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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招财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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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童指着那棵断掉的树说,“素弯姑娘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掉在了那棵树上,是有人从树上救走了她,所以你们在树下根本找不到她的踪迹。”
“之所以说她被人救走,是因为昨夜你们找到的那块布料,明显不是被树枝挂裂的,而是被人撕掉的。我昨夜没说,是因为没有看到现场,而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素弯已经得救,而昨夜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此地全是山路,素弯和救她的人应当还在附近。”
如童极目四望,然后对着南边一指,“那一边地势平坦,又有水源,我们去那边寻找!”
众人对如童的分析能力佩服得不行,尤其是孙紫,伸出大拇指道:“厉害,不愧是哈佛的高……”。话未说完,孙紫就意识到又说错话了,忙去看如童的反应,如童却对她意味深长地一笑。
孙紫暗暗叫苦,这下完了,这家伙已经知道了自己真实身份,不知道这家伙要怎么对付自己这个将他拽到大秦朝来的罪魁祸首。
孙紫马上远离如童,和张建一起并排走,仍觉不保险,忙又换到另一边,走在张建和扶筐之间才稍觉安心。
如童轻笑一声,仍让鸠骄靡掺扶着前行。
一行人走走停停,来到一条小溪旁边的茅屋前,这茅屋明显是临时搭建的,周围全是装满沿途最常见野果的竹筐,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封了口的土陶罐。
茅屋的烟囱有烟逸出,看来里面是有人居住的。
孙紫最先跑上前去,推开篱笆门就要进去,冷不防从里面冲出一条大狗,“汪”的一声,就要对孙紫没几两肉的小腿下嘴。
走在孙紫身后的扶筐伸出右手,一把抓住孙紫的衣领,硬生生地将她拖离狗嘴,然后左脚一动,那狗原地来了个后空翻,“呜呜”地夹着尾巴负痛逃了。
孙紫本想说声“谢谢”,但是回头又见扶筐的黑脸,刚浮上孙紫脸上的笑容只好快速收回,总不能老拿自己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虽然孙紫觉得这扶筐真的不错,人帅多金不说,还有一副仁侠之心,心怀天下百姓的同时,也不吝于亲自出手救人于危难,比如街头救素月,荒山寻素弯,当然还有三番几次地对自己的搭救,虽然后来孙紫觉得他对自己的救援或许是在为诱她入龙王洞探险作准备。所谓瑕不掩瑜,总体来说这扶筐还算是极品好男人一枚。
所以孙紫决定以自己博大的女性胸怀来包容这位扶财神对她的喜怒无常。
“扶公子又救了紫儿一回,只可惜扶公子现在不娶妻,娶了妻也不纳妾,要不然紫儿还真想以身相许,和我妹妹素月一起报答扶公子的救命之恩”孙紫大声说道,一行人除如童全都将目光刷向孙紫,这位孙姑娘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种话都敢随便说出口。
扶筐闻言,抓住孙紫衣领的手一松,孙紫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大家都以为这是扶筐发火前兆。
谁知扶筐却笑了,“妙呀,孙姑娘有此想法再好不过,我正好缺个暧床的,孙姑娘虽长得差强人意,但将就一下也还是可以的。”
众人又将惊骇的目光投向扶筐,如此谦谦君子居然也说出了这等话。其中张建最为恼怒,但又不好发作,这明明就是孙紫自取其辱,哪里怨得旁人。
第六十三章王大郎
孙紫犹如自己挑了一个臭鸡蛋,并不小心吞下了肚,又悔,又怒,又恶心,叫道:“什么暧床的?什么差强人意?本姑娘就长得那么难看吗?你当谁稀罕你这老怪物!”
众人不明白孙紫为何会骂扶筐为老怪物,但是扶筐听了“老怪物”三字后,却神色骤变,双唇紧闭,眼神黯然,呆立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孙紫见状,心中隐隐有心痛的感觉,后悔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只得上前一步,堆出讨好的笑容,怯怯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扶筐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道:“那个,抱歉!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怎么会老呢?你一人打死十头牛,娶二十个老婆都没问题!还有就是你都救了多次了,我不思报答,却如此诋毁你实在不应该,这样吧,扶公子,你只要不让我给你暧床什么的,其它的我什么都答应你,如何?”
扶筐面色稍霁,冷哼一声道:“既不想给我暧床,那么其它的扶某也不敢麻烦孙小姐!只是孙小姐的以身相许还是不要随便就对人说了,容易引人误会的!”
