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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招财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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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言一窒,这才想起素月已为别人妇,悻悻地哼道:“你什么时候又送过朕了?你的医术我信不过,朕马上回宫去寻最好的太医过来!”

待到李靖言一阵风地去了,扶筐才慢慢回过头来看着素月。

“我不关心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是我不会让你做傻事,我们仙人的体质特殊,有子息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所以我要你将这孩子生下来!”

素月的脸色由白转红,激动的道:“你真的不在乎孩子是谁?如果是孙紫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当怎样?”

这是素月从孙紫葬礼后第一次说出孙紫的名字,扶筐的脸色也变了,“孙紫已经死了,她不可能怀别人的孩子!”

“你真的相信她死了?”素月的声音越来越高,好在扶筐先下手为强,直接定住了她,让她只能说话,不能动作。

200南瓜灯

扶筐却沉默了,良久才长叹一声,高声对外面吩咐道:“青稞,侍书,你们两个进来!”

青稞与侍书并排在书房内,恭敬站立,“公子,夫人,奴婢们听候吩咐。”

“侍书,你立即收拾我的东西,将东西都送到夫人房里,青稞,你马上去传命于大总管,说夫人有喜,以年节赏赐的三倍赏赐全楼上下,然后再寻二名医女,二名稳婆,四名做事勤快心细的健壮仆妇,不需要多高的手艺,重点是忠心可靠,选中后我自会亲自调教。另外奶娘与启蒙先生从现在起也要开始细心留意,实在好的可现在就订下。”

侍书与青稞听说素月有喜,早已喜不自胜,先大大地恭喜了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神情悲喜不定的素月一番,青稞如一阵风般跑走,估计用不了一个时辰,全长安都该知道这件事了。

素月声音沙哑,说不出是愧疚,还是感动,“你真的不在乎,你真的要我生下他?”

“是的,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就叫扶小筐,女孩就叫扶蓝!”扶筐认真说道,看不出半分作伪。

“真难听,哪有这样给孩子取名的?”素月终于绽开一丝笑容。

“你嫌不好听,那由你这个娘亲亲自取也行!取名我没有经验!”扶筐也难得地露出一丝难为情。

书房内居然也有了许多的温馨,扶筐解开素月身上的法术,将素月轻轻揽进怀里,素月眼睛湿润,里面分明就是满满的幸福和感动。

转眼间四个月过去,到了第二年的元宵节,素月已经是怀胎六月的孕妇,由于被扶筐惯得越发没了正形。居然吵着要去赏花灯,扶筐拗不过她,只得应了。

只是刚刚要出门,李靖言便微服急吼吼地来了,还带来了太后改装过的大马车与几个贴身麽麽。

“你真是越来越不省心,不是说好你要看灯就到宫里去看吗?母后早就备妥了,你偏要去灯市逛,你不知道今天长安街头都是人山人海吗?若不小心被挤着了怎么办?”李靖言对着素月不管不顾地埋怨起来,好像素月是他的老婆一般,扶筐在一边看着无奈地笑而不语。皇宫内的两人也太小心了些,有他在,没有人近得了素月的身。

周围的丫鬟婆子对此类场景早已见惯不惊。可见皇宫里地位最高的那两个人是有多重视素月肚子的孩子,也难怪,李靖言实在是太让人无语,后宫佳丽三千,他居然从来不多看一眼。更不要说碰她们一碰。若不是顾忌扶筐与扶风楼的强势,估计不用皇帝自己动手,太后就直接出手将素月弄进宫去了,这可是她亲手设计出来的第一个孙子,虽然挂在别人名下,但那也是皇家的血脉。想不重视都不行。

扶筐与李靖言一左一右护持着素月,还有武功高强的身着便衣的侍卫们有意无意地将那位平民百姓与他们三个隔离开来。

素月真的很开心,全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幸福和快乐。她早已将孩子的父亲的身份问题抛开,因为扶筐不介意孩子的父亲是谁,更不介意李靖言认定她肚子的孩子是姓李的,天天来扶风楼晃悠,扶筐对她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体贴。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心底唯一的一丝不安来自凭空消失了的无尘与孙紫,她知道扶风楼在寻找他们。她自己也没闲着,她暗中利用她自己的力量甚至将海外都搜寻了一番,仍无所获。

“这是走马灯,这是今年才流行的八角宫灯,这个是鲤鱼跃龙门,这个麻姑献寿……。”李靖言兴致勃勃地给手中拿着一支糖葫芦在咬的素月讲解。

扶筐则在一旁时不时抬头看那天空中时隐时现的圆月,心中默念,“紫儿,你在做什么?你是在看月,还是在看灯?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想逛元宵灯会,猜灯谜。今年扶风楼出了五万两银子,将整个长安都挂满了花灯,你可看到?”

