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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名下的少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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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也不是无事起范儿的败家公子,他比谁也清楚亮起这天灯意味着什么,当天灯亮起,就意味着这一轮不管拍什么,不管别人如何叫价,他总会比那个人多一票,意思是不管怎样,这东西佑是要定了。他的眼前总是浮现出自己爷爷的样子,其实他是个很慈祥的老头,他之所以亮起这盏天灯,想必也不是因为要表明自己的社会地位,因为那时候,三叶的地位已经在嫣国独掌大权了,他也犯不着这样玩,也许只是因为那是一盏象征着幸福的灯。再者说了,衍先生也没必要靠天灯来与别人叫价,就凭今时今日三叶的地位,试问有谁活腻味要和衍先生叫板,他想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人家不是巴巴的给送过来,想要奉承都来不及,只要是看出衍先生有一点喜欢,那送东西的人排着队可以排去津门,衍先生来参加拍卖会,本来就是一件很蹊跷的事情,他不可能没理由就来大众脸前露个脸证明自己。佑也是一样,他之所以亮起天灯,也不是为了效仿自己的爷爷,他没这个本事,衍先生是个无法超越的人,他一手建立了三叶这样的组织,而佑做的事情,充其量只是模仿,那样来说的话,就根本没有意义。他不需要追随衍先生的脚步,因为他是追不上的。
而这盏天灯,对于佑来说是象征着幸福,还是那一把可以将自己所有的身家败光的火,这一点佑并不在乎,他只是记得他对花芋的承诺。即使是引火烧身的事情,坐就坐了,无所谓的,他这条命早就看淡了。嫣国能要他命的比比皆是,他又怎么会在乎这一盏灯。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缓缓将烟气一点一点的吐出。
瑶瑶一直提着的箱子,里面装着厚厚一沓的无记名债券,本来提着还觉得挺沉,可现在突然觉得轻飘飘的就像张纸一样拿在手里,为什么?因为这里面的钱根本不够佑先生作贱的,这一次他的纨绔子弟可真是坐定了。
所有准备已经妥当,舞台之上被推入一个小平台,上面覆盖着白布,白布下盖着的是一个人形,不用猜就知道花芋就在里面了。两个工作人员上前一把掀开白布,花芋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她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娇小的身体被锁链锁住了四肢动弹不得,突然闯入视线的光线让花芋一时睁不开眼睛,等她缓过来看到了一切,她害怕的颤抖起来,当她看到就坐在正对她上方台子上的佑时,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131

“佑先生,赎我回去吧!佑先生。。。。”她开始不住的哭了起来,她不住的喊着,直到声音都破音了,她努力挣扎着锁链,可是寒铁锁链纹丝不动。
底下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花芋的身体看的一清二楚,这样也是为了看看身上有没有伤口,有伤口或者疤痕的人偶是卖不了高价的,这些公子都十分在乎这些。而佑坐在那里却纹丝不动,看着花芋在地下痛苦的喊着,他居然捂着自己一个耳朵冷漠的说道:“别喊了,吵死我了。”
工作人员马上上前捂住了花芋的嘴将她按在了地上,花芋说不出话来只能流泪。
瑶瑶看不下去了,她质问道:“佑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
佑瞪了一眼瑶瑶说道:“她喊什么喊,没看到我为她点了天灯么,我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会带她走的,她自己哭,总比等会儿我们两个一起哭好。因为她这样喊,等会所有的人都会把铃铛摇起来和我叫价!”
不出所料,在司仪小妹的一声:“开始竞拍。”之后,所有的铃铛在同一时间疯狂的响动起来,大家都摇起了手中的铃铛,一时间会场中就像是挂了万千风铃那样,响声不绝于耳。
瑶瑶的神经紧绷起来,佑说对了,所有人都想看他的笑话,反正只是开始,他们摇动手中的铃铛不需要负责,连妙音都找事一般的把铃铛在手中晃悠,佑瞥了一眼她没有说话。双手交叉窝进沙发里冷眼看着舞台之上,其他的一概不关心。
司仪小妹却异常厉害,她一次都没有听错,哪个铃铛先响半秒。哪个铃铛后响她立即知道,就在刚刚那种混乱的场面下丝毫没有出错。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看来叫价停止了,小妹在计算刚刚叫价的总额,瑶瑶刚刚都沉浸在紧张气氛之中,她缓过神来看了一眼佑,佑已经靠在沙发里打起了瞌睡。她连忙把佑摇醒说道:“醒醒,佑先生。快醒醒。”
佑迷迷糊糊的问道:“我刚才睡着了?”