孙紫忙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以后再不敢说这样的话了,尤其是在扶公子面前!”心中却在腹诽,明明扶筐自己上次在碧水河的竹排上就曾说过这样的话,现在却不许别人说,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又是什么?
扶筐和孙紫二人身在局中不觉得,但是这种小儿女般的旖旎风光却让如童和鸠骄靡二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二人一同鄙视地看着场中二人。
张建醋意勃发,刚要上前拉开孙紫,却听到茅屋内一声男子的呼喝:“是谁在外面?”
却是茅屋内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出来一位穿着满是补丁的短衫的年青人,孙紫觉得眼熟,仔细一看,竟是那位曾经得过素弯救助的姓王的卖酒郎,在织女湖畔素弯和他的家人也很熟。
孙紫忙上前去,“卖酒郎,可还记得我们几个?”
那年青人不卑不亢地看了众人几眼,说道:“王大郎怎会不记得二位大恩人,那日若不是恩人及时救援,王大郎今日恐怕就不能站在二位恩人面前了。”说罢,还特意看了行凶者鸠骄靡一眼。
鸠骄靡自然是不好再多事,那日原就是他自己理亏,被扶筐教训后本是很不服气的,只是没料到在来织女湖的路上让玉真观的道人追赶得狼狈不堪,恰好被扶风楼所救,再加上如童与扶筐交好,因此便放开了对扶筐的心结,此时再见到卖酒郎就只剩下尴尬了。
“先不说这些了,你可见到素弯?她昨夜里不小心从虎跳崖上掉落,至今下落不明……”。
王大郎吃惊道:“你说素弯从虎跳崖上掉下来?虎跳崖高数十丈,素弯姑娘若真从上面掉下来,现在焉有命在?诸位可有找到素弯姑娘?”
孙紫黯然摇头,“我们现在已经是第二遍搜寻素弯了,至今仍不见她的踪影,据现场推断,素弯应该是被人救走了,你真的没有见到素弯?或者你有没有在昨晚到今日这段时间里见过其他人到过虎跳崖?”
王大郎也摇头道:“大郎深受素弯姑娘的大恩,若素弯姑娘有难,大郎我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只是昨日我领弟妹们来这茅屋采野果煮酒后,根本没有去过虎跳崖,更没见到什么外人前来这一带。”
孙紫见王大郎否认得斩钉截铁,十分失望,这时如童突然问道:“你这些野果是什么时候采摘的?”
王大郎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道:“昨日。”
“哦,可否容我们参观一下你的屋子?”如童接着道,难道如童发现了什么?孙紫怀疑地看了一眼面前貌似忠厚老实的王大郎,暗中运起了神耳功。
那边扶筐早已经不客气地推开了茅屋门,和张建一起跨了进去。
孙紫仔细看那王大郎,只见他眼睛里一丝惊慌迅速闪过,果然有鬼。
“你们都已经进去了,还问我做什么?几位也一起请吧!”说罢王大郎也急忙跟进了茅屋。
茅屋内比想象的宽敞,左边架了一口正燃着雄雄柴火的大锅灶,灶上正在蒸煮酿酒用的野果,右边是一堆用杂草和乱木搭起的低矮木床,床上拥挤着几个衣衫褴褛的在织女湖畔见过的大大小小的孩子,正惊恐地看着这一群闯入他们的领地的不速之客。
茅屋内一目了然,根本没人藏人之处,孙紫仍不放心,用神耳功在屋内各个角落仔细过滤各种声音,除了他们自己人的心跳呼吸声,就是那堆孩子急促杂乱的心跳和呼吸声,基本可以排除屋内藏有活人的可能。
孙紫失望地对扶筐摇头,扶筐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素弯到底在哪里?
如童则满面不可置信之色,喃喃低语,“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不在这里的,我的推断应该没有错!只有虎跳崖那边才有这种野果,这王大郎明显是在撒谎,可是屋里为何不见人?”
王大郎在一旁道:“各位还要不要再搜查一遍?”
众人皆不作声地往外走,唯有厚道的张建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告辞!”
走在最后的孙紫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惊恐的孩子们,看到孩子们衣衫上绵密的针脚,那是素弯在织女湖畔,亲手缝上去的,当时的情形仍历历在目。
突然,孙紫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从怀里掏出那把从岳子霖处得来的匕首,以百米冲锋之势来到王大郎身旁,毫不客气地将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王大郎被孙紫搞了个措手不及,垂眼看着脖子上雪亮的刀锋,苍白了脸色,仍镇定地说道:“恩人这又是为何?”
