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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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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看完两份情报后,赵平脸上泛起一丝微笑,原来鲜卑西北战线吃紧,再一次紧急调动了拓跋寿的三万大军前去支援,如此一来,盛乐大营仅剩两万余人马,根本无法对雁门造成任何威胁!而步六孤勇的兵力尚未补充完毕,而他的病情也未稳定,因此鲜卑至少在三年内无力进犯了。
赵平将情报放下,说道:“岳父大人,据此看来鲜卑今年又将偃旗息鼓,倒是给了我们时间!”马焕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若是鲜卑趁我朝不安前来进攻,却是难以支持呢!”说着,马焕将两份情报仔细的收起,拿起案上的茶杯,一边对赵平说道:“仓舒明日便率一万人马赶回晋阳,交你秦叔叔统领。”
赵平点头领命,马焕又嘱咐了几句后,便是一声沉喝:“王兵曹!”门外立时走进一条大汉,对马焕、赵平二人躬身施礼,口说道:“将军有何吩咐?”马焕取过一支令箭,吩咐道:“自骁骑营抽调一万兵马,明日随仓舒回晋阳听令。”
“诺!”那王兵曹双手接过马焕手的令箭,对二人又施一礼,转身离开。赵平又与岳父聊了几句后也随即告辞离开。既然雁门无战事,自己当然要回晋阳了。他并无官职在身,久留雁门的话却也容易引起非议,虽说后汉王朝已经名存实亡,但以儒术立国的后汉,对于所谓的“名正言顺”有着近乎病态的追求。
第二天一早,赵平辞别了岳父,率领着一万铁骑浩浩荡荡的往晋阳进。如今已是五月十七日,李效已经兵临潼关,潼关守将路飞坚守数日后,兵败被杀,潼关便告失守。
洛阳号称四方之,山川河谷环绕其周围,三面阻山,北面黄河亘,可谓山河四塞!洛阳便位于其。山脉环绕,形成险阻,河流上下周流,又可与外部联系,实乃帝王之地!当年东汉光武帝刘秀便是据洛阳后立为都城,然后遣将四略,遂平定四方,一统天下。
潼关拒洛阳之西,扼崤函之险,易守难攻,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仅仅八天潼关便告失守,一时间朝大哗,刘杲急忙调兵遣将,加强函谷关的防守,同时却也做好了迁都的准备。
二四 争衡1
五月十九日,受到潼关失守的影响,占据州郡的各世家大族纷纷看好李效,认为国朝倾覆已成定局,因此也是毫不留手的争夺对各州郡的控制权,大肆排除异己,一时间血雨腥风,动乱不安。而吕、赵二族对并州的争夺也已经白热化。
由于并州地处前线,与鲜卑接壤,质帝罢幽并总督后,置护夷郎将一职,主管对鲜卑战事。怎奈兵权被马焕、秦青二人牢牢把持,护夷郎将一职形同虚设,现任护夷郎将姓林,名通,除了他上任时率领的三千人马之外,再也无法调动一兵一卒,于是常怀愤懑之情,时刻不忘夺回属于自己的兵权。无奈不论资历还是能力他都与马、秦二人差了许多,任他费尽心机却总是一无所成。
当然林通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泥人,他无时无刻不在考虑如何夺回属于自己的兵权。就算雁门的兵事自己无法插手,难道晋阳的兵事自己也无权置喙吗?那还要自己这个护夷郎将何用?因此结交分化便成了他最常用的手段,只是世事不如意者十之**,他在任树年来,任凭他用尽手段,金钱、美女、权力……军却如铁板一块,任他如何钻营却毫无效果。
不过这么多年林通也不是一无所得,至少与晋阳赵氏的关系愈密切。晋阳赵氏看的是他手的三千人马,三千人虽少,却能起到奇兵之效;林通看的是晋阳赵氏在并州的势力,合则两利之下,双方一拍即合。特别是目前这种胶着的形势,由于军方的立,使得吕赵二家的争夺仅仅局限于郡县行政权力的争夺。
并州六郡,九十余县。吕赵二族经过十余年的争夺,对郡县的控制还是晋阳赵氏占了上风,但优势并不明显,只是略占上风而已。况且这么多郡县官员总有些素怀忠义之心的,并不买他们的帐,两下里也就僵持起来。
“侯爷,赵映方才到末将处游说,说是若末将助他赵氏掌握并州,便保证末将荣华富贵!”一边说着,秦青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侯爷当时是未见着他那副德性,趾高气扬的,鼻孔朝天,好像天底下只有他晋阳赵氏似的,简直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末将懒得理会与他,谁知那厮倒是越放肆起来了,末将烦不过,将他丢出了军营。”说道此处秦青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赵麟摇了摇头,笑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幅脾气!”秦青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道:“末将就是看不惯这等仗势的小人!把他扔出去还是客气了。那赵映被末将丢出去后,气急败坏的样子真是可笑,不过却也不敢再对末将啰嗦,灰溜溜的滚了!”