瑶瑶点头:“嗯,我都不像想象你怎么睡的着,我们的钱已经不够了。”她伸手一指那个粉红衬衫说道:“乙草也好厉害,一直玩独立钻石棋,连头也没抬过,就在休息前最后一下铃是他摇的,看样子志在必得,连竞价的力气都不想出。”
佑笑着问:“叫到多少了?”
瑶瑶回答:“五千万了。”
佑一下子仰倒在沙发上。
瑶瑶还以为他被吓着了。忙问:“佑先生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谁知道佑居然闭着眼淡淡一笑,随意的摆摆手说道:“我继续睡,才五千万,还早呢。”
瑶瑶一直是在不安中度过的,知道佑迷迷糊糊又醒过来,佑气定神闲的拿起水杯喝了口水。他已经是志在必得,既然挑了天灯,就不怕别人叫价,他坐的累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径直来到一楼大厅,他望了望楼上的包间,乙草已经不玩了。正托着腮向下看去。他手中的铃铛已经放下了,而妙音也双手叉腰一脸严肃,他知道妙音不敢和他叫价,因为伪殿不让她和佑叫价。她自己也根本没那个资格和佑叫价,之所以是一脸严肃,是因为知道佑的每一次加价都是三叶的损失。佑冲着她笑了笑,因为佑知道,要是真的出事了,妙音也会帮着他。
现在对佑来说,挑了天灯之后,五千万和五个亿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因为他根本支付不起,但是他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他想的很清楚,挑天灯以前就很清楚,这一次是明着抢根本不是和这些人玩这种斯文游戏,既然知道别人诚心和他做对,他也没那么傻,所以干脆挑上天灯把范儿建起了,这四五九城会因为这一盏天灯没有不知道他威名的,就当是给自己打广告了。
从刚刚开始场上就没有摇铃的了,那些公子也不是傻子,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特别是开前三叶太子爷的玩笑,佑就是再不济,后台还有太子君心晨暮的支持,他们要是真的把他的灯点爆,同样也是点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都老老实实的了。
佑又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摇铃的,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司仪小妹也注意到,应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她喊道:“八千四百五十万一次。”
佑笑了笑,花芋是好,但远远不值这个价了,这个价钱,足够在嫣国买下一个学校的人偶了。
她又喊道:“八千四百五十万第二次。”
佑把手放到耳朵边一脸笑容等待那最后一句。
司仪小姐喊道:“八千四百五十万最后一次,成交!恭喜你,佑先生。”
佑展开双臂,他傲慢的站在场中央,仿佛这一切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他让所有人看向他,让他们知道,佑先生这个名号是怎么有的。
花芋的锁链也在这一刻被挣脱了,她不顾一切的向佑跑去,扑进了他的怀抱。
佑就任由她这么抱着,他把早就脱下的外套给花芋穿上,那件外套穿在花芋身上有点不合身,外套一直盖到她的膝盖处,佑蹲下来望着花芋,眼里满是愧疚,他说:“对不起,这么晚才履行承诺,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花芋只顾着哭,佑给她擦干眼泪,看她赤着脚,怕地面凉,便把她抱了起来。在众人的视线下,向外走去。
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结算,可是他哪里有那么多钱,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在包间里的瑶瑶已经吩咐手下将子弹上膛,她将魔线过渡到手腕缠好,将佑先生给她的手枪拿出,白如玉石般的象牙手枪上膛时没有任何声响,这是她的双保险。不管发生什么,务必保证佑的安全。即使佑不是自己的家主了,为了兔儿,她还是要这么做。
最后,她划开自己的空间裂隙,从中拿出自己的猫咪面具,戴在了脸上。
佑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沉重很缓慢,花芋想必是苦累了。在他的怀里安然睡去,也是对的,花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避风港,她再也不用担心些什么。而佑呢?他还有事情没有做完,要叫新晨来付款么?不可能!他不会拿着朋友的钱来为自己开这种玩笑,那只有一条路可走。
杀出去。
这是佑唯一能想到的,他不期待佑邪主会在这一刻出现,因为佑邪主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准时。而他又为什么敢去亮那盏天灯。那是他在赌,他赌自己的运气,赌自己的命,赌伪殿不会让别人这么轻易的就杀掉他,因为伪殿一直都不对他出手,佑知道。伪殿是想看他如何苟延残喘,如何在这嫣国乱世中自生自灭,伪殿之所以对他有说有笑并不是没有敌意,只是佑这样的人,伪殿都不需要亲手对付,他连出手的力气都懒得用,就像乙草每次都在最后摇动铃铛那样。
他走到大堂,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迎了上来,他不是这里的老板。这里的老板是个不露脸的大人物。他梳着很利索的大背头。倒也是很斯文,可谁知道他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样?就像是那些讨债的,你马上给他他会保持微笑,你不给。谁知道下一秒他又会像谁。
佑笑了笑说道:“现在要结算么?”
