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习爱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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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赏我个面子。」赵公明大喊，他怎丢得起在红心面前法术失灵的脸？

「抱歉了老大，来到赌场，就要守我们的规矩。」带头的唐大盗坚持道。

「规矩？你跟我讲规矩？」赵公明瞪大眼睛，第一次听说专干抢劫的偏五路财神讲究规矩，显然是故意刁难他。「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我赵公明跟你姓！」

这时，看不见偏五路财神的红心，但见正五路财神们对着空气叫嚷，认定他们发神经后，无聊地转向大门，视线很快地被一张俊脸吸引住。

看哪，那位挺直了八呎二吋的身高，也就是一百八十五公分的帅哥，深褐色的眼瞳绽着明亮的笑意，配合左颊深陷的单边酒窝，彷彿是个天生适合欢笑的男人，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镇定气息，并不至于让人感觉他是来赌博的，倒是像来观光。

他，就是红心昨晚见到的不知名帅哥！

想当然尔，他并未注意到红心的目光，迳自坐在吃角子老虎前，投下一枚十元硬币。

嘟嘟嘟。嘟嘟嘟。「当！当！当！」

「777」连线响起的音乐，让赵公明回过头，他指着帅哥，向唐大盗说：「喂，那小子耍诈。」

「你不知道他是谁吗？」偏五路财神同时瞪大眼睛，表情很是惊讶，似乎他本来就该耍诈。

「不知道。」

「呿。」

从偏五路财神们不屑的表情，赵公明急忙转头询问其他财神。「他是谁？」

「不晓得。」陈九公两手一摊。

「我也不晓得。」姚少司也说。

「嗯……可能是某个财神投胎转世吧。」萧升不太确定。

「可是最近又没听到谁下凡投胎。」曹宝的表情显得苦恼。

终于，他们一齐转向偏五路财神。「他到底是谁？」

「哗，没想到你们都不知道！」偏五路财神们围成一圈，开始捧腹大笑，笑得连万人迷都觉得自己请来的正五路财神们有够丢脸，陪着他们尴尬起来。

笑了好一阵，唐大盗停止了笑声，说：「他是钱仙。」

「钱仙？」

万人迷觉得奇怪，他记得同学间很流行玩钱仙，就是在半开的图纸上写一些人的姓或一些事，然后把一枚十元硬币摆在固定地方，三个人的食指尖同时碰着硬币，由一个人代表问问题，唸着：「钱仙、钱仙、请问钱仙……」据说这时候硬币就会自己移动，还会停留在某处，之后只要再叫着：「钱仙钱仙请回来！」硬币就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第三章　赌场中的常胜军　（2）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十元硬币。「钱仙、钱仙……」

「不是这种钱仙啦。」赵公明打掉他的召唤。「他应该是天地间的钱气化身而成，所以世间金钱注定归他，连我们这些财神见到他，也要敬畏三分！」

钱气化身？因此，这位帅哥不是人？

万人迷很快地靠近他，用双臂环抱着他的颈子。

「你干什么？」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吃角子老虎的帅哥吓一大跳，分心的结果，以这次的摃龟做收。「王八蛋，我对男的没兴趣，给我滚远点！」当他看清对他「下手」的是谁后，他气得大吼。

「抱歉。」万人迷赶紧缩手，再将怒气转移到赵公明身上。「他明明是人！」他方才抱着的温暖触感，代表帅哥是血肉之躯。

「谁叫你不听我们说完。」唐大盗冷哼一声。「他是钱仙……的主人。」

「哦？」这会儿，正五路财神们的眼睛跟着发亮。「心高气傲的钱仙，也会被人降伏吗？」

「说来话长啊。」

倏地，有位身穿白衣的美女出现在众人身边，愁眉苦脸的表情，削弱了她的美丽。

「钱仙！好久不见了，原来妳在这里！」

「看来你们都不晓得我的事情。」显然无心寒暄的钱仙，幽幽一叹。

紧接着，她说出了她与这位名叫「常胜军」的帅哥的渊源──

话说，当满清统治台湾时，反清运动时常发生，其中规模最大的，就是林爽文事件。林爽文住彰化大里庄，成为台湾天地会的北路领袖，当干隆五十一年清政府下令解散天地会，林爽文拒捕，并于十一月起义，相继攻下彰化县城与淡水厅占有台湾中北部。后来也有凤山庄人起兵响应，声势更为壮大，福建水师提督黄仕简、陆路提督任承恩等相互观望，战败，黄、任两人被革职查办，又命闽浙总督常青为将军，还是不能挽救败局，而退守台湾府城。

