老夫在,下邳城便在。”陈圭不敢托大,诸葛瑾对荀攸的信任,让陈圭心中蒙上一层阴影,不过他心中也是知道,陈家,毕竟太大了,更何况世家大族之人,皆以家族为主,他心中很是知晓,同是世家出身的诸葛瑾,同样也是知晓。而荀攸却不相同,荀家与诸葛瑾几乎没有瓜葛,荀氏一族之人出仕,均是有个人自主的,就好像荀彧去了曹操处,荀谌去了袁绍处,荀攸却身在诸葛瑾处。
荀攸笑笑,对于陈圭所言不可置否,转身对着剩余几人说道:“赵昱留下协助陈公,公台、子衡随我一道,出城会上一会刘繇,看看他究竟是三头,还是六臂?竟然敢出兵犯我边境。”帐中几人听了,均是呵呵的笑了,却是没有人注意到,陈登与陈圭二人眼神迅速交接了一下,随即散开。
下邳城东南方向,隆隆的甲胄碰撞声传递而出,一队队士卒行向远方,这不是别人,正是荀攸帐下先锋武安国所率士卒。三千士卒之中,两千步卒,一千骑兵,对于缺少战马的徐南来说,也算是不小的战力。
战马,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乃是重要的军用物资,在很多时候,骑兵往往是决定一场战役的关键之处,不但难以得到,而且耗费甚为厉害。天下各路诸侯中,也只有刘备、曹操、马腾与诸葛瑾才装备了大量战马,其中,尤以马腾、诸葛瑾为最。前者坐拥凉州,雍凉之地,素来乃是战马云集的地方,征战杀伐均以骑兵为主,后者却是靠着诸葛家、甄家、糜家三族财富才得以支撑采购起来,且不说甄、糜二家,单单是诸葛氏一族,便可谓是富可敌国,再加上李儒安排董家后事之时,更是将董卓在堳坞的财富偷出八层,即便是如此,诸葛瑾手中也不过才二十万骑兵,由此可见,战马是多么的紧缺了。
“将军,军师为何只遣三千兵马?要知道,敌军可是有十万啊!”武安国手下副将,原本孔融旧部宗宝脸色有些发白,看着武安国疑惑的问着。
原本,武安国乃是寒士出身,宗宝却是有着家族背景,论起本事,武安国比之宗宝却要强上不少,两人在孔融手下却是平级,及至后来,孔融被太史慈一番辩论说的哑口无言之后,孔融便去了琅琊。在青徐,孔融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百姓安康,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民富殷实,尤其是在了解完青州书院之后,便赖在诸葛瑾处不再离开,更是亲自出面,将手下之人全部劝说归降了诸葛瑾,管亥才有得机会,凭着自己的实力走至如今地位,对于这些,宗宝虽然嫉妒,却也无奈,之后在见识了诸葛瑾手下其他将领的本事之后,便安然做起了武安国的副将,两人熟知,合作起来倒也相当融洽。
“盛武禁言。”武安国霍然转头,看着宗宝有些厉色的压低着声音叫道。随即左右转头扫视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又转过头,看着宗宝沉声说道:“平日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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