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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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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冷笑一声,手上一松,孙言顿时摔落在地,如一滩烂泥般缩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那名家人连忙将他扶起,嘴里不停的叫着“侯爷,侯爷,您老没事吧?”
无尘看也不看孙言,径自来到位上,大咧咧的坐下,对一旁被吓得哆哆嗦嗦、衣衫不整的侍妾冷声喝道:“滚!”
那侍妾早已被吓得怕了,只是不敢跑而已,如今听得无尘话,也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刚一出门,便嘶声喊道:“快来人啊!快……”话音未落,突然出半声凄厉的惨叫,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却是无尘听她呼救,顺手将桌上茶盏扔出,将她打晕过去。
孙言此时已经顺过气来,见无尘如此凶恶,心虽然有些恼怒,但更多的还是畏惧,抖抖索索的看着无尘,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是何人?”
无尘看了那名家人一眼,那家人被无尘犹如利电般的目光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识趣的离开了书房,全然不顾主人孙言恳求的目光。
见书房只剩他与孙言二人,无尘这才冷哼一声,阴森森的盯着孙言。孙言被他盯得浑身冷,瘫坐在地上,竟然忘了起来。
无尘足足瞪了孙言半柱香的功夫,这才从怀取出半面参差不齐的铁牌,顺手扔到了孙言面前。孙言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铁牌。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将铁牌捡起,连滚带爬的挣扎起来,一溜烟的跑到靠墙的一排博古架前,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方青铜鼎,从里面取出半块黑黝黝的铁牌,两边一对,立即严丝合缝的合成一块!
孙言恭敬的捧着已经合成一块的铁牌,来到无尘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铁牌高举过顶,恭声说道:“小人见过统领大人!冒犯大人虎威,实在是罪该万死!”
无尘的脸色这才稍霁,接过铁牌,却仍是一副阴测测的样子,冷声说道:“王爷对你孙家十分失望!因此让道爷来督促汝等。”
孙言闻言,脸色更加的苍白起来,却也不敢辩解,只是唯唯诺诺的点头认罪。
终于,无尘语气稍缓,轻声说道:“当然,此事也不能全怪你!王氏败露的太突然!致使并州的情报网几乎毁于一旦,仅剩下几个隐藏的比较好的间谍。你们孙家虽然身处幽州,却也需要小心一点!这大抵是不错的。”
孙言一听,顿时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多谢统领大人体谅!”
“嗯。”无尘满意的点了点头,“起来说话吧。”
“多谢统领大人!”孙言连忙称谢,正要爬起来时,双膝却是一麻,原来是跪的久了,血脉不通。无尘看着他的草包样,厌恶的瞪了他一眼。
孙言知道自己给这位统领大人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差得很,讪讪的站起身来,谄媚的看着无尘,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统领大人此番却是为何而来?”
无尘冷哼一声,斜了他一眼,孙言顿时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心顿时后悔的要死,一张圆圆的脸上也是阵青阵白,好不精彩。
无尘却也懒得理他,沉声说道:“本统领不便在此多留,你去安排一下,看有没有前往鲜卑的商队,王爷那里盐甚是缺乏,你快去准备!”说完,也不等孙言回话,径自出了书房,扬长而去。
看着无尘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孙言长长的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倒在地,一边用手擦着脸上的冷汗,一边哆哆嗦嗦的喊道:“来人呐!”
赵平将郑强送出房间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却是酉时时分了。看着朦朦胧胧的夜色,赵平心情略显沉重的回到房。通过方才郑强的介绍,赵平推测,那孙家极有可能也是鲜卑的奸细!
孙家的崛起如并州的王家般,充满了投机与诡谲的感觉。王家还是经过了一番过渡,用了三代人,数十年的时间,才完成了自己的崛起。这孙家却更加的离谱,孙言二十多岁的时候还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破落户,竟然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里完成了自己的迹!
这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赵平不得不佩服鲜卑人的远见与决心!竟然如此处心积虑!其狼子野心自然是不问而知!
