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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秦1-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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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托,为韩信入京出谋划策。    
    “万九、宗十一,你们俩先去通知手下各骑,列队恭迎贵客光临!”韩信冲着这两个头领发号施令,两人应诺一声,纵马而去。    
    韩信大步迎上,相距数丈,便已拱手笑道:“格瓦将军,好些日子不见,你可让我一阵好想啊!”    
    三人下马,双方聚到一处,格瓦笑道:“自上次分别之后,我便托人上下打点,忙乎一阵,总算在今日有了眉目。”他身形一让,指着格里道:“这位便是家兄格里,他得知你我之间的交情,慨然应诺,答应为你此次入京见相铺平一切。”    
    韩信这时再看,只见格里浓眉之下,目光凛凛,显示其高深的功力,而最令人心惊的是,他随随便便往人前一站,便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平空而生,让人心生寒噤。    
    “原来是格里将军,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下无虚,在下时信,性情愚钝,此次入京面相,还望将军多多关照。”韩信连忙笑脸迎上,礼数周到,态度恭谦,顿让格里心生好感。    
    格里为人傲慢,秉性嚣张,一惯目中无人,此次若非自己的兄弟一力牵线怂恿,说到时信对人仗义,出手大方,他才不会跑这么远的路来搭理这个暴富人家的子弟。可是当他打量了韩信第一眼时,心中蓦然一惊,忖道:“此子目光看似随和,却暗含精芒,可见有不凡的内力,我可不能小觑了他。”    
    当下微微一笑道:“时公子太谦了,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可是一个少见的高手,怪不得格瓦说起你来,定要让我给你安排在龙虎会上一显身手的机会。”    
    韩信道:“在下练过十年功夫,说到高手,那是蒙将军抬举。只是习武之人,有时不免一时技痒,听说有龙虎会这等武林盛事,谁又不想露上一手,以博赵相青睐,从此非富即贵呢?”


第六部分第十六章 意锁虚空(2)

    格里听他说得直爽,毫不隐瞒此次入京的目的,显然是把自己不当外人了,自然十分高兴,脸上顿时露出难得一见的欣赏之意,道:“时公子能这样想,亦是人之常情。我此次来,就是为公子此举出力,只要我们细细谋划,相信定能如公子所愿。”    
    韩信与昌吉相视一笑,知道以格里的身分地位,他若能这么说话,事情已有了七八分的把握。而格瓦更是诧异,他心知自家兄长原是碍不过自己的情面才出手相助,谁知格里一见韩信,态度立变,倒让他大出意料之外。    
    他却不知,格里虽然身为赵高的心腹,却与赵高身前的俏军师张盈、亲卫营的统领乐白素来不和,虽然三人同为赵高最为器重的红人,但各领一股势力,隐成分庭抗礼之势。近段时间加之张盈与乐白隐现联手迹象,对他不断施予排挤打击,他虽隐忍不发,却在暗中扩张势力,企图与这二人相抗到底。    
    所以他一见到韩信,顿时被其气度与慑人的风采所吸引,认定此子前途无量,倘若收归己用,必是强力援手,当下已起笼络之心。    
    数人从照月三十六骑的战阵之前走过,面对这等军纪肃然、士气高昂的威威战阵,格里更是对韩信的才能有所了解,与格瓦相视一眼,觉得此行不虚。    
    四人到了一所庭院,摆下酒桌,上得佳肴美酒,边谈边饮。格里暗中观察韩信的一举一动,只觉得此人武功之高,不可揣度,举止从容,具有大家风范。    
    “时公子自小离家学艺,对武道如此痴迷,实在令我佩服,不知你师从何人?能否告之一二,看看我是否认识?”格里求才心切,三杯酒下肚,便想打探韩信的底细。    