赵麟点了点头,手捻胡须,沉声说道:“此事你做的不错!此时切不可与他们有任何瓜葛,即便是吕氏游说与你,你也也要如此对待!”看到秦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赵麟欣慰的笑了:“不错,我等就是要造成这种两不相帮的态势,让他们两方铤而走险吧!届时我等从取事,自然无往而不利!”
秦青钦佩的抱拳施礼,心悦诚服的说道:“侯爷妙计!末将定不辱命!”赵麟摆了摆手,说道:“去吧,就照方才说的去办!”秦青闻言连忙恭敬的施礼告退。
且说那位被秦青丢出军营的赵映,这赵映乃是赵昕的二弟,整个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只知享乐的米虫,无奈赵昕人手不足,只能将一些事情交给几个弟弟去办。不想这赵映出师不利,第一件事便得罪了秦青,被秦青扔出了军营,当下只好灰头土脸的回到家。
赵昕此时正在与赵旸仔细的讨论眼下的局势,忽觉门口一暗,却见是二弟赵映回来了,看着赵映一脸悻悻的样子,赵昕心一沉,知道自己的二弟还是将事情办砸了!
赵昕顿时大为恼火,自己千叮咛万嘱咐的,现在是有求于人,把姿态放低一些,不要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赵昕如此叮嘱,自然是生怕自己这几个不成器的弟弟把事情办砸,未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口婆心竟然是毫不管用,自己的弟弟还是把事情办砸了!
看到兄长一脸的愠怒,赵映心打了个突,战战兢兢的说道:“兄……兄长,那……那秦青,秦青那厮不识抬举——”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终不可闻,深深的低着头,眼睛的余光却小心的观察着兄长的反应。
赵昕无力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压下来心的怒火,神态索然的摆了摆手,“你下去吧,此事老夫另派人手。”赵映把嘴张了几张,最终还是如释重负的嘘了口气,对赵昕躬身施礼后,急匆匆的出了书房。
赵旸目送二哥离开,又见大哥一副萧索的模样,只得劝道:“兄长不必着急,至少军方也不打算支持吕氏!若无军方插手,以吕氏为的四家联盟根本成不了气候!”
赵昕叹道:“这些愚兄自然省得,只是世事难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况且我赵氏与赵麟当年的那些事情,只怕已成了死结,再也无法缓和!”说着又是一声长叹,赵昕已经隐隐的觉察出不妙!晋阳赵氏数百年的辉煌恐怕便要终结在他这一代手。
“林通那里还是由小弟前去吧!”赵旸见兄长忧心焦虑的样子,不由自告奋勇的说道。赵昕看了弟弟一眼,心感慨万千。
若是论才能,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同辈之是最高的,只可惜赵旸的出生不好,母亲是个妓女,根本未进赵家的门,就连赵旸也是七岁之后才正式踏入赵家的。这样的出生当然不会是担任家主的人选,若不是父亲的看顾,赵旸恐怕连生存的机会都很渺茫。就是这样一个地位低下的私生子,却有着非凡的才能。
赵昕在心长叹一声,他忽然现,自己这几天叹的气竟然比前半辈子加起来都多得多!想到此处,赵昕不禁苦笑。赵旸见兄长忽然苦笑,连忙关切的问道:“兄长,怎么了?”
赵昕走到赵旸面前,面色凝重的看着弟弟,伸出右手重重的拍了拍赵旸的肩膀,低沉的说道:“愚兄老了!日后元辉却要你多多看顾了!”赵旸闻言心不由一惊,连忙推辞:“兄长何出此言?兄长春秋正盛,正是率领我赵氏大展宏图之时!却怎么会老呢?”
