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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三定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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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迭,大家也都习以为常。就像艾太罗的学派间关系一样,艾太罗人并不觉得多沾几派有什么问题。小碴问:那本名是什么?
艾太罗宗教的——嘉赫娜背出一个作者自创的名词后说:——二元论研究。
二元论?小碴抬高眉毛。
对。
我还以为我们的文化和垛洲文化最大的差异,就在于他们是二元论,我们是一元论。
能说得详细一点吗?嘉赫娜问。小碴进到她不清楚的范围了。
垛洲文化里任何东西都两两相对,善与恶、魂与体,要有对立才算完整。但我们是一元论,从一里生出了万物。传统春联不是有写?一元复始,万象chayexs。。chayexs。更新。
这我以前没注意到呢。看样子我也被垛洲文化的框架困住了。嘉赫娜叹了口气。
这是我大哥说的,本来我也没想那么多。他们法师必修一元论课程,好像跟埃文萨尔第三定律有关的样子。
嘉赫娜继续说:总之呢,所谓的科学研究,应该是先有观察对象,然后再根据对象建立理论吧?
嗯。
但是我国的社会学变成了——垛洲是观察对象,根据垛洲建立理论,然后把那套理论用来分析我国社会,最多作一点无关痛痒的增减,结果就是越看越像垛洲,不同点根本就看不到。反而是垛洲的专家能抛开为他们而建的理论,从头开始研究我们。于是虽然标准不同,却还比本国人更接近正解。
我也看了我们这里的宗教仪式入门书。那是一些民间人士写给小孩看的普及刊物。那些人还留有传统视角,他们就举出了很多历史故事,明确指出宗教是人民的,政府每次干预都失败——不受学术殿堂承认的,给小孩子看的书,结论竟然比打着社会学大旗的论文更接近真实。
我所担心的是,能够不被外国理论先入为主的蒙上眼睛,真正面对自己国家文化的学科,竟然只剩国文系,还不被重视。全盘垛洲化导致我们学的东西和我们生存的社会脱节。
妳说的那个现象普遍出现在各种领域里。小碴无奈的摇头说:上次有人在我们这里盖了不适合本地气候的垛洲样式房子,结果空调电费高得吓死人,只好废弃。看起来很现代化,但就是不该盖在这里。
我想我的论文要朝这个方向走。这题目很大,我要建立起一个跟过去所学完全不同的结构,而且能参考的前人竟然大多都没到这个国家来几次。嘉赫娜把手肘靠在桌上,托着下巴说。
小碴很喜欢她这个样子,喜欢她思索难题时眼里放出的,活泼可爱的光芒。
第十五章 两个厅
舒伊洛奴人还在雾侣大饭店门口脱不开身。
皮尼扬巴追着她问:可是我不觉得妳像金鵰啊!
我就是!我有利爪,而且我能飞。舒伊洛奴说。她今天才飞过一次。
我所认识的妳,是非常温柔文静的,虽然妳好像总是在想什么事情,但妳是非常单纯的!
舒伊洛奴瞪大眼睛,他形容的那个人是谁啊?
就是啊,奴奴,妳也希望定下来不是吗?有一个体贴的丈夫照顾妳,妳就会心满意足了。莎诺娃加进来说。
舒伊洛奴也不认识莎诺娃形容的那个人。她大吼一声:我受够了!吓得路人全都转头过来看。
你也好、妳也好,只是搞了个别家女儿的模子硬把我塞进去罢了!你们给的鞋子不合我的脚,再听不懂的话,我也没别的可说了!把内心话说出来让舒伊洛奴感到畅快,她的嘴角隐约勾起,有一种因为喜欢自己本来面貌,而自然散发出的骄傲。
皮尼扬巴看了,惊讶的拉下嘴角:妳变了个人,妳不像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了。
舒伊洛奴对他摇了摇头:你不喜欢的这一个,才是本来的我。
然后她扭头就走。还听到背后有人在喊:为什么妳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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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山之后,玺克还排了最后一个散步行程,负责的魔法**物扁得像魟鱼似的,身体大概一个盘子那么大,还有两条长长的触手。这种魔法**物兴趣是躲在阴暗的角落,一天有二十二个小时动也不动,剩下两个小时用来吃东西和把自己塞进更阴暗的角落。这种魔法**物根本没有散步的需求。但是主人很坚持要让牠散步,玺克只好把牠挂在身上,外面再穿一件外套制造黑暗,然后走出去自己散步。他尽量往人多的地方去,以免被那个撑伞男在无人的地方逮到。
除了苦短厅和深宫厅之外,雾侣大饭店还有两处餐厅。特别的是,这两处餐厅一处只准男性进入,一处只准女性进入。
玺克进到只准男性进入的王者厅。里头非常安静,每张桌子分得很开。装饰低调朴素,深棕色的沙发椅,茶色方桌,灯光亮度恰好适合阅读。架子上满是经济和科学杂志,还有本国与外国的几个大报。
会到这里来的都是想沉淀一下的男人,所以很少人说话,就算有也是低声交谈。偶尔会有不认识的人随机并桌,结交萍水相逢的朋友。
玺克就碰到这种情况了。他点了一杯茶坐下后,有个看起来颇正派的青年问他:我可以坐这里吗?