    “在下的授业恩师归隐山林已久,默默无名,并不为世人所知。他老人家性情古怪,我下山之时,曾与我约法三章,其中言明不得泄露他的姓名行踪,所以只有请将军见谅了。”韩信心中早有应对之策,缓缓说来,仿佛真有其事一般。格里深知江湖中人性情各异,有此举措,亦属寻常。    
    “我初见公子之时,便觉得公子行事绝非常人,双目有神,气息悠长,必是武道高人!如果你不嫌格里冒昧,你我切磋三招,不知意下如何?”他有心相试,容不得韩信不允。韩信迟疑片刻,已从格里的神情中明白其意,当下站起,允诺而战。    
    他立于场中,自有一股威势生出,人虽不动,却衣袂鼓动不已,劲力溢出,向四方涌动。    
    格里缓缓地站在他的面前,心中惊叹不已:“此子尚未出手,杀气已然蠢蠢欲动,看来我若不使出真功夫,未必能占到他的上风。”他既有心笼络,当然要显露一手,以镇慑其心,所以缓缓提气,造出先声夺人之势。    
    他的武功在入世阁高手中已是一流水平,韩信虽然气质不凡,却并未让格里当作对手看待,是以出手时暴喝一声:“小心了!”突然化拳为掌,斜斜劈出,劲风蓦然生起。    
    韩信顿觉呼吸不畅,感受到一股惊人的压力随掌而来,速度虽缓,却罩住了他整个身形,不由豁然心惊:“格里能得赵高赏识,绝非侥幸,看他的样子,最多使出七成力道,却让我难以招架。”    
    他心中虽显惊慌,表面上却极为冷静,倒退一步,同样拍掌而出,攻向格里的手腕。    
    韩信不守反攻,顿让格里“咦”了一声,甚是惊奇。他的掌势猛烈,凶悍无比,有大漠恶鹰凌空扑落的气势,少有人可以硬抗。韩信看出了这一点,根本不防,而是攻敌所必救,顿时化去了格里的这一凶招。    
    格里回臂一格,掌劈敌势,撞肘而出,一消一打,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迫向韩信的胸口。    
    这一变化欲守还攻,确非常人可及,关键之处在于格里拿捏时间与分寸恰到好处,正好在敌方掌力稍顿之间陡然生变,换成是一般高手,根本来不及抵挡。    
    韩信也没有换招格挡,而是脚下一滑,退出一丈有余,在退的同时,突然掌劈虚空。    
    格瓦与昌吉惊呼一声,不明白韩信何以会如此出掌,肘风正疾,他不迎肘而击,反舍肘于不顾,劈向一段空处,真是令人费解。    
    而格里眉间却隐含笑意,看出了韩信这一着的高明之处。他这一肘虽然平实无奇,但其力道之猛,绝对如泰山压顶,更兼肘击之后尚生变化,如果对方迎肘而击,必败无疑。但韩信判断精确,掌劈虚空,完全封锁了肘击的路线,自然让格里心生顾忌,无功而返。    
    “果然身手不凡。”格里赞一声道,突然收肘还拳,拳风溢出,缓缓地击向空中。    
    他有心相试,所以这一拳击出,确实是他平生所学的精华所在。看似简简单单的一拳,但拳路往前一寸,拳劲便骤加一分,空气涌动间,只觉这拳势如江水般一浪紧接一浪压迫而来,罩住了这庭院的每一寸空间。    
    格瓦与昌吉同时站起,迫得向后连退数步,可见格里的这一拳之威,是何等惊人。    
    昌吉心中担心不已,深怕这一拳击伤韩信,头上已有冷汗渗出。但要舍身相救,却又不及,惟有闭眼不看,心中不住祈祷。    
    格瓦更是心惊,只道格里不识轻重,竟然一逞虚名而击杀韩信,不由暗暗叫苦。    
    拳势如风,震颤得酒杯中的酒水亦起道道波纹,但韩信却没有动。    
    他不动,是在承受这一寸一寸逼来的压力,从而激发自己心中的战意,心中战意燃起,才能使他在瞬息之间将玄阴之气提升至极致,以抗衡格里这如大漠风暴般的拳劲。    
    当格里的拳头终于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时,他的眉心这才一跳,拳头“喀喀……”直响,突然伸出,以刚猛无俦之势迎将上去。    
    “轰……”一声闷响,回荡在庭院之中,除了这一声闷响,整个空间再无其它,即使是刚才奔涌于空中的气劲,也陡然消失了一般。    