“相公,你看那个!”素月惊喜的声音在扶筐耳边响起,扶筐顺着素月的手指看去,发现人群中一对夫妇拉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正在前面观灯,那小孩手中提着一个十分别致的花灯,那花灯不是由竹子和纸做成,而是由一只金黄色的小南瓜挖空了瓜瓤,四周镂空刻了花纹,中间放了一只点燃的蜡烛,很是奇特。

扶筐一接触到那南瓜灯,心中没来由的轰的一声响,心脏不自觉地抽紧起来,犹如着魔一般,一个闪身便来到那对夫妇身后,伸手便夺过那孩子手中的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然后身体如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那孩子最先发觉自己的东西被抢,“哇”地一声大哭,那对夫妇回过头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责问,那男子便被红了眼的扶筐抓住衣领恶狠狠地问道:“你这灯,是从哪里来的?”

那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忙说道:“云轩阁那边有个年轻人在卖这个……!”

男子的话没有未及说完,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素月眼见扶筐如此失态,心中一动,也突然想起了什么,“青稞,赶紧追上去,看看公子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帮忙!”

青稞也是的武功底子的,只是没有邀剑与灼颜那么厉害,应了一声,赶紧跟了上去。

来到云轩阁外,扶筐如疯魔一般,四处寻找那卖南瓜灯的年轻人,无奈此时,除了来往的观灯的人们,根本没有那卖灯的人的影子。

扶筐做了一个手势,两个暗卫立即出现,“立即去问问里面的伙计,那卖南瓜灯的人去了哪里?有没有人认识他?是哪里人?做什么的?”

暗卫很快就出来了,“回主子,里面的伙计说,这个卖灯的年轻人是个生面孔,他们也不知道是哪里人,被他们赶开后,他们也不知道那人去了哪里。”

扶筐眼眸一寒,“让大总管通知五城兵马司,说扶风楼失窃,让四门提前关闭,今夜一个人不许放出长安城去,全城搜捕手中有这南瓜灯的相关人等,一个不许漏下,然后送去翠云楼后院,我在那里等着。”

“是!”暗卫们眨眼间隐没在人群中,扶筐回过头去,对着人群无声无息地发出一枚银针,然后欺身而上,将尾随于此的青稞揽在臂弯,慢慢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翠云楼后院,一群惊慌失措的男女老幼围着扶风楼的大总管叽哩哇啦地说个不停。

“停,一个一个地来,说得清楚明白的赏银二十两,说不清楚的也有十两银子的压惊费!”大总管朗声说道,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原来没有生命危险,还有银子可拿,这群人开始由激动变惊喜。

扶筐在院子里屋焦躁地来回踱步,那南瓜灯上有他魂牵梦萦的熟悉的孙紫的气息。半年多的苦苦寻找终于出现了一丝曙光,怎能不让他激动紧张得连吸口气都觉得头脑胀疼?

仍然没有人认得那年轻人,只凭口音知道那年轻人是外地人,但那南瓜灯却是很新鲜的,应该是这一两天才做出来的。

由于四门提前关闭,外地口音的轻人陆陆续续被带来,由那些买过南瓜灯的人辨认。由于是晚上,那人又戴着斗笠,看着像的又从来不知道南瓜灯是何物,忙活了一晚上也没有结果,扶筐已经面目红赤,极端上火,但那卖南瓜灯的年轻人却像突然变成了泡沫,“波”的一声爆裂在空气中,再无踪迹可寻。

靠近东城门口有一家悦来客栈,是一家供脚夫走卒歇息的低档客栈,由于昨晚城门突然关闭,差役带着一群扶风楼的人四处寻找外地口音的年轻人,许多前来观灯未及出城的人便疯了似的到处寻找住宿之处,因此连平时极不起眼的悦来客栈也狠赚了一把,这不,连他们家屁股大一点的柴房都铺上干草租给了进城来观灯的乡下一家四口。

