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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招财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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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成了孙财神,我要找很多比他还好看的男子。天天陪我开心!”孙紫醉得一塌糊涂,抱着孙白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或许是受了孙紫的传染,孙白也开始燥热起来。尤其是躺在孙紫温香软怀里,还被孙紫一阵揉搓。
孙白的法力也开始波动,一个不小心便现出了原形,此时的扶筐也是满面通红,呼吸急促。明明知道那桂花酿出了问题,却不想再压抑自己,也不想用内功逼毒。
扶筐看着怀里秀发凌乱,几近半裸,媚眼如丝,格格娇笑的孙紫。想着她居然想找别的男人来陪她开心,便有一种想狠狠惩戒她的冲动。
扶筐抓住孙紫在空中胡乱舞动的双手,将她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身下。放任自己坚挺的下体抵在孙紫的双腿间。
孙紫一下子老实了,睁大双眼紧张地看着扶筐满是欲望的眸子,“你,你是扶筐!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现在我们两个现在都想做的!”
扶筐的眼睛里全是孙紫如涂了蜜糖的粉红色的一翕一合的双唇。理智中最后的那一段堤坝也彻底倒塌,扶筐闷哼一声。将自己的双唇狠狠地压了上去。
扶筐将浸了安魂散的龙涎树枝点燃,让素月安然入梦,躲过了与素月洞房的尴尬,却没料到从素月那里顺来的桂花酿也是加了料的。
素月加在桂花酿中的东西是从月老哪里讨来的情花粉末,最是动情动性之物,素月一直收藏着,原本是想在某个时候放在扶筐的饮食里,先成就了二人的好合再说,只是后来发生太多事,就一直没了这个机会,于是,素月便在与扶筐的洞房花烛夜用上了。
谁知阴差阳错之中却让扶筐与孙紫喝了下去,不得不说有些注定的东西还真是天意难违。
扶筐近乎本能地扯掉孙紫和自己身体上的衣物,将孙紫娇小的身子紧紧地嵌合在自己强壮的身躯下面。
扶筐在孙紫身体上肆意游走的双手,让孙紫彻底瘫软,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紫儿你记好了,从今天起,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孩儿的娘!”扶筐在孙紫的耳边轻轻说道,让孙紫有了一丝丝清醒。
“不……,啊!”孙紫反对的声音一下子被身体传来的疼痛压了下去,惨叫声也被扶筐的深吻堵了回去。
平日里清心寡欲的扶筐,在情花的作用下,也在本人有意的放纵下,将雄性动物的本能发挥到了极致。
总之,那一室的春光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最先被窗外的鸟啼声惊醒的是扶筐,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孙紫,嘴角一扯,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孙紫已经是他的,当然扶风楼也仍旧是他的。
扶筐撩开孙紫胸前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她白瓷般肌肤上一团团青紫的吻痕,再看看二人身下洁白床单上的朵朵怒放的桃花,扶筐轻轻放开孙紫,坏笑着迅速穿上衣物,再将那床单收起来放在自己乾坤袋里,这可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证据,有了它,就不怕孙紫将来不认帐。
扶筐温柔地为孙紫盖上薄被,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再仔细地端详孙紫一下,似要将孙紫的样子深深地印在自己脑海里,“紫儿,保重,最多一年,我便会回来找你,你可不许和别的男人胡来哦!”
扶筐说完,恋恋不舍地再看了孙紫一眼,一个转身,又变成了一只猫从窗口钻了出去,随即那假孙白又惊惶失措地出现在屋子里。
“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因一夜好眠而容光焕发的素月刚要坐起,却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忙又缩回了被子里。
同样神清气爽的扶筐,已经梳洗完毕,正坐在窗旁看书, “夫人,你终于醒了,快点起床来喝青稞为你准备的荷叶粥!”
“嗯,相公,你先出去叫青稞进来给我更衣好吗?”素月有些害羞,想到昨晚扶筐竟然亲自抱她去了净房,自己醒来也没有穿衣服,那情花应该是起作用了吧,只是怎么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素月有些疑惑。
185玉瓶
“公子今天早上是什么时候起身的?”素月问正在给她梳头的青稞。
“回夫人,公子辰时初便起身了,先在院子里练了会功夫,再去沐浴更衣,然后就坐着看书等夫人一起吃早饭。”
“对了,昨夜里我那只装酒的小玉瓶收去了哪里?”