当时林爽文自称「顺天皇帝」，众呼万岁，而干隆皇帝则派大学士陜康总督福康安统率大军，于干隆五十二年十月从鹿港登陆，先解诸罗之围，再战斗六门之后，与林军交战于八卦山麓，林爽文战败，退回大里。

接着，福康安于干隆五十二年十一月攻破大里，林爽文转战南投中寮、集集，之后林爽文败走，带着残兵两千多人退守小半天，设木栅塞道，列营山上，以拒清军。福康安将军队部属在科仔坑、林杞埔、流藤坪、小半天等地，他本人则驻大营。在决战前夕，福康安故技重施，分遣义民入山，招谕百姓，许自首者免罪，社丁首杜数经「义首」杨振文的招抚，押擒林爽文之父林劝、母林曾氏、弟林叠、妻林王氏等，送至大营。




第三章　赌场中的常胜军　（3）

干隆五十二年十二月十八日，福康安下令进兵小半天，于四更前进，当林党众被杀者二百余人，官兵随即将木栅草寮全数焚毁，小半天被官兵攻破。

「当然以上的事情都与我无关。」钱仙叹息着，这代表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当时小半天战役失利之后，林爽文带着妹妹随着军师猫东和残兵弱将展开逃亡，带领着马匹载运剩余的白银十八竹篓，往大仑山上逃命，准备回诸罗县本营。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行至一处断崖时，马匹却跌死了，一群六百多人如丧家之犬，来至山顶已无力再逃，林爽文欲抛弃所有家当以利逃窜，妹妹却誓死反对，林爽文无奈问其要财或要命，其妹答曰要财，林爽文遂命军师猫东杀妹，当其妹被杀死后，众人发觉其妹流出鲜血竟为白色，古人有云：『流白血者有皇后命。』有此天命，林爽文甚悔，遂将尸体与白银同葬成十八墓穴，后人遂称之为『十八猫东墓』……」

「所以，妳就是林爽文妹妹的化身？」赵公明问，毕竟天下钱仙不止一个，他对他们的来历不甚清楚。

钱仙还不及回答，就见到万人化迷睁大眼睛，问出「谁是林爽文」这种不该是出自一个台湾高中生之口的问题来。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林爽文是……」

「别理他，回答我的问题就好。」赵公明不理万人迷的抗议，直接摀住他的嘴。

「我哪这么倒楣！别忘了，我们『钱仙』可是钱气所化！」钱仙笑呵呵道，继续说着：「事件后，有一牧童每日至大仑山顶牧牛，都会碰上一位身着白衣的漂亮女子，每日均取一枚龙银托牧童帮忙携带食物上山，依当时生活环境，一枚龙银足以生活一段时日，因此，牧童将剩余之龙银铺在自己床铺，一段时日后，龙银便铺满整床，一日，母亲在整理牧童房间时，发现了这么多龙银，怀疑是小孩子使坏偷钱，非常痛心，气愤之余，不分青红皂白，便将牧童毒打一顿，牧童便伤心地离家，从此下落不明，至此以后，山上的姑娘亦不知去向。」

「会在说故事时说自己是漂亮女子的，也只有妳了，钱仙。」沉默许久的唐大盗，总算发出不平之鸣。

「哎呀，我本来就长得很漂亮。」

面对钱仙的自吹自擂，唐大盗也只能叹息。

「如此这般，武财神老大，您可明了？」钱仙才懒得理他，一双眼睛放在赵公明身上。拜托一下，偏五路财神虽威猛，但仅限于赌场，钱仙真正的老大，可是正五路财神之首的赵公明呢。