玺克点头。
这个人正是不久前才被舒伊洛奴二次甩掉的皮尼扬巴。
话题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最初好像是皮尼扬巴说最近国家足球队输得惨不忍睹,然后玺克用国际法术高峰会回应,皮尼扬巴又说了某个女星出了写真集,玺克则答复最近光明之杖新出版的魔药材料大全……双方完全没有共通的兴趣,竟然也一路聊了下来。他们彼此对对方的背景完全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反正就是聊了。
玺克即使注意到皮尼扬巴闷闷不乐,也不会问他是怎么回事,皮尼扬巴同样不会要求玺克听他抱怨。他们聊天聊到后来,玺克聊到魔法**物:很多合成兽不是看起来那副样子。毛茸茸可爱的可能有毒,腿长的可能不爱动,圆滚滚的食量却很小,面目狰狞的其实很温柔。法师要自己多读书,自己有所成长,才知道自己应该养什么合成兽。
皮尼扬巴深吸一口气:我懂了。我要在大学里努力,重新开始。他脸上的阴霾顿时消散。
玺克不知道他之前在烦恼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解除了烦恼,但玺克和皮尼扬巴互相比了个拇指,鼓励对方在未来的人生中努力,之后皮尼扬巴以轻松的脚步离开王者厅,结束这段淡如水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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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伊洛奴逛到了只准女性进入的公主厅。
公主厅的桌子是一群一群的,有大量花纹和金边,桌上铺着**桌巾,造出奢华感。架子上放着女性杂志、流行情报一类。没有报纸,只有八卦杂志。女孩子们成群结队的,用小而轻快的声音聊天。
舒伊洛奴一进去,立刻感觉到四面八方朝她而来的视线。
女性社会有一种不成文规矩,就是姿色差不多的女性,才能成为朋友。这个藩篱很难打破。因为不只是比较漂亮的女孩会遵守这个规矩,比较不漂亮的也希望如此。
舒伊洛奴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全场,女孩子的座位的确符合这个规则,苗条的女孩坐一块,身材没那么像模特儿的坐一块。只有一群上了年纪的妇女例外。他们失去了青春,有如扔掉一个包袱一样,轻松自在的,冷眼旁观年轻女性自我束缚。
舒伊洛奴在心里翻了翻白眼。那些身材不够像模特儿的女孩子,投给她憎恨的目光。在她什么都没做之前,那些女孩就认定她会要他们的男人替她开车门、付餐钱,而且瞧不起身材不像模特儿的他们。
至于那些身材比较接近模特儿,算是美女的女孩,则对她眼睛发亮,显然打算拉她加入某种脆弱的同盟。
舒伊洛奴知道自己天生丽质,她想不意识到也难。当每个人不分男女,一看到她眼里都写着:妳外表很好!的时候,还要她无视自己的外貌,这是不可能的。
那些像模特儿的女孩力邀舒伊洛奴跟他们坐一起,舒伊洛奴也接受了。接下来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她已经知道了这群女孩每个人的私事。美女甲想当服装设计师,不过她没有说她现在在哪学作服装或存学费,也没说喜欢什么风格,只是说她男友现在在国外,她怀疑他背着她偷吃。美女乙在写小说,她说起故事内容时一脸陶醉,舒伊洛奴却感觉那些大纲她在市面上已经看过很多次了。美女丙现在卷入婚外情,她非常挣扎要不要继续下去,她的谈话内容就是关于她如何不停的挣扎,但没有提到挣扎完以后要采取什么实际行动。
这些美女们也怂恿舒伊洛奴说出她的私事,于是她说:追求我的男人不太了解我,所以我甩了他。我本性很粗暴的,他却把我当成温柔的女孩。
为什么妳要把自己说成这样!美女们哀叹起来:妳不需要这样看待自己啊!