赵昕苦笑一声,满面萧瑟的说道:“大展宏图?愚兄却不敢有此奢望,只盼我赵家能平安的度过眼下的难关即可!”赵昕既已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赵旸却也不便再说什么了,只得干笑一声,静静的垂手束立。
赵昕知道赵旸是为了避嫌,当下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深深的看了他几眼后,吩咐道:“林通那里便由季礼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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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 争衡2
“小弟遵命!”赵旸闻言连忙躬身施礼,一边说道:“以小弟浅见,林通那里倒不会有什么问题!这些年来他处处钻营,有不少把柄在我们手。不若差人将他叫来,由小弟敲打他一番。”
赵昕赞赏的点点头,“此事你看着办即可。愚兄还要到武库走一趟,如今时局极为敏感,本月二十五日那批送往雁门的军需还是先送一半再说吧!”说完人已率先出了书房。
赵旸闻言眉头不由一皱,心却是极不赞成兄长的做法。此时何必还招惹军方这个难惹的对手呢?便要劝阻赵昕,不想等他回过神来之后,赵昕早已是不见人影了。赵旸摇了摇头,无奈的离开了赵昕的书房,来到偏厅之,吩咐家将将林通请过来。
“目前之局势对任何人来说都蕴含了巨大机遇,如果能够把握,便是裂土称王,成为一方诸侯!如此功绩足以光宗耀祖,名传后世!”赵旸满含深意的看着林通,口蛊惑的说道。
林通面色有些苍白的坐在晋阳赵氏的会客厅,赵旸说完这番话后,却是神态悠闲,手里端着茶杯,惬意的品着杯的茶。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林通的右手紧紧的握着椅子的扶手,手上青筋暴露,脸上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滚落。
林通此时只觉脑一片混乱,就连正常的思维都无法做到,背后的冷汗早已湿透了重衣,一阵风拂过,虽然是炎热的夏日,却也不仅让林通打了个冷战。
林通将毫无焦距的目光收回,狠狠的喘了几口气,一咬牙,从嗓子里挤出了几个字:“就依大人!”看似悠闲的赵旸暗自松了口气,将手的茶杯轻轻的放下,“呵呵”一笑,说道:“富贵险求,将军今日之举必将名留青史!”
林通也跟着干笑了几声,脸上却是殊无笑意,比哭还难看。如此大事并不是他这个层次的人所能参与的,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些世家都有着上百年的积累,在地方上的势力已经是根深蒂固,自己一个外来人怎么可能讨得了好处?
此事若是侥幸成功,自己最多也就是得到一个有名无实的封赏,甚至极有可能落得个鸟尽弓藏的下场;若是此事失败,自己的下场就更为凄惨了,身败名裂,死于非命是必然的,甚至还要祸延家人。
不过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此事完全没有了自己选择的余地,自己这几年的钻营使得自己与晋阳赵氏早已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根本不可能回头了。林通在心暗暗叹了口气,一咬牙,军人的果决此时终于占了上风,站起身来对赵旸一抱拳说道:“末将先告辞了,大人尽管放心,末将随时待命!”
“此番若能成事,全赖将军了!”赵旸站起身来对林通一拱手,冲着门外扬声喝道:“赵龙、赵虎何在?”话音刚落,自门外走进两个大汉。林通认得二人乃是晋阳赵氏家将的两名统领,平时深得赵昕器重。
赵旸看着赵龙、赵虎来到自己面前抱拳行礼,点了点头吩咐道:“你二人随林将军回去,子时前本官自会与你等会合!”说完又对林通说道:“如此本官便不送将军了。”林通心不由大骂赵旸,赵旸此举明显是怕他突然变卦,于是派这二人监视自己;只是人在矮檐下,却由不得自己不低头,只好悻悻的离开。
送走了林通后,赵旸急匆匆的来到了大哥赵昕的书房。赵昕已从武库返回,正一脸凝重的坐在宽大的椅子上,这些天来他可谓是心力交瘁,面对家族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进一步则海阔天空,成就不世功名;却万万没有后退的可能了,若是后退,赵家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如此紧要之关头,一步都不能行错,棋差一招便将是满盘皆输的境地。看到四弟走进来,赵昕压下满腹的担忧,勉强露出一丝微笑对赵旸说道:“林通之意如何?”赵旸恭敬的束手而立,应道:“他已答应!今夜子时准时行动!”