「因此，妳就是那个白衣女子，这帅哥就是牧童，对不对？」




第三章　赌场中的常胜军　（4）

「你怎那么笨啊？满清到现在都过了多少年，他怎可能是那牧童！」大胆吐赵公明槽的，是萧升，他硬把「亏你还是五路财神之首」的讽刺吞进喉咙里。

「不然你说，这帅哥跟这个故事有何关连？」

「这还不简单，一定是害了牧童的钱仙良心过意不去，决定帮他的后代发大财。」萧升推测道。

「哇，真不愧是招宝天尊。」

嘿嘿，萧升就知道自己够聪明伶俐，若非姜子牙在封神台上一时看走了眼，否则五路财神之首，怎轮得到赵公明？

「想篡位？你再回去修练个八亿四千万年吧。」突地，他脑中的美梦被赵公明一拳打破。「钱仙，妳老实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感觉事有蹊跷的赵公明，决定逼问出真相。

「哇，真不愧是武财神。」

钱仙脸上现出羞涩的红润。「其实，那个牧童过世后，去跟城隍爷讨了黑令旗来找我算帐，要求我发誓守护他的后代，直到他们发大财为止，这就是我现在在这里的原因。」

这就是说，钱仙成了这个家族的守护灵！「那妳还要守护多久？」

「欸。撇开这位常胜军少爷不说，他们家的人个个对钱都没兴趣，反正上赌场必胜，就靠着赌博来赚零用钱，赚够也不贪心，我也不知道要守护到何年何月何日。」钱仙又是深深的叹息。

唐大盗突道：「妳看起来好像没有不开心。」

「这……哈哈，反正他们家的男人长得都满帅的，我也没什么损失。」

语毕，他们一齐将视线投向常胜军，发现红心不知何时已坐到他身边，她醉翁之意不在吃角子老虎，一双眼睛直盯着常胜军瞧，像是想吃了他似。

「见习爱神，你这位学姐，搞不好就是让钱仙摆脱守护灵宿命的关键！」这是赵公明的直觉。

「呃？」万人迷记得月下老人说的红心配对佳偶，不是「常胜军」啊。「可是红心学姐命中注定的男人，叫做──」

就在万人迷说出他记得的名字前，吃角子老虎再度发出的响亮音乐声，告诉大家：常胜军又一次的大获全胜！

不晓得自己正被众家财神及钱仙、万人迷等注视的常胜军，算了算掉出的铜板，已足够他今天的花费时，就从吃角子老虎前站起身来，不小心撞上了看他看得发呆的红心。「咦？妳不是昨天那个……」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常胜军看着她，昨天他只当她是个想分红的女孩，今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长得不错。她有一对很美丽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瞳眸闪着两簇小小的火苗；小巧的鼻子直而挺；原本应属美丽的脸蛋，如果一定要挑毛病，大概只能说她的大眼睛略嫌空洞──不爱钱的他，哪晓得红心的眼里不是空洞，而是装满了「＄」符号？




第三章　赌场中的常胜军　（5）

犹疑了下，常胜军决定告诉她。「我叫常胜军，经常的常，胜利的胜，军人的军。」

「我叫洪欣琳，洪水的洪……」

「我知道我知道。」常胜军赶忙说，他口袋里还装着有她名字的纸条，甚至包括了她就读的学校。

明日学园，一个传说中的贵族学园，像他这样不力争上游的学生，就算一样就读明日学园大学部，却老是跷课跑到赌场去，毕竟不知道祖先跟钱仙那段过去的他，只晓得自己家族的人从小到大的赌运好得出奇，就算是耍老千，也耍得比别人出色，更奇怪的是比起家人来，他总是最幸运的那一个。

「既然如此，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不！会！吧！她不是只知道他的名字，就向他告白了？常胜军斩钉截铁道：「不可以。」

「为什么？」红心不明白，人家不是常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虽说她从没实验过，但他也未免太不给面子，更点燃她的挑战之心。

「就是不可以。」

「不行，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红心不服气道。

理由？常胜军偷瞟了纸条一眼，看到她是「明日学园大学部数学系」的，灵机一动道：「妳是数学系的，我是园艺系的，所以不合。」

「你的意思是，你也读明日学园？」

真糟糕，他怎会忘了数学系的人，逻辑能力最强？更可怕的是，他们还善于求证。这会儿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唯有紧咬着唇。

「园艺要做的好，也需要数学的基础。你瞧，光是计算花圃里要放几盆盆栽，就不得不运用排列组合。所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从他支吾其词的反应，红心晓得自己猜中了，继续劝导他。