要结算么,你结算你的钱,我和你结算一下我的命。
那个经理笑了笑说道:“这个不急,倒是有件事还要和佑先生商量。”
佑笑着问:“什么事?”他的魔线也游走到了手腕,随时待命。
经理搓搓手说道:“是这样的,就在刚才,花芋的原主人死了,所以这次拍卖已经无效了。”
佑冷下脸来问道:“也就是我不能带她走了。”
经理很为难的笑了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花芋您还是可以带走了,因为她已经是自由的了,只是刚刚在这里使用会场和相关工作人员所产生的劳务费。。。”
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当是什么呢,原来是因为使用了他的地方,又用了他的舞台和人力,收个包间费和辛苦钱啊。
他转头望去,瑶瑶带着面具一脸杀气的从楼梯上走下来,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比她高好多的男人,瑶瑶看着佑朝他笑,一时竟然被整的云里雾里的。她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
佑招手让她过去,对她说道:“你快点和人家算算消费了多少钱,我要先走了。”扔下瑶瑶一个人出去了。
瑶瑶打了个冷战,这不是佑先生把她往火坑推么?即使佑先生是出去搬救兵,等他回来瑶瑶也死了十回了。她弱弱的问:“多少钱。”
经理嘿嘿一笑,报了个价格给她。
瑶瑶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活着的感觉了,那个数字,兔儿给她的一个月的工钱都够付了,她甚至没有打开箱子,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给了他。
然后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在嫣国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旖旎正在收拾一摞债券,这批债券的数目打的惊人,足够抵得上一个公司的所有财产,可是这些财富却被丢的到处都是,她将散落的债券收集起来,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它们是属于一个人的。
她将整理好的债券拿给一个人,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男人笑着接过,随意的看了一眼问道:“你觉得是将这么大一笔数额交给花芋的主人好呢?还是直接杀掉他比较好。”
旖旎笑着说:“我说您老呀,又不缺这点钱。不过呢,虽然花芋挺好,可是也不值这么大一个数呀,更何况交给一个败家败得要卖自己的人偶才能生活的男人,要是我,我会选择杀了他。”
男人嘿嘿的干笑两声,把债券又递给了旖旎笑着说:“是么?那你去杀了他吧。”
旖旎嫣然一笑回道:“好啊~”
男人又说道:“你杀了他,那省下的这些钱就给你吧。”
旖旎哈哈一笑,把刚刚整理好的债券朝上一扔,纸页像天女散花一般打着转飘落到了房间的各处。
“我才不要呢~”旖旎说完,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




、132 (百花迟终章)

嫣国皇宫竹萃殿寝殿。
佑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多可以收拾的东西,也就是些平常衣服,其实都已经穿旧了,他把那件吢买给他的妮妮袖叠好,看着那衣服佑就情不自禁的笑了,没想到男生穿的衣服也可以称得上是妮妮袖,上面的花色倒是好看,清淡的荷叶一片一片的飘在上面。倒不是说佑有特殊嗜好,他对有点偏女人味的衣服倒是一点都不反感。
其他的也就是琼给他的烟草,他一直没舍得抽,就这么好好藏着,也许那一天有了烦心事了,一时找不到烟也不好,还有琼给的那串手链,其实佑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有时忘了戴,有时又不舍得戴,害怕遇到什么事情就弄坏了。