民族间的矛盾永远是不可调和的,民族之间的斗争,其结局永远只有一个——一方被另一方征服,而征服的手段却只有两种,融合或者血腥的屠杀,不会再有其他的结果。
这虽然残酷,却是人类展的必经之路。
在另一个历史空间,以鲜卑为的五胡不正是通过对汉人的血腥屠杀而稳固自己的统治的吗?若不是冉闵,以及那八十万关健儿,汉人恐怕将被屠杀殆尽!而华夏民族也将成为一个过去的名词,消亡在历史的长河之。
叹了口气,赵平站起身来,走到门旁,轻轻的把门打开。虽然幽州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但鲜卑人肆无忌惮的行为却让赵平十分恼火。而对于那些卖国求荣之辈,赵平更是恨不得将他们杀个干净,永远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赵平刚出房门,就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搀扶着一个矮胖身材的年人上得楼来。看到赵平,其一名家丁轻声问道:“这位先生,可知并州来的郑掌柜住在那里?”
赵平心略一转念,便知这些人可能是孙家之人,而当这名矮胖的年人极有可能便是孙家的家主,孙言。既然郑、孙两家有合作关系,那么孙家前来拜访自然是理所当然。想到此处,赵平指了指郑强的房间,淡淡的说道:“便在那里。”说完便下楼而去。
孙言气喘吁吁的对搀扶着他的家人说道:“在此等候。”便接过家人手的礼盒,往郑强的房间走去。
对于孙言的来访,郑强并未感到意外,他虽然被封为了关内侯,但也仅仅是一个称号而已,并无实质的权力,而论及生意方面的实力,便是是个孙家也比不过郑家,因此,郑强虽然只是郑家的十二名大掌柜之一,但孙言却是丝毫不敢怠慢,况且,此番他还有求于郑家呢?
“呵呵,孙大人驾临,郑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打开门一看竟是孙言来访时,郑强连忙将他让进房。
孙言擦了擦额头的汗,对郑强笑道:“掌柜的,某冒昧而来,还请恕罪!”
“大人这是哪里话?”郑强笑呵呵的说道,“大人能够前来,老朽高兴还来不及呢!”
二人寒暄了一番后,孙言干笑了一声,说道:“某此来倒是想请掌柜的帮个忙!不知掌柜的意下如何?”
三三 防务
“大人有事尽管吩咐便是!你我两家同气连枝,那用如此客套?大人尽管说便是!”郑强却是问也不问孙言想要做什么,直接便是大包大揽。
孙言感激的对郑强抱了抱拳,沉声说道:“其实倒也没什么,只是得知掌柜的要前往鲜卑,某这里正好却有一批货物,想请掌柜的帮忙,若是掌柜的顺路,便为某送往高柳!至于一路所需,孙某自然不会亏待了掌柜的!”
孙言满怀希冀的看着郑强,一双圆圆的小眼睛不安的眨来眨去,生怕郑强不同意。
郑强却是毫不迟疑,立即答应了孙言的请求,“老朽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却只是这等小事!大人实在是客气了,只需差人来说一声便是,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孙言这才松了口气,脸上的笑意终于自然了起来,二人又寒暄了一番,孙言便告辞离去。
总算放下了一半心事的孙言回到家时,无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那里等候了,看孙言回来,无尘冷着脸问道:“办的如何?”
孙言连忙躬身说道:“托统领大人的福!小的已经与那郑家协商好了,便由他们的车队送往高柳之后,再由小的的商号送给王爷!统领大人以为如何?”
无尘脸色稍霁,点了点头,说道:“郑家?嗯,也好!本统领此间事情已了,便与郑家的商队一同回去,你准备了多少盐?”
“六千斤!”孙言低声应道。
无尘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做的不错!本统领回去自会与你请功。”
孙言一听,立即乐的眉花眼笑,不住的对无尘躬身行礼,口不住的说道:“多谢统领大人!”
无尘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罢了,你去安排一下,本统领便在你家里等候那郑家启程。”
“统领大人尽管在寒舍等候便是,那郑家在沮阳至少要休整个十天八日的,您老好好放松一下,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小的!”孙言唯恐怠慢了无尘,自然是极力的巴结。
见孙言如此上路,无尘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说道:“本统领若有需要,自会去找你,好了,你下去吧。”
却说赵平,由于白天突然现了无尘,因此也未曾顾得上安慰伊娄真,心颇为过意不去,等将事情安排完毕后,便来到了伊娄真房。
不过此时伊娄真已经恢复如常,对于赵平的关心表示了一番感谢之后,二人却突然变得无话可说。
见气氛有些生硬与尴尬,赵平只好告辞,看着赵平离去的背影,伊娄真终于压抑不住心的悲苦,伏在桌上默默的流下泪来。心暗道,既然注定二人之间没有结果,那么何不快刀斩乱麻?