已经出门的扶筐等人又重新进了茅屋,孙紫说道:“如童王子的推测没有错,素弯就在这里!扶筐,这个人不老实,就交给你来询问如何?”
孙紫情急之下,忘了装淑女,对扶筐直呼其名起来,邀剑相当不满,奈何扶筐并无不虞之色,只好对孙紫怒目而视。
第六十四章素弯得救
扶筐说道:“我看是王兄弟误会了我们几个。本人是扶风楼的扶筐,这位姑娘是素弯姑娘的姐姐,我们都是来寻找救助素弯姑娘的,不是来加害素弯姑娘的,王兄弟不必防备我们。若王兄弟知道素弯姑娘的下落,还望相告,让我们大家都放心和安心。”
王大郎听了扶筐的话,又看了看木床上吓得哭成一团的弟妹们,沉默不语。
孙紫见了也有些不忍,只得收回匕首,温言道:“我知道你和你家人深受素弯大恩,只会为素弯好,不会害她。只是我与素弯也情同姐妹,昨日她掉下崖去,真的只是意外,我们很担心她的安危,如果素弯知道了你对我们有意隐瞒她的下落,她肯定也不会答应的。”
王大郎突然激动地说:“鬼才相信什么意外,你们这些当主子的有几人会真的把奴婢们当人的?她们不过是你们拿银子买来的物件,你们何曾在意过她们的生死?昨日里明明是活生生的女孩子,却被你们带到荒无人烟的虎跳崖,还从那么高的崖上掉了下来,眼看不能活了。既如此,你们还来寻她做什么?你们就不能发发善心只当是掉了几两银子,让素弯也去得体面一点?”
孙紫听得素弯眼看不能活,早已激动得泪流满面,嘶声道:“我知道,都怪我不好,我这当姐姐的没有照顾好她,你休要多说,快告诉我她在哪里,若误了素弯的救治,我一定将你拿来抵命!”
王大郎却脖子一挺,毅然道:“抵命就抵命,反正素弯姑娘已经只剩一口气,凭你神仙转世也救不了她,我王家欠她良多,我王大郎陪她一同去阴间走一遭又如何?”
孙紫看到王大郎激动的样子却犹豫了,此时木床上大一点的孩子们哭喊道:“别杀我哥哥,姐姐在这里!”
说罢几兄妹跳下木床,一起动手揭开木床上的乱木和干草,面如金纸,昏迷不醒的素弯出现在众人眼前。
准确地说素弯是躺在一个浅浅的土坑里,上面架了乱木,表面看来那木床距地面一尺不到,按常理根本不可能藏人,所以骗过了扶筐,鸠骄靡,邀剑及手下一众江湖经验丰富的暗卫们。
更巧的是上面恰好坐着或躺着一堆惊恐的小孩,孙紫用神耳功搜索心跳和呼吸也被误导。
张建帮着孙紫将素弯抱了出来,一个会医术的暗卫上前来为素弯把脉医治。王大郎则失魂落魄地站在一旁,目光呆滞地看着众人为救治素弯忙碌。
那暗卫医术也着实了得,放了一颗药丸在素弯嘴里,再用银针针灸,不一会儿功夫素弯便有了知觉,邀剑又上前去掌抵素弯背心输入内力,素弯“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醒了过来。
孙紫绷紧的神经终于松驰下来,软软地坐地坐到素弯旁边,含泪带笑说道:“素弯,能再见到你真好!”
素弯也露出虚弱的笑容,“素弯也以为再也不能跟在姐姐身边了,都是素弯不好,让姐姐担心!”
孙紫刚要说什么却被冲过来的王大郎硬挤到一旁,王大郎喜极而泣地抓住素弯的双手,说道:“好人果然是有好报的,我们都还没来得及报答姑娘,姑娘怎能就先去了?”
说罢回转身来对着众人“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王大郎叩谢各位大恩,刚才因为王某的狭隘心肠差点害了素弯姑娘性命,请恩人们责罚!”
众人面面相觑,这要怎么责罚?傻子都看得出来这王大郎不但救了素弯,还暗中对素弯有了意思,刚才还闹着要和素弯一同赴死呢?