“那玉瓶昨夜里公子吩咐人给留园的孙夫人送去了,夫人若喜欢那玉瓶,奴婢过会子亲自去留园将那瓶子讨回来。”
素月脸色突变,遽然起身,“你说什么?给孙紫送去了?”
青稞有点发愣,素月定了定神,淡然说道:“从前我虽然是她的丫鬟,可如今我却是扶夫人,也算她半个主子,实不宜再姐妹相称,你们不必觉得奇怪。”
青稞眼中闪过一抹喜色,看来自己的选择没有错,扶风楼真正的主子仍是扶公子与他的夫人,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在灼颜邀剑面前再度扬眉吐气的。
“是,奴婢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你现在就叫人去留园悄悄地打听一下,昨晚他们的新夫人有些什么动静?回来后仔细说与我听!”
“是,夫人,奴婢马上就去!”青稞叫过另一位丫头为素月梳头,自己则匆忙朝留园去了,留园的下人们都是她亲自调教出来的,打听一些事情应当不成问题。
青稞决定抄近路去留园,在经过一座僻静的假山时,迎面碰上笑盈盈的扶筐,“青稞,你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回公子,奴婢奉夫人之命去留园孙夫人哪里拿一件东西。”青稞面对扶筐还是没有胆量撒谎。
“什么东西?”
“夫人让奴婢去将公子昨晚送去留园的装酒的小玉瓶取回来。”
扶筐暗道好险,自己真是一时忘形,居然将这事疏忽了。看来素月已经起疑,不能再在扶风楼耽搁了,须得立即启程去昆仑山。
“你不必过去了,刚才留园已经遣了人来回我,昨晚那小玉瓶连同里面的酒都已经让孙夫人不小心打碎弄洒了,你也这样回夫人吧,对了,你对夫人说,今日是吉日,适合出门远行。我已经吩咐人备好了马车和行李,等夫人用过早饭,你便帮着夫人简单收拾一下随身用品。我在前厅与掌柜们一起等候夫人。”
“是,奴婢遵命。”青稞立刻回头去向素月复命。
此时留园内的人们,却是战战兢兢,全都朝着一个方向观望,那就是他们夫人的新房。
里面从一大早起。便传来孙紫将房间里面的东西摔碎的声音,接着便是孙紫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咒骂声,然后任采儿,邀剑,等人如何敲门都没人理睬,里面的孙紫反而越哭越大声。
周燕建议破门而入。但被老成的灼颜阻止,理由便是孙紫能哭能闹便说明没有大的危险,多半是与谁在闹意气。等她气消了自然就好了,现在进去只能是火上浇油。
当孙紫哭够摔够,觉得口干舌燥,肚子饿得咕咕叫,将自己包得如一只棕子打开房门时。被满院子里的人吓了一跳。
以采儿为首的,孙紫最亲近的四人立即围上来。拉着孙紫左看右看,“姐姐,你没事吧?”
“现在没事了,我饿死了,我要吃饭洗澡!”孙紫双眼红肿,一只手紧紧拉着脖子上的丝巾,生怕被人看到脖子上的吻痕。
笑中带着喜悦泪花的采儿忙叫人将一直备着的饭菜,摆上桌子,周燕三人则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孙紫上下打量,看得孙紫一阵心虚,“我得了风寒,你们离我远点,别染上了再来怪我!”
“我们不怕风寒,我们好奇你为什么哭?”四女齐声道。
“想哭就哭呗,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别挡着我,我要吃饭!”孙紫火大地吼道。
孙紫足足吃了两碗汤泡饭,才放下筷子,然后坚决拒绝碧痕她们帮她沐浴更衣。而进入孙紫卧房收拾的紫薇她们则倒抽了一口凉气,房里除了墙壁和房顶,已经找不出一件完整的东西。衣服被褥床帐用具等全部被弄成了碎片。
邀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感叹道,“平时看她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这回也不知是谁挑起了她这滔天怒火!”
洗浴完毕的孙紫换上一套黑色的短衫短裤,将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一脸煞气地站在四人面前,“把你们的家伙都带上,我将带你们去练练筋骨!”
四女兴奋起来,俱都跃跃欲试,想着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不知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一个。
扶家老宅中,素月一边收拾一些旅途中用得上的随身小物品,一边听青稞回报,“你是说,你刚才的话都是从公子哪里听来的?”
“是,夫人,公子还说他在前厅等候夫人。”
“嗯,你先下去吧。”
看着青稞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素月平静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怨毒,“孙紫,我的东西你都敢动,这回可真怪不得我了!”