「哎唷，不是这样啦。」常胜军羞红了脸，一向是赌场常胜军的他，今天却在赌场上吃瘪，不是输钱，是败在红心的伶牙俐齿下。

「不然是怎样？」

可恶的女孩，都已经跟她说了不可以，偏偏要苦苦相逼。常胜军一咬牙，说：「根本就乱了嘛。」

「哪里乱？」

「哪有女生跟只见过两次面，还只知道名字的男生告白的啦。」如此大胆的举动，理应是男生的专利。

「我哪有跟你告白？我只是希望能和你做朋友。」

「这就是告白了嘛。」常胜军急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他左顾右盼，希望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出门口……

「妳的主人脸皮真薄。」万人迷对钱仙说。

「因为他的守护灵──穿着白衣的漂亮女子我，也是这么容易害羞的。」钱仙一面说，一面羞红了脸，完全忘了当年她也是看在牧童俊美的份上，每天送他一锭龙银。




第三章　赌场中的常胜军　（6）

「现在该怎么办？」

正五路财神与偏五路财神，眼睁睁地看常胜军陷入窘境，开始怕他被咄咄逼人的红心给吃了。

「虽然我是见习爱神，但爱情是要心甘情愿的。」万人迷可不愿见到红心解决爱情烦恼的方式，是靠着「强迫」；况且常胜军，也不该是红心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该不该再跟月下老人查证呢？

不，万人迷走上前去，介入常胜军与红心之中。

「学长、学姐。」

眼看自己就要求爱成功的红心，一见到他，就拉长了脸。「你想怎样？」

「爱情是不能强求的，除非常胜军学长喜欢妳，否则妳不应该这样对待他。」万人迷平心而论。

「你说什么？你不是来解决我的爱情烦恼？」红心简直要气炸，怎么该帮她讲话的他，却站在常胜军那一方？

「我是很想帮学姐啊。所以，常胜军学长，请你开个条件。」

才想着自己已脱困，不料又陷入另一个困境的常胜军紧抿下唇，思索着该开什么条件。

「跟她赌、跟她赌。」

他觉得他的潜意识里，有个女孩子正在提示他，正如他每次赌博时，从脑海中传来的提示声，总让他赢得赌金归。

「我跟妳赌。」

「赌？」红心瞪大眼睛，她不是看上常胜军英俊的面貌，而是看上他精湛的赌技啊。若是和他以「赌」决胜负，不就糗了？「换个方式好不好？」

「不行，我就是要赌。」感觉气势回到自己这边的常胜军坚持道。

「那，你说要怎么赌？」

「我们采五战三胜制。赌博的项目，由那一场的败方提出。」脑筋动得很快的常胜军说。「第一场比赛，我们赌……」

「学长，你没听过女士优先吗？第一场，应该由红心学姐来指定题目才对。」万人迷说出公道话，毕竟常胜军有钱仙守护，红心的胜率比较低，他觉得常胜军应该至少让红心一场。

「奇怪，你又是谁，到底关你什么事？」对红心发不起脾气的常胜军，对万人迷则是怒吼出声。

「学长你好，我是明日学园高二Ｚ班的万人迷，跟明日新闻社有不可告人的祕密关系，请多多指教。」

「不可告人的祕密关系？」常胜军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红心一眼，一张俊脸剎时转为通红。

「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红心斥责他，紧接着说：「常胜军同学，你是赌神，当然题目该由我来指定，这才公平。」

「随便妳。」常胜军已经懒得和她争论啦。

「好，那我们的第一场，赌的是今天晚上开彩的乐透，谁能对中较多的开奖号码，谁就赢！」




第三章　赌场中的常胜军　（7）

「非常公平合理。」常胜军剑眉一挑。「那就晚上八点，在这里见面，顺便对奖。」

「一言为定！」




第四章　今天，你乐透了吗？　（1）

嘿嘿。

对红心而言，计算乐透的开奖号码，简直是易如反掌……吗？

「笨蛋笨蛋笨蛋！」红心骂起自己，从她每次算出的明牌，总是连最小奖也得不到的状况看来，搞不好她直接用电脑选号，中的机率会高些。

不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下除了死马当活马医，也没其他办法。

她一回到寝室，就打开电脑，准备运算这一期的头彩号码。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讨厌。正当她聚精会神算着明牌时，手机铃声要命地响起，惊断她的思绪。