    静,真静,无论是相峙而站的格里与韩信,还是呆若木鸡般靠立墙角的格瓦与昌吉,没有人开口说话,似乎仍为眼前的一幕感到莫名其妙。    
    只有韩信轻叹了一口气,心中的惊骇实在是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他不得不承认,格里是一个可怕的人物,也是一个真正一流的高手,他不仅用自己异常雄浑的掌力包围了自己骤发而至的拳劲,而且在两劲相触的刹那间一卸一消,竟然将两股劲力化为无形。    
    “喀……喀……”直到这时,韩信才看到格里脚下所站的那块厚重大石板突然龟裂而开,遇风一吹,尽成粉末。    
    “将军如此神威,时信总算领教了。”韩信心悦诚服地道,语气中不免多了一些心灰意冷的味道。


第六部分第十六章 意锁虚空(3)

    格里一脸肃然,缓缓踱步过来,拍了拍他的肩道:“能与我相拼掌力的,这个世上并无几人。你能做到如此,实在让我感到惊讶,如果我所料不错,日后你的成就必在我之上,所以你应该感到知足才是。”    
    他拉住韩信的手,接道:“从今往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平辈论交,将军二字,再也休提!”他当真是一代枭雄,断事果敢,行事极速,给人雷厉风行的感觉。若非韩信心有所属,早已拜为门下,誓死效忠了。    
    韩信假意谦让几句,众人重新入席,格里问起韩信为赵高准备的寿礼,昌吉从怀中取出一份礼单,双手递上。    
    格里仔细浏览了一遍,将之置于桌上。昌吉又递上一份礼单道:“这是我家少主为将军准备的一点薄礼。”    
    格里看都未看,淡淡一笑道:“你听说过有人为自己办事还收礼的吗?”    
    格里言下之意,自是将韩信当作了自己的心腹,不分彼此。    
    他大权在握,远见卓识,深知一个真正的人才远胜于成山的珠宝,所以对韩信大加笼络,收买人心。韩信大为感动,若非有凤影之故,在他的眼中,是问天楼也好,是入世阁也罢,其实并无什么区别。    
    “时公子的出手果然大方,比之他人,当然瞩目,只是要真正打动赵相的心,却又未必能够。”格里沉吟半晌,深思远虑之后这才缓缓开口。    
    韩信与昌吉对视一眼,心中惊道:“这已经是尽我照月马场所能了,如果还不能算作厚礼,那真是无法可想了。”他一心想藉此来获得赵高的注意,如果自己的礼单不能使之动心,岂非是前功尽弃?    
    格里见他神情紧张,微微一笑道:“我随驾侍奉赵相二十余年,深知赵相为人。他看上去生活奢华,拥金戴银,日日有醇酒美人相伴,其实这只是他对外人的一种障眼法,表示自己对现在的生活很是知足,让敌人尽去防范之心。事实上,他真正的志向远大而广阔,非常人可以揣度,所以能真正让他动心的,绝非是金银美人这一类身外之物,他需要的,是可以襄助他完成大业的人才和物力。”    
    韩信脸上不露声色,心中却暗惊:“赵高位极人臣,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炽天人物,他倘若还不知足,岂不是要取胡亥而代之,成为天下之主?”不过他同时也暗暗欢喜,知道格里说出这番话来,的确是对自己信任有加,再无防范。    
    “依将军所见,我应该怎么办才好?”韩信问道。    
    格里脸色微愠,正要责怪韩信又称自己为“将军”,转念一想,用人之道,在于恩威并施,他既然执意如此,也不勉强,当下点头道:“此事换作别人,也许很难,若是你来筹备这份厚礼,却正是出自手上。我来时曾经留意到你马场中的各色战马,其中不乏有上等货色,你只要精心挑选出十匹良驹,外加你自己,必然能得赵相另眼相看。”    
    韩信恍然大悟,连连称谢,与格里把酒言欢,谈及相府诸多事情。他人虽还未至咸阳,但对咸阳的情况总算有了大概了解。    
    一连数日,格里兄弟都逗留在照月马场,尽极笼络之意,韩信知其用心,虚与委蛇,与之周旋,愈发令格里欣赏不已,两人还不时就武道上的事宜切磋一番。至此,韩信这才知晓拳法并非格里所长,他真正的拿手武器,是霸王钹!    