素月左手一翻,一张树叶出现在她的掌心,素月对着那张树叶说道:“三天后,不惜一切代价绞杀扶风楼孙紫!”
那树叶发出一圈光晕,突然如离弦之箭从素月手中飞出,穿过厚厚的墙壁,倏忽不见。
素月想了想,又从自己身上取出一只亲手绣的荷包,将李靖言送给她的一些小物件装好,又写了一封信,打开门叫人送去给太子身边的黄公公。
素月出房门之前,又仔细看了看干净的床单,心中的愤怒掀起的滔天巨浪似要冲破胸膛。
扶筐终于等来了只提了一只小包裹的素月,他含笑上前轻轻握住素月的手,“夫人,趁吉时,我们赶紧上路吧!”
素月难得的打趣道:“相公走得这么急,难道是做了什么坏事?”
“没有,我怎么会做坏事呢?素月别乱想。”扶筐的脸红了一下,忙岔开话题,“我早早地托人给太子殿下送了封信,告诉他我们昨天已经成亲,也告诉了他我们去昆仑山之事,现在已经很晚,估计现在殿下忙于登基之事,暂时不会有回信,等我们从昆仑山回来,再亲自去拜见,素月你觉得这样可好?”
“很好,还是相公想得周到,时候是不早了,我们上马车吧!”
当扶筐乘坐的豪华四驾大马车消失在驿路尽头时,孙紫刚好杀气腾腾地带着四女来到大门口。
“扶筐在哪里?”孙紫问门口的护卫。
“回楼主夫人,扶公子与夫人已经离开小半个时辰了,夫人有事请吩咐!”护卫忙说道。
“走了?算他运气好!”孙紫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胸口的气忿找不到发泄之处,生生用剑将大门口旁边的一棵紫藤花树砍了个七零八落,才稍减心头之恨。
邀剑等人露出了然的神情,罪魁祸首果然是扶筐!
186又回将军府
孙紫的楼主夫人当得很顺心,当然这与扶风楼势力最大的十一楼掌柜与七楼掌柜蝮蛇有关,这二人都对孙紫与扶筐之间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比较了解,因此对孙紫倒是十分的忠心。
孙紫与十一位掌柜议了几天事,了解了扶风楼的各种运作流程后,便让掌柜们回去了各自的地盘,自己却将扶风楼金库的钥匙收了起来,这才是扶风楼最让孙紫心动的地方。
扶风楼这么多年的经营积累下来,财富比孙紫的想象不知多了多少倍,遗憾的是这古代也没有什么银行卡之类的,那些金山银山也只能以看看为主,想要带走却是太难。
不过这也难不倒孙紫,没有钱庄银楼可以自己开呀,孙紫将吕进宝找来,将自己知道的如何运作钱庄的办法一一说了,当即引来吕进宝的赞同,说道:“其实大秦朝早已经有了可以互相兑换的银票,只是还没有普及到百姓手中,只通用在贵族或商户之间,还有公子也一直想弄这样一个在大秦朝全国各地,不管是老百姓也好,还是达官贵人也罢,凭一张大家通认的银票就能提取银子的各种钱庄,属下们也已经准备了很久,只不过因为祭龙节之事给耽搁了下来,这下好了,有夫人作主,这钱庄只需要再给我们一个月时间按夫人刚才说的那些准备,这钱庄就可以开张了,开始时没人来存钱不要紧,反正我们扶风楼有的是银子,先放出去得利钱也是好的。”
“太好了,开张以后,记得将库房里的那些金银都存到钱庄里去生利,免得白白堆在那里长霉!”
孙紫很是得意,这样一来。如果将来要跑路,只带一包银票可就轻省多了。
至于朝廷里,八月初八原本是太子李靖言大婚的日子,没想到皇帝还是提前殡天了,这样一来,可就让被选妃的那几家人担上了心事,女儿要三年以后才会入宫,谁知道到时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呢?