她不耐烦地接起。「你谁啊？」

「学姐，我是万人迷。」

怎么又是他？「你还没烦够啊，滚滚滚。」

「我是想帮妳。」

万人迷无奈道，自从红心和常胜军做出乐透的约定后，就头也不回地跑出电子游艺场，害他与财神们来不及为她想出致胜绝招，就失去联络。由于红心现在在明日学园的女生第四宿舍里，休说万人迷不好意思闯入了，连同为男儿身的财神们也不好意思进去。

「你只能帮我做一件事。」红心说。

「请说。」

「帮我找个电脑高手，骇客台湾彩券的开奖电脑！」

这，就是理学院学生的中奖思维，正如她一直认为中奖与否，与运气无关，而是计算公式套得对不对，如果她真能摸索出台湾彩券的开奖公式，就能顺利得头彩。

电脑高手，万人迷是认识一个，也就是高二Ｚ班班代孙家虞，但短时间要骇客成功，应该不容易，否则科学园区的工程师们就不必工作了，每个人只要想办法骇客那台开奖电脑，一辈子不愁吃穿。「这好像很难。」

「那就不要吵我。」

红心一说完，立刻切断通话，再度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自套的公式中。

「她不让我帮忙。」话筒彼端的万人迷哭丧着脸，向正五路财神们报告，至于不归天界管辖的偏五路财神，自然不关心见习爱神任务，继续留在电子游艺场里。

「老实说，我们也帮不上忙。」赵公明照实讲。

「啊？你们可是财神耶。」理论上，财神爷应该先知道开奖号码，甚至开奖号码是由他们操控，怎会帮不上忙？

「我们是正财神，保佑的是正财的赚入。」

「我听不懂。」

这时，赵公明笑着解释：「正财，是从事正当职业所获取的钱财，也是可预期的收入，如创业、上班、薪水等。台湾彩券是赌博，属于偏财，不归我们管。」

原来财还有正财、偏财的分别，万人迷疑惑道：「那我是有正财？还是偏财？」




第四章　今天，你乐透了吗？　（2）

「你……呵呵，我看不出来。」赵公明故意装傻，通常桃花旺的人财运也旺，只是财色不可兼得，像万人迷这样命中克桃花的纤尘不染体，哪有什么「正财」、「偏财」可言？他想转运，唯有靠见习爱神任务成功，让他成为真正的「万人迷」……

「你怎么看不出来？你可是财神耶，财、神！」

「因为你额头有朝天骨，眼里有灵光，仙人转世，神仙下凡，尽管是财神，也看不出你未来的命运！」陈九公思路敏捷地回应。

「说的也是。」万人迷听得开心，毕竟他是「见习爱神」，确实是个准神仙。虽不知神仙们怎么赚钱，但有听过哪个神仙喊穷吗？「那我们该怎么帮忙学姐？」

「当然是去求明牌。」

求明牌？财神爷也需要求明牌？万人迷愕道：「去哪求？」

「问你的电脑。」

「什么意思？」

「换我来解释。」姚少司站了出来。「乐透号码的产生原本就是机率问题，理论上所有号码被选中的机率应该都是均等的，投注站的电脑选号也是乱数产生；中奖应该是命中注定吧！如果你有这个命，闭着眼睛随便填也会中，管它这些号码是福至心灵还是电脑选号。」

「真的还假的？」

「当然是假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萧升睥睨了他一眼，说：「虽然理论上每个号码出现的数字都一样，但实务上每个球的重量还是可能有些微的差距，而这也就影响号码出现的机率。」

「听起来很复杂。」万人迷已经觉得头昏了。

「这也不难。有一个叫『乐透之神网路连线版』的免费程式，只要连上网路，按个按键就能自动更新资料。除了以每个数字出现频率，加权后产生签注号码外，这个程式还有套印功能，大量投注的乐透迷，可以先到投注站拿签注表格，利用程式产生出号码，并在家中套印后再拿到投注站，可以节省不少时间。」曹宝补充道。

「既然这么简单，为什么中头彩的人这么少？」

万人迷的问题，问得五路财神哑口无言，倒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怕他一百零五的智商，听不懂「机率」是什么。

「对了，钱仙会知道明牌吗？」幸好等不到答案的万人迷，马上转移话题，让他们松了口气。

「钱仙只有在赌场时有用，她一样不知道这一期开哪些号码。」赵公明说。

「这就表示常胜军学长跟红心学姐两个人里，还不知