赵平回到房时,郑强正在门外等候,二人进了房,郑强便把孙言的来意仔细的禀告了赵平。赵平点了点头,对于孙言,他始终是放心不下!总觉得他与鲜卑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想了想,赵平对郑强说道:“强叔这几日切莫与他断了联系!也好探探他的口风。”
郑强恭声应了,二人又闲聊了几句,郑强便告辞离开。
看着窗外的夜色,赵平换了身衣服,打开窗户,身而出,他要夜探孙家。
由于丁绍攻打幽州甚急!王信已有不支之势,在缺兵少将的情况下,于是大肆征兵。上谷自然也不能幸免,十室九空诚然有些夸张,但至少比平时少了三人之一的人口。这些人不是被强征入伍,便是不得不背井离乡,或躲进深山,或居家迁移。
因此,沮阳虽然是上谷郡的治所,却仍是十分的冷清,只有稀疏的灯火亮着,甚是冷清凄凉。
不过这也为赵平提供了方便。赵平展开身形,如一缕轻烟般,不大工夫,便已经来到了孙家。稍一打量,赵平便越墙而入。
偌大的孙家却是漆黑一片!赵平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打草惊蛇,便反身跃下围墙。一时间却也不想回去,便在空荡荡的街上随意的走着。
上谷作为曾经的边陲重镇,其防守地位虽然比不上右北平、代县两地,却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城防极为坚固!高近七丈的城墙在夜色如蛰伏的巨龙般,颇显阴森。
不过如今鲜卑已经基本放弃了对幽州的进攻,而把几乎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对并州的攻略之上。原因自然很多。
先,与幽州接壤的地方乃是东部鲜卑故地,虽然拓跋鲜卑利用自己强盛的武力终于兼并了东部鲜卑,但却也是无暇经营;再加上几个原本属于东部鲜卑的部族并不承认拓跋鲜卑的统治,因此这里可谓战火不断。
其二,幽州与鲜卑、高句丽接壤,高句丽自有汉一朝,便是原的从属国,若是鲜卑攻打幽州,却也要提防高句丽的掣肘。
其三,幽州的矿产远远比不上并州丰富,鲜卑紧缺的盐、铁等物,幽州的产量根本无法满足鲜卑的需求!而并州却恰恰相反,作为原地区最重要的产盐地之一,并州不仅仅是盐业达,冶铁业也是极为达!鲜卑若能攻下并州,一直困扰他们的盐铁问题便可一朝解决!
其三,并州地势险要,进可攻退可守,与并州相比,论及地理,幽州虽然毫不逊色,但若想南下原,还需越过冀州。而并州却紧邻司隶,若能将司隶一鼓而下,原大势则尽在掌握之!
因此,近年来,鲜卑已经渐渐的改变了自己的战略心,幽州的地位在鲜卑决策层的眼,已经大不如前,由原来的战略重镇,变成了现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一般的存在。
因此,虽然王信与丁绍激战正酣,根本无暇他顾,鲜卑却仍是按兵不动。
来到城墙下,巍峨高耸的城墙在夜色显得更加高大,但守卫的却仅仅是十余个老兵,竟是毫无防备。赵平忍不住叹了口气,虽然鲜卑目前已经放弃了对幽州的攻略,但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此松懈,万一鲜卑突袭,却如何能抵挡的住?届时鲜卑铁骑必将长驱直入!其时危矣!
赵平心暗暗的打定了主意,待回客栈后,还是要让郑强提醒一下那吴澄。
吴澄虽然是一个好官,而且也有一定的能力与手段,但似乎对军事方面并不擅长,所谓管窥豹,单看沮阳的防务便可知道一二了。
三四 客栈夜话
赵平溜达了一圈,心情稍有好转,便回到客栈。武宣等通行车行的车夫们正聚在一起聊天,看到赵平回来,纷纷向他打着招呼:“赵先生回来了!”