    钹是一种乐器,以此作为兵器,自然有借音伤人之意,可见格里的内力是何等雄浑。韩信与他有过三招之战,至今想来,犹然心惊,有意无意间,倒想见识一下霸王钹的威力。    
    可是格里淡淡一笑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轻轻一句话便婉拒了韩信所请。    
    转眼间已是六月十七,正是日头毒辣、地面生烟的炎夏时节,韩信亲率照月三十六骑与昌吉、格里一道,护着十匹上等良驹,以及数车珠宝金银上路了。照昌吉的意思,此行虽有格里照顾,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带上些护身之物,一路上自可少些不必要的麻烦。    
    与此同时,纪空手与神农众人,也从上庸出发,正行进在汉中郡的入关途中。    
    他们为防流云斋的人马追杀,一路上从不招摇,整个马队装扮成商旅模样,快速前行。这一日行到沔水边上,按照事先的计划,他们选择了搭乘大船前往故道城去。    
    这一路上,神农先生与纪空手相处久了,愈发觉得此子早晚不是池中之物,便将自己最为拿手的“五味拳”倾囊相授。纪空手闻言大喜,诚心相学,不过半月时间,已经领悟到了这套拳法的精华所在。    
    神农先生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他之所以一眼看中纪空手,固然有堪破天象之功,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缘分,他甚至从纪空手的身上,看到了一些他过去的影子,所以希望能从他的身上,再看到自己未竟的雄心与抱负,最终得以实现。    
    这看上去像是一个怀旧的绮梦,更像是一个充满理想的梦境。虽然看似遥不可及,但神农先生坚信,这绝对不是一个遥遥无期的梦,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所有本钱投入进去,就赌自己没有看错纪空手。    
    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违背了对卫三公子的承诺。当年卫三公子有恩于他,名声如日中天的神农竟然舍弃自己一切辉煌的过去,隐姓埋名,一等十年,就为了在今朝一刻为其出力。若非是让他遇到了纪空手,他依然会为了这一承诺而效忠拼命,但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十年等待与付出,其实足可抵得上这任何加在自己头上的恩情。    
    十年光阴,也许在历史长河中并不算什么,但在一个人的身上,十年的光阴却是一段难以忘却的记忆。尤其是发生在曾经叱咤风云的神农身上,可想而知,这十年来的甘于平淡与寂寞又是一段何等痛苦的记忆。    
    所以,当他看到纪空手时,纪空手身上那种特有的王者风范与不灭的战意顿时激发了潜藏在他心中已久的激情。他不再为当年的承诺而苦恼,而是将这一切看作是一个难得的契机,重新开启自己尘封已久的记忆,加入到争霸天下的行列中去。    
    只不过这一次,却与十年前的他有所不同,十年前的他,是这场大戏的主角;而这一次,他却甘于退到幕后,去成全纪空手的英雄之梦。    
    望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听着窗外沔水哗哗流淌之声,神农先生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动,缓缓说道:“此次咸阳之行,旨在襄助韩信,可是你想过没有,韩信为什么会到咸阳?而刘邦又何以知道韩信的人在咸阳?关键的问题是,韩信究竟要在咸阳干什么?”    