赵昕心的忽然变得一片混沌,几乎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心只剩下一个声音:“果真要行险吗?”他很清楚军方此时看似两不相帮,保持立,实质上还是偏向吕氏一方的,否则九年前吕原也不可能顺利的担任并州牧。过了今夜一切将有分晓,无论成败,都没有任何一点转圜的余地了!罢了,成也罢,败也罢,都由他了!赵昕狠狠的一咬牙,颇有些光棍的想到。
收拾心神,赵昕留恋的看了一眼窗外楼阁重重的赵府,若是失败的话,赵家这数百年的基业便毁于一旦了!心潮起伏之下,赵昕定定的立在那里竟有些痴了。
赵旸恭敬的站在那里,对兄长的失态丝毫未觉,只是等了半晌也不见兄长有什么吩咐,不由诧异的抬起头,却见兄长呆呆的站在那里,心隐隐的也泛起了一丝不安,如今之事成败着实难料!对于今夜的行动,若是被军方察觉,则定然不会坐视!所期望的只是己方尽量在军方应对之前结束一切!吕家的家将不过五六百人,林通的三千人马足矣!赵旸笃定的想。
其实赵氏本来不想出此下策,无奈的是赵麟毫无与晋阳赵氏合作的意思;虽然赵麟也未表示出与吕氏等人合作的意向,但赵昕却不敢掉以丝毫的轻心。虽说对于这个结果赵家上下并未觉得意外,毕竟十几年前的那件事自己的家族做得太过火也太明目张胆,如今只是还债而已。
只是他们以前错估了赵麟的势力,即使九年前吕原力挫赵昕当上并州牧之后,赵氏也从未想到赵麟竟然在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直至不久前,他们才认识到这个去官的总督在并州军方的影响力竟然无处不在!对于这个让人无奈的结果,晋阳赵氏只有接受。
于是一时间风云突变,原本势均力敌甚至己方占优的形式却因这个意外而完全倒向了吕氏。不得已赵昕与长老会经过紧急磋商后,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趁夜杀至吕原家,出其不意的解决掉吕原。在赵昕等人看来,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行险一搏!
以晋阳赵氏在晋阳乃至并州的势力,若是出其不意的将吕氏消灭,军方或许会转而支持晋阳赵氏。毕竟军队所需的军需装备、药品等一直控制在晋阳赵氏手!这便是一个天大的筹码,军方不可能不考虑这些。
二六 争衡3
“下去准备吧!”赵昕终于吩咐道,赵旸深深的施了一礼,转身离去。看着四弟离开后,赵昕若有所思的立在那里良久,终于,赵昕沉声吩咐门外的侍女:“去将两位供奉请来!”
不大功夫,两名道人推门而入。右边一人六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头半黑半花的头一丝不苟的束在头顶,用一根碧玉簪簪住,面色红润如婴孩般,三绺长髯垂在胸前;一身杏黄色的道袍,行走间衣带若风,颇有潇洒出尘之态。右边一人年纪稍轻,约五十上下的样子,二人的打扮一模一样。
这二人来自晋阳城外的玄妙观,年长的道人道号无为,乃是观主;年纪略轻的那名道人道号无尘,乃是无为的师弟。玄妙观始建于三国时期魏文帝年间,乃是张鲁投降后在北方展的五斗米教派。后汉一统天下,赵氏先祖被分封在晋阳,从那时起,晋阳赵氏的先祖便与玄妙观保持着密切的联系,经过几百年的展,二者的关系更加的牢不可破!
赵昕见二人进来,连忙起身施礼,口称道:“见过二位仙长!老朽实是无计可施,这才惊动尊驾,还请二位仙长见谅!”右边那名年长的道人微微一笑,左手的浮尘轻轻往右臂上一搭,打了个稽:“无量天尊,施主客气了!我玄妙观多年来全仗施主照拂,如今施主有事,贫道等自当效劳!”
赵昕闻言心大是喜慰,这么多年来自己的银子实在是没有白花!当下请两位道人入座后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如今之势二位仙长尽知!老朽便不多说了,今夜子时,老朽将率领家将攻入吕原府,诛灭此獠!”说道此处却是一顿,双目热切的看向两名道人。
无尘闻言后与师兄对视了一眼,无为轻轻颔,无尘会意,“呵呵”的笑了两声,稽道:“施主壮志可嘉!贫道师门多年来承蒙照顾,自当略效绵薄!”
“多谢二位仙长!”赵昕闻言大喜!连忙对二人深深的一揖,“老朽欲诛灭吕贼,又恐军方从阻拦,致使老朽功亏一篑!因此请二位仙长出手,与老朽双管齐下,定能教吕贼授!”