收拾的差不多了,他合上了背包,走了出去。
花芋坐在屋檐下荡着双脚,她穿着件纯白色的妮妮袖,上面什么图案都没有,她看着竹叶一片一片的飘落,便伸出手去接,只奈何这竹叶颜色也太素净了。她竹叶轻轻放在身边,然后把手按在衣服上,嘴唇轻启,从她的手心突然像绘画一样在衣料延伸出了细枝末叶,五彩的花朵在衣服上绽放开来,就像是一张美妙的山水画。
她听到身后有人走来,一下子转过身去,佑本来是想捂着她的眼睛和她开个玩笑,不料这时候居然被发现了。
花芋连忙跪下不敢抬头直视:“佑先生请早了。”
佑只觉得无趣,倒也没去扶她,就坐到她的身边,一把把她拉了过来。
花芋自然是没力气对抗一个男人了,硬生生没佑扯了过去。
“让我看看。你在忙活什么?”佑笑着问。
他看到花芋的身上,纯白的妮妮袖有一片区域已经开启了曼妙的花朵,可是另一半还是干干净净的。他知道花芋素来是个要美的女孩子,只是此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又在忙活什么。
花芋连忙把那片花捂住说道:“没有。。。。没有什么。”
佑轻轻的把她的手拿开,便看到了藏在下面的花丛,形态各异的花印在衣服上,却出奇的没有混乱的违和感,像是经过特别设计的印花工艺一般。
花芋羞红着脸说道:“让佑先生见笑了。”
佑说道:“原来你在染衣服啊。这么好看的花为什么不多弄一些呢,看来是我来了打扰到你了。”
花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只是不太好意思的。”
佑笑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只管染就好了,当我是空气。”
花芋点了点头,然后把双手放在腰间,那枝叶像是重新吸收了养分一样,又开始在画面中生长起来。渐渐的蔓延全身,很快一件好看的妮妮袖就做成了。
佑只觉得眼前景致美好极了,他问道:“我只当你是会养花花草草,原来还能把花开在衣服上。”
花芋笑说:“我能让任何地方开启花来,您信不信?”
佑说道:“啧啧啧,我不信。”
花芋也不辩解。小声念了几句,佑没有清楚,问道:“你念什么?”
花芋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正说着,新晨带着兔儿进来了,看到佑,两个人竟然同一时间笑了起来。
佑皱着眉,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难不成自己脸上长花了不成。他慌乱的往脸上摸去。可是什么都没有。可是新晨和兔儿还是止不住的在笑,瑶瑶故作淡定的站在他们的身后,有手指点点自己的脑门。
佑往头上一摸,才发现头发上果然有东西。拿下来一看却发现是一朵鲜艳的喇叭花,喇叭花哪里有这么显眼的,更何况开在他头上他竟然没有发现,刚要去找这罪魁祸首,才发现花芋早就藏到了兔儿的身后。佑跑过去抓,兔儿居然向着花芋,展开双臂拦着不让他过去。
闹了一会儿,佑才静下来对新晨说:“近来住在这里,可真是打扰你的生活了。”
新晨淡淡的说:“朋友之间干嘛突然要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喜欢大可以一直在这里住着的,再说以后你也要搬来住的。”
佑笑问:“为什么要搬来住。”
新晨也笑:“因为你是我未来妹夫啊。”
这话说的兔儿一下子就脸红了,上前来拧新晨的胳膊。
佑说道:“吢去了南鱼,我也打算离开这里了,因为留在百花迟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回来不久,想到各地去走走,也算熟悉一下嫣国了。”
新晨点点头:“你想要离开,我自然也是不能留你的。既然你要去走走,那就尽管去。只是我不能和你一起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佑点头,他知道新晨能在百忙之中陪他去看大典已经实属不易,其实已经耽误了他太多时间,他毕竟是个皇子,自己也觉得欠了太多。他问兔儿:“你呢?”