赵平是以郑强远房侄儿的身份出现在商队之,虽然是个破落书生的打扮,但由于郑强的关系,这些人自然不敢怠慢,而且这些人都是那些生活不下去的百姓,生性淳朴,并没有什么功利的思想。见到赵平,都是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
“呵呵,”赵平笑着和他们拱手见礼,“几位辛苦了!”
“赵先生客气了!”当一个约三十四五的粗豪大汉排开众人,来到赵平面前,躬身说道:“俺叫崔二,见过先生。”
“崔壮士不必客气!有事尽管说便是。”赵平看着面前的大汉,不由得暗赞了一声!这人身高足有九尺六七,身材极为雄壮!脸上虬髯如针般根根竖起,袒着胸,坟起的肌肉在灯光下透着黑亮的乌光。
“先生,俺想给儿子取个名字,无奈咱们都是些粗人,这斗大的字不识一筐。还请先生代劳!”一边说着,一边冲赵平躬身下拜,执礼甚恭。
赵平闻言,连忙笑呵呵的拱手说道:“恭喜!恭喜!”说着,打量了一下这崔二,问道:“令郎怕是七八岁了吧?为何现在才取名呢?”
那大汉赧然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已经九岁了!先生您也知道,咱们这些粗人,也不会起名,只是胡乱叫一个罢了!这次咱们出来的时候,赵家小侯爷在咱们并州开了蒙学,说是只要孩子们愿意,都能去读书!在下便想让他去读书!只是没个正儿八经的名字,嘿嘿……”
“念什么书啊?”旁边的一些武士顿时反对起来,“俺说你这几天老板着张臭脸,原来是为这个!叫狗蛋不是很好嘛。”
“去去去。”崔二一把将一个凑上来的年轻人推开,“你懂个屁!俺娘说,三辈不念书,不如个驴!当年俺也想念书来,不过家里穷,而且那时候念书也没有出路!现在好了!小侯爷的新政实行之后,咱们不仅能吃饱饭了,出路也多了!不让孩子念书,干啥?”
几人打开了话匣子,顿时纷纷议论起来,把起名的事情都忘了。
“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去,俺就不干这行了!”崔二说道,“凭俺这满身的力气,再去承包些官田!也尽够了!”
“不错,不错,二哥说的是!”崔二的话顿时引来了大家的赞同,“便是不承包官田,咱们分的那些田也尽够了!对,就这么办!这次回去便辞了这刀头舔血的营生,老老实实的种地,才是本分!若是军征兵,便去参军!到骁骑营去!去杀鲜卑狗!小侯爷为咱们百姓做了这么多,咱们也要报答小侯爷的恩情才是!”
“得了吧你们!”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众人的议论,赵平以及崔二等人不由得转头看去,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年人,这人指着崔二等人说道:“做你的白日梦!你们以为咱们并州的骁骑营是那么好进的?”
众人闻言,连忙凑到了年人身旁,眼巴巴的看着他,纷纷说道:“四叔,您快说说,这骁骑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进去?为什么不要咱们?”
那四叔慢吞吞的从腰带上取下荷包,将磨得锃亮的铜烟锅装满,凑在火把上美美的吸了一口,顿时烟雾缭绕,一股辛辣的烟味弥漫开。
“骁骑营作为咱们并州的铁军,被称为当世六大精锐之一!”四叔低沉的语气在黑夜响起,显得分外凝重,那一干车夫也是凝神静听,生怕漏掉一个字。
“六大精锐?”周围的人顿时来了兴趣,纷纷追问。
四叔依旧用他那低沉的声音慢慢的说道:“咱们雁门的骁骑营、冀州的火甲骑,央军北营玄甲骑、雍凉的锞陀闹莸陌茁砦溃⒊频笔懒缶瘢≡勖擎缙镉娜耸钌伲袈壅搅Γ椿故窃勖擎缙镉钋浚 彼档秸饫铮氖辶成戏浩鹨凰拷景劣胱院馈�
“不对,才五个,哪来的六个?”当一人突然说道。
“唉!”四叔长叹一声,“还有一个便是那鲜卑人的金狼卫!”