不过,这事难不倒如今的太后娘娘,懿旨下来。三位太子妃人选仍旧在八月初八那天进宫长住,只不过是以陪太后抄经为名。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抄经只是太后的障眼法。接她们进宫不但安了这几家大臣的心,同时也为新皇帝与未来的皇后与妃子们制造了亲近的机会,到时候谁最如太后和皇帝的意,就凭各人的手段了。
孙紫接到信,决定回将军府一趟。一来是为张媛送行,二来也是想去看看扶瓶儿过得好不好。
仍旧是在荣正堂的偏厅里,老夫人坐了炕上的左上首,不过这回孙紫不再是靠边站的份,被老夫人热情地请上了右上首,孙紫也不与她们客气。稳稳当当地坐了。
左边一溜儿坐的是姨老太太和张府的二位夫人,扶瓶儿坐了孙紫的下首,然后是张娥几姐妹。
这座位安排得如此的不伦不类。完全得益于孙紫带来的两份大礼。一份一万两的扶风楼内部通用的银票,直接送给了名为进宫陪太后,实为出嫁的张媛,为着急上火的二夫人解了燃眉之急。
另一份送给将军府的则是两大马车扶风楼从海外运回来的香料,及各种奇巧玩艺儿。这些东西在长安城可都是抢手货,有银子都未必买得到。
老夫人看着那些稀奇古怪的玩艺儿。脸上的笑容是想藏都藏不住,同时心里也明镜似的,扶风楼之所以出手如此大方,完全是因为她这个扶风楼出来的孙媳妇与如今已是扶风楼楼主夫人的表小姐的缘故。
老夫人果断地将孙紫奉为上宾,哪怕遭到姨老太太的无数白眼。虽然清贵之家大多看不起商贾,但也没有人会跟银子过不去,况且这扶风楼又岂是一般的商户所能比拟的?
将军府大房与二房虽仍住在一处,实际上在张建成亲之后,二夫人不知出于什么想法主动提出了分家,老夫人也知道如今二房有了女儿的高嫁,也到了该自立门户的时候,因此也没有阻止,让二房自立门户,自己仍与大房同住。
如今大房的管家之权又回到了大夫人手中,孙紫送来的东西自然都到了她的手里,最起码将来张姒出嫁不愁嫁妆了,大夫人是打心眼里高兴,对扶瓶儿更是上心了,这个媳妇儿简直就是一只会出银子的聚宝盆,得好好地供起来才行。
孙紫看大夫人对扶瓶儿眉开眼笑的样子,终于放下了一颗一直为扶瓶儿悬着的心,婆媳之间相处得宜,夫妻之间情投意合,正是所有出嫁女子们都想得到的。
二夫人更是对孙紫感激得差点都想下跪了,孙紫的银票送得真是太及时了,因为她得到消息,李翰林为同是太子侧妃的女儿准备了三万两银子,早就送进宫中上下都打点好了,而二夫人想尽一切办法才为张媛筹得二万多银子,不但在家世上输了人家一筹,在银钱上也输给了别人,让张勇夫妇急得食不下咽。而孙紫一来便为他们解决了这个大难题,他们认为有了银子傍身,张媛在宫中的日子会顺畅得多。
孙紫却不太敢承他们这个情,因为她很清楚,扶风楼不但送了张媛这个太子侧妃一万两银子,还送了太子正妃娘家五万两银子。
扶风楼是做生意的,无利不起早,他们如此大手笔还不是因为她们几个一旦三年守孝结束后,不是皇后,便是贵妃,将来这种人脉关系会给扶风楼带来巨大的利益。
对于张娥的殷勤,孙紫也甘之如饴,不就是想要利益吗?如今的孙紫别的没有,倒还真是不缺钱财,分给她们花花又如何?
将军府之行,让孙紫对扶瓶儿的担心完全消失,毕竟她们两个身体互换,注定了她们两人之间的联系永远都斩不断。
长安东大街是孙紫一行回扶风楼的必经之路,孙紫与采儿坐在马车里,灼颜与邀剑一旁骑马随行,前后各有十名扶风楼的黑衣高手,直接归灼颜调遣。
马车上有厚厚的垫子,孙紫上车不久便开始靠在软垫上打瞌睡,迷迷糊糊中孙紫突然觉得周围突然热闹起来。
这里的热闹当然不是说东大街的人多嘈杂,而是一直跟随在她周遭的两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突然不见,代之的是越来越多急促的脚步声和心跳声,且正在向她们的方向靠拢。
187遇袭
孙紫撩开车窗帘,只见傍晚时分的东大街冷冷清清,只有一二个行色匆匆的路人,那些脚步声决不是他们发出的,孙紫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
“邀剑,今天你派了几个暗卫跟着?”
“二个,夫人,有何不妥吗?”邀剑和灼颜同时莫名地紧张起来,她们的职责便是保护孙紫的安全,若在此时出什么状况,不管是回将军府还是扶风楼搬救兵都有来不及之嫌。
“赶快召他们回来,或许现在已经来不及,此时有很多人在往我们这边来!”