这家人由一对老夫妇赶了辆牛车,带着怀了身孕的大女儿和小女儿进城来卖些土产,因想看看这元宵节的花灯,所以晚出城了些时候,就被关在城里了。

眼看这大女儿大着肚子,不能让她露宿街头,于是老夫妇下了狠心,花了二吊钱住进了这悦来客栈的柴房,可那小女儿却不高兴了,因此一大早便嚷嚷开了。

“贱命穷根的,也要学那太太小姐,元宵节看花灯,白费了二吊钱不说,还住人家柴房,受人白眼,姑姑,姑夫竟然也由得她瞎折腾,也不看看自己都要靠人吃饭了。”原来那村姑模样的女子是那一家的侄女,并不是一家人。

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的大女儿听那村姑表妹说了她不算,还说到那鸡皮鹤发的老夫妇身上来了,便停下手中的动作,说道:“春表妹且放心,我干爹和干娘就算要靠人吃饭,也绝靠不到表妹头上来,有我呢,还有昨天晚上你出去卖南瓜灯的钱还没有交给我干娘呢?春表妹,不会是又买糖饼吃光了吧,那卖灯的钱可买两担糖饼呢!”

201张芸娘

那表妹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要你这丑八怪管,等一下我自会将卖南瓜灯的钱交给我姑姑!”

这一下老汉不愿意了,“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姐?”

老太婆赶紧将自己的侄女推出门外去,拿了一顶宽边的斗笠仔细给大肚子女儿戴上,“你别理春姑,都让我哥嫂给惯坏了,过几天我还让她回老家去等信,高不成,低不就的,我们顾家村哪里有她想要的人家。”

那大肚子女儿倒也不是真丑,而是左脸上有一道眼角到嘴边的狰狞伤疤,生生地给破了相,别的地方还好,皮肤细腻,只是稍黑了些。

“干娘虑得极是,春姑妹妹都已经十六了,再不订下来,恐会给耽误了,只怕春姑妹妹还不想回家呢!”

老夫妇来自找到假孙紫尸首的顾家村,姓张,大家都管他们叫张伯,张婆婆。

张婆婆无奈地摇头叹气,都怪他们膝下无子也无女,张婆婆娘家兄弟倒是子女众多,她哥心疼她,便答允将一个女儿嫁到顾家村左近,将来好就近照顾他们两个。

这个女儿便是春姑,只是没想到这春姑是个心比天高的,明明自己不过是个姿色平平的农家女,听说长安富庶,有钱人多,偏要她姑姑为她寻一个大户人家,做小都愿意,这可苦了这对老夫妇,他们自己一辈子守着几亩瓜田,省吃俭用地过日子,到哪里去认识什么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

春姑相看了几家都不如意,便变着法儿捞好处,今天要这样,明天要那样,弄得张伯两夫妻很是头疼。

好在有这位捡来的干女儿十分懂事能干。教他们在秋冬的闲置的瓜田里种了各式小菜,再运到长安去贩卖,日子倒还过得去。

张伯很清楚地记得捡到他这位干女儿那天,那一拨一拨前来寻找她的人很明显是来自长安的贵人。

一辈子生活在社会低层,受尽欺凌的老夫妇更了解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们的凶残可怕,从来都是视人命如草芥。

他们不忍心将他们从河里捞起来的奄奄一息的可怜女子交给他们,便将她藏到了瓜田的地窖里,那是只有种瓜人才知道的夏天用来储藏西瓜的地方,那些人前前后后来询问了好几次,还将他们家彻底搜查了一遍。恁是没有想到瓜田中间还有一个隐藏着的地窖。

张伯夫妇不知道这位被追杀的女子的来历,也不知道她为何惹了那么大的祸事,仍将这捡来的女子视若亲生。万分疼惜。

昏睡了一个月才醒来的女子竟然将自己的来历和名字忘得干干净净,后来又发现她有了身孕,更让一辈子都盼小孩的张伯夫妇喜不自禁,特地去祖坟烧香,感谢祖先显灵。不但为他们送来一个勤快又能干的干女儿,还为他们送来一个孙子。

张伯夫妇又为她的来历编了一个借口,说她是张伯的远房亲戚,名叫张芸娘,因貌丑而不容于夫家,怀着身孕被夫家休出家门。无处可去,便来投靠了张伯夫妇。

正好张伯也是早年才搬到顾家村的,所以村里人对这突然出现的张芸娘并不觉得奇怪。反倒对张芸娘十分同情。

至于张芸娘在顾家村更是如鱼得水,想不起自己是谁不要紧,有干爹干娘疼爱就行了,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是谁也没关系,自己有手有脚的。生下来养大便是。