无为点了点头,在心盘恒了一番,吕原作为一州之长,自然不会不招募武林高手坐镇府,据多方消息表明,阳曲彭家、通天山错刀门都接受了吕原的供奉,各派高手坐镇吕府。不过这两地虽是武林的一流门派,但达到一品境界的高手却仅有错刀门门主沙海的师叔王良一人而已;二品高手也仅有五、六人,而且也不可能全部派到吕原府,因此吕原府最多也不过两名二品高手!
自己和师弟足够应付,再率领几名弟子的话,完成任务并不难!想到此处,无为点了点头,对赵昕说道:“施主可差人将贫道与师弟的四名弟子唤来,也好助贫道等一臂之力!”
赵昕一听二人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心大喜,连忙吩咐下去,去请两位道士的弟子去了。三人又将晚上的行动细节做了一番讨论后,便分头行事去了。
转眼间便到了晚上,夜里的天气无星无月,阴云密布,显然是要下雨了。看着门外阴霾的夜空,赵昕沉声说道:“天公作美!今夜成事又多了几分把握!”
“兄长所言极是!”一身戎装的赵旸按剑而立,面色同样凝重,却无法掩饰深藏其的兴奋之情。一旁的赵勾更是跃跃欲试,手提着一柄黑沉沉的弯刀,乃是难得一见的乌兹宝刀;却仍是一袭白衣,在黝黑的夜色分外惹眼。
赵昕转头,定定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良久不语。赵勾被父亲看得有些不知所措,迟疑的问道:“父亲大人有何见教?”
赵昕深深的叹了口气,探手将赵勾手的弯刀拿过,重重的拍了拍赵勾的肩膀,沉声说道:“作为一家之主,必须拥有绝对的权威!为父做的却是不好,这些年来,宗老会对为父多有掣肘。”说着低叹一声,看了看满面迷惑的儿子,接着说道:“凡事却要三思而行!个人再强,总无法面面俱到,这便需要有人为你筹谋,因此一个好的家主,需要的是谋臣!”
赵勾越听越是心惊,连忙打断父亲的话头,涩声说道:“多谢父亲教导!只是子时将到,孩儿这便告辞,待功成之后再听父亲教诲不迟!”
一边的赵旸也现了兄长的异常,在一旁附和道:“元辉所言极是,兄长且在此静候我等佳音!”赵昕摆了摆手,深深的看着赵勾,抬手轻轻的抚了抚儿子的头,蓦然转身,亢声说道:“老夫避闲多年!如今也该活动活动了!”说着“锵”的一声抽出手的弯刀,屈指一弹,弯刀铮然有声。赵昕“哈哈”一声长笑,率先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元辉留在家,切记为父之言!季礼与愚兄同去!”
赵勾连忙追上,却被赵昕一把推开,只得无奈的目送父亲与叔父出门而去,直到马蹄声骤然响起,直至寂不可闻,赵勾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厅,古雅富丽的客厅在灯光的映照下在此时却是那么的空寂,赵勾颓然的坐在一张紫檀椅子上,心潮起伏不定。
阴沉的夜空开始有雨丝飘落,赵昕抬头望天,除了黑沉沉的一片外却别无所见。轻轻的勒住马头,赵昕示意林通以及身后的赵龙、赵虎等人继续前进,却对赵旸说道:“季礼且住。”
赵旸带住马,低声问道:“兄长有何吩咐?”赵昕举鞭一指前方,说道:“前面便是官邸,愚兄总有些心神不定!”赵旸闻言连忙安慰兄长:“兄长多虑了,小弟早已打探清楚,吕原这几日都未曾前来官邸,而是一直留在家!”
赵昕“哦”的应了一声,叹了口气,一催战马,说道:“事已至此,多想却也无益,走!”赵旸连忙催马跟上,二人也不赶上,默默的缀在队伍后面前进。
离吕家已是越来越近,寂静的长街上只有刷拉拉的雨声、沙沙的脚步声和轻微的马蹄声,由于众人极为小心,因此脚步声和马蹄声都十分轻微,三十丈开外便毫不可闻,加之天色阴沉,雨下得越来越急,使得众人的行动更加隐蔽起来。眼见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赵昕、赵旸兄弟二人不由得大大的松了口气。
二七 成败
忽然一声清脆的锣响,一片耀目的火光亮起,赵昕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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