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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下-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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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章桓却也存着同样的心思,他也在心里嘲笑马昕:&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章桓早就研究过沁阳城,这座城池要守住,就靠一条护城河。一旦护城河被突破,让并州军形成合围之势,沁阳这座小城城墙又矮又破,根本禁不住强攻。到那时候,人家不会给你来什么围三缺一,而必然是将你四面围住,全数歼灭。原因很简单,赵平手下有太多对战斗如饥似渴的骑兵。而骑兵,不就是用来对付城内向外突围的敌军的吗?
东营则不同,看似无险可守,却有后门,真顶不住攻势了,可以&后撤。如今的章桓对并州军已经形成了恐惧,&后撤已经成为了他心的对付并州军的第一等良策。当然,谁都不是一生出来就是懦夫的。章桓也不是,他是在战场之上被卢肖活生生地出卖了一次之后,才有了这样的改变的。
如今的章桓在战场之上没有安全感。他总觉得,既然卢肖可以出卖自己,自己的这些手下亲兵又怎么不能做同样的事情呢?一旦战局不利,他们很可能会取了自己的头颅前往对方的大寨沽取前程富贵,这便像用银子沽取酒肉一般简单自然。
一员战将,不论他如何的善战,如何的多谋,只要丧失了对手下兵马的信心,其实也就相当于丧失了作为一个武将,尤其是专崑一方军马的大将的资格。信心对于一个武将的作用,实在不下于他本身的谋略。
正在此时,忽见一员副将急匆匆地跑进来,向章桓道:&将军,不好了,对面的并州军正在集结,似乎要向我营发动攻击了。
章桓心下一紧,道:&你看见他们向这边冲来了吗?他们这次的进攻目标是沁阳城,怎么会在我们身上多花心力呢?说到这里,他被自己说服了,遂加了一句:&你一定是搞错了,他们的集结应该是冲着沁阳城的。攻城略地才是他们的目的,我们军有一半是骑兵,他们想要对我军造成重创的话,也要付出不小代价。我想,赵平乃是当今第一等的大将,不会做出这等损人不利于的事情来吧?
那副将却摇头道:&末将敢肯定他们绝对是冲着我军来的,因为他们调集的兵马,包含了不少的骑兵!而且,骑兵排在他们的阵势前列。这沁水滔滔,想要渡河就必须要有渡河之具。他们甚至连最普通的竹筏、小舟等都没有,凭着马儿是不可能过河的!
章桓听了此言,如坠冰窖,口喃喃地说道:&不应该啊,咱们在这里好好地安营扎寨,并没有去惹他们,只是一味修筑防御工事,赵平为什么要冲我来呢?
他有些疑惑地转向那副将道:&你们难道去惹了那个煞星了吗?我不是让你们不要轻易开衅吗?我们这次务必要以稳守为主,不能进攻,甚至进攻的态势都不能露出来你这样看着本将军作甚?本将军不是怕了他赵平,只是如今实力相差悬殊,我们需要避其锋芒,寻找机会一击致命。若是鲁莽向前冲,勇气倒是可嘉,但效果必然很差,除了白白损耗兵力,本将军想不到有任何的用处如果,损耗兵力也算是用处的话!
那副将苦笑道:&将军,实在不是我们开衅。将军的话,其实末将也是十分赞成的,我们一直都在修筑防御工事,根本没有越雷池一步,也不知道赵平那厮为什么会冲着我们来。
章桓怒道:&待本将军去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得知是谁所为之后,本将军定不轻饶!说着,便要站起身,走出帐去。
那副将连忙心下暗暗鄙视,还敢口口声声自承不害怕赵平,一听赵平大军要攻来了,居然举止失措到这步田地。但章桓毕竟是主将,他也不敢轻易开罪,只好委婉地说道:&将军,末将以为,为今之计,还是先集结大军准备迎战为好,至于查那件事情,等战后再进行也不迟!
章桓这才清醒了一点,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你说的不错,不错!你立即就去,把所有的兵力都集结出来!
那副将有些哭笑不得,若是进攻方都已经快要集结完毕了,守御方还没有集结的话,再去集结还来得及吗?说不定你还在集结之的时候,敌军就冲上来一句而下了。他苦笑着说道:&将军,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了,就等您了!