兔儿自然是想和他一起出去走走,这在她的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可是她也有事情要做,只能为难的低下头,可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还是新晨知道了她的心思,对佑说:“她也不能去。”
佑也不好多说,只能点头:“我自己也好。”
新晨说道:“你离开百花迟,我们也要离开这里回冠嫣的原址去了,这里其实是个行宫,真正的宫殿现在正在修缮,我们要回去看看。”
佑把手搭在新晨的左肩上说道:“好好当你的太子。”
新晨将自己的手搭在佑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佑把背包抗在肩上,微笑着摸了摸兔儿的头,然后转头对花芋说:“我们走吧。”
花芋连忙跟上来,对新晨和兔儿两人行了辞别礼,然后跟着佑离开了。
两人走了很久。穿过了一片荒凉的土地,放眼望去视线变得没有颜色,当习惯了那种土壤发出的土黄色后,整个人也变得疲惫,这些土地都已经变得干裂,不过看起来,这里曾经也有辛勤的农户劳作着,只是也许因为流年的灾害和气候的不适宜。他们也离开了。农户离开了自己的田,就和流浪没有区别了。
佑扶起了倒在地上的一个稻草人,那个稻草人的样子也已经老去了,破碎的衣衫披在上面,稻草已经被这反反复复一年又一年的风吹散了。
佑眯起眼睛望着远处,一条铁路坐落在地平线上,若不仔细看,也许都看不到。地图在佑的脑海中已经根深蒂固,他一直在寻找的也是这条铁路,现在就在眼前了。
“花芋,你看!”佑伸手指着远处。
花芋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她开心的笑了起来:“佑先生,是铁路。我看到了,是铁路呢。”
“我们快过去吧,到那里再休息。”佑跑了起来。
“是!”花芋也开心的跟着跑动起来,两人向着铁路跑去。
如果有镜头可以向上拉升的话,就可以看到两个渺小的人影,向着荒野的方向飞快的奔跑着,那是一种对目的地的向往,即使在高处看起来他们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到达山坡的下面,佑踹了口气。紧接着就迈出了第一部。铁路的坡道因为没有植物生长,变得极其的松软,一脚踩下去鞋子都会陷在里面,佑丝毫不介意鞋里灌进沙土。他卖力的向上走去,走到一半他停了下来,转身望着花芋,伸出手来等着她上来拉她一把。
花芋本来也挺累了,看到佑在半路等他,也打起精神,她向上爬了两步,突然脚下一滑,重心不稳向下摔去,就在这时,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花芋突然觉得一股力量将她重新带了上去,佑一脸微笑的把她拉到身边,然后从背后推着她把她推上了山坡。
铁轨已经近在眼前了,两个人也已经精疲力尽,佑一下子就坐在了铁轨上,花芋也坐了下来。
坡道上视线极好,可以望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只是尽收眼底的全是荒凉土壤,让人不觉也凄凉了好多。
佑叹气说道:“春天快要来了,百花迟的花一如它的名字,还是来迟了。”
花芋问难的说道:“怎么会呢?”她把自己的手抬起:“佑先生你看。”
花芋的手挥过的方向,奇迹发生了,土壤中居然开始冒出了新芽,那些绿色的植物破土而出,很快便开出了美丽的花朵,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望着远处,那些贫瘠的土壤,在花芋的手拂过的方向,就像飞机播下的种子,不断的生长出植被。
很快,视线所及的一整个扇面变成了十里花场。
暖暖的阳光洒下来,佑都没有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得流泪了。
有风拂过,也再不是那么刺骨,而是多了份春天的柔软,空气中的泥土芬芳,夹杂着花香。
两人就像坐在田间的小道上,心情都安静下来,这换了新装的世界,他们不知道等了多久,百花迟的花,从那日起,到今日,已经百年未曾开放,而今天,她们像是迟到的学生一般,突然在那么一刻,就齐齐的到了。
“花芋。”
“怎么了?佑先生。”
“谢谢你。”
“干嘛要这么说。”
佑起身拍打了下身上的泥土,伸手拉起花芋,看着远方看不见尽头的铁轨,那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铁轨,佑甚至幻听出了汽笛的声音,想象在幻想中有列车驶过,吹起了两人的头发。
“顺着铁路一直走,就是南鱼了,那是个美好的地方。”
花芋点头:“我也听说过,说是铁轨的终点,都是美丽的地方,那是心灵的终点站,人们不停追寻的。就像经历一场漫长的旅途,最后到家的感觉。”
佑也微笑起来,他牵起花芋的手:“我们走吧。”
“嗯!”花芋用力的点头。
婧来到她与主人约定的地方,山间的庄园,也有了明媚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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