舒伊洛奴在心里翻了三百个白眼。男人不懂女人就罢了,连女人自己也不懂女人。她在说真相,怎么被他们理解成了自我贬抑?她脸上带笑,说:我是说真的。
美女们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她,气氛一时僵住。
这时有个超级美女走进公主厅。那个女人有一头充满挑衅意味的红色长发,极为漂亮的身材曲线,一双长腿和高跟鞋,配上自信而充满韵律感的步伐,一登场就把所有女人都踩在脚下,深深的踩进地里。
男扮女装的摩挪艳冠群芳。
她站了一下,发现没有人要邀请她,于是就自行走到舒伊洛奴所在的最美桌来,她一手把发丝拨到耳后,露出一排贝齿笑说: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可以。美女甲勉强笑说。
于是摩挪坐了下来,拿出菜单开心的点了一份干贝焗烤饭。
我们刚刚聊到哪了?美女丙说,随即被美女乙瞪了一眼,但又没办法破坏气氛,美女乙只好说:聊到舒伊洛奴的男朋友。
我没有男朋友。舒伊洛奴说。
妳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美女甲说。
就是没有。舒伊洛奴假笑说。在她看来,个性才是有没有男朋友的关键。
在一番又是充满私事的聊天之后,摩挪的干贝焗烤饭上来了,很大一盘,她开心的拿起汤匙,大口吃了起来。
舒伊洛奴立刻感觉到这些美女们对摩挪的恨意急速上升。在僵硬的笑脸底下是恨不得把摩挪撕碎的怒火。舒伊洛奴顿时明白这些女孩为了维持像模特儿的身材,肯定是长期过着忍饥挨饿的日子。摩挪身材那么好却这样吃,就像当面甩他们巴掌一样。
舒伊洛奴往旁边瞄,看到妈妈辈的那群人正满心欢喜的享用美食。另外还有一伙刚刚一起进来的女孩子,那群人违反不成文规矩,身材不统一,他们也吃得很开心,还拿相机对着食物拍照。舒伊洛奴明白了,她坐错桌了。
舒伊洛奴拿起菜单,点了个高热量的巧克力蛋糕。美女们用惊愕的表情看她,彷佛她刚刚点了一瓶毒药。
我想妳不要吃那个比较好。美女丙劝诫舒伊洛奴说。
但是我想吃。
摩挪插嘴说:你们都只吃沙拉,这样力气会不够喔。
沙拉就够了。美女甲摆头,骄傲的说。
蛋白质摄取不够会掉头发,油脂对皮肤也很重要。你觉得现在很瘦很好,但是这样极端的饮食方式,营养**伤害身体,等到身体的本钱耗光,你就会变成一副枯黄发皱、胸部下垂的骷髅。摩挪说。
摩挪实在说得太直了,除了舒伊洛奴心里暗自叫好以外,其他美女都气到咬牙切齿,脸上却还是笑。
摩挪吃完炖饭,说:我吃饱了!
美女们又是一阵惊骇,彷佛她说的是脏话。
摩挪稍微压低下巴,凝视美女们,目光带有戏弄的意味:女孩子还是要心美,才能美上一辈子。只靠一副皮相是想美上几年呢?迟早里头东西会跑出来的。说完,摩挪就潇洒的走人了:工作去,拜别。她起身付账,一直线走出公主厅。
在摩挪出去之后,美女甲低声骂了句:贱女人!
舒伊洛奴瞪大了眼,其他几位美女却不然。美女乙帮腔说:看那样子就知道她脏。美女丙说:肯定是卖的,不会错!
舒伊洛奴站起来,对服务生说:蛋糕外带。
三个美女惊讶的看她。
舒伊洛奴知道自己是美女,但是被没自己美的人忌恨,又想方设法攻击比自己美的人,这种立场循环她不要待在里头。
她拿了巧克力蛋糕,结完帐就要走。那三个美女还追着她说:留个联络方式,下次再一起出来逛街啊!
舒伊洛奴没理他们,径自离开,感觉像是逃离一处烂泥滩。
第十六章 和奈莫再会
舒伊洛奴想起以前的事情。大约一年前,舒伊洛奴跟皮尼扬巴在亲戚婚礼上认识,发现双方就读的高中很接近,加上父母是朋友,能放心让他们相处,于是很快混熟,也约会了几次,感觉很好。皮尼扬巴有礼也有趣,舒伊洛奴曾经认为自己喜欢上他了。她甚至曾经想过,以皮尼扬巴的好脾气,她就是露出凶悍的本性,他也能够包容吧。
当时她还没想到,在他们的关系里,皮尼扬巴包容她,就意味着皮尼扬巴会单方面的忍耐她。在发现这件事以后,舒伊洛奴就决定离开皮尼扬巴了。
在那之前,有一天放学后一起在速食店读书聊天时,舒伊洛奴告诉他:我昨晚睡不好。
怎么了?