孙紫上前将王大郎扶起,笑道:“看在你为了素弯都可以不要命的份上,责罚不责罚的事,还是问素弯吧。”
王大郎愣了一下,脸上竟然有了红晕,再看素弯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了红色,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装着没听见。
孙紫见状心中又有了一丝失落,看样子素弯也要和素月一样已经心有所属,离她而去也指日可待了。
转念一想,心中又释然,古代女子早熟,素月也只比素弯大几个月而已,二人马上就要及笄,谈婚论嫁也不过早晚的事,难得的是她与王大郎的缘分不浅,王家虽贫寒,但好在身家清白,这王大郎看谈吐也象是个精明人,素弯纯善,与这样的人家结亲是再合适不过,只要二人琴瑟和鸣,发家致富还不是早晚的事,再说还有她这个立志要打败扶风楼,做大秦朝的女财神的姐姐呢。
孙紫心中很快就有了打算,问道:“王大郎,你可曾娶亲或者订亲?”
扶筐等人早对孙紫天马行空的言论和行为司空见惯,王大郎却是第一次见识,脸上的红色更甚,期期艾艾地说道:“还没,都还没呢……”,刚才的慷慨激昂不知去了哪里。
“那还好,素弯伤重,不宜腾挪搬移,我想让她在你这里养好伤再下山,你以为如何?”
王大郎大喜,竟然又硊下给孙紫磕了一个响头,说道:“谢谢小姐,大郎当竭尽全力照顾好素弯姑娘,请小姐放心!”
这回孙紫倒是心安理得地受了王大郎的大礼,说道:“很好,我就暂时将素弯交给你了,半月后我要见到活蹦乱跳的素弯,否则我就……”,孙紫也想不出什么威胁地话来,停了一下又说道:“还有,素弯叫我姐姐,虽然你看起来比我大,你以后也叫我姐姐吧,记清楚哦!”
王大郎连忙称是,对叫孙紫姐姐一事毫无介意,这让孙紫十分满意,忍不住扫了扶筐一眼,这家伙搞不好也要叫我姐姐呢?不出意外地招来扶筐一番冷眼。
木床上的素弯却不愿意了,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喘息着说道:“姐姐,你这是不要素弯了吗?”
孙紫忙按住素弯,笑道:“傻素弯,姐姐怎舍得不要你?没有素弯,谁给我梳头?谁给我做好吃的?只是现在山路崎岖,你的伤需要静养,我将你托付给大郎照顾,比我这个笨手笨脚的,连火都不会升的米虫姐姐强多了。”
“姐姐才不是米虫呢,姐姐是天下最聪明的小姐!”素弯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真是一个纯得象水晶的女孩子。
“好吧,既然素弯都说我是最聪明的小姐,那我就不谦虚了地承认了吧,所以素弯听聪明的小姐的话,在这里养伤肯定没错,等我把素月的事安排好了,我马上就带着素月和采儿来寻你如何?”
第六十五章猫母
终于安抚好素弯,回头却见扶筐等人象看外星人一般看着孙紫。
“媒婆天性!”扶筐鄙夷道。
“你真的觉得你自己是最聪明的小姐?”如童怀疑地问。
“紫儿你怎么会是米虫?”张建一脸的不苟同。
“骗人不好,山路虽难走,用软轿抬她下山还是可以的。”鸠骄靡经过思索认真说道。
就连邀剑都是一副非说不可的表情,“孙姑娘,你刚才拿匕首威胁人的时候最少有十八处空门,如果被你威胁的人稍微有一点功夫,你起码已经死了五次以上!”