章桓这才放心了一些,连忙奔出帐外,就看见本方的军士果然早已准备就绪,心的安全感稍微强了一点。但也只是稍微强一点而已。他现在几乎不可能完全信任手下的兵将。
他连忙登上军大帐旁边的瞭望台,往对面一看,果然那件那边旌旗飘飘,无数黑压压的铁骑正在那里静静地肃立。
5。南征河内5
章桓眼前的这些骑兵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并州铁骑,更不是并州的重铁骑,这是一支完全由鲜卑人组成的骑兵队。/但章桓看见这些兵马,看见那些骑兵身上发出来的杀气,心下顿时又像是雷霆撞击了一下一般,噩梦一般的回忆顿时涌上心头。
回想起那一天的一幕幕,回想起本方的一万骑兵在对方三千骑兵的冲击之下,如摧枯拉朽一般向前推进的样子,想起本方的骑兵不断地惨叫落马,而敌人在硬碰硬之后,依旧高速前行,章桓心就如无数的蚂蚁在撕咬一般,疼痛不已,也害怕不已。
郑行站在大军的前面,踌躇满志。他一向很少有机会单独指挥一场战斗。上次在馆陶,他曾经获得过这样一次机会,但他却差点把那此战斗搞砸,若非秦青在最关键的时刻领军来援,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再次获得这样一个机会之后,他就不停地提醒自己要冷静,这一次决不能再重现上一次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他轻轻地提了一下缰绳,胯下的马儿便熟练地在队伍的前列来回走动起来,根本不需要他把握方向。
郑行沉声说道:&诸位,赵王殿下现在把进攻敌营的第一战就给咱们来打,咱们就不能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本将军是很有信心和你们在一起,将对面的敌军东营夷为平地,你们有没有信心?
郑行声若洪钟,不仅响亮,而且浑厚,全场两万人几乎都听见了他的声音。
&不过,大王的命令是让我们虚张声势,配合友军的行动,待得时机成熟了再发动最为猛烈的进攻。你们知道怎么做吧?就是狠狠冲上去然后给我狠狠地砍杀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谁让他们胆敢阻挡我威武大军来着!
众兵士一听,觉得有些好笑,却又有点不对,既然赵平的命令是虚张声势,若是杀得太猛了,还叫虚张吗?不过,郑行是主将,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士兵,在战场上自然是要听主将的。
郑行又转向楼云道:&楼将军,鼓声一响,你便领着骑兵兄弟们随我冲锋!
楼云肃然地应诺一声。
郑行又向步军副将道:&本将军待会要随着骑兵一起冲锋,你领着步卒随后掩杀,知道吗?
步军副将顿时苦笑起来,道:&将军,您是主将,恐怕还是应当在后面掠阵才是。/
郑行那能不知道作为主将应该在后面统筹指挥,只是这一次的敌军在他看来实在太过羸弱,根本不需要什么指挥。若是指挥了半天,却没有捞到亲自上阵的机会,对于郑行来说,无疑是难以接受的。
当下,郑行脸上一沉,道:&我是主将还是你是主将,是听你的还是听本将军的!
那步军副将知道郑行的脾气,他平时虽然总是大大咧咧的,十分的和善,但若是真的发起脾气来,恐怕除了赵平,这军就再无人能镇住他了。自己虽然也随着郑行一起征战了好些日子了,但若是惹得他不高兴了,一样是不会给面子的。他只好点头答应了一声。
郑行见步军副将也答应了,心暗喜,便对着身边的传令兵道:&立即击鼓,冲锋!
随即,鼓声响起。
郑行拔出佩剑,向前一指,大喝一声:&随我冲啊!便一马当先,向前冲去。
楼云在后面也抽出自己的刀,怪叫一声:&啊荷!啊荷!杀啊!啊荷!
无数的声音同时响起:&杀啊!啊荷!
这呐喊之声太过响亮,就连马蹄敲在地面上的声音都被这声音盖过了。郑行越来越是兴奋,也随着这些鲜卑人喊了起来:&啊荷!杀啊!杀啊!啊荷!他的亲兵最初还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即也开始了响应:&杀啊!啊荷!啊荷!
鲜卑人在面对汉人的时候,总是不免有些自卑的。但是,这一刻他们心的热情被彻底地激发了出来。原因无他,他们的主将郑行也在以他们的方式呐喊,这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最好的激励了。主将尚且不歧视鲜卑兄弟,其他人还能歧视,还有资格歧视吗?