想到一些很可怕的事。
嗯?
比方说,我是打个比方喔。舒伊洛奴垂下眼睑:我曾经加入一个杀人为乐的团体。虽然我没杀过人,但是看过人死掉,到现在还会想起那些事。
妳应该把那些事情忘记。皮尼扬巴回答。
舒伊洛奴看着皮尼扬巴的眼睛。她知道皮尼扬巴的家世,他家充满温暖而且安全,因而养出了皮尼扬巴那阳光般的气质,里头没有恶意,也没有阴影或是无法愈合的伤口。
对舒伊洛奴来说,这决定了她和皮尼扬巴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妳没杀过人的话,那些事就和妳无关了吧。没必要为此限制自己,应该把那些事情放下,继续往前走。
舒伊洛奴对皮尼扬巴微笑。她知道皮尼扬巴所说的话,是她应该去做的事情。但她无论在哪里都做不到那些应该——在女孩子中、在真神的眼中、乃至于在曾经迷路的人之中。
于是她想起了玺克。
本来,在收到玺克得到特赦的消息,知道班纳图成功了之后,她的心放了下来。对还是个孩子的她来说,那时就已经是完美的结局。直到她渐渐长大,她才知道,黑夜过去不代表就能晒到阳光,也许只会看到厚重的乌云、倾盆大雨淋得人浑身发抖。
她想知道,玺克是怎么做的?他现在到了哪里?
因为没有管道的关系,她问了她爸爸,才知道她爸一直都有在注意玺克的状况,然后又接上瑟连。最后她与瑟连密谋,安排两人在雾侣大饭店巧遇。
她想起她和玺克相遇的记忆。她第一次看到玺克,是她准备接受祭刀仪式之前,曾经和他对看了一眼。那段记忆很快就被剧痛盖过,只剩下模糊的印象。她记得那里是个古老的废墟,处处是曾经繁荣过的残迹。黑暗的大厅不知为何在中央有一道阳光落下。彩色火焰里燃烧着她的手指。
她被切掉了两根指头,左手的无名指和小指。她还记得她被按在冰冷的台子上。切下小指还不够,那些人还要剁她的无名指。当时她痛到感觉整只手变成了一团泥,而她的脑袋好像和躯体失去联系,竟然想着:没有无名指的话,结婚以后婚戒要戴在哪呢?
如今她只感到讽刺。十岁多一点点的小女孩,满脑子想着嫁人。似乎每个女孩都要向往王子拯救公主的故事,向往成为单纯美丽,穿着美丽衣裳的公主。
但她是裙子上污迹斑斑、脚上卡着泥巴的公主,她仅有的倔强,对公主来说不算是个优点。
她记得她本来在黑暗学院里分配到一间大通铺。入睡前,大家一起唱了赞美黑夜王者的歌。每个人都温柔的对彼此说话,互相安慰断指的疼痛。
等到照明的灯火熄灭了,学生们入睡。
舒伊洛奴记得那个声音,啵的一声,像是一滴水珠重重的掉进水潭里。然后有什么东西温暖了她的脚,还一直扩散。她吸到一种刺鼻的味道,有点臭,有点腥,她永远都忘不掉。
有人跳了起来点起灯火。她看到到处都是头颅在滚,每张被子上都喷到了温热鲜红的血。同学们肢离破碎。下手的人也是同学,不久前笑着的那些人,现在还是笑,却笑得很可怕。
她逃出了房间。
她一直跑啊跑的,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天亮的时候,她躲进一座塔里,就在那里遇到玺克。
玺克。崔格,那时候的他,就和她发现皮尼扬巴不适合她的时候同样年纪。
他和皮尼扬巴完全不一样。舒伊洛奴看到玺克在阶梯上踩着稳定但沉重的步伐,好像每走一步都会掉进地底世界。那时候的玺克又瘦又白,像是阳光下一抹即将消失的幽灵,只靠着笼罩在身上的黑影现身。那不是痛苦与悲惨的影子,而是让人闭上眼,在其中安静下来的黑暗。
在一头杂乱过长的黑发底下,舒伊洛奴看到玺克的眼睛,里头有她无法解读的故事,错纵复杂宛如迷宫。在迷宫的深处有一座永夜的庭园,在恒常的满月底下,庭园中间有着四季常青的神木。她不知道照不到阳光的神木为何还能生机勃勃,它有不可思议的力量,能够不按世间的常理活下去。
这就是舒伊洛奴对玺克的第一印象。于是当玺克转身离开时,她抓住了玺克的衣角,要他收留她,他也接受了。
当时她的衣服上都是血迹,而玺克一点也不介意。
※※※※※※※※※※※※※※※※※※※※※
舒伊洛奴一面想着过去的事,慢慢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她发现房门锁上了。她大力敲门,莎诺娃没拿下门炼,打开一条缝,引用《神谕经》里的典故对她说:不听主的话,妳就找不到回家的路。接着把门关上。
舒伊洛奴心中的怒火都快烧到天花板了。房间钱是她爸出的,竟然把她关在外面!她转念一想,她爸是绝对不能接受长辈把年轻女孩锁在门外的(这样天知道会出什么事),只要打这个小报告,以后就再也不用受莎诺娃的气了。于是她心情又变好了。
欸?舒伊洛奴——妹、妹?