赵平微笑着看着他们,却也不走开,凑上了几步,静静的听着。他想知道,“骁骑营”乃至并州军方在并州民众心目的地位。
这种茶余饭后般的闲话无疑最能代表他们的观点。
“骁骑营只收十三岁到十七岁的后生!”四叔一边吸着烟,烟锅的红火一亮一亮的,像是在应答一般,“你们多大了?”
“呃……”众人顿时一滞,这个他们倒是未曾听说过,如今乍听之下,却是有些不明白,纷纷询问原因。
那四叔长叹一声,将烟锅在鞋底上磕了磕,沉声说道:“鲜卑人自小便在马背上长大,单论骑术,咱们汉人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他们的!因此,只有通过刻苦的训练,才能和他们一较长短!”
“哦!”众人顿时恍然大悟,纷纷惋惜的摇头叹息。那四叔突然将手的烟袋种种地一敲,厉声骂道:“你们这些东西,现在倒开始装模作样了,早干什么去了?”
众人顿时被四叔问的哑口无言,一个个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赵平仔细的打量着四叔,突然现他的左臂竟然齐肩而断!赵平心一动,看样子竟是一位退伍老兵,难怪他如此了解并州军制!
想到此处,赵平上前几步,笑呵呵的对他一拱手,说道:“这位大叔,莫非您以前当过兵不成?”
四叔循声看向赵平,眼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笑道:“原来是赵先生,不瞒赵先生,李某在雁门当了二十一年的兵!后来这条胳膊被鲜卑人给砍掉了,虽然侥幸保住了一命,却也不能再继续杀敌立功了。”说到此处,那四叔长叹一声,右手轻抚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袖,神色颇为沉凝。
赵平点了点头,叹道:“若非有四叔这些军人,咱们那里能够如此安宁?”赵平一边说着,一边对他躬身一礼,“多谢四叔,以及这万千保家卫国的士兵!”
四叔见赵平对他施礼,顿时十分的激动,连忙站起来还礼,说道:“比起那些死了的弟兄,某已经非常幸运了!”话音未落,语声已是哽咽起来,想是记起了以前并肩作战的战友!
“你们当不得,还有谁当得?”赵平正色说道,脸上一片肃穆!
三五 货物
四叔脸上泛起一丝潮红,激动地看着赵平,哽声说道:“多谢先生!有先生这句话,咱们值了!”
看着四叔,赵平忍不住叹了口气,一个国家的稳定与和平,永远都离不开士兵们的鲜血!没有他们用生命的捍卫,那里来的和平与稳定呢?
崔二等人也被这种苍凉的悲壮所感染,一个个眼圈微红,满目崇敬的看着四叔。他们平时倒不觉得如四叔这些军人如何如何,人往往是这样,总是忽视一些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事情。如今经赵平一提,不由得恍然大悟!
的确,若是没有这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用自己的生命捍卫着国家的安定与和平,他们哪里会如此平静安宁?
四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突然说道:“崔二,你不是请先生给你儿子起名吗?还不快去!你儿子能得赵先生赐名,实在是你们崔家十世修来的福分!”
崔二连忙对赵平躬身施礼,“还请先生赐名!”
赵平推脱不过,只得沉吟了一下,说道:“我朝以孝治天下,便单名一个‘孝’字如何?”
崔二一听,连忙千恩万谢,对赵平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其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众人也纷纷上前凑趣,纷纷道贺。倒也是皆大欢喜。
眼见天色已晚,赵平便与他们告别,回到房。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辰时刚过,孙言便亲自押送着十辆马车来到客栈,郑强早在客栈的后院等候。看到郑强,孙言胖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紧赶了几步,远远地就对郑强拱手施礼,一边说道:“货物,某已经送到,劳烦掌柜的送往高柳!”说着指了指后面的三十多人,对郑强介绍道:“车夫、护卫人员,孙某已经准备好了!便一同交给掌柜的,由掌柜的安排便是!”
郑强笑呵呵的和孙言寒暄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孙言的货物是什么。孙言既然不说,郑强倒也不好追问,因此只能自己暗自盘算。
“好说,好说,大人客气了!区区小事,顺路而已!”郑强一边派人协助孙言带来的人将马车停好,一边对孙言说道,“大人若是无事,便与老朽小酌一番如何?”
“呃……”孙言不由得一愣,便要开口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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