鲜卑人也一个个眼放出狼光,就凭这郑行这几声喊声,他们觉得即使杀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一定要跟随者郑行。
对面瞭望台上的章桓看着对面铁骑滚滚,如潮水一般向这边冲杀过来,所过之处,烟尘被扬起数丈之高,顿时魂飞魄散。就在他身边的将佐打算向他请问如何应敌的时候,他心忽然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声:&撤!全军后撤!
他旁边的副将连忙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如今后撤恐怕不妥吧,不放一刀一箭,不杀一敌,敌军还没有杀到立即后撤,是要被算作畏敌逃跑的!
章桓本来性格还算比较和气、温吞的,但这时候不知道那里来的火气,忽然伸出手来,一个巴掌扇在那副将的脸上,道:&你知道什么,畏敌?本将军是畏敌之人吗?你,还有你们没有见识过并州铁骑的厉害,是不知道。想当初,卢肖和手下的一万铁骑在咱们大秦军也算是一支强军了。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就是这样一支一万人的铁骑,在面对敌军三千人的冲锋的时候,居然毫无还手之力,差点被敌人全歼!你们能想象吗?一万人差点被三千人全歼,而且这一万人还都是精兵!
如今咱们手下这些兵马的素质如何,你们比我清楚,能和当初那一万骑兵相提并论吗?我们的实力不如当初了,而敌军呢?你们看看,对面那些骑兵,没有两万,起码也有一万五,如何应对,如何应对?难道明知道拼不过,也要硬拼吗?你们谁愿意战死,就给本将军出声,本将军就成全他,让他留下来指挥作战,还赋予他所有的指挥权力!谁愿意?
包括方才出言的那名副将在内,所有人都是鸦雀无声,大家就这样在一种气氛怪异的沉默之达成了统一意见。
6。南征河内6
&咦,敌军这是要做什么?冲在队伍最前列的郑行有些糊涂了。他实在难以置信,对面的秦军手上有了一座完整的营寨却不据守,而是打开辕门冲了出来!
郑行回过头来看看身边的楼云,却发现也正在向自己往来,两个人目光在空相遇,各自在对方的眸子里看见了惊诧。
只是,如今骑兵已经在高速的冲锋之,不论对方有什么样的阴谋诡计,都不能停下来谋算了,因为前面的只要速度稍缓,就会被对方撞上。一旦掉下马来,在这样的千千万万的马蹄之,就算你武功再是厉害,恐怕也难以逃出生天。
不过,郑行心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对对方舍长就短的兴奋。他相信,在一支强悍无比的骑兵冲锋之下,什么样的阴谋诡计都是行不通的。
但随即,郑行却赫然发现敌军的轨迹行通了对方出了营寨之后,并不向北冲锋,而是调转马头,向东面逃之夭夭。
郑行目瞪口呆,看见这一情形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们也都是见过逃兵的,只是这样有完整守御工事,又有足够兵力的大军尚未接战就此逃逸的情况就没见过了。事实上,他们听都没有听说过,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只是稍微一愕,郑行立即醒过神来,大声喝道:&快,加速,别让他们都跑了,跑光了就没有咱们的立功机会了,快杀啊!啊荷!
楼云想的,也正是这一点,他也连忙大声狂喝起来。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章桓一早就准备好了后招,他这个小小的营寨,除了辕门之外,还有另外一扇门。两扇门同时打开,逃心似铁的秦军如潮水一般涌出来,居然慌而不乱,简直是训练有素。只是待得郑行等人快要杀到的时候,逃兵的队伍才开始了一阵骚动。
此时,大部分秦军,尤其是骑兵已经全部逃出去了。只剩下四千多步卒反应太慢被郑行坎堪拦住。
郑行高举佩剑大声喝道:&杀啊!率先如狼似虎地向敌军冲去。当他来到一个秦军面前准备砍下去的时候,顿时开始了郁闷。原来这厮竟然丝毫不顾形象地丢下武器跪了下来!