孙紫满头黑线,这伙人还真是好观众,看了戏,还奉送戏评。
孙紫求邀剑给素弯留下足够伤药,还让暗卫们客串一回猎人,弄回一堆獐子野鸡之类的猎物给王氏兄妹和重伤的素弯改善生活,相信在将素弯奉为恩人的王家,素弯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午时,大家在王氏茅屋前简单地吃了一点干粮便回虎跳崖上汇合李靖言和素月去了。
素月和采儿听说素弯暂时没事,而且已经安置妥当,俱都喜极而泣,尤其是素月,竟然像是得了灵丹妙药,立即精神大好,不再要采儿照料。
回织女湖的路上,孙紫一人骑了一匹温顺的小马,反倒拼命跑在队伍前面,一路洒下她欢快的笑声,仿佛昨日的险象环生俱都与她无关,张建在一旁看着也很开心,同时也对孙紫的没心没肺深感无奈和怜惜。
如童和鸠骄靡照旧如胶似漆,旁若无人地大秀恩爱。
素月被硬塞在李靖言随从临时炮制的软轿里,对李靖言的百般殷勤感到如坐针毡,目光却不时关注着走在最后的神情复杂的扶筐。
的确,队伍里最郁闷的当数扶筐,他对自己每次面对孙紫时的情绪不受控制感到十分的愤怒。
扶筐的母亲是上古时昆仑山中的猫母,法力高强,受西王母命统领昆仑山一带的妖界。那年,王母的胞弟扶孑到昆仑游玩,二人偶然相遇,便一见钟情,当年轰动天界的第一桩仙妖之恋由此产生,但是二人最终还是不敌天规教条,黯然分手。
扶孑自是回了天庭受罚,猫母却偷偷诞下扶筐,藏于猫群中抚养,但此事最终还是被王母知晓,便派了天将前去捉拿,那一场天翻地覆的仙妖大战的惨烈程度,与那著名的花果山之战相比,孙猴子也得自愧不如。
结局当然是昆仑山焦土三尺,以致西王母不得不出来说话,扶筐可归天庭抚养,但天将从此不许踏入昆仑半步。
遗憾的是猫母已经被重创,法力尽失,重新打回狸猫原形,再也无法回复人形,扶孑听闻,毅然进入黑域修行,永世不见天日,不再见人,以此发泄对所谓的仙规教条的不满,以及对猫母的愧疚,一段仙妖之恋就此惨淡收场。
扶筐在王母的苦心教导之下,从小便一心向道,再加上天资过人,很快成为天界年轻一代神仙中的佼佼者,没有人再介意他的身份来历。
入主织女宫那年,他特意去了趟昆仑,猫母殿已经杂草丛生,只有几只有可能是自己亲族的半人半猫的妖类在一旁畏惧的窥探,扶筐实在是找不出要和他们叙说亲伦的心情,随手抓了几只小猫便离开了昆仑山。
然后扶筐又去了黑域,在黑域边界整整坐了十天,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喊出那一句“父亲”。
所以,当扶筐回到织女宫的第一件事,便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也就是那个紫藤花架下好好地睡一觉,在睡觉之前吹了一曲,就是那一曲吹走了扶筐心中最后的一丝凡心羁绊。
只是没有料到的是,这最后的一丝凡心羁绊却通过萧声传到了另一个女子心上——这个人就是刚刚升为天织女的蓝梭。
想到蓝梭,扶筐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素月,她会是那个美丽聪慧的蓝梭吗?
蓝梭对他的痴恋他岂有不知之理,但是有了王母从小的谆谆教导,更有父母的前车之鉴,最主要的还是那时他道心稳固,天地间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改变他的修仙之志。
所以,最后发生的那一切都是注定的。
他从没怨怼过蓝梭,他只把这一切当作他修仙之路上的试炼,他早晚有一天会修复天织机,开启天门,重回天界的。
只是自从在扶风楼上第一次见到孙紫黑纱后面那双黝黑灵动的双眸后,感觉有好多事情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中——他堂堂天庭的扶筐星君居然越来越接近那凡俗的人类,情绪容易受外物影响外,居然也常常冒出一些从前想都不敢想的言语。
意识到这些后,扶筐一直很沮丧,但还是暂时把这一切归咎于在将孙紫和董庆送入大秦朝后,法力即将告罄,自己逐渐与凡人趋同的缘故。
说到法力,世人有太多误解,以为只要找到修炼的法门,任何人或生物都可以拥有无所不能的法力,却不知法力只有在天界等几个少数地方才可以修炼。
要不然那万千世界,岂不是每个世界都是仙人神佛妖孽满天飞?
像扶筐,蓝梭,紫梭,红梭这种被逐出天界的带有法力的人,那法力是用一点少一点,用完就没有了的。
扶筐法力再高强,这一个接一个世界地穿梭往来地寻找三神梭的下落,法力早已用得差不多,有的不过是比常人多活了一万年的见闻和常人难已企及的知识经历。
如今紫梭和红梭已经出现,唯有蓝梭仍不知所踪,但扶筐一直有预感,蓝梭从没远离过他左右,或许就在自己身旁不远处观望着自己。
只是红梭和紫梭容易聚集,这蓝梭又将用什么理由将她召唤过来呢?难道非得和她图穷匕首见吗?蓝梭的一切逆天行为皆是因自己而起,到了那时,自已又于心何忍?
扶筐心中思绪翻滚,不知不觉中扶风别院已在眼前。
张建对扶筐和孙紫二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难以释怀,想带着孙紫就此告辞离去。
“回将军府!”孙紫立马跳了起来,“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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