舒伊洛奴刚刚转身,想去找个人来人往,而且离酒类贩售处远一点的地方坐着,就听到有人喊她。这个语气她很熟悉。
奈莫今天戴着纯黑色的圆帽和纯黑色的大羽毛,纯黑色质料较挺的前扣式法师袍。只有胸前一朵红色大花特别抢眼。因为全身上下都是精品,剪裁非常漂亮,黑色还隐隐约约的反射出微光,虽然颜色这么单纯,还是有种华丽感。
站在他旁边的年轻女子大约二十出头,也是剪裁合身的黑色连身长裙,单边高衩露出美腿与黑色细跟高跟鞋,还有一条长长的黑尾巴。像她这种身材匀称的女性这样穿,透出一种霸气。她有一头黑发,紫色的眼睛,皮肤白皙粉嫩像婴儿一样。舒伊洛奴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是莉丝娜。
他们两个她都认识。她认识玺克的时候,奈莫和莉丝娜就和他住在一起。
奈莫、莉丝娜,你们怎么会来这里?舒伊洛奴惊讶的问:来找玺克的吗?
玺克也在啊?奈莫挑挑眉:我还以为他早离职了,看来我太小看他了。
他现在在魔法**物部工作。舒伊洛奴说。
我更惊讶的是妳怎么会在这里?啊——我知道了,爸爸的工作?
嗯。舒伊洛奴两手握拳,缩了缩脖子:呃,你没事啊?
奈莫先是瞪大了眼,然后他想了一秒,想通舒伊洛奴在问什么。他和舒伊洛奴自从黑暗学院毁灭以后就彻底失联了,舒伊洛奴不知道奈莫怎么逃过刑罚的。
没事没事,本大爷聪明得很,各方神魔都想找我帮忙,跟玺克那个笨蛋不一样,我一点事都没有。奈莫举起双手,眨眨眼,不算诚实的说:我是清白之身。他只是没被警察追而已,不代表是清白的。
舒伊洛奴咯咯的笑。
奈莫也笑了:这才对啊,女孩子笑起来才可爱。妳刚才表情好恐怖啊。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晃?
因为我房间里面有个疯子不让我进去。舒伊洛奴用很小的幅度摆摆头说。
哪国的疯子?
本国信洋人宗教的疯子。
那真的很糟糕。那些宗教里不是圣人就是疯子,两者都没比另一方好。凡夫俗子还是离他们远点吧。奈莫装出同情的样子点点头。
舒伊洛奴也模仿奈莫的样子点头,逗得莉丝娜笑了起来。
那么妳有何打算呢?对方摆明了妳没资格通过天堂之门,妳难道要乖乖去地狱吗?奈莫引用《神谕经》的典故说。
我管她不准我上哪,我爱去哪就去哪。我要去找个地方吃蛋糕。
奈莫手指了一下头上:上面有观景台可以带外食,一起去怎么样?我也想听听妳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好啊。
在前往观景台的途中,他们经过几处封闭的走廊,外头摆着清洁中勿入的小立牌。每次奈莫都会很认真的看下笼罩走廊的黑幕。舒伊洛奴只觉得奇怪,雾侣大饭店封锁清扫的区域还真不少,今天她走到哪都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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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克坐在王者厅里看科学杂志,看科学家们努力的解析去氧核醣核酸,也就是所谓的基因。科学家发现人类跟海胆的基因相当接近,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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