郑行虽然喜欢杀敌立功,但面对已经跪下来的敌人,手的佩剑是无法刺下去的。他连忙又转身准备去刺下一个敌人。但那人学习能力一流,见到见一个丢掉武器跪下就逃得性命,便如法炮制,也丢下武器跪了下来。当郑行挥剑再往前杀的时候,还是遇到同样的状况。
待得郑行郁闷地回头向旁边看的时候,居然发现大家的遭遇竟是如此的类似。几乎每个人手的兵刃都是高高举起然后又轻轻地放下。这简直成为了一个定式,毫无例外。当郑行环视整个战场的时候,赫然发现,地上的秦军居然全部跪着的,更无一个是站着的!
果然,不一会,步卒副将和楼云纷纷围拢过来,向郑行禀报了这次的战果:&无人伤亡,无毙敌,俘敌四千余名,具体数字现在还在清点!
一场打胜仗,绝对的打胜仗,无一伤亡,却俘虏了四千多敌军,这未必绝后,但至少空前。
只是,面对着这场甚至可以载入史册的打胜仗,郑行却高兴不起来。他甚至有些郁闷,多少次高高举起手的佩剑,却没有伤到一个人,这种心情简直太糟糕了。而且,这场胜仗最为诡异的地方还在于,一战下来,战场上居然没有留下一滴血,一滴也没有!这样的胜仗有些人会喜欢打,而郑行和身边这些鲜卑人却并不喜欢。
忽然,楼云有些受不了这种郁闷,向郑行道:&将军,敌军主将跑出的时间不长,应该尚未走远。咱们马快,说不定还可以追上,末将请命
郑行眼前一亮,狠狠地拍了一下手掌道:&对了!追,我要亲自去追,一定要将他抓来献给大王!
楼云有些目瞪口呆,只好喃喃地说道:&将军,末将的意思是,末将去追,将军您则还是回去向大王复命为好!
步卒副将也在旁边劝道:&正是。将军,大王给的军令只是虚张声势攻取敌军东寨。我们不到一个时辰就把这东营给拿下来了,这本就有些和军令不符了,您更不应该前去追击敌将了。大王那里,说不定还需要将军去攻取其他地方呢!
郑行摆摆手,道:&尔等休要再劝,我意已决,绝不再作改变。这一次,若不生擒这个该死的敌军的主将,本将军绝不回头!谁让他打仗都不让本将军打个痛快的!
说完,他又转向正待还要再劝的楼云道:&你若是再劝本将军就会认为你怕本将军的功劳盖过你,想独占此功,本将军不但要去,还要把你单独留下来!楼云一听,知道郑行是说得到做得到的,顿时便不敢吭声了。
而步军副将倒是没有那么多顾忌。他麾下反正都是步卒,是不可能参与追击的。当下,他又劝道:&将军,三思,请你以大局为重!
郑行忽然笑了笑,道:&大局为重?
步军副将看着郑行的脸上笑容有些诡异,心下不免有些发虚,但在原则面前,他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郑行忽然脸色一沉,向身边的亲兵道:&来人!这厮不服军令,藐视本将军,给我拿下,绑起来,和俘虏一起交给大王处置!
郑行的亲兵想也不想,立即轰然答应,抢上前去就把步军副将绑了起来,也不顾步军副将不断挣扎,和满嘴污言秽语地乱骂,将他押走了。
楼云在旁边看着步军副将被押走,讪讪地向郑行道:&将军,您这样做,恐怕不是很妥当吧?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郑行的嘴巴,生怕从这张嘴巴里也冒出一句把他也押下去之类的话来。
郑行洒然一笑,道:&你知道什么,我这非但不是对付他,反而是在帮他,你知道吗?我们这次的行动本来就是违抗军令的,他若是不劝谏,是失职。即使劝谏了,没有劝告成功,也有失职嫌疑。但我把他绑起来,就显得他不但劝了,而且是用尽了一切办法劝,最后本将军忍无可忍了才做出这等事情来。你说大王对这种人,是责罚,还是嘉奖?
楼云脸上现出惊叹之色,道:&将军心胸,真是人所莫急。这厮看来是因祸得福,这次注定要升迁了。
郑行笑道:&他是否升迁,咱们管不了,咱们还是管管自己吧。若是我们不好好打好下面的战役,不要说功劳无从谈起,就怕还要被重罚!