若那孩子的父亲是个有良心的,自会寻来。若本身就是因为这个孩子自己才会被害得差点送了命的话,那就最好永远不要相见。

因此张芸娘从来不刻意去想从前那些自己已经忘记的事,只与干爹干娘开开心心地过活。

只是在一次与村里人闲聊时,一个刚从长安城里回来的年轻人兴奋地说起扶风楼楼主扶财神出银五万两在长安大办元宵灯会的盛事,说那天应该是长安城有史以来最盛大,最豪华的灯会,千载难逢,不看这辈子都未必有机会了。

听到扶财神三个字,张芸娘心头一跳,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涌了出来,难道这个叫扶财神的人与我的来历有关系?

张芸娘想了半天,决定先不管那扶财神是怎么回事,那元宵节花灯,还是值得带辛苦了一辈子的干爹干娘去看的,在古时候平时是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就靠过年过节时大家高兴一下了。

张芸娘看着墙角堆着的卖不掉的金黄色小南瓜,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如果将这小南瓜中间掏空了,在瓜肉上划上几个洞,再放上蜡烛,系上绳子,挂在小竹棍上,不就是一只南瓜花灯吗?

想到就干,这是张芸娘的禀性之一,于是,托人买来一堆蜡烛,一家人齐动手,将那堆南瓜都做成了南瓜灯。

当然,春姑是边做边抱怨的,“每天净弄些不中用的东西,人家有好看又轻巧的纸花灯,谁还要你这笨重的南瓜做的破灯?没的浪费了这些蜡烛钱!”

“春姑妹妹,只管拿去卖,十个钱一个,是很便宜的了,买蜡烛还得两个钱呢?会有贪稀奇又识货的人来买的,只怕这些到时候还不够买呢?”

“要卖你自己去卖,我才不去呢!”春姑撇嘴道。

“别说了,到时候你们三个去看灯,我去卖。”张伯忙说道,他可舍不得让芸娘大着肚子去抛头露面。

“干爹,你别急,春姑妹妹会去卖的,这样吧,春姑妹妹,这里有三十多个灯,你卖掉一个就给你一个钱零花如何?还有反正我们只预计卖十个钱一个,如果好卖,你也可卖十五个钱,或二十个钱都是可以的,多出来的钱都给你怎样?”芸娘诱惑道。

“你说的可是当真的?”春姑立马动心了,这种只赚不赔的好事可不容易找的。

“当然是真的,干爹干娘你们看呢?”

看着张伯夫妇也点了头,春姑高兴地跑了。一会儿又跑回来,“帮我把上回赵二狗穿过的袍子补一补,我要扮成男子,万一碰到顾家小少爷,他们也认不出我来!”

张婆婆回过头来埋怨芸娘道:“让你干爹去卖就好了,你干嘛还要许她这么多钱?她这些日子攒的钱可不少,眼看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多给我孙子做两件小衣服也是好的。”

“干娘,听说这回的元宵节花灯是多年难得一见的,女儿知道你和干爹也从来没认真地逛过灯节。这回可不能错过了。”芸娘拉着张婆婆的手撒娇道。

“这孩子就是孝顺,只可恨你干爹干娘没能耐,让你跟着我们吃苦了!”张婆婆竟然感动得挘鹆搜劾帷

“没有干爹干娘。我连命都没有了,有苦吃也是我前世修来的好福气!干娘怎么还伤心起来了!”

一家子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世间还有什么抵得过这浓浓的亲情?

张婆婆小心地将肚子大得离奇的芸娘扶上了牛车,自己坐在芸娘旁边帮她挡住初春清晨的寒风,再将一床破被子紧紧地裹在芸娘身上。让她直接只露出一只戴了斗笠的脑袋。

春姑卖灯回来便换上了女装,正喜滋滋地牛车头摆弄刚买的两朵大红色的绢花,一看就是粗制滥造的那种。

张伯回头看大家都坐好了,便牵着牛车往东城门口走去。

刚没走几步,后边传来一阵骚动,随即又传来一声大喝。“闲人回避,贵人路临!”

街市上热闹的人群立马自动向街道两旁散去,张伯小心地尽量将牛车靠向墙角。生怕冲撞了那些与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两个世界的贵人。

一辆金碧辉煌的四驾大马车从远处的街头缓缓地驶来,肃立在街道两旁的人们无不露出羡慕景仰的表情来。

旁边有人低声议论,“看到没有,那就是皇后娘娘改装过的銮驾,如今赐给了扶风楼的楼主夫人乘坐。那扶风楼的风光可是前无来者,后无古人啊!”