    这一连串的问题正如一串串的谜团,套在纪空手的脑海中已是很长时间了。他出于对刘邦与韩信的信任,每每触及到这些问题,都一带即过,从不深思。他始终认为,凭自己与这二人的交情,他们是绝不会加害于己的,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在尽一个朋友的本分与道义。但是既然是神农先生将这些问题郑重其事地提出来,他也并不回避。    
    “我对此一无所知,作为他们的朋友,我完全相信他们。”纪空手坦然答道,但在他的心中,并非全无疑虑。    
    神农先生是何等聪明之人,当然看到纪空手的身上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过于看重友情。他经历江湖数十载,深知江湖险恶,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因为他知道,在一个真正的高手面前,能够伤害他的只能是朋友,而不是敌人,只有背后捅来的刀子,才是足以致命的。


第六部分第十六章 意锁虚空(4)

    “我很欣赏你这种对朋友的高义,但是你要记住,真正的朋友是相辅相成的,你如果要完全信任一个朋友,就必须有一个条件,也是原则,那就是这个朋友一定也要完全相信你!否则这一切都将毫无意义。”神农先生淡淡一笑,眼中流露出的仿佛是对世情的堪破。    
    “先生有话请讲。”纪空手从神农先生的表情上似乎看出了一些什么,恭声说道。自从他们相处以来,纪空手被神农先生待己的一片真情深深打动,他虽然不知道神农先生何以会这样对待自己,却能感觉到神农先生对自己的这份至诚之心。他没有理由不相信神农先生,就像他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一样。    
    神农先生心知纪空手并非愚钝之人,肯定也是看到了一些问题所在,所以才虚心请教,不由微微一笑道:“你这两个朋友,我虽从未谋面,却从你的故事中了解到了一些。尽管了解了一些,但要凭这点了解去评价一个人,未免有失偏颇,有失公允。我只能就事论事,谈谈我的一些浅见。”    
    纪空手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个人的感情色彩容易影响到一个人正确的判断,只有将之抛开,让事实说话,才是最公道的评价。”    
    神农眼带欣赏之意道:“你能如此想,我就放心了,其实这件事情从一开始,我就有所怀疑。当年我向卫三公子承诺,见令牌如见其人,答应为他办一件事情,这事惟有我两人知晓,这刘邦是从何而知?又是从何处得到这竹质令牌的?”    
    “这的确是让人生疑的地方,我也曾想过卫三公子乃是问天楼主,而刘大哥只是沛县中一个小小的亭长,他二人身分地位悬殊,相距又何止千里?本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两个人,他们又怎会联系在一起?”纪空手若有所思,显然对这个问题早已想到。    
    神农眼中露出一丝惊诧而喜悦之色,纪空手此言一出,说明他并非一味地死抱着友情不放,审时度势,目光非常敏锐。    
    “这只是疑点之一。疑点之二则是你受项羽重创,心脉有伤,自是一件非常偶然的事情,刘邦将你送到药香居来,又嘱你伤愈之后入京,这显然也是临时决定的事情。正因为如此,疑点就应时而出,而这疑点正是出在我的身上。”神农眼芒一闪,倍显锐利,仿佛闪动着睿智的光芒。    
    纪空手只是望着神农,默然不语,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何不对,是以静听下文。    
    “你仔细想想,答案自然会出来。试想卫三公子与我订下这十年之约,是何等地煞费苦心,他如此费尽心力,自然是希望我能帮他办成一件大事。可是你的出现看上去全是偶然所致,似乎根本不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两相对照,你不觉得我们此次入京太突兀了一点吗?”神农每一句话都说得很缓,生怕疏漏了一些细节,而使自己的整个思路缺乏联贯性和说服力。    
    纪空手蓦然惊醒道:“这的确是令人生疑的一个问题。”他始终觉得自己此行有些太过巧合,心生惴惴不安之感,此时听得神农说起,心中迷雾尽散,似乎看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他沉思良久,缓缓说道:“也许我们这一路人马在卫三公子的计划中,只是作为疑兵之用,他寄予希望的,正是韩信!”    
    神农虽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他总觉得问天楼如果真是这样做的话,那么这个计划实在是太庞大了,就像是一个投资巨大的工程,令人简直不敢想象。不过他深知卫三公子的为人处事,其人作风,不可揣测,也许这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之,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    
    “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那么韩信此次咸阳之行,所为之事绝非小事,他要取得的东西,绝对是可以惊天动地!”神农的眼芒一亮,骤然兴奋起来。    
    “管它是什么东西,此次入京,我只要保得韩信平安,也算是问心无愧了。至于这之间的事情,我纪空手不想知道,也无心过问,只等此间事了,我便入川。”纪空手淡淡一笑道,他听了神农的这一番分析,不由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刘邦又想以樊哙来利用自己!    
    月色如水,洒落在流水哗哗的江面,听着这如二胡独奏的涛声,神农从纪空手的眉宇间看到了一丝恬淡与淡泊的韵味,如深山中持锄耕种的老农,带着一种与世无争的心态来看待世间的万千风景。    
    “人各有志,我不想劝说你什么,不过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如果为了一个女子而舍弃他本可以创造的辉煌,这是否值得?”神农的眼睛一眨未眨地紧盯着纪空手的脸,眼神中带出的是一股希翼之情。他显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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