7。南征河内7
邘城是一座只有一万人左右的小城。这一万人还是把城的三千守军也包括进去的。由于这座小城北临太行山,东面不远又是一座巨大的王屋山,这里没有进取洛阳和长安的线路。所以,这里从来不是并州军和秦军征伐的重点。虽然这座小城兵力可算得上微薄,它的城守云淼并不担心守不住,他根本就不相信并州军会对他的地盘瞄上一眼,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这种荣幸。
当然,云淼并不是一个粗心的人。事实上,他一直保持着强烈的警惕性。他派出了不少的斥候在几十里外的沁阳战场上打探消息。当他得知并州军对面对是沁阳城似乎无能为力,竟选择了攻击秦军的东大营,而东大营居然就这样兵不血刃地被攻破了,心既有些为并州军的战斗力忧伤,又暗暗有些庆幸。其实,邘城距离沁阳这么近,若是并州军有心来取,两个时辰足矣,既然并州军这么久都不来取,证明他们实在是没有夺取的兴趣了。况且,云淼又觉得,若是并州军来取,他也是不可能守住的,还不如暂且先把斥候撤下。
这些斥候这几天一直在并州军的附近查探。由于并州军对秦军的斥候搜检非常严密,他们躲过重重搜查就已经花了不少的心力了,而且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自然是有些艰辛的。/此时云淼发出撤下他们的决定,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及时雨。他们都是兴匆匆地退了下去。
云淼最近娶了一房小妾,此时还属于新婚燕尔的阶段,遣走了那几名斥候以后,他立即信步来到了前面不远处的他自己的私邸。天色尚未黑,还可以陪着他的小美人儿吃几樽酒,然后听她唱唱小曲再携手登塌,共赴那黑甜之乡。
他的小妾名字并不甚出众,叫彩云。叫这个名字的女子,天下没有一千,也绝不会少于八百,但真正长得像彩云一样迷人,像彩云一样如在天边,又似仅在眼前,给人一种虚幻而又动人感觉的,就只有这一朵彩云了至少云淼是这么认为的。
彩云此时正坐在屋内的镜子面前,对着铜镜细心地整理着自己的鬓发。一个女人的青春总是比男人短一些的,而作为美丽女子的青春,又要比一般的女子要更短一些。正在这美丽绽放的年纪,既然并没有多少人能欣赏到自己的美丽,彩云总是不浪费自己欣赏这种美丽的机会。以至于,云淼走了进来,她尚且没有察觉到。
云淼有些沉醉地看着眼前美人舞笑镜台的样子。再想想她曼妙的舞姿,云淼真想起了一个说法:&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作为一个男人,一辈子能与这样一个女子为伴,尚有何憾?
彩云终于从镜子里看见了云淼的走近,回过头去,笑着起身迎了上来道:&老爷回来了!
云淼上前牵起美人儿的柔荑,道:&走吧,咱们去花园那边饮酒去!
彩云欣喜地点了点头,作为一个女子,丈夫愿意相陪,实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云淼拉着彩云正要往外走,彩云却说道;&老爷等等!云淼惑然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彩云狡黠地笑了笑,道:&您总该名人把那把古琴带上吧!
云淼&哈哈一笑,道:&这个我怎么会忘,已经命人去取,想来此刻安在了花园里面的小亭子里面了。
彩云这才欣然一笑,主动走过来牵起云淼的大手向前行去。
两个人拐过了几座转弯,便来到了一处花园。此时正值秋高气爽,花园内不但还有不少鲜花还在盛开,更有不少的果子正挂在果树的枝头,模样非常的诱人。
两个人来到一处小亭子里坐下,早有丫鬟送来了酒菜,并在这亭子里面摆上了一把古琴。
彩云便在这亭子里面坐下,开始弹奏起来。她本是歌姬出身,对于音律可谓十分的精通,一曲下来,巍巍乎志在高山还是洋洋乎志在流水,倒也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云淼虽然喜欢附庸点风雅,但这也纯粹是为了讨彩云的欢心而已,要他听懂这琴音的含义,是不可能的。
然而,彩云倒也不在乎云淼是不是能听得懂这音律,她所满意者,乃是云淼已经不是一次说过:&这是真的很好听!好听就够了,为什么一定要懂呢?
一曲已毕,云淼高兴地鼓起掌来。而彩云才款款地来到云淼的对面坐下,两个人便开始互相酌饮起来。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话有些道理,面对眼前的美人,就是不饮酒,也容易醉过去,何况云淼还越喝越高兴,越喝越多,而这酒,终究还是要醉人的。然后,云淼终于醉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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