“你可知道为何这位扶风楼夫人如此受宠?那是因为人家母凭子贵。扶财神与咱们的皇上亲如兄弟,两人统共就只有这么一个子嗣,那楼主夫人肚子的孩子搞不好还有当皇上的命呢?”

旁边又有一个人小声插进来,“你们两个在这里胡咧咧,不要命了?好似你们什么都知道似的,有那闲功夫去将那个抱猫成亲的楼主夫人找到,把扶风楼那十万两赏银抬回家才是你们的本事!”

“我呸,你以为这世上只你一个聪明人,若那位楼主夫人真给找回来了,你让这位楼主夫人往哪里放,恐怕到时你那十万两银子是有命挣,没命花!”

“我才呸你,那位楼主夫人嫁的是那只叫孙白的猫,与现在的楼主夫人有什么关系?”

眼看二人就要吵起来了,芸娘在后面轻声说道:“三位大哥,车子快过来了,噤声!”

三人这才赶紧停了嘴,对蒙在被子里的芸娘投去感激的一眼。

芸娘却突然有了想看一看这位扶风楼夫人的冲动,便将斗笠往上抬高了些,盯着那辆大得离奇的马车看。

一阵蹚地风打着漩儿从街道地面上向上刮起,那马车厚厚的窗帘被吹起,就在这惊鸿一瞥中,芸娘看到了一张精致得如画中人的脸。

那脸是如此的熟悉,一种莫大的恐惧冲上芸娘的脑门,让她的脑袋瞬间如千万把小锯子在同时开锯。

芸娘痛苦地抱着头缩进了被子里,正震憾于马车的豪华的牛车上的另外三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与此同时,坐在平稳得放一杯水都不会溢出来的皇后銮驾中的素月心中莫名一跳,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此错过了,一时间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

“侍书,青稞还没有回来?”素月,目前唯一觉得不正常的便是扶筐昨晚在灯会上不顾而去,据说是为了全城搜捕一个外地口音的年轻人,而被她派去打探消息的青稞竟然也一去不回。

“回夫人,奴婢已经别派了三人前去寻找青稞姐姐,估计也该有回信了。”侍书跪在素月脚旁的软垫上为素月揉捏浮肿的小腿。

“你说公子他去抓一个外地来的年轻人做什么?还整夜地不回府?”

“听大总管说,是楼里丢失了一些重要东西。”

“哼,笑话,这天下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在扶风楼偷得了东西?这分明就是一个借口,定是又有那贱人的消息了,折腾了这么久,居然还不嫌累,怪只怪我当初心太软了些!”

侍书头垂得更低了,不敢再回话,车厢里因为素月眼神的骤然变冷,而有了一丝寒意,侍书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对这位楼主夫人,她从来都是敬畏多于亲近,虽然楼主夫人对她比对忠心耿耿的青稞更信任。

大马车终于驶了过去,街道马上又恢复原样,照样人潮熙攘起来,张婆婆这时才发觉到芸娘的脸色苍白,已经昏厥过去,急得忙叫张伯将牛车开去医馆找郎中。

长街上,涌动的人群中,一个身穿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地行走在人群中,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捂着胸口,似乎极痛苦,后面远远地跟着一位肚腹高挺,锦衣华服的漂亮夫人。

那男子似乎有些醉了,但是眼神晶亮,一会儿地低笑出声,一会儿轻声呓语,“疼吧,疼得再狠一些,心还能疼说明你还在这世上,我知道这是我妄想将你留在我身边的惩罚,我愿意下血池地狱,永夜绝地,只要能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就行!”

“我知道,紫儿你就在我的身边不远处,既然天意不让我们再相见,那我们就不相见,只不过你要好好的!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终于有人认出了扶筐和素月的身份,“那不是扶风楼的扶财神与他的夫人吗?怎么喝醉了在大街上乱走?”

“嘘,快走,别多事,你没看后面远远地跟了很多人吗?”

人们自发闪避,可是牛车的灵活性实在有限,扶筐歪歪斜斜地撞了上来,春姑正不耐烦,看到一个醉汉挡了路,看都没看一下,便将扶筐一把推倒在地,“你这瞎了眼的,我们靠边走都让你给撞了上来,快走开,别挡我们的路!”

“外地口音!”扶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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