灼颜忙叫停队伍,示意大家警戒,邀剑拿出乌木哨子吹了吹,果然没有了回应,估计这两位兄弟已经遇到了麻烦,来不及示警便已经被杀。
孙紫忙示意采儿下车,二人刚跳下马车,几支火箭便呼啸而至,全都射向哪辆马车,马车夫连中两箭,跌下车来很快就不动了,中了火箭的马车则迅速燃烧起来,受了惊的马儿更是撒腿狂奔,刚跑到街角,便被人一箭射死,然后又是一颗轰天雷将那马和马车炸了个稀烂,果然是冲孙紫来的。
来不及细想偷袭她们的是谁,灼颜与邀剑便指挥人护着孙紫退到一旁的屋檐下,灼颜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竹筒,朝天上一丢,一只绚丽的烟花腾空而起,那是向扶风楼求救的信号,最多小半个时辰,扶风楼的援兵便来到来。
大家稳定心神,在灼颜的指挥下,飞快地布了一个阵,将孙紫和采儿严密地保护起来,灼颜郑重地说道:“邀剑,今天情况特别,对方准备充分。而且利用了我们在长安城里的出入只有三级防护的疏忽,等一下动上手的时候,我带人尽量拖住他们,你的任务便是带着夫人迅速向东边的十一楼撤离,十一楼来人比扶风总楼来人要快一些!”
“是,”邀剑干脆地回答,邀剑擅长保护,及各种逃命之术,是暗卫的首领,灼颜更擅长攻击。及排兵布阵,这样的安排很合理。
“房顶上有两个人!”孙紫他们站立在一家已经关门的杂货铺子门前,孙紫早已经用她的神耳功搜索过铺子里。幸运的是里面没有人,这时那两个人的呼吸声突然出现,在这紧张的时刻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灼颜与两名黑衣高手立即纵身上房,直接将刚要探头出来窥探的两个黑衣蒙面人灭掉。
“嗡,嗡。嗡,”孙紫耳朵里又出现了熟悉的拉动弓弦的声音,“灼颜小心他们用箭!”
孙紫的话音未落,四面房顶上突然射出密密麻麻的火箭,直奔孙紫他们而来,外围的护卫们忙舞动兵器将那些火箭砸落。不时传来护卫受伤的闷哼声。
孙紫大急,再这样下去,他们这行人就真的麻烦了。对方也不露面,直接一上来便是要将他们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杀招,根本不顾忌这是长安内城的大街之上。
“邀剑,快点带夫人走,这个方向已被我清理过了!”灼颜在房顶上喊道。此时的她站得最高,承受了大部分的火箭攻击。衣衫上尽是被烧焦的破洞,十分狼狈。
孙紫强忍眼中的泪水,拉着同样不会武功的采儿,钻进邀剑强行破开的杂货铺大门,将漫天火光与厮杀声挡在了门外。
偷袭的黑衣人见孙紫进了铺子,更加疯狂地朝灼颜他们逼近,路上的行人早就吓得作鸟兽散,有府衙的差役在远处观望,根本不敢上前。
灼颜一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因为准备不足,在偷袭者不计后果的火攻下,损失很是惨重,而那火箭上的油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沾上衣料很被扑灭,二十多人损失过半,只有八九人还在苦苦支撑。
邀剑在房顶的掩护下,带着孙紫和采儿往东边飞奔,因偷袭者的大部分人手被灼颜等人不计生死地拖延着,一路上只有零星几个黑衣人前来阻挡,都被邀剑手中的长剑迅速解决,为此邀剑已经受伤好几处。
孙紫紧咬双唇,亦步亦趋地跟住邀剑,牢牢护住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已经手软脚软的采儿,对她一片忠心的灼颜与邀剑在为她流血拼命,她说不出那种让她们先走自己留下的那种矫情的话,在这种时候好姐妹是要同生共死的。孙紫心中想的是,今日若不死,来日总有用自己的命报还她们的时候。
好不容易逃到离十一楼只有两条街的小菜市上,邀剑已经成了血人。
“夫人,前面那家米粮铺子是扶风楼的,你们先去那里求救!”邀剑喘息着道。
“不,要死也一起死,我更想在死之前看看到底是谁那么恨我。”孙紫冷冷地说道。
邀剑大急,“夫人快走,现在追过来那人武功极高,我怕对付不了,你们两个先去那里,我们的援兵就快到了!”
从龙王洞回来后,孙紫便将扶筐给的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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